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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湮雲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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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含有以下要素:R18 ABO設定 白臨 白金 臨光 白金A,臨光A礦石病二次分化轉O
“你又在制造雜音了,臨光小姐。”
與周遭環境不協調的聲音,詞匯的本意,聽起來平平無奇,瑪嘉烈·臨光卻忌憚這個詞匯。有人對自己說出這個這個詞,臨光會感到心慌,而這是後天養成的。
緊張由順著神經激熱肺腑,燥熱滲出血管,她因心慌冒汗,平常這陣慌亂在兩三秒的靜止後會變得濕冷無比,可直到那個奶白的身影帶上門不緊不慢地向自己走來,抽走厚革手套里捏著的注射器,潮熱仍不退,反而更甚。愈發濕重的衣料警醒著這份危殆,不適感清晰而猖獗。
不協調是無誤的,白金的判定和她的弓術一樣精准,箭箭見血。自己處於這樣不協調的狀況已經一星期有余,一個一夜之間開始散發Omega信息素的Alpha,腰背酸痛,說話突然尖利破音,面對Alpha友人同事時的惴惴不安,無法以藥物控制的發情熱——昔日沉穩鎮定的戰士自知處於極端的不協調中,但她沒意想到有醫生之外的人對自己用及“雜音”這個詞。
原耀騎士的正胸骨前有一塊不大的黑石。以體表結晶來看它雖不算夸張,但穿過皮膚與骨骼深入胸腔——體表結晶順著一道久具年份的老傷痕結絲,擠開一部分血管和組織,連接附著內髒的一塊棱晶,在左心室里跳動。
礦石病發作時,附在心室上的礦石活化,擠壓尖瓣,引起血源石的共鳴。嚴重時它引起全身的噪響,大腦和耳鼓膜顫動,仿佛置身於雷轟暴雨下,但那都是久遠的記憶了。她有幸被這片大陸上最博識最善良的醫師拯救,在靜謐閃耀的法術下它已停止大聲哄鬧許久。對方撫平了噪聲,揭開鋪散道路的黑幕,令一束清澈光芒照進。
——“雖然不知道閃靈那家伙對你用了什麼秘密療法,你現在看不太出像感染者,常規檢查也調不出你的病症。但你不能被歸為穩定,讓可露希爾在你的裝備上添加一套藥劑循環,感應檢測系統,病發時自動緊急靜脈注射。”
——“還好你是個Alpha,如果是Omega的話會難控制很多。記得定期復檢,注意心髒雜音。”
——“……好,感謝你們。”
畏怯,這是“雜音”這個詞匯給逐年累月給臨光帶來的情緒,心髒雜音自己是聽不見的,人都害怕未知與不確定,她也不例外。這片大陸上的未知與不確定太多,臨光經常身處困境,但並非希望這樣的火上澆油越多越好。
檢查時,醫師們拿著聽診器按上胸口,臨光盡量平穩地呼吸,等待得若聽判決。
如若無事,那自己放下心,醫師也不用額外工作。如果醫師的面色逐漸嚴肅,收回器具時一句淡漠平常的“心髒有雜音”, 轉身寫病歷,那便是殘忍的打擊。這意味著羅德的之盾需要再去檢查,休息,接受治療,甚至重新安排自己的任務表。
瑪嘉烈·臨光志願隨時在最險惡的戰場保護同伴,這從不只是說笑。如果因為那陣微乎其微的雜音而導致不得不推掉重要出勤,她會為自己的身體發出那陣自己聽不見的噪聲深感慚愧。
“怎麼還是Alpha的抑制劑,這種東西你扎兩壇都不會再有用了。”
騎士殺手盯著收繳來的抑制劑搖頭,踩開空空垃圾桶撒手丟進。臨光回神眼睜睜地看著白金將羅德島專配的藥劑丟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終於讓她在潮熱衝感到一陣濕冷。
“後勤送來的。”臨光弓著身子坐在沒有靠背的椅子里,每個音節都吐得像憋氣。她本想制止白金那樣隨意浪費的行為,手臂酸沉仍讓她難以適應。
白金知道她是因為尾毛太多,不方便,才挑這種沒法懶洋洋躺著的凳子。但她現在應該想靠,因為她半靠著背後的寫字桌,幾個抽屜把手重重抵在腰背,那絕不舒服,可她靠著,雙手撐著膝蓋垂著脖頸,盡力抬著雙眼。
若不是她溢出的信息素不加節制,刺客也許會先入為主騎士在對自己散發敵意。
白金若無其事地舉起雙手,空空如也。她抖抖耳朵,似乎是為了繼續證實自己來而無害,她拉開幾道在外套里藏得很深的拉鏈,脫掉了與斗篷接在一起的外衣。胸部裹著薄薄的小背心,兩雙黑長臂套緊裹至大臂,邊末燙著鉑色細紋。
“喏,我可沒帶武器,暗器也沒有。”
“……快把衣服穿上!”
白天馬不解地翻壓右耳,並沒有照做,反而原地抱起雙手。
她倒要看看,這個正在發情的“原-Alpha”還要繼續逞什麼能。
“唔、”
臨光不知白金是否是故意為之,她脫掉設計復雜的斗篷,露出玉色凝脂般的肌膚。可那片透白卻散發著危險的氣味——果香濃郁的葡萄皮,庫蘭塔們難以割舍芳樟香,甜中卻帶有些刺激的酒精味。
白金往前走一步,臨光再往嗑人的把手上杵幾分。她不是懼怕白金,而是懼怕自己對刺客身上的香氣產生不恰當的欲望,害怕自己不協調的身體失去控制,又或許有那麼一點作為戰士的、本能性地懼怕被他人發現短板,瑪嘉烈·臨光徒勞地抵在桌子上,被逼得毫無退路。
“後勤還在若無其事地給你送Alpha抑制劑,是你裝Alpha裝得天衣無縫嗎?你找醫生給你看了沒有。”
“看了、”
“那就是更壞的情況了,她們既不想太早驚動別人,卻又一時半會兒拿不出辦法。”重裝干員的語速有些快,白金捏捏自己的手臂,一絲不耐煩爬上她眼角。“撐不住了就去床上躺著,我可沒自信抱得動你。”
一陣沉默,期間兩雙金眸相對。白金盯著她,不知這個發情中的Omega跟自己較什麼勁。兩只庫蘭塔僵持了很久,白金盯了盯臨光撐著膝蓋的手臂,已經在發抖了,刺客再將冷淡的雙目移回那張緋紅的臉,對方終於承認了這種行為全無意義,慢吞吞地脫下靴子躺進了床里。
她沒有擺放尾巴就倒下去,白金小噫一聲,剛剛肯定壓痛毛了,這樣睡也容易把尾巴睡得又翹又皺。
“你開始發情多久了?”白金拉過凳子翹起腿在床頭坐下,這根凳子果然小而硬。
“兩小時前……”臨光抬著一只手擋著眼睛,高熱煙霧般彌漫被子。
“我之前不是說了,如果你還有需要,就來找我。”
話落白金注意到臨光的嘴唇別扭異常地抿緊,白天馬反扭耳朵,確信自己的確說過這種話,而且對方還沒拒絕。瑪嘉烈·臨光的不拒絕不就是答應了嗎。
身為對現狀還算滿足的白金大位好歹還期待過對方誠懇上門求助的一天,可堂堂誠實守信的騎士窩在房間里發情兩小時了都不給個訊,聞所未聞的正坐發情,說出去真是不發情的Beta都笑掉大牙。現在還轉過身往牆角里縮,像是要遠離來幫忙的自己。
好吧,不完全是幫忙,也有自己想享受的成分在里面,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但白金還是想說,她有點生氣了。
“你就這樣把後背暴露給刺客?”
臨光翻過耳朵朝著刺客,白金一愣,白絨雙耳本因慪氣有些下壓,這下被Omega這反應徹底氣得直挺了。白金不再講究禮數,就著布料稀少的身體坐上臨光的床,伸手拉開她的圍巾,拇指按上火熱的後頸。
隔著手套按上去,臨光的身體激抽,尾巴也揚起一些。白金沉著眼,輕輕推按結晶旁鮮紅跳動的腺體,她感覺自己像擠破了什麼水袋,或者說香囊更像,可應該沒人往香囊里倒蜂蜜,所以白金也說不清,但她繼續撫摸那瓣散逸甜香的皮膚,離結晶近,所以她略有力道的動作里也摻雜著一些小心。
也許是托這塊晶體的福,臨光收緊了耳根——她不喜歡這樣,但沒敢亂動。
第一次注意到這陣雜音時就有所感受,臨光的皮膚也很白,她平常穿得水泄不通只露半張臉吹泰拉各地的風雪沙塵,把那張還沒徹底長熟的臉都吹得有些老成,加上她平時穿著以深色為主,剝干淨後視覺上的反差才倍感強艷。
“請不要再摸了。”
“又不咬,我沒法標記你,我還不想變成感染者。你有問醫生非感染者可以標記你嗎?”
“沒……問。”
“那不就只有和我多做了嗎?不然你這發情期怎麼解決。”
“和你——”
“那你去找個咬你這兒也不會被感染的Alpha去呀。”白金嘴不饒人地繼續戳,臨光緊張地縮了縮脖子,腳趾緊緊抓起,她吞吞吐吐的話被打斷,現在也沒接話。白金在她身後偷笑,語調故作震驚:“怎麼,還真有這樣的人選嗎?原來是隨便來個人你都能接受的嗎。”
等來一次白金的手指離開漲熱皮膚的一瞬,金發庫蘭塔反手捏住了刺客的臂腕抬高,撐著床坐起。她緊盯口無遮攔的刺客,白金在她臉上看過這番溫怒,那時也只有一瞬。
“請你收回剛才的措辭。”
臨光低啞地說完,松開了白金的手。白金不慌不忙,臉色依舊漫不經心,早盤演好了臨光生氣這一步。不過發情也許比想象中更令她困擾,平常謙遜穩重的耀騎士心煩意亂,這一步鋌而走險的生氣來得比謀算還快五手。
這人以為自己怒掀了棋盤,但在白金看來她依舊只是在自己預演的大局里按部就班地走子。
“所以不是咯,那你糾結什麼,不就說明你還挺喜歡我嗎。雖然不能標記效率有點低,但好歹有用,我們之間關系沒那麼好,你也不至於太尷尬。”
“你……!”
“啊,別誤會,我說的是那種不介意的喜歡。我可先說,就算是在床伴里,我也算是無可挑剔的一類。”
——除了不喜歡前戲。
白金想著,心情愉快地搖搖耳尖,抱著雙臂看著面前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的騎士,這人的尾根不知什麼時候又抬得老高了。
“唔、”
那團金亂的尾毛又大驚小怪地壓了下去,白金抬頭,看見臨光突然捂住了口鼻,桃紅在她臉上分散得更均勻,金耀眼眸躲閃似地在自己身上游離。白金正琢磨她在看什麼,騎士就動作急躁地兩步縮下床,駝著腰背小跑向艙門。
“你給我等一下——”
白金也跟著跳下床,臨光已經掛了一只手在門把上,略帶凶狠地下壓,卻拉不開門。她驚覺地開始擰門鎖,這間屋子的鎖甚少由她使用,僵硬古舊,她費勁轉動固執老牛般的門鎖,擰到一半唐突意識到方向不對,因為她想起自己一小時前專程來鎖了門。
“我可是開鎖高手。”令她驚恐的源頭幽靈般纏繞了她,酒香和女性柔軟的腰肢貼上後背,弓術手套覆上壓著門把的掌背。
Alpha的氣味令臨光痛苦,因為只要稍加吸入這幅軀體就會被點燃,會對那份刺激與侵略有所反應。但臨光又知道那股氣息是解脫自己的良藥,自己必須去靠近那團火,讓它毫無保留地灼燒自己內外每一寸鮮活的血肉,讓這幅痛苦中的缺陷身體也燃作同樣的火,最後一起熄滅得悄然無息。
騎士屏住呼吸,繼續死按著把手開鎖,白金也步步緊逼,將高自己幾公分的騎士擠貼抱著門。
刺客嗤笑,摘下右臂的手套,臨光瞥見那些鉑色花紋下的玄機——不僅有針,有發卡,甚至還有軟刃刀片,這就是白金所謂的沒有武器也沒有暗器。
“你現在是Omega了,發情時,倒下自瀆前至少知道要鎖上門,我還挺欣慰的。‘高潔的’騎士。”刺客緊逼在騎士的腦後,低聲說著嘲弄的話。果不其然她聽見臨光反駁性質的我才不會、沒有後言。白金知道她沒有說出那些詞匯的羞恥心,於是從摘下的手套里摸出一片薄薄的曲刃,眼疾手快地在鎖柄縫隙處劃上兩刀,鎖柄應聲斷裂脫節,白金聽到臨光的心跳停了一拍,但掉在地的鎖柄替她打了這一響。
“站好,Omega.”
逃之夭夭的希望被粉碎後,白金把手套掛在門把上,沒花多大的心思就把魂不守舍的Omega翻過來面朝自己。不過說到底,自己從聽聞這陣熟悉甜膩的噪音到進入這臨光的私人宿舍,就沒打算放過她。一個星期了,臨光磕磕絆絆地在外人前假裝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強鍵而令人安心的Alpha戰士,卻仍舊沒能接受自己突變為Omega這件事實。她的扭捏讓白金一開始就沒心情給她留希望一類的東西。
“哈……啊、”
臨光的糾結程度有時令白金也很困擾,比如剛剛她很迅速地拉開了耀騎士的衣物,一晃手就撤下了束胸,白金卻仍不知道瑪嘉烈·臨光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對於這個腦筋死板的Alpha,別說正視生理和性欲了,她連性和愛分開對待都做不到。
耀騎士的耳朵本無力地垂著,幾乎要搭到自己的耳朵上,白金一黑一白兩手捏住她的乳首,揪住一瞬間Omega的耳朵觸電般挺起,指間嬌弱的淺粉很快就在喘息聲中發硬,白金稍稍捏深了一點,繼續用截然不同的觸感摩擦著。
“白金……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你上次不是還說‘還好是我嗎’,你反悔這麼快,你之前說謊的?”
白金發現騎士被自己掌控著的弱點有所下沉,臨光其實根本就沒站著,她的腰背像先前那樣抵著門,把尾巴壓得雜亂,膝蓋微微曲著,手也只是死死貼著門。白金捧著柔軟的胸乳把她往上提了提,身體壓緊了些,繼續上下挑弄敏感的乳尖。
“不……我是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我……”
白金挑了挑眉,細長眉毛被軟軟的劉海遮得一絲不露。
她等臨光解釋,可臨光憋了半天除了喘息半個字也沒吐。白金懶得等,戴著手套的左手稍微加大了揉捏的力道,揪住外提,低頭咬了咬另一只,牙齒輕輕扎在側乳,軟白的發絲搭在胸口的結晶上。騎士殺手將頂峰那抹粉嫩含在嘴里舔弄挑動,唇齒並用,將它舔得潤亮,吸至柔軟後加深了幾分血色,白金後將其捏在右手拇指食指間,粘膩和接觸空氣的濕冷讓它再度不受控地挺立在陳年手繭間。
她曾對騎士說過這是一段含糊不清的關系,換作別人她肯定不願意親自用嘴品嘗,甚至第一次時還吻了她。但臨光的氣味她不討厭,就算是曾經作為Alpha還是現在這樣甜口的Omega,應該是這樣的。
自己是個偏門的天馬,但庫蘭塔骨血里都是嗜甜的,白金雖從不承認——但這和每個卡西米爾人都做過騎士夢是差不多的概念,它們都是深入骨血和環境的東西。
白金已經拉下了重裝干員的長裙,可還沒等到臨光的後半句話,白天馬想徹底放棄不等,但又覺得心急。
這套長裙和褲子是有點重的,一扯到膝蓋就掉落在地。白金稍退一步,耀騎士大數軀體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线下,在發情的作用下白里透紅。只是拉開的襯衫仍罩著她的手臂和肩膀,厚手套包著手指,被扯亂圍巾搭在鎖骨前,她的身體上還有其他裝飾:結晶,疤痕,如果算上因緊張而繃起的腹肌和大腿的話,那也算是一些加分項。
白金向臨光的腿間伸出手,中途她換了想法,啞黑弓術手套捏住需要釋放而不是忍耐的性器,裸露的右手撩撥開尾毛捏住了緊實的臀瓣——
“唔!”白金右掌覆上去的一瞬間立刻陰險地捏了一把,捏得她往前逃竄,更往手套里鑽了鑽,騎士立刻意識到這羞恥的陷阱,立馬縮了回去,可這次也沒有那麼自欺欺人地後退,她擔心把白金的手在壓到門上壓痛,——這樣的想法迅速讓她被羞愧壓垮,這完全不是該禮讓的時候。
可繼續思考該不該禮讓已經沒有意義了。弱點落在身前這位散發著令人迷醉信息素的Alpha手中,她無疑是眼光銳利的獵手,從根部撫摸套弄至上,揉捏敏感的頂端,用掌心的布料摩擦,食指鑽擠含糊其辭的小口。
白金換著手捏弄,蹭濕的手套揉捏騎士的臀瓣,每次手指每嵌入富有彈性臀肉,Omega的身體都會收縮般立直。指繭包住頂端紅嫩揉搓,擠出透明液體,擠出喉口求救般的呻吟。騎士殺手再度讓左手接替主要工作,將右手送去更深的柔軟,隨意拍拍囊袋,按按緊繃的大腿,摩擦腿根內側的軟肉,然後掀開濕潤的唇瓣探入手指,故作漫不經心地略過兩次腫脹的小核,卻突然回頭抵在上面摩擦。
騎士叫得有些淒慘,險些要滑倒,卻仍死死抵著門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站姿。
白金在臨光體內攪出粘膩的液體,然後將那些散發著Omega濃厚氣味的濕潤抹在根部。Alpha繼續這樣來回往復地軟磨硬泡,發情的Omega經不住她這樣若即若離的挑逗,卻又不敢將無法言表的期望說出口。很快臨光的身體開始說話,有液體順著腿根滴下,把私密處濺得淫靡不堪。
臨光的背往前駝得厲害,身下幾經讓她抽搐的快感讓細薄的淚水淚水一股股浸濕了眼眶,她幾乎要往前栽倒,卻沒碰到奶白的庫蘭塔,反而是口腔溫熱的觸感裹住了她無數次想請求白金施以饒恕的頂端。
手指在濕潤軟肉里抽送,臨光能感知濕潤的手套有整個按上自己的腹部,那是在提醒自己配合,臨光嘗試站穩,可在自己敏感帶肆行的唇舌和指節不饒人地令她受挫。耀騎士捏起拳頭支起自己的身體,立刻就有酥麻的快感從四處襲來,順著脊柱衝進大腦,讓耳刀也與胯間不受控的痙攣共鳴。
白金的手套浸濕後帶來的觸感比她的手指更令人難耐,關鍵是還緊緊抓住鼓動的根部,拇指和食指圈著,仿佛套上一個沉重的環鎖。濕潤的粗糙布料在白金舔弄根部時捏著被折磨得紅亮的頂端摩擦,Alpha的舌面由底狠狠磨過性器,鑽擠起伏縫隙後環繞著舔吮嘬吻,白金含住頂端的時候布料覆上方才被弄濕的部分,圈住往外擠弄。
兩根指節還在她體內進出勾弄,那里除了必要的清理外,先前從未被光顧,除了上一次。這次她又隨隨便便地被撩撥到被快感擊垮,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仿佛吞吐著刺客的手指。
臨光全失時間感念,但暈頭轉向間她還是在自己要到達前喊著讓白金放開離開,白金悶唔一聲,擦著嘴角松開,手套依舊緊緊捏著顫抖的性器上推,金眸目視她將應當釋放出來而讓自己輕松的粘稠液體噴在緊繃的腹肌上。那些液體沾上隆起肌肉上的細汗,也順著流下。
耀騎士在令她恍惚的感觸里閉上眼,令自己陌生的信息素上涌。一周以來她過了幾天身體帶著白金氣味的日子,第一次的時候Alpha也給不確定留了情,最後灑在騎士尾巴里,庫蘭塔的尾毛本就很難清洗,Alpha的氣息也就這樣讓她沾染了幾天。後面借用的阻味香水,直到今天之前,臨光都沒讓變味的信息素如此洶涌地鑽進自己的呼吸道。
白金目視時將右手在她大腿上蹭干,又抓過一簇金色尾毛擦了擦,隨後緩緩站起身拖住。擦完手她開始玩臨光的耳朵,一直軟軟地倒塌著,她捻著耳尖把兩片內壁粉粉的耳朵拉回平常看見的豎直,松手後兩只又東倒西歪地宰下去,像病怏的草。
“過來,光這樣可沒法解決。”白金玩了一陣發現這樣托著著臨光還是有些吃力,刺客抱怨地在松軟的耳朵邊喊,臨光回神後抿起嘴垂頭跟她一起走到床邊。白金看見她不停地用尾巴掃著大腿,濕潤隨走動從她腿間溢出又被她自己蹭掉。
“你來吧。”
白金幫忙卸掉兩人身上剩余的衣物,順便幫臨光簡單擦了擦,她推推身旁爛泥一樣側躺著的Omega,對方皺皺眉,最終還是靠了過來。
白金說得沒錯,就算是在床伴里,她也算是無可挑剔的。
臨光沒怎麼看過別人的身體,就算有機會她也會故意移開視线不去侵犯別人的隱私。她以為自己沒什麼概念,但在看見白金的軀體時,她由衷地覺得優雅美麗。
……面對這樣姣好的身軀,能挑剔的人也許根本就不存在。
耀騎士清清有些沙啞的喉嚨,學著白金的動作伸出舌尖輕輕覆上Alpha的性器,果甜酒香是濃郁的,臨光試探性地穩住自己的呼吸,先在顏色淺白的根部舔弄,她猶豫了一下,抬眼望了望白金,Alpha捧著她臉廓的手指向上抬了抬,臨光才微微支起身體張嘴含住頂端。
“唔——”
“不准咬。”幾乎是覆上去一瞬間白金就掐了她的耳朵,臨光邊松口邊去望白金,對方的指甲才放開,轉而捏著耳背。
——再咬就殺了你。
白金差點脫口而出這句危險並可能被耀騎士當真的玩笑,但她及時頓住,微眯雙眼笑道:“再咬就讓你生不如死。”
捏在掌心的那只耳朵扭了扭,臨光悻悻地垂下眼簾,開始小心異常地做。
有了剛剛應激的懲罰,她舔得有一下沒一下的,跟白金完全是兩種風格,但白金捏著她的耳朵,時有舒適的嗯聲,又時不時會有些生氣地盯著金發騎士。
臨光很快就知道了那種眼神的含義,她磨蹭時白金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抓起發絲挺腰擠了進去,耀騎士被突如其來的粗魯動作頂得嗆到,她含著咳了兩陣,咳嗽時白金趁勝追擊頂在縮緊的喉口,纏繞裹緊的觸感和溫熱的口腔讓白金愜意地眯起眼。
但享受沒持續多久,愁色又攀上刺客的眼角。
“跟你說了不准咬。”
臨光抬起眉,立刻松開無意間擠壓的牙齒,白金趁機抽抽出一點再插進去,這次臨光依然被嗆到,她不知如何吞吐但沒咬,反而勾起舌尖稍微翻舔兩下,白金正感到酥麻的快感傳至耳根,臨光就又喘不過氣地後退逃開。
“起來。”白金終於忍無可忍,拍了下臨光肩膀,指向床鋪,“你的技術怎麼能差到這種程度。”
臨光冤屈地翻扭耳朵,她回味了一下白金的體香,還是擦擦嘴在白金指定的地方躺平。白金扶著額頭將兩個枕頭按在她懷里,她才後知後覺地靠著枕頭坐好。臨光仍感覺腦後昏沉,但四肢沒有那麼酸痛了。
“腿張開點。”白天馬往前擠了擠,發梢掃在Omega的膝蓋和大腿,剝開濕熱的外唇,抵在甬道口。
“慢、慢點。”
“你別這麼緊張。”“唔——”
白金嘴上這麼說,卻略帶粗魯地擠了進去,濕熱幾乎是立刻開始抓著她絞緊吮吸,還未散去的蜜香又破殼裂出,騎士的雙腿也緊緊繃起。
她這次很寬心了,做了一通“充足”都乏力形容的前戲。白金不知道臨光的這里是不是因為突變Omega,從Alpha的甚少有需求直接反彈到敏感欲望的極致,稍有觸碰就收縮緊繃,少加撫摸就痙攣高潮。
過熟的果實,不必抓捏就會破裂溢出,這前戲早就過量了。
但白金還是很詫異,詫異簡單的抽送都有些吃力。她幾度想再深入一些,卻被臨光抑制不住的叫喊給勸止,抬頭望見臨光死死抓著枕頭咬牙,於是白金只有帶著那些滑膩的液體褪出再緩緩地沒入。
耀騎士在床邊的聲音一直都是有所壓抑的,幾乎所有能聽到的呻吟和叫喊都來自她的失控或是自己的強逼。以這家伙的性格來看,她很討厭發出那些叫喊的自己,她以前也許從未想過在需要性愛的時候,自己會是在對方身下哭喊求饒的一方。
……嘖,唯獨在這種時候安靜得出奇。
“腿抬高點。”白金原本撐在臨光肩膀兩側,後來受不了這人緊張得兩人都寸步難行,她先是捏著金發庫蘭塔的腿窩往上撐,順便往外拉了些,緊繃的道口稍加順暢,白金稍微加快了抽送的頻率。之後她換了方法,捧起對方的兩臀,Alpha支起身子,在香氣更濃厚的地方盤桓,淺入淺出,在反應激烈的地方摩擦。
終歸還是舒適的,不是自己討厭的氣味,也是張自己能接受的臉,生澀的身體在刺激下也意識得到對Alpha的需求。
白金盯著幾乎要扎進枕頭的臨光,耳朵繃直了四處扭著,合著發絲一起咬枕頭,又在快感的衝擊下失去咬力,溢出怨長的呻吟。
“唔、嘖,你給我轉過去。”白金悶哼出來,騎士的腿又夾到她了,刺客感到一陣血氣上涌,她猛拍了一下臨光的大腿和屁股,臨光沒反應過來,表情困惑而拒絕。
“讓你放松你不放松,一會兒你是想把我腰踹斷嗎。”白金冷冷地說,臨光顯得很震驚,但擰擰眉還是轉過了身,依著白金的使喚調整姿勢。
臨光不太敢回頭,但翻過了雙耳對著身後的Alpha,盡力撐起身體抬起了腰胯。白金對那團死死遮在兩腿間的金團尾巴翻了個白眼,氣都懶得嘆。她直接伸手揪住那團金亮尾毛下藏著的尾根,臨光整個人抖了一下,白金捏到底下沒生毛的根部,抓著向上一翻,金黃色塊軟軟地搭在Omega腰間一側,私密的部位一覽無遺。騎士知道自己正被注視著,抓緊了手肘支著的枕頭。
Alpha將性器抵在入口,從濕潤縫隙滑入,在敏感的小核處摩擦,不由一會兒她便聽見Omega的悶嗯。
看不見自己似乎讓她不安了,雖然她看著自己的時候也高度緊張。
白金眼神裸露地盯著那片柔軟的外唇,輕微抽動著,比耀騎士的表情和言辭坦誠多了,溢出甘甜的液體蹭濕來物。
這分明就已經是Omega了嘛,反應這麼夸張。
白金起了嘲弄的心情,依舊捏著耀騎士的尾根,她另一手按著先前被她拍得有些鮮紅的緊實臀部,推腰緩緩送入。幾輪舒適暢快的抽插,白金在溫熱里進出無阻,臨光的痛呼也有所減少,但還是有的——在自己進入的同時拍上收緊臀部時Omega會驚叫,在刺激下將白金絞緊。
臨光幾次想要往前逃竄,但尾根被刺客捏著,往前爬她更是會粗暴地往回扯,然後迎接自己的就又是一頓口頭嘲諷和腿上新增的陣痛紅印。
精瘦細膩的手臂繞過騎士的腰肢,粗糙皮膚覆上腿間,原本只隨著白金的動作在腿間前後甩動,不知何時又充血挺立起來。
抓捏住的一瞬臨光的身體就徹底繃緊,背後又傳來白金得逞的哧氣。那片現在只會溢出Omega氣味的敏感帶完全被白金當作了捉弄她的弱點,隨意玩弄加以要挾的把柄。
“不要再弄了……啊啊——”
“把你屬於Omega的部分全部弄出來,再由我來填補滿,這樣才有用。”白金捏捏她的尾根,俯下身加快頻率,手中的動作不止,很快翻弄出另一股吱啾的水聲。“我看過你的病歷了,耀騎士,你現在還在過渡期。”
騎士殺手說著,對著那對後壓的耳朵呼氣,耳壁發紅,濕熱氣息拍打在耳尖上,Omega受驚地翻回。
白金死死抵在臨光里面,她早就不再敢發出聲音,抓著枕頭狠咬,齒邊都是隨抽動肆意的唾液,空氣里只有前端在不斷上下和套弄中求救的淫靡水聲。刺客的針對毫不留情,對鎧甲她趁虛而入薄弱的縫隙,對騎士她更是重擊脆弱的部位。白金揉捏頂端摩擦小口的動作幾度逼得臨光把還沒入肺的空氣全數嗆出,水聲越是躁動她越是翻著指節折磨擔驚受怕的軟嫩,又揪緊騎士的尾巴,拇指在平滑的底根處搔刮。
快要到了。白金微微沉眼,自己的掌心卻先被粘稠浸濕,她反手抓住,對方顫抖得更厲害,緊吮著自己的燥熱甬道跟著抽搐收縮,狹隘的擠壓感讓她也有些失算。雪白庫蘭塔下壓身軀附在騎士堅實脊背上,柔軟白尾搭在兩人的腰間。她屏住呼吸,到達頂點時指尖嵌進金色尾毛里,騎士的的尾根略有抽動,白金捏住不安分的小家伙,長舒一口氣,終於松開了自己全程像捏救命稻草一樣死抓不放的尾巴。
……什麼嘛,明明沒玩多久。算了,反正是她自己洗床單。
白金不管天災天塌地往旁一躺,臨光也軟綿綿地倒下去趴下去。白金回憶比意料中坎坷太多的過程,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找了個大麻煩。
“白金……”
“怎麼了,你又要說你不願意了你不接受了。”白金懶得動,但嘴上功夫絕不能輸,她反而詫異臨光怎麼還能發聲,竟然還沒把嗓子喊啞。既然還有體力,那一會兒讓她全權負責清理好了。
“抱歉,我先前不是想刻意搞僵關系的。我只是……感覺現在很不協調。”
白金睜眼往旁望去,聳聳鼻尖,Omega的發情熱已經有退散的跡象,溫度消逝,空氣里甜膩的味道也愈發稀薄了。
“不協調才正常吧,你可是二次分化了。”
臨光一只眼睛和嘴唇一起翻出枕頭,眼眶有些發紅,壓著眉宇,“現在沒有適合我的抑制劑,我很不安,還不能抑制身體的變化……”
“我看你挺抑制的,我來了這里你都還想跑,也不知道你要跑哪兒去。”
原耀騎士頓住,白金剛想抱怨臨光又話說一半突然啞炮,但刺客想了想,她憋不出勇氣說的話,無非就是接受不了身體突然變得需要渴求Alpha,難以容忍身體會因發情困擾而沒有效率的解決方法,不希望身體怠慢,鈍化,弱點頻出,而無力去夠及她想拯救的苦難。
真是個笨蛋。
“沒事啊,這樣的關系,對我來說不麻煩,我也是Alpha.”白金轉轉金眸,捏了捏騎士的腰,“如果我說我還挺樂在其中,你心理上是不是會好過點?”
臨光愣了愣,隨後釋懷地松了口氣。
“……謝謝。”
又來了。
白金翻過身去,不再理她。像遠離一陣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