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晚上,婉兒身穿白袍里面又是一絲不掛。穿著一雙白色長靴跟手套開始往城中一些偏僻場所閒逛。
只見前面一個好色之徒攔路,婉兒委婉一笑,袍子里面的雙手把白袍撐起分開。讓前面那人把赤裸身軀一覽無余,那人呼吸急促。抱起婉兒走向旁邊小樹林,讓婉兒伏下身子抱著樹干。婉兒臀部高高翹起,奈何身高差距,只能踮起腳尖,小穴高度剛剛合適。那人開始在里面橫衝直撞,婉兒抱著樹干承受著從那下體傳來的擠壓。
踮起腳尖的婉兒在這姿態下更容易動情,才一炷香便丟了。那人看婉兒要軟倒,雙手抱起婉兒雙腿。那人對這姿勢頗為中意,往前的衝刺更加給力,只把婉兒干的“嗯嗯”不斷。那人發泄一通便直接離去,留下婉兒軟倒在地大口喘息著。休息會婉兒走出樹林又開始游蕩起來。
看到旁邊小巷有個女子被兩歹人包圍婉兒走了過去,其中一人道“不想死的就走開”婉兒雙耳未聞走了進去。
“朗朗乾坤,竟然欺負良家婦女。快放開她”那兩人便向婉兒圍了過來。那女子趕緊逃掉,其中一人探手扒開婉兒白袍,只見玲瓏的赤裸身軀。婉兒順勢雙手抱著那人頸部,後面那人也欺身壓向婉兒。掀開後面長袍,兩人本就勃起的肉棒一前一後捅入婉兒體內。
這兩人估計搭伙已久,只見婉兒陷入兩人進攻節奏,一炷香便高潮了。後面只能讓兩人抱在空中不停擺弄各種姿勢,那嬌喘聲都傳出巷外。
一隊腳步聲傳來,逃掉的那女子帶著官兵趕來。見此場景還未動手抓人,婉兒道“我是自願的”。那官兵便帶人離去,還留下一句。“做愛麻煩去客棧,別給我們添麻煩”
兩人玩弄盡興離去,婉兒也離去。又有人攔住婉兒,看到那赤裸嬌軀。便鑽進婉兒袍子里,婉兒只能站在原地踮起腳尖,想讓身子更高些方便身下那人玩弄嬌軀。隨著婉兒嬌軀顫抖那嬌嫩花瓣坐在那人臉上,感受下面熾熱的呼吸。婉兒小臉微紅,那人抱起婉兒。坐在長椅上,把婉兒橫著放在身上。
肉棒在小穴外被那雙玉腿夾住,那人一手伸進婉兒小嘴一手拍打婉兒翹臀。婉兒時不時用力夾一下,爽的那人呼吸急促。噴射而出,染白婉兒屁股。
那人走後婉兒卻坐在長椅上,白袍包裹身軀靜待下一人。見人過來,婉兒伸起玉足,左右把袍子撐開。雙腿呈M字形,來人伏下身子下身一挺進入婉兒身體。
那嘴往那玉頸啜去,婉兒只能雙手在背後撐著身子。那對乳鴿被玩弄的挺起不停變換形狀。一陣高潮婉兒身體往後倒去,頭部朝地整個身子往後倒下,只能用玉足夾住那人身子。那人更加用力在婉兒身下拔插。在奮力耕耘後,與婉兒一起進入高潮,婉兒只能從長椅上往後滑落在地上。
婉兒爬起,又開始找下一位幸運兒。直到太陽升起,那沾滿汙濁的仙女才回到客棧沐浴休息。
第五日晚上婉兒站在客房門口發呆,突然想到什麼一臉欣喜。只見婉兒褪去衣物披一件黑袍把頭發束成一串,往客棧外跳出,奔跑在房頂上,掀開瓦蓋往下望去。只見房內一個男子正在熟睡。婉兒翻窗而入,點起蠟燭。一腳踢醒那人,那人只見有一妙齡少女披著黑袍雙手叉腰,手臂把黑袍撐在後面。雙腿張開的站在床前說道“本姑涼乃采花賊,是專送上門被采的那朵花”
那人連忙坐了起來,伸手探向婉兒下體而去,三個指頭撥弄婉兒小穴。婉兒還未經歷過自己站著讓人玩弄小穴,這樣的事情,隨著下面那手動作頓時兩腿打顫。那人感受著手上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抱起婉兒上床。壓在身下不停聳動,噴射進婉兒下體。
婉兒起身伏下身子,用嘴幫那人肉棒清潔干淨,從窗口離開。尋找下一個獵物,進入一處房中站在床上。那人被婉兒用小腳輕揉下體驚醒,睜眼就看到一個赤裸叉腰的玲瓏少女,隔著褲子撥弄肉棒。哪里還受得了,抓著婉兒小腳往前一拔,婉兒失去平衡往前倒去正好跪下。跪在那人身上,那人雙手想把褲子褪去。只聽婉兒道“別動,讓我來”
婉兒解開褲腰那肉棒直接跳出來,抓住對准小穴。坐了上去,細腰扭動,身子起伏。爽得那人快飛上雲霄,盯著婉兒乳鴿直看。婉兒身子前傾雙手撐著。那人把玩乳鴿,婉兒張開小嘴吐出香舌。那人伸長脖子,把那香舌含在嘴里。
一會後身下那人雙腳撐起成M字型,婉兒順勢趴在那人身上。就這樣婉兒壓著那人不停聳動身子,那人雙臂死死抱住婉兒好像要把她擠進身體里。一陣聳動後噴涌而出,婉兒幫其清理肉棒後便離去。
婉兒又到下一處地點,也不點亮蠟燭直接扒開那人褲子,舔起肉棒。那人下身一涼頓時驚醒只覺下身傳來一陣清涼,接著肉棒被含在什麼嘴里。嚇得想拔出來,婉兒自然不願,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那人雙腳一陣亂踢婉兒死死抱住那人下體。良久那人才反應過來,雙腳夾住婉兒的頭。不停聳動下體,直頂的婉兒不停作嘔,那人更加興奮。夾的更緊,動的更快。噴射後還死死夾住,良久才覺得無趣放開婉兒。
下一個地方婉兒見兩女在床上互相摩擦小穴,便加入了進去。那兩女把婉兒雙手背在後面綁住,婉兒第一次與女子玩耍只能任由她們動手。一人與婉兒熱吻,分開時還拉出一條晶瑩的水线。另外一人兩指在婉兒下面不停挖著那小穴。婉兒高潮後,那兩女子一人穿了條腰帶上面別著一根陽具形狀的木棍。一前一後進入婉兒身體,不知那木棍是什麼材質,吸水能力太強了。每次拔出小穴壁跟舌頭跟著被拔出,那兩人見此開心不已。然後給木棍套上各種外套:摩擦很大的皮套,冰涼的小塊玉石套,更長的木棍……一次次異物入體婉兒身體感覺麻木的時候那兩女子才收手,最後用蠟燭,滴蠟把婉兒小穴全部灌滿。然後取出刻印婉兒小穴模樣的固臘,讓婉兒離去。
終於找到一處下人房間,足足有八個人,婉兒欣喜的進去。房中傳來激烈的“啪啪啪”聲。一個時辰後婉兒才離去。隨著婉兒跑動一滴滴白色的液體滴落。
直到早上婉兒才夾緊雙腳回到客棧房間。放松下體那精液噴涌而出,足足接了一大碗。婉兒在沐浴後,端起精液一飲而盡。上床睡了過去。
第六天才到傍晚,一座廢棄寺廟。這里是不夜城最出名的犯罪場所,往往消失的人第二天早上都可以在這里找到。可惜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采花大盜可不是一晚上都在與人聊天的。還有失手的那些新手也會撿老手玩剩下的。所以在這里找到的姑涼都頗為淒慘。
只見婉兒一身潔白衣裳,青絲被白色絲巾束縛,一雙白靴。身後背著一把大劍,仙氣飄飄。走進寺廟,靜待夜晚到來。
天黑後只見一道道黑色身影快速匯聚到院內,交換情報。誰家姑涼貌美如花,哪家護衛幾何,哪里不能去,會遭受報復。婉兒大大方方的走出來,所有人看著從中走出的婉兒。驚嘆道: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仙女,今天一定要一親芳澤。
立馬有幾人要來擒拿婉兒,只見一人一招全部打趴下。婉兒看著這些人伸出一個手指頭搖了搖道“不夜城的采花大盜就這水平,功夫那麼菜,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如此不堪”眾人氣憤又不敢上前,剛剛那幾人還在地上哀嚎呢。
婉兒看著眾人道“今天本姑涼就為不夜城除了你們這些害蟲”剩下的人卻回道“我們合起來武力可能不是姑涼對手,但是分散逃開還是能做到的,姑涼說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能瞬間拿下我們”
婉兒展示了下玲瓏嬌軀道“且問你們,本姑涼美嗎?你們心中沒有想以何一些大代價換取,本姑涼讓你們干一次?”
聽到這立馬有人明白過來“如果姑涼願意舍身陪我們一晚,在下自然不會去城中作案,若姑涼願意天天相陪,在下個人願意從此浪子回頭”
“對,我也是”眾人連忙跟著道。好像這樣婉兒就會願意似的。婉兒從乾坤戒取出一把雕刻許多鳳凰的白色木椅也可以說是大床,畢竟這椅子可是比床還大上幾分。
婉兒坐在椅上道“那本姑涼今晚就舍命陪君子了,還不快快上來,還要本姑涼相請?”眾人急忙圍了過去,其中一人道“在下習得一門指法,能用兩指在一個呼吸震動三十來次。先讓我來仙子潤一潤閨房,如果讓我施展一炷香時間可讓人在十二個時辰里小穴淫水不止”
眾人可不願意讓他先去玩弄,可婉兒道“那就有勞了,為了大家能好好享用,婉兒願意先被調教一炷香”看著自覺張開雙腿的婉兒那人便上前兩指插入婉兒小穴。
婉兒感覺體內瘋狂震動,整個人忍耐著,雙手用力抓在椅子上。雙腿開始不自覺合隆,眾人怎願婉兒合攏攔住他們欣賞蜜穴風光,各有一人把婉兒小腿放在懷里把玩。其他人見狀也上了椅子把玩婉兒乳鴿玉手,同婉兒雙舌互纏。吸啜玉頸,香肩。
半柱香後婉兒嬌軀顫抖,軟了下來,眾人無不覺得手中把玩的肌膚更軟了。好像打開了開關一樣,婉兒身體十個呼吸就顫抖一次。待那人收功婉兒已高潮十五來次,感覺下身都有點無力控制。雙目精神有點渙散。
又有一人道“在下習得一御女之法,操弄女子二十呼吸就能頂開其花心,五十呼吸能讓其花心無法控制。屆時仙女花心可任由我們品嘗一二”
婉兒怎會願意,可被牢牢控制住,那人開始運功在婉兒下體進攻。待那人收工時大汗淋漓,婉兒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花心已經失去控制了。
又有幾人對著婉兒施展了一番御女之術,什麼胸部堅挺,菊穴自動一張一合收縮,軟體術……更有一人喂婉兒吃了大量清晰散,提高婉兒對身體的感應,清晰知道每一寸肌膚發生了什麼,更不用說小穴了,最重要是一點,是不會昏迷過去,今晚發生的事會清晰的感覺到。眾人開始操弄婉兒,齊齊上陣。
凡是插入婉兒小穴的二十個呼吸內定會射出精液,婉兒以為很快就會結束。可婉兒卻不知經常聽別人提起采花大盜夜御多少,多少女子。那恢復速度不知有多快,而且采花賊更會吞服春藥。
當眾人開始吃下各種壯陽藥,雞兒腫大,婉兒花心內開始引來一根根肉棒。呻吟更加急促響亮,體力開始不支,有人察覺到便喂婉兒一些快速回復體力的藥水。婉兒就這樣被強制嗑藥,不管姿勢如何變換,那雙玉腿分開角度越來越大。那香舌轉動更加靈活,快速。
才到凌晨三點,婉兒感覺眾人仿佛玩膩了她一般,沒有開始的激情,便把大劍插在地上把衣裳披了起來。雙手握住劍柄,支撐身體。玉足踮起腳尖,眾人看此情形,思緒回到開始見到不食人間煙火仙女出現那時,爭先恐後的插著婉兒。一個時辰眾人又膩味了,沒人喂藥軟倒在地的婉兒眼睜睜看著一人拔起大劍,雙手拿著劍身把劍柄往自己小穴插進。那人都不用什麼力氣,劍柄齊根沒入婉兒花心。原來婉兒小穴已經被玩弄的合不攏了,更不用說還一直流出潤滑液。那人抱著劍身運動像插秧一樣把劍柄插入婉兒小穴,不停插秧。
隨著一次用力下壓,婉兒失禁。那水柱噴了一米來高,眾人受了刺激一樣,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婉兒見身前拿著大劍那人對著自己露出笑容,心里感覺不妙。可卻沒有一絲力氣逃離,那人高高舉起大劍,劍柄對著婉兒小穴快速衝擊進去。要不是劍莖擋著可能進去更深,隨後下身花瓣跟子宮壁傳來莫大的痛楚,疼的婉兒眼睛差點翻成白眼了,舌頭繃直。那人動作由插秧變成鋤地奮力敲擊婉兒下體,心神。一炷香後那人把大劍丟棄,婉兒頓時感覺解脫了。居然還冒出了個笑顏,驚艷眾人。可婉兒卻不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叮叮當當”的聲音出現,婉兒大感不妙。仰頭的婉兒看到眾人取出隨身寶劍,有一大半劍莖跟劍柄一樣大小的。心里被一層烏雲蒙上,想到反正躲不過去一瞬也釋然了。心里不在抗拒還有點躍躍欲試。
沒有拿劍在婉兒身下攻擊的人,開始張嘴咬婉兒乳鴿,每次被吐出時都會增加一對牙齒印。玉脖被吸得通紅仿佛要滲出血來。而小嘴跟喉嚨也開始迎接肉棒跟精液。小腹也一直受到掐,捏,重擊。玉指被舌頭卷動,兩個手臂也開始承受咬合。更別說那玉腿咬合,掐,捏重擊不停。最為響亮當屬屁股,畢竟巴掌聲音最大。那雙小腳被兩人抱著一頓狂舔。青絲也被分成三四束。
婉兒渾身被眾人玩弄,沒有一寸肌膚是無辜的。因為清晰散的緣故,他們這些行為被婉兒充分接收,如果不是前面被輪流玩弄已經暫時免疫高潮,估計每個呼吸都會高潮一次。被這樣玩弄的婉兒只感覺大腦燒起來一樣。雙眼瞳孔開始渙散失去光芒一樣,可肉體各種感覺還在清晰反饋給婉兒。
天微微亮起,在隨著一人動作改變這場全面碾壓的戰爭宣告結束。而婉兒隨身物品只看到那雙鞋子,跟劍柄沒入身體的大劍都消失不見,可婉兒知道它們不過換了個地方陪伴自己,那雙襪子可是被一點點塞進鼻孔里。多虧家族龐大,給嫡系衣物都是絲綢做的。而那褻褲可是還在婉兒嘴里,裙子被人一點點用劍捅進菊花里,還在菊部剩下一點如小尾巴一樣。重要的子宮可是被放入一整條腰帶啊,那腰帶被卷成一團有兩個拳頭體積大小。被劍柄捅進去。而婉兒花心也恢復過來牢牢把腰帶關了起來。婉兒甩了下頭,那頭發一束束的黏在身上。
衣物尚且如此,更別提身軀,簡直五顏六色。乳鴿尖尖到玉峰腳下,顏色由深紫到雪白。玉頸一片淡紅,臉色蒼白。雙臂還有各種牙印,手指潔白估計連一絲汙垢都沒有。玉腿則青紫一片一片的。小穴被凝固的血晶覆蓋看不出顏色,如果婉兒扳開小穴可以看到穴壁發黑不停顫動像在畏懼著什麼。
婉兒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感受了下修為已經天人巔峰,隨著修為提升婉兒承受能力也變強,給自己披了件白袍包裹身體,用巨劍當拐杖一步步走向客棧。每走一步身上各處異物膨脹的感覺傳來,婉兒因為走路帶來的痛苦都減輕許多。婉兒走一段休息一下,每次站立的地方留下幾顆晶體反射著太陽光。
回到客棧的婉兒,把異物取出。敲擊小腹把精液吐滿一臉盆。沐浴身子,清洗。可能留下的印象較深婉兒越洗越快,恨不得戳掉一層皮。熟睡過去的婉兒,做著噩夢,冷汗直流。雙手扯著床單,夾緊雙腿,玉口輕吐“不要,不要繼續了,饒了我”蜜穴不停流出蜜汁把床單都染濕了。直到第七天傍晚婉兒才擺脫噩夢,起身看著床深思,把那盆精液一滴不漏喝下去。
過了一會天暗了,婉兒穿了身黑色緊身衣出門了。開始不夜城的第七晚。
穿著緊身衣的婉兒,原本玲瓏身材在黑色衣物襯托下更加纖細。配合臉蛋看起來才十二三歲,更別說雙馬尾跟額頭那朵黑色蓮花。
走進一家酒肆,點了壇最烈的酒酒,一碗一碗悶喝。終於有個大漢看著玲瓏有致的婉兒忍不住坐在婉兒對面。應該不怕被人說是蘿莉控。
只見那大漢道“姑涼在此喝悶酒可願讓我這粗人陪姑涼飲幾杯,聽下姑涼心事”
婉兒邪魅一笑“好呀”拿著一碗酒走向大漢。把酒倒在大漢下身,看著已經濕透的褲子。婉兒坐在了大漢的大腿上,雙腳緊緊夾住大腿用下體摩擦。
婉兒靠在大漢身上,對著耳邊吹了口氣“不知你這粗人有多粗”,看大漢沒反應。更加放肆,雙腳離地全身重量壓在大漢腿上。雙手抱著大漢脖子,下身摩擦力度更大了。
婉兒又在大漢耳邊道“怎麼,敢上來搭訕。現在慫了,敢不敢現在把我就地正法”一手摸向大漢下身,當婉兒碰到大漢肉棒後,拿手慢慢打量尺寸。原本的醉意都清醒了點“原來你真的是個大老粗”婉兒估計那肉棒能對她一步到胃。
大漢雙手從婉兒後背撕裂衣服,婉兒也配合大漢,只一瞬被剝個精光。大漢拿起烈酒倒在婉兒身上,婉兒皮膚在刺激下毛孔打開,皮膚微紅更容易動情。
那壯漢把婉兒雙手抓到腦袋後面,一直手扳開婉兒小穴。那龜頭還插不進去,往婉兒下體也倒了杯烈酒。潤了一下才捅進去,被花心攔住。大漢在婉兒耳邊吹氣道“姑涼敢挑釁我,為何不把花心打開”
只見婉兒臉蛋微紅不知醉意還是羞意道“本姑涼可以打開,不過有個要求”
大漢問道“什麼要求”
婉兒仿佛受了什麼刺激大吼道“那你得想辦法活活把我操死,操死我啊”。整個酒肆里的人頓時安靜看了過來,不由得感覺好笑。就那小小身軀,怕頂不住那大漢一次揉虐。且看大漢頂到花心還剩下三分一肉棒。
大漢沉聲道“好,就算我不行。這里還有那麼多好漢幫忙”。言罷,把肉棒捅進婉兒打開的花心。占滿子宮,而大漢卻還差一點整根肉棒才能沒入。婉兒卻被頂得張開小嘴,吐出舌頭。
大漢耕耘了一個時辰,喊小二上了一壇各種動物鞭的泡酒,飲下一碗,又開始耕耘。而婉兒早就因為醉意上頭,又要忍受衝擊昏迷過去。一炷香後大漢肉棒再也硬不起來擰著婉兒頭發舉起來,向眾人問道“有誰想要來滿足這個小妹妹的願望,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喝下一碗鞭酒”
眾人無不覺得這大漢是要讓婉兒被眾粗人活活操死。許多人應好,大漢擰著婉兒頭發隨機甩了出去,在把鞭酒拋了過去。婉兒就這樣在一桌桌間流傳,被汙濁沾染的身體一次次被烈酒清洗,小嘴也不停喝下精液跟烈酒。肚子被灌滿,婉兒至天亮還被操吐了幾次。
直到天亮婉兒被小二像扔垃圾一樣,擰著頭發拖出酒肆丟在路邊。酒精與精液混合的味道從婉兒身上傳出。下體還在冒著蜜水,身上滿是嘔吐物,難怪會被當垃圾一樣對待。幸好家族商隊經過看到婉兒抱起,幫婉兒洗漱後。放進打掃干淨的廂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