冷。
好冷。
少女從模糊中微微睜開眼睛,觸目所及四面皆是漆黑的磚牆,沒有窗戶,沒有光亮,只有頭頂的一只舊燈泡發出忽明忽暗的白光。
上方正對著的一扇緊閉的厚鐵門,往前只有兩米長左右的平台,再往前,便是自己置身的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的簡陋水池。置身於池中,原本平地上的鐵門和平台,此時在視野中都成了位於自己頭頂上的東西,不得不費力地仰起頭來,才能勉強看見對方站在平台邊的一雙腳。身邊起伏蕩漾著的,是烏黑濁臭的冰冷汙水,一直浸到胸口。即使溫度冷的徹骨,但依舊散發出各種穢物混雜的腐敗味和腥臭味。
背後吊著的雙手早就被捆的沒知覺了,被玄裳道君俘虜直到此刻醒來,已經不知道昏迷了幾天,那捆仙繩依舊盡職盡責緊縛著她的胴體,甚至還被頂上的鐵鈎吊住把自己吊在水里。被股繩持續勒著的私處早就感受不到什麼快感了,此時一波又一波傳來的感覺只有難受的麻木,以及被冷水泡著繩子的毛刺摩擦私處帶來的火燒火燎的疼。水底的雙腳也被束縛著,感覺上似乎是腳枷,把在冷水里泡麻了的腳丫緊緊箍在一起,連在水底的地上。如同鐵箍般毫不留情的拘束,讓兩只腳沒有任何活動余地地並在一起,拴在地面。似乎能做的也只有微微活動受限的腳踝,讓腳掌能夠搖動兩下,但帶來的也只有從腳邊和趾縫間流動的冰冷水流。
那原本華美的白旗袍,已經有些淒慘得破破爛爛的了,又被那濁臭的汙水泡的髒汙不堪。裹住雙腿的超薄白絲襪更是慘不忍睹,在濁臭粘稠的汙水里被浸透,如同不透風的薄膜一般緊緊裹著本來就泡的難受不已的雙腳。腳趾不住地摳動著,但那濕透的絲襪如附骨之疽,始終死皮賴臉地包裹在上面。這難受的觸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掙扎亂蹬雙腿,或是用腳蹬掉黏在腿上的絲襪,甚至只是亂踢一通發泄情緒。但那無情的腳枷把兩腿任何活動的機會都徹底剝奪,心煩意亂的雙腳卻不得不被迫並在一起,更加讓人焦躁得快發了瘋。
在這樣的心情下,即使上下身都被嚴密束縛,即使身體四處傳來對抗拘束具造成的火燒火燎的疼痛,三太子還是暴躁地瞪著一雙美麗的杏眼,嬌軀在繩子和枷鎖中狠命地掙扎起來,攪的黑水翻滾飛濺。
“放開我!混蛋!該死的妖孽!”
站在平台上的玄裳道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那平靜又陰沉的狀態更讓此刻煩躁不安的三太子火氣上涌,狠狠地瞪視上來,可惜泡在深池里的她就算在繩索的束縛下勉強抬起脖子,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精力很充沛嘛。這是件好事,越是桀驁不馴的人,在拷問時反饋的就會越激烈,我可不想對著無趣的癱軟爛肉用刑。說吧,至少在這之前你還有機會。告訴我你同伙的聯系方式,讓他用最快的速度送來碧玄珠。”
三太子咬著一口銀牙,一晃腦袋,把額前散亂的亂發晃到一邊。
“你過來,我告訴你。”
玄裳道君表現得並不相信,但還是儀式性地走下了平台,踏水而行走到三太子五步之外,那蕩漾著的黑水翻滾在他腳下,竟半分都未沾濕鞋底以上一絲一毫,果是法力高強。他估摸著此時的三太子也並無本事能威脅到他,卻不料少女只是忽然抬頭,鼓起兩腮噗地噴出一大口汙水,將猝不及防的他淋了個透。
“呵……我當有多厲害,原來……也不是防水貨啊?”
三太子嘴角還在淌著黑水,狀況淒慘至此卻依舊毫不服軟。說實話,這挑釁激怒拷問者的行為並不算明智,但可能即使她知道,她要強又作死的性格也不會照做的。果然那玄裳道君略略擦了擦水,表情依舊平靜並不惱怒,但眼睛里卻已經透出了凶光。
束縛了自己幾天的捆仙繩被他松開,三太子的上身終於算是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她想要趁機反抗,可是已經被捆的毫無知覺的雙臂甚至一時間都沒能收回身前。被拘束的雙腳站不穩地面,此時沒有了繩索懸吊,身體立刻不受控制地撲通一聲撲倒在水里,喝下了幾口惡臭的髒水。緊接著那一雙大手又扯住她的頭發,一把把她提出水面。剛剛自由的雙手又被並攏綁在前面,然後掛上頭頂的鐵鈎高高吊起,這危險的姿勢讓即使是桀驁不馴的三太子也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此刻雙臂完全懸吊於上方,自己身體的任何一部位都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對方的虎視眈眈下,連遮擋的權利都沒有了。
“先給你松松綁,要是綁麻了,一會的樂趣可就少多了。”
三太子一雙藕臂高吊,秀發濕淋淋地粘在額頭上,勉強抬起頭來觀察他的行動。那玄裳道君伸手毫不留情,狠狠撕掉薄薄的白色旗袍,和下面小巧的胸罩和內褲,直到雪白嬌嫩的軀體徹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即使是沾著些許黑臭的汙水,卻反而平添了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三太子眼中含淚,咬著嘴唇,在強烈的羞恥感下微微發抖。直到玄裳道君剝下她左腳的白絲,看著那原本干爽順滑的絲襪此時浸透汙水變成皺巴巴蜷縮的一團黑色汙物,再覺察到玄裳道君狠厲的目光和他拿著襪子的動向,三太子終於勉強開口求饒起來。
“別……只有這個……別塞我嘴里……”
即使平時或多或少地被太白星君猥褻過,也算是經歷過這種惡心的事,但那自己被俘後不知道在腳上踩了幾天,又吸滿了惡臭的黑水的襪子,真的不是能放到嘴里的東西。玄裳道君聞言倒是的確“通情達理”地停了下來,朝她投過期待的目光。
三太子其實十分清楚,目前自己的確是別無選擇。盼著毫無法力的太白星君來救無疑是天方夜譚,自己本來就是戴罪之身,指望天庭下來援兵也是不現實的,想來恐怕只有交出碧玄珠,否則根本沒有脫困的機會。可是以她的性格即使知道走投無路,也還是強撐著不願意服軟,緊緊閉著兩瓣粉唇再也不肯說話。
玄裳道君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一雙大手狠狠抓住胸前那一對白膩的乳房,圓潤的乳球直接被捏得變形,緊接著那一只被汙水浸透的肮髒絲襪直接塞進三太子嘴里。玄裳道君俯身上來,大嘴緊緊噙住少女柔軟的粉唇,沾滿唾液的舌頭直接伸入她的嘴唇之間肆意馳騁。三太子反應很快緊咬住牙關,沒讓它突破牙齒的防线進入口腔,但那舌頭卻依舊不甘心地在嘴唇和牙齒之間亂攪亂舔,把那一排光滑整齊的貝齒舔了個遍。
“嗚嗚嗚嗚嗚!”(這是……這是本仙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被最討厭的妖孽奪走少女珍貴的初吻,三太子自然是羞憤難當,恨不得一口咬斷他肮髒的舌頭,可是她此刻連這樣都不敢做。因為被塞進的那條絲襪正被她含在牙齒後的口腔里,那吸飽了髒水的襪子惡臭得令人作嘔,甚至連上面自己的腳味都被掩蓋了,又被嘴里的唾液浸的黏滑無比,如果她張嘴咬下的話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滑進肚里。如果把這惡心的髒襪子吃進去的話,那她真不如死了算了。
(這……這肮髒的妖孽……襪子還在嘴里,他不嫌髒的嗎?)
被吊在上方捆緊的小手攥緊又張開,緊閉的雙眼擠出了兩朵淚花,但玄裳道君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帶著唾液拉絲的大嘴離開三太子的嫩唇,隨著他一個響指,三太子雪白圓潤的乳房上,幾處地方皮下竟然開始了細微的蠕動。
“這就不行了嗎?拷問才剛開始呢,這迷蛭淫蟲滋味如何?”
那不住蠕動的乳房皮膚看得人頭皮發麻,作為受害者的三太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這惡心的場景無論誰看了都會觸目驚心,隨著蠕動的愈發劇烈,三太子開始失聲亂叫,在逐漸加劇的奇怪感覺下渾身痙攣,聲音都變了調。
“呃啊……快……停下來啊……嗚……”
乳房中難受的酥癢不斷傳來,仿佛是無數的蛆蟲正在皮膚下蠕動亂鑽,而這存在於內部的刺激讓三太子徹底無計可施只能忍受折磨,更何況雙手還被剝奪了自由,同時被恐懼和難受壓迫的三太子,終於失聲哭的梨花帶雨。
“別急啊,馬上你就會爽的欲仙欲死。”玄裳道君冷眼旁觀,反而在平台上踱起了步。
“三年前,我在人界玄英國飛鱗山,見到一個自稱龍婆的瘋癲老太婆,她送給我十條迷蛭,然後留下這一句話。萬物冥冥之中各歸其位,眾生宿命皆由天定。她告訴我天生注定化身真龍,大可放手追求這段機緣。所以我現在在這里了,你說對吧?”
“滾……異想天開……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太子剛脫口的罵聲,卻在嘴邊化為了嬌媚的呻吟,只覺得乳房內部酸脹難忍,脹痛的幾乎要爆掉,又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順著乳尖緩緩流出。她晃動著身子顫抖尖叫不住,兩顆圓潤的乳房不住搖晃卻絲毫無法緩解,似乎像是奶水流出的感覺?不會吧!自己怎麼可能……
奇怪的酥癢在乳房內部不斷蔓延,這深入內部的感覺只讓三太子難受的生不如死,掙扎著晃動起大片大片的水花。那蠕動的脹痛和酥癢逐漸從乳房向乳頭靠近,兩只白饅頭上嬌嫩的小櫻桃高高挺立,在那內部傳來的刺激下徹底進入了興奮之中。雖然在不住掙扎,但三太子還是在這刺激里不由自主地進入了狀態,俏臉通紅,私處漸漸濕潤起來。在妖孽面前赤身裸體,被挑逗胸部而失態,甚至分泌出了淫液的強烈羞恥感折磨得她幾乎想要就此昏厥過去,可乳房的受刑卻還在繼續。
那早已經堅硬挺立著的乳頭,頂端的小孔處,逐漸露出了一個搖晃探動的小小尖頭,那赫然正是之前鑽進三太子體內的迷蛭,此刻不知道玄裳道君使了什麼妖法,竟使得它們順著奶水的通道開始從乳尖鑽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隨著迷蛭不斷蠕動伸縮,從乳頭鑽出的的部分越來越長,同時,那與乳頭內部摩擦產生的酥麻脹痛與奇癢也不斷持續。即使胸口兩顆乳房在她的掙扎下不住晃動碰撞也絲毫無濟於事,最嬌嫩敏感的乳尖哪受得了這內部持續的摩擦刺激。煎熬的感覺暫且不提,哪怕是親眼看著這惡心的蟲子從乳頭鑽出,這一番景象也足夠成為最殘酷的精神折磨了。
三太子兩腿緊緊夾著,瘋狂地搖晃著腦袋,扎成雙馬尾的秀發散亂飛揚,嘴里不成聲調地發出半是淒慘半是刺激的嬌呼,忍耐終於達到了極限。嬌軀觸電般地一陣痙攣,夾緊的兩條玉腿之間徹底決堤,一股晶瑩微黃的水柱嘩嘩地射進水池里。
兩條迷蛭終於爬了出來,蜷縮起柔軟的身子纏在乳頭上。雖然難受的滋味過去,但在妖孽面前失禁的恥辱,徹底讓三太子崩潰地哭泣起來。但玄裳道君卻根本不想給她休息的機會,隨著一個響指,纏在兩顆乳頭上的迷蛭再次蠕動起來不住摩擦著乳頭,如同兩個帶著凸起的小齒輪,不斷勒著乳頭旋轉不止,本來已經脫離刺激冷靜下來的乳頭,在不斷的摩擦勒緊下又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只弄得三太子哼哼唧唧地叫個不住,原本流淌的眼淚此時在難受與刺激並存的摩擦下也流不出來了,只是紅著臉蛋欲哭無淚地不住呻吟。玄裳道君趁機上前,剝下自己褲子分開她白嫩的兩腿,把胯下烏黑的巨根狠狠捅了進去。
“啊~~~~~~~~”
這卻是一聲甜美的嬌哼,私處的肉洞早就已經淫水橫流,此刻終於感受到了塞滿擠壓的感覺,和肉與肉之間摩擦的快感。三太子甚至罵不出聲了,放任著玄裳道君用力抽插挺動,把那敏感的肉壁磨得不住收縮緊緊貼合肉棒。
“不是處啊。長得倒是清純原來還是條濫交的母狗,說,你跟那條公狗交配過了?”
三太子滿臉通紅地閉口不言,玄裳道君冷笑一聲,兩條迷蛭又同時發力狠狠一勒乳頭,三太子慘叫一聲,下身也在應激下忽然收縮,頓時夾得他的肉棒舒爽不已。
“回答我的問題!”
(有……金吒哥,老爹,綠毛老鱉……太白老頭?不對,他只干過後面,不算,至少我沒讓他得逞過……但是……啊啊啊,這前面三個人不管說出誰都是會社死的程度啊!居然到了只能說出太白老頭的地步了嗎?)
三太子做著思想斗爭。這個問題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說就說了吧。她扭扭捏捏地開口。
“就……就一個,是我同學,他叫李長庚……”
玄裳道君驟然露出了陰謀得逞的奸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只手機,把屏幕轉到她的面前。
“是這個人吧,你的同伙?”
什……什麼?壞了!中計了!
三太子本來還在性欲中神迷意亂,但不經意的一眼卻看到,玄裳道君手中卻拿的是她的手機,那聯系人上,太白老頭的名字赫然在列,那一瞬間,原本身上潮水般的快感驟然褪去,取代的則是渾身的冰冷,她驚愕地瞪大了圓圓的眼睛,徹底驚得目瞪口呆。這妖孽看似是在羞辱挑逗她,其實是在試探她和誰走的最近,自己在神志不清下偶然說出的名字,卻把太白星君暴露了出來。
三太子正在震驚與懊悔中追悔莫及,玄裳道君卻在此時達到了高潮,幾乎捅到末端的巨根在顫抖中劇烈地噴射出白漿,如同高壓水槍般灌入少女的蜜道。剛剛回過神來的三太子又在這突如其來的噴射下慘叫一聲,身體像對蝦一樣弓到了極限,仰面朝天發出母狼般的嚎叫,隨後如同失去了筋骨般癱軟下來,無力地被繩索與鐵鈎抻著胳膊懸吊,被捆在一起的小手無力地虛張著,玄裳道君奸笑著拿著手機靠近她身邊。
“好了,雖然過程費了點事,不過該拿到的已經拿到了。現在你是要我拍下你這副模樣的艷照讓他飽飽眼福,還是你自己跟他說?”
“別,不要……別拍,別拍,我……我自己說。”
既然已經中計,讓他獲得了太白老頭的聯系方式,那麼自己再硬撐也沒有意義了。這種情況下妥協也不算丟臉吧,總會比被拍下自己赤身裸體地吊在水牢里,被淫蟲纏住乳頭,渾身淋滿精液和汙水發給太白老頭來的好。用這種方式自我安慰著,三太子勉強伸過頭去,虛弱地對著玄裳道君撥通的號碼說起話來。
“喂……喂……太白老頭嗎?哦,你還活著啊……今兒吃了嗎?吃的什麼?樓下包子又漲價了?……呀啊!!!別,別,我說……”
本來顧左右而言他的三太子,那已經紅腫的乳頭突然被狠掐一把,失聲哀叫的同時,不得不在玄裳道君不滿的目光中忍著恥辱感不情願地說起正事。
“那個……碧玄珠還在吧……麻煩你……拿它過來換我,我……本仙要被他折磨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