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不知森林...我怎麼會在這里?”
一位可愛的短發少女從森林中醒來,疑惑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並不是她不熟悉這個地方,而是正因為她太熟悉這個地方了,所以才產生了疑惑,畢竟少女在不久之前還在自己的床上安睡。
“蓮先生?累小姐?你們在這里嗎?”
少女在林子中大聲呼喊著,想要找到她熟悉的人,可回復她的,除了樹林中被風吹地沙沙作響的樹葉,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這讓人感到有些...陰森。
少女的名字叫不來方夕莉,是鎮上古董咖啡·黑澤老板娘黑澤密花收養的少女,由於密花在一次委托中失去了聯絡,而密花接到的委托是前往日上山去找人,少女這才進入日上山這座陰山中,想要找回密花,在屢次尋找無果之後,少女與密花的好友放生蓮回到了咖啡館中,此時她應該在自己的床上休息才對,卻不知為何出現在了山腳下的不知森林中...
其實原因很簡單,自從少女進入日上山那一刻,她就注定走不出這座陰山了,少女確實是與放生蓮等人回到了咖啡館,而在她入睡之後,山中的怨靈將她的靈體從夢境中帶到了日上山之中,不過夕莉本人並不知情就是了。
“蓮先生?累小姐?能聽到我說話嗎?有人嗎?”夕莉一邊大聲喊叫著,一邊向著不知森林出口的方向前進著。
“這!?我什麼時候換衣服了?”
少女沿著崎嶇的山路緩慢地前進著,借著昏暗的月光,她才發現,自己的著裝發生了變化,自己原來穿的白紅相間的裸肩短袖,卻變成了純白色的絲質吊帶背心,而且從衣服胸前隱約可見的櫻色小點代表著少女的上半身只有這一件衣服,沒有任何內衣,至於下半身,夕莉愛穿的黑色短褲變成了粉色的小短裙,裙長也只能勉強蓋住自己的私處而已,修長的雙腿也被一雙白色的連褲踩腳襪覆蓋了,從私處能感覺到絲襪的觸感來看,少女自然是沒有穿內褲的,而夕莉平日里喜歡穿的短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純透明的玻璃(或者說水晶?)制成的高跟露趾涼鞋,這種只有在都市紅燈區才能見到的打扮很明顯與少女清純的面龐有些不搭,連少女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穿成這樣出現在日上山中...
這是什麼破鞋子?我怎麼會有這樣的鞋子?這東西完全就不是用來走路的,而是用來折磨人的吧!!!算了,有總比沒有強,至少還能保護腳底...
玻璃涼鞋在滿是雜草的山林中並不好走,再加上少女一雙可愛小腳幾乎沒有任何保護的裸露在這堅硬的鞋子中,時不時就會有一些雜草鑽入少女的鞋子之中,有幾根雜草甚至卡在了少女的趾縫之中。
不合腳的鞋子很快就讓少女的玉足上出現了一層細膩的汗珠,混合著一些浮土,將她裸露出來的白皙腳背染上了些許黑色的汙點,混在白皙的皮膚中,就仿佛是一件原本無瑕的羊脂玉中出現恰到好處的瑕疵一般,瑕疵說然是瑕疵,但卻又承托出了玉器本身的美麗。
這應該是...夢境?或者說幻境?總之不是現實,可是是誰非要將我捆在這里呢?
少女在林子里轉了差不多半小時,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出就森林,每次都是遠遠看去出口就在眼前,可是實際走到的時候卻又莫名其妙的走回了起點,少女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種幻境之中,可就算知道了也無濟於事,畢竟少女雖說有些靈力,可除了“影見”這種能力之外,她與普通女生不同的地方也只有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存在罷了,她是完全沒有能力破除幻術的。
既然歸路無望,那麼干脆向前推進好了,少女在心里下定決心之後,決定向著不知森林的深處前進,她首先想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形代神社,比起怨靈橫行的不知森林,形代神社好歹還有一絲絲神氣,至少在哪里不會擔心怨靈會找上自己...
天真的夕莉以為形代神社沒有怨靈是因為神氣的緣故,可她完全想形代神社沒有怨靈的原因與少女想到恰恰相反,不是因為有神氣才沒有怨靈,而是因為那座神社下,有著一位靈力異常強大的人柱震懾才沒有怨靈敢去那個地方,夕莉的決定,無疑將自己送進了火坑...
夕莉沒有花費太大力氣就來到了神社前,仿佛暗中有人引誘著夕莉來到這里一樣,神社的正殿納貢箱前堆滿了一些由木頭制成的少女人偶,這些人偶一看就是出自大師的手筆,人偶不論是遠觀還是近看,都與普通少女無異,這些人偶堵住了正殿入口,夕莉只能從側門進入,而就在她剛剛進入側門之後,還沒有等她關門,側門就被一種神秘力量強行關閉,並且封印了起來。
壞了,門被封住了,這下糟了,這所神社一定有什麼東西在...
少女用力拉了拉側門,門完全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少女無奈,只得一步步緩慢地向著殿內走去,就連走廊的過道內也布滿了穿著和服的少女人偶,這些人偶讓夕莉有些渾身發冷,好像她們是活著的一般,那一雙雙讓人不安的瑪瑙制成的血色眼睛好像在盯著她一般,再加上整個房間內沒有任何聲響,只有自己穿著的高跟鞋發出的“鐺鐺”聲,更加讓人從心里發毛。
這些人偶越是細看,越是讓少女感覺背後發冷,她不想在這里多做停留,於是加快了腳步,隨手拉開了一扇門鑽了進去,想要避開過道里的人偶,她前腳剛剛步入另一條叫歸水走廊的過道中,身後的門又一次自動關上了,少女急忙轉身,用力拉開了門扇,這一次好像沒有什麼異常,眼前依然是那個布滿人偶的過道,只不過...有幾個人偶仿佛頭部的位置不太對,變成了正對少女的方向。
剛剛這些人偶看的方向是這邊嗎?好像...好像她們在盯著我?不對不對,木人偶怎麼會自己動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少女在內心中安慰著自己,覺得應該是她的錯覺,不過這確實不是她的錯覺,從少女一進入神社之後,這些人偶一直在監視著她,而操縱這些人偶的主人則在神社正殿下面的洞窟中饒有興致的看著少女...
夕莉在確定完身後沒有問題之後,回過身,在她剛剛轉身之後,在走廊中間的水池邊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白發少女,在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少女瞬間嚇得一激靈,剛剛開口想要說話,面前的白發少女卻如同幻象一般消失在了空中,夕莉急忙跑過去查看少女消失的地方,可是地上除了不停流動的水槽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夕莉緩緩蹲下,觸摸著白發少女消失的地方,希望能通過自己“影見”的能力看看能不能獲取一些情報,果然如她所料,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過去的影像...
在影像中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位白發少女,從周圍的建築還有人們的著裝來看,好像是明治時代,那位白發少女正在被一群同齡的女孩們圍著,大家七嘴八舌的數落著少女,仿佛少女是她們中間的怪物一樣 。
“白菊,聽我媽媽說你活不過八歲,你這個短命鬼~”
“別瞎說,人家可是怪物呢~不信你看,哪有活人的皮膚會和死人一樣呢?再看她那頭只有老婆婆才會有的枯白發色,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八成是什麼妖怪變得吧!”
從她們的對話中可以得知,少女的名字叫白菊,看上去應該是得了白化病,導致少女的皮膚與毛發缺少黑色素變成了如同雪一般的顏色,而她的瞳孔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變成了血紅色。
少女這種異樣外觀成為了同齡人欺凌她的理由,她被人從屋子里拖出來,推到在地,直接暴露在陽光下的少女想必此刻一定是渾身刺痛難忍,可奇怪的是少女好像早都習慣了這種對待,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
“喂!你是不是啞巴了?還是說妖怪連人話都不會說?”
“...”
“什麼嘛?真無趣,對了,我想到了一個有趣的點子,大伙,來,搭把手,把她帶到林子里去。”
說完,女孩們七手八腳地將少女從地上強行拉起,一路向著林子中拖去,女孩們可不是要和白菊一起到林子里去玩,而是想出了一個更加惡毒的點子,是的,這群少女的日常娛樂就是想辦法折磨白菊。
雖說白菊也在拼命抗拒著這些女孩,可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擋得住這一群人的力量呢?更何況她因為白化病的原因身體孱弱,很快,她就被眾人拉到了山林之中,而少女們在看到四下無人之後,放心大膽的欺負起來面前的這位白發少女。
“來來來~聽說這妖怪身上的皮膚不能見光,我倒想見識一下傳說是不是真的,不過...如果直接扒光了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不如這樣,我們把她的衣服下擺拉高,再扒掉鞋襪,這樣就不會被大人們發現了。”
“不...不要!”
在聽到她們要這樣對待自己的時候,原本一言不發的少女第一次發出了抗拒的聲音,可這樣的抗拒聲很明顯只會起到反作用...
“不要什麼不要,我們就要,來~動手!”
一群女孩一擁而上,將白菊圍住,強硬的扒掉了白菊腳上穿著的紅色系帶木屐,將少女白淨的幼足從足袋中抽了出來,然後隨手將少女的鞋襪丟在了樹樹冠上,又將少女穿著的黑色和服下擺拉高到勉強能遮住少女大腿中段的位置上,重新固定在了腰間的帶子上,並且將帶子綁死,最後將少女的腰帶原封不動的系上,這樣少女就沒有辦法自己調整和服的長度了。
“嘶啊!”
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了少女潔白的雙腿上,白菊頓時感覺自己的雙腿傳來了陣陣刺痛感,仿佛有人在用針不斷戳刺著她的雙腿一般,而她赤裸的雙足則更加疼痛難忍,先不說陽光直接照射的白皙腳背,單是嬌嫩的足底接觸到滿是雜草與石子的地面就已經讓少女感覺無比疼痛。
“哈哈,她居然開始喊疼了,果然她就是妖怪,要不然怎麼會被陽光照射就疼成這樣呢?”
“嘶...小崎美砂,你不要太過分,這樣對待他人是不對的,也許哪一天會掉入三途川中墜落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小心點,這家伙可能會妖術,聽我媽媽說這家伙經常被神官帶到神社里,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這家伙有些滲人。”
這些少女自然不知道白菊是神社里最年幼而且靈力最強的巫女,她們只是覺得白菊長得與她們有異樣才欺凌白菊的,可沒想到居然被白菊看取了,這些女孩們瞬間慌了神,這會又像是見到鬼一樣,嚇得一哄而散了。
樹林中很快就只剩下了白菊一人,少女想將自己和服的下擺拉下來,可是自己力氣是在太小了,固定下擺的繩子被那群女孩牢牢的綁死,死死地勒在少女柔軟的腰肢上,而被扔到樹冠上的鞋襪明顯也不是白菊這樣一個身體羸弱的少女能取下來的。
她步履闌珊的在樹林中艱難的行走著,嬌嫩的腳底被泥土中的小石子還有散落的樹枝硌的生疼,還有林中地面上生長的鋒利野草稍有不慎就會在她吹彈可破的足背與小腿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如果說這些白菊尚且還能忍住的話,那麼照射在她身上的陽光則讓她完全沒法忍受,光潔白皙的雙腿皮膚細看甚至能看到纖薄皮膚下面隱藏著的條條血管,而這樣脆弱的皮膚接觸到陽光之後,原本和煦溫暖的陽光此刻卻如同灼熱的火焰一般,無情灼燒著這仿佛一觸即碎般的美麗雙腿。
沒關系的,這一切都是白菊的錯,因為白菊就是異類,有著如同老人般枯白的頭發,以及這對滲人的血紅雙眼,一定是白菊的問題...
白菊一邊在內心中催眠著自己,一邊就這樣一步步的在林中艱難挪動著自己的腳步,隨著時間慢慢推移,下午強烈的陽光更加讓這個脆弱的小姑娘難以承受,下半身傳來的陣陣劇痛折磨著這位只有不到八歲的少女,這時,仿佛是上天也不忍讓少女遭受這樣的對待一般,少女發現了一條早已經廢棄的水渠,水渠已經廢棄多年,里面水流還在流動,不過早已被周圍的枯葉還有泥土汙染,水面呈現出了一種土黃色,而且還散發著陣陣腐爛的氣息,可白菊這時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的踩了進去。
汙濁的渠水很快將少女的白皙大腿淹過,少女的大腿此刻只有大約一寸來長的皮膚還裸露在外面,不過比起剛剛已經好太多了,白菊在這樣的池水中慢慢蹚行著,因為常年失修,渠底積攢了很深的淤泥,將少女在水中的小腳吸了進去,不過好在白菊體重很輕,沒有什麼壓力,才不至於陷下去,雖然有些難以前行,也總比讓陽光直接照射在自己的皮膚上好的多。
水渠是直通村里的,當白菊沿著水渠摸到村里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當她再一次從水渠中爬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快要虛脫了,赤裸著的雙腿上被陽光刺出了一塊塊鮮紅色的印記,嬌嫩白皙的幼足趾縫中滿是泥土,腳底與腳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整個人都散發著陣陣腐爛惡臭,可以說是淒慘無比了。
“這是...太過分了,僅僅是因為長相有異樣就遭受這樣的對待...”
夕莉看到的景象到這里就結束了,她不知道這位叫白菊的少女接下來會怎麼樣,但是從剛剛看到的人影與記憶中的少女別無二致來看,這位叫白菊的少女一定沒有什麼好結局就是了,而且夕莉也很明白,白化病這種病在平成年間都無藥可醫更別說明治末年了...夕莉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為這位美麗的白發幼女惋惜了。
剛剛這一波“影見”讓夕莉還有一些恍惚,她剛想從地上站起的時候...“咔嚓”一聲,自己鞋子的鞋跟突然毫無征兆的斷裂了,少女一個沒有站穩跌落在了水池之中...
冰冷的流水像是有吸引力一般將少女往里吸,夕莉則奮力掙扎,原本平靜的水面在少女的掙扎中水花四濺,而夕莉在水中隱約看到了一個身影,那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子,端莊大氣,身上穿著一件朴素但又不失氣質的白無垢,仿佛像是一位待嫁新娘一般,這位美麗女子在水中居然發出了聲音。
“一起...墜落吧...在這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面前的女子,明明是那樣的美麗、誘人,可夕莉卻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種恐懼,這位女子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夕莉奮力從水中抬著頭,終於讓自己的腦袋遠離了水面,而水中的女子也隨著消失了...
剛剛那是什麼?這個女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夕莉在腦海中回憶著關於這位女子的情報,終於回想起來這個女子是誰...黑澤逢世,日上山信仰末期最後的一位巫女,夕莉曾經在放生蓮的筆記中看到過她...
難道這位巫女還活著?這怎麼可能,都快百年前的事情了...一定是錯覺!
少女逐漸恢復了理智,然後將腳從鞋跟已經斷裂的鞋子中抽出,然後將自己穿著踩腳襪的雙腳伸進剛剛的水池中仔細的清洗干淨,一雙白淨玉足恢復了之前的樣貌:猶如雪蓮花一般白淨的小腳上點綴著五顆可愛的修長圓潤的腳趾,上面有著貝殼般趾甲,有著完美弧度的足弓後面則是渾圓且白中略微透著一點粉粉色的可愛足跟,這樣的一雙好似精美寶物一般的小腳,別說男性,就算是女性也會拜倒在這對玉足面前吧...
反正神社中的地板不像外面那樣,反而出奇的干淨,至少比外面的泥土地好多了...
夕莉暗自下定決心,就這樣裸著雙腳繼續在神社中探索著,剛剛從歸水走廊離開的少女就發現,走廊外是另一個回廊鏈接這左右兩個庫房,可奇怪的是不論是左邊的門,還是右邊的,都像是被封印了一般無法移動,無奈,夕莉只得沿著回廊看看周圍還有什麼,她發現回廊的中間又是一個水池,而水池上則供奉著許多人偶,回廊的三面有三條浸入水中的台階,少女走進水中,想看清楚中間那些被供奉的人偶,她好像發現這些人偶中有一個仿佛就是以她為模板雕出來的一樣。
而就在夕莉剛剛走進水池中貼近納貢台的時候,那位白發少女再一次沒有任何征兆的出現在了夕莉面前,然後將夕莉的人偶抱起,對著夕莉說道:
“小姐姐,你的人偶白菊拿到了,來和白菊一起捉迷藏吧~”
“等!?”
夕莉還沒有說罷,白菊便帶著夕莉的人偶消失在了空中,夕莉伸出手想觸摸白菊,可是再一次落空了,她只得再一次觸碰白菊剛剛消失的地方,又一次看到了這位名為白菊的少女所留下的另一端記憶碎片...
影像中,白菊面色痛苦的躺在床上,幼小的身體不斷發著抖,汗水浸濕了少女身上穿著的白色長襦袢(里衣),好像是發著高燒,在少女的旁邊有一位看起來像是少女母親之類的人對著一位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說著什麼。
“醫生...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唉...這孩子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上帶著傷口在髒水中泡了差不多3小時,外傷雖然已經愈合,但是伴隨的其他並發症太嚴重了,連盤尼西林都沒有什麼作用的話,我這里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我現在只能開一些嗎啡之類的鎮痛藥來緩解她的痛苦...”
醫生說罷,拿起一個注射器,幫少女注射了一針嗎啡之後,對著少女的母親搖了搖頭,示意已經回天乏術了,然後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而少女的母親並不願意就這樣讓自己的女兒死去,她喃喃自語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隱約中好像提到了日上山、夜泉水、陽炎山之類的詞,然後俯下身,幫白菊擦了擦汗,然後在少女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
當她再一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卻多了一個水壺,白菊的母親將水壺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將里面的液體倒入杯內,杯子里很快就全是黑色粘稠的液體,應該是她剛剛說的夜泉水之類的東西,女子端起水杯,走到了白菊面前,剛想給白菊喂下,可是好像有想到了什麼,又將水杯放了回去,搖了搖頭,說著:“一定有其他辦法的...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這東西為好...”
“媽...媽媽...”白菊此刻也醒了過來,虛弱的叫著自己的母親。
“白菊,你醒了?再休息一會吧,你現在還不能起來。”
“我...我想去...祭...典...有重要的約定要做...”
“可是你現在...”女子輕輕掩住自己的雙眼,想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一定要去才行...他在等我...”
“...是嗎?”女子聽到白菊這樣說,看到了白菊雖顯憔悴但是卻堅定的眼神,也不好在說什麼,拿起剛剛醫生留下來的嗎啡注射器,顫抖地扎進了少女的大臂,將藥物注射了進去,然後繼續說到:“既然是重要的約定,要遵守才行,這是醫生留下來的止痛藥,可以讓你稍微舒服一點,答應我,不要勉強自己...”
“嗯...”
影像到這里再一次結束了,夕莉大概也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白菊在被欺凌之後,為了不讓自己被灼傷跳進了滿是汙水的水渠,然後又因為腿上與腳上滿是傷口,最後應該是感染了...
可憐的女孩...
“不要隨便看我!作為懲罰,姐姐的襪子我沒收了!”
突然白菊的話語出現在了夕莉的腦海中,在夕莉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腿上穿著的連褲白色踩腳襪如同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少女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左腳傳來了陣陣劇痛,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夕莉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她慌忙用手抱起自己的左腳,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額啊!!!我的腳!!!好疼!!!”
只見少女左腳的小腳趾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向上翹著,幾乎都快與白皙的腳背變成直角了,可周圍卻沒有任何東西接觸到她的腳趾,少女的腳趾就好像是自己要將自己折斷了一般,小腳趾的骨節發出了令人不安的“噼啪”聲,夕莉奮力的將自己的腳趾往相反的方向掰去,抵抗著這股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
隨著夕莉施加的力量越來越大,腳趾也慢慢的向著正常的角度過去,就在少女以為自己快要解脫的時候,突然間,施加在少女腳趾上的怪力消失了,怪力突然消失讓少女猝不及防,“咔嚓”少女的小腳趾發出了骨骼錯位的聲音,小腳趾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下耷拉著,隨之而來的是少女痛徹心扉的悲鳴。
“啊啊啊啊!!!我的腳趾啊!!!”
少女捂住自己的左腳疼的在水中不停翻滾著,大約過了五分鍾之後少女才慢慢適應了這種疼痛,用手將模糊了自己視线的淚水抹去,借住天井上投下來的月光仔細檢查起來自己的傷勢。
嘶啊!!!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呢...額啊!!!好疼,腳趾看起來好像是脫臼了,這可怎麼辦...
就在少女還在思考怎麼樣治療自己的傷勢的時候,那股怪力又一次出現了,無形的力量包裹住少女的腳趾再一次開始向著腳背方向掰折。
“額啊!!!不要...不要在掰我的腳趾了!!!不管是誰...求求你,不要!”
腳趾上傳來鑽心般的疼痛少女難以忍受,夕莉向著空中哭喊著,祈求捉弄她的人能就此罷手,也許是對方玩膩了,也許是夕莉的祈求祈禱了作用,這次那種無形的力量並沒有將她的腳趾掰斷,只是幫她接上脫臼的跖骨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哈哈,姐姐,如果再不找到你的人偶的話,白菊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白菊的聲音出現在了空中,“好心”的幫少女提醒了一下,聽完之後的夕莉也大概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白菊剛剛說人偶,也就是說她手中那個奇怪的人偶是我?難道說...我的身體和那個人偶聯動起來了?不好,要趕快找到那個人偶,天知道那個調皮的孩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夕莉從水中起身,慌忙朝著右邊回廊走去,夕莉也不知道那個人偶到底在哪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在夕莉的記憶中,右側回廊應該鏈接著人偶倉庫,少女決定先從這里著手,萬一自己的人偶就混在這堆人偶中呢?
少女拉開人偶間的房門走了進去,房間內滿是制作失敗或殘缺的人偶,夕莉仔細辨認著這些人偶的模樣,很可惜,里面並沒有自己的人偶,而就當少女准備起身到下個房間搜索的時候,自己上身的衣服突然變成了條條碎布掉在了地上。
“什!?額啊!!!”
夕莉還沒來得及確認發生了什麼事,雙乳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看去,自己可愛的粉嫩乳尖憑空扭轉了九十度以上,而且還在不斷被什麼力量向外拉扯著,少女原本挺拔渾圓的胸乳此刻卻變成了尖銳的圓錐形。
“啊!!!乳頭!!乳頭要被扯掉了!!!不要啊!!!”
乳尖上傳來陣陣劇痛,還伴隨著一絲快意,雖然被人這樣粗暴的對待著,少女的乳蒂居然有一些勃起的跡象,而就在她的乳頭充血勃起之後,那股力量也暫時停了下來,夕莉急忙托起雙乳查看著剛剛被折磨的乳尖:原本粉嫩可愛的乳尖此刻變成了仿佛能滴出血一般的鮮紅色,而且還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著,就連乳暈之下的飽滿乳球靠近乳暈的地方也出現了一圈紅腫。這時,白菊的聲音再一次出現了:
“殘念,姐姐沒有找到人偶,忘記告訴姐姐了,姐姐沒走錯一次房間,就會被白菊懲罰一次至於具體是什麼內容嘛~你猜~”
“等等...”
還沒有等夕莉說出後面的話,聲音又一次消失了,看起來白菊並不關心夕莉的問題。
不要...我受夠了,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啊!嗚嗚...我想回去...
兩行淚水順著少女可愛的臉龐滑下,滴落在了那一對飽滿的乳球上,夕莉一邊抽泣一邊向著空中說到:
“白菊,我知道你能聽的到,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在些許死寂般的沉默之後,空中再一次傳來白菊那稚嫩的聲音:
“回家?姐姐,你說你還能回到哪里去呢?再說,姐姐你有家可以回嗎?回到那所咖啡館?姐姐,想必你也清楚吧,那里並不是你的歸屬,日上山才是,對...日上山才是我們這種無家可歸之人的歸屬...好了,不廢話了,游戲繼續~”
“......”夕莉望著空中,她想反駁白菊的話,可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白菊准確無誤的擊中了夕莉心中最迷茫的地方,話語向一把利劍一般貫穿了夕莉的心,白菊的靈力遠超夕莉數倍,夕莉在看取白菊的身世時,自然被白菊看了個一干二淨...
確實...我哪有什麼容身之所...我只不過是利用了密花姐的溫柔,才賴在古董咖啡館·黑澤的,也許她說的是對的,像我們這種能看見世人看不見之物的人,天底下哪里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夕莉的內心逐漸變得絕望了起來,少女不知道的是,只要上了日上山的人,只要稍微有一點負面情緒,就會被這座陰山無限放大,直到最後在絕望中化作這座山的給養,而且夕莉現在是靈體狀態(雖說她自己不知道就是了。),更容易被這座山蠱惑...
不行!我不允許你這樣!
就在少女快要絕望之時,她仿佛聽到了密花的話,那位數次將自己從那個懸崖上拉回來的美麗女性,如同春日里那和煦的陽光一般,逐漸溫暖了自己已經有些冰冷的內心。
是啊...密花姐,如果我不在了...密花姐一定會很傷心吧,我...我不想看到她傷心...
少女略微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順手從人偶夾上扯下一段已經有些泛黃的白色布料,圍在了自己的腰間,可剛剛裹住胸部,卻又在一瞬間化作了碎布散落一地...
“不要想著穿衣服了,這是對姐姐沒有找到人偶的懲罰”
“變...變態!”
夕莉丟下這兩個字之後,就離開了人偶工坊,來到了最右側的外側回廊,進入之後夕莉才發現整個外側回廊除了門口之外,整個地板凹陷了下去,上面滿是冒著熱氣的蠟液,看起來少女如果想要繼續前進的話,必然要從這片蠟池中走過去。
少女看到這場景,萌生了退意,想要回到人偶工坊去,可人偶工坊的門卻被牢牢鎖住了,任憑她怎樣拉扯都無濟於事,夕莉被捆在了外側回廊,現在夕莉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走過這片蠟池,雖說蠟油的溫度不低,不過也不至於燙傷,第二就是被白菊再捉弄一頓,然後還得走這蠟池...
這兩個選擇哪個輕哪個重夕莉還是清楚的,她顫抖的抬起自己的右足,一狠心將白皙可愛的右足踩入了蠟池之中,一瞬間滾燙的蠟油就將少女的小腳整個吞了下去,整個右腳完全淹沒在了其中,一股火辣的灼燒感從右腳上傳來,尤其是最為嬌嫩的趾縫,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刺在了這里一樣,疼痛難忍。
“嘶啊!!!”
雖然很疼,但沒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夕莉咬咬牙,又將沒有受苦的左足踩了進去,雙腳頓時被蠟油淹沒,這些蠟油像是特制的一般,少女每一次抬腳就會從她嬌嫩的腳丫上滑下,滴落在蠟池之中,沒有一點粘性,而這樣的蠟液對少女的玉足來說,簡直就是噩夢,沒有了普通蠟燭的粘性,導致腳丫沒有被蠟殼包裹,所以少女每次落下自己的腳丫就要被重新燙一次。
在踉踉蹌蹌走了數步之後,少女白皙的雙腳就變得像是剛從鍋子中撈出來的龍蝦一般,原本通透白皙的皮膚被燙成了肉粉色,腳背上的青色血管也凸顯了出來,更讓少女難受的是,這蠟池中不僅僅只有蠟油...可惜她知道的時候,前腳掌與足跟上已經出現了幾個金色的圖釘,深深刺入了少女的嫩肉之中...
隨著夕莉越往里走,遇到圖釘的概率越來越大,不過此刻夕莉的雙腳已經變得麻木了起來,長時間接觸高溫讓夕莉的雙腳失去了部分知覺,當她一步步從池子中出來,趴到在地上的時候,雙腳的腳底已經滿是圖釘,甚至有幾顆圖釘已經刺穿了她的腳趾縫,而少女本人,在一路慘叫之後,也終於是脫力,昏死了過去...
“嗯...好痛!”
夕莉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用繩子綁住了兩手的大拇指吊在了房梁上,兩只腳高高踮起,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可憐的十根腳趾上,不過從腳底的感覺來看,剛剛的傷口已經痊愈了,圖釘也被人拔掉了,應該是白菊做的吧,至少這算是個好消息,如果腳趾上還訂滿了圖釘的話,夕莉估計很快就又疼暈過去了。
“因為姐姐最後昏過去了,而且姐姐又走錯了,所以要接受懲罰,內容嘛...還是在姐姐的腳上下手吧,這次給姐姐一個選擇吧,看到前面的這兩個人偶了嗎?她們會在前面用皮筋彈姐姐的腳背,然後呢~姐姐的身後也有兩個人偶,只要姐姐抬腳的話,她們就會抽打姐姐的腳底,目標次數是五十次,注意,是前後各打五十次哦~ 那麼游戲開始~”
白菊的話音剛落,夕莉面前的人偶就開始活動了起來,她們兩個一前一後奮力地將一根細長的橡膠帶拉扯到了極限位置,慢慢地將帶子的尖端對准了夕莉的左腳背...
“等等...這是皮筋???喂!你開玩笑的吧!這東西打下去...腳會斷掉...啊!!!”
夕莉話還沒有說完,皮帶就精准的擊打在了她的左腳上,白皙的腳背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印記,印記的最中間依然發青,可見這皮帶的威力,夕莉沒有忍住,將自己的左腳抬起,想要在右腿上摩擦一下自己的腳背,可剛剛將左腳的足底抬起的時候...“啪!”的一聲,一只滿是木刺的手無情的拍打在了少女白皙的足弓處,少女慘叫了一聲之後,條件反射般的又將自己的左腳放了下來,結果...足背又一次和皮帶來了個親密接觸。
“啪!”
“啊!!!好疼!!!”
“啪啪!”
“咕啊!!!”
少女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她很快就明白白菊說的選擇完全就是扯淡,在這樣的折磨下,別說是夕莉這樣較弱的女孩子了,估計連精壯的男子都頂不住...
左腳上傳來的痛感折磨這夕莉的神經,不過奇怪的是少女的股間卻出現了一滴滴粘稠的體液,順著她那迷人的陰戶滴落,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散發著淫亂氣息的透明絲线。
很快,少女左腳的腳背就青一塊紫一塊的了,可憐的足底則到處都是手掌拍打留下的印記,而在足弓上皺起的褶皺中與前腳掌上全是木偶手上的木刺...唯一沒有被波及到的腳趾還是那樣的潔白可愛,與少女左腳上的其他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左腳五十次打完之後,人偶們開始折磨少女的右腳,夕莉還沒有從左腳的疼痛中恢復過來,右腳又一次開始被折磨,少女慘叫著在有限的范圍內不停晃動起來,想要躲避皮帶的抽打,可惜,這樣做並沒有緩解自己的疼痛,皮帶還是精准的擊打在她腳背上,身後的人偶也會在少女抬腳的時候精確地擊打在少女的足底上,反倒是這樣劇烈的晃動讓少女的手指有些吃不消了,蔥白的大拇指被繩子逐漸勒成了青色,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逼著少女不敢大幅度移動,只能默默忍受這一切。
五十次沒有多久就打完了,可夕莉卻覺得這段時間猶如數年一般,疼痛難忍,雙腳上早都沒有一塊正常的皮膚了,尤其是腳背,除了大面積的淤青之外,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被打破了皮膚,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少女的腳面,其次就是足弓,本來弧度優美的足弓如今卻高高腫起,上面還有這一層密密麻麻的木刺,很難看出原本的樣子了。
執行完懲罰的木偶瞬間失去了動力,癱倒在了地上,綁縛住少女的繩子也突然散開,夕莉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她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向著房間的一角爬去,在被人偶折磨時,她好像看到了房間角落的牆根處有什麼東西在閃著亮光,直覺告訴夕莉,這東西一定是可以幫到她的東西。
“嘶啊!!!”
腳上的傷痛讓少女不由得發出了陣陣慘叫,她不敢起身, 只能一路爬向那個東西,短短數米的距離,夕莉卻爬行了快一分鍾,當她靠近目標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撮被紅色絲帶纏繞住的雪白發絲,在夕莉伸出手觸摸到這撮發絲的時候,她再一次看到了當年的影像...
這次的畫面沒有在之前的村子里,而是在一座類似形代神社的神社中,此刻的白菊沒有穿著她日常穿著的那身黑色印花和服,而是穿著純白的花嫁裝,周圍全是神職人員,在她的面前有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木箱,木箱中注滿了黑色的液體,這種箱子夕莉也見過,在黑澤密花的書架上有本日上山的民俗記錄,上面記載過這種箱子——柩籠(一種誕生在日上山信仰流行時的人祭設備)。
而白菊的身後站著一位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手中拿著一把短刀,不安的看著白菊,顫顫驚驚的說到。
“...白菊,真的要這樣嗎?”
“小伙子你真是不懂自己現在是多麼的幸運,能直接接觸到巫女大人的玉體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情,更何況白菊大人可是數百年來靈能力最強的一位。”
站在少年身後的一位神官有些不滿的對著男孩說道,可男孩完全沒有理他的意思,依舊不安的看著少女。
“麻生...”少女輕聲道出了男孩的名字,想說些什麼,可是又忍住了,她轉過身,從少年的手中接過了那把匕首,將自己那猶如白雪一般的秀發割下了一段,並且解開了自己兩個紅色發帶中的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綁在了那段斷發上,將頭發遞給了少年。
“這段頭發(寄香),送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說罷便將匕首還給了少年,然後俯下身,將自己的鞋襪緩緩褪下,露出了那白如玉一般的幼足,一臉平靜的躺倒在了祭壇上,將自己的腳心對著少年,繼續說到: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麻生,你可以動手了...”
“我...我會盡量輕一點的...”
麻生也俯身,跪坐在了少女的幼足前,一只手握起少女的左腳,另一只手拿起小刀,將鋒利的刀刃抵在了少女那吹彈可破的腳底上...
白菊的小腳猶如一對瓷器一般,皎潔白淨,沒有絲毫瑕疵,皮膚薄如蟬翼,白皙中透著一絲粉色,仿佛輕輕一戳就會破掉一般,五顆青蔥一般的腳趾緊張的蜷縮著,能看到腳趾上點綴著如同珍珠一般的趾甲,可惜這樣一對美足要毀在少年的手中...
“小伙子,你一定要聽清楚了,一共是橫豎兩刀,一定要劃破皮肉,這樣才能讓巫女大人完全融入夜泉之中,如果你下刀太淺的話。巫女大人無法吸收夜泉,會消融在夜泉到當中的。”
“嗯...那我下刀了,白菊...”
說罷,少年握刀的那只手開始慢慢加力,鋒利的刀鋒沒有任何阻力地切開了少女足弓處的皮膚,鮮血順著少年切開的地方不斷涌出,白菊用力蜷縮著自己的腳趾,努力保持著左腳的平衡,很快,橫的那一刀已經切完了,匕首在白菊的足弓上留下了一個可怕的傷口,不過這還沒有完,豎的那一刀才是真正折磨,比起橫向來說,很明顯少女足弓豎著的地方更大更長,匕首依然沒有費什麼力就切開了少女的皮肉,而少女,早已經疼的冷汗直冒,汗水逐漸浸濕了少女的小腳,麻生漸漸地有些抓不住少女的左腳了,不過好在左腳已經快切完了,白菊白淨的足弓上出現了兩道可怕的傷口。
腳底傳來的疼痛確實很疼,疼到人頭皮都開始發麻、冷汗直冒的地步,不過白菊不想讓麻生擔心,她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朱唇,沒有發出哪怕是一絲呻吟的慘叫聲。
“快完了,白菊...”
麻生在切完少女左腳之後,用他那沾滿少女血液的雙手再一次抓起了少女的右腳,這一切都是為了救白菊,少年在心里不斷寬慰著自己,再一次拿起刀對著少女的幼足揮了下去...
不一會兒,少女右腳足弓上也多了兩道恐怖的刀口,兩只腳還在泊泊不斷地流著鮮血,灑在了祭壇的地板上,而白菊本人則早已經虛脫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任由周圍的神官將自己抬起來緩緩放入柩籠之中...
是的,我將永生不死,永遠困在這個木箱里,而你,就老老實實的老死吧,希望你多年之後還能回憶起來,曾經有一位白發少女與你在幼年時候度過的這段時光。
記憶到這里就結束了,夕莉也終於明白這位名為白菊少女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而就在這時,白菊的聲音也隨之出現了...
“這段頭發為什麼會在你手中!?”
“嘶...我...我不知道...”
“是麼...你終究還是想起來了...”
空中傳來了白菊喃喃的自語聲,她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起來,緊接著,一團黑色的物質包裹住了夕莉滿是傷痕的小腳,幾乎在一瞬間就修復了她腳上的傷痕,而那團黑色的物質也像是耗盡了能量一般,變成了普通的冷水掉在了地面上。
“你帶著這東西來找我吧,我就在後山上面的幽宮之中,順便一提,後門的更衣室中有人偶的衣服,如果你需要的話,就隨意吧...”
聲音飄散在了空中,緊接著,神社內所有的門都打開了,之前封印門的神秘力量消失的無影無蹤,夕莉趕忙向著後門走去,她想要搞清楚,白菊的意圖是什麼,肯定和她手中的寄香有關系...
這段白發...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來著...對!是放生先生的日記本里,我見過這段頭發的照片!難道說蓮先生是!?
帶著這些疑惑,夕莉來到了神社後門,她頓時就明白了白菊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原本還是炎炎夏日的日上山,此刻卻飄起了鵝毛大雪,積雪將原本的山路完全覆蓋了,少女趕快關上了房門,按照白菊說的找到了用來給人偶們替換的衣服,不過這些衣服穿在夕莉的身上就顯得太小了,唯一能穿的,也只剩下一件看起來是女童穿的紅白相間的巫女服,不過就算是這件衣服,下擺依舊也只能勉強遮住少女的大腿中段,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依舊裸露在外面,而上半身也有些不身,衣服很明顯包裹不住夕莉胸前的飽滿,只能勉強遮住重點部位,少女胸前拿到迷人的溝壑只能完全暴露在外了,夕莉還想找找看這里有沒有鞋子,結果,找遍了整個神社也沒有找到一雙鞋子,甚至連自己之前穿著的玻璃涼鞋也不見了蹤影。
一雙鞋子都找不到...看起來我只能希望在我凍死之前能到達幽宮吧...
無奈之下,夕莉只得赤腳踩入了雪地之中,希望能在自己凍僵之前抵達幽宮,少女白皙的雙腳踩在同樣雪白的場景中,是那樣的絕美,如果沒有低溫的話,想必更加完美吧,夕莉此刻每一步都帶著顫抖,一雙可愛的小腳被凍的發紅,逐漸向著慘白轉變著,夕莉只能用盡力氣在雪地中跑了起來,希望能借助運動回復一點體溫,衣不遮體的她此刻已經沒有很好的選擇了。
可意外還是發生了,積雪將整個通往幽宮的參拜道完全遮蓋了起來,再加上少女在上面奔跑著,完全沒有注意隱藏在積雪之中的各種危險品,夕莉的右腳一腳踩在了一個被打碎的玻璃瓶的殘渣之上,鋒利的玻璃一瞬間就撕開了少女的嬌嫩腳底,在她的足弓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頓時涌出,染紅了積雪,不過夕莉此刻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傷腳和凍死,明顯後者的威脅更大,她繼續跌跌撞撞地在後上跑著,身後留下了一道道帶著血跡的腳印,猶如一朵朵血色的彼岸花一般鮮艷...
隨著少女越來越靠近幽宮,她的雙腳狀況也越來越差,右腳上的傷口因為低溫並沒有流出多少血,但是整個腳底都是她自己的血水與泥漿的混合物,左腳則不知道踩在了什麼地方,滿是爛泥與嵌入腳底的碎石子,情況不容樂觀,如果再找不到干淨水源的話,夕莉感覺自己極有可能出現感染等症狀,如果在這里傷口感染的話基本上就是宣告死亡了(這是她自己的錯覺,因為她並不知道她現在是靈體狀態)...
終於,夕莉在參拜道的盡頭看到了幽宮的大門,她急忙走到門前,用力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在進入幽宮的一瞬間,一股暖流襲來,夕莉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夏天,仿佛剛剛的大雪不存在一般,此時,夕莉手中拿著的白色寄香從她的手中飛了出去,像是在給少女指路一般,慢慢地向著幽宮內部飄去。
夕莉不敢怠慢,緊緊跟了上去,一路來到了幽宮地下最深處的柩籠堂之中,這件大廳內存放著歷代中柱的柩籠與侍奉其左右的匪箱,寄香在空中飄了一圈之後,落在了最中間的柩籠之上。
這應該就是白菊的柩籠吧,我現在打開不會有問題嗎?不管了,先打開再說...
夕莉拿起寄香,將雙手握住箱子上方的把手,緩緩將箱蓋打開,隨著她的動作,大量黑水從箱子中溢了出來,逐漸浸濕了少女的雙腳,不過黑水並沒有給少女造成傷害,甚至還在修復著少女雙腳上的創傷...
箱中的水位隨著黑水的溢出逐漸下降,很快夕莉就看到了被夜泉淹沒了的白菊,箱子中的少女未著寸縷的癱坐著,白淨的身上滿是夜泉留下的黑色水漬,白菊微微隆起的胸脯還在有節奏的起伏著,證明少女還活著,白菊緩緩睜開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眼眸展現在了夕莉的面前。
“嘶...哈...把...把我從里面弄出來啊!姐姐你是不是笨蛋...”
近百年被封住箱中的她還沒有適應肺部突然出現的大量空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不滿的對著夕莉說到。
“對...對不起...”
夕莉俯下身,雙手從少女的腋下穿過,輕輕的將白菊抱了起來,白菊的體重很輕,夕莉沒有費太大力氣就將少女從箱子中抱了出來。
剛剛落地的白菊,從夕莉的手中接過了寄香,看取到了晚年麻生躺在床上痛苦的說著自己在遲暮之年才回想起來幼年時許下的約定,在手記中寫下“察覺到那孩子還在等我,但是我已經到了無法行動自如的年紀了”之後沒多久面撒手人寰了。
“是嗎?你最後還是想起來了...”
少女緊緊地握住這段寄香,淚水順著她宛如瓷器一般的臉頰上滑落,她的祈求是那樣的單純,只要麻生不要忘記她就滿足了,而麻生在臨終前不久回想起來他們幼年時期的約定,雖然有些晚,但單單是記起來就已經讓白菊滿足了。
看著哭泣的白菊,夕莉也忍不住將這位等待了數百年的可憐少女擁入了懷中,正因為她看到過白菊的過去,所以才能體會到此刻白菊這種悲喜交加的感情,兩人相擁而泣,啜泣聲在幽宮之中回轉著。
也許是因為白菊的心願終於實現了,周圍的匪箱與歷代巫女的柩籠發出了柔和的銀色光球,漸漸的包裹住了白菊,仿佛是在祝福白菊一般,最終,這些光球化作了一件精致又漂亮的白無垢,附著在了白菊的身上。
“姐姐...謝謝你為我帶來了他的消息,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的履行我的職責了,我將作為中柱繼續封陣夜泉,直至此身崩壞為止,姐姐你繼續向上走吧,上面的那位大人已經彷徨在世間許久了,希望你也能為她帶去救贖...”
“上面?那位大人?具體是什麼?”
“沒有時間詳細說了,那位大人肯定已經知道我這邊的情況了,我只能告訴姐姐,你現在與我們一樣是靈體,還有就是一路向上,去大禍之境,現在不會有那麼冷了,大禍之境有你尋求的答案,也許會伴隨著諸多痛苦,但這是姐姐你沒法回避的命運...”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菊便化作一團光霧消失在了空中,少女再一次選擇了自己的命運,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任何迷惘,沒有任何留戀,她將作為巫女封鎮夜泉,守護著這個對她來說丑陋而又溫馨的世間...
得到白菊提示的夕莉,也在白菊消失之後繼續沿著幽宮外的山路一路向著白菊說的大禍之境走去,外面依舊是一片冰天雪地,一路上滿是少女的赤足留下的腳印,而白菊在消失在前為夕莉附加了一層言靈,讓夕莉感覺沒有那麼冷了,盡管腳上滿是雪水與泥土,可少女的雙腳依舊是那樣的白皙美麗,完全沒有一絲凍傷的跡象。
夕莉沿著山路一路向上,來到了一個滿是匪箱的山谷中,箱子中間則站著一位身著白色花嫁服的女子,想必應該是白菊口中說的“那位大人”了,女子用她那美麗的褐色眼睛雙眼無神地死死盯著少女,這樣的視线讓夕莉感到後背發涼,仿佛自己是獵物被獵人盯上了一般,讓人從本能上感到害怕...
女子緩緩向著夕莉走來,夕莉沒有多說,立馬掉頭就跑,本能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可夕莉剛剛跑出沒幾步遠,女子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瞬間就用她的長發束縛住了措手不及的夕莉。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有人聽的到嗎?”夕莉急忙掙扎著呼救,可周圍除了她們二人,哪里還有其他人。
“一起...墜落吧...”可女子仿佛聽不到夕莉的聲音一般,不斷重復著這幾個字,像是沒有任何感情一般。
女子一邊重復著這句話,一邊拖著夕莉向著大禍之境方向飄去,一路上任憑夕莉如何喊叫、掙扎都無濟於事,很快,女子就拖著夕莉一路來到了大禍之境彼岸湖的岸邊,女子將夕莉拖到岸邊的一棵大樹旁,用自己的發絲將少女雙手的拇指束縛起來,將少女吊在了上面粗壯的樹枝上,此刻少女全身的重量再一次落在了她手指與那可憐的十根如同白蔥般的腳趾上。
“額啊!!!手指!!!手指要斷掉了!!!放我下來啊!!!”
手指上傳來的疼痛讓夕莉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她努力的踮起腳趾想緩解手指上的疼痛,可不到十分鍾腳趾上就傳來了陣陣的酸痛感,這次被吊起不像白菊那次在神社之中,這次的夕莉是被吊在的冰天雪地中,雖然現在的夕莉有白菊為她施加的言靈,可就算不會凍傷,長時間在冰天雪地中保持站立不動也會給夕莉帶來巨大的負擔,她的腳趾開始慢慢變得發青,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發抖,一顆顆冒著白色熱氣的汗珠出現在了少女妙曼的胴體上,順著她光潔的皮膚滑下,伴隨著少女時不時發出的陣陣呻吟,顯得無比色氣,而那位女子,將少女固定在樹枝之上就向著那黑色不祥湖水走去,最後消失在了湖水之中...
“額啊!!!不...不要走...放我下來啊!!!”
好痛...渾身上下都好痛,腳趾好像要斷了一樣...要不然干脆斷了吧...斷了也許就沒有這麼疼了...
夕莉迷迷糊糊的想著,時間此刻已經到了夜晚,午夜的溫度比起白天來說低了太多,再加上少女渾身上下滿是汗水,這些水珠很快就在低溫下結成了一塊塊冰沙,附著在少女的肌膚上,源源不斷吸收著少女身上本就已經很低體溫,原本踩在雪上的赤裸雙足也將腳底下的積雪逐漸融化掉了,融化的雪水蓋在了少女的腳趾上,逐漸變成了一灘冰水混合物,而夕莉自己,早已經脫力,昏昏沉沉的掛在樹上,周圍寒風陣陣,將地面上的浮雪揚起,加上本就一直在飄的鵝毛大雪,形成了一陣陣強烈的暴風雪,而夕莉,終於在這樣的低溫下,昏死了過去...
“嗯...額啊!!!”
隨著第二天的陽光逐漸升起,照射在了早已昏死過去的少女那被積雪覆蓋的身上,少女也漸漸轉醒了過來,剛剛醒來的她就被自己渾身上下不斷抽搐的肌肉和腳趾手指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折磨地發出了一聲慘叫,當她剛剛適應自己身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之後,就看到昨天的那位女子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確認到夕莉已經清醒之後,手中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一塊有著精致花紋的烙鐵...
“等等...你不會是要...不要!!!不要啊!!!把這東西拿開啊!!!”
女子並沒有理會夕莉的叫聲,隨手在空中一劃,少女身邊的積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然後女子在少女的身後俯下身,一手拉過少女的右腿,將少女白淨的腳心朝上,把烙鐵一口氣懟在了少女可愛足底上...
“額啊啊啊啊啊!!!”
少女嬌嫩的皮膚瞬間就被烙鐵撕裂,高溫的烙鐵在少女白淨的足弓上留下了一個可怕的黑色印記,夕莉感覺自己的腳底像是被燒著了一般,劇烈的疼痛從腳底傳來,少女緊緊地將自己的腳趾蜷縮著,左腳在拼命摳挖著堅硬的地面,一股金黃色的尿液順著少女白淨的雙腿中間流下,在這樣的疼痛摧殘下,夕莉第一次失禁了。
而女子並不准備給少女喘息的時間,她將烙鐵從少女的右足上扯下,上面還帶著少女被燒焦了的足底上的肌肉組織,隨後放下少女的右足,又將少女的左足抬起,又一次將烙鐵按了在了少女的腳底上,而這一次,夕莉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嗯...”
當少女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自己躺在雪地中,積雪已經掩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有十根腳趾還勉強矗立在雪地外面,而且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也不翼而飛了,少女想從雪地中起身,可發現自己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呆呆的躺在雪地中,少女試著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雙腳,剛剛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此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可少女在移動自己雙腳的時候,只是微微蹭到了積雪,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從自己的腳上傳來,仿佛自己的雙腳變成了性感帶一般,只是微微動了動,少女的乳尖就已經開始充血了。
“嗯啊~~~”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只是動了動腳,我居然會...會產生快感?剛剛那個女人對我做了什麼?
“黑澤...逢世...”此刻的夕莉,終於想起來自己在歸水走廊中想到的名字,輕輕喊了出來。
這位日上山信仰中最強大的巫女,可是她不應該早都消失在夜泉之中了嗎?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折磨我呢?
不過夕莉也沒有時間多加思考了,全身上下的積雪很快就奪走了她的體溫,夕莉覺得自己大腦此刻昏昏沉沉的,嚴寒逐漸讓她產生了錯覺,明明在積雪之中,她卻感到全身好像著火了一般,燥熱難忍,而在這種燥熱中,夕莉的思考也變得斷斷續續的,很快就再一次失去意識暈死在了這片雪地之中。
當少女迷迷糊糊處在昏死的邊緣時,她又一次看到了一些過去的幻象,一位手持柴刀的男子在追趕著一群穿著巫女服的美麗女子,男子好像已經發了瘋,他狂亂地揮舞著手中的柴刀瘋狂砍在這群無助的巫女身上,一道道血霧從這些可憐的女子身上綻放,林子中充滿了淒厲的慘叫與男子發瘋般的怒吼。
很快,這些手無寸鐵的巫女就變成了一具具還帶著些許溫熱的屍體,男子單單殺掉這些巫女好像還不滿足,他將這些屍體整理好之後,將這些女屍的鞋襪仔細褪下,之後再一次舉起早已經有些卷刃的柴刀,瘋狂切砍著這些巫女的美足,直到將它們全部切碎後又將這些女人的眼睛逐個刺瞎後,呆呆的站在了原地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事情,最後他舉起柴刀...用力砍向了自己的脖頸,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這就是那天晚上我所看到的一切...也是我的夢魘,夜泉即將再一次噴發,所以...原諒我...夜泉必須要新的支柱...”
“啊!!!嗯?剛剛那是...夢?和我說話的人是...黑澤逢世?”隨著一聲尖叫,夕莉從雪地中驚醒,這才發現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境。
我這是?對了,我記得我應該是在雪地中昏死過去了,不過剛剛的夢又是怎麼回事?夜泉即將噴發?支柱?夜泉?
夕莉腦子里現在還有些亂亂的,許久之後她想起自己昏死之前遇到的事情,急忙將自己的腳丫從積雪中抽出來,仔細查看了起來:雙腳還是那樣的嬌嫩誘人,白皙細膩的皮膚加上有著貝殼般趾甲的腳趾,剛剛被黑澤用烙鐵燙過的足弓上出現了兩個奇怪的淺白色花紋(淫紋),夕莉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趾,卻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快感,刺激這少女的陰戶還有乳頭...
這!?為什麼我的腳會變得這麼敏感?不行...我現在好想...
在快感的刺激下,夕莉的思考有些混亂了,處於對快感的追求,她本能地一只手揉捏起來自己那小小的、桜粉的乳尖,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自己最為寶貴的神秘花園處,開始挑逗起自己的那顆“快樂核”,然後將自己的雙腳蹬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干之上,用腳趾用力摳挖著樹干、用腳底摩擦著樹上粗糙的樹皮,總之就是給予自己雙腳最大的刺激...
“嗯啊~~~這樣~~~這樣不可以,太~~嘶啊~~~太刺激了~~~”
大量快感的涌入,讓夕莉緊致的小穴滲出了一滴滴粘稠的淫水,逐漸浸滿了自己的蜜穴,還在順著粉嫩的小陰唇不斷的滴落,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道透明的絲线,而少女的乳頭與陰核早已充血勃起,高高的聳立在空中,還在微微的發著顫。
“噗嘰”一聲,少女終於還是沒忍住,用手指試探性的插入了自己十幾年來從來沒有探入過的小穴之中,開始笨拙的摳挖著自己小穴內那一道道敏感的褶皺與腔肉,一時間淫水在夕莉的小穴中泛濫了起來,少女的手上很快就沾滿了自己的“妹汁”。
這樣...還不夠...完全不夠...我要繼續深入...
於是雪地中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位赤身裸體的黑發美少女大張著腿,一邊摳挖著自己的小穴,一邊用力的掐揉著自己粉嫩的乳尖,一雙小乳頭此刻卻腫大的像棗核一般,一雙猶如羊脂玉構成的玉足還在樹干上不停的用力蹭著...少女的股間泊泊不斷的留著淫水,就連股間的雪地周圍也有自己淫水結成的透明冰晶...
“嗯啊~~~~咕~~~要~~~要去~~~去了!!!”
終於,伴隨著少女淫亂的嬌喘與一陣急促的抽搐,夕莉第一次吹潮了,她的蜜穴極為壯觀的噴射出了一大股陰精與淫水的混合物,壓力之大,居然射到了自己腳上與樹干之上,少女高高勃起的乳尖甚至滲出了一滴白色的液體,掛在少女的乳頭之上,顯得無比的妖艷,而夕莉本身,在大量宣泄自己的快感之後,也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斯哈...斯哈...我...我居然做出了這麼離譜的事情...”
這就是自慰嗎?雖然說很羞恥...但不可否認...這種暢快感真的舒服...
少女嘴上說著自己的舉動離譜,心中卻產生了一種難以表達的舒暢感,被關在這里的時間久了,心中總是緊繃著一根弦,一路上的遭遇又對少女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伴隨著這次自我發電,也算是將心中的壓力宣泄了出來吧。
夕莉吃力的從雪地里站起來,她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雙腿還有一些發軟,少女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可還沒走出幾步就又一次遇到了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黑澤...
“必須...必須要找到新的人柱...”
“什!?不...不要!!!”
黑澤一邊說著夕莉聽不懂的話,一邊再一次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到發絲之中,用自己的發絲又一次綁住了少女的雙手手腕,然後將少女用頭發拎了起來。
“額啊!!!黑澤...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
“夜泉...必須被封鎮...”
夕莉不知道黑澤此刻早已被夜泉奪取了心智,現在在她面前出現的黑澤只是一種形似黑澤的夜泉構造物,真正黑澤逢世則早已融入進了夜泉之中,一次又一次重復體驗著夕莉剛剛看到的那一次次死亡與折磨...
夕莉在空中不斷掙扎著,抬起自己的右腿努力的向著黑澤的方向探去,想用自己的腳尖觸碰黑澤,她想通過看取弄清楚黑澤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黑澤仿佛很害怕她的能力一般,迅速向後退了退,離開了夕莉雙腿能夠觸碰的范圍,警惕地看著少努力探出的可愛右足,好像相當忌憚少女的能力...
“嘶啊...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夜泉又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夜泉...必須要被封鎮。”
夕莉不顧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質問著黑澤的目的,可得到的依舊是黑澤那冰冷的、沒有一絲生氣猶如機械一般的回復,夕莉漸漸也發現了黑澤的異常,仿佛...仿佛她面前的這位黑澤不像是正常人類的一般,到像是只會復讀這幾句話人偶一樣...
就在夕莉還在思考著怎麼樣觸碰黑澤的時候,黑澤首先動了起來,她的身後再一次出現了一股股帶著靈力的發絲,伸向了夕莉還在不斷試探的雙腳...
“你做什麼!?咕啊!!!”
無數發絲從四面八方刺入了夕莉的雙腳里,幾乎將少女白皙的雙腳完全覆蓋了,發絲並沒有貫穿夕莉的雙腳,而是將一股股特殊的靈力通過發絲注入到了夕莉的雙腳之中,隨著靈力的注入,夕莉腳底上的花紋逐漸發出了粉色的亮光,好像是某種古老的印記被激活了一般。
“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聲帶著淫靡氣息的嬌喘聲從少女的口中發出,夕莉感到了雙腳上出現了在逐漸變強的快感,這些快感甚至遮住了疼痛感,洗刷著夕莉的大腦,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的乳尖在這樣的刺激下再一次挺立了起來,陰核也從包皮中探出了頭,一滴滴粘稠的體液再一次打濕了少女的陰戶...
“嗯~~~咿~~~要...要變得奇怪起來了~~~”
如果不是雙手被束縛的話,少女早都上下其手再一次開始自慰了,腳底上的淫紋將她雙腳的敏感度已經提升到了一種極致,現在只要略微刺激少女的雙足都就讓少女體會到千百倍的快感。
黑澤在激活少女的足底紋路之後就將少女放了下來,也許是覺得此刻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威脅了,可誰知夕莉居然強忍著隨時都會高潮的快感,一口氣撲上來抱住了黑澤,在接觸到黑澤的一瞬間發動了看取,可奇怪的是,夕莉這一次居然什麼都沒有看到,她瞬間就搞清楚了眼前這個黑澤並不是真正的黑澤逢世,而是一個冒牌貨。
“咕~~~噫~~~你...你到底是誰...”夕莉一邊淫叫著,一邊勉強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切...最後還是暴露了...沒錯,我不是黑澤逢世,我只是借了她的身體而已,至於我是誰,這個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就夠了。”
女子說完之後,用穿著木屐的腳用力踩在了夕莉的左腳上,一瞬間巨量的快感淹沒了夕莉,少女整個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下半身高高挺起,早已被淫水浸濕的小穴中噴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兩瓣可愛的粉色陰唇一開一合的仿佛在邀請別人插入一般,少女飽滿圓潤的雙乳也高高挺起,一雙小手用碾壓著自己小巧的乳頭,原本柔軟的乳尖此刻卻硬的如同兩顆小石子一般,伴隨著少女的揉捏上面還在滲出一滴滴乳白色的乳汁,同時她可愛的右腳腳趾不斷摳挖著地面上的積雪,就這樣,少女第二次高潮了,而這一次只是被女子踩住了一只腳就已經忍不住了...
“阿啦?刺激的才開始,這就忍不住高潮了?”女子不屑的看著癱倒在
“斯哈...咿咕~~~你...嗯啊~~~為什麼...要這樣...”
“我不是說過了嗎?夜泉必須要新的人柱(貢品),上一位巫女已經被我玩壞了,這麼多年了難得有一個可愛又靈力強大的人出現,我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呢?”女子頓了頓,不知道從那里拿出了一雙鐵鞋,丟在了少女面前。“老老實實把它穿上,不要向著反抗了,要不然等待你的就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了。”
這是一雙純鐵打造的露趾涼鞋,與普通鞋子不同的是,這雙鞋子的前半部分是五個用於固定腳趾的皮帶,前腳掌、腳趾肚還有腳跟的地方有著幾根尖銳的小刺,夕莉無奈的拿起這雙鐵鞋,顫抖的將自己的雙腳探了進去,一雙小腳剛剛踩到里面,皮帶就自動收緊,將少女的腳趾牢牢的固定在了釘刺之上...
“唔咕...”
腳上好癢,心里也癢癢的,如果她現在讓我穿著這個站起來的話...
腳上傳來的輕微刺痛與快感讓少女有些不適,此刻她還是癱坐在地上的,少女不敢想象如果她穿著這雙鞋走路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事與願違,女子讓她穿上這雙鐵鞋就是為了折磨她,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站在地上呢?
“自己站起來,往夜泉那個方向走!”言靈...女子用這種古老的咒術對著少女下達了她最擔心的命令。
“噫~~~不!不要啊!!!”
夕莉帶著淫亂的哭腔,在女子言靈的作用下,慢慢站了起來,單單只是站起來,少女的股間已經在不停滴落淫水了,她顫抖的將自己左腳抬起,用力地踩在了地上...
“額啊!!!”
“噗嗤”的一聲,鞋子內的鋼釘沒有任何阻力就插進了少女足底的嫩肉之中,劇烈的疼痛與無法比擬的快感讓少女又一次處在了高潮的邊緣上,而她現在還不能停,只能按照女子的言靈一步步的往下走,不一會兒,少女的腳底就被滲出的鮮血沾滿,順著鐵鞋流下,有些血跡甚至已經結成了道道冰晶,將少女嬌嫩的腳底粘在了冰冷的鐵鞋上,少女越是往前走,雙腿中間的淫水就越多,最後甚至在少女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水痕,夕莉一邊發出淫亂的浪叫,一邊不由自主的按摩著自己胸前那対飽滿圓潤的玉乳,每走一步整個人就在不由自主的發顫,如果細看的話,少女的小穴此刻已經飢渴的不成樣子了,大陰唇已經有些發腫,小陰唇不停的閉合張開,分泌著大量的淫水,就連里面的腔肉與美妙褶皺都在隨著少女的走動不斷痙攣著,少女的子宮更嚴重,整個宮內都在劇烈收縮著,本能的產生著巨量快感。
短短幾十米路,少女走了接近半小時,每走一步都是快樂與痛苦的煎熬,一路上少女的嫩腳不知道被刺破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高潮的多少次,她終於按照言靈的要求,走到了夜泉邊上,狼狽的癱倒在地,還在一臉痴相的玩弄著自己的性器...
“嗚哇...你這痴女,才這點路就已經成這樣了?看來要給你懲罰。”女子走到了夕莉面前,一臉鄙夷的看著面前這個還在不停玩弄自己到高潮的少女。
“...嘶啊~~~又...又要去了...明明這樣是不可以的...”夕莉根本就沒有聽到女子再說什麼,依舊在本能的浪叫著。
女子走到夕莉的身旁,用力將少女腳上的鐵鞋撕扯了下來,這些鋼釘已經牢牢的固定在了少女的腳上,女子在扒下的時候還粘著少女腳底的一些嫩肉,當女子將鞋子完全扒掉的時候,鞋內的鋼釘上還沾著少女腳上的碎肉...
“額啊~~~去~~~去了!!!”不知道夕莉是在喊疼還是淫叫,總之女子在扒下鞋子的瞬間夕莉又一次高潮了...
不行了,腦子里變得奇怪起來了,明明很疼,可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是怎麼回事啊!?唔...不行,快感又上來了...好想要...
夕莉此刻面色潮紅地扭動著自己被鐵鞋折磨的滿目瘡痍的小腳,腳背隨著少女扭動在不自然的滲出著汗珠,將整個腳面逐漸覆蓋,少女的小腳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透明的水膜一般,在雪地中顯得熠熠生輝,十分可愛,夕莉的腳底上的淫紋再一次亮起,腳底上的傷口居然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修復著,不一會,少女的腳底恢復了之前的美感,剛剛受的傷像是不存在一般。
“果然,你這家伙與夜泉的契合度也太高了吧?不過這樣也好,正合我意~”女子一臉不在意的說道,好像早都知道夕莉的腳底會自己修復一般。
“什!?”
“沒時間讓你廢話了,你還是好好伺候你那淫水泛濫的淫穴吧,別一會因為高潮昏死過去了,弄醒你挺麻煩的。”
女子沒有給夕莉回復的時間,她拿出兩個銀質的金屬環,開口處上有著一根銳利的針頭,女子上前一把握住少女的左足,輕輕撫摸著少女還在不斷顫抖的完美足弓,感受著上面那一道道隨著少女蜷縮腳趾而出現的可愛褶皺,然後用力捏住處於淫紋正中間的那一道,女子在第一次給夕莉上淫紋的時候早已經預留好打孔的位置了,她用針尖抵在紋路正中間的交叉點上,將針頭緩緩刺入了少女的足底之中。
“咕啊!!!噫啊~~~不...不要再欺負我的腳了!!!這樣下去,我會壞掉的!!!”
銀針給少女帶來的痛苦遠不及腳心上出現的快感,少女的小穴再一次開始痙攣,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這樣了,小穴內部就連腔肉都已經腫大了起來,原本潔白的大陰唇也變成了滲人的肉紅色而高高的腫起,按照一般來說,少女此刻早已沒有可以再次分泌出來的妹汁了,可哪怕在快感的驅動下,哪怕沒有體液潤滑,少女的性器依舊在本能的驅使下抽搐著,眼看少女又一次要高潮了,她再次將自己已經腫脹不堪的下體挺起,在一番抽搐與迷亂的淫叫之後,又一次癱倒在了地上。
而在少女再一次體驗高潮的時間里,女子也將兩個銀環套在了少女足弓上淫紋的最中點上,並且為這個兩個銀環注入了靈力,這樣夕莉雙腳上的淫紋終於變成了完全體了。此刻的淫紋在銀環的助力下變得常亮了起來,現在少女的雙腳只要稍微收一點刺激,就已經足以讓少女高潮一次了。
“呼~”
“咿呀~~~又!!!又要來了!!!”
女子對著夕莉的雙腳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氣流只是輕輕的拂過少女的腳趾縫,而少女卻感覺仿佛有人在用羽毛筆騷弄自己的趾縫一般,心癢難耐,子宮瞬間就進入了臨潮狀態,夕莉為了平復這種異樣感,將自己的朱唇緊緊咬住,力氣之大甚至都將嘴唇內部咬破了,在口角上流下了一道血痕,不知過了多久,幾分鍾?也許是半小時?夕莉才感覺到自己下體的快感逐漸消失,她徹底明白自己的雙腳現在是個什麼狀態了,現在的夕莉,別說是逃跑了,就是平常走路都會引得自己嬌喘連連,淫水不斷。
“嗯,看起來成功了,現在你已經是夜泉大人的專屬腳奴了,不要再想著逃跑之類的事情了,你自己也清楚你的淫腳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咕啊~~~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不為什麼啊~人們上次送來巫女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百余年了,那個女人我早都玩膩了,現在已經徹底傻掉了,我作為神祇,找一個新的玩具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上...上一位巫女...難道她說的是黑澤逢世?神祇...難道她就是日上山信仰中說的夜泉化成的人形生物?
“你...算什麼神祇...被尊稱為神明,應該是愛人、正義、不弑殺的存在,而你這樣以玩弄女人取樂的家伙...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一個邪惡之物罷了...”
夕莉聽到這個自稱神明的家伙,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從心頭升起,她強忍著自己身體上傳來的巨大快感,怒斥這面前這個叫夜泉的家伙,可能是她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從這里逃出生天了,所以才生出了這樣做的勇氣吧。
“你...這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像我這種偉大的存在,豈是你這種下賤的腳奴能夠評鑒的?給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夜泉面色猙獰的對著夕莉說著,原本屬於黑澤的美麗臉龐此刻卻異常的嚇人,光潔的額頭上一道道血管暴起,一雙黑色的美眸旁的眼白里盡是紅色的血絲,看起來夕莉的話讓夜泉已經憤怒到了不能再憤怒的地步上了,她狂亂的將自己的後發全部操作起來,用發絲穿過了少女腳上的銀環,將少女直接倒提了起來。
“額啊~~~!!!”
夕莉感覺自己的腳底像是要被腳環拉掉一塊肉一般疼痛難忍,可奇怪的是,自己的腳底卻沒有被撕開,而是竭盡所能的承擔著自己的體重,同時產生了大量的疼痛與快感,夕莉在空中只要稍微有一點動作都會讓這種快感與疼痛加劇一分,一時間夕莉感覺自己的大腦快被這兩種感覺擠炸了一般,淫叫與慘叫這兩種完全對立的聲音在夕莉的口中此起彼伏,一雙可憐的雙腳足弓被銀環生生的拉扯著,皮膚被拉成的尖銳的圓錐形,可就是無法斷裂,此刻,如果雙腳的皮膚撕裂,到是對夕莉的一種解脫吧。
“你這下賤的腳奴,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
夜泉一邊怒吼著,一邊繼續操縱起多余的發絲,擰成了一根細長的長鞭,猶如雨點一般擊打在了少女的足底上,伴隨著少女的慘叫,在少女白皙的足底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可怖傷痕,每一次鞭打都會帶動著腳環對少女傷痕累累的雙腳造成二次傷害,夜泉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少女的腳底此刻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青紫色鞭痕覆蓋,不論是足弓、前腳掌、亦或是足跟處,沒有一寸皮膚幸免。
“啪啪!”
“咕啊!!!”
“啪啪啪!!!”
“咿呀!!!”
可憐的少女不斷發出慘叫,本能的不斷蜷縮腳趾,想要緩解這種疼痛,可這樣的舉動在夜泉眼中卻是一種挑釁,此刻她已經暴跳如雷,不論少女現在有什麼舉動,在她的眼中全部都是少女在抵抗、挑釁自己。
“怎麼?這十顆騷腳趾也想要被關照關照嗎?好啊!我滿足你!”
“不!!!不要!!!不要啊!!!!”
夜泉才不會理會少女的拒絕聲,她將剛剛的鞭子解開,用這些發絲編制成了一對可怕的夾棍,強行擠進了少女緊湊的腳趾縫中,單單只是插入腳趾縫,夕莉就已經感到趾縫中傳來了一陣陣酸脹的感覺,可在淫紋的驅使下,這些感覺又轉化成了快感,這一點從她那一直勃起就沒有復原過的腫大乳頭就能看出來。
如果這些夾棍發力起來,我是會被疼死...還是爽上天呢?如果非要死的話...最好還是爽上天吧...
夕莉的心中此刻卻產生了一絲絲期待,其實這也正常,追求快樂本來就是人類的本能,而性快感就是最簡單而又最強烈的快感,在經歷過這麼多次性高潮之後,少女的內心也逐漸的變得放蕩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如同少女內心期待的那樣,腳上的夾棍開始發力,逐漸對十顆肉嘟嘟的可愛腳趾發起了進攻,蔥白的腳趾在巨大的壓力下逐漸變成了青色,里面的跖骨在夾棍的壓力下咯吱作響,漸漸地,少女如同貝殼般光亮的趾甲也變得殷紅了起來,里面的血滴仿佛會被巨大的壓力生生擠出一般,夕莉一邊慘叫著,一邊卻在空中用自己的雙手挑逗著自己的性器,少女又一次敗給了自己的快感,腳趾變得紫黑、甚至斷裂在夕莉的大腦內已經變得不重要了,倒不如說她開始期待自己的腳趾斷裂,那樣一定會產生無法比擬的快感吧...
“嗯啊~~~噫咕~~~再...再強烈一些...干脆...干脆吧夕莉的腳趾拔掉吧...”
少女的腦袋已經完全沉迷在快樂之中了,什麼理性、自我保護機制都被少女的大腦統統舍棄了,她本能的在追求更大的快樂,說著一般人完全無法理解的話語,祈求著夜泉能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樂。
“這種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好啊~那我滿足你!”
夜泉說罷,就開始將夾棍往外慢慢用力拉扯,深深嵌入腳趾間的夾棍將少女的腳趾一點點拉扯著,可憐的十顆腳趾在不斷發出骨裂的聲音,苦苦支撐著,勉強維系這跖骨之間的聯系,可在夜泉的巨力之下,這種聯系變得越來越薄弱,最終,終於在“咔嚓咔嚓”的數聲之後,脆弱的小腳趾們已經悉數脫臼,只剩下一對大腳趾在做最後的抵抗,可隨著力量變得越來越難以承受,最後大腳趾也應聲而斷。
“噫啊!!!!疼啊!!!!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少女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隨著自己十顆腳趾盡數被拉脫臼,一股清澈的尿液混合著一些從陰戶內生生擠出的淫水從少女紅腫的下體中射了出來,飽滿渾圓的乳房被自己的小手緊緊握住,擠出了兩股帶著乳香的奶水,口水也順著少女的口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不用多說...夕莉又雙叒叕高潮了....
夜泉看著自己面前這位渾身不斷抽搐還在噴出淫水且已經失神的少女,覺得再這樣虐打下去也沒有啥意義,少女依然進入了一種迷亂的狀態,翻著白眼,粉嫩的舌尖都從口中探出,渾身肌肉抽搐,現在不論對她的腳丫做什麼估計都不會起到太大作用了,於是她想到了一個更加惡毒的辦法。
她解開了夕莉腳趾尖的夾棍,這樣做可不是准備放過少女,緊接著她又將這些發絲操縱起來,伴隨著少女有氣無力的慘叫聲,無情地從各個角度刺入了少女已經癱軟無力的趾肚之中,然後拖著少女來到了一棵大樹旁,用發絲將少女倒吊在了大樹之上,隨後又將少女的雙手束縛起來,最後又在少女的腳底上方掛上了一個不斷滴出滾燙精液的漏斗之後,她靜靜地站在少女身前等待著已經失神的少女醒來...
在這期間,少女近似變態的自愈力再一次展現了出來,十顆依然脫臼的腳趾硬生生的又長了回去,被發絲刺穿的地方逐漸開始愈合,但每次愈合之後都會再一次被這些蠕動的發絲刺穿,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少女腳底那個被夜泉制成的特質烙鐵的功效,可這能力給少女帶來近似永生的好處的同時,也代表著少女要一次次經歷雙腳被折磨的痛苦,對於夜泉來說這剛好變成了她近似無限期折磨夕莉的最佳幫凶。
“額啊!!!”
剛剛醒過來的夕莉就被腳上傳來的灼燒感與腳趾上的撕裂感疼的慘叫連連,夜泉見她清醒之後,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開始了她的計劃,“開胃菜”依舊是鞭打,不過這一次的鞭打對象變成了重點少女腫大的乳頭與陰戶還有尚未受過傷的潔白腳背,首先遭殃的是少女粉嫩卻又高高腫起的乳頭,鞭子精准的落在了上面,一道道鮮紅的鞭痕很快就出現在了少女嬌嫩的雙乳之上,鞭子帶出的還有少女帶著乳香的乳汁,隨著發鞭的抽打在空中肆意的飛濺著,而夕莉除了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外,完全沒有任何抗爭手段,到是她自己的小穴很老實的起了反應,雖然沒有淫水滲出,但從高高挺起的陰核來看,少女依然是高潮過至少一次了...
“啪啪啪啪啪啪”
“額啊啊啊啊啊啊阿!!!乳頭!!!乳頭要被打掉了!!!住手啊!!!”
“好啊~那就如你所願~”
夜泉這次居然沒有刁難夕莉,按照夕莉說的,她沒有再對少女的乳頭下手,而是盯上了少女光潔滑嫩的腳背,她先用發絲將少女的腳腕綁縛在了一起,然後狠狠一鞭抽在了腳背的最中間,少女白皙的腳本上瞬間就出現了一道可怖的猩紅色鞭痕,從少女左腳背一直拉到了少女右腳側,這僅僅只是第一便,夕莉就已經開始發出淫叫了,因為雙手被束縛,少女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雙腿,盡最大可能的摩擦這自己的外陰,本能地索取著快感,而當鞭子繼續接觸她的腳背時,腳背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與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少女再一次痴相盡出,她的香唇里不斷發出淫靡而又高亢的叫聲,整個人盡可能的反弓著,還沒有從上一次高潮的余韻中恢復的少女,第二波高潮就已經接踵而至,也難怪少女露出了痴女般的表情。
“咿呀~~~~~~~”
腳背上的表皮被夜泉無情的抽破,每一鞭都帶著絲絲血跡與皮膚組織的殘渣,腳背與足心不一樣的地方在於,腳背的皮膚下並沒有太多的肌肉,夜泉的每一遍都像是直接擊打在骨頭上一般疼痛難忍,而且隨著少女不斷的掙扎,腳趾肚上的傷口也在一次次迸發刺激著少女,再加上少女腳底的淫紋影響,夕莉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是疼痛占據了上風還是被快感支配著,她一會慘叫連連,而一會又顯得淫亂無比,整個人看上去好像瘋了一般(也許是真的瘋癲了起來吧...)。
夕莉可憐的腳背被抽的體無完膚,連一塊完整的地方都沒有了,整個腳面上滿是血淋淋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的皮開肉綻,隱約都能看到森森白骨,夜泉看到少女的腳上確實沒有可以下鞭的地方了,便又開始換地方抽打,鞭子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了夕莉的胴體上,不論是白皙修長滿是淫水的雙腿,還是光潔平滑的小腹,亦或是絕美無比的後背,甚至連腋窩這種地方都沒有逃過夜泉的鞭打,而這其中,夜泉的主要針對對象是少女的蜜裂,整個陰戶本來就已經紅腫異常,又被夜泉的發鞭無情擊打之後,鮮血橫流,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幫少女消腫了吧...
“額啊!!!噫!!!嗚哇~~~~不!!!不要~~~不要再打了~~~夕莉!!!壞掉了!!!壞掉了!!!會壞掉的啊!!!!!”
夕莉不停的發出這樣的慘叫,渾身上下很快就布滿了滲著血的傷痕,女子將少女全身都照顧到之後,才將發鞭散去,不是她不想繼續折磨夕莉了,而是她想換個方法,她在夕莉的腦袋下方放置了一塊由結實的冰塊,然後對著夕莉說道:
“好了,不打你了,現在我們玩點別的,看到你頭下面的這塊冰塊了嗎?等到這塊冰塊完全被你淫亂的汁水與奶水融化之後,也許我會大發慈悲的讓你休息一會...慢慢加油吧~~~小家伙~”
\t夜泉說完之後,就化作一律黑煙消失在了夕莉的面前,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放置play,夜泉固定少女的發絲還在,而且腳底上面的那個漏洞滴下來的精液溫度越來越高,每一次滴下都會引得夕莉一陣抽搐,差不多每滴下三四滴,少女就會高潮一次,雖然少女的小穴已經幾近干枯,但還是有少量的淫水落下,不過要完全融化磚塊那麼大的冰塊,這幾滴淫水,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噫咕~~~不...不要走....回來啊...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可回復少女的,除了滾燙精液滴落在腳上的滴答聲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精液一滴滴滴落在少女的腳底上,在上面留下了一朵朵白色的精斑,每一次滴落,都會使少女發出一聲可愛的呻吟聲,漸漸地少女腦袋下面的那塊冰塊也逐漸消融了開來。
嘔,下面的水留到口中了,好惡心,好想吐,嗚嗚,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
一滴滴妹汁順著少女妙曼的胴體流入到了少女的口中,陣陣腥臭的味道在少女的口中蔓延,引得少女不停的開始干嘔,口水混著淫汁開始從少女的口中滴落,逐漸滴滿了冰塊的表面,這樣的意外到是提醒了少女,夕莉紅著雙頰,強忍著心中的羞澀感覺,張開了自己的小口,將口水從自己的朱唇中一滴滴擠出,全部抵在了冰塊上,加速著冰塊的融化。
當冰塊全部化開的時候,時間已經由早上變成了正午,期間夕莉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她的體液在她光潔的小腹與乳溝中留下了一道已經干涸的水漬,殷紅的乳尖上也布滿了乳汁留下來的白色殘留物。
“嗯...比預定時間早一點呢~你這個小淫娃,不過我作為神祇說到做到,在今天晚上的夜幕降臨之前,你自由了,休息也好,逃跑也罷,隨便你~”夜泉將少女身上的束縛逐一去除,對著躺在地上還在回味高潮余韻的少女說到。
夜泉並不擔心夕莉會逃走,不論怎麼樣,半天時間少女也不可能跑出日上山的范圍,只要夕莉還在這日上山中,她就沒法逃離這里,況且她現在還是靈體狀態,肉身還在日上山下的小鎮之中。
夜泉說完這句話之後消失在了夕莉的面前,夕莉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下體傳來的脹痛與瘙癢感,步履闌珊的向著大禍之境中間的鳥居走去,夕莉也知道半天時間,自己絕無可能從這里逃出去,還不如反其道行之,去調查夜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由於腳底淫紋的關系,夕莉每走一步都異常的艱難,腳底傳來的快感與雙腿摩擦時的感觸混合在一起折磨著夕莉。
就這樣,少女向著湖中心一步步摸索過去,漆黑的夜泉很快就淹過了她的下半身,當她敏感的蜜裂接觸到湖水的時候,之前那種腫痛的感覺居然慢慢變輕了,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夜泉在持續不斷的修復著她身體上的創傷,隨著她越是靠近鳥居,越是覺得鳥居中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她一般。
“這是!?”
剛剛到達鳥居的少女就被面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鳥居的中間漂浮著一位身體透明的白衣女子,女子衣著散亂,像是被人強行扯開一般,白色和服上身的衣襟左右大開,一對飽滿的酥胸呼之欲出,下擺也像是被人特意分開一般,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全部裸露了出來,原來應該穿在女子腳上的足袋與木屐早已不見了蹤影,一對玉足同樣也沒有任何保留的展現在了夕莉的面前。
“黑澤...逢世...”
這是怎麼回事?黑澤逢世不是已經消亡了嗎?那面前的這個黑澤又是誰?
“黑澤小姐!!!黑澤小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夕莉有些混亂了,她想喚醒面前的這位女子,可是黑澤太虛弱了,她的靈體已經近乎完全透明,存在的氣息也越來越淡薄,像是隨時就要消失一般...
“別費力氣了,她是不會醒的,幾十年前就已經被我玩壞了,倒不如說這位巫女算是堅持的時間比較長的了,就連輔助她的另一位巫女都沒有了動靜,真搞不懂她到底為什麼還能繼續存在。”
另一位巫女?她說的莫非是白菊?她不知道白菊已經恢復神志了嗎?難道說...她的感知能力也有范圍?或者說是隨著距離衰弱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我還有逃出去的可能...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嗯?那自然是好玩的事情嘍~我讓她在幻境里被玩弄了數十年,被玩壞一次就重頭開始重復一次,好像是過了五十來年吧,她就變成現在這樣了~飄在空中成了浮游靈,不過到現在還沒有消失確實也是奇跡了。”
“你到底是什麼存在?為什麼要折磨這些人?你不是自稱神祇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閉嘴!你懂什麼?你試過每天都在無數次體驗山上這些怨靈們死亡的那一瞬間嗎,你能忍受這些人的痛苦沒有停歇的折磨你嗎?你們這些凡人,想死的時候一個個都來這座山上找死,誰會在意這座山是怎麼想的?換給你你又會怎麼做?”
女子歇斯底里的向著夕莉吼著,宣泄著她的不滿,這時,天色也正好黑了下來,女子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後,對著夕莉繼續說到:
“按照約定,天黑之前我不動你,現在時間到了,乖乖受難吧。”
“不!!啊!!!”
夕莉一句不要還沒有說出口,雙手就被女子又一次用發絲束縛了起來,發絲繞過了鳥居中間的橫梁,將夕莉吊了起來,雙腳面前可以站立在地面上,然後女子將一塊精液凍成的冰塊放到了少女的腳邊,對著夕莉說道:
“自己站上去,別逼我動手。”
夕莉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只得顫抖的將自己的雙腳逐一抬起,踩在了冰塊之上,一股冰涼的觸感從少女的腳底升起,逐漸刺激著她的四肢百骸,如果不是白菊的言靈還在,估計少女的雙腳很快就會凍傷壞死吧...
“嘶啊!!!好冷!!!”
“今天晚上你就這樣過吧,如果明天早上冰塊沒有化的話,你懂的~”女子說完之後再一次消失了。
“咿呀~~~”
“好冷!!”
“救命啊!!”
夜間,少女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冰塊逐漸化開,粘稠的液體沾滿了少女可愛的雙腳,就連腳趾縫這種地方都滿是精液,一雙白皙小腳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被精液淹沒了,可少女的雙腳越是被這樣粗暴的對待,越是會引發巨大的快感,後半夜里夕莉自己的淫水已經滲的滿腿都是了,慘叫聲也逐漸變得色情了起來...
“額啊~~~!!!”
冰塊逐漸化開,少女以為自己的苦難終於要結束了,可誰知,那冰塊的底部早都被女子安插了許多圖釘進去,夕莉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腳踩在了上面,頓時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慘叫聲,尖銳的圖釘毫不費力的刺進了少女嬌嫩的雙腳之中,腳趾、前腳掌、足跟上滿是圖釘,突然間出來的刺痛感再一次刺激著本來就已經淫水泛濫的小穴,少女又高潮了...
當白天的曙光照射在少女身上的時候,夕莉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以至於連夜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都沒注意到,夜泉試著戳了戳夕莉,發現少女已經完全失神了,於是也沒有弄醒夕莉,而是將夕莉的雙腳抬起,在少女腳下的位置上放置了一個空箱子,然後又將夕莉的雙腳賽了進去,最後拿出兩個粗長的鐵釘,抵在了少女光潔的足背上,找准了少女足骨間的空隙,狠狠地將釘子拍了進去...
“額啊~!!!!!!”
夕莉被這撕裂皮肉穿過骨頭的疼痛疼醒了,她本能的慘叫著,雙腳上涌出了大量鮮血,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開始抽搐、扭曲,冷汗順著少女全身的毛孔滲了出來,釘子將少女的雙腳直接釘死在了箱子中,然後夜泉又給箱子中注入了大量的精液,逐漸將少女的小腳淹沒,隨後開始往精液中注入靈力,使得精液開始大幅降溫,逐漸變冷的精液刺激這夕莉的小腳,她的腳趾逐漸開始抽筋、痙攣起來,可隨著腳趾不由自主的抽動卻又拉動到了足心上的傷口,少女開始隨著自己腳趾的動作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腳啊!!!我的腳!!!”
終於,精液的溫度降到了冰點,開始逐步凝結,將少女的小腳慢慢冰封在了其中,對於夕莉來說,這個過程是無比痛苦的,她不停的嚎叫著,腳上逐漸被冰冷的寒意覆蓋,直至最後連知覺都麻木了才停止了哭喊,而少女腳上的精液也變成了一大塊冰塊,把少女的雙腳牢牢凍在了里面。
夜泉可不會因為精液凍結就收手,反倒是凍住少女的雙腳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她將包裹少女雙腳的那個冰塊一口氣從箱子中拔了出來,然後對著冰塊底部漏出的釘頭施加靈力,讓整個釘頭開始發熱,熱量很快就傳遍了少女的雙腳與冰塊內部,此刻夕莉雙腳的觸感變成了兩個極端,外面是冰冷刺骨,里面卻被鐵釘逐漸將皮肉慢慢烤熟。
“咿呀!!!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塊慢慢的被夕莉雙腳的溫度融化,化作了一灘白濁,從少女的腳上逐漸流下,殘留在少女腳上的則被鐵釘完全烘干,粘在了夕莉的腳趾縫與腳背上,而夕莉腳面中間被穿刺的地方還在冒著青煙,里面的肌肉與周圍的表皮都被烤成了碳化物,看上去十分的嚇人,更加讓少女難受的是自己的自愈力,碳化的血肉一次又一次恢復,可沒過多久就又被烤焦...
很快,少女腳上的冰塊逐漸的化開,開始蒸發,夕莉的雙腳上像是被覆蓋了一層精液殼般,然而像腳趾縫這種地方依舊還是被粘稠的精液占據著,夜泉看到夕莉的雙腳變成這樣,不由得皺了皺眉,她將不顧少女的慘叫強行將她的頭按了下去,並且讓她將自己腳上的東西舔干淨,夕莉在夜泉的脅迫下也只得遵從,將自己滿是精液臭味的小腳抱起來舔舐了起來,一股股精液的腥臭弄的少女干嘔連連,雙腳上的汙跡剛剛被舔干淨,夕莉再也忍受不住夜泉這樣的羞辱,疼痛加上自己內心的憤怒讓少女氣血再一次上了頭,暈了過去。
“...噫!!!”
當少女再次起來的時候,則是被腳下傳來的電擊感刺激醒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雙腳已經治愈,腳底踩著的土地也被換成了鐵板,夜泉通過引雷之術,將數萬伏的雷電之力導引到了鐵板上,少女的雙腳在接觸的一瞬間就被電擊的跳了起來,可她在空中又沒有接力的地方,只能又將雙腳落下,然後再次跳起,在夜泉的面前跳起了一段痛苦萬分的“舞蹈”...隨著少女一次次跳起,一次次被電擊,自己的體力也逐漸消耗殆盡,少女越跳越低,最後只能單腳來回跳,電擊聲、少女的慘叫聲、還有足心的腳環碰撞鐵板的聲音仿佛在為少女的舞蹈伴奏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在這支“舞蹈”的最後,夜泉將少女腳下的鐵板升溫,開始灼燒起少女嬌嫩的腳底,鐵板在夜泉靈力的加持下幾乎在瞬間就被燒的通紅,早已脫力的少女雙腳落在上面,腳底一瞬間就粘連在了鐵板上,每當少女因為疼痛勉強抬起雙腳的時候,腳底的皮膚就會被無情的撕掉一層,最後,在少女因為疼痛昏死之前,原本腳底上嬌嫩白皙的表皮依然不在,就連露出來的足肉都被生生的撕掉了一層,鐵板上滿是少女雙腳留下來的肉香味...
“嗯!?我這是?這里...又是哪里?”
當夕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綁在一座城池的中央廣場中間,自己身上依然未著寸縷,周圍占滿了手持武士刀的武士,還有一群人在對著她說著什麼...
“這就是那個下賤的女人,聽說她用自己那一雙騷蹄子魅惑領主被發現了,現在領主大人要廢了她的這雙騷腳,看起來今天是有的看了。”
“不過,你看這娘們長得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能看得住幾道刑...”
就在眾人對著她指指點點的時候,離夕莉最近的那個武士發聲了,他用這略帶著粗獷沙啞的聲音為夕莉的腳丫宣判了死刑...
“大家注意,這就是那個企圖用雙腳魅惑領主的妖女,現在奉領主之令將這雙為非作歹的騷腳從里到外完全破壞掉,以防止此妖女繼續蠱惑眾人!”
“什麼!?不!!不要!!!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什麼!我沒有做這些事情!!!我連這里是哪都不知道!!!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夕莉聽到自己即將被處刑,激動地大聲喊叫著,希望這些人能饒過她。
“閉嘴!妖女,你如果再妖言惑眾,我就把你的舌頭揪出來一刀刀斬斷!我說到做到”
說罷,男子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夕莉的嘴邊,大有現在就將夕莉的粉舌拉出斬斷之勢。
夕莉看到鋒利的小刀,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一邊哭泣,一邊拼命的搖著頭否認這一切,可在場的人早都興奮不已的等著這場血腥的“盛宴”開場,沒有人會在意她究竟做了什麼、沒有做什麼...
“那麼!處刑開始!”
隨著武士話音一落,場上的觀眾立馬沸騰了起來,一位看上去是劊子手的人走到了夕莉的身邊,他先是解開了夕莉的束縛,然後將一根粗大的鐐銬帶在夕莉的雙手上鎖死,然後將夕莉的腳丫抬起,細細打量著這一對即將被他摧毀的尤物,此刻夕莉的雙腳腳背還算干淨,可腳底與足弓上滿是髒汙塵土與烏黑的穢物。
劊子手看到夕莉這樣的腳底,皺著眉頭提來了一桶精液,二話不說的全部淋在了夕莉的腳丫上,然後對著夕莉冷冰冰的說到:
“賤人,自己把蹄子給我的舔干淨,如果哪只腳留下了一絲汙跡,那麼我就會把你那一側的奶頭慢慢的撕下來,如果兩只腳上都有汙跡,那麼你不僅會丟掉你的奶頭,還會失去一側的奶子,聽清楚了的話!就快給我舔!”
男子惡狠狠的給夕莉說著,而夕莉,早已經被這些人嚇蒙了,本能的按照男子說的做了,她將自己沾滿了精液的右腳抬起來,發瘋似的舔舐起來自己滿是參雜著泥土與精液腥臭的右腳,少女不敢大意,細細地舔著自己右足上的每一寸皮膚,深怕錯過一丁點汙跡。
這種說不上的惡臭熏得少女雙眼發黑,很快就將自己胃里的東西全部吞了出來,吐完後的少女不敢多等,一邊干嘔一邊將自己嬌小的右足整整舔舐了五分鍾之久,直到劊子手不耐煩的讓她換腳為止,她才換成了左足。
又過了五分鍾,少女原本滿是汙跡的雙腳重新恢復了白皙,上面滿是少女留下的透明唾液,陽光照射在少女的雙腳上,仿佛像是從水中剛剛撈出來的鮮嫩玉足一般,將在場男性的一雙雙眼睛全部勾了過去...
“停,夠久了,現在我開始檢查!”男子一邊讓夕莉停下,一邊端起少女的雙足開始仔細檢查了起來,其實從一開始男子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夕莉過關,他從一上場就盯上了夕莉那一對猶如鮮美奶油般的雙乳,只不過自己接到的命令是玩壞少女的雙腳,所以才給自己找一個借口罷了。
“右腳...腳趾縫里有汙跡,好的,你的一個奶頭沒了...左腳...趾甲縫中有土,你的奶子看起來要遭殃了!”男子戲謔的為夕莉的雙乳判了死刑。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求求你!!!”
“先從你的騷蹄子開始吧,現在開始行刑!”
不要!!!我不要!!!不論是神仙也好,惡靈也罷,求求你們,救救我!!!
男子的話讓夕莉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在內心瘋狂的祈求著,希望有人能解救她,少女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將雙腳從男子的手中抽回,可自己的雙腳被男子死死的攥在手中,哪怕自己用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移動分毫...
男子將少女一路拖行到了場地中安放的足枷前,粗暴地將少女的雙腳置在了珈台上的兩個半月形的缺口上,然後將上面的鐵鏈緊緊扣死,然後拿起早都准備好的巨大針筒,里面滿是鮮紅色的辣椒水,他一手抓住少女的左腳,另一只手沒有任何猶豫,按照順序刺入到了少女的因為害怕還在不斷發顫的可愛腳趾中,隨後緩緩推動針筒尾部,將里面的辣椒水緩緩注入進去,然後又刺入了少女的右腳腳趾...
“額啊啊啊啊!!!疼啊!!!”
夕莉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她感覺自己的腳趾仿佛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劇烈疼痛撕扯著她的神經,這種疼痛比直接砍掉少女的腳趾還讓她難受,少女一顆顆圓潤白皙的趾肚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鼓包,男子還“貼心”的揉捏著這個鼓包,直到里面的液體均勻地分散到了趾肚上的各個角落。
少女腳趾底部的皮膚已經被辣椒水灼燒成了可怖的鮮紅色,仿佛隨時都能滴出血一般,十顆腳趾疼地不停的顫抖著,白皙的腳背上青筋暴起,一顆顆汗珠從上面滲出,潔白的腳腕也因為少女的掙扎被粗糙的鐵鏈劃出了數道可怕的傷口,鮮血淋漓...
男子可不會因為夕莉那慘絕人寰的慘叫而停下,他繼續將剩余的辣椒水均勻的注射進了少女的前腳掌、足弓、還有足跟中,直到少女的腳底變得如同剛剛出鍋的龍蝦一般。
“噫啊!!!腳!!!額啊!!求求你!!!直接砍掉我的腳吧!!!求求你了!”
少女已經疼的開始說胡話了,不過...比起這樣折磨,確實還不如直接砍掉她的雙腳痛快...
而對於男子來說,辣椒水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他拿出了數個尖銳鋒利的螺釘與鐵絲,先用鐵絲將少女的腳趾死死地固定住,然後用其中最長的一根螺釘,從少女大腳趾趾肚的側面無情的擰了進去...
現場此刻突然的變得安靜了下來,剛剛還在不斷慘叫的夕莉,此刻卻大大地睜著自己的眼睛,眼球突出,好像隨時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不斷被穿透的腳趾,大張著嘴,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螺釘不停的旋轉著,螺紋上滿是少女涌出的鮮血與腳趾上被攪碎的碎肉,男子在沒有傷到夕莉跖骨的情況下,將少女的五顆腳趾用螺釘擰到了一起,然後又拿起其他的螺釘,分別穿透了少女的足弓與腳跟,直到少女的跖骨縫隙被填滿、一顆顆帶著血的螺釘從少女的腳背上鑽出為止,然後男子又將這些螺釘硬生生地從少女滿目瘡痍的腳上扯了出來,在少女的腳上留下了一個個不斷滲出鮮血的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少女終於喊出了聲,這聲音已經根本不像是一個人類能夠發出來的了,而是像一只重傷垂死的母獸在嘶吼一般...
刑罰還在繼續,男子順手給夕莉的腳上潑了一桶酒精,將少女腳上的血跡暫時清理干淨之後,拿起兩個巨大的鐵鈎,找准少女足骨中間的縫隙,將鈎子鋒利的尖端插了進去,鐵鈎很快就穿過了少女的足骨,從腳背上鑽了出來,死死勾住了少女的骨頭,然後解開了夕莉的束縛,然後拖著半昏半醒的少女將鈎子掛在了一個“門”字型的橫杆之上,用一跟滿是倒刺的釘板狠狠的拍打起少女已經滿目瘡痍的腳底。
而夕莉早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她的身體隨著男子的拍打本能的抽搐著,偶爾疼的醒來慘叫一聲,然後很快又疼的昏過去,就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道多久,男子停止了擊打,此刻的釘板上滿是少女腳上的碎肉屑,原本美麗動人的腳丫,此刻腳底已經完全變成了看不出來是什麼形狀的樣子了,腳底的皮肉早已被釘板刮掉了一層,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腳背上滿是血洞,還有一根粗大的掛鈎勾住了骨頭,在夕莉全身的重量下,里面的骨頭已經出現了數道裂紋,在斷裂的邊緣上苦苦支撐,而這時,男子終於要將少女的腳徹底毀掉了,他先是將少女十顆沾滿血汙的腳趾一根根慢慢朝著腳背方向折斷,然後有將數根粗大的炸藥棒插入了沒有被怎麼折磨過的腳趾縫里,點燃了引线...
碰...碰...碰......隨著一聲聲爆炸聲響起,少女可憐的雙腳被炸成了一堆碎肉與碎骨,少女本人也奄奄一息,已經在死亡的邊緣開始徘徊了,男子見狀,加快了施刑的速度,他絕對不允許受刑人還沒有受完刑就斷氣的情況出現,男子迅速拿起一把小刀,開始對著少女粉能的乳尖揮舞了起來,一刀刀削在了少女的乳尖上,男子並不是胡亂揮刀,而是在用小刀將少女粉嫩可愛你的乳尖雕刻成兩朵血色的“蓮花”,他此刻仿佛像是一位藝術家一般在少女的乳頭上揮舞著小刀,一塊塊細小的碎肉隨著他的刀鋒掉落,直到少女的兩個乳尖變成兩朵小蓮花後,揮刀斬斷了少女的乳蒂,最後用一把火槍抵在了少女的左胸上,緩緩點燃了引线...無數的鐵屑隨著炸藥的爆炸噴出,一瞬間擊碎了少女飽滿的左乳,同時也將少女的心髒也破壞掉了,直到這時,夕莉才低下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額啊!!!我這是???”
這里又是哪里?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說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幻覺?
夕莉又一次睜開了雙眼,她疑惑的看著周圍的風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應該是又要受罪了...因為她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了一張桌子上,兩只腳丫懸停在空中,周圍全是赤身裸體的穿著土著衣服的原始人。
又是幻境,這次又要做什麼?
夕莉看到這場面大概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這肯定又是夜泉的陰謀,果然,這些土著人開始將一些醬料塗抹在她白淨的腳丫上,然後將她的左腳按在了一盆冷水之中,在下面加上的柴火,而右腳...則直接被他們按在小腿,直接摁在了火焰之上...
土著們並沒有限制少女的行動,只是將數把刀子抵在了少女飽滿的雙乳之上,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威脅夕莉不得亂動的意思,夕莉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能拼命的將自己雙腳按住不動。
“額啊!!!你們這些瘋子!!!放開我啊!!!至少...至少吧我的腳砍了再做啊!!!”夕莉此刻已經疼的快瘋了,雙腳上的疼痛讓她發了瘋似的開始大叫。
首先是右腳,在火焰的灼燒下,潔白的皮膚逐漸變成了深褐色,一股股烤肉的香味從少女的右腳上慢慢的散發出來,漸漸地,少女腳上的油脂被火焰榨了出來,滴落在火中劈啪作響,同時也為少女的右足加上了一層油量的顏色,里面的嫩肉逐漸被烤熟,而這只腳的主人...早都已經疼昏了過去。
在右腳逐漸被烤熟的期間,少女浸在鍋子中的左腳也被熱湯慢慢的燉熟、燉爛,白皙的左足逐漸被濃湯燉成了灰白色,里面的血水與油脂全部被煮熟,一陣濃郁的香味從鍋中傳來,期間夕莉被疼醒不止一次,可每次清醒都只是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之後再度昏死過去,直到兩只腳丫被完全料理完畢為止。
“嗚嗚...你們這些畜生...居然把我的腳...我的腳!”
再度清醒過來的夕莉,此刻雙腳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變成了兩道美味菜肴,這時...場上的人開始直接捧著夕莉的兩只小腳丫開始啃咬了起來,表面上熟透的皮肉很快就被啃食干淨,漏出了沒有熟的肌肉組織,而當這些土著開始撕咬這里的時候,每吃一口,少女就會發出劇烈的慘叫聲,夕莉在這期間不知道疼昏過去多少次,但是很快又被接下來的一口疼醒,直到少女的美足不在,上面的皮肉吃的一干二淨,甚至連少女的足骨都沒有放過,直到最後,少女的雙腳完全化為了一堆骨渣為止...而夕莉本人...早都昏死了過去...
“能聽到我說話嗎?”在一片黑暗之中,一個柔和的女性聲音將夕莉喚醒了。
“你是...誰?”夕莉迷迷糊糊的問著聲音的主人,她感覺自己現在輕飄飄的,仿佛自己不存在...但是卻又確實存在一般。
“黑澤...逢世...對不起...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都怪我...祭祀的當天我的心智動搖了,才誕生了這樣一個怪物...我愧對日上山的人們...”
夕莉想伸出雙手觸摸面前這個說話的人,可自己與黑澤都像是粉末化了一般,但她還是看到了黑澤過去,從她被收養到變成巫女再到結識麻生,最後選為人柱,可是下柱的當天卻發生了淒慘的屠殺巫女事件,大量的死亡瞬間與對麻生的愛慕之情讓黑澤的內心崩潰了,當天晚上大柱崩潰夜泉涌出,就連作為中柱的白菊都差點融化在夜泉之中,還好白菊當時不在大禍之境而是在胎內洞窟才勉強保住了自己。
“這...這也太過分了...為什麼上天對你這麼不公?”
這是!?黑澤小姐的記憶?多麼淒慘而又悲涼的一生...真是一位可憐的人...
“你...願意與我分擔這些嗎?”
“分...分擔?”
“我的肉身已毀...精神也已經到了崩塌的邊緣,夜泉不能就這樣放任,黃泉之門一旦打開,將會帶來無盡的禍端...我可以承受精神上的折磨,但是夜泉需要一個肉體...你...願意獻身嗎?”
黑澤的話讓夕莉沉默了,她有些猶豫,不是因為要承擔永世折磨而害怕,而是擔心密花小姐...可...她又不能放下面前的這位可憐女子...
最後...她下定了決心,對著黑澤說到:“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能讓我與密花姐見上最後一面...”
“謝謝...我會盡力幫你的...”
此時的黑澤咖啡館內,眾人都已經睡下,而在黑澤密花的夢境之中,她又一次來到了當初救下夕莉的那個懸崖之上,懸崖邊的少女依舊是那樣的美麗動人,不過這一次與上一次不一樣的是,此刻的夕莉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憂郁與悲傷,而是微笑的看著密花,這一抹微笑,美的讓人窒息。
“夕莉...你...是要向我告別嗎?”密花也隱隱約約猜到了夕莉要說什麼,雖然她不知道夕莉要做什麼,但是知覺告訴她,夕莉要離開自己了。
\"對不起...密花姐,我會永遠記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可我現在有新的職責了,夜泉必須要有人繼續封鎮才行...所以...對不起...\"夕莉說完這些之後,轉過身,縱深一躍,跳入了萬丈深淵之中,她將作為黑澤的另一半,永世承受肉體上的折磨,直到夜泉完全封鎮為止...
\"去吧,夕莉,去完成你選擇的道路吧,我也用永遠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直到生命結束為止...\"此刻的密花,呢喃的說出這些話之後,站在懸崖邊上看著夕莉消失的地方,放聲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