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肉:彩鱗
清晨蕭炎被一陣爆竹聲叫醒,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爬起,將還在熟睡的蕭薰兒露出的一只玉足塞回被褥,著好衣服,輕輕推開屋門。蕭家每戶人家幾乎都張貼上了新對聯,紅紅火火的很是喜慶。新年新氣象。昨夜大動干戈於戰場大殺四方而將累壞的蕭炎笑意盈盈,如此祥和景色,相較於前些年與魂族之爭未落下帷幕時的提心吊膽,過個年也不痛快,如今魂族滅亡,四洲和平,天下太平,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放松。如今薰兒那妮子也悄然懷上了種,馬上小蕭瀟便多一個弟弟或妹妹了。
正當蕭炎恍惚時,蕭薰兒走至他的身旁,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輕聲道:“彩鱗還沒回來?這都除夕了。”
蕭炎腦海浮現那位被其征服已久的冷艷女王,正要開口,便遠遠瞧見那道御風而來的修長纖細身影,頓時笑意暖暖。
還是喜歡赤著一雙玉足的彩鱗飄然落地,美眸望著蕭炎許久,雙方都無言語,對一旁的蕭薰兒點頭致意後,便轉身去找女兒。
蕭薰兒讓蕭炎去找彩鱗好好“敘舊”,自從彩鱗在中州閉關後,已有將近一年未見了。蕭薰兒雖本身也是個絕世尤物,可畢竟沒有熟得出水的彩鱗功夫高,別瞧她冷艷冷艷的,可是在某個狹小地方打得名震天下的炎帝動彈不得渾身酸痛的狠貨色。不過炎帝那家伙似乎無所畏懼,一有機會便提槍上陣,屢戰屢敗,愈戰愈勇,以至於有次終於是打了場勝仗,不過是慘勝。因此蕭薰兒估摸著要不是自己在場,蕭炎哥哥就要把彩鱗給就地正法了。出乎意料蕭炎沒有答應,而是陪著蕭薰兒游逛烏坦城。有些正炸鞭炮玩得不亦樂乎的稚童瞧見二人,便天真爛漫地喊道“蕭炎哥哥、薰兒姐姐,過年好!”,殺雞殺鵝祭拜神明的青壯們瞧見,便畢恭畢敬道“炎帝大人!蕭夫人!”
小蕭瀟見到娘親欣喜得很,已瞧得出美人胚子的小女孩不停鬧騰,扯著彩鱗的衣袖嘟嘴道娘那麼久沒來看蕭瀟,要接受嚴峻的懲罰!彩鱗在此刻終於是不再冷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賢妻良母模樣,她美眸閃爍如彎月,捏著小蕭瀟粉嫩臉蛋,微笑著問是什麼懲罰。還破天荒開了句玩笑,不會讓娘當過年的肉豬端上桌吧?小蕭瀟嘿嘿笑著說娘你趴在床上不許動!彩鱗便照做。然後一雙小爪子就在彩鱗的大腳掌上使勁撓。彩鱗的腳尤其敏感怕癢,這是小蕭瀟發現娘的唯一弱點。彩鱗使勁忍耐,但不縮腳,幸好小蕭瀟沒有得寸進尺,很快便停止了對她的懲罰。彩鱗坐起身微笑問道滿意了嗎,小蕭瀟點了點頭,不過接下來可謂讓彩鱗哭笑不得,小蕭瀟將小手放到鼻前嗅了嗅,皺起小眉頭說臭臭的。
蕭炎來找彩鱗時,小蕭瀟已玩累了睡著了。二人相向而坐,蕭炎一如往常幫彩鱗揉腳。這次久別重逢,蕭炎沒有被積攢已久的欲望衝昏頭腦。
蕭炎輕聲道:“怎麼只有靈魂體回來?還沒突破的話,其實不用如此的。”
彩鱗眼神有些復雜,緩緩道:“肉身在中州出了點意外,目前還不能離開中州。”
蕭炎皺了皺眉道:“需要我幫忙嗎?”
彩鱗搖了搖頭。
蕭炎知道這位女王的性子,便不再堅持。
蕭炎欲言又止。
彩鱗紅唇翹起:“不礙事”
蕭炎立馬將彩鱗抱起,以免吵醒了小蕭瀟,二人便在蕭家後院樹林里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野戰。
除夕夜,在煙花爆竹聲響下一家子吃了團團圓圓的年夜飯,彩鱗和蕭薰兒的關系明顯融洽了許多,小蕭瀟也欣然接受了蕭薰兒這個二娘。飯菜兩葷兩素一湯,白切雞與清蒸魚,通心菜和生菜,還有一鍋胡蘿卜湯。蕭薰兒時不時給蕭炎夾菜。身為蛇人女王美杜莎的彩鱗沒那麼“矯情”,只給女兒小蕭瀟夾菜,小蕭瀟又給爹夾菜。
與此同時,中州那邊,一名年輕男子坐在碩大石桌前一人吃著豐盛的年夜飯。
桌上琳琅滿目的肉食,無一素菜,份量多到讓人瞠目結舌,足足夠十幾人的份量了,更讓人感到驚恐的是,這些肉看起來怎麼都像是人肉!譬如那裝在大盤里的肉塊,雖被烤成焦黃,可單憑輪廓還是一眼瞧出那是人的屁股,還有那有些處中隱蔽的炭黑鮑魚!女人的屁股!
年輕男子不用竹筷,用兩根手指捻起一塊厚度適中的肉片,蘸上濃厚醬汁,放入嘴中,不忘將手指油漬嗦去。
他臉上頓時流露興奮笑意,不單單是得到了在那個名為地球的世界時夢寐以求的女人,征服後羞辱後玩弄後將其宰殺吃肉,更是想到了遠在加瑪帝國的男人,估計依舊處在溫柔鄉中渾然不覺吧。
他忽然低頭,胯下一顆女人頭顱,正含著他的老二,女人生前極美,有著一頭烏青秀發,死後亦是。男人輕撫那頭青絲笑道:“美杜莎和彩鱗,美杜莎是尊貴典雅之王,無比冷傲,蛇蠍心腸,彩鱗孕有一女,雖仍有王性,卻沒了王心,有了男人肩膀依靠,有了女兒情懷寄托,有了身為娘親的仁慈賢淑。蕭炎征服了美杜莎,令她成為了如今的彩鱗,女王還是那個女王,不過是對我們外人來說。征服一位高冷女王很容易,令一位曾是女王忠貞不渝的少婦紅杏出牆卻可謂難於登天,不過我偏要逆天而行,事實證明,比我所意象的要簡單得太多了。一開始我還想著直接霸王硬上弓干完直接剁掉腦袋烹了吃完事,不曾想到原來彩鱗的貞心如此不牢,趁她閉關修煉正要突破時,那是她性欲最強最渴望交配的時候,我把握機會,輕而易舉便挖了蕭炎的牆角。蕭炎怎可能想得到,自己的妻子彩鱗會成為別人的年夜飯。不過還是別那麼快給蕭炎知曉此事好了,好歹讓這悲催的男人好好的過完這個年。本來我都打算直接把彩鱗的頭顱寄過去加瑪帝國,都能想象到蕭炎悲痛欲絕的樣子了,哪是放腦海已印下我的如意金箍的靈魂體回去跟他過個幸福年。這麼想想我東離還是真個大好人呐!”
那嘴含肉棒的女子頭顱正是彩鱗,可想而知,桌上菜肴自然都是彩鱗肉身制成。
自言自語說了一大串話語,自稱東離的男子覺著有些口干舌燥,拿起陶瓷制酒杯將里頭滿滿當當取自彩鱗洞穴的清白色液體飲了一口,沒有喝多,因為這杯全是精華,都是彩鱗的淫水愛液,杯可不小,人可真淫,才能榨出這麼一杯“酒”
彩鱗被砍下的頭顱在男子的下體掛了將近半柱香,彩鱗是齊根含入,那龜頭一直抵在她喉嚨處,不曾軟下半點,東離不禁贊嘆老二給力,這麼久依舊雄起如山。這才夸獎完老二,結果馬上就垮了,實在是忍受不了彩鱗兩排潔白牙齒的摩擦,肉棒一挺,濃厚的精液一股腦噴進彩鱗的喉嚨里。東離只好將彩鱗的頭顱取下,她的那條香舌也跟著滑出,白色精液順著舌尖下滴,滿舌皆精。東離把老二上還殘留的精液蹭到了彩鱗的秀發上。
東離又拿來一個瓷碟,放在石桌正中間,將彩鱗的生首放在上面,臉正對著他。
彩鱗的這顆頭顱,妖艷的眸子微閉,眼珠上翻,咧開紅唇長大嘴,吐著細長舌頭,一臉正處於性愛高潮的模樣。在頭顱即將斬落前,彩鱗也是這幅神情,當時她被干得神魂顛倒,一個勁的求著快吃了她的一身騷肉。讓彩鱗腦袋搬家不是用砍的,也不是用切的,而是用割的,割得很慢,極為痛苦,算是讓這偽良家充分體會到了死亡的快感。一邊用小刀劃著彩鱗的細脖一邊還肏著她逼水四溢的騷穴,割到一半彩鱗只有半邊脖子還相連著了,頭顱已是可以任意轉向了,他就停下不割了,就這樣猛肏彩鱗肉逼,讓意識尚存的彩鱗在生不如死中感受快感,到最後才硬生生將彩鱗整個頭顱扯了下來,後來他將頭顱的斷面簡單處理了下,瞧起來美觀了許多,整個過程他都在舔舐著彩鱗的一只羊脂美玉般的玉足,得虧彩鱗身為蛇人柔韌極好,不然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種奇葩姿勢。
彩鱗死後東離老二也沒有就此停止,趴在彩鱗的無頭艷屍上進進出出玩得不亦樂乎,沒了腦袋的彩鱗別有一番韻味,就像剁下來的玉足,跟原先連在主人腿上不同。東離極其喜歡彩鱗的一雙玉足,不能再喜歡那種。彩鱗似乎完全符合他的審美,冷艷人妻,為人娘親,還有一雙堪稱神品的玉足。彩鱗身材修長,雙腳也比一般女子要大,可腳型很好,皮膚也很是嫩滑,約莫是前些年才從蛇尾化足的緣故。不過想必如若今日不被食用的話,再過個十幾幾十年,依舊會是一成不變的白嫩。彩鱗生前那幾日歡愉,沒少用腳幫東離的老二,東離也沒少舔她的嫩腳。彩鱗兩只玉足每只都有不同處理方式,左腳跟些香料一起煲了鍋香濃的蹄子湯,右腳則用碳火烤制金黃流油。作為最珍惜的玉足,當然得趁熱吃,東離率先解決烤蹄,彩鱗烤熟的右腳在他手中散發著濃濃烤肉香味,深深陶醉著他,幾乎令他痴迷,那個世界再名貴的香水,怎比得過如此香味啊!於彩鱗生前聞其騷足,是微咸微咸的汗味,聞彩鱗烤足味,又聞彩鱗玉蹄湯味,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彩鱗被烤熟的蹄子腳型並無任何變化,依舊優美,五根修長腳趾合攏於一起,難免腳趾間還是有些縫隙,腳趾頭上的指甲蓋並未掉落或開裂。整只人妻烤蹄呈金黃色,前腳掌與後腳跟烤得比較烈因此有點兒焦黃。彩鱗腳腕斷面處的肉不再猩紅,而是變成了一種暗粉色,證明這只玉足真的熟透了。
嗅聞了許久,東離終於下口在彩鱗前腳掌撕咬下一塊腳肉,一點也不難咬,相反軟硬適中,富有彈性和嚼勁,很輕松就用牙齒扎入皮肉中。彩鱗的腳皮被烤得焦黃且酥脆,咬破皮肉時,明顯聽見了咔呲咔呲的聲響。又往腳掌撕咬下一大塊肉後,開始對彩鱗纖細修長的腳趾下手了。這五根排列整齊的腳趾略微自然彎曲,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线,東離徒手剝開大腳趾的腳指甲,沒有丟棄,而是放入嘴中咀嚼,嘎嘣脆,很爽口,接著一口將彩鱗失去趾甲的大腳趾齊根咬掉,片刻後吐出兩截趾骨。剩下四根腳趾依次被東離口舌臨幸,每根都細細品味,彩鱗的腳趾肉不多,但東離依舊啃得津津有味,連骨頭里的水分都要榨取。腳背就更沒什麼肉了,多半是皮,如此看來吃女人蹄子還是重在腳掌肉。
彩鱗這只烤蹄,腳後跟嚼勁十足,且肉質細膩,更難能可貴的是肉還不少,這都要歸功於彩鱗足足七寸的玉足。
足弓肉也不賴,乃彩鱗整只蹄子肉質最嫩的部位。東離埋沒在彩鱗足弓處撕咬,弄得滿臉油膩。
彩鱗的腳筋極有彈性,沒有意象中那麼難啃。
東離心無旁騖啃食著這只烤蹄,當終於只剩下了骨頭,忽然撇了一眼安靜石桌中央處,擱著安靜的彩鱗頭顱,仍是一副騷貨表情,頓時老二就忍不住了再度雄起,東離強行摁住將彩鱗的頭顱抄起梅開二度的衝動,轉而將那鍋香濃玉蹄湯拿到跟前,彩鱗右腳被吃剩下的零碎骨頭也沒有丟棄,之後他要連同左腳骨頭串成項鏈穿戴在脖子上。
東離倒了一碗湯,蹄子還在鍋里,舉起碗緩慢喝盡,甘甜的湯汁順著口腔流入喉嚨再到胃中,暖人心扉。從未曾喝過的味道,彩鱗足的味道。東離不禁遐想,若將茶葉連同彩鱗的玉足一同浸泡,那茶水該有幾何上品,早知生前就該試試,還有許多可以作樂的把拭沒有使出來呢,比如捧著彩鱗玉足入睡以彩鱗雙腳腳掌作盛器裝飯菜食用之類。
先前鍋中蹄子腳尖斜向下,半截花白腳後跟露出湯面,倒湯於碗中後,變成了腳後跟浸於水中。彩鱗的半截腳掌戳破湯面,白皙依舊,但徹底沒了紅潤,取而代之的是毫無血色的花白,不過依舊誘惑不減,沒有為何,因為它的主人是彩鱗啊。彩鱗的五顆玉珠般的足趾緊緊扣在一起,似乎已經被燉得皮肉相連,透明的腳指甲晶瑩剔透,少了幾分秀氣,多出了不止幾分食欲。東離將燉蹄子從湯汁中拿出,彩鱗的左腳被燉得熟爛,腳趾和腳掌的皮膚都皺了起來,前腳掌處經常赤腳走路而有些磨損的皮膚更是綻破開來,但整只蹄子外型沒啥大變化,瞧起來還是如此嬌美,可是只要手指稍微用力一戳,腳皮腳肉直接破開,極軟極嫩。
東離不顧燙手異常輕松的撕下彩鱗大片腳掌肉,捏在手中軟乎乎的,似乎再稍微用力點便會碎掉,表皮白花花的,里面的肉有點淡淡的肉粉色,看上去就非常美味。仰起頭放入口中,嫩滑腳掌肉立馬侵襲味蕾,滑不溜秋的口感,仿佛單是含著便能將其融化,一口咬下,湯汁飛濺,彩鱗的腳已是吸滿了濃湯在肉中,湯汁混著腳肉,相得益彰,東離吃著吃著不禁回想起彩鱗生前在其跟前自舔玉足,邊舔邊騷言騷語挑逗的場面,愈發興奮,仿佛置身於天外天。不愧是彩鱗的雙腳,能做到彈性嚼勁十足,也能做到軟若無骨嫩滑。無論是炭烤的玉足也好,燉湯的蹄子也罷,都讓彩鱗的騷腳大放光彩,各有各的妙處。
扯下彩鱗的腳趾甚至不費吹灰之力,由於五根誘人家伙連在了一起,干脆就一並吃了,塞得嘴巴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彩鱗的左腳只剩下光禿禿的腳掌,還缺了一大塊。東離又望向那顆妖艷淫賤的腦袋,心想不知蕭炎曾有無見過彩鱗這幅表情,前幾個時辰做愛時真是像極了傳說中的兩腳香爐,不過如今唯有一顆頭顱,嫵媚而淫蕩。
東離沒由來記起還在另一個世界時,美杜莎彩鱗還是一部玄幻小說里的人物,一般讀此書人大抵沒有不喜歡她的,都會意淫彩鱗是自己的女人,極端點的,就同東離一般欲宰殺彩鱗吃肉,記得有人文采大發為彩鱗提筆寫詞,當時東離覺著文縐縐的,不討喜。
比如[黃沙漫漫,大漠孤煙,竟有綿綿層層兩青山,原來所屬美杜莎。][窈窕人妻,君子好逑,有婦紅杏出牆偷漢子,竟是瞧見乃彩鱗。]還有什麼[彩鱗撩裙纖足出,世間男子欲斷魂;只待蕭炎不在時,逮來奸淫又奸淫;事畢斬首再分爿,人死足斷成佳肴;且將鱗首寄蕭家,笑看蕭炎何作想!]和[吾欲食得彩鱗足,夢復夢又復夢。]這些都被收錄在《彩鱗之殤》這本書里,其中最被廣為流傳的一句乃是[美姿容,喜赤足,彩鱗騷蹄有騷氣,踏陽器而上,以精液護養,最後一刀切之,再而食之,滿嘴生津。]不過東離還是比較喜歡另一本《彩鱗玉蹄湯》,[彩鱗的玉蹄湯,賊雞兒好喝啊!彩鱗的大白蹄兒,賊雞兒好吃啊!]
將彩鱗兩只蹄子都吃抹干淨了,東離直接抱起彩鱗的整只屁股來啃,啃了大半實在啃不動了,便去吃彩鱗的乳房,值得一提,那乳頭極為堅挺,不似一顆小豆子而似一顆大豆子。東離特別喜歡吃彩鱗的大腸,尤其是拿生姜爆炒之後,用他的話來講就是賊雞兒好吃啊。彩鱗的大腿肉也不錯,結實。還有別忘了那玉手,僅次於玉足。
而此時蕭家後院,蕭厲面色悲憫,瞧著在他身上索取無度的彩鱗,自嘲道:“我怎能如此對不住三弟啊!”
借口去解手的彩鱗如同賤貨一般不停扭動腰肢,主動投送溫暖,蛇瞳子迷離嫵媚而妖艷,不敢大聲浪叫,小聲呻吟道:“哦……二哥的……肉棒……嗯……好大……肏……肏死我……啊……”
蕭厲暗暗咂舌道:“賤貨!”
彩鱗繼續挑逗,語氣極度誘人,“彩鱗是賤貨……啊……快……我還要……”
蕭厲也不管不顧了,怒罵道:“干死你!”
這是那男人忽然間興致大發給彩鱗的任務。
與蕭厲干柴烈火的小插曲過後,彩鱗整理好衣著回到房間繼續扮演賢妻良母角色,蕭炎也沒有瞧出任何異端,天地人和。
吃過年夜飯,小蕭瀟說困了先睡會,彩鱗抱著小蕭瀟,與蕭薰兒並肩而坐,蕭炎則坐在她倆對面。彩鱗和蕭薰兒一大一小兩雙腳都被蕭炎攥在手心,蕭炎笑道:“這些年年夜飯一成不變的飯菜都吃膩了,要不咱以後年夜飯就把你倆吃了如何,你看你們這腳丫細皮嫩肉的肯定好吃,反正只要靈魂還在,就能重塑肉身,也不會損壞修為。明年吃彩鱗,後年吃薰兒,就那麼說定了!”
彩鱗表情一滯,道:“我沒意見,反正都不是外人。”
外人……似乎已經吃得不亦樂乎了?
蕭薰兒人畜無害的笑了笑,“我也沒意見,但是蕭炎哥哥怎地不將雲韻小醫仙納蘭嫣然她們加進來呢?”
蕭炎頓時尷尬一笑,無奈道:“關納蘭嫣然啥事。”
就這樣啥事沒做到了子時,煙花爆竹聲不減反增,愈發強烈,吵醒了熟睡中的小蕭瀟,醒來後第一句話就讓眾人哭笑不得,“嗯呐……娘的蹄子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