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重生了?
周瑾瑜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和身體,前世的自己懵懵懂懂的投身金融市場,越買越跌,越跌越買,最後自然是被套牢了。而更要命的是,為了解套,他竟然鬼迷心竅的借了網貸,並且信用卡套現,最後更是借了砍頭息。
結局可想而知,周瑾瑜並沒有等到保本出的時刻便被逼的平倉,將一切都賠了出去。
一番東躲西藏,惶如喪家之犬,最後他還是走上了那條不歸路......
今夕是何年?
周瑾瑜一個激靈打開了電視,這個房間很陌生,他並未呆過。
資金進入股市也是支持實體經濟,4000點才是股市的開端!
去年7月啟動 的牛市行情是對改革開放紅利預期的反應,是各項利好政策疊加的結果,有其必然性和合理性
...
不是吧?
周瑾瑜先是打了個寒顫,隨後一個激靈的跳了起來!他雖然炒股炒到跳樓,但並不意味著他不懂歷史。這分明是2015年的政策瘋牛啊!
2015年時,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不知道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後來知道了這一年又是房市的漲價去庫存,帶來了又一陣房地產牛市;又是國家為股市站台,官媒七次發文力挺股市,在A股這個鄭策市,小道消息橫飛的市場,還有什麼比最大的莊家出來力挺更能振奮股民信心的事情?
不過接下來...
周瑾瑜一陣絞盡腦汁的回憶著,似乎最高點是6124這個極具象征意義的高點,崩盤的時間點則是...五月,亦或者六月?
周瑾瑜雙手抱住了電視,目不轉睛的看著主持人字正腔圓的話語,大腦此刻正飛速運轉著,自己不過是個高中生,該到哪里去弄到第一桶金呢?
先是翻找了一番自己的房間,此身還是叫周瑾瑜,父母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出了車禍,不過倒是給他留了一套房子以及二十萬的銀行存款,思索片刻,周瑾瑜便找出房產證向外走去。
老子賣房炒股!
鼠有鼠道,雖然周瑾瑜是未成年人,但他還是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將手里的房子出手掉,順便去线下開通了個證券賬戶。沒辦法,他是未成年人,线上搞不定,只能在线下用違規手段來進行操作了。
90平的房子賣了50W,怎麼覺得我虧了呢?
周瑾瑜口中嘀咕著,手里握有70萬的現金,他的底氣一下足了起來。跑去網吧開了個單間,然後翻看著股票列表。口中嘀咕著,完蛋,15年的妖股完全記不住啊!
不過沒關系,周瑾瑜安慰著自己,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得起來!我現在可不就是那頭站在風口上的豬嗎?股市現在才3000點,去掉那些權重股,要是想一路狂奔到6124點,其中必定是妖股橫飛才能拉的動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牛市之下,人人都是股神。看運氣的時候到了!
將手中的錢分為七份,通通以漲停價買入漲停三個板的妖股,不就是炒概念嗎?現在我也是追漲殺跌的韭菜了!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那些買了只要跌5%的都被周瑾瑜揮刀無情的砍掉,隨後尋找著市場熱點的下一個妖股。通過這種拼概率的無腦追漲殺跌的做法,周瑾瑜手中的資金在飛速的膨脹著。
無論是網上還是大街上,都能聽到人們在談論著股票。仿佛人人都是股神,只要買入就必定賺錢。雖然周瑾瑜也是老韭菜了,但他可是風口上的豬啊!
我們不一樣!周瑾瑜的心中有著一種淡淡的優越感。
...
“爸爸,媽媽叫你不要炒股了,她說,她說你這個老賭鬼遲早要弄個家破人亡不可!到時候老婆女兒都要被別人玩...”樓道內傳來了稚嫩的童聲。
周瑾瑜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無他,這話從一個小女孩的口中說出來,怎麼聽起來就那麼怪呢?
而且他莫名有著一種被冒犯感。不對啊!我這是價值投資,怎麼會是老賭鬼呢?
樓道內傳來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她,她懂什麼啊?要知道這次中國南車和中國北車的合並,這可是重大利好啊!中車起碼能衝到100塊錢的,我這次40塊錢買入,已經賺了十多萬了,乖妮妮,你要做小公主嘍~”
周瑾瑜腳步一頓,抬頭看去。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留著短須的中年男人將他的女兒抱起旋轉著。
那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模樣,身上穿著一條藍色的連衣裙,好似小公主一般可愛。周瑾瑜的視线被牢牢的吸引著,尤其是那兩條纖細的小腿,此刻正被純潔的白絲所包裹,她的絲襪根部到裙尾部形成了一個絕對領域,幼女的雪白肌膚直令她挪不開眼。
“大哥哥!”宛若黃鸝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周瑾瑜回過神來衝著可愛的幼女點了點頭。
周瑾瑜忍不住開口勸了句:“大哥,股市有風險,入市需謹慎啊!”
“你不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周瑾瑜陷入沉思,這話怎麼像是我說的呢?他繼續開口勸說道:“指數已經到5000點了,水深浪大啊!”
中年男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都不關注政策嗎?中央都發文了,4000點是牛市的起點,中國股市要看到1W點!這可是人日的發文啊!國家站台,你怕什麼?”
周瑾瑜的臉上浮現起復雜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對方的,畢竟前世的自己也總是喜歡分析政策面,殊不知炒股一方面要從狼口里奪食,另一方面也要防著衙門的快刀。更不必說中國股市的目的是為了融資,幫助企業渡過難關,可不是為了讓韭菜們賺錢啊!
從這個角度上說,股民是國家的恩人!
“身後有余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周瑾瑜幽幽一嘆,不再理他,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切,故弄玄虛!”中年男人不屑的說道,只有幼女的眼神好奇的在周瑾瑜的背影上打量著。
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股票賬戶,此刻已經到了驚人的九位數,周瑾瑜深吐一口氣,他自然不會覺得自己是股神,他是全靠著知曉未來才能一路無阻的到達這個程度。看了一下此刻的指數,卻是已經到達了5500的高點,也是到了撤退的時候了。
刷了會手機,看了看最新的財經消息,周瑾瑜陷入了夢境之中。
接下來的幾天里,周瑾瑜都在有條不紊的慢慢將自己手中的股票賣出,他生怕自己這只小小蝴蝶扇動的翅膀,萬一令股市無法到達6124點怎麼辦?
索性還是落袋為安的好,在周瑾瑜的記憶里,2015年股災絕大多數股民開始時都在撿錢,可浮盈加倉,一把虧光。韭菜們在4.5000的高點進來,真的信了股市1W點的鬼話,於是每一次下跌都以為是回調,結果狼真的來了!
太多太多人先是賺了幾百萬,隨後虧到傾家蕩產。尤其是中國股民對政府天然的高信任度,使得他們對政府救市很有自信,結果救市救到最後,莊家們跑了,韭菜們抄底光榮的為國接盤。
股市還在新高,
新鮮的韭菜跑步入場。
而周瑾瑜在6000點賣掉了自己手里的最後一只股票,從不喝酒的他顫抖的拿過了一瓶紅酒,給自己滿上,小口小口的嘬著。此刻他的股票賬戶上的數字已經到達了驚人的6個億,在這一波牛市中,收益率到達了驚人的857%。
我這只豬,成功的站在了風口上啊!
周瑾瑜心中感慨,金錢似乎已經變成了單調的數字,前世拼盡全力都無法獲取的東西,自己此刻卻輕易的擁有著。
6個億?
還不夠!
《大時代》里方展博明知股票會跌,也不做空,因為他覺得這是連人家跳樓的錢都要搶!
但周瑾瑜可不會這麼覺得,沒有一只賭狗是無辜的!我不做空,難道就沒有別人做空了嗎?金錢的戰爭哪里有那麼多仁義道德可言?或許我本就是一個惡人,我就是想要有錢,更加的有錢!
股指還在上升中,周瑾瑜則驅車前往了證券交易所果斷掛上了空單。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他一連在七八個交易所中掛上空單,他同樣加了四倍的杠杆,只要再漲25%,他就會從億萬富翁再度變成一個窮光蛋。但是已經知曉了未來,卻還不敢下重注,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難得的重生機會嗎?周瑾瑜喘著粗氣,他仿佛已經看到股市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了。
上證指數還在上漲著,6050,6100...直到6124點,周瑾瑜在交易所中盯著大屏幕,他屏住了呼吸,心髒砰砰跳動著。能否改變命運,就看這一回了!
多頭與空頭廝殺著,股指開始一路下殺,周瑾瑜滿足的長吁一口氣。交易所中更是人聲鼎沸,股民們發出絕望的哀嚎聲,噬人的鯊魚在金融市場肆意的屠殺著,殷紅的血液流淌,周瑾瑜的眼前浮現起幻想,他仿佛已經看到絕望的人從那高樓頂上一躍而下,最終摔成肉泥。
賭狗不值得同情,尤其是加了杠杆的賭狗。
哼著小調,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從口袋中那處鑰匙,正要開門,卻聽見隔壁房間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以及男人的絕望哀嚎聲。
“怎,怎麼會這樣?這,這可是國家大力支持的項目啊!”
“明明人日都出來給股市站台了啊!”
“這是技術性調整,大家不要慌!”
周瑾瑜表情玩味,這家伙,似乎也是加了杠杆的。
不去管隔壁男人,雖然他的女兒看上去很是不錯,但此刻吸引周瑾瑜的卻是金錢。打開電視,饒有興致的看著專家們的點評,技術性調整,回調重整,不一而足,周瑾瑜則繼續等待著。
5000點
4000點
3000點
2000點
大盤還在下探,不過該死的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記憶中2015年是杠杆牛市,起於國家的放水,政策的支持,亡於證監會的查場外配資,清杠杆。太多太多人在高位進來接盤,還是加了杠杆的接盤。在這一輪做空中,他的資金量到達了22億,很是滿足。
先是在魔都買了一套房,隨後請了兩個女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2015年比特幣的價格才2.300美元,周瑾瑜原想一波梭哈進去,但是看到一天交易量才一兩千萬美元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擊鼓傳花的游戲本就是騙新人入場,自己這頭這麼肥碩的風口上的豬要是進去了,怕不是會被人直接宰了吧?索性每天五六百萬的小額買入,避免引起比特幣過大的波動,不過虛擬貨幣確實是轉移資產的好工具,如果它每天波動沒那麼大的話。剩余的錢他打算投入股票里去,雖然1664才是這輪熊市的底部,但用不著強求最低點。比起比特幣還是茅台和招行這類質地優良的股票更令他放心。
隔壁傳來了打砸聲以及幼女的尖叫聲,周瑾瑜思索片刻,身後帶著一個女保鏢,他走了過去。
“嗚嗚,不,不要打爸爸,不要打爸爸...”
“放開我的女兒!我,我會還你們錢的!”
“還錢?你還得起嗎?你可是欠了我們三百萬!足足三百萬,把你全家都給賣了你都還不起!”
“我,我去借錢,我,我借錢給你...我,我老婆那里有錢,我爸,我媽手里還有房子...”
所以說賭狗害人害己,這種人完全不值得可憐,他們會將他們認識的所有人都拖入泥沼中。總以為自己可以翻盤,下局自己就可以贏,用借來的錢,去博虛無縹緲的運氣。
“好啊!那你去借啊!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拿不出錢來,你這只手,就別想要了,嘿嘿嘿~”
“你的女兒,我帶走了,什麼時候還上,什麼時候你帶走她!”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別帶走我的女兒...啊,啊!”
幼女的尖叫與哭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以及男人的慘叫聲,構成了這幅好似浮世繪般的景象。周瑾瑜深吸一口氣,徑直的走了進去。
“等一下!”
幾個混混轉頭看向了周瑾瑜,周瑾瑜深吸一口氣,他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安分守己的小人物,這種黑暗他只在故事中聽說過。
“一碼事歸一碼事,他欠你們錢是他的事,這個小女孩你們帶走,不合適吧?”
不等幾個混混說話,周瑾瑜繼續開口說道:“50萬,我買下她,如何?你們要找大人的麻煩,別對小孩子下手。”
幾個混混眼前一亮,那帶頭的黃毛更是露出貪婪的神色,上下打量著周瑾瑜。
周瑾瑜面色如常,他身後請的保鏢是練家子,解決幾個小混混的能力還是有的。
“50W,有錢人嘛?”領頭的黃毛臉上露出了頗為玩味的笑容。
“這種爛賭鬼你們能榨出多少油水?即便沒有這個小女孩,我不信以你們的手段搞不定他?我們沒有利益衝突,我這是給你們送錢來了。”周瑾瑜曉之以理的勸說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沒必要和這群爛人起衝突。
“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我老大。”黃毛拿起手機,撥通號碼,和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著這邊的情況。
須臾功夫他便掛斷了電話,獅子大開口的對周瑾瑜說道:“我們老大說了,100W,這個小女孩任由你處置,首尾我們幫你打理好。”
周瑾瑜皺了皺眉頭,直接應下:“100W就100W,錢是小事情,但我是個怕麻煩的人,關於她的事到此結束,佛有慈眉善目,也有怒目金剛。”
“可以,可以!”
簡單簽了份文書,作為交易憑證,周瑾瑜直接給出了張銀行卡。這自然是非法的了,不過雙方頗有默契,一方不願沾染上黑道,另一方同樣不願惹惱財神爺。幾個小混混就此離去,周瑾瑜這才有功夫看向了男人和他的女兒。
將自己女兒緊緊的摟住,男人一副驚恐的模樣看向了周瑾瑜。
口中發出輕嘖聲,舒展了一下手臂,周瑾瑜從容的就此離去,就這麼將父女兩丟在了原地。
女保鏢頗為疑惑的跟在了周瑾瑜的身後,顯然是搞不懂有錢人的腦回路。
心中一陣火熱,但乍富的他還是有賊心而無賊膽,只是裝模作樣的對著身後的女保鏢說道:“舉手之勞,趙老爺心善,見不得窮人。”
女保鏢立刻擺出一副欽佩的表情,周瑾瑜卻在心中一陣意淫小女孩那蔥白的胳膊以及那纖細的小腿。我都花錢了,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來呢?周瑾瑜的心有些後悔了。
屋內的父女二人又是一陣抱頭痛哭,小女孩頗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只是下意識的伸手擦拭著父親臉上的眼淚。
“妮妮,妮妮,爸爸對不起你,嗚嗚嗚~是,是爸爸鬼迷心竅,炒股害人啊!”
“爸,爸爸....你別哭了...”小女孩聲音稚嫩,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安慰著自己的爸爸。
“乖,妮妮,你去找媽媽,找到媽媽就沒事了....”男人邊哭邊安慰著自己的女兒。叮鈴鈴,又是一陣電話聲響起,男人下意識的拿起了手機,按下接通鍵。
“趙建國,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借了什麼人的錢,為什麼會有人找上我?你個爛賭鬼,死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混蛋要害死人了啊!”電腦那頭傳來了水銀瀉地般連綿的罵聲。
“老,老婆,我錯了...”
“你這次欠了多少錢?”
“三,三百萬...”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什麼?三百萬?你,你拿什麼去還300W?女兒呢?你把女兒送過來!”
“他們是黑社會...”
“你這個混蛋,你害死自己還不夠?你,你難道還要害死你女兒嗎?”女人在電話中咬牙切齒的說道。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棟公寓變得愈加吵鬧,催債的黑社會們更是頻繁的來到男人的家中。周瑾瑜則安排著一系列其他事項。
“已經在香江辦好了離岸影視公司了是嗎?”
“雪莉,幫我收購幾家娛樂公司,旗下有二三线明星或者偶像組合的就好。”
“幫我在日本搞一個出版公司,負責收購小說版權。”
“羅刹國那里有沒有退役女燕子,我還是需要人確保我的安全,如果可以,我們自己搞一家軍事安保公司也不錯。”
....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周瑾瑜放下了手中的手機,向著門外走去著。
將門打開,出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中年男人和他的女兒妮妮。
“先生,求求你幫幫我吧!”中年男人噗通跪下,周瑾瑜則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從來沒都不幫賭鬼的。”
“請,請您幫我照顧我的女兒。您,您是個有錢人,妮妮就算是跟了您,也不算是受罪,她要是跟了我的話,那些惡人,指不定要對她做些什麼。”
“你的妻子呢?”
“被那些人渣纏上了。”
“我可以收留她。”
周瑾瑜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中年男人則蹲下身子在小女孩的耳邊說著些什麼,然後步履蹣跚的就此離去。
“爸爸...爸爸!”小女孩的口中發出哭喊聲,卻被周瑾瑜拉住了手,阻止了她的離開。
“放,放開我!”
“聽爸爸的話,才是乖孩子,知道嗎?”
小女孩依舊哭個不停,周瑾瑜從冰箱中拿出小蛋糕哄著她。
十分鍾,一聲重物落地聲傳來,周瑾瑜走到窗邊,男人已從天台一躍而下,他無聲的發出一聲嘆息聲。
無意於惹上官司,打了通電話報警,順便通知了自己新聘的法務律師。
以錢開路,再加上事前錄音,周瑾瑜很快便解決了麻煩,順便給小女孩重辦了張身份證,他這才知道,面前的小女孩名叫林丹妮。突然間失去了父親,小女孩渾渾噩噩的跟著周瑾瑜,周瑾瑜自是不願讓小女孩待在這觸景生情的地方,索性直飛自己在香江提前買好的別墅,索性就當度假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小女孩也恢復了活潑的性格,吵著嚷著很是可愛。此前收購的公司則平穩運行著,今天周瑾瑜收到了個電話,似乎是日本那邊的公司傳來了消息,一對父女想要見他。
此時的周瑾瑜自然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不過那個男人暗示能夠將自己的兩個女兒奉上,這便讓日本那邊的負責人舉棋不定了,於是秘書便通知了周瑾瑜。
心中想著事情,車向著周瑾瑜的一處隱秘房產行駛著,他的內心莫名的有些激動,等會兒,似乎會很有趣。
“見過大人!”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日本中年男人面對著周瑾瑜一陣鞠躬,而在他身邊的,則是兩個瑟瑟發抖,擠作一團的雙胞胎姐妹。
“先自我介紹一下?”
“大人,我的賤名是伊藤博明,她們兩個是我的女兒詩織美姬和詩織彩音,我是,我是想要向您,推薦一下我的兩個女兒...”男人的臉上擠出笑容。
“哦,推薦?”周瑾瑜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是一個在日華人,她們兩個是我的女兒,前段時間參加您的公司選拔,以她們兩個的天賦,怎麼著也該進去,誰知道,居然失敗了,所以我想要親自找您。”
“嘖,她們有什麼優點嗎?”
“聽話!只要是您的命令,她們什麼都聽!”
“你的要價?”
“嘿,嘿嘿,只要您手指縫中隨便漏出點就行了。”
“兩個,三百萬,你應該有她們的身份證明吧?”
男人的眼前一亮,拍著胸脯說道:“那是自然的,我可是她們的爸爸啊!”
“好了,下去吧!等會自然有人把錢給你,你只需要按照手續將她們兩的關系轉過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男人一陣點頭哈腰,臉上藏不住的諂笑,向外走去著。
“托妻獻女,我算是長見識了!”周瑾瑜發出嗤笑聲,將目光投到了兩姐妹上:“你們近前來,坐到我身邊。”
那稍小的小女孩眼眶里已是藏不住的淚水,她一副驚慌的模樣先是快速瞥了一眼周瑾瑜,隨後將目光投到了自己姐姐的身上。名叫詩織美姬的小女孩顯然要比妹妹詩織彩音要成熟,她拉著妹妹的手走到了身旁。周瑾瑜摩挲著下巴,一陣上下打量著兩個小女孩。
她們兩個嬌小可愛,望上去不過七八歲的模樣,身上穿著粉色的和服,看上去疏為可愛。那和服下擺一直遮蓋到她們的膝蓋處,纖細的小腿則被純潔的白絲所包裹,看的周瑾瑜一陣眼熱。兩個小女孩是雙胞胎姐妹,看上去一模一樣,好似一對並蒂蓮花一般清新。只是此刻那一掌可握的小小俏臉上滿是小獸幼崽般驚慌的神色,即便是稍微成熟一些的姐姐也只是表面鎮靜,她那深藏於眼眸之中的慌亂周瑾瑜一眼便可看出。
試著開口安撫著兩個小女孩,周瑾瑜問道:“你們父親來之前有教過你們什麼嗎?”
姐姐詩織美姬開口說道:“爸爸讓我們一切都聽叔叔的安排。”
小女孩那烏溜溜的明亮大眼睛不斷在周瑾瑜的身上掃蕩著,顯然同樣好奇周瑾瑜的身份。
將小女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輕輕把玩著那柔弱無骨的白嫩小手,周瑾瑜輕笑著問道:“做什麼都可以嗎?”
“都,都可以,但是我妹妹還小,能不能,能不能讓我代替她?”小女孩臉上露出了希冀的表情,抬頭看向了周瑾瑜。
周瑾瑜一把將姐姐詩織美姬摟在了懷中,輕嗅著小蘿莉身上的那股奶香,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附在小蘿莉的耳邊輕聲說道:“那,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
“表,表現?”小蘿莉期期艾艾的發出反問。
周瑾瑜不做解釋,只是雙手繞過詩織美姬的腿彎,另一只手則繞過她的背部,一把將小蘿莉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然後向著房間深處的休憩室走了過去。這是間日式風格的居酒屋,里面有著早已擺放好的榻榻米。周瑾瑜將懷中的小蘿莉放在了榻榻米上,大手放在了小蘿莉的身後,將腰帶所系成的蝴蝶結解開。那件粉色的和服就此慢慢的從詩織美姬的身上脫落,露出一片白淨的肌膚。
周瑾瑜被刺激的呼吸急促,眼睛瞪大,很是貪婪的在蘿莉雪白的肉體上掃蕩著。此刻的詩織美姬已經羞恥的低下了頭,只有那紅彤彤的耳垂彰顯著幼女此刻的羞恥。大手在詩織美姬的身上游蕩著,感受著那獨屬於幼女的滑嫩與柔軟,周瑾瑜的手向上摸索,放在小蘿莉的下巴處,強行將那低下的螓首抬起。
“怎麼不穿內衣呢?莫非美姬是個小色女?”周瑾瑜故意逗弄著面前害羞的小蘿莉,觀察著猶如小獸一般純潔懵懂的幼女。
“爸,爸爸不讓我穿,他說叔叔喜歡這樣...”詩織美姬怯怯弱弱的回應著周瑾瑜的問話,一絲黯淡的神色從她的眼角處閃過。
周瑾瑜翻身將小蘿莉壓在了自己身下,看著那略顯害怕的瞳孔,他的手將小蘿莉順滑的長發撩起,用發梢輕戳著蘿莉的臉蛋。
“不用害怕,我和你那個爸爸可不是一路貨色,起碼...我會對你負責的。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爸爸,叫聲聽聽?”
“爸,爸爸~”
蘿莉清脆而又略顯稚嫩的聲音很是好聽,周瑾瑜很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猴急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下體的那條巨蟒正對著詩織美姬雪白的肉體咆哮著。詩織美姬的眼神羞怯,只一掃而過那豎起的旗杆,她的臉蛋愈加紅艷,仿佛熟透了的紅苹果一般,只要輕咬一口,便有汁液四濺。
周瑾瑜將小蘿莉身上的和服解開,平鋪在詩織美姬的身下,那和服依舊半掛在詩織美姬的身上,只是身前部分已是一絲不縷的展露在周瑾瑜的面前。
周瑾瑜的眼中仿佛冒出精光,他從上而下的掃視著蘿莉赤裸的嬌軀,那眼神太過灼熱,以至於小蘿莉羞恥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以及下體那片無毛的隱秘部位。她卻不知自己這幅欲說還羞,半露未漏的模樣有多麼的可口。
蘿莉的俏臉通紅,好似染上了一層紅霞一般。她還未長開,臉蛋上還帶有著幼女特有的嬰兒肥,看上去很是可愛。小小的嘴巴微微嘟起,唇瓣水嫩,好似塗抹上唇膏一般。向下看去,則是幼女那驚人的雪白胴體,雙手並攏遮在胸前,周瑾瑜的眉頭皺起,伸手將詩織美姬的雙手拿開。蘿莉的力氣微弱,只是擺出一副害羞的姿態,她並沒有勇氣去反抗面前的男人。雙手自然而然的被男人挪開,露出了那被遮擋住的雪白乳肉。那雪白的椒乳微微凸起,只有一道圓潤的弧度,那小鴿子看上去並不算大,這倒也正常,畢竟詩織美姬不過9歲,還是個四年級的小學生。
一點臘梅於那落雪中綻放,將周瑾瑜的眼神盡數的吸攝過去。他的手忍不住放在了蘿莉的胸前輕輕揉捏,把玩著那處嬌嫩的酥乳。脂肉滑膩,摸上去很是舒服。小蘿莉已經不堪玩弄,這對於尚顯稚嫩的她而言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她那雙酒紅色的瞳孔升起一層水霧,那小小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周瑾瑜的大手還在向下移動,那平坦的小腹,指尖劃過幼女的可愛肚臍,接著到達那處略顯豐腴的三角地帶,大手輕輕揉捏著。
“嗚~嗚嗚,不,不要啊!”小小幼女的雪白胴體在周瑾瑜的身下扭動著,她的口中發出了抗拒的悲鳴聲。
“不要?”周瑾瑜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的手指從下到上的滑行,將詩織美姬的下巴抬起,令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手指滑過那如玫瑰花瓣一般嬌嫩的紅唇,隨後向內捅入著,將碎玉般的貝齒分開,粗暴的插進詩織美姬的檀口之中。口中被異物插入,那種感覺有些不適,口腔里的感覺很是難受,詩織美姬的軟舌下意識的想要將那根手指推搡出自己的小口,但看著周瑾瑜的眼神,她猶豫了。
怯弱而又乖巧的將那根手指含在了口中,如小獸一般,軟舌圍繞著周瑾瑜的指肚舔舐個不停,這副臣服的姿態令小小幼女覺得屈辱,但這無疑是有取悅到面前的男人。周瑾瑜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幼女臉蛋逐漸紅艷,仿佛夕陽時掛在天邊的晚霞一般。
周瑾瑜的另一只手同樣也沒閒著,此刻它正放在詩織美姬的下體處輕輕揉捏,隨後放在雙腿之間,磨蹭著那處隱秘的小縫,敏感的下體遭到玩弄,詩織美姬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卻被周瑾瑜的大手所強制分開。周瑾瑜好似玩夠似的,將手指從詩織美姬的小口中拔出,他的手按在了詩織美姬的大腿內側,將其呈現M形,對著自己,強行的分開。
他的臉埋頭於詩織美姬的胯下,大臉更是在那處蜜穴一番蹭弄,感受著幼女嬌嫩的肌膚,灼燙的鼻息打在了詩織美姬的敏感下體處,詩織美姬被刺激的發出驚叫聲,雙手下意識的將周瑾瑜的腦袋抱住,那副模樣很是滑稽。小小的幼女猶如母親一般,將身材高大的男人抱在了自己懷中,或者更為准確的說,抱在了自己的下體處,那種感覺癢癢的,很是羞恥。即便詩織美姬不懂周瑾瑜動作的含義,但女性天生的羞恥感還是令她感到難為情,不過她並不敢反抗面前這個,徹底掌握了她與自己妹妹的大人物。
周瑾瑜親了親幼女下體嬌嫩的肌膚,粗舌伸出,在那白嫩的下體一番舔舐,吻的詩織美姬悶哼不止。將頭抬起,雙手繞過了詩織美姬的膝蓋彎處,仔細的打量著那處看上去很是粉嫩的小穴。幼女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即便是陰唇都還未長成,此刻的下體緊緊閉合,就像一塊冒著熱氣的白面饅頭一樣微微聳起,只是中間有一條緊閉著的縫隙,好似造物主在幼女完美的下體處輕切了一刀。
周瑾瑜嗅了嗅那處蜜穴,只有幼女身上自帶的奶香味兒。灼燙的鼻息打在了蜜縫上,那水霧似乎都要從幼女的瞳孔中滴落,雙腿將周瑾瑜的腦袋緊緊夾住,嬌嫩的大腿內側軟肉更是不住的在周瑾瑜的臉頰上磨蹭著。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並不意味著敏感部位被玩弄,依舊可以無動於衷。周瑾瑜滿意的看著幼女那白玉般的美妙胴體此刻在他的面前逐漸染上一層情欲的粉紅色。
手指沿著那條蜜縫上下撥弄,慢慢將其分開,那如小包子一般微微鼓起的陰唇內斂,緊緊閉合,周瑾瑜的手指蹭弄著陰唇內側軟肉,那份觸感極佳,滑嫩無比,只是詩織美姬已經被周瑾瑜刺激的發出了呻吟聲。將頭深埋於幼女胯下,臉蛋蹭弄著那略顯豐腴的大腿內側軟肉,粗舌更是向著詩織美姬的蜜穴深處探入著。那嬌嫩的膣內軟肉將周瑾瑜的粗舌緊緊的夾住,周瑾瑜的身體向前進發,好似要將自己的頭塞入詩織美姬的下體之中。
詩織美姬則被刺激的發出了驚叫聲,那從未被人進入的蜜穴此刻首次遭遇到異物的侵擾,敏感的膣內軟肉被粗糙的大舌磨蹭,那如觸電一般酥麻的快感一直從她的蜜穴蔓延至她的全身,詩織美姬不可遏止的叫出聲來。那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口中發出如泣如訴一樣的嬌喘聲,小手無力的試圖將周瑾瑜那深埋於她身下的腦袋推開,卻是以失敗而告終。那條粗舌極為靈活,向著詩織美姬蜜穴深處前進著。粗舌攢成一團,強行將那蜜洞撐開,隨後向著那處幽深的小洞深處進發著。
不知歡喜還是悲傷的淚水從詩織美姬的眼角處流淌而下,她的上半身向上弓起,顯然是不堪忍受那在她蜜穴中肆虐的粗舌,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悲鳴聲。外面突然傳來了推門聲,她的孿生妹妹詩織彩音此刻正一臉膽怯的倚靠在門旁,那天藍色的大眼睛撲閃著,很是擔憂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詩織美姬只覺得很是羞恥,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竟然被妹妹看到了。口中發出難為情的輕哼聲,將自己的目光投到了別處。
周瑾瑜卻懶得回頭看去,這是他買下的一處私家庭院,不會有人打擾到他的好事,只是專心的享用著面前這可口的小小蘿莉。粗舌不斷刮蹭著蜜穴內側軟肉,刺激的詩織美姬雙腿亂蹬,口中輕哼不斷。她那臀部的肌肉下意識的收縮著,將周瑾瑜的粗舌緊緊的夾住,粗舌柔軟,在那膣內軟肉的縫隙之間撥動或是按壓。小蘿莉被刺激的翻著白眼,口中的淫叫聲更是激烈。
她的妹妹詩織彩音還是看不下去了,猶如小兔子一般怯手怯腳的走到了自己姐姐的身旁,很是擔憂的握緊了姐姐的手,那澄淨的淡藍色瞳孔裝滿了詩織美姬的身影。
“姐,姐姐...”那雙天藍色的大眼睛里滿是憂傷,那是一種手足無措的茫然與失落。
詩織美姬哪里忍心看到自己的妹妹此刻露出這種完全不符合她年齡的表情?她很是心疼的拉住了詩織彩音的小手,勉強開口安慰著自己的妹妹:“沒,沒事的...彩音醬不要哭哦~姐姐,姐姐並不痛苦哦~相反,姐姐還感到很舒服呢...彩音,彩音要是乖乖聽話的話,姐姐,姐姐到時候請彩音醬吃你最喜歡的草莓蛋糕哦~”
“真,真的...嗎?”彩音略顯遲疑的問道。
姐姐從不會騙自己,但這一次,詩織彩音的心中有一絲小小的不安。
“那是自然的了!等會彩音想要吃些什麼,叔叔都可以給彩音買哦~”周瑾瑜將自己的粗舌從詩織美姬的小穴中收回,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臉上擠出一副溫柔的笑容,對著面前一身粉色和服,看上去與詩織美姬一般無二的小蘿莉說道。
詩織彩音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她的臉蛋肉乎乎的,看上去很是可愛,頭頂一根呆毛豎起,看上去很是可愛。周瑾瑜的手在詩織彩音的頭上輕輕揉捏,好像擼貓一樣,詩織彩音的臉上露出了享受的笑容,小腦袋不自覺的蹭弄著周瑾瑜的掌心。
周瑾瑜補充了一番幼女能量,便衝著詩織美姬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肉棒示意著詩織美姬。雖然美姬比妹妹成熟,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孩子,怎麼能夠理解周瑾瑜那猥瑣的想法呢?
沒辦法周瑾瑜只好將她拉起,詩織美姬順從的站起,然後便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啪啪的拍打著臉蛋,詩織美姬的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根肉棒便頂在詩織美姬的紅唇上,隨後強硬的塞進了詩織美姬的小口之中。詩織美姬的抵抗並不頑強,只是感受到口中的異物感,軟舌下意識的在龜頭上掃過,潔白整齊的貝齒很是輕易的便被粗大的肉棒所強行撐開。
一陣腥味向詩織美姬襲來,詩織美姬被惡心的直欲嘔吐,但她並不敢得罪面前的男人,尤其是自己與妹妹可以說是生死操之於此人之手。小口努力張開到最大,盡量的將那粗大的肉棒容納進口中,可即便如此她依舊難受的發出了嗚嗚悲鳴。軟舌在那敏感的海綿體上掃蕩著,她只是個單純無知的小女孩,只是聰明的根據面前男人的反饋做出下一步反應。軟舌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游蕩著,舌尖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在那敏感的海綿體上掃過。
周瑾瑜被刺激的倒吸幾口冷氣,腦袋高昂,他在愜意的享受著幼女檀口所帶來的極致刺激。大手放在了詩織美姬的腦後,動作也隨之粗暴了起來。肉棒如一柄鋒利的長矛一般,就此將蘿莉的小口貫穿。龜頭狠狠撞在了蘿莉的喉間軟肉上,聽著美姬的口中發出難受的嗚嗚聲,周瑾瑜只覺得很是暢快。
蘿莉的腦袋向後仰起,試圖脫離周瑾瑜的大手束縛,雙手更是不斷拍打著小腹,試圖脫離周瑾瑜的束縛,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詩織美姬的抵抗欲並沒有多麼的強烈,再加上周瑾瑜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還是個小學生的詩織美姬堪堪到周瑾瑜的腰部,如此幼小的她哪有能力去反抗周瑾瑜的暴行呢?
肉棒將詩織美姬的小口撐的滿滿當當,龜頭更是在那處溫熱的小口之中肆虐著,龜頭時不時重重的撞在詩織美姬的口腔內部軟肉上。龜頭磨蹭著,時不時壓迫著詩織美姬的軟舌,詩織美姬被那粗大的肉棒欺負的很是痛苦,那杏仁小口哪里經得住這番玩弄,此刻的詩織美姬連呼吸都略顯困難。粗大的肉棒抽插著,周瑾瑜直接將那處小口當作蜜穴一般的使用,下身聳動,肉棒狠狠的在詩織美姬的小口之中抽插。
那處小口太過窄小,周瑾瑜的大半根肉棒依舊暴露在外,可即便如此,周瑾瑜依舊從那被詩織美姬包裹住的小口中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龜頭在詩織美姬的喉間軟肉上一陣研磨,刺激的可憐幼女直翻白眼,臉蛋通紅,口中更是撓人的嗚咽聲不斷,小小年紀竟然展露出驚人的媚態,周瑾瑜的呼吸不由更加的急促。
大手在詩織美姬的螓首上輕撫,時不時撥弄著詩織美姬那頭秀麗柔順的烏黑長發。涎液從詩織美姬的嘴角處流淌而下,可憐的蘿莉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周瑾瑜不由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最後的在詩織美姬的喉間軟肉上搗弄了幾下,陰囊收縮,肉棒跳動著,一股滾燙的白濁精液就此從周瑾瑜的肉棒中射出,狠狠的打在了詩織美姬的喉間軟肉上。她的小口被灌得滿滿當當,詩織美姬本就呼吸困難,在這白濁精液突然襲擊,她更是不斷的發出咳嗽聲,精液順著氣管從她的鼻孔中冒出,那副模樣實在是淫蕩極了。
周瑾瑜靜靜的欣賞著,看著那白濁的精液順著蘿莉的嘴角緩緩向下流淌,看著詩織美姬那張雖然失神卻依舊可愛動人的粉紅小臉,他的下體又有些火熱了起來。
“姐,姐姐...”
詩織彩音小跑到姐姐詩織美姬的身旁,擔憂的將姐姐抱在了懷中,她下意識的伸出小手,將姐姐嘴角處的白濁精液拂去。她大概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指尖捻起粘稠的精液,好奇的摩擦了幾下,還放到鼻尖輕輕嗅聞著,隨後肉嘟嘟的小臉擰成一團,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周瑾瑜向詩織美姬示意了一番,讓其將自己口中的精液渡入妹妹的口中。詩織美姬猶豫片刻,還是遵從了周瑾瑜的命令,她的手攬住妹妹的脖頸,令其強行低下頭來。詩織彩音的瞳孔瞪大,順從的低下了頭,似乎也在好奇著姐姐想要做些什麼。她很快便知道答案了!詩織美姬的檀口對准了彩音的唇瓣,就這麼徑直的吻了上去。彩音的瞳孔頓時瞪大,口中發出嗚嗚的抗拒聲,雙手在空中亂舞,卻還是無法阻止姐姐將口中的精液渡入了自己口中。那腥臭的精液在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口中游蕩著,看著兩個長得近乎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在自己的面前濕吻,周瑾瑜只覺得興奮極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詩織美姬的體力逐漸耗盡,原本摟住妹妹脖頸的手向下滑落著,整個人慢慢跌落在床上。一絲銀线懸掛在兩人的嘴角處,也不知是涎液或是說周瑾瑜的精液。
詩織彩音口中發出呸呸聲,那精液味很是不好聞。
“姐,姐姐!”
詩織美姬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如果可以,她又怎麼願意將那惡心的東西渡入自己疼愛的妹妹口中呢?
“好了,孩子們,叔叔請你們兩個吃草莓蛋糕好不好?”周瑾瑜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兩姐妹間的對話,一手摟住一個,徑直向外走去。
好似小獸一般,伸出粉嫩的小舌在蛋糕上輕輕舔舐,眼睛眯起,臉上浮現著幸福的笑容,嘴角處的酒窩顯得小蘿莉很是可愛。詩織美姬的表情復雜,口中即便有著奶油的香味,可她卻總覺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味揮之不去,即便她已經刷過幾次牙了。不過看著妹妹開心的模樣,她的心中卻又覺得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