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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斗破蒼穹·雲韻&蕭薰兒&小醫仙&美杜莎篇

足文 時光——Saber 17638 2023-11-20 02:37

   

   於是,雲韻在應付了一整天磐門的事物後,回到了家中。

   但是真的,那里已經淪為古河的聲音、身影和回響的地盤,屬於停頓和懸念的時間;模糊的快意或者凋零的感受,隨著自己的視线從黛青色長筒靴上看去;不知不覺和他保持這樣的關系已經長達一個月了,在一片朦朧的星光下,雲韻的心底只剩下了對蕭炎劇烈的思念;或者是那不堪負荷的甜美——每當古河的舌頭觸碰到自己的足趾,嫩蔥從斜邊的唾液中升起,優雅的足底投影來到她和月光之間。

   基本上每周如此,今晚也應該…原本是一個安靜的晚間,當雲韻纖柔的胴體仰臥在床,手枕在腦後,閉上雙眼,她的想法接二連三陷入了欲望的泥淖。這是困倦的一天,火燭散發的味道讓人昏昏欲睡,在這種夜晚中放松是對月光的侮辱。

   門房虛掩著,隨後傳來了極為輕淡的腳步聲,外面有光,猶如夜晚降下的雪一樣,散發著幽幽的光芒。昔日的煉藥師帽飾,昔日的披肩、短上衣和內襯,一起用皮帶扎在腰際,在推門而入時,古河顯得怡然自得,在他背後一張桌子的距離,是專屬於雲韻的一個小庭院。

   【他又來了啊、就像是無所事事的家伙。】

   像是千百只小型魔物在內心嘰嘰喳喳,雲韻不情願地將臉蛋朝向男人。

   “不是說好了在蕭炎回來前,最多只能三次的嗎?!”

   “三次。說好的當然只有三次,”古河的眼神恍惚,每次,每當他到雲韻的房間時,那朦朧的淡雅香氣在啊柔和光线中宛如磁鐵,將他血氣方剛的野獸勾動著,而他也一如既往將她系住,欲望在他有點生鏽的內髒里噗嗤作響,口干舌燥則是他煩惱的象征。“不得不說,你今天在大堂那里發表的演講相當誘人,我有點、克制不住自己。”

   自從發生這種關系之後,兩人已經成為比起以往來說更加親密的伙伴,因此無論大小事,磐門所舉辦的盛會,能來的古河一定都盡量來參加。不僅如此,每次到來也讓雲韻足底那段被搔弄的記憶,在她溫柔的內心深處加倍鮮明:自己的腳趾全部被弄彎,承載著對方的唾液,肌膚仿佛在呼喊。

   “無非、又是那種事。也罷,古河,你就對我的腳——”雲韻長嘆口氣,傳統的被單和床簾閃耀著朱紅色的光芒,就像她開始慢慢變成陀紅的臉頰,“有著如此明確的愛好?”

   “這已經是第幾次這麼問我了呢,雲韻。自從你拒絕我之後,好像就對我的感情產生了懷疑,無法得到你的人,至少這點要求能接受吧。”和往常沒有分別的說辭,讓房間內的欲望一刻比一刻熾烈,而兩人的交談聲突然至於一陣窸窸窣窣般的音符,立刻取而代之的是雲韻輕柔婉約的低沉音調。

   “喏,我的鞋子已經脫下來了…你真的想要的話,就到這里來吧…”這是邀請,在雲韻寬松柔軟的雅綠色床單上,那由西域冰蠶絲構成的布料,古河輕輕做下去都能感受到那種柔若無物的冰爽之意,能察覺到,雲韻的身體離他這麼近——卻又在心靈上遠得像是彩虹——令人眼花繚亂的長形床鋪上氣氛愈發熱烈。愈來愈熱的夜間空氣中彌漫著雲韻身上的芳香,三四種來自丹藥或者香料之中的芬芳為生存而搏斗,每一樣東西都在為生存而奮戰——用肺髒,以及,輕信。

   “雲韻,我想、更親近一點。”古河俯下身子,認真地端詳起雲韻的臉頰,雖然靜止不動,卻生氣蓬勃的臉半埋在白色的枕頭里,雲韻這時候羞澀的樣子讓人難忘。她的身體曲线玲瓏,眼珠呈現出暴風雨前夕花林的淡綠,而微微皺起的眉頭,配上那別扭的表情,完美地表現出雲韻想讓古河服務自己又不好直說的心態,她把視线從古河身上轉開一小會,五官因此全部面向東方,激蕩出一種全新的美。而那嬌嫩的、輕薄的、微微抿起的櫻唇,是那種介於少女與成熟女性之間的軟嫩感,水靈靈的通透也並沒有完全失去少女的可愛,古河俯下身體,他的臉距離她的是如此之近,懇求般的眼神盯著雲韻,意味很明顯了。

   “雲韻,我知道我永遠得不到你,可是就這一次,我們可以做戀人一樣的事嗎~”

   “當真就這一次嗎,古河?”雲韻也被古河身上的味道弄得意亂情迷,她一開始的確不想,靜靜地、身體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凝視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待蕭炎回來之後,你我就再無瓜葛,你做得到嗎?”

   “謹遵您的命令。”古河喘息著,他已經無法忍受了。男人的唇齒輕柔地點在雲韻的唇瓣上,淡雅的香氣一瞬間將他籠罩,僅僅是嘴唇相交,那種柔軟中帶著清甜的口感就足以將他的理智擊潰。

   【雲韻,我終於!和你接吻了!這個、本來是要給蕭炎那家伙的吧~現在由我收下了!!】心髒在悸動著,古河因為某種東西已然得手的緣故,喘息中帶入了本身情欲的味道,而身為煉藥師的他體息多少帶點苦澀,這也讓雲韻姣好的眉毛微微一皺,略微有點抗拒。

   稍稍地噙住雲韻的唇瓣,不讓她的嘴唇閃離,接著古河無情地用舌頭鑽入到她狹小的口腔中,舌面上部分觸碰到雲韻嘴唇的感覺相當美好,仿佛是糯米紙層疊在一起形成的組織般,不斷地觸碰、試探著她的嫩唇,一群很少用到的肌肉在接連不斷的震動之中動了起來,此起,彼落,舌尖慢慢地插入到雲韻緊閉的雙唇之中,牙齒表面滑膩清甜的快意傳達到了古河的心靈之中,那粗重又舒暢的呻吟在他內心未曾停歇,因為每當他的鼻腔聞到雲韻身上那種淡雅的香氣時,他胸中的某種激素就會隨著幻想加劇而暴增。

   【雲韻的嘴唇,本來從遠處看就很美了~在說話的時候,暖洋洋的粉色閃耀著金光…啊啊…】舌頭正在她牙齒和唇內側的間隔之中靜靜地懸垂著,而古河自己的唾液也慢慢地滴落,混合到雲韻的齒縫中,她因為這陌生的體液而顫抖…在那一瞬間,完全地放開了防備。

   【不、不行!我怎麼能和他接吻!我明明喜歡的是、他…】不由分說,舌頭瞄准了雲韻放松戒備的地方,迅速地伸了進去,而古河自身的嘴唇,也完全地與雲韻嬌嫩的雙唇糅合在了一起。

   男人的嘴唇顯得更大更加寬闊,因此能最為全面地感受到雲韻那柔軟的唇瓣,就在唇系帶那邊,一陣接著一陣、帶著輕靈滋味的風息通過口唇之間唯一的連接點,呼吸著。舌頭在雲韻濕熱的口腔內部蠕動,像是海鰻一樣躍起,變成一道長而靈活的黏膩肉柱,探索著雲韻的口腔內部。

   “呼、哈…不、不…”

   “咕、咕哈…嘖…”

   兩人黏膩的接吻聲,如果有弟子路過的話,幾乎可以是認作為情人之間的親熱了。反觀雲韻的感覺,她能體會到,那黏膩的肉柱在口腔內就像是一把刀子,每當舌尖到達一個地方,就能刺穿那里的感受器,割破那里的不適,一直到她能明顯地察覺到他在自己舌尖上為止,直到那欲望仿佛被澆熄一般,古河的舌頭放松了對自己舌頭的糾纏,慢慢地開始探索周遭那些柔軟的黏膜,一團動物一般的熱氣從糾纏不休的嘴角側沿漏出,帶有雲韻已然被玷汙了的香氣。仿佛嫌這樣還不夠一般,濕漉漉的舌尖觸碰到了她內部的、接近喉嚨位置的軟肉,然後保持了一會兒這樣的姿勢,一切只用到了古河靈活無比的舌頭,雲韻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而她的口腔內也升騰起了大量的水汽。

   “咕哈、咕哈…”

   兩人之間的舌吻到達了一種新的高度,玫瑰色羽毛般的輕柔融化在雲韻嬌嫩的口中,古河用病態的目光悄悄地看了一眼雲韻,這時候的她——無比耀眼,那孤高的雲嵐宗宗主、與現在被吻得透不過氣來的小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讓這番景致更增添了一點樂趣。不必等到大腦發號施令,古河將唇瓣更加用力地貼合在雲韻的雙唇上,像是要吞吃她一般,用力地攫取她的初吻,而對方的舌頭也已經自作主張地和古河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溫暖和濕潤、還帶著甜美香氣的嫩舌被卷在其中,肆意地刮動著,那些柔軟的顆粒,帶著雲韻的香津化開來,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雲韻的口腔,在小巧的舌頭上愉快地浸潤著,愉快地承受著她有可能會發火的危險,想起他是如何破開雲韻欲拒還迎的嘴唇,在她的心底喚醒一陣接吻的黑暗快意。

   【要、受不了了!】雲韻這時候的喉音也變成了沉重、帶著熾熱的拖長音,而那股從肺部呼出的熱氣毫無保留地涌入到古河的嘴里,連帶著鼻腔內的芬芳一起,填滿了兩人的思緒。

   “噗咕!”

   良久,幾乎融合在一起的嘴唇分開了,從嘴角處四道連結著雲韻漲紅肌膚與古河靈活舌頭的唾液銀絲代表了兩人激吻時的火熱,這時候的男人,已經心滿意足地將目標放在了一直以來都在“享用”的部位。在他面前延展著極薄透析的絲襪,邊緣充斥著雲韻肌膚的倒影。

   “如何,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對象是我的話,沒有虧待你吧?”

   “無禮之徒!我明明沒說過你可以這麼、這麼深入地…”

   “哈哈哈哈~”古河不禁爽朗地笑了出來,雲韻幾乎可以從他的嘴唇上看到自己的唾液,那一道一道還帶有體息的痕跡,真是狂傲、放肆而且不敬,但他就是對自己這麼做了。而男人那宣泄一般的笑意令她的臉蛋又是一陣潮紅,上一波舌吻所帶來的恍惚感還未完全褪去。

   “這和第二次想碰你時候,你用斗氣把我擊飛的情況可不一樣了~慢慢能接受了嗎?”

   “...滾!”

   對方不耐煩的呵斥一點也沒有激怒古河,他溫柔地將視线投注在雲韻的大腿上,清透的嫩蔥色絲襪包裹著雲韻潔白無瑕的肌膚,加速用手指撫摸過淺薄的襪面,借著淒冷的月光,他能看到在雲韻腳背上那溫暖的白暉,青色的修長小腿慢悠悠地挪動著,好像是被長時間盯著而感到害羞。

   “又不是沒看過!”

   “可每次看多久都不會覺得膩啊~”

   “胡說什麼啊你!!!”嘴上這麼說,她也只能喃喃自語,以很小聲的嗡鳴說出諸如“腳那里是最髒的地方”“就是因為你要舔我現在每天特意洗了好多次”這樣的抱怨,可雲韻的內心卻在叫嚷著,好想現在就將腳趾塞入到古河溫暖緊致的口腔之中,說不定那口腔里面還有自己的唾液呢,而且腳趾還能和柔軟富有肉感的男人舌頭逍遙在一起,略帶空虛的淡淡笑意讓雲韻彎了彎嘴角——長時間的舔足,逐漸讓她接受了這種服侍,她滿足於其中,只是因為這是最純粹的肉欲,居高臨下的高貴之感,以及嫩趾縫隙中折磨人的細密癢意,無法得到蕭炎問候的悲哀,一切的一切都是促成雲韻沉迷被舔舐腳趾之中的原因。

   “那我就不客氣了!”大腿的重量讓古河的手前傾,同時將雲韻的左腳腳跟置於右腳腳尖的正前方,讓兩只腳形成一條不間斷的肌膚线條,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的他,無意再維持禮貌。

   門外,夜涼如水,屋內用燭光點綴著,而當風聲嘆息,雲韻種植的夜間鮮花凋零之時,樹葉颯颯地劃過門簾,在屋內的兩人都能感受到一種安全,一種私密的安全。然而,這也掩蓋了來者本就輕柔的腳步聲,遮蔽了古河與雲韻精密的感官和雄渾的斗氣。

   有事情要找雲韻商談的是一位身著紅衣勁裝的女子,挑起的鳳眉與拉長的眼角將她絕美的臉蛋修飾成無情的黑玫瑰,她像是毒蛇一樣極具侵略性地在門口站定,膝蓋微彎,一雙手指修長的手緊握成一串骨骼。

   【雲韻和——煉藥師古河??那家伙為什麼會在這里?已經是深夜了,如此兩人還在密談?】紅衣女子——美杜莎蹙起眉頭,空氣有些冰涼,一如她的心也在慢慢變冷,同為蕭炎愛慕者的她,盡管在各種方面和雲韻都是對手,不過美杜莎本來以為對他的情義都是不會改變的。可是,房間內的兩人在做的事情,怎麼看都是“做愛”的前夕。美杜莎定了定心神,決定暫時隱藏自己的氣息,靜悄悄地觀察著屋內的發展。

   在松軟的床上,古河抬起了雲韻優雅的黛青色絲襪嫩足,輕輕揉捏著她豐腴高聳的腳趾,聆聽著她受到刺激的呢喃。雲韻露出了緬懷一樣的表情,用著極輕的口吻說道,“這、天青絲我是不久前剛買的,弄髒的話會很難辦的。”

   “雖然說我比不上蕭炎,但是購買這種貨物的能力還是有的,無需擔心~”古河湊近了那纖長的嫩趾,在上面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氣,“你知道嗎,雲韻,每個人都會有無數的面貌,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總是會帶著這些仿佛面具般的虛假面貌,而真實的模樣,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

   “別說了。”雲韻和往常一樣,纖細的手指伸出,用指腹抵在古河的唇瓣上,上面似乎還帶著和自己深吻的溫度,“直到認識了現在的你,我才能意識到,這種感覺也是難得的體驗,開始、舔吧。”

   古河立刻發動自己的攻勢,他總覺得雲韻身上有種奇妙的特質,會讓他這樣的男人沉迷其中,是那種成熟、可靠、高雅的妻子類型,撥弄一下她輕盈的足底,仿佛在燃燒一樣的嘴唇輕輕覆蓋住雲韻嬌嫩的絲襪腳趾,看著自己纖長的大腳趾,絲襪包裹著慢慢地被男人納入口唇之中,那溫暖和緊致的感覺立刻溢滿了雲韻的心底,又是那種熟悉的舔足感受,她心情像是小時候被教導斗技一樣雀躍起來。

   古河主動親吻著雲韻被絲襪覆蓋的趾腹,宛如融化的蜜糖般甜美的口感,隨著親吻的接觸緩緩地流入到雲韻的心神。她迷離的眼神逐漸恢復成和古河舌吻前的光彩,她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願意臣服在古河的舔足技術之下。

   男人的舌頭已經觸碰到雲韻的腳趾縫隙,用著舌尖輕緩地撫弄著她帶上了少許嫣紅的細膩肌膚,然後整個舌頭裹卷住雲韻的大腳趾,拼命忍耐著想要從口中輕吟而出的快意,然而從自己戀慕之人身上傳達出來的香氣,給下體注入了炙熱的感覺,仿佛有股熱流要再度宣泄而出。原本平緩地在雲韻嫩趾縫隙中來回刮弄的舌頭,在古河的欲望之下開始活動,舌尖纏繞著可以到達舌根的腳趾盤旋而上,將她的貝甲尖端到達自己的會厭,整只大腳趾就這樣沒入到男人的口腔之中。

   【居然含得那麼深——!不、不不,方才的親吻難道也讓我動情了嗎?並不是、這樣的——】雲韻想要說服自己不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可趾尖慢悠悠地輕觸著古河的口腔粘膜,這樣的綿密癢意又讓她感覺很好。

   而那根纖長柔軟的大腳趾靜靜地躺在男人的舌面之上,春天一般的芬芳化開在舌苔之中,幾乎每一處迷人的肌膚都能在古河的舌頭上找到落腳點,舌尖肆意地輕拂著貝甲周遭敏感的皮膚,在雲韻的感官中,古河的舌頭就像是自己在磐門日常吃的甜點、類似麻薯一樣的東西,在大腳趾的各處慢慢地揉動著,那軟膩的觸感更是讓她將自己的腳掌繃直、每一處肌肉都微微地用力繃緊。

   “咕嘖、咕哈…嘖哈…”令美杜莎都感到瞠目結舌的舔足場景,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可置信。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美杜莎的心底燃起冰冷的怒火,【我這輩子見過不少令人作嘔的東西,但,他們所正在做的事情,是我記憶里最惡心的。】

   可是屋內的旖旎並沒有因為她內心的怒火而停止,甚至變本加厲地激烈起來,古河已然褪去了雲韻足掌上的天青色絲襪,柔軟的肌膚在燭光之下雪白且滑嫩,從美杜莎的視角看來,放在古河的手掌心上,感覺一定是滑如凝脂一般吧。她穿在長筒靴內的腳掌不自然地扭動起來,眼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雲韻,腳掌被男人如此地侵犯,說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腳趾上被皮革包裹的感覺異常鮮明,她無法想象,敏感的腳趾一旦被蕭炎放在口中的話,那會是有著怎樣的濕熱,那位爽朗、溫柔的少年,自己一直都以冷冰冰、嘲諷的態度對待他,可若是蕭炎能像個仆從一樣服侍自己呢?那時候自己又該如何抉擇?萬千思緒涌上心頭,美杜莎沉浸在復雜的感情中,並沒有注意到屋內已然漸入佳境。

   對古河來說,能這樣肆意玩弄對方腳趾的機會並不算多,雲韻日常處理磐門事務,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心陪他玩這種游戲,因此更加地珍惜此時此刻。用舌尖頂到雲韻的趾縫中,敏感的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的縫隙肌膚上涌現出了不明的癢意,古河興奮地劇烈舔舐著那處隱蔽的肌膚,揉動著白皙的紋路,讓它變成各種形狀,而且在古河的揉捏之下,雲韻蔥白的腳趾愈發顯得嬌艷起來。

   “啊、哈…好癢…呼呼~”

   “嘖咕、哈…”

   雪白的裸足在舌頭與腳趾的抵死纏綿中變成櫻桃粉,而雲韻的嬌喘以及古河的舔足汨汨之聲交纏在一起,愈發地讓美杜莎覺得不堪入耳,強行忍耐著內心的惡心之意,女人靜悄悄地離開了雲韻的閨房,同時計劃著對她興師問罪的日期——

    

   ——清晨

   陸續有商討買賣丹藥之宜的賓客來到磐門大廳,他們穿過門廳,闖入丹藥香氣濃郁的空氣之中,那些香氣像是鬼魂一樣搖曳,在纏繞的煙霧前徘徊了一會兒,便被吸入緩慢但無法征服的大漩渦中。

   無法預見事態發展的美杜莎,幾分鍾前還在茶點桌邊看到雲韻的一些奇怪舉動,現在她終於明白古河與她之間的關系了。

   美杜莎緩緩地走入前堂,繞過那些煩人的賓客,走到正在和一名煉藥師交談的雲韻面前。她轉過頭,奇怪地盯著美杜莎,視线明顯和那些肮髒好色的男人投來的情欲視线不同。

   “...美杜莎?我並不記得我叫你過來——”

   “我有事要找你商量,雲韻!”這位從大漠中出身的蛇皇根本沒想著給雲韻留面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深知這位名正言順的蕭炎妻子性格變化無常的雲韻也沒有拉下臉,往後一靠,示意煉藥師暫時離去。她心平氣和地整理了一下胸口的青色內襯,向前翹起下頜,“有什麼事嗎?”

   “不是很想在這種地方說,我們去花園那邊!”美杜莎的脾氣全憑她自己高興,她慢慢轉身,以骨盆為中心旋轉,直到她圓錐形小乳房正對著那些對美杜莎的絳紅色勁裝透露出情色欲望的男人們,那凌厲無比的目光與冷徹的瞳孔,像極了某種可口的威脅。而雲韻早已熟悉美杜莎的這招,稍微夸張地嘆了口氣。

   “告訴我,”雲韻和美杜莎在靜謐的花園亭中坐定後,她無奈地發問,她並不是真的喜歡美杜莎這種不拘禮節的交談方式,可又沒辦法求助於她遠在中州的丈夫,“在這個午間找我有什麼急事嗎?我記得他說過要我們好好合作,一起為磐門的輝煌而努力吧?”

   “嗯,是啊。雲韻,如果你惹人厭,那是誰造成的呢?”美杜莎並沒有面向雲韻,這種不尊重人的動作讓對方相當惱火,將視线轉向極東,那是蕭炎回來的方向,幾乎能看到他在幻想中非常清楚的側影,蕭炎啊蕭炎,你真是本宮最可靠的男人。“昨天晚上你和那個男人在干什麼,本宮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什、麼!!你看見了?!不、不是,那個說來話長——”

   “那就把話省下來吧!”美杜莎的眼神冰冷,半起朱唇,她的嘴唇比起常人來說更加明艷,刀鋒般閃爍的牙齒有著珍珠白一樣的光芒,將修長的雙手在圓錐形的胸前緊握,“你的行為,前後不一,肮髒汙穢。”

   “不,我只是想人生應該更加多彩點…至少,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雲韻蒼白的手指緊握,骨節暴起,像樹枝一樣彎著一條手臂,用一串細細的瓊枝托住她的臉頰,來掩蓋她臉蛋的潮紅。

   “你和我說話的方式還真是特殊,怎麼,告訴蕭炎他會是生氣嗎?”

   雲韻頓時無話可說,她和蕭炎之間曖昧的關系就算從未和美杜莎挑明過,聰慧如她自然也能知曉。

   “你好自為之吧——”美杜莎並沒有做出承諾,而是讓毒蛇般尖銳的話語割破雲韻身上的美感,以此來提醒她,她只不過是個沉溺於被男人舔足之中的可悲女人罷了,可美杜莎並不知道,自己在曾幾何時,也是個醉酒後被徹底地侵犯的女人…

    

   ——是夜,僻靜的山林之間

   這時候是定期和翎泉交流的日子,古河緩緩朝群山之中的小路走去,他懷揣著一個秘密,一個足以震驚古族和那位可以說是他最討厭的家伙的秘密。

   憑借直覺,古河一下左轉,一下右轉,因為翎泉的黑湮軍藏在森林深處,簡直和蜂窩一樣復雜。

   到達一處山間的溫泉水池旁,古河靜靜地站立了一會兒,一直到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在岩石的最遠那端,一個灰色的矩形坐落在黑暗的盡頭,那是夜晚中的山澗,那里似乎沒有星光,也沒有月色,他可以聽到刷刷的輕盈流水聲。她一下子就進入了視线,纖細、潔白的東西滑過黑夜,來得突然卻不顯得慌亂,是雲韻、美杜莎和小醫仙她們都不知道的,消失了近兩個月的蕭薰兒。

   現在的蕭薰兒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浴巾,勻稱修長的四肢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古河的眼前,恐怕是因為入浴的時候天色還未黯淡,月光溫柔地撫過她嬌嫩的雙肩時,古河恍惚間以為是白雪覆蓋在了薰兒的身上,從天鵝般漂亮的脖頸上滑過的優雅曲线,到達外肩膀上柔滑的肌膚時,形成了一種恰到好處的弧度,而並沒有被擦拭掉的幾滴水珠,凝結在薰兒的嫩肩上,根本就是助長了古河那緩慢逆流的獸性;褪去了銀色鎧裝的雙腿在浴巾下擺內若隱若現,潔白細膩的小腿擺動著走到溫暖的岩石邊,似乎是拿起了准備換上的衣物,輕輕地擺弄著,就在這靜止的時刻,薰兒放平的精巧踝骨在光滑的岩石上和她嬌嫩的裸足融為一體,讓古河的腦海里縈繞著少女日常時候融冰一樣的聲調,早已忘卻了自己和翎泉達成的協定,他好一會兒沒有出聲,一直到薰兒將狐疑的視线投到他所處的陰影中,他才昂然走出。

   “晚上好,蕭薰兒。”

   “古河!你在這里做什麼?”薰兒仿佛防范攻擊似的揚起一只手。

   “我在沉思呢,薰兒,沒有比沉思更奢華的消遣了~”

   “哼,根本就是將我誘騙到這里的人,還真好意思說啊!”薰兒的聲音依舊悅耳動聽,和山澗流水一樣輕柔明快的節調,她似乎並未完全穿上衣物,銀白色的甲胄和絲衣在她的懷里閃閃發光,勾勒出她朦朧且優雅的身體輪廓。

   “可你也沉迷其中了吧,薰兒~別告訴我在這兩個月你哪一天沒和翎泉苟合的~應該說,你還挺滿意在這里的生活的吧?”

   “你胡說!我對翎泉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愫!僅僅是在蕭炎哥哥還沒回來的時候,將他作為一種慰藉罷了。”蕭薰兒朗聲斥責,看來,為了給自己沉溺於性愛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趁此機會說出這番話來騙自己,她已經經過了相當時候的排練了。

   “很好,我姑且相信你吧,薰兒~不過,也差不多要付一下封口費了,我瞞著雲韻她們你的行蹤可是相當辛苦的啊~~真麻煩~”古河說道,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疊包裝得很好的丹藥,那是給翎泉和薰兒助興用的特質藥物,每個月都要借助這個機會進山的他自然不會空手而來。

   “……只要你不說出去,我對你、也不是、不可以…”薰兒遲疑了一會,但剛剛自己的那番演講反過來說服了她,同樣是慰藉的道具,古河和翎泉又有什麼不同呢?“不過別指望我能對你有什麼感情——過來吧。”

   古河迫不及待地走到幾乎是赤身裸體的蕭薰兒旁邊,少女維持著矜持的姿勢,坐到了一塊保留著溫泉水暖意的凸起岩石上,優雅地將頭偏向一側,仿佛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發生,在一陣絲料的摩擦聲中翹起她漂亮的腿,然後故意展示一般,將兩腿並攏,將白皙的裸足伸到古河的面前,此時她的身體在他面前一覽無余,貝甲和因為剛剛泡過澡發熱的微微彎曲的玫紅色腳趾交相輝映,暈染著肌膚的純白,清澈的水池借著月光直接打在一朵朵輪廓明晰的嫩趾上,緋紅色的腳掌側沿以收彎的流线造型在足弓處合攏,順滑的邊緣慢慢地往下垂,獨獨留出中部內凹的空置地帶,那是薰兒完美的足弓內側,仿佛擁有旺盛的生命力。蕭炎深愛的少女,她的裸足的每一個造型、每一種擺弄的姿勢都能打動古河的心靈,點燃他狂野的激情。他在黑暗中摸索,用食指輕輕撫摸著薰兒散發溫熱的腳趾,夜色似乎比之前更濃了。

   “想做的不止於此吧?”薰兒似笑非笑的臉龐多了一抹人妻一般的美艷,本來純潔無比的少女面孔,在長達兩個月幾乎夜夜笙歌的滋潤下,已然變得有幾分女人味的加持。空氣中屬於薰兒的芳香四溢,裸足上的肌膚磷光閃耀,古河克制不住地將少女的裸足腳趾往嘴唇處拉,那充滿了少女生氣的肌膚在觸及唇瓣之時,無數美好的觸感清醒了古河的內心,他頓時覺得跑這一趟也值得了。盡管含到蕭薰兒大腳趾的時候寂靜無聲,但古河的感官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你呀,和翎泉一樣,都很喜歡我的腳呢。”

   【這還用說嗎,你的裸足可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能為之興奮的存在啊~】同雲韻的那時一樣,古河先品嘗起薰兒柔軟的大腳趾,舌面緩慢地貼在她順滑的趾腹上,壓根品嘗不到肌膚的咸味,恐怕是方才沐浴後的緣故,細膩的肌膚紋路之間只有無聲的淡淡少女芬芳。他伸縮起舌面,讓舌肉充分地摩擦著薰兒的腳趾肌膚,她勾了勾嘴角,依舊天真清麗的臉頰上沒有了第一次被舔足的紅暈,而是體貼地將大腳趾蜷縮起來,讓舌尖處於腳趾中段的骨節之間,像是嵌入了晶瑩肌膚內一般,古河能以完美的角度享受著蕭薰兒大腳趾的骨感與嫩滑。沒錯,蕭薰兒的大腳趾比起雲韻成熟的腳趾來說更多了幾分的柔軟,而且似乎可以更加深入到食道處…不過古河不再滿足於單根嫩趾了,他用力地咧開嘴角,盡可能地包裹住蕭薰兒柔美濕滑的五根腳趾,將那份雪白用自己的口腔容納。

   “竟然將前端全部含了進去,你還真是大膽呢,古河。”溫熱的感覺傳來,薰兒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足趾前端全數被一個狹窄的地方包裹住了,她低低地輕嘆起來,舔足對她的影響並非只是濕熱感,那種細密的癢意同樣也能激發薰兒的某種情欲。那觸覺在含入腳趾後變得柔軟了,沒有了一開始生澀的毛刺感,薰兒能察覺到暖暖的、潮潮的,一下接一下對著自己趾縫的侵犯,比起翎泉來說更加軟硬適中的舌頭,因此舒適感也是成倍地增加…薰兒並不介意發出令人害羞的櫻色淺吟。“嗯、嗯嗯……”

   而古河這邊則是將那無與倫比的嫩滑腳趾們都放到舌面之上,用舌尖輪流在每根嫩趾的趾腹上輾轉摩挲,用唾液玷汙薰兒每一根嬌俏的腳趾,柔軟得幾乎能化開來的肌膚讓古河能品味到古族絕世美少女的私密口感,但他甚至能更進一步,他要證明自己不單單能享受到蕭薰兒柔軟狀態下的私密腳趾,他還能擁有更多。

   保持著腳趾在口腔內的姿勢,古河強行摸索上去,用手掌在薰兒的輕笑聲中褪去了她才剛剛穿上不久的褻褲,露出了她光潔粉嫩的私處。

   “你和翎泉是一樣的人呐,慢一點——!呃啊…”

   獸性在古河的心底熊熊燃燒,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趁著夜間去享受薰兒的身體,但每一次都能給他真實的快感。男人的生殖器在一片猝不及防之中深深地刺入到了蕭薰兒的體內,粗硬的龜頭在已經是翎泉形狀的陰道內滿足得發燙,無數細膩的褶皺像是小手一樣撫慰著古河的棒身,性器傳來了屬於蕭薰兒最為私密的領域內絕對真實的快感,而他嘴里的腳趾也如所願,慢慢地繃緊起來。

   “薰、兒~呼、呼呼——”

   因為被五根嫩趾堵住了發聲通道,古河的聲音模糊不清,但也已經足夠表達他的快感了。

   “啊、啊…這樣、其實…還能、承受…”薰兒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那是性器被填滿的快感,幾秒一次的強烈衝擊,讓她體會到了和翎泉粗暴撞擊不一樣的快感,或許,她已經真的沉淪在性愛與舔足之中了。

   古河架起薰兒的另外一條腿,口中的舌頭伸入到蕭薰兒聚攏在一起的趾窩之中,舌面盡情地品嘗她繃緊後的甜美肌膚,從極度的柔軟變成了帶有回彈性的彈軟之感,同時下身加緊律動,舌尖在品味著蕭薰兒私密足趾的同時,龜頭尖端的馬眼也在舔舐著少女的子宮口,在兩人都逼近臨界點的時候,古河用牙齒輕緩地咬在蕭薰兒淡雅的中段趾節上面,那洋溢的無窮快感便在一瞬間迸裂,濃郁的精液在薰兒的體內爆發,而她沒有用任何的斗氣去擠出這些不該有的液體,而是伸展身體,讓自己的纖長腳趾趾窩和緊致陰道全數接納男人的體液,在這個夜晚,一同到達了夢幻般的高潮————

    

   ————磐門·午間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古河得到風聲,聽說近期蕭炎可能會回到加瑪帝國一趟,因此沒法將雲韻告訴他的事情當做耳旁風。

   他比起雲韻來說可能更知道美杜莎的心性,她可是偶爾能狠辣到將某些煉藥師神不知鬼不覺清除掉的女人,可以說,如果雲韻是通過正常的交涉能給予某些特惠的磐門話事人,美杜莎就是在暗中鏟除掉那些覬覦磐門產業的不規矩之人,可怕的是,判斷敵我的標准全憑美杜莎本人的意見。

   他心煩意亂地回想著昨天晚上雲韻對他說的話,要是美杜莎將這種事情告訴蕭炎的話,他所戀慕的女人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自己可就慘了,那位小哥雖然平時陽光開朗,對付起忤逆他的人可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必須和美杜莎進行交涉。

   當他走到磐門屬於美杜莎的領地時,不偏不倚,在這個種滿了各式有毒且艷麗的大花園中,他看到了一位輕盈的少女——小醫仙。

   “小醫仙大人,您好~又來采摘藥材啊,辛苦你了~”不打招呼也不行,雖然多半沒有回應,但古河還是諂媚地湊過去。

   “……”對蕭炎以外的人,盡可能地避免交談,是小醫仙的法則之一。她無趣地掃了一眼對方,就在決定專心采摘藥材的下一秒,突然想起了什麼。

   “慢著。”寒冰一樣的聲音,聽得讓人有些心驚肉跳。

   “啊,有什麼事嗎,小醫仙大人?”古河不敢直視對方紫堇花般深邃的瞳孔,移開了視线。

   “你就是上次帶我上閣樓的那個人,是叫…古河,煉藥師,對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小醫仙篤定的音調沒有給他任何狡辯的機會。

   “是、是的,怎麼了嗎?”

   “你說我因為藥材的氣息暈了過去,可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不會是,有人對我動了什麼手腳吧?”小醫仙煩悶的聲音近乎羞辱,“而且醒來之後,我的腳是濕的,你該不會是——舔了我的腳吧?”

   直指核心的問題,唯一緩和氣氛的機會是小醫仙似乎並不是那麼在意舔足這件事的嚴重性,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要揪出犯人一般。

   “啊啊,不、不會吧?我知道大人您是厄難毒體,怎麼、怎麼敢做出如此逾矩的事情啊!!”古河急忙為自己辯解,冷汗從耳後根處流出,“我只是稍稍為您按摩一下,想讓您早點從昏睡中醒來、要不,現在就在您醒著的時候試一下,以此證明我的清白!”

   “十分可笑,你是煉藥師,當然有辦法解決觸碰中毒這種事情。不過要是這樣就能證實也好,”在鄉下長大的小醫仙並不是那麼在乎自己的腳掌,她將手指伸入到海藍紫的短筒靴中,撥開自己如雪的白發,松了松那些隨著自己步行而飄動的繃帶,隨即將那帶有濃郁丹毒干澀之味的靴子褪去,露出了她嬌嫩小巧的裸足。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露出腳呢~】

   “……”無所謂小醫仙怎麼想,只要自己先滿足就可以了,古河拍了拍大腿,示意小醫仙將她小巧的足掌踏上來,少女的耳畔微微紅了紅,便緩慢地抬起玉足,用右腳輕柔地踏在古河堅實的大腿上,那種迷人的丹毒香氣愈發濃重,近距離的兩只小腳如玉琢般晶瑩潤滑,腳拇趾還是由於裸足而緊張地向上翹起,從小醫仙的白皙足尖處隱約可以看見她足底的紅潤,可惜不是直接踏到古河赤裸的大腿上,還隔著厚厚一層的長袍,不過古河相信,很快兩人就將毫無隔閡地赤裸相見了。

   “你真的在幫我按摩嗎?”蹙起眉頭,小醫仙不解地看著在自己裸足上游移輕觸的手指,精通藥理的她很清楚穴位在足底,古河卻在足背上流連。

   “雖然看得出您經常有在保養,但是行走的時候完全不在意腳吧?腳趾和足背這邊很僵硬哦,我要先幫你放松一下血管。”當然,全是謊言,但在愛撫腳掌上古河可從來沒有手軟過。

   “唔——”

   古河用手捧起小醫仙美妙的右足,先從足背上緩慢地按壓著,手指指腹滑過白皙的肌膚,激起紋路的一陣輕蕩。

   “這樣——”小醫仙聲如蚊呐,古河有力的手掌握在自己的纖纖玉足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足背上直逼小腹,從耳根處開始的火燒感也慢慢蔓延到了臉頰。古河用大拇指的指尖現在小醫仙圓潤清瘦的腳踝處揉搓,慢慢地體會嫩滑的觸感,隨後用中指挪移到少女的足弓內,那敏感的肌膚被用力地向下按去,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時捏著小醫仙瘦長的前腳掌趾根處輕輕往後掰。

   “呃…有些…痛。”右腳腳掌上下的奇怪扭曲感讓小醫仙是一陣難受,但緊接著的是酸酸麻麻的爽快感,每次自己私密的腳掌被撫摸、按壓得疼到極限時,古河總是會適時地松開手指,悄悄地注入一些鎮痛的斗氣,化解少女足踝上的丹毒,此時就會有一股更加強烈的輕松暢意從小醫仙的足掌上傳到神經,這就是古河把玩少女足掌的特殊之處,讓小醫仙同時在羞恥、痛苦與暢意中體會快感。

   “怎樣?我這只是普通的按摩,可沒有說偷偷侵犯您的腳趾哦?”古河差不多知道這種感覺,長達兩三分鍾的揉搓使得小醫仙白皙的右足內血管發熱,淡淡的潮紅染上凝脂,足弓處細微的血管透過紅潤的肌膚清晰可見,這樣美妙的足掌讓古河都有點不舍得再用上氣力。

   【原來被按摩腳掌會是這種反應,但是他的手法…好過分!事先完全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有這樣的技術…不行,聲音,忍不住了…】神秘莫測的紫衣少女幾不可聞的呢喃著,“…呼…哈…嗯…嗯…哈…”

   少女嘴角漏出的甜美又不失矜持的低吟讓還未征服她的古河滿足地輕笑,女孩子果然都是一樣,根本抵不住身體自基因內來的本能欲望。手指如調制丹藥般在小醫仙的足底穴道上跳動,嫩肉上傳來的刺激讓小醫仙光潔的額頭上溢出了一絲的汗水,因為疼痛和舒爽的交替,再加上那可笑的羞恥心,汗液慢騰騰地爬到她的肌膚上,拇指順著粉嫩瑩潤的足底,從小醫仙的腳踝處一直搓到修長的腳趾處,惹得少女一陣顫抖,苦苦地咬著下唇,生怕自己舒服得發出呻吟。按摩也進行到了尾聲,小醫仙的小腳已經紅透了,馥郁的體香浸透了古河手掌,淡淡的汗珠掛在少女嬌嫩的趾縫間,沁出的水跡自足底滑到足弓,在古河看來香艷絕倫,他也被小醫仙美麗的足掌震懾到了,眯了眯眼睛,回過神來後用隨身的手帕幫少女擦拭起帶著汗液的裸足,突然他心生一計,這時候不趁機占一點便宜的話,就不能算是他本人的性格了。

   “那作為對比,我來證明一下你足趾被舔是什麼感覺好了?雖然這樣比較卑賤,不過是小醫仙大人,我也不介意的~”

   “不、不,我不需要你做到這種程度上,已經、可以了。”小醫仙稍稍喘息,她呼出的甜美熱氣讓古河更加眩暈了。

   “不行!我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不等小醫仙做出反應,古河輕輕地拿捏起她小巧潮紅的嫩足,輕松地就將她蔥白的五根腳趾納入口中。

   “啊、啊!別、這麼含住啊!”小醫仙可從未受過這種對待,一時間不明白該怎麼做才好,她的內心只剩下了最後的記憶——男女授受不親,自己的裸足明明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看的存在,居然在此刻被蕭炎以外的家伙放在嘴里,簡直是豈有此理!

   但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因為足趾的感覺說不上壞,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酥麻。而古河這邊則是完全沉浸在了占便宜的快感之中,小醫仙的腳趾口感和薰兒和雲韻的也完全不同,腳趾是圓潤且類似珍珠白那種,趾節短淺且精致,在舌頭細細地舔舐的時候能感到肌膚面豐富的順滑質感,大量溫熱的唾液隨即涌出,借助舌尖的愛撫,傾瀉到小醫仙五根晶瑩嫩趾的各處縫隙中,她潔白無瑕的足趾又融化在了古河的感官之中,幾乎像是要抓壞男人的舌頭一樣,小醫仙激烈地反抗起來。

   “夠、夠了!這樣就夠了!”小醫仙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驚慌失措地拿起自己的紫色短筒靴,來不及清理足趾縫隙間的唾液了,匆忙穿上後,她快步離去,絲毫不顧忌古河還在回味著口齒間小醫仙的足趾余香——

    

   ——美杜莎房間

   對古河來說,幸運的事情是,美杜莎剛好在房間里,百無聊賴地玩弄著從別處收集來的奇珍異寶。

   不幸的事情是,她好像以為來的人是蕭炎而滿心期待地開了門,隨後即將奉獻給他的笑容僵住了,變為了厭惡的輕蔑。

   “你來干什麼?滾!”

   “我有個蕭炎的消息帶給你,至少讓我進去吧——你一定會想聽的。”古河面不改色道,他清楚,如果一開始就讓自己處於談判的不利地位,以美杜莎女皇一般的性格不可能會答應他任何事。

   “蕭炎?本宮和他之間有契約連結,不可能有什麼事不知道!”氣息灼熱,肉眼可見的危險在美杜莎艷麗的眼角處攀升,“好吧,如果你確實有什麼價值的消息,本宮會大發慈悲地聽一聽,如果不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備,想要安然無恙走出本宮的房間恐怕不太可能!”

   兩人在杉木桌前坐定,美杜莎命令式的語氣充滿了權威,他在思考著如何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在他准備小心翼翼地開口之時,屋外似乎傳來了某種輕微的炸裂之聲——

   “美杜莎,我回來了!!!!”

   【是蕭炎!!!!】兩人驚愕地對視了一眼,古河的眼底全是驚懼,而美杜莎則是從狂喜變為了一刹那的遲疑,讓心愛的男人看到自己房間里有另外一個成熟男性相當不合適,美杜莎看了看四周,隨手給古河釋放了一個隱藏氣息的法術,努努嘴,讓殘忍的陰影交錯在她絕美的臉龐上,意思很明顯了。

   【該死!翎泉說過不應該是這個時候回來啊——】古河在內心咒罵著,狠狠地躲入到那偌大的杉木桌下,奢華的西域長毯完全遮蓋了他的身形,想必蕭炎也無法發現在桌下藏了一個人。

   “美杜莎?”

   “本宮懶得開門,你自己開吧。”是小女孩向戀慕之人抱怨的聲音,蕭炎訕笑著推開美杜莎的房門。

   “哼,本宮還以為你早就在外面尋得了新歡,忘記了還有苦苦等待你的存在。”言語鋒利,可美杜莎猩紅色的瞳孔深處卻是止不住的歡喜,蕭炎當然也看得出來,“而且本宮看你還強壯了許多、斗氣也更加雄渾了,進階了不少啊~”

   “這是當然的啦!我畢竟是你契約的主人,不好好為你考慮怎麼行~”蕭炎爽朗地笑了笑,那如春風般開朗的笑意讓他的所有後宮都對他生不起氣來。

   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可苦了古河,他卑微地鑽入桌底,恨恨地聽著美杜莎對蕭炎撒嬌的聲线,突然,他看到了眼前長筒靴,從美杜莎纖細的小腿曲线蜿蜒而下,在腿肚子的部分,被紅黑色的筒靴口夾緊著。古河的內心突然產生了一個莫名邪惡的想法,如果在這個時候侵犯美杜莎會怎樣?盡管結果有可能會非常恐怖,但他鼓起了最大的勇氣,想去嘗試——他將手指放在靴口,而美杜莎似乎沉浸在和久違之人交談的喜悅中,並沒有注意到膝蓋部分的異樣,而在短暫的一空白後,美杜莎察覺到足掌部分為之一空,自己右足上的長筒靴被褪了下來,絲襪足掌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這是古河第一次看到美杜莎的腳掌,她的五根足趾修長而緊實,仿佛經過了精雕細琢,腳跟到腳腕那部分雖然繃得很直,卻給古河一種不穩定的感覺,而足趾部分到腳掌心後面的那部分的弧线,像是丁香花顏色,非常地柔白,每當美杜莎和蕭炎交談的時候,那潔白無瑕的大腳趾就會離開地板部分一小會兒,像是細膩的花瓣無精打采被風吹走一樣。粉白的貝甲圓潤無比,像是瘦長莖稈一樣的趾根,從側面看起來它小巧又脆弱得可口,極具變化的腳掌雖然看起來沒有像蕭薰兒那樣溫柔,擺在一起卻融合成一只令古河難以抗拒的足掌。

   “能不能別再去了,就留在本宮身邊啊!你這樣算什麼嘛!”

   “好啦~我這不是准時回來陪你了嗎~”蕭炎充分發揮他嬉皮笑臉的本性,試圖安撫正在鬧別扭的美杜莎。古河聽到這樣的聲音更是不滿,不再有所顧忌,將美杜莎散發出冷冰冰優雅的絲襪腳趾納入口中,嘴唇翕動著,一看就知道極為柔軟細膩的腳趾被舌頭所安撫,溢滿了讓人心碎的柔弱芬芳,美杜莎通透的肌膚被唾液沾染,仿佛一碰就碎的純白色冰晶一般,在近乎一分鍾的時間內體會著美杜莎的嫩趾肌膚和襪面交揉在一起的軟嫩干澀後,他深深地呼吸了下危險的香氣,香料的苦澀和甘美在豆蔻的苦感中慢慢揮發,讓男人想起了在大漠中的那種疏離與高傲之感,充分地讓舌面適應了嫩趾的構造後,引導著接下來進入口腔的那些腳趾,讓濕潤的舌頭“黏”在美杜莎的腳趾縫內。

   【啊啊,這樣的感覺,久違了~】古河的舌頭分別按壓在美杜莎的貝甲尖端以及腳趾的側沿,用溫熱的唾液潤濕了這些還未被舔舐干淨的部位,那種快感一下就於體內炸裂。美杜莎的腳趾很溫暖,雖然本體是蛇,可在長筒靴內包裹了那麼久,或多或少地將斗氣中的能量保存為熱量而存在,也因此激發了她身上的那種迷幻體香,這些黏液也為舌頭瘋狂的舔弄做了很好的潤滑,古河用力地用手掌撕扯著輕薄的絲襪,褪去布料後,美杜莎完美無瑕的裸足露了出來。她的腳趾能感受到古河臉蛋的暖和氣息。大概是做過許多次這種舔足事情的關系,他很快就找到了位置,伸出了溫暖濕潤的舌頭,煉藥師的舌頭體溫是經過了特殊調整的溫度,比起一般的人類來說更加貼合女性足趾的快感熱度,靈巧的舌尖迅速順著美杜莎的大腳趾往縫隙中試探,待到柔嫩的舌尖觸碰到滑膩肌膚的一瞬間,那股陌生的快感從美杜莎的尾椎骨傳達到神經,讓她不禁輕吟一聲。

   “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蕭炎關切的嗓音讓這種背德的感覺愈發明顯,美杜莎強行忍住腳趾間的爽麻,胯下用力,將身子往後傾斜,以便躲避男人的侵犯,與此同時,古河的舌頭也開始了規則的轉動。舌尖帶著他濕黏的唾液,慢慢地從嘴角滴落在美杜莎大腳趾附近敏感的白皙皮膚上,承接重力,在肌膚的間隙往下流淌,緊接著絲絲縷縷的麻癢後的,是古河靈活轉動的舌頭,舌尖在趾腹上仿佛是在打磨什麼東西一樣,悠揚地舔舐著美杜莎最為私密的部位,而且那力度一陣大過一陣,很快唾液流淌在腳趾縫里的絲縷麻癢已經感覺不到了,剩下的全是古河仔細地為自己舔舐腳趾爽滑感,那股熟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我不在的日子里,磐門應該發展得不錯吧?”

   然而美杜莎的心思卻不在蕭炎身上,她能感覺到,古河的舌肉緊貼著柔嫩的趾腹,舌面用力——按照每隔幾秒都狠狠地往上舔弄的原則,古河盡職盡責地為美杜莎的臨界點快感添磚加瓦。而美杜莎則是在前面盯著自己的丈夫,蕭炎那帥氣英俊的面孔,殊不知他的妻子被另外一位男人進行著低賤的舔足。

   想要緩和一下腳趾縫隙內的飽脹感,讓那靈巧的舌頭滾開——美杜莎難以忍受的就是這一點,她拼命地勾動腳趾,卻僅僅只是讓古河的舔足快感更上一層樓。

   【呼、哈——】

   唾液帶著銀色的絲线,幾乎和他的長發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在細密的塵埃中,美杜莎通紅的裸足依舊明晰可見,這是他的呼吸被馥郁的足上香氣所覆蓋,導致減少進氣量所導致的結局,但是他已經——盡可能地將自己的口腔覆蓋住美杜莎的腳趾,他很清楚,自己能報復蕭炎的,只有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

   舒服的快感,那股尾椎骨變麻的感覺再度傳來,古河更加溫暖、更加靈巧的舌頭點在了美杜莎的足弓內,借助唾液的潤滑,極度敏感地帶被古河靈巧的舌尖小心地舔舐著,無數微小如針孔般地爽刺感溢滿了美杜莎的腦海,但同時她也意識到了古河舔弄自己腳掌的目的,絕對就是為了讓自己在蕭炎面前出丑!!不過,他的舌頭實在是太過於靈活了,導致被唾液浸潤乃至麻痹的感受器很難具體地了解到男人舌面上微凸的舌苔滑過私密處的極端享受,而且,古河舌尖上籠罩的微微暖意被因為美杜莎被情欲升高而隨之提高的足弓內體溫稀釋,在尾椎骨附近好似燃燒的灰燼,那種若有若無的快感在和方才古河舔舐腳趾縫的對比之下,幾乎是山桃色的。

   【嗯、呼...呼...呼..】

   壓低舌頭與唾液擠壓美杜莎足弓內嫩肉的聲音,古河費力地舔舐著女人優雅的腳掌,他的舌身已經全部伸入到唾液斑駁的足弓嫩肉之中,而自己的唾液順著足掌鮮明的曲线往美杜莎的足跟下滴,流到她圓潤骨感的足踝之上。盡管舌尖上傳來了女人扭動的抗拒,但古河依舊用舌面全部倒貼在那個美妙的凹陷內,由下往上帶動嫩滑的舌身,細細地舔舐著,甚至還伴隨著一陣緩慢的吸吮聲。這種舔足方式讓處於快感聚集中的美杜莎從心底涌起一陣戰栗,只要古河每度搖晃起他的舌尖,美杜莎的身體就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不行、怎麼、身體像是記住了這樣的感覺一樣!】

   美杜莎強忍住通紅通紅的臉頰,看來,今日和蕭炎的交談並不會如她所想,進入到正式的、她想要到達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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