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浪了一夜。
摸了摸口袋,何曾想過我還會有這麼窘迫的一天。“周予琳啊周予琳…”
我對著蒙蒙亮的天念叨著那女人的名字,現在周予琳對我來說,已經跟“便利”掛上了勾。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就是想貪她的口袋了,以及她那溫暖的喉嚨。
手機還剩百分之8的電量,凌晨5點59分。我接到了一電話。
是小千打來的,我這些日子沒少跟她聯系,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某個姓周的小碧池,也就導致小千跟我說過的一些話,我都從沒在意過。
不過這次我聽出來,她電話里面有哭腔。
“你哭了嗎?”我這麼問她。
她說沒有。
我答:好的。
光速掛了電話。
然後直接打車去了一中。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誰弄哭我的朋友,我就加倍奉還。如果是男的,簡單。直接嘎嘎嘎揍一頓,我體格擺在著,猛。
如果是女的…
到時候看看吧,還沒想好。
抱著這樣的心思我就直接去了。
一中701女生宿舍。我記得是小千之前跟我說過。那是個四人間。
宿舍里面有個外號叫“細米粉”的女人很愛抽煙,是個很時髦的女人,挺凶殘,挺厲害的。
小千曾經跟我提起過。我懷疑就是那女人干的。
細米粉?
聽名字就感覺尖酸刻薄,讓我想起來村頭的罵街老太。
據小千說。
“細米粉”厲害的不是家境,不是人品,而是她的交際。
某名牌新出LXX包,瓜苹手鴨什麼的第二天就必須得有,小千宿舍里的人都知道她去外面搞O交,但沒有證據。
據說因為小千指責對方寢室抽煙,曾發生過口角。
到了一中大門口。
我遇到了那個穿得跟摔炮似的校保安,我都沒搭理他,那老頭卻發病了一樣對我使出來了“死亡一指”,好吧其實就對我呵斥。
不過這對我沒有用。
直到我看見了他從亭子里牽出來一條狗,都說咬人的狗不叫,他這狗不僅不叫,我聽不到它的呼吸聲,不用看就知道極其凶猛。
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刻笑臉堆過去,“呵呵,叔,我找我妹妹。”這一套說辭早就說熟了,結合實際比真的還真。
“滾。”老頭很不客氣。
“好的。”
我扭頭就走,對話就這麼簡潔。
那老頭很牛氣的走了,趾高氣揚的,似乎是從萬千敵軍中取敵將首級一樣。
“…”
要不是那狗,我非得給他一悶棍,給我氣的。不過這不要緊,小問題。
正好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我找到周予琳的電話。
“小賤批。”
“無腦男。”
周予琳在校長家住,似乎跑下了床,語氣還哼哧哼哧的,甚至刻意壓低了語氣罵我。
“來校門口一趟。一中門口。”
“好哥哥,你這時候打電話…是要害死我嗎?”周予琳聽出來我語氣比較凶,很識相的服軟了。
我也懶得跟她說太多,把小千被人欺負哭了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當然除了哭,剩下的百分之99都是我編的,至於那個叫“細米粉”的女人,自然成為故事的大反派。
電話那頭聽完果然呆住。
好半天才說了句同意。
我以為還要磨蹭一段時間,沒想到她直接過來了,沒想到她還這麼重感情。
感動。
不到半小時。
一個穿著小西裝,灰色百褶裙黑絲襪的小女生從我面前的出租車下來了,她跟別人還不一樣,“騰”的一下跳出來了。
“真有錢,居然還打滴。”
“別廢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什麼什麼一回事,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了,你讓保安打開門,讓我進去,就沒你的事情了。”
“什麼叫沒我的事情?你在說什麼呢?小千可是我的好姐妹!還用得著你出頭,除了打架你還會別的嗎?淨是給我搗亂!”
“周予琳,別這麼正經的說話,我有點害怕。”
我斜著眼睛,笑著把手伸她衣服里摸她的“鮮奶”,兩根中間熟練地輕點她的兩粒小葡萄,瞬間周予琳就腿軟了,兩腿一夾,呈現出內八的姿勢,虛在我的懷里。
“你知道嗎…吳麗麗(細米粉真名)那女人之前邀請我去跟男人做、拍片子,被我拒絕了,她背景沒那麼簡單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我惹不起。
周予琳一邊輕喘著氣一邊說。
“背景?都什麼年代了搞什麼黑社會?”
她的話讓我突然有一種,脫離現實進入到電影的感覺。
而且這話有點惹怒我了。
手上也更加用力了,手指像個夾子一個,夾住她的葡萄,開始揉搓,很快她胸前那兩顆就硬成了小石子。
“嗯…誒呀……你你你、光天化日下,滾開…”她抖了兩下,掙脫開,不敢看我的眼睛。甚至語氣都變了。變得嬌滴滴的。讓我很不適應。
“拜托,我是剛認識你嗎?別裝得跟清純妹子一樣,真的受不了。”
這時候我想起來,她以前兩穴同插兩個玩具的狀態了,踮著腳尖,一直趴桌子上浪叫。
“有人看著,你這樣真的很變態你知道嗎?”周予琳也有一點裝不下去了,側來臉嬌嗔道。
“你有資格說我??還有,變態不變態的吧,你現在快解決那個保安,或者他的那條狗。”
“好——的——!”
她拉長了聲音,不耐煩的去了。
隱約聽見她嘀咕了一句,“腳痛死了”
說完手里拿出一個紅色小包,乍一看像煙,但又不完全像。
“你拿的啥?”
“你不是說解決狗嗎?我要毒死它!”
“…倒也不用那麼殘忍。”
我在後面看著她撅起來的小屁股,覺得周予琳這女人多少有點骨盆前傾。
也不知道周予琳在里面說了啥,保安直接打開折疊門,讓她進去了。
我剛想跟著進去,折疊門啪的關上了,把我嚇一跳。要不是反應快,非得把我也給夾了。
“不是,老頭兒,你瞎還是我瞎了,母狗都能進,為什麼我不能進?”
我問保安。老頭沒說話,還愣著,這時我知道肯定是周予琳搞得鬼了。
“周予琳,你搞什麼幺蛾子,讓我進去!!”
我對著周予琳的背影喊。
“啊哈哈哈!想不到吧,你想進我偏偏不讓你進,有能耐咬我啊!汪汪!!”
她幾乎笑成了花,隔著門對著我扭屁股,扭腰,又扭腿,小黑皮鞋在地上蹭來蹭去的,她那姿勢,讓我總感覺她屁股上仿佛出現了一個虛幻的狗尾巴。
“…”
她完了。
我這麼想,之後也沒再說任何一句話。
我太了解她了,周予琳做事只要認定了,幾乎死都不反悔。我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小別池擺了一道。
等小千這事完了,我在心里發誓,不把她貞操鎖撬開,干爛她的13我就不姓陳。
701宿舍。
走廊。
陰乎乎的。
周予琳來到小千門口,她以前就跟小千住一個宿舍,作為一個有人設的美少女,整理了一下走姿表情,只有這樣,才能更加的莊嚴。
“這樣,就夠了。”
推開門。
“我回來了。她說。”
“嗯——?”
宿舍里傳來一聲黏糊糊的哼聲,顯然是被吵醒。
緊接著此起彼伏的被子蠕動聲音。
“做什麼呢?不歡迎我?”
“誰啊?是不是有毛病?”
旁邊上層的一個女生突然叫了出來,周予琳看過去,正是那個外號“細米粉”的女人,為什麼一眼看出來,因為這女人染了一頭金色頭發。
一看就是個碧池。
“滾下來。”周予琳用手指著她鼻子。
然後掃了一圈寢室,發現本應是小千的床鋪,居然空著,質問道:“小千呢?”
“那女人被我趕出去了,誰讓她不喜歡煙味!還有,別這麼囂張,信不信我揍你?”
“趕出去?”
周予琳聽到這話一下臉就黑了,脫下小皮鞋,走過去猛掃了吳麗麗一巴掌。
“嗷!”
一聲慘叫,從床上滾落在地上。
“吃我的腳丫!”周予琳踢了踢她的臉,然後揚長而去。
同寢室的幾個女生,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喘一下,因為她們都知道吳麗麗的幾個男友中的一個,是混黑社會的。
“給我等著…”
“我一定要弄死你…”
吳麗麗摸了摸臉上的鞋印,氣得肺都要炸了。
“什麼垃圾。”
周予琳用鼻子哼哧了幾下,給小千發了個消息。
…
市中心的城中村。
張忠明正躺在一個開著星空燈的酒店房間。
赤身倚著一個特制的椅子,而他身體上則有一個女人正在他下體上奮力聳動著。
“再加把勁兒,如果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別想著出去了…”
說完拿著一根肛鈎,碩大的葫蘆頭插入她的菊花里,然後深深進入,對於一個未開發過屁穴的人,再想拔出會異常的困難。
肛鈎中間的繩子連接中對面一個同樣姿勢的赤身女人,只不過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個沉重的金屬高跟鞋,讓她身體向下墜,同樣她屁股也插著肛鈎,小穴中則有一根很長的假肉棒。
每次插入都帶給她劇烈的痛苦。
這是一對母女。
“來吧,你帶著屁股的肛鈎,用力坐下來,你女兒就能減輕一些痛苦。”
“嗚嗚嗚…”
女人一邊搖頭一邊緩緩下蹲,她感覺身體都要被撕裂了一樣,但這樣卻讓她非常的舒服。
為什麼…
會這樣…呢?
看著同樣臉紅伸著舌頭的女兒,她高潮了。
而在一旁,還有好幾個下體雙穴插著管子,互相自慰的女生。
雖然她們欲望強烈,但看到那對母女的姿態後,臉色還是多少帶一些怯意。
據說這女人只是被張忠明頂頭老大看上了,就被調教成這副模樣。一開始還很激烈的反抗,現在完全淪陷了。
“明哥,你一定要幫我做主!”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從外面傳出來,還伴隨著一個很急迫女人的哭聲。
這酒店屬於他的秘密基地,只有很熟絡的人才知道。
“他媽的…這時候過來,掃我的興!”
張忠明猛抽了一下面前這女人的屁股,然後褲子不穿就開門了。
果不其然,是那個金發女人吳麗麗。
“找我干什麼?”
“我被欺負了,幫我報仇!”
“你抽什麼瘋?我們又不是養你的,我是欺負你的!有本事你找頭兒去!”
說完就把人關在門外了。
吳麗麗這婊子,圈里出名的不省心,隔三差五就是跟人起衝突,沒少手腳真是個奇跡。
一開始他也幫過,但這女人沒眼色,逮著一個大腿瘋狂薅,除了用身體支付沒什麼卵用。
“真以為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
張忠明緩緩走到剛剛那個女人面前,抹了點油重新把自己的插件塞入對方的洞。
說真的,要不是他玩膩了吳麗麗……
“啊噫!”女人大叫。
旋即瘋狂扭動屁股。
“我的玩意兒不能見風,下床那會兒凍了一下,趕緊插回來暖暖…”他愜意的捏了捏女人的小豆豆。
另一邊。
吃了閉門羹的吳麗麗氣得幾乎暈過去,怒道:“這孫子,真是個白嫖怪!白白讓他玩這麼久了…一點用都沒有!!”
她對著門大吼,可惜這邊隔音過於優秀,沒什麼用。
顫抖地拿出手機,翻來覆去手機全都是一些慫包“良民”,對她只有金錢上的支持。
能踢她報復的寥寥無幾,看著最上面特別關注的手機號,她咽了口唾沫,然後撥通了電話。
這電話就是張忠明提到的老大。
她從來沒主動打過,就是因為害怕。
因為這家伙,真的是一個惡魔。
被他看上的女人,已經全部變成了性奴。
對方有一個愛好特別出名,就是喜歡看電影。
“你好?”
電話那頭是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人聲音。
深深吸了口氣,她便說自己是張忠明的女人,替對方物色一些可以拍電影的“搖錢樹”,而周予琳,則是一個好苗子。
“把她照片發過來。”
“好好好的…”
這時候吳麗麗心情激動壞了,知道這事情有戲,更重要的是,周予琳長得漂亮,而且騷的不行,特別會打扮,所以學校論壇不少都是她的照片。
隨便拿出來都特別讓女人嫉妒。
把照片發過去,電話就掛了,同時她也立刻把手機熄了屏。
與此同時,就在這棟酒店的天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點開了吳麗麗發來的手機照片。
“周予琳。”
男人念叨著照片上的名字,然後摘下了眼鏡,露出來一張消瘦陰郁的臉。
而就他身後,周予琳本人就在,她正並著雙腿,完全沒有平時輕浮的模樣,表現的像個老實寶寶。
跟學校完全不同,也不會內八夾著腿騷哄哄地走路,雖然她穿著校服,但裙子到了膝蓋,比學校穿的長太多。
在最好的年紀,甚至不需要去化妝。
當然她爸爸是不可能知道,口口聲聲說著“改邪歸正”後的她,胸部現在貼著小玩具。
“爸爸,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好好上課,突然來找我做什麼?”
“真是,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嗎?好爸爸,媽媽在家里很想你呢!”
“油嘴滑舌,別以為把你媽媽搬出來事情就完了,老老實實在這里過半年,年底送你去國外。”
說罷,他摸了摸周予琳的頭。
“切,我才不想去呢。”
“爸爸,現在醫學技術到什麼程度了?”
“你又在問這件事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恨我嗎?”
“怎麼可能。我一點都不恨。”
一到這個話題,她就心里不舒服,“就這樣了,爸爸,我回去上課了。”
“以後再翹課出來,打爛你的屁股。”
“略略略略…”
周予琳甩著舌頭跑了。
等到周予琳完全離開。
門完全關上。
張忠明才點燃一支煙,然後把煙頭按天台便邊緣的一張照片上,照片上有剛剛張忠明玩弄的那對母女。
“還剩下…兩個。”
如果周予琳在這里,一定會認出,照片上還沒被煙頭燒的,就是自己現任的校長丈夫以及那個小胖子(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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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