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斗破蒼穹·美杜莎篇
——炎盟·深秋夜晚
夜幕穿透了薄霧,籠罩在炎盟駐地東部那塊綠蔭邊緣的楊樹和冷杉上。事實上,與其說這兒是綠地,倒不如說是煉藥師拿來做實驗的草藥園,來往的馬匹和貨棚、操練的斗者和玩耍的孩童把附近的地面都弄得泥濘不堪,稀疏的草叢隨處可見,不過總體來說,要做的事情在蕭炎離開後還是沒變。
這里本來是沒有那個庇蔭的幽深小亭的,不過在蕭炎離去之前特地要求他們為他的妻子——美杜莎建了一座,在秋日涼爽或者說近乎冰冷的夜風中,帶來了一陣接一陣的酒香氣息。
【啊啊,那個美杜莎,又在借酒消愁了啊…不過真的有那麼想那家伙嗎,蕭炎還真是的,拋下這麼美麗的妻子不管,自己跑到中州去也不知道干什麼…要是我有這樣的老婆,那肯定把她弄得都下不了床,哪里會…唉,】蕭厲——蕭炎的二哥,在內心嘆了口氣,但手上收拾運貨用馬匹的纜繩的動作卻沒有挺下,【不過她該不會喝太多了吧?想去…看看,但估計美杜莎大人也不會理會我吧,除了蕭炎外所有人她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雖說念及我和她是上下級的關系,或多或少對我有那麼一分的親切,唔——】他轉過身,回望他來時的路,目光越過緩緩流淌過風雅小亭下的露河和對岸新壤的綠色草藥園,望向酒香最為濃重的遙遠陰影處,那邊放置有大罐大罐的上好酒液,是拜托加瑪帝國從最富盛名的釀酒家族制作的,在滿足愛妻的興趣上,蕭炎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原來是在喝那里的酒啊…呃,那麼多的話,絕對會醉倒的,這可是連我們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上好佳品!】等等,醉倒?蕭厲簡單的腦袋里突然有了某種朦朧的回憶,這時候他本該老老實實地收拾完韁繩後就去總堂里和其他的長老商量新的賣貨渠道的事情,但源自內心的欲望卻使得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要是美杜莎大人醉倒的話,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趁機…不對,醉倒對她這種魔獸體質的基本上是無效的…但如果——】內鎧包裹下,自己背心上面有個小小的凸起,那是上級煉藥師為了獲得更好的炎盟內地位朝他賄賂的一包迷幻藥,無論多麼強力的魔獸,只要在斗氣或者武器上抹上這種東西,再暴烈的性格也會變得溫順且當場沉睡,本來是用於捕捉極為難得的稀有品種才會用得到的珍貴藥品,但現在蕭厲腦海里的想法則是將這包藥品當做了一個犯下獸行的道具,一個能滿足他欲望的東西,沒錯,蕭厲在加入炎盟前,或者說在大漠里討生活的時候,就覺醒了一種性癖——對女子的腳掌有著某種異乎尋常的欲望,包括但不限於將她們美麗的腳趾含在口中舔弄,把玩她們或豐腴或骨感的美足,用舌頭在她們的足弓軟肉內打轉,如今加入炎盟後,整日面對的那些無趣的煉藥師更是讓他將這種欲望壓抑在心底,雖然在表面上從來不體現出來,但是作為炎盟唯一的女性代理人,除了見過一面的蕭薰兒以外,美杜莎大人——蕭炎的妻子,就像她真身的那條小蛇一般,她優雅的裸足早已在蕭厲的內心盤踞許久了:無論是她在詢問藥材清單時無意翹起後交疊在一起的修長小腿,還是在領著他們去與其他聯盟談判時,踏著堅定步伐的美麗長筒靴,任何時候都在朝他散發出作為女性、作為擁有獨特美麗腳掌之人特有的吸引力,但令人遺憾的是,蕭厲從來沒有機會去一窺被仔細地包裹在長筒靴內的美杜莎腳掌,丹紅色的絲襪從她飽滿的大腿直泄而下,在那誘人的小腿脛內延伸到她的美足尖端,光是想想就讓蕭厲有種要迸發男性欲望的衝動,蕭炎也不在,美酒壇就在附近,美杜莎孤身一人在無人的幽雅亭內喝酒消愁,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他的面前,再不做點什麼有用的事情,自己恐怕要抱憾終生。
即使准備下手的女人是蕭炎的女人也一樣。
蕭厲躡手躡腳地走到附近,爬上幾個靠近亭台的堤階後,他站定腳步,思索著如何用迷幻藥達成自己的目標。秋日晚風的涼意吹拂過蕭厲的後頸,被火熱的性欲燒紅了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點,將美杜莎長筒靴窈窕的幻影中思緒中趕出,他用斗技強化實力,凝神注視著放置酒壇的亭台角落,露河產生的霧氣在低處像一團團雲朵,從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以看到美杜莎在石台下微微交疊起來的雙腿,美麗而修長的小腿以極度優雅的姿勢合在一起,那做工精良的長靴,完美地描繪出了美杜莎從小腿脛到足尖的奢華曲线——沒錯,能看到這幅暗夜中美景對蕭厲來說確實過於奢侈了,曼珠沙華的染料將靴沿染上緋紅,緊致的筒靴中线將本就修長的靴身從中央切割開來,那泛著暗光的天穹偶爾灑下的月色清輝色彩帶由冰涼的秋風籠罩在美杜莎自如地抖動的雙腳,還可以看見隨著她每次灌下一杯酒後足尖上銀色裝飾物的點點閃光,那一定是在埋怨蕭炎拋下自己獨自風流外地的些許不甘。
一邊欣賞著佳人飲酒時石桌下長靴的絕美曲线,蕭厲一邊靠近了酒壇堆,最靠右邊的酒壇代表著美杜莎接下來打算啜飲的釀液,穩了穩被香氣侵染的心神,蕭厲緩緩地將整包的迷幻藥都倒了進去,為了讓美杜莎這般強大的魔物也能致幻迷暈,他不惜用上所有,而且,大概已經獨酌了三個時辰的美杜莎舌頭早就應該被美酒的甘味麻痹了舌頭,再怎麼說也無法及時品嘗出味道的不對。下定決心做完後,蕭厲便躲到一旁,靜靜地等待著美夢成真的那一刻到來,他此時在瘋狂地臆想著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不單單是有機會去把玩美杜莎,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話,他想要將一直包裹在長筒靴內的、可能還帶著溫熱余韻的美足放入…
濁熱的感情完全侵蝕了蕭厲的神經,作為一名實力接近斗宗的習武之人,被世俗的欲望衝昏了腦海,他不再害怕美杜莎或者其他巡邏的炎盟弟子發現自己所做的事情了,該做的事情就要做到底,這是他從大哥身上得到的訓誡,沒有後悔的道理。
窸窸窣窣的蟲鳴聲,在這平淡無起伏的夜月中,喀噠,喀噠,清脆的靴底叩擊石板路的聲音響起。
蕭厲脖頸的脈搏突然跳動著飛快,呼吸也困難起來。
美杜莎以一貫從容卓越的君王風姿朝酒壇堆積處走來,過度飲酒似乎一點兒也沒削弱她的理智,唯有陀紅的面頰顯示出她內心的煩悶,在她額前扇形的金蛇頭冠下,還有一些光點於白皙的肌膚上若隱若現,微弱而清冷,仿佛這幅不加修飾便讓人感受到絕美的臉蛋剛從魔獸森林的短暫居所里逃離出來一般,蕭厲從來沒有感受到月光下的美杜莎女王是如此的誘人而具有攝魂奪魄的美麗,不由得張口結舌,宛若被魔眼凍結,走得愈發靠近了,女子行走時的血紅色衣紗在微風中打轉,他卻看不清它們是怎樣拂過女子嫩白的肌膚的,只能聽見她拿起最靠邊酒壇微弱的吱嘎聲,是種代表計劃成功的愉悅音符。
“第五…算了,管它是第幾次,今天就讓我好好放松放松…”這種聲音內,含有代表了女王的威壓感,如今卻被醉意削減了三四分,而增添了一絲的嫵媚感,“蕭、呼、炎那家伙!那家伙!那家伙!”
美杜莎像是想說什麼一般,但終究沒有下文,她隨意地瞥了一眼四周,忽然皺起了眉頭。
“嗯…?怎麼有,腳印?”
蕭厲的內心猛地一揪,壞了,他忘記抹去自己下藥時的腳印了,沉重的身軀踏在泥地上,留下了一個個明顯的痕跡。美杜莎懷疑地低頭看所踩踏的狹窄小徑,它跟極度陰冷的露河並無明顯的邊界,只是泥土與落葉混在一起罷了。
“真讓人不痛快,明明是專門給我修建的亭子,那些該死的煉藥師又偷偷跑到這里來做什麼!”美杜莎不痛不癢地斥責了幾句,玉手勾起酒壇的一角,如來去自如的秋風一樣返回了亭台,在月光下,蕭厲依稀可以見到美杜莎白皙的皮膚,勝過任何他所見過的女人,飄動的黑發於皎白夜色中猶如突兀的黑煙,她是如此纖細,如此精致,與蕭厲平日里印象中狂舞天下的強者完全不同,思念著情人的美杜莎看起來愈發脆弱,這種反差的美感讓他根本無法移開目光,就這麼凝視著她,目視著她小巧的嘴唇將酒液一點點地納入口中,或許美杜莎的風姿和蕭薰兒有著根本性的不同,她的舉手投足之間沒有小家碧玉的那種謹慎感和清純感,但有一種孤高的王者氣度,混入了嫵媚的女性氣息,現在在冰冷的夜風吹拂下,大方豪爽地拿起酒杯痛飲就是美杜莎深切情感的最好體現,在對卓絕女人強烈的憧憬心下,蕭厲感受到一陣對她足掌同等強烈的欲望,那漂亮的頭冠愈發低垂,似乎是迷幻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無比劇烈的致幻作用挾裹著倦怠的無力感席卷美杜莎的身體,她猛地嗅了一口空氣,夜空暗的眼眸中射出歡悅的霞光,被藥物作用得迷迷糊糊的女子輕笑一聲。
“終究,還是喝得太多了嗎…蕭炎,你竟然讓本宮如此失態,回來後,我定不會輕饒你…”
呢喃著溫柔的話語,美杜莎斜依在石桌上,她的嘴角優雅地彎作一個弧度,烏黑的長發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式收攏與頭冠後,她的意識正在美夢中飄落,化為不安的樹葉,坐定於與蕭炎重逢的枝丫之上——
“呼!費了老子好大的勁,終於睡著了啊!”蕭厲確認美杜莎這段時間內絕對無法醒來後,便輕悄悄地溜到小亭子里,在石桌上的殘明燭光中,蕭厲發現歲月的痕跡從未在美杜莎的身上顯現,眼角和下顎邊緣尖俏細膩的曲线,還有烏黑如墨的長發,宛若高冷的女神一般靜靜地散發出迷人的魅力。
【還真是漂亮,美杜莎大人。】蕭厲用手撫摸著美杜莎尖俏的下巴,溫潤如玉的手感上帶了點酒液的潮氣,似乎有水從她的嘴角流下,緩慢地滴到他粗糙的手掌心中。
【不管了,就這麼抱著她到我的房間里吧!】蕭厲點點頭,松了松自己的臂鎧,以公主抱的形式將美杜莎攔腰抱起,手肘觸碰到了美杜莎膝蓋窩里的部位,隔著自己的鎧裝與美杜莎的櫻色絲襪,那種肌膚的柔軟度幾乎讓蕭厲當場打個哆嗦,特別是搭配上抱起美杜莎時一霎那鼻腔里涌進來的體香,水靈靈的青檸香氣,強有力地在蕭厲的胸腔附近擴散開來,那極富侵略性的氣息,包含著酒味的微微苦澀,都讓男人愈發期待美杜莎包裹在私密長筒靴內的精致腳掌,他左看右看,最後確認了周圍沒有一個人後,急匆匆地將昏迷過去的美杜莎抱往他的個人駐地——
——蕭厲的房間
兩人的影子在柔和的薄幕中踏入房間,蕭厲的房間很簡單,木桌,幾張長椅,一只舒適的床,置放衣物的櫃子,除此之外別無它物,但就是如此朴素的擺設,卻成為美杜莎這樣曠世絕美女人第一次在夢中體會被男人侵犯足掌的感覺。他仔細端詳著美杜莎沉睡的身姿,她一襲暗紅色的裸露胸衣,穿著緋紅色的鑲金半高筒靴,額頭那頂玫金色的頭環訴說著她身為炎盟盟主之妻的身份。
“美杜莎、大人——”蕭厲喘著粗氣,將女子放倒在床上,並不是因為她身體沉重而勞累,美杜莎的嬌軀如同羽毛般輕盈,卻使得蕭厲差點被腦海中的欲望逼瘋,無數次在通往自己房間的那條捷徑上,他都想立刻將美杜莎放下來就地侵犯她裹在長靴內的嫩足,但他又一次次地告誡自己,不能被其他炎盟的弟子發現,而現在,他已經等不及了。
蕭厲溫柔地用手撫摸上美杜莎均勻細嫩的大腿,撫摸上有著絲滑觸感的過膝襪,摸到美杜莎長筒靴的靴沿,左手松了松靴帶,右手扶著靴子就將美杜莎的玉足最後一層屏障脫下,首先露出的是美杜莎修長的小腿,筆直而沒有一絲贅肉,被櫻紅色的絲襪緊緊地貼合著,靴子褪到微微凸起的腳踝處時,有一股加瑪帝國最高貴獨特的香料味道傳出,看來美杜莎大人平時在呵護自己的腳掌方面也是不遺余力的,不,該說是為了迎接蕭炎回來,她愈發愛惜自己的身體了。蕭厲越來越期待和美杜莎的腳掌親密接觸了。在褪靴子的過程中,蕭厲用手指好好撫摸了一下美杜莎圓滑的腳踝,可惜隔了一個絲襪,沒能和肌膚親密接觸。隨後靴子被徹底脫下,終於蕭厲看到了美杜莎穿著絲襪的玉足。
如高貴女王的她果然擁有著一雙優雅符合主人品味的腳掌,足跟到腳趾尖端的輪廓线流暢而分明,明顯的足弓內凹造成的曲线形如同被打磨過的冰山一般,沿著光潔的足面中軸將修長的腳趾排列開來,在趾尖處有幾處松軟絲襪的存在,像懸垂的花冠一般籠罩著優美纖細的腳趾,仿佛在低聲地朝蕭厲召喚一般。
現在,在這個秋夜的冰涼夜晚,在透過百褶葉窗戶月光的照耀下,美杜莎足掌嬌小白嫩的肌膚透出絲質一般的光滑和明亮。
【能為美杜莎大人美麗的腳掌服務真是我蕭厲此生的榮幸~”】蕭厲淫笑著輕輕抬起美杜莎柔嫩的玉足,像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捧起這雙玉足,放到他半跪著的膝蓋上,修長的手指在腳背上拂過,如綢緞一般細膩的觸感無愧於美杜莎那軟嫩皎白的肌膚,讓蕭厲忍不住在內心再次感嘆,蕭炎就是幸運,不光是蕭薰兒,連美杜莎腳掌都是世間罕有的級別,想起兩人之間的比較,蕭厲只有一次在無意中見過蕭薰兒換上涼鞋的樣子,與美杜莎大人有著徹頭徹尾的區別,那時候是夏天,他順路陪著蕭炎與薰兒去附近的湖泊探索,他看到蕭薰兒用手指拎著綠色系帶涼鞋,走到草坪旁坐下,輕輕踢掉腳上的長靴,整只清秀靚麗的小巧慢慢伸進手中的綠色系帶涼鞋,微微翹起的腳趾十分可愛,同時也勾動著他的心弦,她伸手將腳踝上的系帶系好,綠色的金枝花瓣垂塔在她的腳踝邊,鞋子的黛青色很好的與少女的衣服顏色所搭配,同時涼鞋也極好地展示出了薰兒雙腳的清秀靚麗,換完鞋子的蕭薰兒用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緩緩站起,修長的美腿配上那雙微微帶著高跟的涼鞋,使得蕭薰兒整雙腿看起來變得更加修長,那時候的蕭厲眼睛直直的盯著蕭薰兒的裸足,不停的吞咽著口水,這對於足控心靈上的誘惑難免有些大,即便他盡力壓抑著內心的欲望,但仍然有想衝上去抱著蕭薰兒雙腳舔舐的衝動。
【而現在,我終於可以品嘗到和蕭薰兒同級別的美足了!】
蕭厲左手抬起綿軟的足底,用同樣修長的手指開始在上面試探地觸摸著。
“哈…呵…”睡夢中的美杜莎因為腳掌底部被輕易撫摸而感受到絲絲酥軟,牙齒開始發酸。
蕭厲的手指停留在美杜莎的足心會心處,即使握在致密的長筒靴內度過了一天,但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後還是散發著她獨有的馨香,他開始有節奏地將指尖按入美杜莎足底柔軟的皮膚,另一只手從少女的足跟處摩挲,手掌彎曲成內凹狀,順著腳掌的曲线來回摩擦,蕭厲在感受著絲滑柔嫩的同時,也在感受著美杜莎腳掌的柔軟度。
“唔------呀嗯。”夢中女子壓抑不住的舒爽呻吟,在足心和足背上仿佛彈鋼琴一樣靈動的手指也結束了樂章。
“好美啊,美杜莎大人,你的腳果然是極品~”
在剛剛褪下美杜莎靴子的時候,蕭厲聞到一股淡淡的蛇人族秘傳麝香的味道傳出,估計是她沐浴的時候經常使用的高級香料吧,並沒有之前蕭厲脫其他十五六歲少女時那種特有的皮革和腳上的汗液混雜的味道,顯然,美杜莎玉足的這種甜香味更能激起蕭厲的情欲。蕭厲輕輕地用手撫摸著美杜莎那滑若綢緞的足背,手指拂過那隔著白絲襪纖細柔嫩的肌膚,而後得到美杜莎長筒靴的蕭厲迫不及待地將手放入靴中,感受著還留有女王大人余熱的氣息,他的手指摸索著到達靴子的頂端,那里有美杜莎平時經歷著斗技嚴酷的特訓後五根腳趾留下的凹陷,略微有些濕潤,或許是魔獸這種生物平時戰斗後流出的汗水。蕭厲解開靴身上面的系帶,讓整體的長筒靴更能讓臉部親切地接觸其中,他摩挲著精致的靴子,將臉埋入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品味著美杜莎足掌遺留下的芳香,靴中有皮革、香料和獨特的高貴氣息,混雜在一起,愈發激起蕭厲的情欲,他的舌面開始抬頭,這種獨特的氣息並沒有讓蕭厲感到不快,他聞著美杜莎左靴的氣息,輕輕地將舌頭伸入其中,那熟悉的皮革觸感和溢出的草木間芳香,在舌面插入美杜莎的靴子中後,散布在冰涼的空氣中。想象著在蕭炎佑護下女神級的美女隨身物品被自己如此玷汙,蕭厲就感到一陣滿足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擺動起舌頭,舌面緩緩撐開靴子的褶皺,順著美杜莎曾經腳掌和靴底貼合的曲线摩擦著,頂到了靴子的頂端,這里就是美杜莎穿靴子的時候那五根修長白皙腳趾所在位置,而此時被蕭厲粗大的舌頭不斷侵犯著,大量的唾液被分泌出來,揉入了美杜莎蛇女的某種甜香,蕭厲享受舌頭在靴中抽動的快感,借著從紗窗中射入的一縷月光,他向長筒靴的更深處聞去,終於是看到了腳趾處美杜莎的足印,看來今日早晨的鍛煉美杜莎大人對自己也沒手軟啊,那凹陷顯得十分清晰,五根足趾的印記在棕色的靴底上顯眼的吸引著蕭厲的眼球,蕭厲被這溫婉可人的印記吸引著,恨不得直接舔到那溫熱的印記,可惜長筒靴的構造卡住了蕭厲的面頰,蕭厲只能伸長舌頭,徒勞地想要舔舐美杜莎那一絲的汗水。隨後,蕭厲將包裹著絲襪的腳趾從無意識的蜷縮中勾出,舌頭甚至還在絲襪趾肚上卡到了幾下,柔膩的感覺讓蕭厲的意識蹣跚著離去,但仍在努力確認著舌頭面上的觸感,蕭厲沒法確切地在布料與布料的間隙中感覺到覆蓋著舌面的溫熱腳掌,但情欲已經讓血液沸騰起來,口腔內的粗糙舌頭不由自主地往上頂,急切地探向比自身的柔軟度來得更高的存在,終於感覺到了某個較為柔軟,某個能夠讓舌尖被包覆住的軟滑東西,蕭厲能感受到美杜莎的腳趾趾窩環繞著自己的舌頭兩側,仿若蝶翼般在濕滑的唾液內拍打著。
“好軟、呼…美杜莎大人、你的腳…不、這種感覺——”喘息聲變得急促,蕭厲將絲襪布料稍稍地舔舐出一個鏤空,眼神在快感中飄忽不定,手掌拿捏著美杜莎骨感的腳踝,狠狠地將魅惑的絲足腳掌往下壓,舌尖上敏感的感受器因為足底嫩肉的壓制而偏離了尋找快感正確的通道,反倒是讓舌面邊緣的唇系帶摩擦到了絲襪軟肉上,曲线優美的足底在本就溫度富余的口腔內給予了過剩的溫度,比起美杜莎體內更加火熱的干燥之物逐漸地被蕭厲舌頭上分泌出的黏液浸濕,順滑的絲襪布料透入了唾液,變得有些黏濕,但從外觀上看,不過是瘦長的足底透出更多粉紅色的肌膚而已,要說對美杜莎輕薄絲襪內光滑剔透的裸足都形成灼熱的環繞感,蕭厲在沙漠內養成的這點唾液量可遠遠不夠。
“啊…哈…軟嫩的皮膚、美杜莎大人、咕…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腳啊!”受不了舔舐絲襪軟足這種溫水煮青蛙的快感,蕭厲的手肘已經無力地壓在床鋪邊緣,額頭上因為窒息般的緊張感與背德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涼爽的秋日空氣無法將他火熱的情欲壓抑下來,口腔內的溫度貼合著室內,讓美杜莎裹在溫暖絲襪的趾間嫩肉附近染上一層異樣的潮紅,男人所有能接觸到美杜莎修長的絲襪嫩足的舌頭,都變得異常敏感。
【嘖——忍不了——】
蕭厲在柔軟的足掌上力度加碼,被染上黏濕的絲襪淡淡地扯出幾道鏤空,而在有些地方由於彈性更緊閉地貼合在腳趾的肌膚上,如果被軟肉觸碰到的話,那層隔著唾液被浸透的纖維根本成不了阻礙。纖長的腳趾緩緩收緊,原本雜亂無章地在蕭厲舌面上按壓的絲襪嫩肉似乎找到了目的,美杜莎嬌嫩的趾腹似乎比蕭厲想象中還要來得更加柔軟,觸感猶如未加工的果凍,舌尖上敏感的感受器與美杜莎前兩根腳趾接觸,初嘗到的只有美杜莎比起一般女子更加火熱的體溫,以及絲襪布料的柔順干澀,這大抵是她的腳趾與其他平凡的女性不一樣的地方吧,隨著兩者更加親密的接觸,靈活的舌頭與修長的嫩趾交纏在一起,兩者對於對方身體的涉獵顯得有些磕磕絆絆,但蕭厲似乎很快熟悉了美杜莎的趾縫間柔軟所在,開始用上足以包裹住他舌根的大腳趾、第二、第三根腳趾之間的火熱縫隙來給予口腔內的感受器們嬌美的摩擦。美麗而危險的香氣慢慢地被從絲襪中萃取出來,將她傲視人類的氣質化為有形的氣場,迷人,卻極度危險,任何擋在她足下的東西都會被紅蓮之火碾碎成粉末,而蕭厲則是不假思索地在絲襪嫩趾上施加包裹感,害怕被發現的刺骨寒意爬上脊背,與腦海中舌尖上敏感的感受器面被舒適包裹著的愉悅感匯合,形成一種在恐懼中體會快感的奇特感受,蕭厲感受到了血液中噴涌的,名為“足控”的劇毒,但舌頭卻止不住地追逐著被唾液浸潤得越發緊致的趾窩間窄道,那種熾熱,那種趾腹的柔軟,那種施加在舌頭中的束縛感,逼迫著蕭厲的舔足愉悅感呻吟著要滿溢出來。
【啊啊,蕭炎老弟,你妻子的腳趾,在我的口腔里面舒服得顫動起來了呢…要怪就怪你太求上進了吧…呼呼、真軟嫩啊~我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美杜莎大人,竟然用她華美的腳掌探入我的口腔~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舌頭猛地用力,凶狠地包裹著五根飽滿筍嫩的絲襪腳趾猛地用力,敏感的舌尖完全被包覆在緊致的絲襪足穴中,大腳趾與其余的腳趾不分大小長短,被舌頭來回輕揉的動作更是讓蕭厲忍不住哼出聲來,染上舔足情欲的嗓音與情不自禁扭動的下體都是點燃蕭厲僅剩理智的星火,由於口唇被美杜莎軟嫩的腳趾緊緊抵住,他只好低低地嗚咽著,舌頭到包裹著的修長腳趾之間是被唾液濡濕一片的禁區,布料早已黏黏地沾在了光潔的肌膚上,當美杜莎火熱的前腳掌裹著順滑的唾液一寸寸地擠壓蕭厲的舌面時,就讓人再也無法忍受了,蕭厲的手指緊緊扣住腳踝,另外一只手用指甲在完美的足弓內拉出一道道的絲襪壓痕,無法自持的瘋狂舔弄足以說明美杜莎的趾窩內具有多麼軟滑和緊致的束縛感,在熟悉了她腳掌的構造後,輕松地將腳趾最為軟嫩的部分按入舌面上的感受器尖端,現在蕭厲的舌面是上部被絲襪極具彈性的布料覆蓋,而大部分的舌面以及牙齒的下側,完完全全地緊貼著美杜莎柔軟濕滑的雪白足底肌膚。
【啊啊,明明是這麼屈辱的,被睡覺時的美杜莎大人隨意碾在腳下,但…好、好舒服…】
包裹著櫻色絲襪的纖足被蕭厲拿在手里,他的手掌撫摸上覆蓋著連褲絲襪的肌膚,美杜莎的腰肢是類似水蛇一般的細膩與順滑,在她恥部周圍,被一圈明顯的富有彈性布料所遮蔽,指尖探入襪內,順著修長而豐腴的大腿曲线緩緩地往下擼動,手指同時感受著美杜莎肌膚的柔滑與絲襪上帶了蛇女體溫溫熱的觸感,美麗而高貴的緋色連褲絲襪終於一點點地從她雪白的裸足上剝離,由於舔舐襪尖部位而滲透入的唾液在燈光下閃爍著危險且淫靡的光亮,終於,蕭厲看到了美杜莎裸足的全貌,他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張大了雙嘴,臉龐開始溫溫地發熱起來,美杜莎的裸足是那種第二根腳趾比起第一根腳趾來得稍長的類型,但最吸引蕭厲的,是她如雪花膏般潔白的足趾,每根都猶如水蛇的蛇頭一般地尖俏而纖瘦,清透的燈光映入美杜莎腳趾間潤澤的肌膚,透出了晶瑩的無色白,平直的光束倏地向她修長的足背上噴涌,掃過一道道細膩的肌膚紋路——比起普通女子的腳掌來說,美杜莎的整理裸足構型較為修長,腳掌中段偏向瘦窄,這也導致在她腳踝附近光滑如大理石面的那片雪膚在目光的凝視下有著致密而柔軟的視覺衝擊感,清淡的香氣隨著房間里冰涼空氣的游動而消散,比起蕭厲偶然窺得的,穿著黛青色涼鞋的薰兒妹妹來說,美杜莎的玉足散發出一種成熟而嫵媚的風韻,並沒有薰兒腳趾那般的精致可愛,但卻多了一份如針尖般矗立於前腳掌端腳趾的高貴感和魅惑感,或許是魔物特有的身體結構對人類斗者的吸引?蕭厲不得而知,手掌顫抖著托起美杜莎前腳掌下的掌墊部分,柔軟而輕盈的手感讓他有種在托著乳酪的錯覺,在美杜莎的趾尖附近彌漫著森林精華的氣息,在蕭厲欣賞她美麗的裸足時,變得更加甘美馥郁,像是逐漸成熟的水果,女子在夢中無意伸展的優雅繾綣的腳趾每一刻每一秒都在給蕭厲一種增添的綺麗,它們如蛇形腦袋的尖俏與瘦長的身姿是如此地不可思議,一直到蕭厲想將之含入口中細細品味的時候也是在這麼疑惑的想著。男人空空蕩蕩的口腔就和當時在沙漠中缺少補給水一樣摩擦著灼熱,連因此造成的性欲勃發和敏感也似曾相識,雖然不算劇烈,但對他來說卻難以忍受,需要一點非比尋常的動作來給大腦給予刺激性的撫慰,蕭厲粗糙的手指溫柔地拂過美杜莎的裸足,足背上輕盈精細的肌膚讓他聯想起觸碰到松樹樹皮內層的感覺,他對這只修長的右足傾注了無限的柔情來愛撫,指尖掠過內凹的優雅足弓,細細地揉搓著,精心地感受著其中肌膚的絲滑纏繞感,蕭厲覺得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忘記美杜莎裸足帶給他的震撼和美麗了,對他來說,手掌心上溫熱與手指尖端的柔膩於美杜莎平穩的每次呼吸間交雜,不僅是回憶中的美妙畫卷,而且即將成為他心智與肉體的一部分,在這個淺漏斗形的腳踝處,指尖在凹陷里打著旋,仔細地感受著這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觸的甜美肌膚,他開始收緊手指,甚至能感覺到美杜莎裸足上的氣息噴灑在他作為男人的粗糙手掌中,心跳似乎開始減緩,當某個高昂的靈感不請自來時,他居然意外地鎮定下來。
“蕭炎老弟,對不起了,既然你把美杜莎大人放心地丟在炎盟,就讓我來稍微安慰她一下吧~不過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的弟媳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現在就充其量是將她的美足品嘗一番而已~別在意咯~”盡管蕭厲刻意地表現出很輕松的樣子,但將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美杜莎裸足尖端含入口腔的刹那,心髒還是狂跳到了極限——他緩緩地湊近散發出甜美氣息的修長腳趾尖端,嘴唇觸碰到了,美杜莎大人的凸起的貝甲!
熾烈的情欲所代表的紅色趾甲油上,被蕭厲的口腔逐漸地覆蓋其上,先是堅硬的甲質被新鮮的唇瓣所包裹,男人張大嘴唇,一開始就想全部地去體會美杜莎瘦窄的五根腳趾,在牙齒的潔淨表面溫吞地輕觸著美杜莎的腳趾尖端時,那健康的甘甜包裹著月桂樹的微微苦澀,在男人的口腔里綿密地化開,而更深處,則是美杜莎於睡蓮中潛獲的辛美氣息,柔嫩的趾前端肌膚被舌尖觸碰到,蕭厲就像玩弄著理想玩具的小孩一樣,按捺不住內心激動的心情,瘋狂地將美杜莎的五根腳趾一下子都納入口中,嘴角強硬地擴張,迎合著美杜莎小腳趾最後的軟嫩,在一次次的柔韌刺激下,女王大人美麗修長的筍嫩腳趾終於被蕭厲全部放置於舌苔面上,這種精神上的愉悅感難以描述,有種極為特別的魔獸體香,這是蕭厲在大漠中與蛇人族戰斗了許久後的本能記憶,但潔白的腳趾帶給舌頭一種從未有過新鮮甜美的絲滑口感,那是美杜莎的趾腹被舌面上無數感受器仔細描繪所帶來的結果,大量的腥熱唾液隨著舌頭的抖動而不住地溢出,描繪出美杜莎細長美好的腳趾肌膚的同時也將蕭厲口腔內舌頭與筍白嫩肉的情色交纏刻畫到極致,令人欣慰的是,不管是被舌頭在腳趾間縫隙里刮蹭,亦或是在火紅色的貝甲與趾尖縫隙里的嫩肉傾注著唾液,美杜莎潔白的腳趾都不會減少哪怕是一點的彈性與柔軟度,一開始將嫩腳趾放置在舌面上的那種溫潤與富有彈性的絲滑觸感,一點兒也不會因為唾液浸泡過久而變得發皺或者是柔膩到化開的那種軟弱,腳趾下沉到舌窩、觸碰到牙齒只是為了一次又一次地在蕭厲的口腔中以更美、更具嫵媚性的口感出現,不知道是否是美杜莎身為魔獸對人類的魅惑特性,這種超絕的口感搭配上美人如玉的精神愉悅感,讓品嘗著美杜莎私密腳趾的男人以極度的舒適與暢快。
“咕、嘖…美杜莎大人、你的腳趾…嘖…甜…好吃…”毫無自覺的蕭厲抒發著內心的快感,一點也不害怕美杜莎一旦醒來那魔蛇滅世的後果,男人的舌頭裹挾著唾液,衝刷著美杜莎身上可能是除了陰道口以外甘美氣味最為濃厚的腳趾部位,但即便是再怎麼去舔舐美杜莎的嫩肉,那些被她仔細在香料浴桶中呵護過的腳趾間隙、清麗貝甲,還有白浪般的潔白趾腹,都洋溢著無窮無盡的火蓮般柔和的香氛,有著高貴雅致的甜味,舌尖了解了美杜莎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縫隙里最後一道未知的肌膚紋路,稀薄的透明質感香味在涎液的溫熱中消散,趾間肌膚重新變得絲滑而富有光澤,就在幾秒前,蕭厲的舌頭還死死地鑽到其中興奮地狂舞著,向美杜莎聚集在長筒靴中香氣濃厚的部位致敬,就像用力去體會心愛之人身體一般用舌頭狂熱地去舔舐、旋轉摩擦、甩動著唾液浸潤肌膚,每一個美杜莎看不見的肌膚細胞都在隨著蕭厲的舔舐而悸動,每一絲細膩的肌膚紋路都像豎琴的琴弦一般顫動,魔獸的獨特魅惑感與芳香源源不斷地從分泌著香脂的腳趾嫩肉和足背肌膚中流出,難怪蕭炎會選擇這樣的魔獸當他的妻子,擁有世間罕有的美麗腳掌,無疑會在夫妻之間的情趣交流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太美了…在這幅美景前面卻毫無知覺的蕭炎老弟,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可憐、可嘆。】蕭厲滿足地用舌尖去挑起美杜莎柔軟的趾腹,從他的視角,可以看見在美杜莎堪比手指一個指節的修長腳趾上,趾腹於腳趾被舔得彎曲下去的中段處微微凸起,飽滿卻又不失美感,他忍不住又舔吻了上去,用嘴唇的唇瓣噙住美杜莎大腳趾上面的趾腹,親密地和那凸起的嫩肉接吻,仿佛這樣就能完全玷汙他心目中高貴傲然的炎盟掌舵人一般,黯淡到心底的卑賤欲望因為男人現在的想法“我正舔著美杜莎大人的腳趾!”而拼命地在心海中亂竄,一只靈活而柔軟舌頭的撫上美杜莎纖細的大腳趾,這代表著蕭厲的唾液又停留在了美杜莎的腳趾之間,這次不同的是,因為剛剛的些許刺激,嬌嫩的肌膚幾乎立刻染上了一抹紅暈,在舌下韌肉的按壓下像水一般順滑地搖蕩,接著蕭厲的舌尖與牙齒分別合攏,准確地按到了趾根附近的穴位。
“唔————”被這樣一舔,溫熱柔軟的舌頭配合那種腳趾嫩肉之間麻酥酥的快感讓睡夢中的美杜莎從頭到腳都微微地顫抖著,蕭厲輕易地就能看出這位敏感的女子在經受非同尋常的感覺,因為那從火紅色的長筒靴中解放出來的白皙腳趾們都形態各異,大腳趾是微微翹起,其他的四根修長的腳趾們則蜷縮著,這是美杜莎感受舒爽的一種生理反應。蕭厲的舌頭繼續在美杜莎裸露的足背趾根與雪白的趾肚上推弄,舌尖甚至微微劃過那光潔的肌膚,再用舌面有技巧地用力,一次次恰好點到那敏感點,讓睡夢中的美杜莎舒暢不已。
【蕭炎——蕭…炎——竟然敢這樣作弄本宮——看我不殺、了你…】
夢中的美杜莎似乎想到了魂牽夢縈的少年,他那陽光般的笑容和顫動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流連,而她則是在坐椅上高傲地抬起頭,不屑地注視著賠笑著安慰她的蕭炎,鬧著屬於妻子的小性子,別扭地用玉足去踩著少年,而在現實中,她潔白的修長足弓卻誘惑般地翹起來,優雅高貴的腳趾放蕩似地一勾一放,引得蕭厲忍不住一口輕含住眼前俏皮的嫩趾,在口腔中慢慢地吸吮起來,僅僅是一直在裸足足趾上作弄的舌頭仿佛是渴望觸碰更多的腳掌肌膚一樣,順著足面上緩慢凸起的趾根一路往上,在極為敏感的腳掌側沿那處晶瑩的肌膚上律動著,將舌尖反復滑動在美杜莎輕薄的肌膚上,這是這樣用舌頭去舔弄就讓夢中的美杜莎感到分外舒適,當即低低地吟叫了出來。
“蕭、炎…嘁…你、怎麼、那麼久…都沒回來…”
【唔,美杜莎大人還在想念我老弟啊,可是現在在幫你做足底按摩的可是我蕭厲!】這一出聲的嬌吟,仿佛鼓舞著男人繼續動作一樣,舌頭改換姿勢,一把將美杜莎骨感的腳踝含在口中,舌頭由內而外地在上面輕抹著,恰好刺激著女子漸漸攀升的酥癢。被致幻後沉迷於夢境中的美杜莎似乎有些慵懶地將裸足搭在蕭厲的手掌上,享受著其他陌生男性的侍奉。看著那些聚合在一起的尖俏腳趾,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誘人的縫隙,在他心目中恰恰好是自身舌頭可以包裹的大小,【不行,要克制——不能分神——】蕭厲溫順地將舌尖插入翹起的白皙大腳趾中,就算被唾液潤濕,還是散發出迷人的睡蓮馨香的足趾讓男人如痴如醉,他從未見過如此迷人的玉足,足弓深凹,曲线修長且銜接完美,白淨細嫩的肌膚上幾乎看不見紋路。
“哈——哈——呼——”
“嘖…咕…”蕭厲一改舔弄的方式,先是用大量的唾液去潤濕腳踝,那薄膩的肌膚被牙齒輕輕地咬住,一邊向外拉扯著,一邊又用舌頭慢慢地吮吸,好像要在上面吮出一個刻印一般,不斷地刺激著,但腳踝處的肌膚敏感度有限,在盡情地品味完上面的味道後,蕭厲將唇瓣挪移到了美杜莎彎曲的足弓內——她的足弓很長,但是內凹的肌膚又有著潔淨誘人的粉嫩色澤,而且方才舔舐腳趾流下的唾液似乎讓其中有露水閃耀,美杜莎的肌膚是溫熱的,而蕭厲侵犯她足弓內嫩肉的唾液又是透明而腥臭的,兩者結合著接觸到漂亮如明鏡的足底時微妙的感受讓他的身體短暫地僵持了瞬間,不過這份僵硬在粗糙的舌面通過揉動捻壓的動作來回流連在美杜莎甜美的足弓中時,從未體驗過的奇妙足控快感以及肌膚一貫的柔滑口感在身體里延伸開來,不知為何,蕭厲的呼吸伴隨著美杜莎肌膚內血管的每一次動作而急促了起來,身體出現的變化也在不知不覺中被美杜莎火熱且滑膩的足心嫩肉掌控住,蕭厲沉醉在侵犯蕭炎重要之人美麗腳掌的快感中,雖然敏感點因人而異,但基本比較有感覺的地方都是女性的腳掌心最正中心的位置,舌尖輕輕地在滑嫩的肌膚上刮過,秋夜的涼氣中飄蕩著點點唾液的腥氣,但更多的是被萃取出來的,美杜莎自身通透感很強的香味,那帶有威嚴的獸壓,卻是在她睡夢中被莫名地侵犯裸足所散發出的馨香,足弓內嫩肉軟熱的觸感逼得蕭厲的舌頭更加癲狂地舔上去,在那道前腳掌與嬌嫩足底肌膚邊緣上摩挲著,那軟肉更加快速地律動了幾下,足心的粉白肌膚因為染上了男人的唾液而在上下滑動中露出了內里鮮嫩而色情的軟肉。
“咕哇…裸、裸足…美杜莎大人的…未免太犯規了…這種、柔軟的感覺…又、又要——”緊貼在舌頭上的溫暖給人極限的快感,腳趾肌膚呈現魚肚白的地方,以霸道又有點強硬的態度撐住自己的舌面兩側,將蕭厲忍不住主動去摩擦的舌面一次次地壓下,埋入美杜莎腳趾趾腹的舌面部分越陷越深,就如同蕭厲自己的情欲一般,在美杜莎的足掌縫隙中無法自拔,瘋狂地用舌尖去頂弄著她狹窄的肌膚深處,呼吸驟停,嫩滑的觸感沿著脊髓攀升,足控的愉悅感折磨得蕭厲欲仙欲死,細長的腳趾腹仿佛是為了給蕭厲最後一擊般被脅迫著從舌面的上方從上而下滑動,然後反之,大概這樣的舔舐持續了十幾次,與此形成強烈反差的是被蕭厲的手指按動著小腿,持續不斷對舌尖上敏感的感受器施加壓力的裸足腳趾,趾尖朝上,壓制性的摩擦幾乎是在言語說出口的刹那就將蕭厲帶上了歡愉的高潮,蕭厲微微張開的嘴正要迎合,但即將脫口而出的滿足爽意卻在美杜莎堅硬趾甲的一陣愛撫下,聲线變得支離破碎,一點點的濃稠唾液從男人的嘴角滴出,順著腳趾縫往下流淌,滑過她細膩的肌膚紋路,有些甚至滿溢到光潔漂亮的足背上,涓涓地流向她圓潤的腳踝,溫暖的腳趾貼著蕭厲口腔內下方的唇系帶一陣刮蹭,讓蕭厲止不住地戰栗起來。伴隨著嬌嫩的腳趾再度侵襲到自己的口腔中,蕭厲的嘴唇抖了一下,劇烈的愉悅感再次襲來,恐怕這個晚上,蕭厲會在舔舐美杜莎足趾迸裂的快感中溶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