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的小穴是何種滋味?第一女高手成為人妻後退隱江湖,被曾經的手下敗將艹成母豬
仇人的小穴是何種滋味?第一女高手成為人妻後退隱江湖,被曾經的手下敗將艹成母豬
“太棒了……果然你是天生的淫物!”
在露天的院子里,一個身材黝黑的肌肉男迫不及待的脫掉上半身的衣物一邊舔著嘴唇一邊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柔軟的臀肉隨著指拍的衝擊力一陣晃蕩,男人看著眼前趴在石桌上用力翹起臀部一副騷淫魅態但臉上卻略帶羞澀的女人,毫不掩飾笑容里散不開的淫邪。
或許是還保有一絲理性,盡管身體已經火熱瘙癢,屁股也不斷搖晃著,獻媚著蹭動著男人下半身那根讓她日思夜想輾轉發側的雄偉碩根,是嘴上還在逞強著,想要挽回一絲早已蕩然無存的顏面。
“請……請不要再這樣說了……”女人低眉頷首,用粗重的呼吸聲掩飾心中的欲火,故作矜持一般猶豫著緩緩解開腰側的嵌摳,輕咬著如櫻瓣般嬌艷的嘴唇,露出夷由而害羞的神情。如上好錦緞般滑膩的香肩哪里能留住將欲滑落的衣物,羅裙也被解開,落到素足側畔,雖還未說過半句淫語,但這副欲迎還拒,有抱琵琶地模樣卻比直接袒露更惹人愛憐。
女人睫毛簌簌地抖動著,隨著男人手指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背部游移,女人纖弱的腰肢隨著男人手指的點壓滑動而顫抖了起來,男人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捏抓住一只雪乳,指尖用力掐著早已興奮變硬的紅粉櫻桃,用力向下拽拉著,乳首上噴出一股甜汁,濺落在石板上留下斷线一般的濕漬。
女人用力咬著手指,用手隔著褲子飢渴無比地捏著早已膨大堅硬的陽物,腦子里已經是亂七八糟,明明這樣是不對的……明明和這樣粗野的男人親近是如此不可理喻,但是身體在男人的愛撫下滿心歡愉,心髒無比激烈地跳動著,兩腿間也有液體順著內側汩汩流出。
“居然在自家的院子里和丈夫之外的男人私會,你這下賤的女人,你的兒子應該在家里吧,你就這麼希望你偷腥的事情被自己的兒子發現嗎?”
“小貝……方才已經被我哄睡了,沒事的,不會發現的……”
聽聞此語,男人便邪笑著伸手,輕車熟路地摸向女子兩腿之間,玉肉包裹著男子的手指如同含弄舔舐著一般發出嘖嘖之聲,幾聲黏稠到化不開的吸附聲淫色無比,女人雖用手掩著嘴唇,但也無以抑制不斷從喉嚨深處不斷游溢而出的糜音。
“別這樣挑逗我了……快放進來吧……求你了……”
“賤貨……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滿足你一次!”男人露出得的笑容,褪下褲子,女人便迫不及待地用手捧著,一邊吞著口水,一邊用手指分開腿間的淫肉,將整個巨棒吞了進去。
男人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若不是用氣強行定住自己,恐怕剛才夾的那下自己已經射了,雖然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但體內那股粘稠的緊縛敢卻絲毫不遜於任何年輕女子。
“哈哈哈哈……不愧是曾經的五魅之一,最年輕的女劍俠,墨誅邪,不僅武藝高超,對肉體的駕馭能力也不容小覷啊!”
男人眯起眼睛享受著女人體內的溫暖,緩慢抽送了著,伸手摸著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劍疤,回憶起十年前的被砍傷的那一幕起來。
當年自己不過是個毛頭愣小子,才學了幾招拳腳功夫,打贏了幾個同輩的強者,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動著歪心思在客棧外攔路搶劫,男的劫財女的劫色,倒也是好不快活。
結果被一個帶著斗笠的蒙面女俠一劍砍到幾乎氣絕,被人送回到師傅哪里,才從那個老不死嘴里知道了墨誅邪的名字。
那女人身段窈窕,看似弱不禁風的模樣,但無論如何凌厲迅猛的攻擊都不能對她造成分毫的傷害,明明眼看著擊中要害,卻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無法使勁,而她手中長劍如同致命而精准的毒蛇一般不斷在撕咬在他的身體上。
他至今忘不掉那個女人居高臨下著睨視自己,如同蔑視一只螻蟻一般的眼神,雖然面紗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面容,但依舊可以清晰感受到她滿臉的不屑,這種毫無反抗之力的戰敗就像將釘在心頭的恥辱架上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的身心。
雖然自那時候過去了很久,當時恨不得將她徹底打敗征服的想法已經隨風消逝,但是他依然渴望著和她再次交手,打敗曾經戰勝過自己的敵人,戰勝自己的心魔。
這道劍痕長而深,切面整齊足以見得劍法的精湛,一整排的肋骨幾乎全被斬斷,這也是墨誅邪的絕技之一,邪鬼一斬,看似綿軟無力的揮刀,卻是連鋼鐵都足以斬斷。
所幸的是內髒損傷不大,但也修養了足足兩年才算完全恢復,自那次受傷以後他再也不敢懈怠操練,不斷精進著武技,渴望著復仇之日的來臨。
可從五年前開始,墨誅邪的名號就從江湖上徹底消失,沒有人見過她,男人苦尋無果,仿佛一身武技無處釋放一般郁郁寡歡,於是干脆叛離師門,南下進了蠻族領地,化名「黑狼」,踏上做山匪的日子。
憑借著一身肌肉和猙獰的面容,做山匪的日子自然也是風生水起,雖然女蠻子伺候地也算舒服,但是對於這些滿身肌肉的女人,他還是覺得無趣,久而久之,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直到這次作為斥候率部下進犯邊城墨關,黑狼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人,就在這里,曾經深深刻在腦海中那一眼睨視,如今再難在這個女人身上尋到半分。
男人拍著女人的臀部,她騷浪著叫了一聲,哪里還有曾經那個桀驁女英該有的樣子,但是毫無疑問,她就是那個曾經差點一刀斬殺自己的女人,因為就在幾天前……他有幸見識到這個女人淫賤外皮下深藏的危險。
那是一個風高月夜,他帶著幾個部下來刺探情報,正是因此,他才有幸見到墨誅邪真正的模樣。
………………
三天前,夜晚
在放倒城門樓上最後一個守城士兵後,幾名山賊斥候一腳一腳將原本燈火通明的城門樓上火把踢翻熄滅,城門上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幾個小賊紛紛笑了起來,本來他們只是受到命令打算進來查探一下,這處要塞的虛實和守備兵力的數量規模,沒想到傳聞里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塞莫關,守城門的幾個家伙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熄滅燈光就代表著向著遠處的首領宣告已經入侵成功,接下來自然是回去問功領賞,一人站在樓門上看著城內的景色,然後拿著墨塊在一塊破布上寫畫著什麼。
其余幾人蹲著摸索倒在地上的士兵屍體,一個接著一個的抹開脖子,直到確認他們都徹底斷氣後,才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階梯上慢慢走上來一位女子,她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名士兵,一瞬間明白發什麼了什麼,黛眉輕蹙,但抿著嘴唇毫不吭聲,盡管士兵的屍體死相猙獰,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已昏厥過去,但她卻並無絲毫懼色,幾個小賊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指就已悄然間按在腰上,手指捏緊著腰間配劍的握柄,隨時准備拔劍一戰。
“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女人看到幾名士兵的慘死模樣,面色也沒有絲毫改變,而是冷靜地拔出長劍,和幾人對峙起來,幾名山賊一步步逼近,猥瑣的眼神對著站在一旁舉著女人上下細細打量起來。
這是才有人看到她身上的的標識,和幾名守軍士兵無異,這才慌忙叫出聲來:“這個女人是這里的城主!早就聽說過城主是個能打的女人,居然一下子就碰上了,快走!”
城關的幾座烽火台燃起狼煙,守軍正在向城門處集結,繼續留在這里毫無意義,幾人均是神色緊張,准備隨時溜之大吉。
他們腳下正是依山傍水的險塞,墨關的城門樓上,此處易守難攻,既是阻擋南蠻進犯的一道關卡,也是連接南北的一座邊城,之前貿易頻繁時這里也稱得上繁華,可現在只能說是而女人則是這墨關的城主,墨誅邪,雖然並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姓,就連城民都只是以城主相稱,但是從她眉宇間的氣質就能斷定她絕不是等閒之人。
若是她的姓名被公布出來,只怕是會掀起狂瀾!曾經讓人膽寒的五魅之一,那個沾滿無數血腥的名號,她已經准備好帶到棺材里去,再也不提起。
“怕什麼,生擒了這女人,可是大功一件,一個女人而已,我們兄弟齊上,她豈是我們的對手!”
幾人顯然也不認識女人,但是躲在一旁的黑狼卻早已激動到戰栗,他緊攥著拳頭,骨節作響,雖然都是被派來偵查的斥候,他的權責顯然要比現在和墨誅邪對峙的幾人高上不少,身旁的伙伴看到他的異樣,也低聲開口問道:
“黑狼,怎麼了?你認識那個女人?”
“豈止是認識……”黑狼手按向腰間的刀柄,但是卻被一旁的人攔住,他們要負責給這幾個探路的小賊善後,本來派出這些家伙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回來,不論事成與否,現在冒然出動只會攪局。
“那好,等她死了之後,屍體給你趁熱爽爽。”
墨誅邪手執一柄鐫刻著鎏金雲紋的暗紅色細劍,幾名山賊不斷向前,她連連後退,黑狼皺著眉頭,這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凶殘暴戾的墨誅邪,若是當年的她,只怕是現在幾人已經人頭落地。
“這女人已經無心戰斗,咱們兄弟齊上,一舉將她拿下!”幾名山賊提著刀,繼續向前逼近。
“後面沒有路了哦,城主?”幾個小賊嘻嘻笑著,幾番試探下,幾人都放下心來,什麼傳言里殺人如麻的女人?這樣看來完全沒有可害怕的地方嘛!
幾人完全沒有把她看在眼里,連劍都抓不穩的家伙,就是一塊刀俎之下的肥肉罷了。
似乎已經穩操勝券了,幾人視线開不斷猥褻起來,似乎想要目光就能把女人的衣服扒光一般。
剛才沒有仔細查看,現在看來,女人的樣貌身材真是驚人!不僅身材窈窕,胸前的兩團玉乳更是豐滿地要從衣襟里爆跳出來,每退一步,就顫抖一下。
幾人臨時起意,這副皮囊,無需多言絕對是一具絕好的炮架,如果只是拿回去領功,然後別人任意褻玩,他們無法說服自己胯下已經蠢蠢欲動的陽物。
“真漂亮……剛才還沒發覺,現在看來,居然是如此漂亮的小妞。”
“光是看著就要硬起來了,受不了了,一起上!把她捉了!”
幾人立刻起身,像著女人狂襲而去,就連黑狼也震驚幾分,從剛才的爆發速度來,這幾個小賊也是數一數二的好手,怪不得能如此輕易地解決這些守軍。
“第一炮,就讓爺來打吧!”
幾人的刀都快要架到女人的脖子上了,她卻依舊閉著眼睛,雖然手緊握著劍柄,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而下一刻,她睜開雙眸,赤紅如血的眼瞳中仿佛有著猩狂的流光一般,劍刃瞬間出鞘,一擊斜斬瞬間打出,原本靜謐的空氣突然卷起一陣狂風,就連黑狼肉眼都無法捕捉到這一劍的速度,他全身瞬間像是觸電一般,光是看著女人的動作,胸前的劍疤就疼了起來。
“沒錯……墨誅邪……就是她!終於找到你了!”
雖然幾名小賊還站立著,但是他們的心跳已經停止,一擊從一人的腰部斜斬向最後一人的脖頸,幾秒後,原本囂張跋扈的山賊瞬間被切成兩半,半身滑落下來,腰部切面平整如鏡,過了不知多久,才血流如注。
不待黑狼反應過來,身旁埋伏的幾人已經跳起,雖然看到前幾人的慘樣,但是他們卻沒有絲毫猶豫,幾人也都是高手,一刹那劍芒狂舞,火星四濺。
墨誅邪和四人扭戰在一起 ,竟絲毫不落下風!長劍舞動著,不斷卸掉幾人揮劍的力氣,而她的攻擊,也都被幾人躲閃,一時間竟陷入膠著,不分勝負。
黑狼慢慢走了出來,他緊盯著女人的動作,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看上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呼吸比起之前也亂了許多,一個男人慘叫的聲音傳來,他被生生斬斷兩條胳膊,掙扎著倒在地上,黑狼走上前去,刺破他的心髒,了結他的痛苦。
“不過是強弩之末,她氣息一亂,不要懼怕,拿下她!”
和墨誅邪纏斗在一起的其中一人開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墨誅邪一個趔趄,握著劍的手有些不穩,幾人抓住機會,將她的劍震開,武器一旦脫手,那麼就勝負已分,幾人擁上去,將她捆住,准備帶回去邀功。
“黑狼兄,我會向首領提及此事的,等首領審訊完了,一定爭取將她交給你處置。”
“好!”黑狼點點頭,但是余光瞥到女人的眼睛,這雙赤瞳中竟寫滿了恐懼。
幾人押著女人正准備離開,可是其中一人的胸膛卻被那柄長劍刺穿。怎麼可能!女人不是已經被押住?增援也沒有這麼快到……
他不可置信地回頭,才看到是黑狼握著劍柄,手腕微動,心髒就被攪碎,他瞪大的雙眼寫滿了震驚,而另外兩人也立刻放下手中的女人,拔出武器。
“黑狼兄,這是為何?”為首的男子笑著扯下頭巾,面目卻是早已猙獰,目眥欲裂,剛才被黑狼背刺而死的不是他人,而是他的兄弟。
“你我毫無冤仇本不至此,難道你就為了一個女人,就要取我兄弟性命?你被首領賞識,原本有機會爬得更高,沒想到你會親手將你的前程葬送!愚不可及!”
“前程?抱歉,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在你們首領的身後,幫你們打肉吃,我自己卻只能喝湯?我不是在南方長大的,在你們眼里再勤懇也不過只是一個外人罷了,我又有何理由為你們賣命。”
“所以你是徹底打算背叛首領了嗎?”滿臉怒色的男人面對著黑狼,繼續開口。
“難道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既然如此,戰!”
男人舉著刀衝了上來,誓死如歸的搏命一擊在黑狼的眼里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現在的他就算是當年的墨誅邪,也奈不了他何,他輕描淡寫般地彎下腰,男人揮來的長刀擦著他的頭頂砍過,他轉身拽住男人的手臂,將他摔倒在地,隨後反身一劍將他的心髒貫穿。
整個動作發生在刹那之間,在輕手殺死一人後,他身上仿佛有黑色戾氣繚繞著接近瘋狂,大口吸著空氣中的血氣,速度快如鬼魅,甚至能在原地留下殘影,剩下的家伙甚至還沒來的及開口,腹部就被開了一道血洞,身體搖晃了兩下,便向下倒去。
這是最難的身法,碎影步,只要聞到新鮮的血氣,就能夠爆發出驚人的速度,鮮血能夠給他無限的力量,一旦殺戮開始,他就會變成一座瘋狂的絞肉機,碾碎一切。
墨誅邪看著他迅速解決掉兩人,一時間驚地說不出話來,但隨後只是輕輕點頭致謝,而沒有多說什麼。
“謝謝你,大俠!”援軍趕到後,對著解救城主的黑狼表示著感謝,隨著火堆再次被點燃,這段城門上再次通明。
墨誅邪和他一同走下城樓,隨後兩人站在樓門下,墨誅邪緊握著男人的手,表示著她的謝意。
“若不是公子出手,我早就命喪黃泉,若是有何需求,向我提及便是……”
墨誅邪手臂微微顫抖顫抖,雖然臉上的疲憊上強撐著一摸淺笑,但手臂顯然已經無力再抓握那柄長劍,而黑狼也主動把武器交給守軍。
作為未被登記的外人,守軍要求將他扣押,但在墨誅邪的主動要求下,黑狼還是自由地走在城內的土地上,向著城內走去。
她自然看出黑狼的實力,若是強行扣押,恐怕軍中又會死傷一片,若是與其交惡恐怕撈不到半點好處,她已經無力執劍,而這些士兵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男人瞥著身旁的墨誅邪,心中不斷躁動著他永遠無法忘記墨誅邪的眼神和面龐,那個曾經差點奪取自己性命的女人。
然而墨誅邪對於他這張面孔卻似乎沒有任何記憶,作為一個嗜血暴戾的殺手,記住自己殺的每一個人,就如同記得自己吃過的每一粒米一般艱難。
“不知公子今晚何處下榻,若是方便的話,可否在寒舍暫住一晚?”黑狼還在謀算著接下來的計劃,墨誅邪卻率先開口邀請著黑狼來家中下榻,而這正中他的下懷,雖然他心中狂喜,但依然假裝面不改色,彬彬有禮地開口著。
“那就有勞城主了。”
……
“娘親,娘親,這個叔叔是誰呀?”
“這是娘親的救命恩人~”
墨誅邪來到家門口,一個約莫五六歲年紀的男童立刻走出來迎接,墨誅邪一臉寵愛地將他抱起,看來她實力下降多少也與她的幼子有關,雖然被稱為叔叔這樣顯老的稱呼讓他有些不爽,但還是笑著點點頭。
畢竟他的模樣多少有點嚇人,而如果嚇到小朋友,恐怕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叔叔來咱們家干什麼呀?”
“叔叔要在家里過夜,你先上床~乖。”
墨誅邪微笑著輕輕摸著兒子的頭,然後轉身對著黑狼淺笑著,眼神里雖然有些疲憊,但剛才慈愛的目光卻讓黑狼有些動容。
“我去給你備熱水,東邊的房間是客臥,這些鋪蓋都准備好了,如果還有別的需要我再幫你准備。”
…………
“打擾了~”
門外傳來兩聲輕敲,隨後墨誅邪穿著一身寬松的長袍推門進來。
“孩子睡了吧?我們睡覺不會吵到孩子嗎?”
墨誅邪將門輕闔上,然後坐在黑狼身旁,沐浴後還沒有吹干的發絲披散著,藥浴帶來的香氣沁人心脾,男人伸手抱住墨誅邪的腰,引得她一陣嬌顫。
“孩子睡在最里面的臥房里,我們輕聲些,孩子不會被吵醒的”墨誅邪剛剛開口,卻被男人一小子摟住,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她意想不到,她眼眸圓睜,看著眼前的男人的嘴唇向著自己貼來。
“公子你這是……唔!”
男人緊緊捏住墨誅邪的肩膀,按住她的頭,緊緊將嘴唇貼了上去,果然就算是最冰冷的女人,她的嘴唇也是如此溫暖而柔軟,雖然男子態度強硬而粗暴,但是她掙扎幾下後也是只得接受,畢竟自己被他救了一命,這些事情她自然是也有心理准備。
她香軟的小舌在男人粗暴的攪動下在口腔里無處安放,不斷地被動索求著,口水不斷從口角邊流下,男人的氣味夾雜著淡淡的煙草香氣尤其令她著迷。
她噙著淚水,舌頭也迎合起黑狼的索取起來,口中也有了嬰寧之聲,身體也逐漸開始燥熱起來,兩人的唇齒之間被灼熱的呼吸填滿,她嗚咽著,身體也逐漸燥熱起來。
“所以我才問你,會不會吵到孩子。”
“不要著急………夜還很長~整個晚上,我都是你一個人的女人~”
聽到女人的答復,黑狼笑了,他伸手按倒墨誅邪,手指從胸口伸進女人的衣服里,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這個曾經讓他恨到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女人,此刻竟是他身下不斷顫抖著的香軟,他不知如何開口,只是脫下衣服,露出胸口那道傷疤。
“你的胸口……這是?”
“曾經有一個女人在我的胸口砍了一劍,”黑狼一邊伸手向著墨誅邪的兩腿間摸去,一邊喘著氣開口,“怎麼了?想聽這道疤的故事?”
“多讓我住幾天,等我想告訴你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一切。”
屋內只有月華照耀,她的肌膚白若冬雪,如凝玉一般讓男人愛不釋手,他扯開衣服,用手抓住胸前的兩團豐滿的圓潤,聽著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嘴上的笑意再也無法藏住。
直到手指上柔軟的觸感傳入腦海,下體的勃起已然不可抑制,現在他毫不後悔斷葬了他在山賊首領那里受到的恩寵的機會,他看著眼前橫陳的絕美肉體,心中欲火將要燎原,光是看著這樣的景色,就足以令人愉悅,更何況,這朵艷芳,已是一副任人采擷的姿態。
“你是從南邊來的嗎?”墨誅邪喘著粗氣開口,“山匪會北上嗎?”
“不,我是在北方長大的。”黑狼一邊開口回答,一邊掏出肉棒,放在女人的兩腿之間。
“哦……”毫不掩飾地失落聲令黑狼有些發笑,她是想從自己這里打聽些什麼嗎?雖然自己並不站在山匪的那邊,就算現在全部說出來倒也無妨,但是這是墨誅邪想要知道的,那現在開口還需要多加斟酌,他所有的這些知識,說不定能成為支配她最好的鑰匙。
她在打算著什麼呢?在肉體被玷汙之後將自己悄無聲息的抹除嗎?既然用簡單的問答從自己口中撬出情報,那麼就用強硬的手法從他這里逼問出來嗎?
這個女人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眼前這副迎合著自己的姿態也不過只是交換她想要之物付出的一點微不足道的代價罷了。
不過現在考慮那麼多做什麼?只需要盡情享受肉欲就行了。墨誅邪可是武林赫赫有名的五魅之一,據說五魅中各個都是精通房中術的高手,不僅武藝高超,更是有傳說其中任何一人都能讓男人精血而亡。
至於這其中的真假,只能讓他親身嘗試才能知曉。
“今天讓我舒服了,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給你。”黑狼輕聲在墨誅邪耳側開口,熱氣撩著她耳廓一陣酥麻,“關於山匪我知道的一切。”
她遲疑片刻,隨後輕緩地開口,看似不經意地開口,卻讓黑狼徹底血脈僨張:
“請……稍微溫柔一點,不要將孩子吵……唔”
話音還未落,那根滿盈精欲的熾熱陽棒就迅速沒入了她的體內,如同在不斷地燃燒著,無形的火苗在體內燒撩,就連腔內都被燙地有些吃痛。
這本應帶來痛苦的溫度,卻如同掘開堵塞著水井的淤泥般,讓她體內從未有過的名為欲望之物被點燃了起來。
她此生還未知曉情欲為何物,也從沒有覺得交合能夠帶來任何快感,每當有人談論愛欲,她都會感到疑惑和不解,不過是兩人的肌膚相觸罷了,不過是妊娠的必要過程而已。
她不是第一次和不認識的男人上床,她只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種談判的資本,一種在武力之外能夠建立對話的手段,自從手腕有隱疾後,她就退離了武林,尋求武斗之外的其他解決方案。
現在的自己除了強忍著劇痛斬出一擊外便再難揮劍,所以她不再主動尋戰而只是謀求自保,也是因為自己紅塵之中有了一絲骨肉羈絆,她再也不敢像最初那樣,一人一劍浪跡天涯。
這條性命本不足惜,但決不能讓貝兒受苦,也不能讓他失去母親的庇護,她要活下來,哪怕付出任何代價,或許這就是對前半生造下殺孽的贖罪吧,舍棄用這具糟粕之軀化作男人的玩物來保護自己現在的一切。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強,若是有他助力,或許能夠抵擋這次山賊北上。她必須活下去,至少要等到貝兒能夠自立,她才能安然舍棄這條早已殘破不堪的爛命。
“真是絕妙的肉體,城主大人,您的身體真是美麗。”黑狼喘著氣,一邊肆意蹂躪著那對豐腴地雪乳,一邊感受著下身的純陽之物被她的名器不斷地吸吮交合。
“您若是不嫌棄,那是小女的榮幸。”
“小女……哈哈哈哈哈?”
黑狼大笑起來,曾經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居然會如此低聲下氣忍氣吞聲,這副小人姿態將他想要報復的想法全然打消。
“下賤的女人……只是為了得到情報,就連自己的貞潔都可以不顧?”
墨誅邪緊咬著嘴唇,直到殷紅的鮮血從齒間流出,她竭力壓制住從兩腿間漫遍全身都快感,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潮刹那間從腿間噴涌而出,快意衝擊著全身,讓她幾度感覺呻吟聲要從喉嚨里衝出。
仿佛從未經過人事一般,激烈的高潮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吐著舌頭,快感支配者她的身體,腰腹部不斷扭動著,迎合著男人在自己體內的抽送,仿佛身體里禁忌的開關被打開一般,沉寂了二十余年的性欲瞬間噴薄而出。
盡管她緊致無比如處子一般的女陰在巨碩陽物的插入中近乎撕裂,但這些疼痛在被填滿的愉悅面前不值一提,現在的她哪里有半點矜持,完全無法從她身上看出那個劍道斐然的俠女姿態,簡直已經墮落成一只只會交媾的母畜。
黑狼手指從腰中取下一個小瓶,用手生生捏碎,甜膩無比的氣味瞬間讓大腦痙攣,這是一枚合歡散,精純無比,只要與空氣解除就會氣化,被女性吸入後,全身都會變成敏感無比的高潮器官。
她感覺自己已經無力思考,不論是男人用力拍打她的肉臀,還是重掐她的乳首,都讓她渾身酥麻無力,不斷高潮到幾近脫力。
男人一停下動作,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瞬間涌入她的腦海,方才未能察覺到的疼痛感迅速侵占她的全身,她全身都在劇痛之中不能動彈。
“你這個下賤的妓女,來求我。”
“你……究竟做了什麼?”
“我只是來幫助你做一個女人罷了~”黑狼舔著嘴唇,粗暴的按著她的兩條腿,抬起的嬌臀讓她兩腿間的風景一覽無余。
說來也怪,她只是看了一眼男人兩腿間頂起的陽根,全身就一陣快意酥麻,她的本能告訴她,這根又長又粗的滿是腥臭的巨物,是此刻最好的良藥,她掙扎著掰開腿間的肉瓣,無比敏感的粉肉在黑狼的視线里不斷微闔抽搐,既像害羞一般,又好像在不斷勾誘著男人在她體內驅馳。
“插……插進來!”女人吐著舌頭,男人好像在折磨著她一般,只是用手扶著腿間的陽物,微笑著看著她舞騷弄姿,她心癢難耐,光是聞到這股幽幽繚繞鼻尖的騷臭精味就讓她幽泉汩汩,兩腿間一片汪洋。
越是按捺,越是拒絕,就越是讓欲望暗流洶涌,她無法抵抗身體上傳遞而來的騷動,無法控制自己的腦海里不斷想象著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無法抑制著,這股最原始的欲望與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