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當我發現強迫我996的男上司是喜歡女裝的騷婊子後
一
我叫白天軻,是個律師,身高一米八五體重140斤,目前在北京紅圈邊緣的一個律師事務所上班。遙想當年我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才學子,然後又讀了碩士,家庭條件和人長得都算不錯,那個時候我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給別人開車的一天。
又是一天的結束,勉強趕上地圖末班車的白天珂拖著疲勞的身體靠在了不常開啟的那側地鐵門上,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上司李鑫谷的微信。
明早七點,去奧匹。
明早七點,意味著自己的要六點起床半個小時洗臉刷牙吃飯,然後在六點半准時搭上早晨的第一班列車,稍微有一點拖延就會遲到,遲到的後果是什麼……白天珂不敢想。
然而,現在已經快十一點點了,回去洗漱完就十二點,明早還要早起,陪老板跑一天業務情況不好又得加班,如此循環反復好像看不到盡頭。
白天珂並不喜歡罵人,主要是他的老板!
這個叫李鑫谷的上司實在太操蛋了!美名其曰歷練他,其實就是把自己當司機,一天到晚呼來喚去完全沒有尊嚴可言。
一天累死累活跟在他後面看似很充實其實自己學到的東西真的很少。什麼實習律師?就是個跟班!
更慘的是每天除了要聽他說那些有的沒的的大話,工資也是少的可憐,每個月只有3000塊。
3000塊!你不能請三和大神去富士康上班,也不能請司機為你跑前跑後,連網吧的網管和小區的保安都是3000起步。你卻能請到一個名牌985211畢業的法學生當做奴隸一樣使用!
白天軻麻了!
靠在牆邊小眯了一會,白天珂到站下車才想到自己還沒吃完飯。
得——吃完飯睡覺估計就1點了,但總不可能餓著肚子睡覺,還能咋辦呢?吃唄。
在等飯的時候順手打開貼吧,一堆信息撲面而來。
“老公,恰個v……”
“好兄弟,v五塊……”
“和小丑一樣可憐……”
各種各樣的人回復這白天軻,白天軻一一劃過。
他注意到一條私信,是幾張照片。
點開一看是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還有打著模糊馬賽克的臉。
其中還配上了文字:“主人好,奴家怎麼樣?有興趣認識下嗎?”
原來是老早以前在貼吧處CP的時候白天軻放了幾張肌肉照引來的蜜蜂。鬼知道對方是怎麼從千萬墳貼里把自己挖出來還私聊他的。
雖然很累,但這麼放過一個白嫩的身體好像有些可惜。看著這個叫梅花汩起的用戶,白天軻最後還是打字回道。”身體挺白的哈,是m嗎?”
很快他便收到了回復。
“是滴,請問主人文愛嗎?”
文愛?白天軻撇了撇嘴,他才不做這種事,每天被上司呼來喚去當狗,下班還要打字服務小M?別開玩笑了。
“沒興趣,我一般都是线下的,而且我現在在外面呢!你要對我感興趣咱們可以加個vx好好了解一下。”
對方沒立即回復,白天軻也不在意,正好蓋飯上了,一邊吃飯一邊刷手機。
手機又一次響起,是那個m的私信。
“那主人可以視頻嘛?”
“現在?”
“不行嗎?”
……女方主動要求私聊?這也太主動了吧?不會是個騙子吧?白天珂在聊天界面拒絕的字都打好了,猶豫了一下後刪掉點開了點開了對方的頭像。
進去空間一看,好家伙,還是個十足的反差,里面全是對方曬的包包鋼筆,看樣子都價值不菲。
白天珂還是決定試試。他拿自己小號加上了對方微信,抱著好奇的心態攥著手機邊吃邊看,無論結局如何他都打算把和對方的聊天記錄截圖發到貼吧給大伙看看,當然真要涉及啥隱私模糊處理就是了。
對面倒也開門見山,白天珂自我介紹還沒打全就收到了對方視頻的邀請。接通,為了安全白天軻沒漏臉,而是對著攝像頭擺了擺手,小聲罵了句母豬。
對方的鏡頭晃了幾下後調整正常,出現了一個帶著情趣面具的女人,雖然看不清無關輪廓,但從邊緣漏出的白皙皮膚和骨相來說,大概是個美人。
我靠!真是個美人?這種好事讓我撿上了?
對方顯然有些緊張,看視頻接通了還蹲在手機前一動不動。
“母豬?能聽到嗎?”白天軻小聲地問道,過了幾秒鍾女人才回應。
“可以的,主人!”女方聲音不算清脆,溫柔中帶著一點沙啞,很有成熟女人的感覺。
“跪下!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都叫主了自己當然得來點表示,白天珂立馬下達命令。
鏡頭那邊的女人很快就擺出來白天軻想看的姿勢,她的頭發微卷呈現亞麻色披在了肩邊,身上穿的紫色的情趣旗袍露出了她白花花的肉感大腿,她的膝蓋看起來很軟,並不像一般人那樣有明顯的骨骼痕跡。
再往上則是凸起的髖部,白天軻並不能看到後面的樣子,不過女人下面葫蘆形的曲线和夸張的足矣可見其不一般。
由於是情欲款式,旗袍只遮蓋了胸部和下身,女人微微凸起的小腹漏在了外面,這不是肥胖,而是雌性到中年的正常情況,軟軟的肚子前明明有些贅肉,但腰部和臀部相比卻出奇的纖細,白天軻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他已經可以想象從後背看這個女人是何等的宏偉壯觀。
在往上的胸部鼓鼓囊囊,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女人在旗袍內又套了一層胸帶,只能看得清形狀,卻不能一睹其中的美好。
極品!
白天軻越發的疑惑為什麼這樣的女人要找她聊騷,不過既然遇到了這種好事那里還管這麼多,先指揮再說!
“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該死的母豬!”白天軻坐在飯店角落發起了指令。
可以感覺到視頻中的女人的嬌笑,她用纖細的手臂支撐起身體,慢慢從爬起,和狗一樣四肢著地轉動著身體。
從她轉動的過程中白天軻可以從縫隙簡單地看到女人所在房間的樣子。好像是一個辦公室,木質的地板和黑色的皮質辦公椅,女人跪的位置就在辦公桌下方。
“不會是個反差女老板吧?”白天軻這樣想到,聚精會神地聚精會神地盯緊屏幕。
女人轉身的動作很緩慢,她好像知道自己的屁股對男人有著致命的魅力,夾緊雙腿假裝笨拙地扭動著。
白天軻不忍錯過這美好的一刻,點擊了錄制功能。
女人將身體完全轉了過去,一個被旗袍包裹著的極度碩大圓潤的臀部展露在白天軻面前。
白天軻看著女人豐滿無比的屁股,一時間恍然若失,他回想到了自己少時的時光,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初中?好像沒那麼遠。大學?好像又近了些。
哦,對,他記起來了,那是高考完畢的那個暑假,春陽照爛,嘩然葉動,自己的老家地勢偏高,和北京悶熱的環境不一樣。
那可真是一段最美好的時光,自己收到了中國政法大學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十年磨一劍終有所成,他當時處於最好的年齡,要去北京實現他輕狂的夢想和報復。
白天軻敢打賭,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那種瀟灑無憂無慮和充滿希望,可能再也不會有了。
都說良辰美景大塊朦朧。可如果沒有春風的得意怎有一日看遍長安花的心情?
就是那個暑假,白天軻在健身房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瑜伽褲的女人的屁股,從此他走遍大江南北,近十年顛沛流離卻再也沒有見過那樣的屁股。
古有范仲淹受人所托寫下名傳千古的岳陽樓記表達巴陵勝景的起伏對人的影響,今有白天軻網聊看女人屁股的震撼表達一顆完美的肥臀對男人的救贖!
所以盡管過了很多年,白天軻還是總會回想起當年健身房那個穿著白色瑜伽褲的女人。
“我操!”白天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把手機拿到了自己面前死死地盯著屏幕。
視頻中的女人也注意到了男子的震驚,她回頭看向手機,想從男人震驚的表情中獲得滿足感。
可令她沒想到的,畫面中熟悉的面孔讓她身體一抖。
怎麼會是他?????
女人顧不得發騷,一手當臉一手快速拿起手機,掛掉了視頻。心驚不以的女人隨後便刪除了好友,並拉黑了白天軻。
——
回到白天軻,他剛發現了自己的夢中情臀就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不僅好友被刪還徹底拉黑,連再加上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不就不小心露了下臉嗎?我有這麼丑?回到家後的白天軻有些無奈的站在鏡子前質問著自己,他深受打擊。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白天珂長相肯定不算超級帥,可也和清秀沾邊,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說不定是女人老公來了?又或者是突發了什麼大事,總之白天珂不願意把刪除好友的原因和他的長相聯系到一起。
得,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洗洗睡吧。
如果沒有這件事,白天珂大概占枕既睡,可有了便會一直想,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到最後,不甘心的白天軻打開了錄制的視頻仔細觀看。
一遍。
恩,這屁股真美。
兩遍。
恩,這屁股……
恩?
恩!
白天軻暫停了視頻,並按下了截圖,放大所截的照片他看到了女人房間的牆壁上掛的東西。
這是一副錦旗,大部分被遮掩只留下了幾個字。
感謝,萬集律師事務所李鑫谷先生。
……此時此刻,白天軻的內心五味雜陳,不知是喜是悲。
這真是書不能盡意,言不能盡欲。
萬集事務所,便是他上班的單位。
而李鑫谷,就是那個天天強迫他996不加工資還喜歡說一大堆大道理的中年男上司。
————
張自忠路的蛋糕店前停著一輛黑色的商用奧迪車,一看留著長發身穿休閒西裝的男人從駕駛座走出。
到了店門口還沒等他說話,蛋糕店的小姐就笑著問道:“還是和平常一樣嗎?”
男人愣了下點了點頭:“對,和平常一樣。”
這份拿鐵加心點要60塊,自然不是白天軻這種窮鬼能消費的起的。按照李鑫谷的話說就是多勞多得苦盡甘來,年輕的時候吃虧是福。
拿著點心上了車遞給上司,李鑫谷又開始了的他的長篇大論。
“你怎麼能睡得著啊?我昨天走的時候和你說的清清楚楚,這個案子對咱們非常重要要好好分析分析,你前前後後也跟了我三個月了,你……唉,你這個年輕人,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李鑫谷喝了口咖啡,用衛生紙墊著蛋糕小口咬著。
那次烏龍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在這半個月李鑫谷對自己的態度仿佛美股股市一樣,高低起伏大的離譜。前段時間剛好了幾天,現在馬上又變成了老樣子,估計是覺得自己沒認出他,他就可以隨意為所欲為壓迫自己。
的確,最開始白天珂也想過這件事是個烏龍或者是秘書小姐之流在辦公室的可能性,但經歷了如此長時間的近距離觀察和多次站在李鑫谷背後拿著視頻的反復比對。
白天珂認為十有八九,和他視頻的女子就是自己的上司李鑫谷。
這就相當有趣了。
白天軻謙卑地答應著,投過後視鏡看向自己的上司,這個男人身高不高比自己要低一個半頭,平時戴著金框眼睛儒雅無比。白天軻實在不想對著一個男人用單唇外朗皓齒內鮮這種詞,但自從他看了李鑫谷發燒的賤模樣,現在看這個上司是怎麼看怎麼娘。
相貌就自不必多說,膚白如雪眼眸細長,如果不是氣質成熟甚至看不出這個男人有三十歲,更離譜的是李鑫谷竟然不長胡子,白天軻懷疑自己的上司是不是偷偷服用雌性激素。
聲音也是較為中性的聲音,怪不得當時叫的那麼騷。
捫心自問,白天軻絕對不是gay,可李鑫谷的相貌女裝後是他最喜歡的清冷型美女,胸是墊的但屁股是真的這些吸引他的事實他也不能反駁。
一開始,白天軻內心雖然復雜,但從沒有過因為上司欺壓過自己就讓他家毀人亡的念頭。
可惡意不是憑空而生的,這個世界的確很不公平。
李鑫谷只比白天軻大八歲,在北京家庭美滿有車有房,這當然不是他多麼努力,很大程度只是因為他是北京的土著。
上個星期李鑫谷一共換了三塊表,百年靈,寶珀,勞力士126334。
其中最便宜的百年靈機械計時要近7萬塊,白天軻就算轉正也得賺4個月才能買得起。
就是這樣一個有錢有權生活無憂的人,還總喜歡為難自己這個從小城市出來的年輕人,白天軻不想把自己描述的多麼可憐多麼努力,可事實就是如此。
尤其是他從收斂到放肆的後半個月,李鑫谷簡直把他當成奴隸一樣對待,自己不僅要替他跑前跑後每天還要有大量的文獻要看,在仔細分析羅列後得到的不是贊美,而是辱罵後的白天軻也漸漸煩了。
白天軻嚴重懷疑這是自己看他女裝發騷的報復。
從後視鏡望著李鑫谷手腕上戴的寶珀領袖,白天軻做了一個決定,今晚下班前和李鑫谷好好聊一聊,如果他再這麼得寸進尺地欺壓自己,自己就讓他嘗嘗菊花為什麼這麼紅。
這個世界總是事與願違,鄰下班還有一小時李鑫谷又丟給白天軻一個厚重的文稿,要求他依據此做一份有深度,高質量的案例分析報告,並在明天上班時交給他。
看著李鑫谷站在自己電腦桌前趾高氣揚的表情和他是不是陰陽怪氣的腔調,白天珂很難不流汗。
“老板,今晚的有劍道課,馬上就要三段考試了,這次不去我們館長可要罵我了。”白天軻核善地笑道,回絕了李鑫谷的要求。
“不行,你這個報告明天一定得給我做好,劍道?那玩意有什麼可練得?現在房價這麼高,你一個月賺兩千還想休息?你怎麼有心玩呀!”李鑫谷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下屬,連連擺頭。
“可您也不給我加班費呀!我干了也是……”
李鑫谷聽到白天軻如此言論音量提高了幾個等級,他的聲音高且圓潤算得上好聽,可白天軻卻覺得刺耳無比:“年輕人不要心比天高啊!你才是實習律師就想賺大錢啊?你覺得可能嗎?我讓你做這些全是為了你好!你卻在這里斤斤計較一些可有可無的得失?”
確實,戴著寶珀的您的確看不上我幾十塊的加班費,認為我的加班費是可有可無沒問題,這話說的我無法反駁。
白天軻嘆了口氣,他打算攤牌了。
李鑫谷看到下屬泄氣的樣子,以為他又一次選擇了妥協,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不成想被白天軻叫中。
“一個月前,那個叫春風汩起的人是您吧?”
李鑫谷停在了門口,沒有回頭,也看不出表情,他只是平淡地問道:“什麼春風汩起?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一個月前有個母豬找我聊天,結果看到我的臉就急忙掛斷了,您就是那個母豬吧?”
“你對自己的上司說什麼呢?你再這樣胡言亂語稱早給我滾蛋!我們公司想進的人多了,愛來不來。”李鑫谷指著白天珂的鼻子憤怒地吼道,他現在氣勢十足,那惱怒的表情讓白天珂都開始不自信了起來,但事已至此退不可退,他還是按照自己計劃的說道。
“李總,我對您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有些事我真的不懂,為什麼要如此刁難我呢?如果您對我稍微好點我甚至可以當那件事沒有發生。”白天軻緩步向李鑫谷靠近,即使他的臉上看不出憤怒的表情,身高的差距對於李鑫谷來說已經足夠有壓迫感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不想干就快滾吧,這個月的工資就當我送你了,少給我在這里繼續犬吠!”
“您覺得給了我工資就可以隨便罵我,踐踏我的尊嚴嗎?我已經忍您很久了!”白天軻據理力爭,他疾走兩步一把抓住了李鑫谷的手腕。
“你要干什麼?這里有監控的我告訴你!”
白天軻沒有回答他,一手抓住了李鑫谷兩個手腕,另外一支手臂將他攬住,粗糙的大手從他的西褲伸了進去。
順滑如絲綢的手感和軟糯的感覺讓白天軻認定了他的想法,他抓住李鑫谷的褲子一拉,黑色的透明女式三角褲包裹著的雪白肥臀和豐滿誘人,沒有一根體毛的大白腿就這樣露了出來。
二
“漬漬漬,李總好生漂亮呀,不知道您應該告我什麼呢?強制猥褻侮辱罪嗎?不過我只是脫了您的褲子就是鬧大也只不過是刑事拘留而已,可李總也算是圈里有點名氣的人物,不知道我的刑事拘留和您所謂的名氣相比那個更重要些呢?”
事實已定!
白天軻在發抖的李鑫谷身前蹲下,撩開他的西裝細細的品味著眼前的美景,修剪過的陰毛呈現心形,投過透明的內褲依稀可見。沒有看到小陰莖的白天軻用手指勾住了內褲襠部將其拉到一邊,一個白嫩的包莖小吊露了出來,它比白天軻大拇指還要短點,用手捏了捏柔軟無比,難怪女式內褲外看不出一點痕跡。
看夠了的白天軻把它放回了內褲里,站起身來拍了拍李鑫谷發愣的臉頰。“喂,怎麼了?我的大律師!不是身經百戰嗎?就這樣被嚇傻了?”
“你想怎麼樣?”李鑫谷紅著臉把褲子提起,杏眼圓睜地說道。
“慫了?我的大律師剛剛不是還叫囂著開除我嗎?”白天珂猛地抓起李鑫谷在口袋里摸索的手,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掐掉他的錄音按鈕低聲說。“別給我整這一套,無聊。你的當時發燒的視頻還在我手里,不想社死就老老實實聽話!”
不等李鑫谷權衡利弊,白天珂抓著他的手臂走出了單位,在地下停車場找到了他的奔馳C系將他塞進了後座,自己拿出鑰匙啟動了發動機。
車開動了許久,後排的李鑫谷顯然坐不住了,主動開口說道。
“那個……小白啊,我……”
“你叫我什麼?”
李鑫谷急忙干笑了兩聲。“天珂啊,你可能覺得我之前是因為不喜歡你才故意針對你的……”
“難道不是嗎?”
“不是不是不是……”李鑫谷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他白靜的臉龐上沾著縷縷輕絲,黑白相間的瞳孔還在微微顫動,嬌嫩的耳朵邊上帶著粉意,如果換身穿著看起來就是充滿韻味的短發美人。
“我是覺得你這孩子心思細膩待人溫柔,學歷又高是個可塑之才……”
“可塑你麻痹。”
“你!”李鑫谷被白天珂搶得說不出來一句話。奔馳在東四的小巷中七扭八拐,很快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停下。
“你要干什麼?”李鑫谷見白天珂下車坐到了後排,身體緊張的向另一邊的車門縮去。
白天珂不說話,強硬的抓住李鑫谷的手腕將他拉了回來,手中圓潤的觸感完全不像是摸一個男人。二者雖然性別一樣但實際上卻又有本質不同。李鑫谷嬌弱的身軀面對白天珂毫無反抗之力。幾秒鍾的時間內,他的西服就被撕破,鞋子褲子也被完全拽下。
“呦呵,我們的大律師還帶胸罩哈!”
面前的李鑫谷那還有半點男人的樣子,他細而長的眼睛中含著淚水和憤怒瞪著白天珂,看不見一點肌肉线條的手臂屈辱地抱著自己平坦的胸部,掩蓋他白嫩的身體,還是紅色蕾絲的無邊框胸罩。
下身黑色的連褲襪包裹著豐盈的大腿仿佛像維護珍貴的節操一般死死夾住,細長筆直的小腿擋住了關鍵的襠部。玉足上大紅色的指甲好似點綴在腳上的寶石。
白天珂的下體有些蠢蠢欲動,他脫掉了上衣留出了結實的肌肉和寬厚的肩膀,全身壓在了李鑫谷身上。
“不要!求求你,我給你錢去嫖行嗎?”自己豐滿的屁股被白天珂的雙手捏著,身上巨大的重量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李鑫谷幾乎窒息,他盡量壓低嗓音苦苦哀求著,好讓白天珂重新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是他的頂頭上司。
“嫖?爹現在就要嫖你!”
白天珂一手伸進李鑫谷的褲襪中摸索著,在褲襠處摸到了一團軟肉後猛地強它抓住,手指捏著李鑫谷柔軟的包皮將他的小陰莖從女式內褲窄小的襠部揪了出來。
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再次捏在了白天珂手中,李鑫谷崩潰地捂著臉,他被嚇得哭了出來,淚水四溢,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哽咽。
“不要,不要。我知道我錯了。我給你錢好不好!給你很多錢……嗚!”
回應李鑫谷的粗壯的陽具和紫紅色的龜頭,白天珂將他的雙手掰開,徹底膨脹的下身伸到了李鑫谷面前。看著抵在自己嘴邊拳頭大小的龜頭李鑫谷一時呆滯,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如此近的距離看別人的陽具,那股他的小雞雞從未有過的的雄性腥味一下子吸進了李鑫谷的腦子里。
為什麼會這麼大?
李鑫谷哭也不哭了,鬧也不鬧了。他這這麼傻傻地看著陽具足足有數十秒的時間,如此雄厚充滿壓迫感,看了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的寄吧離自己的嘴唇只有不到五厘米。光它的龜頭的大小就快趕上自己下體的全部,粗壯的莖身高高翹起,像旗幟一樣直矗衝天,上面的筋脈的紋路清晰可見,李鑫谷仿佛能聽到血管中洶涌的洪流。
這是自己的下體完全勃起也未曾見到的場景,天生的發育不良加上後天病態的心理,李鑫谷從小自慰的方式就和正常男人有很大的不同,直到20多歲他才從夾著大腿射精慢慢改變成類似男人的擼管。
不過這時早就為時已晚,因為遺傳和長期夾著雙腿讓睾丸溫度過高,李鑫谷小巧白嫩的陽具從未出現過勃起角度超過九十度的情況。因為陰莖的短小,就連模仿正常男人擼管也是翹著蘭花股用兩個手指捏住雞雞緩緩擼動,就這樣也從未堅持過五分鍾以上,夫妻交合的時間也是三分鍾以內完事。
每次交合前李鑫谷都有極大的心理壓力,生怕太早泄精引起妻子不滿,可事實就是你越怕什麼就來什麼,心理壓力並沒有成為前進的動力反而是進步的阻礙。夫妻二人已經不只一次因為李鑫谷的早泄爭吵,好在老婆終究是良家賢母,雖然對李鑫谷的性能力不滿但也只停留到抱怨的程度。
每每交合,李鑫谷是痛苦的。他的妻子膚白貌美風韻猶存,有這溫柔大方的性格和豐滿柔軟的身材。但面對這團任他擺布的雌肉,李鑫谷每次交合想的卻是滕王閣序蘭亭集序這樣的古文,他通過轉移注意力讓自己秒射的陽具盡可能維持更就努力滿足這妻子的性欲。
面對豐滿的肥臀,他不敢猛拍,他害怕妻子會加快速度,他會早泄。面對多汁的肥穴,他不敢狠日,他怕稍微插深刺激加強,會早泄。豐厚的朱唇,深紅的菊穴更是他從未觸碰過的禁地。他想嘗試又不敢嘗試,他用男人的身份操過女人,又好像從未真正肏過,滑稽無比,可悲至極,令人感慨,長嘆不已。
“這就是真男人的雞吧!看看你!又軟又小,能滿足你老婆嗎?我聽說你們沒有孩子,要不要爹幫忙啊?”看到李鑫谷白痴一樣的反應白天珂最後一點顧慮也消失殆盡,他抓著李鑫谷的頭將龜頭猛的插入了紅唇。
“你要是敢咬老子現在就把你的小雞吧揪下來,讓你安心做個太監人妖。”
自己稚嫩的下體被白天珂握在手里,嘴中更是被巨大的寄吧填滿,感受著龜頭一次次積壓著喉嚨,李鑫谷痛苦不已,胃里翻江倒海隨時有東西要從嗓子眼里噴出來。
而奇怪的是,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下,自己的下體隱隱的有勃起的趨勢。
李鑫谷半眯著眼睛,視角從天花板轉移到自己的嘴前,男人的陽具正被自己含在嘴里,龜頭從口交開始到現在就從未吐出,還有一大截陽具一直在外面沒有完全被吞下。他的陰毛有些還刺到了自己鼻子上,癢癢的。
自己正穿著女裝被男人壓在身下,自己在為他口交!
真是瘋了。
非常惡心,極度痛苦,李鑫谷接近窒息。
宜其渥然丹者為槁木,黟然黑者為星星。奈何以非金石之質,欲與草木而爭榮?……
你問這是在干什麼?
李鑫谷又在心里偷偷背詩了。只不過和老婆的交合不同,前者是為了勃起的久點,現在是為了不要勃起!
李鑫谷從來沒感覺到自己是身體是如此的敏感,平常在老婆柔荑般靈巧的小手中擼半天都難以硬起的雞雞,現在卻有罕見的勃起欲望。
明明眼前是個男人,雞雞在他的手里一點都不舒服,粗糙的掌心還能感覺到手繭。他正粗魯地捏著自己的陰莖,那種手法就好像捏一個女人的乳房一樣!很痛!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一個男人的命根被這樣玩弄,太過於屈辱!
但自己的下面卻硬起來了,在揉虐和凌辱中硬起來了。即使硬度比起口中的巨無霸不到三分之一,李鑫谷依然很害怕,他害怕自己年輕的下屬會注意到這種情況,那麼他會更加無地自容。
“呦呵,這就硬了我的大律師?可惜你的寄吧大小和我上小學前三年沒什麼兩樣嘛!我是真佩服你這種人,每天穿著女性內褲夾著雞吧說話卻能這麼耀武揚威。”說罷白天珂便發狠地用手狠狠地攥了幾下李鑫谷才剛開始硬起來一點點的下體,他拉扯給人的感覺不想是抓著一個男人的陽物,而是女人的乳房。
“下體的疼痛感又讓李鑫谷跌回了現實,白天珂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雞雞的軟蛋,稍稍勃起的棒身正好頂在了他的手掌中心。李鑫谷害臊的想死,他想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嬌滴滴的鼻息和嗚咽聲,更讓他覺得害怕的是下體揉捏的疼痛中還附加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
這種感覺要比雞雞待在老婆陰道里有安全感一百倍,在哪里自己要被迫當一個自己根本不擅長的征服者,去揮舞著柔軟可笑的武器征服不可能征服的女人。而此時此刻自己只需要享受這個快感就好了,什麼短小早泄根本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
嗚,不行!我是被強迫的!現在射精就完蛋了,被強迫口交下體還被捏著高潮,要是真這樣了自己還怎麼當男人?
不行!不行!堅持不住啦!
隨著白天珂幾下隨意的揉捏,白花花的精子從半軟半硬這的白嫩包莖里流出全射在了白天珂手心里。
“這就射了?說你廢物都是在侮辱廢物,小雞吧翹了半天連勃起都沒有就射了。喂,你還能肏你老婆嗎?就你這樣不會早就被戴綠帽了吧?”
耳邊是白天珂的冷嘲熱諷,嘴里是依舊抽插的滾燙大雞吧,一股恍若隔世之感浮上心頭。
我在干什麼?
我一定是瘋了!
完蛋了!
聽著白天珂的侮辱,李鑫谷沒有太多的憤怒,更多是無奈。他現在只要牙齒發力,就能把嘴里的陽具咬爛,或者一甩頭吐出來也行。但李鑫谷兩者都沒有做,他只是麻木地躺在那里,任由雞吧來回抽插,最後幾下龜頭成功捅開自己的嗓子眼噗嗤噗嗤射進了胃里。
很腥,很稠。
和自己半白的精水完全不一樣。
李鑫谷在白天珂的要求下將精子全部吞下。然後像個女人一樣張嘴讓白天珂檢查完畢,再溫柔地用嘴巴吸盡出尿道里的精子棒白天珂穿好褲子。
“可以了嗎?”李鑫谷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完了,穿著女裝被下屬口爆,自己的視頻化為要挾,除了魚死網破李鑫谷想不到什麼解法,他想回家好好的爬在床上哭一場,然後從長計議。最好的情況就是給白天珂一筆錢,讓他放過自己。
“你覺得呢?我的大律師。”白天珂調侃地問道。
“求求你,下次行嗎。”
“不行,我要去你家肏你。”
“……”逐漸變得冷靜的李鑫谷抱著雙腿思考了一會說道。“今天不行,我老婆今晚在家。”
“哦,是夫人哈,夫人很漂亮啊,我看過照片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怎麼樣,你們倆屁股誰大啊?”
白天珂的話激怒了李鑫谷,他仰著脖子放大聲音對著其吼道。“你把老子當什麼了?你別逼我!你要是敢動我老婆我說什麼都和你拼了!”
啪啪啪——
掌聲在車能持續了很久,白天珂並沒有被激怒,他笑著點頭抓住了李鑫谷的手。
“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大老板!我有你一個人就足夠了。只是小弟我現在的欲望還沒有解決,又想去一個溫暖舒適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還希望老板通融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您對您妻子的愛護之心是天地可鑒的,我也不是什麼貪得無厭之人,只是如果這件事真的鬧得人盡皆知您的妻子還會向現在一樣愛護您喜歡您嗎?我看這個還是有待商議吧?”
“求求你,今天真的不行!我給你錢……”
“沒關系的,我只是去您家住一夜,並不是想讓您難堪,這個秘密暴露對咱們都沒好處,對吧?”
……
汽車最終還是駛向了李鑫谷的家,面對壞人求饒是沒有用的,一味地示弱只會讓壞人施虐的欲望更加強烈,就像眼前的白天珂一步步把李鑫谷逼到懸崖,就像曾經的李鑫谷一次次強壓的他可憐的屬下義務加班。
北京四環的合府是有名的富人社區,它不像華邸,通閣那樣有名被外省人所知,但也是無數北京人向往的豪華住所。三米五高的紅牆將社區環繞,想要進去必須要通過合府十幾米高的中式拱門和保安的層層檢查。
十五萬,一百一十平。說的是這里每平方米的均價和人均住房面積。也就是說,每個在合府擁有住宅的人,至少也是身價千萬起步的富翁。他們普通的手表很可能都要花掉普通人數年的工資,駕駛的汽車甚至超越了平凡一家人一輩子的總和。
合府的周邊是繁華的,地鐵站大學城商務中心都是標配,五大商圈三大公園兩個高爾夫球場對於合府的居民也不值得一提。住在這里的人每天的行事歷大致是這樣的。
早上六到七點點起床,出去找私教運動高爾夫網球健身房什麼都好,怎麼貴怎麼來。
游玩到中午,和朋友聚在一起吃個飯,下午去公司,和員工商量具體工作事宜,順便監督員工工作。
晚上五點下班,想干啥干啥。
可能具體到每個人會有些許不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生活是白天珂無法想象的。白天珂給自己定的攢錢到一千萬實現財富自由對他們也是最低的起點。
李鑫谷就住在這里。
白天珂進過合府很多次,都是為了接送李鑫谷,所以進入小區到單元的這段路他很熟,而至於單元門,他一次也沒進過。
這個地方總能讓白天珂覺得忿忿,北京就是這樣的地方,它會讓渺小的人更小,強大的人更大。懷著這樣的想法,白天珂敲開了李鑫谷家的大門。
“怎麼了?有鑰匙敲門?”開門的是一個豐盈的熟婦,她扎著居家的馬尾柳眉細眼,有這緊致的瓜子臉和白皙的皮膚,李鑫谷頗有夫妻相。
不過更吸引白天珂的是她被白色短袖的巨大乳房和藍色緊身牛仔褲下的渾圓髖部。她身高一米七不到,比李鑫谷要矮半頭,因為居家,松軟的八字奶甚至沒穿胸罩,胸前兩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清晰可見,肥圓的乳房甚至將她的大臂遮擋。
深肉色的乳頭隱約可見,像小山一樣的胸部下道道肉痕映襯出少婦微微發福的身材和有些贅肉的小腹。至於胯部下的大腿撐著牛仔褲沒有一絲皺著,白嫩的裸足踩著粉色的冬季拖鞋,白的發光的腳足晃眼無比。
“嫂子好!”
“喲,你好你好。”少婦顯然被眼前高大的陌生人嚇了一跳,直到看到她身旁自己熟悉的丈夫才放下心來。她好奇地大量著白天珂側過身去讓其進門。
李鑫谷的家里非常大,足足有三百平米,整個家呈品字形,分成三個獨立的區域,其中最頂部的口為李鑫谷家的臥室,占120平方米。
白天珂在過道換了鞋後進入了客廳,被老板娘安排坐下後一邊恰零食一邊看電視。
而李鑫谷則被叫到了一邊。
“來人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下,還讓我開門!我都走光了你知道嗎?”張夢瀟氣惱地說道,當著丈夫的面脫下短袖,和透明胸罩,換上了一套帶鋼圈的胸罩和寬松的紫色長袖。
“額,我也沒想到你穿這樣,我在門口摸了一圈沒找到鑰匙。”李鑫谷有苦難言,低三下四地回應著。
“瞧你這窩囊樣!你找不到鑰匙就不知道路上給我打個電話告我你要帶人回來?你這下叫我怎麼出去見人?我看你是成心惹我生氣。”
“是我不好,最近有個案子一直沒處理,在路上談事呢!小珂是我的下屬,那孩子……挺老實的,他不會注意這些的。”
“老實?”張夢瀟聽到丈夫的話氣不打一出來。“他剛剛進門眼睛就沒離開我胸這叫老實!我看就是純粹的混蛋,連禮貌都不懂 你這是什麼下屬?”
張夢瀟說著說著突然停住,身體靠近李鑫谷,巨大的胸部像墜落的空艇一樣壓了過去在李鑫谷頭前停下,居高臨下地問道。“喂,你不會是不想和我做特地把你下屬叫來惡心我的吧?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每個星期至少有一天要弄一下,這個星期咱們可一次都沒弄,都星期日了!”
李鑫谷聽聞一陣暈眩,他急忙站起身來安撫妻子。抱著妻子柔軟的身體手向豐滿的屁股伸去。
啪——
張夢瀟眉尖立起打開了李鑫谷的手,順帶拉開了他的襯衫,里面紅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你怎麼還穿這個?你不是都答應我以後不穿了嗎?”張夢瀟越說越氣,一把扯下了李鑫谷的褲子。“呵,還穿我的丁字褲,看看你現在還有男人樣子嗎?你把你的寄吧夾起來穿成這樣是在誘惑誰啊?男不男女不女的惡心死了,趕快給我脫了!”
李鑫谷知道自己理虧,聽話的脫下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想和丈夫再吵還是看得他的樣子反胃,張夢瀟大踏步走開,重重的甩門振著李鑫谷耳朵嚶鳴。
怎麼辦?
妻子生氣了,這是常有的事,第二天總會煙消雲散。在這種情況下倒不如說是個好事,妻子不會和他糾纏,自己今晚就先滿足那個混蛋小子,再從長計議。
反正今天是躲不過了。
想到這里李鑫谷的心跳加速了起來,他剛脫掉外套身上還掛著女裝,嘴邊里的精子味也沒有完全化開,他攪攪舌頭甚至能從口腔的邊緣卷起似有似無的粘稠。
反正也就這一晚,過了這晚後把這個混蛋送走躲他幾天再給點錢應該就沒事了。與其像現在這樣驚慌失措還不如准備好一切坦然面對。
李鑫谷脫光了衣服將原本穿著的內衣和褲襪扔進洗衣框里,在自己的衣櫃前停留了一陣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打開了衣帽間的門。
反正今晚肯定躲不過,還是遲早准備為好。
妻子的衣服要比自己的男裝多得多,整個衣帽間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女性用品,奢侈昂貴的包包擺在陳列在透明的架子上,近兩米高的木制鞋櫃,玻璃展台中的高奢腕表和玉石吊墜,以及鏡子拉門下款式豐富的女裝……
開燈,將自己的寶珀摘下,李鑫谷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東西,他鎖上了衣帽間的門,赤裸著身體打開了一扇鏡子櫃,從里面的木盒里挑選了一個藍色的發帶扎在了自己頭發上,原本優雅的中長的發型變成了俏皮的丸子頭,額頭的碎發帶個他一絲慵懶的氣質。
李鑫谷微紅著臉看著鏡前的自己,男人的身材是很難用豐滿二字形容的,稍微高一些就會有壓迫感,肉少會消瘦肉多則是油膩。所以豐滿二字一般用來特定形容女人,她們肥大的屁股和微凸的小腹是性愛的象征,纖細了手臂和即使多肉也不擅長運動的大腿就是個絕好的例子。
而李鑫谷,是少數可以被稱之豐滿的天賦黨,他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肩膀天生單薄,站在鏡前的樣子像極了女子。
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李鑫谷很緊張,很憤怒,他努力的讓鏡子前的自己眼神變得銳利和凶狠點,但再怎麼弄都像一個氣質冷艷的婦人。他開始恨自己故意修剪的柳眉和天生疏毛的體質。
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李鑫谷轉到了另一個櫃子前,撅著屁股在下面的抽屜里翻找著,這整整一面櫃子中都是妻子的內衣,基本都是絲質的高級貨,款式從保守到性感都有,李鑫谷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選了一黑色的丁字褲,這條內褲前襠基本是透明的,有銀灰色的花紋,後面是兩條細线,襠部又緊又窄。
李鑫谷前後翻了翻內褲,咬著下唇穿了進去,以往這種穿小一號的內褲下體會有很強的壓迫感,但今天射過了兩次,小陰莖已經沒有任何勃起的能力。李鑫谷輕松地將內褲套上,努力地拉著包皮將自己的雞雞盡可能向後壓,然後帶上了同款的胸罩。
這款胸罩要比自己之前帶的還要小,兩個小小的網紗三角形堪堪遮住凸起的乳頭,即使只穿著短袖從外部看,別人也注意不到自己戴了胸罩。
然後就是外套和褲襪了,妻子在外面,李鑫谷自然不可能現在就把它穿上,只能事先准備好將其藏在角落,以備不時之需。
臨走路過鞋櫃,李鑫谷咽了口唾沫。高跟鞋,有必要准備這麼全嗎?自己只是被迫和他交易罷了……
算了,萬一一會兒他要自己穿沒有准備怎麼辦?還是先拿一雙吧……
待李鑫谷從臥室出來重新來到客廳,那個說自己下屬混蛋的妻子正和白天珂交談甚歡。
“哎呀,沒想到你還懂這些東西呀,真沒看出來。”張夢瀟和白天珂坐在同一個沙發上,彼此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像個刻意的保持也像是逐漸的探索靠近。她嬌笑著說道,眼眸半張好似一潭湖水。
“我也是略懂罷了,因為沒有錢又想買一塊特別的表才開始接觸中古表,和谷哥比肯定差遠了。”
“他?”張夢瀟聽到丈夫的名字笑臉全無,她冷聲冷氣地說道。“他懂什麼?買東西只知道炫耀,活著就是為了別人的目光!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別人說這東西有名就買,有價值就去投資,從來沒有自己的腦子!就拿表來說,那些寶璣朗格全是我給他買的,他自己就知道帶什麼勞力士黑水鬼,土死了!一點品味都沒有,我寧願他不帶表或者帶個幾百塊特別的都不願意他帶勞力士,難看死了!”
“唉,沒辦法,我們當律師這行就靠這一身行頭,每個當事人一進會所門,都會打探開的車怎麼樣帶的表怎麼樣,所以有些東西真是不得已而為之。”
……
李鑫谷很不舒服,他直徑坐到沙發上將妻子摟在了懷里,悄聲問道:“晚飯做了嗎?沒做我去點些東西。”
張夢瀟很不給丈夫面子的挪動這臀部。李鑫谷小腰沒有摟到還讓自己的妻子和下屬距離更近了。他心里氣惱嘴里卻不敢說什麼,離開了桌子打電話叫了外賣。
接下來的時間一直到睡覺,李鑫谷和妻子說話沒超過三句。
其中包括
“哎,人家小白想喝點酒怎麼了?這點事你也要管?”
“起開!老娘今天就是要喝!你不敢喝別妨礙我!”
“沒本事全靠我父母,我當成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樣的窩囊廢!”
酒足飯飽,李鑫谷想把喝暈過去的妻子移到側臥,被白天珂攔住了。他微笑的指了指主臥,又對他挑了挑眉。
李鑫谷當然明白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他心里嘆了口氣,現在他已沒有力氣和下屬據理力爭,只想讓他快點發泄完後趕緊滾蛋。
“你老婆睡著啦!”
“恩。”進主臥關門,走過更衣室和開放性書房李鑫谷看到了白天珂,他只穿著一件內褲,大搖大擺地坐在他們夫妻溫暖柔軟的大床上,仰著脖子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自己,他刀鋒一樣的臉龐下是細長而线條分明的脖頸和明顯的喉結。胸大肌和肱三頭肌在不充血的情況下也清晰可見,他的腹肌並不明顯點腰肌肉卻很鋒銳。灰色平角褲里的東西鼓鼓囊囊,和自己穿緊身女式丁字褲也看不見凸起的陰莖截然不同。大腿粗而結實,小腿的肌肉甚至有拉絲感,自己和他在身體的相同處似乎只有性別。
即使不穿女裝如果讓別人看的話是誰攻誰受呢?恐怕不言而喻吧……李鑫谷大腦空空地,他非常緊張,不敢亂動,僵硬地站在原地。
“把你的衣服脫了!”
沒有掙扎,李鑫谷脫掉了自己表面的男裝,露出了里面的丁字褲套裝。
“喲呵,李總換了身內衣?看來你也樂在其中呀!”
“我沒有,只是……”
“行了,你更衣室把你老婆的外套穿上,挑一件性感好看的。別糊弄我,我要是不滿意會讓你一直換到我滿意為止。”
李鑫谷沒回話,直接去里面換上了事先准備的女性西裝和套裙,再給自己套上了一雙褲襪和高跟鞋後對著鏡子轉了一圈。
還可以,緊身的裙子將自己臀部的线條全凸現了出來。無論是從側面還是正面,除了胸部扁點其他基本無懈可擊。
李鑫谷又在化妝台坐下給自己簡單地塗了個口紅和眼影。一個精致的短發熟婦便從鏡子里出現。
這是最後一次了!李鑫谷,等這件破事結束後就開始鍛煉!健身!做一個好男人好丈夫!這種東西新鮮感過去他就膩了,自己再給點錢他一定會放過自己的,別忘了!我還有他的檔案在!
想到這里李鑫谷覺得自己又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她踏著高跟鞋從更衣室走出,迎面而來的是全身赤裸的白天珂和胯下蟒蛇一般的巨物。
咕嘟——
李鑫谷看著比自己穿高跟鞋還要高一頭的白天珂底氣瞬間少了大半,不過她還是強撐著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跪下。”白天珂低沉的厲聲讓李鑫谷難堪。她的大眼睛和白天珂對視了數秒便有些濕潤,為了不讓白天珂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李鑫谷緩緩蹲下,他的臉剛好直面陽具,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此近的距離更讓李鑫谷臉紅心跳不已,那散著熱氣的大龜頭仿佛有這巨大的魔力讓自己看一下眼神就陷進去難以拔出,口水流個不停。
他想移動目光卻不知道移動到哪里去,最後只能裝作心不在焉地看著白天珂的陰毛。
“跪下。”白天珂對老板的開腿下蹲很不滿,他再次命令道。
“我,我穿了高跟鞋,不好跪…”李鑫谷漲紅著臉找了個借口。好在白天珂沒有深究這個問題,李鑫谷的紅唇很快就和龜頭來了個親密接觸,碩大的龜頭塞進他的嘴里不亞於小半個拳頭,他拼命張大嘴吃著,眼睛時不時偷瞄著白天珂的臉,生怕他會突然給自己一個深喉。
“我數一二三,你要吞進去才能結束哦!”
什麼?!
看著即使自己萬分努力才能含到二分之一的陽具,李鑫谷一陣眩暈,他剛想將雞吧吐出來反抗,頭已經被白天珂抱住。
“一。”
開什麼玩笑!我不可能吃進去的。
“二。”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三!”
李鑫谷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白天珂抓著他的腦袋就像抓著一個簡易的飛機杯,他壓的巨力摁住自己的後腦自己根本無法反抗。鋼鐵一樣的棍子化身長槍硬生生捅進了他的喉嚨,這一次要比車上的那次還要深!還要難受!
更讓李鑫谷絕望的是,盡管如此盡力,白天珂的寄吧依然有一大截露在了外面。
天啊!殺了我吧!
被白天珂放開的李鑫谷吐出雞吧,坐在地上拼命地咳嗽著,他的口水止不住地順著嘴角留下,幸虧剛剛沒吃多少飯,要不然他肯定會吐出來。
“坐起來!”
“我不干了!”
“坐起來!”
“不是,你要肏就肏!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人?你很喜歡侮辱人嗎?”
“坐起來。”
望著白天珂居高臨下的眼神,李鑫谷慫了。以往任他欺壓的下屬突然變成現在這樣,李鑫谷充滿了委屈和提自己的悲哀。
重新蹲到了雞吧前,無需白天珂催促李鑫谷便將雞吧吞到了口中。他自暴自棄地用嗓子一次次衝撞著巨大的龜頭,以此來讓白天珂知道自己的委屈和憤怒。
“一。”
又來了。
“二。”
“三。”
躲是躲不掉的,既然這樣就稍微配合點免收皮肉之苦。
李鑫谷極力的方式嗓眼,好讓雞吧插入的時候不是那麼痛苦,伴隨著後腦勺的大手的力量,雞吧再次突破李鑫谷的喉嚨,這一次他的反應要比上次好很多,堅持了四秒才開始崩潰,雞吧雖然沒全部吞入但也算有所突破。
“看你這個婊子的口紅都沾我吊上了。”白天珂指著雞吧上的印子對李鑫谷說道。“既然你這麼騷,塗了口紅,那我就要好好獎勵獎勵你,今天你必須在我雞吧的根部留下一圈嘴唇印才行!懂了嗎?”
留你媽,李鑫谷在內心狠狠地罵了一句。結果還是乖乖蹲下朝著龜頭嘟起嘴巴。這一次要吃的要比上兩次都多,可依然在最後幾厘米的時候失敗放棄。
“喂,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吃不進去嗎?我的婊子上司?”
因為你太大了,正常人都不知道含進去。
這樣的想法李鑫谷當然不會說出口,他只是冷著臉搖了搖頭。
“因為你吃幾把不夠認真,不夠虔誠,只想敷衍了事!沒有對雞吧的愛意在里面懂嗎?”
三
對雞吧的愛意?那是什麼?美國笑話嗎?我一個男人好好的為什麼要有對雞吧的愛意?
李鑫谷是不服氣的,但他害怕說了會引起更重的懲罰,只能滿不在乎地點了點頭。
“現在開始我不再按你的頭,你自己吃,什麼時候全部吃進去留下唇印什麼時候結束。”白天珂說完坐到了床邊,打開電視看起來節目。同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李鑫谷來到自己的胯下。
嫻熟的蹲下,略顯不滿地叼住大龜頭,李鑫谷開始了吞咽。他竭力地吃著,嘴唇拼了命地嘟起,原本和善溫順的五官已經完全變相,幽邃漂亮的大眼睛著了魔似的死叮白天珂的喉結,白淨的臉蛋上還掛著一根黑色彎曲的毛,隨著他雞吧套子一樣的嘴巴吞吐前後飄飄,怎麼都掉不了。
白天珂的笑聲意味著他現在的注意力不全在自己身上,而陰莖卻沒有和自己一樣因為注意力的轉移馬上就軟下來,依舊和鋼棍一樣死死地在自己嘴巴里。
好難纏的寄吧!
為什麼還不射精?
見白天珂不再看自己李鑫谷便盯著他的臉給其口交,他眼神幽怨地注視著白天珂內心煩躁不已。
快射啊!看我吸死你!還不射精!
李鑫谷早就忘了他口交了多久,也記不清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他不斷地做著原始且粗俗的動作一次次吞吐地更深。
暈暈乎乎的狀態下李鑫谷只覺得白天珂頂了一下胯部,他便無師自通的伸長脖頸,巨大的陽具沒有阻礙的順暢進入。白天珂雜亂的陰毛也終於和李鑫谷零距離接觸,他撅著的紅唇即使到了雞吧的最末端還是極力的想要向前頂。
怎麼還不射?
李鑫谷的思維還沒轉過來,幾聲閃光燈便在上方響起。李鑫谷滿是紅心的眼神還來不及呆滯,他那犯賤的模樣就永遠保存進了相機里。
“你做的不錯,婊子小姐!我說過的,只要你對雞吧充滿愛意你就一定可以吃進去。”
“什麼愛意?!你快點把照片刪掉,我可沒答應你這個!”吐出雞吧的李鑫谷干咳了幾下,龜頭上的淫水和嘴邊藕斷絲連。李鑫谷下意識捏住淫线的另一端將液體吸到了嘴里咽下,雙手扶著白天珂膝蓋強硬地說道。
“漬漬漬,你看看你,照的多漂亮。”白天珂又對著自己的下體雞吧的根部鮮紅的嘴印拍了張照片,然後調出相冊給李鑫谷看。
照片中的痴女帶著春意完全看不出變點強迫的痕跡。李鑫谷害羞地去奪,被白天珂一把拍開。
“行了,我就看一會就刪了,你著急什麼。”
“你一定要刪啊~”李鑫谷弱弱地說了一聲,想要站起身來。下身長期保持蹲姿讓他兩腿酸麻根本使不上力氣,一發力定型的姿勢改變,李鑫谷身體一軟一頭扎進了白天珂胯下,整個面部都粘上了雞吧的淫水和唾液。
“哎呦,我的婊子小姐?你是怎麼了?”白天珂將李鑫谷抱起放到了床上,指著地板說道。“你看你,吃個雞吧都把自己吃尿了,連自己的小便都控制不住,這也太廢物了吧?”
???
不明所以地李鑫谷撐起身子看著自己剛才蹲過的位置。好家伙,一攤淡黃色的尿液在木制地板上刺眼無比,中間的點點水泡和白濁看起來似乎還有精子。
這是我射的?
李鑫谷迷茫地看向自己的下體,毫無疑問,房間里就他們兩個人,而且白天珂的大寄吧一直含在自己嘴中,要射也是射到自己胃里。但要說自己射的,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啊!
濕透了的裙子和滲著水的內褲證明了這就是自己所為。李鑫谷抿嘴嘴巴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他的下身被白天珂粗暴地扒光,衣服變成了擦拭尿液的抹布最後扔進了床底里。
李鑫谷光著屁股,稚嫩的小陽具如同孩童一般,射精後更加軟綿無力地栽倒在小腹的贅肉上,其上的陰毛還特意修剪成了女人一樣長度的心形。
白天珂捏著自己陽具的根部一下下用大龜頭砸著李鑫谷的小雞雞和蛋蛋。這可憐的性器還未到它發揮的時刻就已經東倒西歪。伴隨著粗黑的龜頭重重的落下擊起道道水滴。
李鑫谷低下頭看著自己胯下原本就細小的雞雞在粗暴的玩弄下越縮越小,最後干脆在紫紅色龜頭的碾壓下消失不見,仿佛生來就不存在一般。
“你看看你,這樣還能當男人嗎?”
當不了。
“別說了。”李鑫谷用手捂住臉
“你老婆屁股那麼大,你寄吧這麼小能捅破她的處女膜嗎?能給她性福嗎?”
給不了
“別說了。”李鑫谷的手被白天珂控制住,他用兩指捏住了他的臉頰。
“你就是天生用來挨操的,還當什麼律師,當男人!你有這個能力嗎?遇見壞人你敢出頭嗎?面對不公你敢反抗嗎?你求都不敢生來懦弱,不好好待在男人胯下整天穿個西裝耀武揚威,待強者跪舔待弱者如虎,見利忘義剝削為樂,你根本就不陪當男人,叫你舔雞吧都算廢物利用。”白天珂壓在李鑫谷身上一字一句說道。
不等其回話便扯著他的頭發。“站起來。”
李鑫谷沒有站,只是低著頭從床上爬起跪在了床邊。
“給你個機會可以不挨操,想不想試試?”
?李鑫谷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眨了眨眼睛看著白天珂,對方又說了一遍。
……
“只有你把你的小雞吧硬起來超過我的龜頭,我今天就不肏你,你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李鑫谷低頭看了看自己快要縮到腹腔的陽具和眼前鐵石般的龜頭,猶豫不決。
“怎麼了?我的大律師連這種勇氣都沒了嗎?”
“我比!”李鑫谷心一橫,爬到了白天珂面前揪住自己的包皮將陷入肉里的小陰莖提了出來,連同雙丸一起放在了他的龜頭上。毋庸置疑,如果沒有勃起自己是不可能贏得。
我要讓你為了小看我付出代價!
在白天珂鄙夷的目光,李鑫谷跪在床上,一手捏著乳頭一手翹著蘭花指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陰莖上下緩緩擼動。
給我硬啊!
快一點!
李鑫谷眯著眼睛焦急的擼動著,手中的小雞雞仿佛無骨一樣,又滑又軟,只是幾下他就有了射精的感覺,可雞雞的勃起卻遲遲不見。
想些有趣的事,冷靜李鑫谷!勃起根本不算什麼,快點想些能讓你產生欲望的事!
妻子的初夜~她是無比的溫柔,綿軟的身體如同豆腐一樣,自己壓在她身下用不大的陽具征戰,雖然只持續了二十秒~
第一次女裝,乘著父母出門,偷偷跑進他們的臥室,穿著媽媽的衣服對著鏡子射了一褲襠~
不夠!還差一點!
雞雞已經硬起來了,距離勃起只差幾公分!只要自己完全勃起,一定可以超過他龜頭的長度!我要保護我貞潔,保護我的妻子,保住這個家!
快想想,還有什麼刺激的事?
自己覺得最刺激的事?不就是眼前這個嗎?
自己去誘惑網上的猛男文愛、視頻,不就是想要這個嗎?難道真的只是為了一點虛擬的刺激或者是找個不一樣的方式去緩解壓力這種借口?喂,不會吧?那個正常男人緩解壓力的借口是把自己的女裝買騷圖發到網上求侮辱的?
不,不是的,我的性取向沒問題,只是想戲耍一下那些網上釣魚的男人罷了……
時間不會因為李鑫谷內心的焦灼停止,白天珂的聲音冰冷的響起瞬間就將他宣判了死刑。
“時間到了!我的婊子老板,你足足擼了三分鍾雞吧的長度都沒有超過我的龜頭,啊(二聲)啊(一聲)啊(三聲)這是怎樣的廢物啊!怎麼身為男人最簡單的勃起比登天還難啊?”李鑫谷操著歌舞劇的強調換著法子羞辱著李鑫谷,他上了床一步步靠近,最後將其壓在了身下。
“擺出來挨操的姿勢!你個賤人!”
李鑫谷心如死灰,他死魚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啪——
一道新鮮的巴掌印在了李鑫谷的的臉上,他黯淡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天珂,對方再次舉起的手意味著這只是一個警告。
“給你臉了?”
“三。”
“二。”
李鑫谷面如死灰,他抬起了雙腳抱著大腿,回陰正對下屬,他紫紅色的菊穴高高凸起如同火山口一般露了出來,在燈光下一張一合,豐滿的下身除了腳上的高跟鞋別無他物。
“這樣才對。”白天珂把潤滑油滴到自己的陽具上上下塗抹,龜頭在菊穴上摩擦著。
沒有任何預警,他下身一頂撐開了菊穴,炙熱的龜頭帶著潤滑油的涼意一起深入李鑫谷的肛門之中。
這是下體被撕成兩半的痛!李鑫谷拼命地推著肩膀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離,白天珂絲毫不憐香惜玉,無視他的反抗將雞吧一捅到底。睾丸撞擊肥臀的聲音啪啪作響,李鑫谷的疼痛漸漸轉向的麻木。
每次抽插兩個交合的區域都能擊起大片淫水,李鑫谷在男人的胯下動彈不得只能不斷尖叫,這種比坐牢還屈辱痛苦百倍的行為他不想在進行第二次。
他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嘴里說著求饒的胡話,之前還算高冷的面容在雞吧的攻勢下不堪一擊。“求求你了,停一下~”
“叫爹。”
啪啪啪——
肉體的碰撞聲不減反增,李鑫谷的疼痛已趨近於麻木,他咬著牙強忍著痛楚不想在男人的胯下表情崩潰,接下來的幾下深頂就讓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意志丟盔卸甲。
啪啪啪——
白天珂鐵杵般的寄吧撞擊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菊穴,每次拔出再插入自己的下腹都有雞吧衝撞的痕跡,小小的雞雞小腹無力地擺來擺去,除吐出透明的液體什麼都做不到,如同一艘小船在蒼茫的大海中隨波逐流。
“爹,我的爹,停一下啊啊啊~噫噫噫。”李鑫谷堅持不住了,口水,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崩壞般的表情無法自控,想要捂住臉的手都被白天珂抓著不能動彈。
抽插停下了。疼痛感立刻消失了大半,肛門的撕裂感證明白天珂並沒有將其拔出,那根可怕的棍子依然還在自己的體內。李鑫谷膽怯地看了白天珂一眼,發現他也在注視自己眼神急忙移到別處,側著腦袋大口的呼吸,寧靜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白天珂帶著胡茬的下巴便向他靠近,一張大嘴吸住了他的小口。
嗚——嗚嗚——
粗糙的舌頭也伸了進來,李鑫谷現在連最基本的發聲都做不到了。肥臀被撞擊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李鑫谷完全沒辦法反抗了。
原來這做愛是這樣的感覺——那麼自己以前和妻子在床上究竟都在干什麼?小孩子玩過家家嗎?曾經還妄想著通過自己可笑的性器讓妻子高潮,天下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嗎?
肉體的撞擊聲還在繼續,李鑫谷卻已感覺不到什麼最開始的痛苦,菊穴的衝擊感從猛烈的腹痛逐漸變成了內部一個點的酸疼,那種酥酥麻麻不得發泄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李鑫谷理不清,也根本不想理。
最讓他難受的是胯下半死不活了一天的雞雞竟然因為白天珂的撞擊漸漸硬了起來,他也又對自己的性器開始了新一輪的嘲諷
這些奇怪的反應讓李鑫谷羞愧難當。自己的下屬真的把他當作女人一樣看待。終於在暴風雨般的抽插襲來時李鑫谷開始夾著嗓音呻吟,他本就不粗的聲线發出了幼女般的咿呀聲。
“騷婊子開始享受了?”
“噫噫噫——沒,才,才不是啊噫噫噫……”
“賤貨還敢嘴硬!”白天珂舉起手臂,李鑫谷下意識地護臉,結果大手扇在了他軟軟嫩嫩的卵蛋和微硬的雞雞上,那剛被快感刺激起來的小東西還沒來得及一展宏圖就遭遇了如此重擊。更可怕的是白天珂的抽打遠沒有結束,一下,兩下,沒一次抽插李鑫谷的會陰都要被狠狠地抽打。
李鑫谷覺得自己的睾丸都要被抽裂開,在斷子絕孫般的巨痛下他揮著雙手反抗卻被輕而易舉的制服,到最後這沒有勃起的雞雞竟然在抽打中射了出來。白中帶紅的精子在李鑫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從那肉色的小包莖中緩緩留出, 像極了的肉色的短杆上插著的白色小旗。
無論李鑫谷的意志還存有多少他的性器早已經投降。
“噫噫噫……別打了求求你,要壞掉了啊!”
“廢物!”白天珂用大拇指碾向了李鑫谷的龜頭,小小的陽具被他一摁就栽進了腹腔中。白天珂顯然不打算這麼結束,他的大拇指繼續發力,整根指頭一並插了進去,如同插入女人的陰道一般。
李鑫谷生生地看著自己的雞雞這樣滑稽的消失,在嗯壓的過程中他又泄了一次。
到後來過了好長時間,白天珂才將種子播種到李鑫谷身體的最深處,那滾燙的液體對李鑫谷來說難以形容,再多的詞匯描繪此時此刻都顯得空乏無力,欲哭無淚?徙倚彷徨?
悔恨的話說再多都為時已晚,硬要用詩句形容那大概是:遠山殘催收,莫登樓。
“好了吧?你可以走了吧?”李鑫谷被折騰的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他像垃圾一樣地被丟到床上大腿甚至不能合攏,屁股里的精子流到了被子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攤明顯的痕跡。
“走什麼走?都這麼晚了我回去得多久?早說了,我還沒滿足呢!”
白天珂的話讓李鑫谷陷入了萬丈深淵,淚已經流干的他沉默了一會說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錢?我才不要錢!我就想看到桀驁不馴的李總現在這副模樣。”白天珂站起身來對著李鑫谷又是一陣亂拍,在刺耳的拍照聲中李鑫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在這時,臥室的門響了。
白天珂反應非常快,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便帶著衣服溜進了衣帽間,一頭霧水的李鑫谷在聽到門口妻子的呼聲時才堪堪反應過來,也不顧身體的疼痛坐了起來,拿起被子蓋在了身上,用絲綢擦了幾下臉才意識到妝並不好卸,只好頭枕枕頭側臥把頭的三分之二都用被子蓋了起來。
“老公?怎麼開著燈睡覺?”妻子穿著一件透明的黑色連衣裙,上身內陷著的肥乳和同款丁字褲中的陰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眼神迷離走路踉蹌,話語間的嘴角還帶著挑逗的微笑。
“哦,額,我剛剛在想事情,既然你來就先關了吧。”李鑫谷裝作一副很疲勞的樣子,萎靡地說道。
“哎呀,生氣啦?”張夢瀟聽話地關燈,像貓一樣地爬到了床上,她的屁股高撅著,哪怕從正面看也可以一觀偉岸。
“沒有,想案子呢!”
“你那個下屬走了?”
“額,忘了,好像走了吧?當時我也喝了點酒沒注意。”李鑫谷的話模棱兩可,給自己留了點退路。
“哎呀,我當時都是氣頭上才說出那種話的嘛!誰叫老公你什麼都好唯獨喜歡女裝……”
張夢瀟仰著頭眯著眼,小嘴呢喃地說著,也不知道眼神有沒有聚焦。
見妻子喝成這樣李鑫谷松了口氣,他在被子里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和里面的胸罩,佯裝無力的掙扎著爬起,實則在暗中脫下了女裝。
“沒事的,瀟瀟…我怎麼可能生氣呢?這都是我不好才讓你弄成這樣,你不擅長喝酒一定很難受吧?快點躺下了休息吧…”
“我不~”張夢瀟搖著頭撒嬌道。“今天是星期日,我要吃老公的~大~雞~吧~”
嘎嘎——在黑暗中莫名響起的怪笑驚的李鑫谷一背冷汗,他知道白天珂正躲在更衣室看自己的笑話。好在喝上頭的妻子並沒有注意到異響,李鑫谷來不及高興,眼前妻子的要求才是燃眉之急。
“這……夢瀟……”李鑫谷說話的樣子像是古代的軍師在分析帶千萬人攻城掠地的大事。
“老公~行不行嘛~”
“夢瀟啊……”
“老(三聲)公(一聲)~”
“夢瀟啊,聽我說……”
“恩~”張夢瀟聽話地安靜了下來坐下,半身靠在了李鑫谷身上。
“額,今天我之所以帶白天珂來是因為這麼一回事,白天珂他啊…”
“老公,我要吃雞吧!”
“你別急,先聽我說,白天珂他之所以來我們家…”
急性子的張夢瀟沒耐心聽這些廢話,她乘著李鑫谷防守不嚴一把拉開了被子的一角,開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
“雞吧~雞吧~誒嘿,老公你的皮膚好滑呀~”張夢瀟伸著玉手在李鑫谷身上摸索這,她的小手滑過腹部滑過陰莖滑到大腿沒人經歷任何阻礙。
雞吧呢?
以往勃起還能有七八CM的陽具經歷了白天珂的暴虐後像是被強奸的小女孩一樣縮回了腹腔,這是李鑫谷從來都沒有遇到的事,他急忙將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想捏著包皮把莖體拉出,卻被一只大手擋住。
“哇,找到了!雞吧!”
妻子驚喜的尖叫讓李鑫谷毛骨悚然,他寧願妻子已經上嘴吸的滋滋作響的寄吧來自虛空,來自惡魔,來自一切受詛咒的可怖怪物,而不是那個剛剛淫奸自己的男人的胯下。
白天珂不知何時已經悄悄上床並爬進了自己的被子,他頭朝著床尾躺下,身體和自己交叉,手臂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大腿,一小半雞吧正從自己的三角區域中刺出,這樣乍一看就好像是李鑫谷自己的一樣。
一陣頭暈目眩……
反抗?自己的事情就會敗露,等待自己是身敗名裂,離婚,現在身上的所有光環都會離他而去,手表,鋼筆,大豪斯……一切的一切都會變成虛幻的泡影。
不反抗,自己摯愛的妻子正溫柔的吸著別的男人的寄吧,她平時和自己說話的小嘴正在對著巨大的龜頭吞吞吐吐,喉嚨吞咽的也不是雙方常常彼此交換的唾液,而是那個男人卑劣的前列腺液!
更何況,口交這種事,他自己都沒嘗試過幾次!
“嗚~老公你的寄吧~今天好大好硬~把人家的小嘴都撐滿了~”張夢瀟的說話聲又柔又媚,吞吐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著。
張夢瀟撅著厚嘟嘟的嘴唇把鵝蛋一樣大的龜頭卷入口中,靈巧的舌頭沿著大蘑菇的傘檐繞來繞去,她並不擅長口,思緒也些許混亂,對著硬起來的牛子吸了一會便扯開了夾在自己肥臀里的細线。
撅著大屁股坐在了李鑫谷的髖骨上,白天珂的陽具自然而然打在了她穴前半濕的陰毛上,多汁的肉冠摩擦著凸起的陰蒂引來張夢瀟的一陣騷叫。
“嗚,老公~你今天好硬,好厲害!”
李鑫谷真正的雞吧就在妻子小穴的正下方,在這病態的淫靡下泄了又泄的它甚至還有了幾分再戰的跡象,小雞雞已經衝出了腹腔正昂首挺胸地向著小穴前進,它努力地綻放著一點點抬頭如同待開的花蕾,被完全包住的小龜頭滴滴潺潺,它還沒有放棄!它還有輸出的勇氣?
啪嗒——
李鑫谷伸出了兩根手指,親手將只差一步就觸碰到小穴的雞雞重新捅進了腹腔里,他的下身又恢復了平坦。
他不能讓事情暴露,哪怕被帶上綠帽,也在所不惜!
“噫噫噫,老公~進來啦~你舒服嗎?”
妻子的大屁股在黑暗中反射出了皎潔的光,隨著她腰部的擺動屁股晃來晃去,一會兒前後研磨一會兒又猛坐幾下,啪啪啪的撞擊反復回蕩在李鑫谷腦海,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瘋狂的妻子!
小穴流出的愛液滴滴答答地淌到了李鑫谷的小腹上,他腦海里一片空白又全都是妻子溫柔而充滿愛意的情話,一句句老公的叫喊和被雞吧操到高潮那從未聽過的呻吟讓李鑫谷久久不能平靜。
他拔出了壓在自己胯下的兩根手指,撿出幾滴精水和一地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