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毒蘿魂穿劍三,攻遍八荒四海

第1章 第一章 魂穿與毒蘿的異種奸

  咱叫王筱茗,是一個普通人類,在一個普通的大學讀著一個普通的專業,跟每個普通家庭的普通孩子一樣過著普通的生活,住在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宿舍樓里,坐在普通的書桌前面玩著一款普通的大唐背景的普通武俠游戲。

   這個名叫劍俠tan90°三的游戲咱已經玩了六年,從小到大一直普普通通的咱即便是在游戲里也沒什麼特別的追求,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好友列表和幫會在线成員列表,咱繼續控制著咱的月夕在揚州城里漫無目的地跳來跳去,看路邊的乞丐打城管的臉,揪花哥的辮子搶二少的糖,小女孩俏皮的雙馬尾在腦袋後面甩著,穿過了自己的肩。

   沒錯,咱是王筱茗♀,咱的角色有一個詩意的名字:月夕,因為咱是把RPG游戲玩成養成類的那種玩家,而出於咱的死宅惡趣味……咱的角色,大概是一只身高一米四五的十八歲少女,雖然按官方設定是十二歲少女體型來的,但是這都六年過去,怎麼算她都是個十八歲少女了。

   又是普通的一天,雙腿伸直雙臂後仰,伸了個懶腰,鼠標點到了“退出游戲”按鈕上,准備睡覺了。

   “晚安,月夕”

   於是普通地洗漱之後爬到了普通的床上,普通地睡了過去,又在普通的第二天跟往常一樣普通地睜開眼:

   沒見過的木質天花板,沒見過的床和家具,沒見過的屏風,沒見過的窗戶,沒見過的被褥,沒見過的束胸……

   等等,束胸?!

   咱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腦袋直接頂到天花板掉了下來。

   “哇啊,好疼”

   一邊抱頭蹲防,一邊用清脆的少女音喊著疼,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話一定會認為咱現在的萌度有五個加號那麼多。

   嗯,就算是現在是個貧乳,果然咱也是很萌…的…

   貧乳是什麼鬼!

   咱驚訝的雙眼和雙手在身體上下四處游走著:雙馬尾,嗯,熟悉;絲綢裙,嗯,熟悉;不穿鞋,嗯,熟悉;幾乎平坦的胸部,唔嗯誒啊,也很熟悉。總之到處都是熟悉的感覺,就跟……

   就跟咱這個身體是月夕的一樣。

   “對啊,這本來就是咱的身體”

   腦子里冒出了一個聲音,跟咱開口聽到的聲音稍有不同,但是應該就是這身體的原主人了,看來咱這是普通的魂穿。

   “魂穿是什麼?”聲音的主人帶著疑問,不過這時候你不是應該更在意自己身體里面多出來的一個意識是什麼東西麼!

   “因為感覺沒什麼危險就沒有太在意來的,而且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啊”她這麼說著,同時咱感覺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熟練地整理著被咱弄亂了的衣服。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魂穿是什麼?就是你這樣突然出現強占別人的身體麼?”她繼續在腦海里和咱交流著……

   不過咱剛剛沒說話啊!你是怎麼獲知咱的想法的!

   “這是我的身體誒,你那些看起來十分詭異的看上去跟旁白一樣的想法咱都聽得到啊”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就是理所當然啊”

   這你都聽得到?!

   “聽得到啊”

   月夕?

   “嗯?你知道我的名字啊,你生前認識我的?”

   咱應該還沒有死啊喂!

   “唔,沒死啊,那我試試能不能把你提取出來注入到毒屍里,會獲得新生也說不定哦”

   哪有這種新生啊,再說毒屍那種東西不是天一教麼,咱明明是五毒教啊!

   “是五仙教!不過你知道得很多啊,外人都分不清天一叛徒和五仙教來的,你是誰啊?”

   怎麼說呢,直接告訴她咱是她的操控者?

   “操控者?難道我是你煉出來的毒人然後被掌門撿到撫養長大雖然她看出了我的身世可是為了顧及我的感受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我怕我得知自己身份離家出走被武林正道追捕跌落懸崖偶遇隱居的武林盟主被傳功成為絕世高手之後加入惡人谷帶領他們打贏大攻防……”

   等等,這段話有點長咱先捋捋…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好像也差不太多…你能加上標點符號不?

   “嘛,總之你好像不是來害我的,那麼詳情待會再說,要早課了,今天講課的是阿幼朵長老。”

   阿幼朵那個蘿莉啊,好興奮

   “感覺你的想法很危險”

   沒有沒有…

   “那麼,出發啦”

   雖然她一直在邊說邊梳洗打扮,咱這里看著身體自由活動已經有一會兒了,但是果然還是感覺很奇怪,就跟自己在被別人控制似的。

   邁步出門,入眼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原來月夕住的地方是個樹屋。咱看著自己的身體回身關門,熟練地給養在籠子里的蛇、蠍子、蜈蚣、蜘蛛、蟾蜍喂食,雖然她可能覺得這是普通的日常,但對咱來說太高能了啊!

   是的,咱作為一只生活在城市多年的非野生動物,對各種蟲子和爬行類有著發自靈魂的恐懼感,而偏偏月夕是一只毒蘿,於是咱頓時感覺前途一片灰暗,干脆昏過去好了。

   “哇啊你別昏過去啊救起來很麻煩的我補天訣心法才第一重救不活人也救不活蟲子的另外這里離別的五毒弟子住處也挺遠找別人救也很麻煩總之堅持住啊少女”

   …你能把標點符號加上不,同一個槽吐兩次好難受

   “哦,你沒事就好,要跳下去啦,哇哈”

   於是,恐高的咱用第一視角從樹屋跳了下去。

   “突然有點尿意是怎麼回事?喂!別昏過去啊”

  

  

   當咱再次有意識的時候,發現月夕正正襟危坐,全神貫注地聽阿幼朵長老講解蠱毒制法:

   今天講的是蠍毒,聖蠍之毒從蠱獸靈蠍的尾巴上獲取,為了保持蠍毒中酶的生物活性,采集新鮮毒液後經高速離心分離,用真空干燥或冷凍干燥的方法制成不同等級的干毒,正常情況下的蠍毒粉為灰白色粉末,需在干燥、遮光、低溫下保存。

   等等,這個授課內容哪里不對吧?

   “沒有啊,阿幼朵長老負責的蠱毒學就是這樣的內容。”月夕在心里回答道。

   蠱毒學…看著名字,咱覺得就算再冒出來什麼冰蠶藥理學、靈獸飼養學、毒物種植學之類咱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這些課程都有的哦,”月夕一邊認真筆記一邊在心里和咱閒聊,“除此之外還有呱太的產後護理、蛇蛋烹飪、蛛網的一百零八種編織方法、蟲卵孵育及苗床制成等各種選修課,很有意思的。”

   嗯,是挺有意思的,咱都能感覺到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一邊感嘆曲雲教主威武一邊忍不住伸手擦了擦。

   “月夕,專心聽課”阿幼朵抬手丟過來一團已經變成黑色失去活性的蠍毒粉,速度奇快,憑咱的實力根本來不及閃躲,靠你了,月夕!

   月夕靈活地起身,向側面輕輕踏出一步,試圖避開背後的桌子,然而咱因為緊張之下的下意識反應,用右手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线,突然眼前一黑的月夕被凳子絆了一下,向後仰著又後退了一步,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黑影直接、徑直、垂直於咱的腦門兒平面地,打在了咱的臉上。

   “唔啊!”雖然不痛不癢,但是驚慌之下咱和月夕再次同時控制身體,導致徹底失去平衡,整個蘿莉往後砸到了後面的桌子上,手忙腳亂的掙扎中又把桌子上的東西弄了一地,在課堂上惹起了不小的騷動。

   “師妹對不起,我這就幫你把東西收拾好”月夕一邊道歉一邊撿著地上散亂的毛筆書卷蟲笛蠶寶寶和呱太,周圍同門一片騷動。阿幼朵眉頭一皺:“大家都休息一會吧,月夕你出去把臉洗干淨。”

   向長老作揖之後,由月夕主導來到了水池邊,她一邊洗臉一邊向咱抱怨:“剛剛要不是你搗亂,我肯定能躲過那一團輕飄飄的蠍毒的。”

   咱也不是故意的啊,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嘛,看到臉前飛來東西肯定會想捂臉的吧。

   “那我以後和人交手,豈不是會被你各種打擾?那我還怎麼行走江湖?我可是要帶領惡人谷打贏攻防戰的人誒。”月夕很快點出了問題的關鍵。

   ……所以說關於身世的腦補給咱停下啊喂,拖了您的後腿還真是對不起了!

   “決定了,早課回去之後就指導指導你的武學吧,至少要達到不拖累咱的程度哦!”剛洗完臉的少女微笑著宣布了一個令人笑不出來的決定。

   身為多年五毒玩家,咱對五毒武學的理論知識了解可是十分豐富的,歸納起來其實很簡單,就是召喚各種蠱蟲施放各種毒素對敵人造成各種負面效果和大量傷害,但是問題在於…咱怕蟲子啊!蠱蟲里咱唯一不怕的就是碧蝶啊!想到蜘蛛蜈蚣蠍子啥的都一身雞皮疙瘩,還要咱和它們配合…果然還是昏過去好了。

   “是五仙教…算了你只要不說出口就沒事,雖然不懂玩家是什麼意思,但是你對蠱術的理解概括倒是挺准確的,前世一定是聖教弟子吧,這樣只要恢復訓練一下就能勉強達到要求啦~”月夕一邊走回教室,一邊向咱傳達著她的驚喜,雖然對咱來說是驚嚇就是了。另外都說了咱沒死不是鬼魂!

   終於結束了早課和弟子的例常工作,月夕回到了樹上的小木屋前,叉著腰站在靈獸籠前:“今天碰巧阿幼朵長老講了蠍毒,就從靈蠍開始吧。接下來由你控制身體,去配合靈蠍完成一次蠍毒噴射吧!”

   不是應該叫蠍心嗎?悄悄在心里吐了個槽,瑟瑟發抖地站在靈蠍的籠子前面,遲遲伸不出打開籠子的手。

   “哎呀我忘了呀,名字什麼的記起來好麻煩,誒嘿(〃\u0027▽\u0027〃)。靈蠍這麼可愛有什麼好怕的嘛!我來幫幫你。”月夕進行了一波猛烈的賣萌加轉移話題,然後在咱發自靈魂的顫抖中,伸手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靈蠍,托在手上:“這個孩子個頭還小,性子也比較溫馴,配合起來難度應該比較小。”咱感到手心上有一只硬呼呼的小東西,頓時一癢,努力地忍住把它甩出去的衝動。

   畢竟,雖然很多地方有些奇怪,但這里和咱已知的游戲世界有相當大的重疊,而那,是一個充滿戰火的世界,一方面咱不想月夕因為咱的拖累而發生什麼意外,另一方面,莫名其妙魂穿過來被迫和月夕共用身體的原因還沒找到,因而至少擁有自保的實力是必要的。

   於是,進行了一系列心理建設的咱,勇敢地睜開了雙眼。

   “在心里嘀嘀咕咕這麼多才敢睜眼,出生三個月的孩子在這方面都比你厲害。”月夕的吐槽還真是絲毫不留情面,根本不顧及咱操縱者的顏面。“接下來試著通過音律把自己的思想和這孩子同步,就像這樣。”月夕撅起小嘴,吹了個哨子,接收到月夕命令的靈蠍尾尖一甩,一團藍色蠍毒向著一根樹枝噴出,卻因為力度不夠消散在了途中。

   “不對哦,你看樹葉。”月夕輕聲提醒咱:那根樹枝上的綠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枯黃。

   靈蠍之毒恐怖如斯。

   “不要配奇怪的解說詞啊喂!到你了。”月夕再次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咱。

   鼓足勇氣盯著手上趴著的靈蠍,心中默念剛剛月夕教給咱的法訣,然後把咱的靈力與音律結合,吹出一個音符來控制它。

   一定能行的,咱給自己打氣。

   加油。月夕的聲音從心底傳來。

   凝神屏息,混合靈氣,鼓起舌尖,感受空氣的振動,吹響吧!蟲笛!

   噗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

   靈蠍直接從手上掉了下去,肉眼可見地變成了靈蠍干然後化為黑氣消散掉了。

   為什麼聽了笛子會選擇死亡啊喂!這就是傳說中的蠱蟲獻祭的原理麼!

   月夕把頭低了下去,左手拿著蟲笛叉在腰上,右手扶額,像是做出什麼重要決定似的:為了讓你和靈蠍同步,只能用這招了。

   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似乎她有些……興奮?

   身體的控制權被月夕要了過去,咱看著她把一張床、一捆繩子、一杯可疑的液體還有一根棍子搬到了樹上屋子外面的平台,重新挑選了一只雖然是小型但也有一口鍋那麼大的靈蠍放到了床尾,然後把棍子撐在雙腳中間用繩子綁住,“這樣雙腿就無法並攏了哦,可以避免受傷”她一邊布置一邊跟咱解釋著“待會你要做的就是控制靈蠍來解開束縛哦,辦不到的話就只能在這里餓肚子了,這可是阿幼朵長老私下傳授給咱的訓練法門,原理好像是什麼在絕境中激發潛力來的,可是看她教給我的時候臉紅撲撲的,害羞得很,所以我覺得……”說話間她已經喂靈蠍喝下了一半可疑液體,另一半則自己喝下,甜甜的不知道有什麼功效,然後把雙眼蒙住,摸索著把雙手向上綁在床頭,兩腿一伸,整只蘿莉毫不設防地被束縛在了床上,雙眼被限制的情況下帶來了強烈的不安全感和刺激感,讓咱強烈地想要擺脫這種困境。

   “差不多,要生效了哦”月夕在心底提醒咱。

   什麼生……效字還未出口,咱就覺得自己的視角變成了從月夕兩腿之間看上去的角度,加上覺得身體多了很多可以控制的部分,真是一種神奇的感覺,於是咱伸出自己的右手,嗯,一只蠍螯,是類似馭獸師的附靈之術呢,確實這樣可以增加咱和靈蠍的同步率,好的,那麼就這樣控制靈蠍去剪斷繩子解開束縛吧!

   艱難地控制著八只蠍足向前爬行著,體型巨大的靈蠍體重倒是意外地輕盈,尖細的蠍足點到月夕身上只是陷入些許,不會傷害到皮膚。一邊走一邊想著,爬到了月夕的身上,此時左前爪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唔…好癢”月夕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咱才發現靈蠍的爪子點到了月夕的右邊胸脯上,雖然是貧乳蘿莉但是意外的敏感度很高這種事咱早晨不是才確認過麼!

   但是,這種以第二人稱視角玩弄【劃掉】欣賞自己身體的體驗還真是奇特。咱看著月夕蒙著眼睛的俏臉,欣賞著那微微翹起的嘴唇,想著稍微調皮一下會不會有事的時候,聽到了月夕的回話“可以的哦”

   於是腦海中名叫理智和節操的弦,崩掉了。

   伸出螯夾。在月夕滾燙肉體的輕微扭動中,笨拙地掀起了她的束胸,推到了鎖骨下面,映入眼簾的是兩點鮮紅蓓蕾和潔白的平滑胸脯,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紅豆瞬間變得挺立,擔心控制不好靈蠍的力量,只是用螯尖輕輕觸碰,感受到那里傳來的硬度和欲望後,咱用兩只螯夾一左一右地輕輕夾住它們,時而放松時而緊繃地循環著,將重點轉移到了另一處寶地。

   “這樣雙腿就無法並攏了哦,可以避免受傷”月夕的話語在腦海中回放,原來這丫頭一開始就打著這樣的算盤,那咱也就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控制靈蠍去盡情滿足她吧。

   帶著金屬光澤的尖利蠍尾小心地挪到那少女的寶地外,輕挑起阻擋在我們中間的最後一塊布料,用力一拉,便將其從中切斷,溪水潺潺的幽深林谷便就此暴露在外,月夕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似乎是在催促咱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咱小心地控制蠍尾,把鋒利的尖端收起來,只留中間部分足有三指粗細的巨大環節挪動到了少女的寶地,用那稍有粗糙的甲殼在上面磨蹭,很快就沾滿了溪水。

   月夕隨著咱磨蹭的節奏不斷地嬌喘著,被強制打開無法並攏的雙腿微微抖動,皮膚漫上了一抹嬌紅。咱用最下面的兩對蠍足輕輕向左右掰開月夕的花瓣,正在滴水的幽深洞口和洞口上方一點丹紅便重見天日,堅硬黝黑的巨大蠍尾和柔軟粉嫩的細小丹紅形成鮮明的對比,接觸的瞬間咱能感到月夕的劇烈抖動和小腹弓起,只是初一接觸的刺激便帶給了她一次激烈的高潮麼…咱想著,蠍尾的動作也沒有停下,這次是用粗糙的甲殼輕輕揉動她嬌嫩的小凸起,隨著咱揉動的節奏,每一下接觸都伴隨著月夕的嬌呼和幽穴的開合。看著月夕已經滿臉羞紅,張著嘴努力呼吸的樣子,咱不禁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道,同時用口器輕輕點刺著她的左邊蓓蕾,享受著那柔軟和挺拔的雙重快感。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咱的蠍尾也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摩擦著柔嫩的敏感點,在她深吸一口氣的同時,咱將蠍尾重重地按在了那個點上,伴以劇烈的震動

   “啊啊啊啊啊”月夕終於抑制不住地從靈魂深處大聲呻吟,兩片花瓣不斷開合,噴灑出一地露水……

   “現在,換我來了哦~”

   從和靈蠍建立默契開始,到練習用音律傳遞蠍毒發射方向的技巧,一整個下午都在咱和月夕輪流的嬌喘中度過,雖然依舊覺得全身毛毛的,但咱也大概摸到門路了。

   晚飯後,各種意義上身心俱疲的咱和月夕回到了屋內,一扭身靠在鋪著獸皮的椅子上,夠不到地面的兩只小腳丫無意識地晃動著:“現在,和我好好說說你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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