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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修仙錄1-30

碧海修仙錄1-30 李青牛 155043 2023-11-20 16:03

   碧海修仙錄1-30

   琉璃界,修文山。

  

   我叫秦洛,十七歲,白雲宮唯一的弟子。

  

   時間正值午後,山腳下一清澈池塘邊,我挑起了身邊剛剛灌滿的兩桶水。

  

   這是我修行的方式,自八歲起,從山腳下的明溪到山巔的白雲宮,每日往返修文山三次。

  

   身為白雲仙子的兒子,我這種修煉方式未免太過普通,但自從我出生,修仙二字就像是與我無緣。

  

   我感受不到世間的真氣,生活在琉璃界這種仙人遍地走的世界,這種體質與廢物基本無異。

  

   “洛兒,你回來了。”

  

   白雲宮門前,我剛剛放下擔子,就看到一絕美仙子裊裊走來。

  

   她就是我的母親,南宮慕雲。

  

   山上無人叨擾,母親穿得不免有些隨意,一頭青絲由木質發簪挽在腦後,身著低胸長袍的她一雙飽滿雙峰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是圓潤的豐臀,這本是妖艷無比的性感裝扮,可在看到母親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時,所有欲念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葉彎眉之下是一雙幽深似水的雙眸,仿佛能看穿人的心底,小巧瓊鼻之下是緊抿的雙唇,精致的五官透露著不可褻瀆的高貴氣質,我只能想到美艷無雙這四個字來形容她。

  

   “娘親怎麼出來了?”

  

   我走向前去,問到了一股獨特的誘人體香。

  

   母親是萬中無一的鳳靈體,這種體質的女子修煉速度異於常人,但卻有一個缺點。

  

   鳳靈體的女子身上都有一種特有的體香,這種香味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性欲,也因此,鳳靈體的修仙者往往會被情欲吞噬,為了抵抗這種副作用,鳳靈體的修仙者只能不停得與不同男人雙修。

  

   但母親不同,父親的龍陽體很好的彌補了鳳靈體的不足,兩種體質陰陽交合,以長補短,所以就算父親已經死去了很多年,母親也絲毫不受情欲影響。

  

   “從明天起,你就能正式修煉了。”

  

   母親檀口輕啟,說出了一句讓我瘋狂的話。

  

   “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托人打聽的事,終於有了結果。”母親走向前來,微笑道:“我已經找到了適合你修煉的法門,你不用再每天去山下挑水了。”

  

   “什麼法門?”我出聲問道。

  

   “龍陽體和鳳靈體本就是萬中無一,其二者後代更是絕無僅有,我在上界求到了一門上古秘法,名曰青龍決。”

  

   母親緩緩說道,不急不緩,搭配上她空靈的聲音,很快就讓我冷靜下來。

  

   “只不過此法門過於玄妙,修煉方式也與常人大相庭徑,我怕你……”母親似乎有些擔心。

  

   “不用怕,只要能修煉,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大聲說道。

  

   從小到大,我聽過不少流言蜚語,絕世劍神和白雲仙子的後代,竟然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這無異於一個天大的笑話。

  

   而白雲宮也在父親死後逐漸淪落為一個二流宗門,我早已在心中暗自發誓,如果能踏入修煉一途,我必重現白雲宮往日榮光!

  

   “那就一言為定,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能放棄。”母親看向我說道。

  

   我堅定得點點頭,每過百年,各大一流宗門可指定一門內修仙者前往上界,受聖人指點。

  

   對於修仙者來說,能夠去往上界就意味著一個天大的造化,也因此,各大宗門每次前往上界的都是一門之主。

  

   白雲宮的這個名額,是父親用命換來的,看來母親為了我的體質,獨自前往上界求得青龍決,但這也意味著下次上界的眾仙大會,白雲宮已無資格參加。

  

   母親用她的下一次破境的造化,換我踏入修煉正途。

  

   想到這里,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娘親,孩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母親卻只是笑了笑,道:“我相信你,我和你的父親,都相信你。”

  

   撲向母親懷中,我抱著母親久久不能平靜。

  

   白雲仙子,天姿榜第三,為了我卻放棄了破境的機會。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修煉的必須過程,你不必多問,用心體會。”

  

   母親緩緩說道,我抬起頭,有些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為了修煉,我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牛,出來吧。”

  

   我心中一驚,卻見母親給了我一個心安的眼神,順著母親的目光,我看到了一少年從白雲宮前廳內走了出來。

  

   此少年長得有些粗獷,雖是濃眉大眼,但皮膚卻黝黑異常,除了那健碩的體格之外,我看不出有任何過人之處。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白雲宮看到其他的男人。

  

   “這是你的師兄,秦洛。”母親對著大牛道。

  

   “見過師兄,嘿嘿。”

  

   大牛開口,帶著濃重的鄉音。

  

   我不自覺皺了皺眉頭,卻看到母親給了我一個責怪的眼神,想到母親剛剛的話,我瞬間明白過來,只好笑著說道:“師弟。”

  

   沒關系,這是修煉的一部分。

  

   “以後你們就是同門,記得要互相幫助。”

  

   母親繼續說道:“帶著大牛去後院尋個住處,明日你們二人就開始修煉。”

  

   一股香風掠過,母親悄然離開,我看向大牛,他正對著母親離開的方向發呆。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母親勾人魂魄的背影之下,誘人豐臀正隨著走動左右搖曳。

  

   “咳咳。”我咳嗽一聲,大牛終於回過了神。

  

   似乎自覺失態,他有些不好意思得撓了撓頭,一副未見過世面的粗人模樣。

  

   “跟我來吧。”

  

   帶著大牛來到後院,我在臥室的隔壁替他收拾出了一間房。

  

   “多謝師兄!”

  

   大牛倒有些眼力見,不時替我打打下手。

  

   “哪來的?”我裝作隨意得問道。

  

   “蓮花屯。”

  

   蓮花屯是修文山不遠處的一處村子,住的都是些凡人。我有些奇怪,為何母親要收一個凡人來做徒弟。

  

   “師兄,這修文山我來過不少次,可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白雲宮呢,以前人家跟我說山上住著仙子,我還以為在騙我呢。”

  

   大牛一臉不解,看向我問道。

  

   我有些不屑得笑了笑,心道這白雲宮附近都被母親設下了禁制,若無半分修為,自然是看不到白雲宮山門。

  

   這呆子,還真是什麼都不懂。

  

   不過想到此人以後就是我的師弟,我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講解了一番。

  

   不過隨著二人話題增多,我發現這人雖然是粗俗了點,但性子還算憨厚,而且與他相處,我終於找到了些從未有過的優越感,這種感覺讓我有些享受,畢竟在其他修仙者面前,我一直都抬不起頭。

  

   “我娘……師父是怎麼找到你的?”

  

   想到他畢竟是個外人,我還是改了口。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山上劈柴呢,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仙子在我面前。”大牛緩緩說道:“之後她就問我想不想修仙。”

  

   “你怎麼說的?”

  

   “我問師父包不包吃住。”

  

   聽完大牛的話,我不禁笑出了聲,白雲仙子,白雲宮宮主,即使無數修仙者苦苦哀求,卻也幾十年來不曾收徒,沒想到收的第一個徒弟竟開口就問吃住,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師兄你笑什麼?”大牛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得問道。

  

   “沒事,你接著說。”我憋住了笑問道。

  

   “然後她說不僅可以包吃住,修仙之後就不用吃飯了。”大牛接著說道:“所以我就來了。”

  

   “就這?”我問道。

  

   “嘿嘿,也不是,不過我說了怕師兄你生氣。”大牛對我似乎有些懼怕。

  

   “我以後就是你師兄,但說無妨。”我接著問道。

  

   “當時師父穿得比今天還騷,大奶子露一大半,還有那大腿……嘖嘖……我一想包吃住,還有這麼騷的女人……”

  

   大牛的話讓我微微皺眉,不過想到母親平日里有些隨意的打扮對於這些凡人來說確實大膽了些,所以也並未生氣。

  

   “師弟,師父穿的可不是騷。”我耐心解釋道:“修仙之人,不受世俗束縛,穿衣打扮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看著大牛還是一臉不解,我又接著說道:“等以後你見到了其他修仙的女子就明白了。”

  

   “那這麼說我還真來對了!”大牛似乎很是開心,道:“不過師兄你真是艷福不淺,竟然能跟師父這麼漂亮的女人天天在一塊。”

  

   我有些無奈得搖搖頭,沒辦法,這新收的師弟剛剛上山,說話未免太過粗俗。

  

   不過等他開始修煉,想必性子也會跟著慢慢變好的吧,我想道。

  

   將大牛安頓好之後,回到房中的我看到了書桌前一本發黃的書籍。

  

   青龍訣。

  

   我大喜過望,剛要翻閱,卻在剛剛接觸到書的一瞬間如若渾身觸電,等回過神來,那書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我的腦海中,也多了些未曾見過的口訣。

  

   我正要開始運轉,卻忽然想到母親的囑咐,只好強按下心中的急迫,等待明天的到來。

  

   眼神回到書桌,一支散發著溫潤光澤的白玉發簪正懸於空中。

  

   看到這支發簪,一道曼妙的身影瞬間進入我的腦海。

  

   蕭寒,我的未婚妻。

  

   她與我同歲,她的父親,歸一門門主,蕭天曾在誅魔之戰中與我父親並肩作戰,之後二人結拜,我和蕭寒也定下了娃娃親。

  

   小的時候,我們曾每天都在白雲宮的後山玩耍,直到父親和蕭天雙雙戰死,她被迫回到歸一門接手門內事務,此後我們二人見面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如今只能靠書信聯系。

  

   不過盡管如此,我們還是在文字里互述衷腸,多年來存下的信紙已有一尺多高。

  

   研磨潤筆,我已經迫不及待得將青龍訣這個好消息告訴蕭寒。

  

   時間緩緩流逝,一張信紙之上是密密麻麻的深情文字,看著信鴿越飛越遠,我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

  

   第二章

  

   白雲宮分前廳,後院,正房三處。

  

   前廳和正房就是母親日常打坐修煉和休息的地方,後院是我的住處,當然,現在多了個大牛。

  

   大牛原名黃茂,因為長相和體格,所以得了一個大牛的綽號。

  

   推開房門,我看到一臉憨厚的大牛正在門前等候,見我出來,他憨厚的臉上是有些拘謹的微笑。

  

   “師兄,早上好。”

  

   大牛跟在我身後,穿過奇珍異草的花園,穿過幽靜的長廊,來到了僻靜的前廳。

  

   在大牛來之前,我和母親一個月也不曾吃一次飯,我雖修為尚淺,但一些簡單的辟谷訣還是懂的。

  

   而大牛剛剛踏入白雲宮,尚是凡人之軀,所以我幫他備了一些靈果。

  

   這些在在修士眼中最普通不過的靈果,卻成了大牛眼中的珍饈,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服食完畢,我看向門外,一身素白長袍的母親自霧氣中緩緩走出,如若雲中的仙子。

  

   “見過師父。”

  

   我和大牛二人俯身行禮,母親微笑著從我們二人中間穿過。

  

   “坐。”

  

   母親檀口輕啟,直擊人的心底。

  

   我和大牛坐在地上的蒲團之上,門外是山風輕拂,屋內是幽香繚繞,母親與我二人身前打坐,這身衣服不似昨天那般暴露,不過卻材質卻貼身無比。

  

   修仙女子因體質異於常人,所以很少穿肚兜之類的內衣,而此時母親的貼身長袍之下,飽滿雙峰處似有兩處凸起若隱若現,大牛看得眼神發直。

  

   還是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微微一嘆,有些無奈。

  

   母親似乎沒有察覺到大牛的異樣,緩緩運氣,一股強大威壓出現,大牛瞬間坐直了身子,母親現在的氣勢,就像廟堂之上受人供奉的濟世觀音,讓人不敢直視。

  

   “修仙之人,已天下蒼生為己任,行除魔衛道之事,不可心生奸計,欺凌弱小。”

  

   母親聲音不大,但卻無比清晰。

  

   “而修仙的第一步,則是煉氣。”

  

   聽聞母親此言,我不免有些激動,我就是被困在煉氣門外,再難向前一步。

  

   “不過大牛剛剛入門,不能操之過急,為師先教你些煉體之術。”

  

   母親緩緩起身,示意大牛來到堂前。

  

   我正有些不解,卻聽到了母親的傳音:“運轉青龍訣。”

  

   青龍訣的心法昨天已經刻在我的腦子里,我安奈住心中激動,緩緩運氣。

  

   大牛隨母親來到堂前,距離我不遠處,從我的位置望去,二人動作盡收眼中。

  

   “為師先教你踏雲身法,此法為上等煉體法門,你可要看好。”

  

   母親來到門前,曼妙身影被晨光披上了一層誘人光暈。

  

   蓮步輕移,纖腰輕動,母親一套踏雲身法賞心悅目,翩若驚鴻,如仙子起舞。

  

   大牛看得有些痴了。

  

   而在他們身後的我卻有些不安,我已運轉青龍訣半周,但卻和之前一樣,感受不到任何真氣。

  

   “不要著急,用心感受。”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情緒,母親又是一道傳音。

  

   這句話及時平復了我焦躁的心情,我已經等了十七年,不差這一分片刻。

  

   “大牛,可看清了?”母親一套踏雲身法完畢,看向大牛問道。

  

   “沒……沒有。”大牛有些不好意思得撓撓頭。

  

   我心道這傻子只顧著欣賞母親的身材,哪有空去記那繁雜身法。

  

   “你身為凡人之軀,不必自責。”母親安慰道:“我再教你一遍,這次我只教你上半篇。”

  

   香風襲來,母親再次起舞,大牛強迫自己安定心神,仔細地觀察著母親的動作。

  

   隨著母親的動作,素白長袍的衣襟不知何時已經打開,露出大片胸前嬌嫩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就連乳溝也若隱若現。

  

   “可記住了?”母親又問道。

  

   大牛有些呆呆得點點頭,道:“我,我試試。”

  

   來到母親身前,大牛開始練起踏雲身法,只可惜他身子太過僵硬,一招一式下來丑態百出,連母親都覺得有些滑稽。

  

   “來,這樣,手臂前伸。”母親盡到了師父的責任,來到大牛身後,伸出手臂將大牛的胳膊往上抬了抬。

  

   不知有意無意,此時二人貼得太近,我能看到母親的雙峰擠壓在大牛的背上。

  

   大牛顯然忍受不了這般刺激,胯下已經挺起了高聳的帳篷。

  

   看著他那有些駭人的規模,我不禁心中一驚。

  

   這人的那話,可比我的大多了。

  

   “對不起師父。”大牛紅著臉彎著腰,似乎是不想讓母親看到他的丑態。

  

   母親當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只是微微一笑,道:“沒關系,為師乃是鳳靈體,你一介凡人,自然安奈不住心中情欲。”

  

   “鳳靈體?”大牛不知母親說的是什麼。

  

   “鳳靈體女子天生自帶特殊體香,此香會勾起男人情欲。”母親耐心解釋道。

  

   大牛恍然大悟,道:“哦,那不是天生的……”

  

   似乎自覺失言,大牛馬上閉上了嘴。

  

   “但說無妨。”母親看向大牛,仍是一臉微笑。

  

   但身為白雲仙子,母親身上那股不可褻瀆的高貴氣質讓大牛有些自慚形穢。

  

   看大牛扭扭捏捏,母親又接著說道:“你我二人即是師徒,本該無話不談,若強壓心中執念,對你修行大有阻礙。”

  

   “我怕師父生氣……”大牛低著頭道。

  

   “你已拜入白雲宮門下,不必這般拘謹,說吧。”母親不急不慢道。

  

   “我想說的是……”大牛偷偷看了我一眼,一咬牙道:“師父這樣的體質,按我們山底下的話說,就是天生的騷貨!”

  

   大牛一口氣說出,我卻聽得火冒三丈,母親高貴如仙子,豈能容你這般褻瀆。

  

   我正欲起身,卻忽覺體內涌起一股熱流,我瞬間呆住,這是……

  

   真氣!

  

   我終於感受到了真氣!

  

   但這時的我卻糾結無比,一邊是終於感受到真氣的狂喜,一邊是母親被人褻瀆的怒氣。

  

   我正天人交戰之時,卻聽到母親又一道傳音:“孩兒,終於……切莫亂動,繼續運轉法訣。”

  

   雖是傳音,但我仍能感受到母親那激動的心情。

  

   而大牛在說完之後就不敢再看母親,低頭看著腳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呵,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說出什麼呢。”母親淺笑道,瞬間顯出萬種風情。

  

   “師父……我說你那個,你……不生氣嗎。”大牛有些不敢相信。

  

   “心中有言自當言,你說出心中所想,為師為什麼會生氣?”母親反問道。

  

   “可我說你……說你是騷貨。”大牛一介粗人,竟然又復述了一遍那個詞。

  

   母親緩緩轉身,一邊踱步一邊道:“仙子也好,騷貨也罷,不過是一個稱呼,為師在世已有百載,豈會因為一個稱呼生氣?”

  

   聽到仙子般的母親口中吐出粗言穢語,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

  

   對啊,不過是一個稱呼,我方才竟然為了一個凡人大動肝火。

  

   一上午的時間緩緩度過,直到太陽正當空,我才緩緩結束了青龍訣,卻看到堂前只剩母親一人。

  

   “娘親!”

  

   一句娘親,飽含了萬種情緒。

  

   此前的屈辱,胸中的憤恨,踏入修仙之途的心悅,繁雜思緒涌上心頭,我只覺得眼眶一熱。

  

   “好孩兒,以後你就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只能煉體的少年了。”

  

   母親也眼眶微紅,向我走來。

  

   母子二人於堂前互訴心腸,我只覺得從未有這般開心。

  

   “對了,剛開始我一直感覺不到真氣,直到……”

  

   我欲言又止,卻看到母親有些責備的眼神,遂想起母親對大牛說過的話,道:“直到大牛叫你騷貨……”

  

   “這就是青龍訣的玄妙之處了。”母親微微一笑,雖然看過很多次,我還是忍不住沉醉其中。

  

   “難道青龍訣……”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母親在被人褻瀆之時我才能感覺到真氣。

  

   這個想法讓我心中一緊,看向母親,卻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不,我不想你被人那樣稱呼。”我站起身來,如果母親被人褻瀆才能修煉,這青龍訣,我不修也罷。

  

   “你可知青龍訣從而而來。”母親一句話點醒了我。

  

   母親為了這法訣放棄了百年後的造化,若是我現在放棄,那百年之後白雲宮就成了案板上的一塊肉,就算其他宗門不落井下石,那魔道妖人也免不了來欺辱。

  

   “可……”我不知說些什麼。

  

   “修仙之人,修的是道,求的是仙,一個稱呼,一具肉體,何必執著?”母親幽幽道。

  

   “什麼?”母親的話又讓我緊張起來,一具肉體是什麼意思,難道母親以後要……

  

   “我怕你被人看不起……”我低頭說道。

  

   “孩子,只有弱者才會被人看不起。”母親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正色說道。

  

   這句話讓我如大夢初醒,父親當初也說過這句話。

  

   是啊,只有變強,變得更強,自然沒人敢看不起。

  

   “對不起,都是我這幅身子……”我看向母親說道。

  

   “不必道歉,你只需要全心修煉,百年後,我可要你保護呢。”不知是不是為了寬慰我,母親竟然露出了一副少有的小女子模樣。

  

   這般誘人神態,若是外界修仙者看到,怕不是天姿榜又要動一動了。

  

   “母親乃七階仙者,我不過剛剛入門,一百年怕是五階都達不到。”

  

   雖然這股功法古怪,但百年之內達到七階無異於痴人說夢。

  

   “你會的,上古功法豈是常理之物?”母親似乎對我很有信心。

  

   與母親一番交談過後,我剛剛開心的心情又低落起來,可現在我已無路可選,這讓我有些痛苦。

  

   辭別母親,我來到後院,看到了正在藥田之中忙碌的大牛。

  

   見我過來,大牛憨厚一笑,湊向前來,道:“你說師父是不是有點奇怪?”

  

   “什麼?”我問道。

  

   “我今天叫她騷貨她都不生氣呢。”大牛嘿嘿一笑。

  

   “師父乃絕世強者,她的心境豈是你能揣摩的?”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我還是有些不屑道。

  

   “說的也是,不過今天師父教我練功的時候。”大牛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她那一對大奶子都貼在我身上了,哎喲,那感覺,死了都值!”

  

   大牛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沒出息!”我沒好氣道。

  

   回到屋中,我整理了心中的繁雜情緒,又向蕭寒寫了封信。

  

   第三章

  

   天下之大,修仙者無數,但八階之上強者寥寥無幾,無一不是大宗門的掌門。

  

   自萬年前,琉璃界就遭魔氣入侵,每隔一段時間,世間就會出現無數魔物,每到這個時候,全體修仙者皆停止宗門之爭,轉而齊心誅殺魔物。

  

   而魔物出現的時間,隨著各路先人的以命相搏,也已經從之前的百年一次到現在的千年一次。

  

   二十年前剛剛經歷過魔物侵襲的玲瓏界,也將進入長達千年的安穩時期。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半月之久,這段時間在青龍訣的加持下,我竟然從入門直達一階,這般修煉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而我也逐漸發現,在大牛有意無意輕薄母親的時候,青龍訣運轉速度就會不自覺得加快,每當那時,我都會覺得周圍靈氣如鋪天蓋地一般源源不絕得涌入我的體內。

  

   我的心境,也在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變化。

  

   在面對母親被褻瀆時,從一開始的滿腔怒氣竟然轉化成了一種莫名的酸澀與興奮,這讓我不自覺得開始期待大牛口中說出更加粗俗的話語,更加過分的舉動。

  

   前廳之中,如往常一樣,我在打坐,母親和大牛二人在堂前練習踏雲身法。

  

   盡管大牛天資愚鈍,但在母親的細心教導下,大牛如今一套踏雲身法也耍的有模有樣。

  

   而長時間的貼身教導下來,母親淡然的態度和偶爾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讓大牛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再加上母親鳳靈體的體香作用,大牛現在似乎已經完全放開了自我。

  

   一套身法完畢,大牛渾身大汗,散發著雄性特有的荷爾蒙氣味。

  

   “師父,修煉之人都是不穿肚兜的麼?”

  

   大牛壞笑著問道,一雙眼睛掃視著母親胸前的兩粒凸起。

  

   “大多數都是不穿的。”母親緩緩道,絲毫沒有生氣。

  

   “我看師父這大奶子,不穿肚兜竟然還這麼挺!”

  

   大牛沒有移開視线,與白雲仙子討論這般羞人話題讓他有些興奮。

  

   “那是因為修仙之人體質特殊,奶……奶子自然不會下垂。”母親順著大牛的話道。

  

   “那師父你上邊不穿,下邊是不是褻褲也不穿?”大牛一邊問,一邊將視线移到了母親的胯間。

  

   母親俏臉微紅,大牛那火熱的視线讓她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

  

   “也是不穿的。”

  

   白雲宮宮主,天姿榜前三甲如此高貴的仙子竟然親口承認自己不穿褻褲,這讓大牛只覺得氣血上涌。

  

   “那也太騷了吧,我們村里的婊子還穿呢。”大牛喃喃道,一雙眼睛恨不得穿透母親輕薄的衣衫。

  

   “什麼?”母親微微皺眉。

  

   “我們村里有個寡婦,天天在家被男人肏,我看她還穿褻褲呢。”大牛繼續說道。

  

   “你又胡說八道了,既是寡婦,你又怎麼知道她天天在家……”母親對這個話題似乎很感興趣。

  

   “我看到過呀。”大牛解釋道:“我有次上山砍材路過她家,剛好碰上村長肏她,那場面,一雙帶奶子被肏得亂晃,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

  

   大牛越說越起勁,我也注意到母親的臉越來越紅。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太過火,大牛有些不好意思得摸摸頭,道:“那個,師父,我沒別的意思,你是仙子,怎麼能跟山下的婊子比呢。”

  

   “不對不對,是山下的婊子,怎麼能跟師父比呢。”大牛急的口不擇言,看得母親捂嘴淺笑。

  

   一陣晨風吹過,母親的裙角微微揚起,一雙白玉般的雙腿一閃而過,大牛看得目瞪口呆,心道這騷貨真沒騙人,不過似乎沒看到毛毛,難道這騷貨……

  

   大牛的眼神帶著疑惑,剛好與母親對視,他忙轉過頭。

  

   此時大牛的胯間已經高高聳起,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是常態了,母親微微一笑,轉身走出堂前。

  

   不知是有意無意,經過大牛時母親那圓潤的翹臀似乎是碰到了那高聳之上。

  

   只見大牛身子一抖,眼神直直盯著前方,竟然就這麼射了出來。

  

   “受不了……”隨著那高聳逐漸降落,大牛喃喃道。

  

   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我則一邊回味著母親剛剛的表現,一邊吸收著周圍的真氣。

  

   午後,三人來到凌雲峰。

  

   大牛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我的衣服,只不過有些不合身,而他現在看向母親的眼神也愈發火熱。

  

   還是如上午一樣,我打坐,二人練習踏雲身法。

  

   時間緩緩流逝,天空竟然飄起了小雨。

  

   大牛現在練習得愈加專心,一套踏雲身法下來,小雨已經愈加綿密。

  

   回過神來的大牛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細雨浸染,母親那輕薄的衣物此刻正緊緊貼在肌膚之上,而那輕便的料子正逐漸變得透明,大牛目不轉睛,看著母親的身體一寸寸在薄紗之下展現。

  

   幾縷青絲粘在鬢角,母親此時的俏臉如出水芙蓉,修長脖頸之下是精致鎖骨,一雙誘人雙峰已經暴露無遺,兩粒嫣紅正昂首挺立,纖腰之下,大腿深處的溝壑之間,母親那陰戶的模樣已經逐漸顯現,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母親那挺翹豐臀之上的肌膚此刻白里透紅,如若飽滿到要滴出水來的蜜桃。

  

   縱然是修仙之人,如果看到白雲仙子南宮慕雲現在這般模樣,只怕要當場氣血翻涌。

  

   “看什麼呢?”看大牛停住了動作,母親明知故問道。

  

   “額……師父,你太好看了。”大牛恨不得馬上再長出幾雙眼睛,這般春色太過醉人,大牛上午剛剛射過的陽具又挺立起來。

  

   看到母親傾國傾城的面容,大牛忽然心生一計。

  

   “師父,有個動作我似乎不太熟練,你能再演示一遍嗎?”大牛問道。

  

   “當然可以,是哪一式?”母親問道。

  

   “上篇,第七式。”大牛話音剛落,我就已經猜到了他心中打的算盤,但卻並沒有出言阻止,母親的胴體暴露在大牛的目光之下,這種感覺讓我有些瘋狂。

  

   反正大牛也不是外人,我自欺欺人得想道。

  

   踏雲身法,上篇的第七式,是站立原地,微微俯身,彎腰出掌。

  

   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母親的翹臀更加突出,在加上細雨輕拂,母親那誘人的陰戶已經暴露無遺。

  

   這個姿勢,簡直和那老漢推車中的女子姿勢一模一樣。

  

   大牛來到母親身後,呼吸不免粗重,那緊致的陰戶形狀讓他的陽具硬的生疼,一聲輕喝,大牛那已經逐漸強壯的身子竟然崩破了褲子,粗大的陽具瞬間出現,我心中一緊,卻看到了正對著我的母親給了我一個繼續修煉的眼神。

  

   那猙獰的紫黑色龜頭如嬰兒的拳頭一般,長度竟然有驚人的半尺之多,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免覺得有些慚愧,與他想比,我的陽具如若還未發育的孩童。

  

   “看清楚了嗎?”母親保持著那個姿勢問道。

  

   “還,還沒,師父你再等等!”大牛口喘粗氣,一雙手已經摸向陽具,開始瘋狂擼動起來。

  

   似乎是覺得不過癮,大牛繼續道:“師父,你這個姿勢,跟寡婦被村長肏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母親俏臉微紅,這個姿勢確實讓她有些羞恥。

  

   兒子就在面前,自己卻對著別的男人撅著屁股……

  

   想到這里,母親早已沉寂的心底竟然隱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現,不知是不是雨水的原因,她只覺得跨間愈加濕潤。

  

   “當時她就是這樣,撅著屁股,夾著村長的雞巴,被肏得死去活來。”大牛一邊擼動陽具,一邊繼續說道。

  

   大牛的話讓母親的身子微微一顫,她甚至已經想象到了那個場面。

  

   “不過那婊子的騷逼沒有師父你的好看,你的騷逼,一看就特別緊。”大牛繼續道。

  

   “你又拿山下的婊子與為師比了,說什麼……騷逼緊不緊的。”母親的聲音竟然夾雜著些喘息。

  

   不可能,母親乃是絕世強者,怎麼會對著一個粗人動了情!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起幼時與母親外出之時,眾多修士敬她如敬神,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們心中的女神,此刻正被大牛這個粗野少年看了個遍,甚至還對著她從未示人的私密處自慰。

  

   “師父,你現在的姿勢真好看,大屁股真圓,我都看到你的騷逼流水了。”大牛道。

  

   “不要亂說,那是雨水,再說為師雖未穿褻褲,但隔著衣服你哪能看到。”母親裝作不知道自己此刻已被雨水浸透的衣裳。

  

   “我真的看到了,又粉又嫩,還是個白虎!”大牛的動作越來越快。

  

   “你可曾看清楚?”母親雖然嘴上催促,但仍保持著那羞人姿勢。

  

   “清清楚楚!一根毛都沒有!”大牛答道。

  

   “我是問你上篇的第七式你可曾看清楚。”母親的俏臉微紅。

  

   “哦,哦,還沒還沒,快了快了。”大牛手忙腳亂道。

  

   細雨綿綿如絲线,雲霧繚繞的凌雲峰,一少年打坐,一仙子俯身,一少年則飛快得擼動著陽具。

  

   不知怎的,周遭真氣越來越密,我似乎能感到之前那若有若無的真氣此時竟如驚濤駭浪一般在我周圍翻轉。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青龍訣運轉速度越來越快,眼中似有金光微微閃動。

  

   母親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周圍的真氣之濃郁,看我修煉速度越來越快,她竟然鬼使神差得向後退了一步。

  

   圓潤翹臀剛好頂在大牛的陽具之上,大牛心中一驚,那碩大龜頭一下卡在了母親的陰戶之間。

  

   溫熱觸感讓大牛直呼過癮,只是隔著衣服的輕輕觸碰,就讓大牛身子一抖,一股股陽精瞬間噴射而出。

  

   感受著胯下滾燙的陽精侵犯,母親嬌軀一顫,眼神竟然逐漸迷離。

  

   “師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大牛看母親緩緩轉身,忙提起了褲子道。

  

   母親一轉身,我就看到了令我氣血上涌的刺激景象。

  

   豐臀之上似有白濁液殘留,順著臀縫直至胯間,我甚至還看到一縷銀色的絲线正順著母親的大腿緩緩淌下。

  

   這幕景象讓我瞬間臉頰發熱,一陣陣洶涌真氣不斷襲來,我心中一驚,剛剛突破一階境界的我竟然隱隱快達到了二階。

  

   這是什麼駭人的修煉速度!

  

   青龍訣果真霸道無比。

  

   大牛似乎是怕母親生氣,忙轉身回到了白雲宮,而母親則來到了剛剛結束修煉的我面前。

  

   “竟然又快破境了。”母親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或許是之前多年的經脈堵塞,才造成現在的情況……”母親喃喃道。

  

   想到我剛才的內心活動,我忽然不敢直視母親的雙眼。

  

   看我別過頭去,母親幽幽道:“洛兒,告訴我,你剛才是什麼感覺?”

  

   “就是感覺……吸收真氣的速度很快……”我強裝鎮靜道。

  

   “我是問,你看到娘親被大牛……那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母親不依不饒道。

  

   我看向母親,她那張美艷無雙的俏臉之上似乎還有一朵紅暈。

  

   “有點……生氣……”我喃喃道。

  

   “還有呢?”母親又問。

  

   “還有點……興奮……”我知道瞞不過母親,只好如實說出。

  

   “看到娘親被大牛射滿了屁股,很興奮,對嗎?”母親如此大膽的話語讓我心中一驚。

  

   看到我震驚的眼神,母親微微一笑,道:“你我母子二人,更加要坦誠相待,不是嗎?”

  

   我點點頭,長舒一口氣道:“是的,我看到他的那個,對著你的屁股,很興奮。”

  

   “那個?哪個?”母親笑了笑,對我眨了眨眼。

  

   “就是那個……肉棒。”我看向別處道。

  

   “用大牛的話說,是雞巴。”母親檀口輕啟,吐出的汙言穢語卻讓我更加興奮起來。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仙子會說出這般粗俗的話語,這種巨大的反差感讓我欲罷不能。

  

   “喜歡聽娘親說這些嗎?”母親又問道。

  

   “喜……喜歡。”我紅著臉承認道。

  

   “青龍訣會逐漸改變你的心性,你切記要順其自然,不要強壓著心中雜念,不然會走火入魔。”母親認真得說道。

  

   我點點頭,道:“我只是怕苦了娘親……”

  

   母親則微微一笑,道:“這算是哪般苦難,你父親在誅魔之戰中浴血奮戰的時候才是苦。”

  

   我微微一怔,隨即釋然,道:“娘親,孩兒喜歡看你大牛輕薄的樣子,我很興奮。”

  

   看我終於會意,母親點了點頭,明眸之中滿是欣慰,道:“那……下次你想看他射在娘親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驚,腦中不免浮想聯翩,視线竟然緩緩落到了母親那張國色天香的俏臉之上……

  

   母親感受到了我火熱的視线,俏臉一紅,道:“沒想到你比大牛還壞!”

  

   已經解開心結的我嘿嘿一笑,道:“我看娘親方才也很享受嘛。”

  

   母親的俏臉之上紅暈更甚,狠狠在我腰間掐了一下,疼得我齜牙咧嘴。

  

  

  

  

   …………………………………………………………

  

   第四章

  

   半個月之前。

  

   琉璃界,上界,閒盧雲海。

  

   入夜,一團幽幽白光自修文山一閃而逝。

  

   一個時辰後,閒盧雲海仙門,白光緩緩散去,南宮慕雲正欲求見,卻聞得雲海之中一道蒼老聲音在耳邊響起。

  

   “進!”

  

   南宮慕雲微微一怔,她這次貿然前來,乃是破了上下兩界的規矩,又聽得那聲音透著冰冷,心里一緊,不免緊張起來。

  

   踏門而入,南宮慕雲看到眼前霧氣逐漸散去,一處幽靜小湖浮現在眼前。

  

   一白衣老者與湖正中盤腿打坐,兩眼緊閉,四周似有仙氣繚繞。

  

   這里似乎沒有空氣流動,南宮慕雲看著那如明鏡一般的湖面,蓮步輕動,蕩起陣陣漣漪。

  

   “見過聖主。”行至老人身前,南宮慕雲竟然跪地行了一禮。

  

   被稱作聖者的老人沒有回答,南宮慕雲就那樣伏在湖面之上,不敢抬頭。

  

   “起來吧。”

  

   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緩緩睜開雙目,看著南宮慕雲,眼神毫無波動。

  

   南宮慕雲起身,正欲開口,卻聽得老人繼續道:“你太急了。”

  

   “三個月之後秦洛就要滿十八歲,我怕……”

  

   未等南宮慕雲說完,就又看到老人搖了搖頭,道:“秦正因妖邪入侵而死,上界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你如今獨身入上界,免不了落人口舌,下次的群仙大會,你就別來了。”

  

   “只求聖主能幫幫洛兒……”南宮慕雲說著就又跪了下去。

  

   修仙之人,若是十八歲之前還未能煉氣,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曾答應秦正,平妖邪之亂,得上古功法,但沒想到……”老人搖搖頭。

  

   南宮慕雲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眼眶一熱,差點掉下眼淚。

  

   “你拿去吧。”

  

   老人話音剛落,一本發黃的書籍瞬間於平靜湖面之下緩緩浮起。

  

   “多謝聖主。”南宮慕雲再次行禮,聲音有些顫抖。

  

   老人伸出手指,在南宮慕雲的額間點了一下,隨著一股繁雜信息涌入,南宮慕雲俏臉一紅。

  

   “你腦子里是這功法的修煉方式。”老人看著南宮慕雲道:“苦了你了,身為鳳靈體,卻能清心寡欲這麼久。”

  

   南宮慕雲似乎有些不敢直視老人的眼神,低頭道:“沒關系,先夫乃是龍陽體,我們……”

  

   “呵。”老人笑了笑,道:“你那套說辭,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我嗎?”

  

   南宮慕雲臉上紅暈更甚,老人在她身上掃視的目光如若實質。

  

   “秦正可沒少給你找男人,只不過他死後你強行封印經脈,壓制內心情欲。”老人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唉,何苦呢。”

  

   最後三字,老人的聲音明顯變大,南宮慕雲只覺得一股無形真氣瞬間透體而入,多年來壓抑的情欲瞬間爆發。

  

   “啊……” 南宮慕雲一身嬌吟。

  

   “回去吧,你已經不需要壓抑自己了。”老人揮了揮手,南宮慕雲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逐漸消散,睜開眼睛,她竟然已經回到了白雲宮。

  

   若不是身旁那本青龍訣,她甚至以為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緩緩起身,南宮慕雲看著蒲團之上的水漬俏臉微紅。

  

   ……

  

   閒盧雲海。

  

   南宮慕雲的身影緩緩消失之後,老人身前的湖面緩緩升起,湖中之水竟緩緩化作了一個人形。

  

   “逆陽體,青龍訣,呵呵,有點意思……”水人的聲音分不出是男是女。

  

   “只可惜南宮慕雲少了次造化。”老人搖搖頭。

  

   “呵,秦正用命換來的青龍訣,再讓他夫人搭上一次造化可不是老夫的性格。”水人道。

  

   “你的意思是……”老人微微皺眉。

  

   “逆陽平大亂,逆陽已出,大亂也不遠了……”水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消失在了湖中。

  

   ……

  

   白雲宮,南宮慕雲臥房。

  

   微風輕拂,燭光搖曳,繡著雅致山水的寬大屏風後,褪去衣衫的南宮慕雲面色潮紅得看著長裙之上的點點白斑。

  

   飽滿乳房高聳,纖腰之下是渾圓豐臀,赤身裸體的南宮慕雲此時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大牛那駭人的陽具似乎還在自己身後,南宮慕雲不自覺得夾緊了雙腿。

  

   玉手一揮,燭火熄滅,皎潔月光入窗來,南宮慕雲蓮步輕移,回到了床上。

  

   握著長裙,那久違的氣味讓她如此如醉,南宮慕雲甚至想將俏臉埋進去貪婪得嗅著已經干涸的精斑。

  

   玉手緩緩向下滑,南宮慕雲將長裙夾在了胯間,緩緩摩擦起來……

  

   ……

  

   修為隱隱已達一階圓滿,此時的我正伏與案前,心念微動,眼前毛筆緩緩升起。

  

   還未等我開心,卻看得那毛筆在空中搖搖晃晃,落了下來。

  

   隔空御物乃是二階之後才能掌握的法門,我雖離二階只有一步之遙,但心里卻明白,修煉之人,最難在破境。

  

   一階入門,二階御物,三階分神,四階長命,五階超凡,六階知命,七階入微,八階觀星,九階入聖。

  

   不同境界之間修為差距如若天埑,在修道之人中,以我的年紀來算,就算是資質平平者,也已有三階,所以最近的我除了修煉,就再無其他雜念,就連與蕭晴的書信都少了下來。

  

   蕭晴資質不凡,年僅二十已有五階超凡境,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歸一門群龍無首,蕭晴雖能暫時穩住大局,但作為一個宗門的掌門,她的修為還差得太遠。

  

   我拾起桌上的毛筆,取來一張信紙,長舒一口氣,將心中思念化作了文字。

  

   “你曾種在白雲宮的花開了,整座山上都是花香……”

  

   “我最近一閒下來,就看哪里都是你……”

  

   “我答應過蕭叔叔會保護你,我一定會做到……”

  

   萬般柔情自筆尖擴散開來,我收起信紙,窗外信鴿很自覺得飛來窗前。

  

   “師兄!”

  

   剛剛將信鴿放走,大牛就一臉興奮得走了進來。

  

   他現在的踏雲身法已有幾分心得,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跟我來!”大牛衝我眨了眨眼。

  

   我不禁有些好奇,跟著他來到了後山,卻見竹林之中有一篝火,我看向大牛,後者嘿嘿一笑。

  

   “抓了個兔子,咱們有口福了。”大牛笑道。

  

   我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本想說我本不需進食,但看到大牛有些得意的眼神,又不好推去他的一片好心。

  

   “在哪?”我問道。

  

   大牛來到篝火前,伸出手來在地上扒了扒,不多時一個裹著泥巴的包裹就被他取了出來。

  

   “天天吃果子,終於能見點葷腥了,哈哈。”大牛吹著氣將泥巴一點點敲開,我看到里面還包裹著一層荷葉。

  

   “這我之前在集市上賣童子雞那人手里學的。”大牛解開荷葉,肉香瞬間擴散開來。

  

   我心道這小子雖然是個粗人,心里卻還有我這個師兄,畢竟以他的食量來說,這兔子還不夠他一個人吃的。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免有些感動。

  

   “來,師兄,嘗嘗!”大牛撕下一只兔腿,咽著口水向我遞來。

  

   我伸手接過,看著悶得焦黃的兔肉,試探著咬了一口,只覺得入口軟爛,口齒留香。

  

   “不錯。”我點點頭,山上沒什麼調料,這小子只是用些粗鹽和靈果就能將這兔子做得如此美味,不得不說有些做大廚的天分。

  

   大牛看我吃的開心,又撕下了另一只腿,道:“這個也給你。”

  

   我擺擺手,道:“我練了辟谷訣,嘗嘗就好。”

  

   大牛聞言抱著兔子就啃了起來,直吃得滿嘴流油。

  

   消滅了兔肉,大牛滿意得打了一個飽嗝,看了我一眼,擦了擦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得說道:“那個……師兄,我前兩天衝撞了師父……”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怕我給他穿小鞋,但想到母親的話,只好裝作不知道一般,道:“什麼?還有這回事?”

  

   大牛微微一愣,支支吾吾得說道:“就是你……打坐的時候……”

  

   我故意皺起眉頭,道:“我打坐是為了專心吸收真氣,所以並未注意發生了什麼,師弟你這是……”

  

   大牛又是一愣,一拍腦袋道:“哦!那就好!”

  

   “所以你剛才說……”我繼續問道。

  

   “哦!就是一不小心衝撞了師父,不過師父大人有大量,沒有怪我。”聞我方才所言,大牛還以為我並不知道那日所發生的事,甚至還故意在衝撞二字之上加了重音。

  

   “那就好,不過雖然師父心胸開闊,你也要注意些,山下的一些壞習慣可要盡快改去。”我只好裝作若無其事一般說道,心中卻在暗罵好一個衝撞。

  

   “那是自然,師父心胸確實開闊,哈哈。”沒了後顧之憂的大牛故意復述道,似乎是想到了母親那飽滿的酥胸。

  

   我沒有說話,看著大牛將篝火踩滅,坐在了我對面,飽滿思淫欲得他開始試探起我的底线。

  

   “不過師父穿的太騷了,你說說,我一個大小伙子,她天天扭著大屁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能受得了嗎?”大牛裝作隨意得說道。

  

   “那用不用我轉告一下師父,讓她……”我故意說道。

  

   “不用不用,我還受得了!”大牛連忙阻止。

  

   山間竹林不時有微風拂過,大牛拾起一片枯葉,口中喃喃道:“說起來,師父這麼多年都是獨身一人,難免會寂寞……”

  

   我冷笑一聲,道:“呵,師父乃七階入微境,你以為她會和山下那些凡人女子一樣?”

  

   大牛則笑了笑,道:“師兄,我確實不懂修仙,但是我懂女人。”

  

   我眉毛一挑,看著大牛,卻聽他又接著說道:“師父這種女人,表面清冷高貴,其實內心如火,我有幾次偷看她被發現,她都不閃不避,甚至還故意挺胸翹臀,讓我看得清楚,所以在我看來,師父定是對那男女之事渴求無比。”

  

   “胡說八道!”我怒斥大牛道。

  

   “嘿嘿,師兄你別生氣,你要是不信,咱們就打個賭。”大牛壞笑道。

  

   “賭就賭!”我本少年心性,自然是不願服輸。

  

   “好!咱們就賭我能不能把師父肏了。”大牛低聲道。

  

   “那你輸定了!”我表面胸有成竹,心里卻有些不自信。

  

   “我要是贏了,師兄只要能做到不要生氣就行。”大牛笑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我問。

  

   “那自然全聽師兄發落,你讓我干嘛我就干嘛。”大牛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林中二人對視一眼,各懷心思。

  

   第五章

  

   大烏山,歸一門。

  

   一寬三十丈的太極廣場,一列列少年少女正整齊劃一的舞動著手中雙劍。

  

   一道倩影翩然而至,廣場之上的諸位弟子瞬間停下動作,收起雙劍,齊聲道:“拜見掌門!”

  

   玉手輕揮,少女轉身回到大廳。

  

   此人正是歸一門掌門,秦洛的未婚妻,蕭晴。

  

   身著碧色長裙,頭戴鑲金鳳冠,蕭晴雖年方二十,但隱隱已有俾睨天下的強者氣質。

  

   等四位門內長老一一行禮,稟報著門內的各項雜事。

  

   “昨日山下又有三位弟子被不明修士偷襲……”

  

   “金烏堂傳來密信,邀掌門共商合盟之事……”

  

   “這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靜月宮還未回信,只怕……”

  

   正座之上的蕭晴面色平靜,語氣不急不緩:“通知歸一門弟子,近日禁止下山,金烏堂沒安好心,不必理會,靜月宮……”

  

   蕭晴頓了頓,道:“且等我再修書一封,送往靜月宮。”

  

   修仙之人,雖求的是超凡入聖,但往往逃不過人情世故。

  

   歸一門就是如此,雖是江湖之中一流宗門,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蕭天死後的歸一門已是強弩之末,以蕭晴的五階修為,撐不起這麼大一個門派。

  

   所以面對一些敵對宗門的有意試探,曾與歸一同盟的各大宗門不約而同得選擇了冷眼旁觀,畢竟誰也不想被一個正在沒落的宗門拖累。

  

   四位長老走後,正座之上的蕭晴終於長嘆一口氣,也只有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她才偶爾展露出這幅少女模樣。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

  

   一,離開歸一門,放棄蕭家百年基業。

  

   二,帶著門內弟子並入其他宗門,以此求得一线生機。

  

   “秦洛哥哥,我該怎麼辦呢……”

  

   蕭晴秀眉緊皺,口中喃喃自語。

  

   ……

  

   修文山,白雲宮。

  

   凌雲峰。

  

   真氣緩緩入體,正在打坐的我衣角飛揚,眉間點點金光若隱若現。

  

   我能感覺到距二階只差臨門一腳,但入體的真氣卻如同石沉大海,再無聲息。

  

   破境需要大量真氣瞬間衝擊經脈,若一次不成,當前境界修為就會盡數散去,五階之後破境失敗甚至還有可能導致真氣逆行,得不償失。

  

   所以破境不僅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還需要一定的勇氣和運氣。

  

   我正思索間,卻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睜開眼睛,我看到一身青衣的母親款款而來,大牛則低著頭緊隨其後。

  

   “踏雲身法你已經練得幾分,接下來就要開始煉氣了。”

  

   母親這身衣服和往日相比已是相當保守,但卻難掩她那玲瓏曲线。

  

   “煉氣?和我師兄一樣嗎?”大牛從母親的翹臀之上收回目光,似乎被勾起了興致。

  

   “你師兄為了煉氣已經等了十七年,你不必心急。”母親緩緩道,一陣山風吹過,幾縷青絲拂過額間,她伸出手輕輕將其拂在耳後,簡單的動作卻散發著萬般風情。

  

   “為師先教你洗髓訣,待你體內濁氣除盡,方可開始煉氣。”母親繼續說道。

  

   大牛似懂非懂得點點頭。

  

   “不過若想除去體內濁氣,還需先散去心中雜念,所以洗髓決需搭配清心訣修煉。”

  

   “什麼?”大牛皺起了眉頭,一個踏雲身法他都記得困難,又聽到母親口中又是洗髓又是清心的,頓時覺得理解不能。

  

   “這是清心訣。”母親玉手一揮,一行行散發著陣陣幽光的口訣瞬間浮現在空中。

  

   大牛心中一驚,他大字不識一筐,但看著眼前的清心訣卻能認出其中的晦澀詞匯,雖不知為何,卻還是急忙一字一句背了下來。

  

   學著我的樣子,大牛在母親對面打坐,口中念念有詞。

  

   母親看大牛逐漸進入狀態,眼神有些欣慰,緩緩走到我身旁,看著山間美景怔怔出神。

  

   不知怎的,我最近忽然覺得母親身上的體香愈加勾人起來,怪不得大牛天天腦中胡思亂想。

  

   難道是我修為長進,所以五感更加靈敏?

  

   我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大牛雖然有模有樣得盤腿打坐,但卻只得其形不得其神,一雙眼睛不時飄向母親凹凸有致的背影。

  

   “咳咳!”大牛忽然劇烈喘息,面色發白。

  

   母親忙走向前去,俯身問道:“怎麼了?”

  

   大牛似乎說不出話,只是不停摸著胸前,眼睛竟然還不忘了看向母親因彎腰而露出的領口。

  

   搭上大牛脈搏,母親微微一嘆,道:“修煉清心訣需腦內清明,你這是心神不淨。”

  

   “那怎麼辦啊師父?”大牛終於能開口,可憐兮兮得問道。

  

   “你心中究竟所思何事?”母親問道。

  

   “那個……”大牛有些扭捏,看到母親有些嚴厲的眼神,只好接著說道:“是師父你太香了,身材又那麼好,我總想……”

  

   母親俏臉一紅,似乎是注意到了大牛幾乎已經埋到自己胸口的目光,卻又往下低了低,若有所思道:“那這如何是好……”

  

   大牛似在苦苦思索,一拍腦袋道:“師父,我在山底下想女人的時候,就會自己擼雞巴,射出來之後就不想了。”

  

   “哦?”母親美目流轉,緩緩站起了身子,道:“那既然這樣,你便速速解決吧。”

  

   大牛心中一驚,道:“在這?!”

  

   微微一笑,母親繼續說道:“這里也沒有外人,你還不好意思了?”

  

   大牛聞言咽了咽口水,看到正在一旁打坐的我卻還是有些遲疑。

  

   “你若覺得別扭,為師轉過身便是。”母親說著轉過身,我與她對視一眼,看到她美眸之上似乎有蒙蒙薄霧。

  

   聽著身後傳來的窸窣之聲,母親俏臉緋紅更甚,我還從未見過母親這般模樣,只覺得美艷不可方物。

  

   母親的曼妙身影隔絕了我的視线,但我卻能想到大牛現在的樣子。

  

   他現在能肆無忌憚得欣賞著母親的背影,他肯定在看著母親的豐臀擼動著自己的雞巴。

  

   “那個……師父。”大牛的聲音有些嘶啞,道:“要不你還是轉過來吧,我這樣有點弄不出來。”

  

   大牛的話讓母親嬌軀一震,似乎有些幽怨得看了我一眼,緩緩轉過身去。

  

   眼前的景象讓她不自覺得捂住了小嘴。

  

   大牛那將近一尺的陽具讓她心中一驚,心道沒想到這大牛的本錢如此雄厚。

  

   而大牛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母親那傾國傾城的面容和高貴聖潔的氣質讓他欲念高漲。

  

   “師父,過來一些……”大牛的話似乎有種魔力,母親蓮步輕移,眼中滿是他那布滿青筋的猙獰之物。

  

   大牛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不知怎的,母親竟然在他身前緩緩蹲下身去,似乎是覺得有些不雅,她與大牛身前盤腿打坐,口中說道:“盡快解決,勿要誤了正事。”

  

   大牛沒有時間回答,碩大龜頭直指幾步之外的母親的俏臉。

  

   我心中激動,周圍真氣瞬間狂襲而至。

  

   “師父,我的雞巴大不大?”大牛喘著粗氣問道。

  

   母親俏臉微紅,看了眼一旁的我,檀口輕啟道:“休要胡言亂語。”

  

   大牛不依不饒道:“師父,不是我吹牛,山底下那些女人,都挨不了我幾下。”

  

   母親沒有說話,但一雙美目卻始終掛在大牛的陽具之上。

  

   大牛的目光從母親起伏的胸口劃過,逐漸落到了那張微微開合的小嘴之上。

  

   誘人紅唇如若兩片帶露的花瓣,大牛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哦,肏你的小嘴,肏死你……”大牛口中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卻聽得真切。

  

   母親瞪他一眼,卻沒有責備,美目之中春情漸起。

  

   時間緩緩流逝,大牛的龜頭滲出不少不明液體,隨著他的擼動發出陣陣淫靡之聲。

  

   母親此時的模樣讓我氣血上涌,心潮澎湃。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似乎是故意為之,指尖她檀口微張,香舌於唇邊微微一卷,大牛瞬間呼吸急促,眼睛發直。

  

   “肏!騷貨,我來了!”

  

   話音未落,精蟲上腦的大牛調整好雞巴的位置對著母親的俏臉瞬間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

  

   一下,兩下,三下……

  

   我有些驚訝大牛存貨如此之多,母親躲閃不及,被撲面而來的精液射了滿臉,淫靡一幕讓我呼吸瞬間停止。

  

   只見母親俏臉之上滿是大牛濃白精液,順著額間緩緩淌下,流到了唇角……

  

   “啊!”母親一聲嬌呼,小嘴一張,大牛瞅准了機會,竟然將最後一絲精液射到了母親的嘴里。

  

   “嗯……”母親條件反射一般閉上了雙唇,美眸之中似是責備,似是幽怨。

  

   他媽的大牛!

  

   看著不容褻瀆的白雲仙子被大牛射了個滿臉,我心中酸楚無比,卻被周圍肆虐的真氣弄得無暇分心。

  

   “師父!對不起!”回過神來的大牛跪在地上,滿臉自責。

  

   “無妨。”母親緩緩起身,說話間竟有幾絲銀色絲线在雙唇之間粘連。

  

   美艷無雙的俏臉之上,那精液還未被拭去,低著頭的大牛卻不敢再看。

  

   “你心神已淨,速速運轉清心訣。”母親聲音溫柔無比,大牛戰戰兢兢得盤腿打坐,緩緩閉上了眼睛。

  

   體內真氣逐漸匯聚,我睜開雙眼,看到了母親正款款向我走來。

  

   似乎是為了刺激我,她伸出香舌,與唇邊微微一卷,竟將那殘留精液含入口中。

  

   “啊!”我心中大吼,全身真氣不斷衝擊經脈,只是兩息之間,我只覺得渾身經脈瞬間暢通,緊接著就是破境之後帶來的力量和清明。

  

   二階,御物境!

  

   我看向母親,此時的她一雙美目之中滿是欣慰。

  

   身為人母的堅強,睥睨世間的氣勢,俏臉之上的白濁,這多重氣質下的母親讓我看得血脈噴張。

  

   “娘親!”我正欲開口,卻見母親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看向身後的大牛,只好閉上了嘴。

  

   我嘆了一聲,不敢再看母親,滿是無奈得低下了頭。

  

   “洛兒。”母親傳音入耳,我緩緩抬起頭。

  

   “娘親,美嗎?”

  

   我看向此時的母親,雖是滿臉精液,但卻多了份妖艷的氣質。

  

   我咬著牙點點頭,心中那剛剛破境的喜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的大牛,該死的青龍訣。

  

   我心中暗罵。

  

   母親本是女神一般的仙子,卻被大牛這個凡人射了個滿頭滿臉,我……

  

   看著母親緩緩轉身,我長嘆一口氣。

  

   第六章

  

   白雲宮後山。

  

   先夫秦正之墓。

  

   我正看著父親的墓碑六個大字怔怔出神,不知何時卻看到母親經出現在了我身邊。

  

   “是時候了。”母親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只見母親緩緩上前,雙手在胸前掐了一個法訣,頓時周圍狂風驟起,卷起漫天落葉。

  

   陣陣狂風不時卷動著母親的素白長裙,我看到她一雙如玉的長腿和渾圓翹臀與裙中若隱若現。

  

   想到是在父親墓前,我不敢多看,只好匆匆別過頭去。

  

   “起!”

  

   一聲嬌喝傳來,我看到一柄長劍自墓碑下瞬間飛出。

  

   長劍周圍的劍氣如若實質一般擴散開來,我雖已達二階,但仍不免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站穩身子。

  

   “接劍!”

  

   母親又是一聲嬌喝,我忙運起渾身真氣,一個縱身向前越去,與空中接住了那柄長劍。

  

   只是一接觸,我就感到劍身似有靈一般抽去了我體內真氣。

  

   重回地面,我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看著手中漆黑長劍,長舒了一口氣。

  

   枯枝劍,斷人腸。

  

   此劍乃是父親生前佩劍,臨死前曾囑咐母親,待我達到御物之境就將此劍傳於我手。

  

   自打出生後,我就沒見過父親幾次,但握著這枯枝劍,我似乎看到有一人正立於天地之間,身形堅毅,氣勢如龍。

  

   誅魔一戰,揚名世間。

  

   握著枯枝,我仿佛能看到當日的場景。

  

   父親孤身一人,迎戰那令聖人都膽寒的魔主。

  

   我觀山不語。

  

   我觀水無痕。

  

   我觀長空不見月。

  

   我觀青天不見雲。

  

   我觀蒼生皆俯首。

  

   我觀聖人盡低顏。

  

   六觀已了,枯枝出鞘。

  

   霎時間天地寂靜,萬里之內流水皆止,秋風驟停。

  

   劍鋒直指魔主,父親一往無前。

  

   僅此一劍,魔主飛灰湮滅。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回過神來,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站起身來,我看到身旁的母親眼眶微紅,似乎也想起了往日的種種。

  

   “枯枝是把靈劍,切莫負了你父親。”母親看著我說道。

  

   我點點頭,看著手中枯枝,心中卻想道:不知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出父親那式六觀。

  

   回到前廳,我和母親相對而坐。

  

   “大牛呢?”我有些奇怪。

  

   “在凌雲峰。”母親緩緩道。

  

   “哦,還在練清心訣?”我問道。

  

   母親俏臉微紅得點點頭,讓我忽然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

  

   “你不會又……”我試探著問道。

  

   母親白了我一眼,卻沒有否認。

  

   “他射哪啦?”我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順著母親的目光,我看向了她微開的領口,那深深溝壑之間似有白痕。

  

   “這大牛!”我有些無奈道。

  

   “你不會怪娘親吧。”母親幽幽道。

  

   我聞言連連搖頭道:“怎麼會,都是因為我……”

  

   母親伸出手摸向了我的臉龐,俏臉微紅道:“我已經解開了體內禁制……”

  

   “什麼?”我一臉不解。

  

   母親嘆了口氣,道:“是我之前為了不讓你擔心,才騙了你。”

  

   見我還是一臉不解,母親繼續道:“鳳靈體的體質,不是龍陽體所能滿足的,所以在你父親死後,我就在體內設下禁制,來壓制心中情欲。”

  

   聯想起過往種種,我恍然大悟,喃喃道:“怪不得……”

  

   “這麼多年真是苦了娘親你了。”我有些心疼的說道,看來母親多年來一直停在七階也是這個原因。

  

   “所以也不是全因為你……”母親似乎不敢看我。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忽然放松了不少,此前我一直以為母親近日來的反常表現只是因為我修煉了青龍訣。

  

   “所以你以後,要和大牛雙修?”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母親沒有否定,俏臉之上紅暈更甚。

  

   完了,剛打完賭就要輸了,我一拍腦袋。

  

   不過轉念一想,母親與大牛那樣,不僅能幫我修煉青龍訣,還能助母親增長修為,豈不是兩全其美。

  

   眼神重新落回母親領口,我體內真氣蠢蠢欲動。

  

   這大牛上山剛剛一個月,母親身上都快被他射遍了,再過幾日豈不是要……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在想什麼,母親嬌媚得白了我一眼。

  

   ……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悄然流逝,最近這段日子我不僅要修煉青龍訣,還得抽出時間來練劍,卻也覺得無比充實。

  

   大牛還以為我打坐的時候無法察覺身邊之事,於是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但這小子或許是對母親過於敬重,半個月以來竟然不敢再進一步。

  

   我心道打賭的時候倒是意氣風發,怎麼真到了眼前卻止步不前。

  

   這邊我還在心中腹誹著大牛,但母親卻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前廳之中,如往常一樣,我與一旁打坐,卻悄悄看著大牛對著母親的俏臉擼動著雞巴。

  

   如今的母親於蒲團之上跪坐,大牛挺著下身,駭人龜頭幾乎快碰到了母親的瓊鼻。

  

   火熱氣息撲面而來,母親眉目含春,似是有些責怪得看了大牛一眼。

  

   這向上看去的一眼讓大牛更覺刺激,仙子一般的女人跪在自己腳下,自己的雞巴離她的小嘴僅有一寸之隔,換作是以前,大牛做夢都不敢這麼想。

  

   “師父,以前山下的女人,被我肏了騷逼之後就會給我舔雞巴。”大牛喘著粗氣道。

  

   “哦?”檀口輕啟,母親嘴里吐出的熱氣讓那龜頭又漲大幾分。

  

   “她們告訴我,騷貨的小嘴就是給男人舔雞巴用的。”大牛口無遮攔道。

  

   “師父可不是那山下的……騷貨。”母親繼續說道,雙唇開合之間,幾乎碰上了那猙獰的龜頭。

  

   “那當然。”大牛道:“師父的奶子比她們大,屁股比她們翹,連騷逼都比她們的好看。”

  

   “你又在胡言亂語了。”母親的聲音微微顫抖,體內那澎湃的欲望讓她苦不堪言。

  

   “你知道嗎師父,你的騷逼是白虎騷逼,人們都說你這種白虎騷逼特別欠肏,看到大雞巴就流水。”大牛極為興奮。

  

   “還有你的屁股,太好看了,一看就特別會夾雞巴。”

  

   “你在山上不穿內衣,要是到了山下一定會被按在地上肏的。”

  

   “喔……”

  

   大牛正說的起勁,卻忽然感到下身被一片溫潤包括,低頭一看,卻看到母親正檀口微張,一寸寸將他的龜頭含入口中。

  

   “師父!”大牛大吃一驚。

  

   母親指了指我的方向,示意他不要大呼小叫。

  

   大牛哪還能注意,他現在直覺的魂都飄到了天上,感受著母親溫暖的口腔和靈巧的舌頭,他甚至覺得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似乎是大牛的雞巴太過粗長,母親只好伸出了小手。

  

   感受到分身之上傳來一片冰涼,大牛看到母親正含著他的龜頭,一雙柔荑已經撫在了巨龍之上。

  

   根根青筋並顯,大牛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從未變得如此之大。

  

   伸出香舌,母親臻首微動,舌尖在他的雞巴之上緩緩游動,大牛看著這張傾世之姿的俏臉正伏在自己胯下,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爹!別再說孩兒不爭氣了,連仙子都給我舔雞巴啦!

  

   只不過為什麼師父如此熟練?大牛忽然想道。

  

   這口活甚至比山下那寡婦還要好。

  

   唉!怎麼又拿師父跟山下的女人比較,真是失禮!失禮!

  

   等到母親的舌尖繞著大牛的雞巴轉了一周,她又將整個龜頭含入,臻首繼續向前,我看到大牛的雞巴逐漸消失在了母親的口中。

  

   難道……我一邊運氣,一邊期待著母親的下一步動作。

  

   似乎是頂到了喉間,母親調整了位置,繼續向前,直到大牛那粗長的雞巴盡根沒入,她一張小嘴緊緊貼在大牛的額小腹之上,那烏黑的陰毛也頂在了她的臉頰。

  

   我看到母親的喉間緩緩凸起,她竟然會深喉!

  

   大牛也是一驚,他還從未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將自己的雞巴全部含入。

  

   臻首微動,母親開始用小嘴套弄起大牛的雞巴來。

  

   修長的脖頸起起伏伏,我能清晰得看到大牛的雞巴在母親喉間進出的模樣。

  

   “嘶……”大牛爽得倒吸一口冷氣,心道這仙子體質果然異於常人,以前山下的女人給自己深喉,哪個不是三兩下就得換個氣。

  

   “喔……”大牛只覺得龜頭被團團軟肉包裹,從出生到現在,他從未如此舒爽。

  

   “師父,你太會舔啦。”大牛情不自禁得伸出手來,放在了母親的三千青絲之上。

  

   大牛的鼓勵讓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快,一絲淫靡的粘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墜落。

  

   “要來了要來了!”大牛被情欲吞噬,再也顧不得什麼仙子身份,抱著母親的頭開始前後抽動起來。

  

   母親高高昂起頭,好讓他抽插得更為順暢,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得看著大牛。

  

   下身傳來的舒爽感覺和視覺上帶來的刺激享受讓大牛雙目圓睜,動作越來越快。

  

   “肏死你個騷逼!”大牛大吼一聲,身子重重抖了幾下。

  

   我看到母親的臉頰逐漸鼓起,喉間不斷吞咽。

  

   她竟然吞下了大牛的精液!

  

   體內真氣洶涌澎湃,我只覺得再來上兩次怕是直接破了三階了。

  

   “咳咳……”饒是氣息悠長,體質過人的母親,在大牛抽出雞巴之後仍是干咳幾聲,俏臉通紅。

  

   “師父,你都吞下去啦?”大牛看著母親滿眼不可置信。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整理下衣服,道:“練功。”

  

   若不是看到母親嘴角還殘留著幾絲精液,大牛還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待大牛打坐之後,母親似笑非笑得看了我一眼,舌尖勾起嘴角精液,似乎在回味方才情景。

  

   我的下身此時漲得發疼,但洶涌的真氣還未消化,不好亂動,只好看著母親若無其事一般走了出去。

  

   而回過神來的我忽然發覺,剛剛母親被褻瀆的場景之中,我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全是興奮。

  

   這青龍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第七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凡世如此,修仙亦如此。

  

   當琉璃界的人們發現了每千年內必有妖邪入侵之時,一些人選擇挺身而出,為蒼生拋熱血,一些人選擇冷眼旁觀,苟全性命。

  

   當然,還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甚至會借妖邪之手鏟除異己,為了宗門擴張不擇手段。

  

   父親的死有蹊蹺,這是我自懂事起就明白的事情。

  

   當日梧桐山正道修士無數,更不乏九階入聖者,為何最後只有我父親秦正孤身戰魔主。

  

   一個八階觀星境的修者獨戰魔主,與送死無異。

  

   但母親卻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當日之事,我知道她是為了保護我,只因為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想來白雲宮這些年來雖不乏仰慕者,但母親卻從未收弟子的原因,也是如此。

  

   只有暫時遠離宗門之爭,才能為我爭取更多的時間。

  

   收回思緒,我看著眼前飄在空中的枯枝劍。

  

   此劍乃神樹之靈輔以天外隕鐵所煉,形若枯枝,通體漆黑,劍鋒所指,隱有龍吟陣陣。

  

   我掐了個法訣,枯枝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優美弧线。

  

   以氣御劍,本是五階修士才能掌握的技巧,但枯枝乃有靈之劍,我有時候甚至覺得是它在引導我。

  

   父親一生只有三劍, 以春雨入江湖,以星落斬妖邪,以六觀敗魔主。

  

   春雨,星落,六觀……

  

   後山,站在竹林中的我看著枯枝怔怔出神,似乎看到了父親當年意氣風發的樣子。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心境,枯枝在空中挽出了一道劍花,引風聲陣陣,落葉輕舞。

  

   “春雨若絲。”

  

   母親空靈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一步一句,如若天籟。

  

   “一絲少年心動。”

  

   “一絲慢搖晴風。”

  

   “一絲百花齊放。”

  

   “一絲萬物無聲。”

  

   母親緩緩走到了我身前,望著枯枝喃喃道:“世人練劍,求的都是一個快字,但你父親卻不同。”

  

   帶著一絲笑意,母親繼續說道:“再慢不過秦正枯枝,可就是那麼慢,卻誰也躲不過呢。”

  

   她似乎回到了當年的桃花樹下,那個一身白衣的懵懂少女,就是被那再慢不過的一劍擊中了春心。

  

   我收回枯枝,仔細體會著母親的一字一句。

  

   少年心動,慢搖晴風……

  

   我搖了搖頭,心道我父親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憑著一式春雨名動江湖了,我卻還不得其意,連個像樣的劍招都使不出來。

  

   “春雨也好,六觀也罷,那終究是你父親的劍。”母親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思,緩緩道:“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

  

   母親緩緩轉身,離開了竹林,留下了呆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我。

  

   自己的路……

  

   我口中喃喃,感受到了手中枯枝似有輕吟。

  

   ……

  

   修文山地處戚國西南,下了山再往東走七十里,就是恩平縣,繼續往東再走五十里,便是蘇陽城。

  

   再有倆月,便是我入世的日子,母親的話也多了起來。

  

   仙門弟子,往往不諳世事,入世既是為了煉心,也是為了讓這些人見識人間疾苦。

  

   各大宗門曾立下規矩,入世皆需低調行事,不可仗著自身修為欺凌弱小。

  

   我現在雖是二階修為,但也經歷過相當漫長的煉體階段,凡世的尋常刀劍傷不了我分毫,我需要小心的,是其他入世歷練的宗門弟子。

  

   之前我倒也隨母親下過幾次山,不過多是購置衣裳和日常雜物,對其他事物的了解多是通過書上文字。

  

   凌雲峰。

  

   我和母親相對而坐,看著大牛遠遠得走來。

  

   在洗髓訣和靈果的幫助下,如今的大牛身形甚至比剛上山那會還要雄壯,走動間氣勢如虎。

  

   “師父,我看你發簪有些舊了,替你做了個新的。”

  

   緩緩上前的大牛掏出了一個木頭雕刻的發簪。

  

   我和母親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大牛還有如此細膩的一面。

  

   這發簪乃後山竹林中的竹木雕刻,長約五寸,末端竟然還雕出了個雲朵的紋路。

  

   不過我和母親都知道,後山竹林多被靈氣浸染,材質堅硬無比,這小子如今雖是體質健碩,可畢竟還是凡人,想將那靈木雕成如此模樣,恐怕要花費不少力氣。

  

   母親顯然也沒想到,帶著些感動有些驚訝得接了過來。

  

   將那發簪緩緩插入高挽的秀發,母親俏臉微紅看向大牛道:“好看嗎?”

  

   “好看,嘿嘿。”大牛看著面前仙子含嬌帶羞的模樣,一臉痴相。

  

   “本來想給師兄的枯枝做個劍鞘,但我做個小物件還行,那劍鞘太大,所以……”大牛似乎知道自己厚此薄彼,看著我像是解釋道。

  

   我擺擺手表示不介意,看到他松了口氣。

  

   “師父,今天繼續練洗髓訣嗎?”大牛有些期待的看著母親問道。

  

   今天的母親又穿上了那套有些透的紗裙,大牛似乎能看到她胸前的兩粒嫣紅乳頭。

  

   “不必,你體內濁氣已清,接下來待為師為你尋個合適的法門。”母親緩緩道,大牛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他還在想再體驗下母親嬌艷的小嘴和溫潤的口腔。

  

   “什麼法門?”雖然今天似乎已經沒有艷福,但大牛對修仙之事還是逐漸上心。

  

   母親玉手輕揮,空中頓時浮現一行行緩緩飄動著的小字。

  

   “霸王譜?”大牛看著空中小字,眉頭緊鎖道:“聽名字倒是很厲害。”

  

   “也叫霸王九變。”母親緩緩道。

  

   “一變如虎,二變如雷,三變如山,四變倒海,五變千鈞,六變九鼎,七變擎日月,八變撼天地,九變吞山河。”

  

   大牛聽著母親的介紹,愈發期待起來。

  

   “我還以為能跟師兄一樣學劍呢……”大牛摸了摸下巴。

  

   “每人體質不同,不可強求。”母親緩緩道。

  

   她對大牛的進步十分滿意,以凡人的體質來說,洗髓至少需要兩年之久,大牛竟然能在一個月之內完成,傳出去也是位各大宗門搶破頭的好苗子。

  

   我有些嫉妒得撇了撇嘴,心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小子剛上山就能煉氣,我卻等了十幾年。

  

   “那就快開始吧!”大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母親聞言卻俏臉一紅,幽幽道:“此法門修煉方式特殊,你且要記住……”

  

   美目流轉,母親看向大牛,繼續說道:“這幾日不可瀆身,時候到了為師自會教你。”

  

   我心神一動,心道難道這霸王譜就是母親曾說的雙修法訣?

  

   就是不知道和我這個青龍訣比,哪個更厲害。

  

   想到這小子竟然能跟母親共赴巫山,我的心里忽然涌上些莫名的情緒。

  

   大牛則是一臉不解,抓了抓腦袋,道:“這修煉跟那事有什麼關系?”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你先再練習幾日踏雲身法。”

  

   大牛沒有追問,聞言馬上站起了身,迎著風舒展了幾下身子,就開始練習起來。

  

   現在的他已經將踏雲身法完全掌握,配上那雄偉身軀,竟然隱隱耍出了些與母親不同的陽剛氣勢。

  

   母親滿意得點點頭,又摸了摸腦後的發簪,一臉欣慰。

  

   ……

  

   這幾天來我的心里只有兩件事。

  

   一是在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創造出只屬於自己的那一劍,二是一直在期待母親口中所說的霸王譜的修煉方式。

  

   枯枝雖然有靈,能讓我做到劍隨心動,但我總覺得還是它在主導,想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劍訣,就必須要完全掌控手中的劍。

  

   蕭晴的回信比之前也長了許多,已經在兩年前完成了入世之行的她對我擔憂無比,事無巨細得教了我許多世間的規矩。

  

   我向她保證入世結束之後就去尋她,雖然她信中並未提門內之事,但通過母親的只言片語,我對如今的江湖局勢也有些了解。

  

   歸一門這塊肥肉,如今正遭各大宗門虎視眈眈。

  

   那些偽君子們現在就等一個契機,畢竟大家都是“名門正派”,沒個好點的理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入侵歸一門。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都不想做那出頭鳥。

  

   白雲宮。

  

   母親正於前廳外的廣場舞劍,我和大牛坐在門前,看得如此如醉。

  

   長劍輕動,衣袂飄搖,身形曼妙的母親一招一式之間如若春風過湖面,蕩起兩位少年心中陣陣漣漪。

  

   “真美……”大牛看著眼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喃喃道。

  

   這幾日大牛老實了許多,許久未曾瀆身的他僅是看著母親就已經不能自拔。

  

   我忽然想到大牛上山已有兩個月,但我還未曾知曉他的本名,於是問道:“大牛,你叫什麼名字?”

  

   大牛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摸了摸腦袋道:“我本來叫黃虎熊,後來改了個名字,叫黃茂。”

  

   大牛笑了笑,接著說道:“三文錢請村里的先生給起的,師兄喊我大牛就好。”

  

   我皺起眉頭,問道:“怎麼會換了個名字?”

  

   大牛長舒一口氣,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低落表情,語氣平靜道:“蓮花屯周圍能種的地不多,小時候我父親經常帶著我哥進山打獵。”

  

   “後來我爹和大哥,一個被老虎咬死,一個被熊拍死,村里人都說我克死了他們。”

  

   我有些驚訝,這個憨厚的少年竟然還有如此悲慘往事,安慰道:“生死有命,你心中不必自責。”

  

   大牛憨厚一笑,又回到了那個往常的樣子,道:“都過去了,我給他們報仇了,虎牙和熊皮就在我屋子里掛著。”

  

   大牛平淡的話語卻激起了我心中驚雷,以凡人之軀獵殺虎熊,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

  

   “不過村里人還是離我遠遠的,說我是掃把星,只有師父和師兄你們兩個待我如家人,我這輩子一定為白雲宮做牛做馬……”

  

   在大牛開始講述他的往事之後,我就注意到母親舞劍的速度慢了許多,似乎也有些好奇。

  

   聽到大牛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母親眼神之中多了些慈愛的意味。

  

   “但是師父待我那麼好,我卻……”大牛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好色,我每次看到師父的大奶子和騷屁股,總想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得肏,師兄,你說我是不是……”

  

   方才母親還在可憐這孩子,沒想到他卻話鋒一轉口無遮攔起來,俏臉不禁一紅,但卻並未出言呵斥。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鳳靈體就是這般容易勾起男人情欲。

  

   似乎是覺得自己太過陰暗,大牛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道:“我真是忘恩負義!”

  

   一陣香風襲來,母親握住了大牛的手,剛剛舞過劍的她體香更甚,胸前的白嫩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你可以敬我,但不必如此敬我。”母親檀口輕啟,緩緩道:“你是不是覺得為師很漂亮?”

  

   大牛眉頭一皺,心道師父這般仙人之姿,豈是漂亮二字可以形容,但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其他的詞匯,只好說道:“是,師父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歡女愛更是人之常情,你心中有那般想法再正常不過,不必自責。”母親繼續說道。

  

   “可師父畢竟是……”

  

   “罷了,等你修了霸王譜就不會再這般苦惱了。”母親緩緩道。

  

   大牛抬起頭,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練霸王譜?”

  

   母親微微一笑,美目含春得向我看來,繼而又對著大牛說道:“今晚!”

  

   “好!好!”大牛一雙眼睛睜得渾圓,連連點頭。

  

   第八章

  

   入夜,我卻沒有就寢,與蕭晴寫完了信之後就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內坐在窗前。

  

   窗外的庭院一片幽靜,夏風微涼,後山的竹林不時傳來陣陣簌簌聲。

  

   一身青色長裙的母親緩緩走入花叢之間,我瞬間屏住了呼吸。

  

   月色如水,花香如茗,沐浴在月光下的母親如神女入凡,高貴聖潔。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我腦子頓時浮現這樣一句詩。

  

   “師父?”傳來的是大牛的聲音,一身青衣的他站在門前,眼前的絕美景象讓他不敢靠近。

  

   “為師今夜教你霸王譜。”與往日的空靈不同,母親的聲音竟然多了些魅惑。

  

   僅是這一絲改變,就讓大牛呆呆得站在那里,本是黝黑的臉上此時卻是黑里透紅,似是十分激動。

  

   “哦,哦。”大牛連話都說不上來,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母親捂嘴淺笑。

  

   “怎麼還不過來,是怕為師把你吃了麼?”母親的聲音愈發勾人。

  

   “哦,哦。”大牛磨蹭了半天,緩緩走入庭院中的花叢,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褲襠已經漲得老高。

  

   “再往前些。”母親招了招手,胸前高聳輕顫,頰間浮起兩朵紅暈,勾人心弦的模樣惹得滿園嬌花似乎都沒了顏色。

  

   大牛又往前走了兩步,卻是又呆在了那里。

  

   二人距離已是一步之遙,大牛那下身的高漲再有一步就要頂在母親胯間。

  

   “再往前。”母親繼續魅惑輕語,大牛滿眼的不可置信。

  

   但不知怎的,大牛竟然又往前了一步。

  

   “嘶……”

  

   碩大龜頭隔著衣服頂在了眼前仙子的胯間,母親身子一軟,差點沒能站住。

  

   大牛忙伸手去扶,這一下又拉進了二人距離,大牛只覺得師父圓潤的大腿根部那處私密之地正緊緊夾著自己的陽具。

  

   “喔……”

  

   胯間傳來的火熱堅硬讓母親情不自禁得喊出聲來,似乎自覺失態,她又馬上捂住了嘴,慌亂模樣更加可愛。

  

   我緩緩運轉法訣,在漆黑的屋子里窺視著庭院中的二人。

  

   “可還記得霸王譜?”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此時的她胸前兩團軟肉緊緊貼在大牛胸前,雙腿緊緊夾著大牛的下身,感受著那粗大物件的輕輕顫動,她甚至覺得那巨龍甚至要把自己頂起。

  

   “記得,記得!”大牛點點如搗蒜,喘著粗氣道,雖然是隔著衣服,但他已經能感覺到師父那私處的溫熱和濕潤。

  

   “運轉霸王譜……”母親魅惑的低語如若勾情春藥。

  

   頭上是高懸明月,腳下是百花齊放,眼前是美艷仙子,大牛只覺得來到了天堂。

  

   母親胸前的柔軟和下身的緊致讓他渾身顫抖。

  

   但他還是沒忘了正事,長舒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霸王譜緩緩運轉,大牛閉上了眼睛。

  

   神識逐漸關閉,大牛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在自己體內流動。

  

   但正在屋中窺視的我卻將院中景色瞧了個一清二楚。

  

   隔著衣服的摩擦讓母親臉色緋紅,她竟然緩緩動了起來,

  

   翹臀前後移動,我看到母親的兩團柔軟也在若即若離得貼著大牛的胸膛。

  

   可惜這小子正在運功,無法感受這香艷一幕。

  

   母親呼吸逐漸急促,美目流轉,竟向著我遠遠看了過來。

  

   隔著衣服的摩擦似乎不能讓她滿足,淺淺一笑,母親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氣血翻涌,不能自己。

  

   輕輕一拉,長裙應聲而落,露出了那我從未見過的完美胴體。

  

   月色如雪,美人如玉。

  

   三千青絲高高挽起,修長脖頸下是精致鎖骨,胸前兩團高聳之上,兩粒嫣紅昂首挺立,平坦的小腹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再往下就是那沒有一絲毛發的誘人私處,豐臀淺搖,玉腿輕動,母親竟然在院中褪去了衣衫。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母親赤身裸體的樣子,一時間竟然連青龍訣這事都忘在了腦後。

  

   倒吸一口冷氣,我看著赤身裸體的母親玉指微動,將那大牛的一身青衣也悉數脫下。

  

   只見大牛那健碩身軀之下,青筋滿布的陽具如巨龍一般火熱無比,母親痴痴得看著,美眸之中泛起點點水霧。

  

   二人又恢復了剛剛的那個姿勢,只不過此刻兩個人中間再無阻隔。

  

   母親雙手靠在大牛的肩膀,豐臀緩緩前後擺動,不多時,我就已經看到母親臀下大牛那偶爾露出的龜頭之上,已有點點淫液浮現,正閃耀著淫靡的光澤。

  

   時間緩緩流逝,恢復了神識的我抓緊機會開始運轉青龍訣。

  

   而大牛則在運轉了一周霸王譜之後緩緩恢復了神識,先是感受到下身一陣溫熱和濕潤,又察覺到了胸前似有兩團柔軟包裹著的肉粒正來回滑動。

  

   睜開眼睛,大牛目瞪口呆。

  

   “師父?!”

  

   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仙子,大牛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炸開,全身的鮮血似乎都涌上了腦袋。

  

   “你這是……”大牛低垂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為師,美麼?”母親檀口輕啟,大牛只覺得一股熱氣撲打在自己臉上。

  

   “美……”大牛如今甚至不能正常思考。

  

   “抱著我。”母親貼在了大牛耳邊吐氣若蘭。

  

   大牛僵硬得將雙手放在了母親腰間,卻不敢亂動,他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運轉了一次霸王譜,我和師父的衣服就不見了呢?

  

   難道我是在做夢?!

  

   “為師這是在助你修煉霸王九變。”母親幽幽道,翹臀輕動,竟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什麼?”大牛皺眉問道,他能清晰得感覺到母親胯下的那兩片軟肉在貼著自己的陽具來回滑動。

  

   “霸王九變乃是至陽法訣,每次修煉前後都必須與女子交合,吸納女子陰氣,方能做到陰陽調和,功力長進。”

  

   母親耐心得為大牛講解著這霸王九變的玄妙之處。

  

   為什麼他就能修煉這等法訣,我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楚。

  

   大牛終於回過神來,但他卻根本不理解母親的話語,一臉不解得問道:“什麼陰氣陽氣的,師父我聽不懂。”

  

   母親嘆了一聲,心道竟然忘了這孩子沒讀過什麼書,自然理解不了那陰陽之理。

  

   美目流轉,母親俏臉一紅,道:“就是練功前或者練功後,必須要與女子交媾。”

  

   大牛還是皺著眉頭,道:“交媾?什麼意思?”

  

   想到大牛平日里的言語,母親臉上紅暈更甚,低下了頭,嬌聲道:“就是你們山下說的……肏逼……”

  

   簡單兩個字讓我和大牛皆是氣血翻涌,沒想到從高貴仙子口中吐出的汙言穢語竟能如此撩人心弦。

  

   大牛終於明白了過來,喃喃道:“哦,肏逼啊。”

  

   看了看二人的姿勢,感受著下身的濕膩,大牛繼續道:“那這是……要讓我與師父肏逼麼?”

  

   母親身子一軟,竟然對著大牛緩緩躺在了花叢之中,幸虧我如今神識已有顯著提升,不然這一下還真瞧不真切。

  

   大牛怔怔得看著母親對著自己緩緩分開了雙腿,露出了那待放花苞般的私處。

  

   以前大牛曾隔著衣服看到過這里的輪廓,但沒想到如今仔細一看竟是如此美艷。

  

   小巧的陰蒂已經悄然挺立,兩片薄薄的肉唇如沾著露水的潔白花瓣,沒想到這鳳靈體不僅是體香勾人,連這肉穴也是粉嫩無比。

  

   看著大牛如若實質一般的火熱視线在自己的私處來回掃視,母親竟然俏臉一紅,那胯間的露珠竟是更加晶瑩。

  

   “還不快來……”

  

   俏臉之上一片潮紅的母親催促道,大牛卻是還是愣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輕咬貝齒,母親似乎下定了決心,她雙腿分的更大,玉手探入胯間,緩緩拉開了那兩片嫩肉。

  

   這個夸張的動作讓大牛腦中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神仙一般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掰開肉穴請君而入,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月色下那玉指之間的兩片嫩肉之中,似有軟肉在緩緩顫動,大牛再也無法忍受,瞬間跪在了母親雙腿之間,扶著陽具對准了位置就要緩緩進入。

  

   “啊……”嬌嫩私處被大牛的龜頭緩緩頂開,母親不禁發出了一聲嬌吟。

  

   “對不起師父,我太大了。”大牛道歉道,他的龜頭剛剛進入了二分之一,就覺得母親的小穴緊窄無比,甚是舒爽。

  

   “不能說對不起!”母親忽然正色道,大牛嚇得停止了動作。

  

   “你如今是修了霸王九變的男人,不能對任何一個與你發生關系的女人心懷敬意。”母親繼續道:“你要把她們視作你的玩物,你的泄欲工具,征服她們,蹂躪她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

  

   大牛微微一怔,道:“可您是我的師父……”

  

   “師父又如何,你必須要把為師當做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在你身下的女人。”母親打斷道。

  

   “可……”大牛還在猶豫。

  

   母親有些無奈,稍加思索之後竟然換了另一種語調,嬌聲道:“把師父當做山下的婊子一般玩弄吧,不必憐惜。”

  

   大牛被母親淫蕩的話語刺激得興奮無比,他緩緩沉下腰,粗長的陽具拼命向母親體內擠去。

  

   “喔……還不夠,再用點力……”母親秀眉緊皺,顯然是被這入侵的巨物弄得有些不適,卻還是繼續道:“你不是說師父是欠肏的白虎騷逼麼,怎麼連雞巴都塞不進來,那你可要怎麼肏我?”

  

   “啊!”大牛狂吼一聲,如蠻牛一般運起全身力氣,將那粗長的雞巴一寸寸塞進了母親的身體。

  

   “喔……”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大牛看到了自己的雞巴已經完全沒入了母親的私處,那嬌嫩的陰唇幾乎被擠成了兩片透明的肉膜,正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雞巴最末端。

  

   看著那駭人的陽具一寸寸消失在母親的體內,我心中如同燃起一團烈火。

  

   我那清冷高貴的白雲仙子,被一個山下來的毛頭小子插入了!

  

   那是我曾經出生的地方,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粗暴的侵入,一想到這里,青龍訣帶來的興奮和心中的悲憤交織在一起,讓我差點喊出了聲。

  

   “師父,我進來了!”大牛伏在母親胸前,喘著粗氣道。

  

   感受著身下撕裂一般的痛楚過後,緩緩適應了的母親幽幽道:“你好粗,好長,頂得為師好難受……”

  

   但她那哀怨的語氣在大牛聽來更像是調情的淫語,低吼一聲,大牛開始緩緩抽動。

  

   感受到身體的巨龍開始動作,母親銀牙緊咬,雙目緊閉,發出了一陣扣人心弦的嬌吟:“喔……大牛……慢一點……太大了”

  

   不知是霸王九變的後遺症還是大牛不能自己,陷入情欲的他把這話當成了耳邊風。

  

   大牛逐漸加快了動作,緊緊包裹著下身的軟肉讓他不能停止,口中道:“騷逼!天天晃著大屁股勾引男人!老子肏爛你的騷逼!”

   母親有些驚訝,但看到雙目通紅的大牛之時瞬間反應了過來,隨著小穴之中的淫液越來越多,她開始緩緩扭動著腰肢迎合起來。

  

   “哦……不要那樣說為師……為師可是白雲仙子……怎麼會晃著屁股勾引男人呢……”

  

   “哦?那剛才是誰再地上掰開騷逼求我肏她呢?”

  

   “那是為師為了助你修煉霸王九變……”母親不願承認,但大牛的動作卻越來越快,陣陣淫水隨著抽動飛濺在一旁的嬌花之上。

  

   我看得直搖頭,心道你肏我娘親就算了,這還把我的未婚妻蕭晴種的花給壓個亂七八糟,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但那些花兒平日里多少受到靈氣滋養,想來也不會那般嬌弱,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說實話!欠肏的婊子!”大牛一只手握著母親的嬌乳,那白膩的軟肉在他的手中不停變換著各種形狀。

  

   “為師……才不是……啊……婊子……為師是白雲宮宮主……”母親像是求饒,像是討好。

  

   大牛的每次抽插都頂進了最深處,緊窄陰道之中的軟肉如同長了手一般拂過他的棒身,越來越多的淫液加速了他的動作,他有些驚訝這仙子的適應能力竟如此之強。

  

   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幽深腔道盡頭的那團軟肉,肏過不少女人的他知道那是子宮。

  

   “老子肏的就是白雲宮的宮主,爹,你看到了嗎,你兒子正在肏仙女的騷逼呢!”大牛看著母親胸前的兩團軟肉隨著自己的抽動蕩出了一道道令人目眩的波紋。

  

   “啊……對……告訴你爹……他兒子出息了……他兒子正在……肏白雲仙子的騷逼……大雞巴快肏我……頂死我了……”母親臻首輕搖,三千青絲隨風亂舞。

  

   多年擠壓的情欲與這夜瞬間發泄,母親只覺得體內的欲望如打開了堤壩的洪水,正如狂浪波濤一般不停拍打著自己的內心。

  

   “轉過去!”大牛似乎想換個姿勢,狠狠命令道。

  

   母親美眸之中已被情欲覆蓋,竟然聽話得緩緩轉身,趴在了地上,挺起了那渾圓的豐臀,那剛剛被巨物插入的穴口還未完全並攏,正很有規律得一張一合。

  

   眼前是如白玉般的美背,纖腰和圓臀帶來的視覺享受讓大牛肆虐心大起,伸出手來啪啪兩聲,打在了母親雪白的臀瓣之上。

  

   “啊!”屁股被打,母親情不自禁得發出一聲嬌哼。

  

   兩朵紅暈自臀瓣之上瞬間浮現,隨著蕩起的臀波又逐漸散去,大牛身子一挺,瞬間又進入了母親的身子。

  

   我看得又氣又急,心道為何要將我母親擺出這幅羞人姿勢,這不是像那……

  

   雖是心中所想,但我仍然不想用那二字玷汙母親。

  

   “母狗,給老子把屁股翹高一點!”大牛又是兩巴掌拍在了母親的屁股上,抱著母親的纖腰一邊抽動一邊說道。

  

   你完了!我冷笑一聲,心道母親乃是七階強者,怎會讓你如此羞辱。

  

   我正等著看大牛如何吃癟,卻看到母親纖腰微微下沉,竟果然如大牛所言一般翹高了屁股。

  

   “真聽話,是不是太久沒被雞巴肏了?”大牛雙目之中的紅色血絲越來越多。

  

   “啊……是……好深……頂到為師的子宮里了……”母親臻首高昂,口中因聲浪語不斷。

  

   看著母親精致的側臉已有朵朵紅雲,我心道看來或許是她壓抑了太久。

  

   青龍訣飛速運轉,我心中的悲憤已經逐漸被壓制,反而對接下來的事情隱隱期待起來。

  

   在這之前我從未想過,看著自己的娘親被肏竟有如此快感。

  

   “喔……不行了……為師要去了……你太會肏了……”陣陣快感襲來,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身子一抖,一股股陰精噴射而出,澆打在正在體內肆虐的龜頭之上,隨後瞬間癱軟在地,似乎沒了力氣。

  

   大牛卻沒有停止動作,雙目通紅的他不依不饒得壓在了母親的身上,二人交合處滲出的淫液已經打濕了大片花朵。

  

   不知過了多久,從高潮的余韻中醒來的母親竟然又感受到了胯間火熱的堅硬正飛速抽插,胸前的雙乳正被大牛把玩,一股股酥軟的感覺逐漸將她吞噬。

  

   “喔……大牛……你肏死為師了……騷逼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繼續……用力肏為師……”已經完全適應了大牛巨物的母親口中吐出陣陣淫語,刺激得大牛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老子早就想肏你了,奶子那麼大,屁股那麼圓,喔,真爽,還會那麼吃雞巴,以前肯定沒少被男人肏!”大牛如山一般的身子壓在母親的身上,耳後傳來的熱氣讓母親胯間的淫水又多了幾分。

  

   “為師……沒有……”母親嬌喘道,那每次都能頂到子宮的龜頭讓她渾身顫抖。

  

   “哼,師兄還不信呢,我就說過你是個騷貨!”大牛道。

  

   母親身子一顫,聽到大牛提起我,她竟然也覺得刺激無比,那洶涌的快感甚至比之前還要多上幾分。

  

   “別……別提你師兄……為師可是他的娘親……”母親似乎是故意激起大牛興致,嬌吟道。

  

   感受到了下身傳來的陣陣擠壓感,大牛哈哈大笑道:“哈哈,師兄肯定猜不到,他的娘親是個騷逼婊子,正撅著屁股被我肏呢。”

  

   大牛的話讓我臉紅心跳,心道我怎麼會猜不到,我就看著呢。

  

   母親似乎也覺得興奮無比,嬌喘道:“胡說,你師兄他娘親才不是騷逼婊子呢……”

  

   “一提起我師父你這騷逼就夾得更緊了,哼,你別忘了我還當著他的面肏過你的小嘴呢。”大牛道。

  

   “那是為師為了替你排除濁氣……”

  

   “為了排濁氣就給我舔雞巴,現在又撅著屁股被我肏,還說你不是婊子?!”

  

   “不……太深了……又頂到子宮了……喔……肏死我了……”母親不知道已經達到了幾次高潮,我看到大牛正進進出出的地方不時帶起陣陣軟肉,如嬌艷的小嘴一般緊緊裹著大牛的雞巴。

  

   “老子……也要來了……快!說你是騷逼,賤逼,說你是個欠肏的婊子!”大牛的動作快到無法看清。

  

   “喔……我是騷逼……我是婊子……我是欠肏的賤逼……大雞巴肏死我吧……”母親也逐漸瘋狂,高聲喊道。

  

   我心道若不是白雲宮周圍已經設下禁制,怕是兩個人的聲音都要傳到山下去了。

  

   大牛被母親的淫聲浪語刺激得腰身一抖,拼命得朝前一頂,母親被體內滾燙的驚訝燙得一聲高亢的呻吟,隨後兩眼一番,昏睡了過去。

  

   大牛似乎射了很久,我看到他在抽出之後母親那仍在一張一合的小穴口滲出了一縷縷精液。

  

   青龍訣帶來的大量真氣讓我不能自拔,我貪婪得消化著體內真氣,隱隱已達二階大圓滿之境。

  

   看著母親無力得躺在花叢中,已經清醒的大牛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眼中滿是羞愧。

  

   那身上的潮紅還未散去,花叢中那如玉的嬌軀不時發出一陣抽搐,似乎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

  

   過了許久,直到月亮已從枝頭悄然落下,母親緩緩睜開眼,看到了一臉歉意的大牛正滿臉擔憂得看著自己。

  

   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衣裳,母親有些欣慰,道:“霸王九變練得如何了?”

  

   大牛沒有回答,只是低聲道:“對不起師父……”

  

   母親悄然起身,似乎沒注意蓋在自己身體上的衣衫已經滑落,溫柔道:“你又忘了為師的話了。”

  

   大牛一愣,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粗暴表現,臉上歉意更濃,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呆在那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母親微微一笑,道:“無妨,你剛剛修煉霸王九變,自然不會在短時間內改了性子。”

  

   緩緩起身,胯間傳來的酸痛讓母親微微皺眉,她看了眼大牛道:“呆子,還不快幫為師起來。”

  

   “哦,哦!”大牛忙攙著母親站起,卻不敢再看向母親赤裸的嬌軀。

  

   似乎是為了寬慰他一般,母親俏臉微紅道:“你看,為師的騷逼都被你的大雞巴肏腫了呢……”

  

   勾人的話語讓大牛又是一陣頭腦發熱,但還是不敢抬頭,道:“都是弟子太粗暴,一不小心把師父當做了婊子……”

  

   “不不不,我又說錯話了!”大牛正想給自己一耳光,卻被母親拉住了手道:“哼,下次可別這麼用力了,為師可經受不住……”

  

   下次?!大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他回過神來,看著赤裸的母親遠遠離去的背影,胯間不禁又起了反應……

  

   第十章

  

   白雲宮,後院。

  

   看著大牛有些恍若隔世一般走進房間,我緩緩回頭,看到了剛剛消失在院門的母親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娘。”我轉過頭,卻發現胯間的小帳篷顯眼無比,慌忙彎下腰,有些狼狽的樣子惹得母親捂嘴淺笑。

  

   “洛兒也長大了呢。”母親緩緩上前,未著片縷的她如灼眼妖蓮。

  

   我有些難為情,看到大牛將母親壓在身下卻有了反應,這等癖好,實在是有些羞恥。

  

   那具聖潔的嬌軀越來越近,我看到母親胯間明顯的白濁痕跡,甚至隨著她的走動正緩緩順著圓潤如玉的大腿往下淌去。

  

   母親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一絲真氣侵入,我知道她這是在探查我的修為。

  

   “不錯,以現在的修為,入世之前必能達到三階。”母親檀口輕啟,兩粒嫣紅乳頭正對著我的臉龐,想到這兩團柔軟剛才在大牛手中變換的誘惑景象,我有些不好意思得轉過頭去。

  

   “看著我。”母親玉手摸向我的臉龐,將我的視线轉回她的胸前,聲音竟然有些嬌媚,道:“娘親好看麼……”

  

   “好看……”我木訥得點點頭,那嫣紅幾乎頂在了我的鼻尖上。

  

   “那是以前好看,還是現在好看?”嬌軀越靠越近,我的頭埋進了那團柔軟之中。

  

   “都好看。”我的聲音含糊不清。

  

   “想不想和大牛一樣,將娘親壓在身下……”母親火熱雙唇湊向我的耳朵,聲音如勾魂春藥。

  

   “我……”胯間的反應讓我頭腦發熱,伸出手來,剛要抱住母親,卻被她笑著躲開。

  

   “山下的女人多著呢,以洛兒這般風度,肯定少不了艷福。”母親笑道:“娘親這般蒲柳之姿,怎敢要了你的第一次?”

  

   我立刻出聲反駁道:“孩兒心里,娘一直是世間最好看的女人。”

  

   “除了蕭晴,你還見過幾個女人?”母親調笑道。

  

   我臉一紅,一直在修文山生活,我確實沒見過幾個女人。

  

   “早些休息吧,不逗你了。”

  

   輕笑一聲,倩影翩然消散,只剩滿屋一片幽香。

  

   躺在床上,我甚至還能聽到隔壁大牛那震天的鼾聲,胯間火熱逐漸散去,我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

  

   琅琊洞。

  

   月光幽幽,一道黑色身影於山間飛越,幾息之間,越來越近。

  

   到了門前,黑衣人摘下臉上面具,露出了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

  

   推門而入,黑衣人低著頭,直到正廳,看到了寬大空間中,於空中垂下的一柄柄倒懸的劍。

  

   林立的倒懸劍之中,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老人正盤腿打坐。

  

   “拜見老劍主。”黑衣人雙漆跪地,姿態謙恭無比。

  

   “歸一門的事情先放一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被黑衣人稱作老劍主的老人聲音嘶啞。

  

   黑衣人俯身在地,沒有說話,他知道老劍主緊急將自己招來,勢必有要事吩咐。

  

   “兩個月之後,秦家後人入世。”老劍主幽幽道。

  

   “秦家後人?秦正的那個廢物兒子?”黑衣人微微一愣。

  

   “他叫秦洛。”老劍主不緊不慢。

  

   “恕小人愚鈍,傳聞此人不曾煉氣,又何來入世之說?”黑衣人抬起頭來,一臉不解。

  

   “一個月之前,南宮慕雲以心神入上界,或是求來了什麼造化。”老劍主幽幽道。

  

   “煉氣三月就要入世?”黑衣人有些驚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既然是老劍主吩咐,兩個月之後,我定攜秦洛首級來見。”

  

   黑衣人心中狂喜,心道煉氣三月的廢物,自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在老劍主面前表現一番。

  

   “不。”老劍主搖搖頭,微微一笑道:“入世既是煉心,殺人難免落人把柄,我要你做的是……”

  

   黑衣人微微仰首,靜聽老劍主下文。

  

   “摧心。”

  

   老劍主的聲音透露著一股快意。

  

   南宮慕雲隱忍數年,不惜將無數年少英才逐出師門,與秦洛獨居修文山,表面上是為了遠離江湖爭斗,但老劍主心里明白,她這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秦洛身上。

  

   秦正的那式誅殺魔主的六觀至今還讓老劍主心存畏懼,他要斬草除根!

  

   他也知道上界有人對秦正的死心懷愧疚,一直在暗中保護母子二人,但和下界不能插手凡界的戰事一樣,只要不出手,上界的人拿自己也毫無辦法。

  

   既然不能殺人,那就誅心。

  

   老劍主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我要讓南宮慕雲和上界的人看看,廢物就是廢物,即使得了天大的造化,也還是廢物!

  

   ……

  

   一個月之後。

  

   修文山,白雲宮。

  

   “砰!”

  

   大牛收回雙拳,看著眼前巨石化為齏粉,滿眼的不可置信。

  

   “師弟剛剛入門已有如此神力,真乃天縱奇才。”站在他身後的我不禁出言贊許。

  

   大牛回過頭來,看到了帶著笑意的我和一臉欣慰的母親。

  

   “師父,師兄。”大牛轉身行禮。

  

   一個月之內已達霸王一變如虎境,我有些驚訝大牛進步如此神速。

  

   “全靠師父日夜教導。”大牛話里有話,特意在某兩字上加了重音。

  

   和我一樣,霸王譜也正在改變著大牛的心性,最近的他看向母親的眼神越來越大膽。從一開始的尊敬,卑微,逐漸轉變成了如今赤裸裸的占有欲。

  

   “不必過分自謙,你夜夜苦修,這是你努力的結果。”母親也是話里有話,美目含春。

  

   我暗嘆一聲,聽著二人當著我的面暗語傳情,我心里也是有苦說不出。

  

   “師父,弟子還有一式未能明了,還請師父費心。”大牛雖是嘴上這樣說著,但一雙賊眼卻是在母親身上來回掃視。

  

   “哦?”母親被他實質般的目光盯得渾身發熱。

  

   “昨夜與師父苦練老樹盤根,今日弟子忽然悟出一道龍游淺水,煩請師父移步。”大牛壞笑道,眼光從我身上掃過,指了指前廳中的屏風。

  

   “洛兒,你且將這門前碎石清掃干淨,為師先去為你師弟答疑解惑。”母親俏臉泛紅,蓮步輕移,看著二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屏風後,我又是一聲長嘆,低著頭將碎石一一打掃。

  

   “喔……師父……你這招梨渦戲水可真是霸道無比,竟讓弟子抽身不得。”大牛的聲音很大,似乎是故意為了讓我聽見。

  

   “既然抽身不得,何不以退為進,長驅直入便是,為師經受得住。”母親的聲音斷斷續續。

  

   “師父,看弟子這招飛龍在天,今日定要讓你這玉壺噴水三丈!”大牛高聲道。

  

   “哼,為師且要看看,你這雞巴……你這飛龍在天,是如何厲害。”母親迎合道。

  

   “師父又在胡言亂語了,什麼雞巴,我這是龍游淺水。”大牛得了便宜還賣乖,道:“讓師兄聽見,還以為弟子在肏你的騷逼呢。”

  

   “喔……太深了……你師兄就在門外,為師怎麼可能撅著屁股讓你的大雞巴肏人家的騷逼呢。”母親逐漸放浪起來。

  

   “說的對,師父乃是白雲仙子,七階劍仙,怎麼會像婊子一樣掰著賤逼求我肏呢,師兄切莫誤會!”大牛的聲音傳來,似乎是為了刺激我,又高聲問道:“師兄,你說對嗎?”

  

   我沒好氣得將掃把扔在一旁,道:“那是自然,我娘乃是高貴聖潔,你呀,也就過過嘴癮,她一定不會讓你肏的。”

  

   “洛兒說的好,娘親怎麼會讓大牛肏呢,怎麼會讓他的大雞巴狠狠的插到娘親的騷逼里,狠狠的頂到娘親的子宮里,怎麼會讓他把娘親的魂兒都肏飛了呢……”母親竟然將往常口中自稱的為師變成了娘親。

  

   也罷,既然不能改變,那就索性享受,我只好坐在門前運起青龍訣。

  

   一刻鍾之後,屏風後的肉體碰撞聲越來越快,我看到母親探頭出來,臻首之上青絲散亂,似有汗水點點。

  

   “哦……大牛進步越來越快了……娘親的子宮都……招法都被破了……”母親看著我聲音高昂。

  

   “給老子夾緊了!母狗!老子肏爛你的賤逼!”大牛的聲音帶著粗氣,繼而又換了個語氣道:“師兄可別聽錯了,我可不是罵師父,我這是有感而發,師父你說對不對?”

  

   “對……對……啊……快一點……大牛乃是有感而發……可不是罵娘親是母狗……是賤逼……啊……”母親一聲嬌吟,臻首高高揚起,或是被大牛頂得難耐,我看到她上半身都從屏風後鑽了出來,兩團白淨的軟肉已是泛著潮紅,似有掌印殘留。

  

   “喔……老子射了,射滿你的騷逼!”大牛聲音帶著顫抖道。

  

   “為師也不行了……大牛越來越……厲害了……”母親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正提著褲子的大牛一臉輕松的走了出來,經過我身旁時壞笑一聲,伸出手來放在我的肩頭,趁我不注意將手上的粘液在我衣服上擦了個干淨,道:“師父言傳身教,師弟我真是受益匪淺!”

  

   我裝作沒注意,道:“哼,當然是受益匪淺,師父剛還夸你在功法上鑽得深呢……”

  

   大牛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第十一章

  

   竹林外,一雅致涼亭內,和煦微風吹過,我和母親三人相對而坐。

  

   此時的母親還是平日里那副出塵的仙子模樣,青絲高挽,氣質冷艷,若不是桌下大牛的手正在她的豐臀之上游移,我甚至以為她還是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到了山下,不可動用真氣,雖然白雲宮遠離江湖多年,但仍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切莫落人把柄。”母親幽幽道,不自覺得將豐臀往後移去,好讓大牛摸得更舒服。

  

   “孩兒自然是懂的。”我只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說道。

  

   “如若出手……”母親繼續道,卻被我打斷。

  

   “如果出手,不留活口!”我微微一笑,口中的冷酷之詞讓大牛有些驚訝,甚至停下了手上的小動作。

  

   他沒想到這個平日里溫和的師兄還有如此陰狠的一面。

  

   母親的反應和他差不多,她抬起頭,眼中似有欣慰和擔憂。

  

   她在我身上看到了父親生前那殺伐果斷的影子,但她又擔心這寧折不彎的性子會給我帶來麻煩。

  

   “我會安安穩穩得完成入世之行,父親的仇我一定會報!”我低頭道,沒注意到母親此時已經眼眶微紅。

  

   關於父親的死,她從未向我提起,沒想到我卻從傳言中的蛛絲馬跡尋到线索。

  

   我自然也知道母親的性子,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隱忍,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在暗中調查。

  

   不過以我現在的修為,也不好發問,只好旁敲側擊,讓母親知道我的決心。

  

   “你有這個心就好。”母親幽幽道。

  

   我點點頭,母子二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共兩年,娘給你備了些銀子,就是不知道夠不夠用……”饒是仙子般的母親,在臨近我入世的時候也不免嘮叨起來。

  

   “大牛再有半年也要入世,到時我會讓他去尋你,助你一臂之力……”母親看向大牛道,後者點了點頭。

  

   “你父親的死牽扯太多,你切要耐住性子,不能打草驚蛇……”

  

   聽聞此言,我猛然抬頭,看到了母親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看來她果然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

  

   就是不知道她為何這時提起,難道跟這事跟凡世還有關系?

  

   或者是說,是跟正在入世的其他宗門弟子有關系……

  

   我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解。

  

   母親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只好收起心中所思,轉而想到了蕭晴。

  

   通過最近的信件,我知道她那邊壓力忽然減輕不少,其他宗門在歸一門周圍埋下的探子忽然撤去不少,雖不知是何原因,但總算能讓搖搖欲墜的歸一門得到了不少的喘息時間。

  

   凡世之中唯有一國,是為寧國。

  

   千年前的琉璃界,凡世之中諸侯並起,百國征戰,為了了卻戰事,下界宗門齊聚,選擇了當時勢力弱小的寧國暗中支持。

  

   自此,寧國逢戰必勝,百年之內一統天下,凡界之中再無戰事。

  

   這是凡世之中唯一一件下界插手的事情。

  

   凡世之大,足有二十三州,我自然不能一一造訪,母親為了選了一條路线,自蘇陽城途徑長鄴,濟州,柳州,江南,孟丘等九州,是為九州之行。

  

   這條路线的終點便是歸一門所在的大烏山,我知道這是母親精心謀劃的結果。

  

   “若是我能師兄一起下山就好了……”大牛道。

  

   “十八歲才能入世,這是規矩。”母親雖是一臉正色,但桌下的雙腿卻是微微用力,將大牛的大手夾在了胯間。

  

   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潤觸感,大牛不免心神蕩漾。

  

   我如今已是二階大圓滿,離三階唯有一线之隔,桌下二人的動作自然逃不過我的感知,就是不知道母親是為了情欲還是為了助我破境,她最近的動作愈加大膽。

  

   也或許,是兩者皆是……

  

   我抬頭看向母親,卻看到一臉嫻靜的她仿佛無事發生一般。

  

   若不是大牛桌下的手已經摳挖出了陣陣水聲,我還以為是我的感知出了問題。

  

   “你有這份心意就好,這半年你須在山上勤加修煉,日後下山也好助我。”我對大牛說道。

  

   這話雖說的坦然,但我心里卻不免發怵,他這霸王九變在母親鳳靈體的助力之下,怕是半年之後就能輕易超過我。

  

   想到這里,我不免有些黯然,這青龍訣修煉需要觀看心愛女子與人交合,下了山之後我的修煉怕是要慢上許多了。

  

   “謹遵師兄教誨,師弟必會埋頭苦干,定不負師父親身教導!”大牛話里有話,手指微微用力,母親身子隨之一顫。

  

   我故意將視线看向遠方竹林,大牛手指飛快,母親俏臉之上已是一片潮紅。

  

   他這功法,日後需與不同女子交合,而且煉成之後,身上會散發出一股無形的霸道真氣,尋常女子怕是不能抵擋。

  

   而我這青龍訣卻要……

  

   我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蕭晴那如水的眸子,我無法想象我那位清冷的未婚妻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

  

   “啊……”母親身子輕顫,捂著嘴不讓自己喊出聲,我低頭看向桌下,竟發現自己的衣角已被母親噴出的淫水沾濕了一片。

  

   趁我不注意,大牛將那沾滿了淫液的大手在母親胸前擦了擦,還不忘揉捏幾番,引得母親一陣嬌嗔。

  

   入夜,臥房。

  

   三階突破在即,母親近日來後院的次數愈發得勤了。

  

   我正伏在窗前的書桌上寫完了與蕭晴的信,卻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抬起頭,我看到母親的身影自窗邊浮現。

  

   二人隔著窗,僅有一步之遙,雖然看不到母親的下半身,但通過那跳動的很有規律的酥胸,我自然能猜到她的身後必定站著大牛。

  

   “娘,這麼晚還在教師弟練功啊?”我運起青龍訣,故意問道。

  

   “對……對啊……誰讓大牛這麼……勤學好問呢……”母親嬌喘道,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口中那撲面而來的熱氣。

  

   “師兄,你還記得咱們打的賭嗎?”大牛的聲音自母親身後傳來。

  

   “啊……什麼……你們背著我……打了什麼賭?”母親滿是春情的美眸之中浮出一絲疑惑。

  

   “哈哈,師兄跟我賭的是,我究竟能不能把我的大雞巴插到他娘親的騷逼里。”大牛哈哈大笑。

  

   我不服氣道:“我當然記得,難道我輸了嗎?”

  

   “師兄自然沒輸,是師弟我輸了,我雖然看著你娘親天天晃著她又大又圓的騷屁股勾引我,雖然將我的精液射到了你娘親的小嘴里,甚至還讓你娘用騷奶子夾著我的雞巴射在了她的臉上,但我卻一直沒插到你娘的騷逼里。”大牛喘著粗氣道:“願賭服輸,師兄罰我做什麼都行!”

  

   “什麼……洛兒你竟然打這樣的賭……難道你以為娘親會和山下那婊子一樣……晃著屁股求大牛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我的騷逼里嗎?”母親胸前的柔軟雖然是隔著衣服,卻也晃得我移不開眼睛。

  

   “還請師兄吩咐,師弟甘願受罰!”大牛道。

  

   我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道:“你既是我師弟,我自然不會讓你為難,你只需謹遵師父教導,好好練功就是。”

  

   “好!好!我一定好好練功!”大牛又大力挺動了幾下身子,直把母親頂得嬌軀亂顫。

  

   “哼……竟敢背著我打這樣的賭,你不罰大牛,娘親可要罰你!”回過神來的母親嬌聲道。

  

   “孩兒知錯,請母親責罰!”我坐在桌前,態度恭敬道。

  

   “那就罰你……”母親美目流轉,看向了身後的大牛道:“大牛既然對娘親抱有雜念,那必定是淫亂不堪,就罰你聽大牛在心中是如何羞辱娘親的,誰讓你……啊……又頂進去了……”

  

   大牛瞅准了機會,在母親泄出陰精之時挺身而入,碩大龜頭直接頂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師父,弟子可不敢胡說,師父這般天人之姿,聖潔無暇,弟子怎敢用凡世那些粗言穢語玷汙了師父您呢?”大牛壞笑道。

  

   “沒關系……你就當師父是婊子……是母狗……是欠肏的騷逼……”母親看著我,口中淫聲浪語不斷。

  

   “那就得罪了!”大牛感受著母親緊致的子宮口,道:“師兄,第一次看到你娘,我就想把這個女人壓在地上狠狠肏了,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用大雞巴頂到你娘的騷逼里,狠狠得肏,我還會打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射到你娘的賤逼里,我的雞巴那麼大,一定能頂到你娘的子宮里,哦……師兄還在那里待過吧,但是現在那里卻全是我的精液……”

  

   大牛的“幻想”讓我體內真氣活動愈加劇烈,僅是過了片刻,透過母親驚喜的眸子,我看到了其中的少年發絲輕舞,四周隱有氣流轉動,隨著我睜開眼睛,身後竟然浮出一道青龍之影,雖是轉瞬即逝,但我卻能清晰得聽到了一聲龍吟。

  

   三階!分神!

  

   我忽然感覺到周圍清晰無比,院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皆在我的感知之中,微風拂過竹林,蝴蝶輕吻花瓣,我竟能同時感受到院中任何的細微動靜。

  

   當然,還有大牛那粗大的雞巴在母親翹臀之中進進出出的情景。

  

  

   第十二章

  

   閉上眼睛,周圍卻更加清晰,心神一動,我的神識竟飄到了院中,落到了正在交合中的二人身前。

  

   跟我想的一樣,俯身在我窗前的母親身後,是大牛那健碩的身體。

  

   我看到大牛每次都是緊根沒入,母親的穴口被他的巨物撐成了一個夸張的形狀。

  

   隨著他的急速抽動,我竟然能看到母親平坦的小腹之上一道凸起若隱若現。

  

   這是……

  

   這是大牛在母親體內衝撞的模樣。

  

   我的神識自然逃不過母親的感知,她竟然臻首微動,與飄於空中的我對視,揚起身子,她攬過身後大牛的脖頸,紅唇似火,母親竟然香舌微吐,迎了上去。

  

   她竟然主動吻向了大牛,看著母親的香舌被大牛含入口中,我心念大動,可惜現在心神分離,不然定能感受到體內那澎湃的真氣。

  

   “你師兄入定了,快,肏為師的騷逼,快!”母親催促道,媚眼如絲,

  

   “師兄都聽不到了,還敢自稱為師?”大牛一巴掌拍向了母親的豐臀。

  

   看著那團柔膩的雪白層層擴散,我瞬間心疼不已,但不知怎的,我卻更加期待起來。

  

   “哦……母狗錯了……母狗不該自稱為師……”母親嬌柔道,似在求饒,似在討好。

  

   “哼,婊子,這是你教我的,對女人要狠!”大牛左右開弓,雨點般的巴掌落在了母親的豐臀之上。

  

   “啊……是……對母狗這樣的女人就要狠……你越狠母狗就越賤……”母親的話讓我震驚無比。

  

   “喔……打母狗的屁股……當著我兒子的面……打他母狗娘親的屁股……”母親竟然身子一抖,再一次來到了高潮。

  

   大牛將她抱起,背對著自己分開了她的腿,如把尿一般將她端到了我的窗前,一片狼藉的交合處幾乎碰到了我的鼻尖。

  

   他以為我在入定,所以動作粗暴無比,我一瞬間竟在糾結要不要收回神識,但又怕大牛看出端倪,只好作罷。

  

   大牛已達一變大圓滿,所以二人動作奇快無比,我若不是三階恐怕還看不清他抽動的頻率。

  

   “啊……洛兒……娘的騷逼要被肏爛了……你師弟的雞巴太大了……頂死娘親了……”似乎是在我面前交合更容易讓二人興奮,母親此時已經兩眼泛白。

  

   “對不起啊師兄,一不小心把你娘肏成母狗了!”大牛飛速挺身,氣息竟然還一絲不亂。

  

   “大牛太壞了……娘的子宮都被他頂穿了……哦……肏我……”母親此時大開著雙腿,領口早已被扯開,露出了兩顆不斷跳動的奶子。

  

   “肏你娘的!肏你娘的大騷逼!肏你娘的大賤逼!”大牛惡狠狠道。

  

   “我不行了……母狗……母狗不行了……”母親身子一顫,一股陰精夾雜著二人的淫液飛濺而出,打在了我的臉上。

  

   “老子射爛你的婊子娘親!”大牛的氣息終於出現了波動,腰間一松,一股股濃精在已深陷在母親子宮內的龜頭之中噴射而出。

  

   被這股滾燙的精液一燙,母親身子又是一顫,一陣陣快感如驚濤駭浪般將她吞噬。

  

   我看著我那坐在窗前的身體被澆了個滿頭滿臉,心中不禁罵道,這大牛,真是壞到家了!

  

   ……

  

   三日後,白雲宮門前。

  

   背著一個包裹的我帶著枯枝,正與眼眶微紅的母親惜別。

  

   “娘親放心,孩兒定不負父母栽培!”我跪在母親身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母親伸手將我扶起,素白長袍之下,那曼妙身軀似乎更加勾人。

  

   “師兄!”大牛喘著氣跑來,扔來一個修長的物件。

  

   我伸手接過,發現竟是一木質劍鞘,長約七寸,通體漆黑,上有金絲鑲成祥雲紋樣。

  

   “多謝!”我將枯枝插入劍鞘,竟然嚴絲合縫,正正好好。

  

   抬起頭,我忽然發現大牛脖子里那往日佩戴的金玉消失不見,想起劍鞘之上的金絲,我心頭不禁涌上了一股暖意。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大牛不好意思得摸了摸脖子,道:“嘿嘿,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這番舉動讓我心中對他的怨念消散不少,我轉身走向母親,道:“此去一行,孩兒之後怕是不能陪在娘親左右,就請大牛替我盡孝吧。”

  

   我的話讓母親俏臉一紅,微風拂過額前發絲,我只覺得她從未如此美艷動人。

  

   “師弟定不負師兄所托,替師兄盡孝!” 大牛走了過來,一臉認真道。

  

   我微微一笑,道:“就怕師弟雞巴太大,我娘可經受不住。”

  

   我話音剛落,二人都是心中一驚,不可置信得看著我。

  

   “師兄你……”大牛驚得說不出話。

  

   “我早就知道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母親伸出手來,在我腰間掐了一下,我笑著躲開,道:“孩兒先行一步,就不耽誤娘親你們二位練功了!”

  

   幾息之後,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煙霧繚繞的山間小徑。

  

   ……

  

   “師父,師兄他……”大牛心有余悸,心道原來師兄早就知道了。

  

   南宮慕雲此時一臉羞紅,霎是勾人,我剛才的話竟然讓她的胯間涌出一股春水。

  

   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南宮慕雲心中暗道。

  

   ……

  

   永寧十三載,秋。

  

   十月,本是秋風送爽的好時日,但蘇陽城卻發生了一件令人談之色變的大事。

  

   從九月開始,蘇陽城就時有采花淫賊出沒,鬧得城里的黃花閨女現在連大門都不敢出。

  

   所以剛剛進城的秦洛就被城門的守衛一頓好生盤問。

  

   看著城門兩處貼著的通緝令,秦洛有些無可奈何得笑了笑,心道這賊人長得五大三粗,難道這倆位守衛還能懷疑起我來。

  

   不過雖是例行排查,但這兩位守衛對秦洛可是恭敬有加,一是因為這少年看起來儀表堂堂,氣度不凡,二是因為其腰中佩劍不似俗物,身上簡單的青衫更像是世家弟子刻意偽裝,這兩位守衛對視一眼,知道眼前的這位少年,惹不起。

  

   “還請秦公子不要見怪,都是上面的吩咐。”高個守衛將名帖還給秦洛,又將他剛剛被打開的包裹一一整理,滿臉帶笑道。

  

   秦洛被這聲公子叫得倒是微微一怔,他之前在下界遇到的修士皆是以道友相稱,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微笑道:“了然,了然。”

  

   “這白飛章什麼來路?”秦洛問道。

  

   高個守衛聞言看了看身後的畫像道:“公子有所不知,一個月之前,蘇陽城就陸續出現少女被淫辱的案子,算起來一共十三起,跟別提一些姑娘羞於啟齒,不敢報案……”

  

   秦洛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那守衛看城門來往的人不多,便又說了幾句道:“衙門的兄弟這一個月都沒合過眼,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蘇陽城衙門在何處?”秦洛又問道。

  

   高個守衛被這句話問得一愣,皺著眉頭道:“秦公子是要……”

  

   “在下學過幾年功夫,如今雲游四海,自然是想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秦洛一臉認真道。

  

   這話倒是發自真心,凡世的武者,再快也快不過踏雲身法,他如今雖不便使用真氣,不過抓一個小毛賊肯定不在話下。

  

   據秦洛所知,一品武者乃是凡世最強,可也不過是煉氣一階左右的實力,搭配上一些玄妙功法或許能跟二階修士打得有來有回,但面對三階修士,那就只有逃命的份。

  

   這也是南宮慕雲要求他在下山之前達到三階的原因。

  

   宗門弟子入世,皆會被要求不許使用真氣,有些宗門甚至會將其體內真氣封印,就怕惹來禍端。

  

   秦洛這次入世之下有兩個原則,一是面對修士不率先使用真氣,二是如果動了真氣,那就殺個痛快,不留活口,免去落人把柄的風險。

  

   高個守衛臉上敬意更甚,俯首道:“方才就觀公子儀表堂堂一身正氣,想來身手必定不俗,但……”

  

   秦洛眉毛一挑,又聽得那守衛說道:“司命閣已經派了人來,想來這淫賊也蹦躂不了幾天,在下替衙門那幫兄弟們,先謝過公子了。”

  

   司命閣,秦洛仔細回想著南宮慕雲的話。

  

   聽聞司命閣內人才濟濟,皆是凡世一流的高手,如果他們出手的話,秦洛倒也放下心來。

  

   進了城,秦洛沿著城中大路,看著兩旁的酒樓林立,樂坊比肩,不禁長舒一口氣,嘆了一聲好一副人間煙火。

  

   街上的人談論最多的,便是那淫賊白飛章一事,所以秦洛一路走來,對這件事不免又多了幾分了解。

  

   司命閣派來的是林疏影,此人是閣中大弟子,又有寧國第一女捕神的名頭,此次前來,對這緝拿淫賊之事勢在必得。

  

   ……

  

   尋了一處客棧,我將枯枝和包裹放在了桌上,有些疲乏得舒展了下身子。

  

   來到窗前,看著街上人來人往,我有些恍若隔世,下山這半個月以來,我見過的人比之前十八年見到的人加起來都多。

  

   一道激昂的馬蹄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到街角一高頭大馬疾馳而來。

  

   馬上的人雖是一身黑衣帶著斗笠,但透過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我還是一眼看出這是位女子,似乎是感應到了我的目光,經過客棧門前的女子微微抬頭,我只看到寬大斗笠下那雙清澈的眸子。

  

   這女子什麼來路,怎麼大白天還蒙著面,我皺著眉頭不得其解。

  

   “客官,您的茶。”

  

   正當我醉心於這蘇陽城中的繁華街景之時,店小二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一杯熱茶下肚,我只覺得唇齒留香,回味悠長。

  

   很多宗門弟子的入世之行,大多都是游山玩水,吃喝玩樂,反正在凡世之中呆夠了兩年,那便是煉心結束。

  

   不過好在蘇陽城位置偏遠,周圍也沒有什麼隱世宗門,所以我倒不擔心在這里遇到其他的入世弟子。

  

   “客官第一次來?”店小二殷勤的問道。

  

   我點點頭,看到這小二又笑道:“不知客官來蘇陽城是為了……”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笑道。

  

   店小二彎著腰,道:“我就知道客官不是俗人,小的倒是有幾個好去處……”

  

   看著店小二對我擠眉弄眼,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來是看我孤身一人,想推薦我去那風月場所尋些樂子。

  

   “客官這般風度,那平常煙花巷的庸脂俗粉必入不了你的眼。”店小二繼續道:“我聽說白柳巷前幾日又來了幾位新人……”

  

   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還是推薦些城中美景最好。”

  

   店小二微微一愣,隨即又滔滔不絕道:“城西的康平湖,城東的白玉觀,這都是些別處沒有的好地方……”

  

   店小二一口氣將這城中的好去處都一一介紹完畢,我看他有些口干舌燥,笑了笑扔下了幾塊碎銀,那小二兩眼放光,連連道謝。

  

   店小二剛剛眉飛色舞的講解那風月場所之時,我忽然想起母親和大牛那交合的場景,心道如今既是童身,還是離那些煙花之地遠點為好。

  

  

  

   第十三章

  

   蘇陽城的康平湖,曾被當朝女帝贊曰:水光山色與人親,說不盡,無窮好。

  

   自此,康平湖名聲大燥,引不少文人雅士慕名而來。

  

   只不過此刻夜已深,秋意見涼,湖邊人影稀疏,一白衣女子款款而來,與岸邊石橋輕佇,似有心事。

  

   城中鬧賊,路上女子已是更少,又過了一個時辰,百日里熙攘無比的康平湖逐漸歸於寂靜。

  

   湖水靜如鏡,映出女子清澈雙眸。

  

   女子轉身走下石橋,曼妙身影逐漸消隱在了一片昏暗的巷子里。

  

   說來也怪,這女子不知是哪家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竟是孤身一人穿梭在蘇陽城的巷弄之中。

  

   女子腳步輕緩,終於是繞出了狹長幽深的小路,來到了一間客棧門前。

  

   借著門前的昏黃燈光,竟發現女子蒙了一層面紗,看不清面容。

  

   女子似乎有些失落,正欲離開,卻看到二樓的一扇窗子正開著,一青衫少年正居高臨下的望了過來。

  

   “他不會來的。”

  

   少年開口,引女子秀眉緊皺。

  

   翻身下窗,少年身形如雁,落地無聲。

  

   “如果在下沒猜錯,閣下可是林捕頭?”

  

   女子眉頭皺得更緊,有些緊張道:“你是誰?!”

  

   “在下秦洛,咱們今天上午見過。”少年一臉笑意,如和煦春風。

  

   女子心里一驚,她確實有印象,但她驚的是這少年是如何將自己認出來的。

  

   “讓我猜猜,林捕頭故意裝作那柔弱女子,想引得那淫賊出手,對嗎?”

  

   秦洛一臉自信,整個下午,他都在想究竟是什麼人會大白天蒙著面,還能暢通無阻的在蘇陽城城中大路之中御馬而行。

  

   他本想不明白,但看到了樓下少女那雙熟悉的眸子和打扮,瞬間心中就明白了大半。

  

   “你怎知那淫賊不會出現?”林疏影問道,這少年胸有成竹,竟憑著一面之緣將自己的計劃看穿,她忽然想起了司命閣中那運籌帷幄的師父。

  

   林疏影三日之前進城,為了這個計劃,幾乎全是蒙面出行,就是怕那淫賊將自己認了出來。

  

   只可惜她雖夜夜孤身出行,但都並未引得那淫賊上鈎,又聽這少年如此篤定,心中不免疑惑。

  

   “林捕頭可曾見過哪家的小姐在夜里蒙面出行?”秦洛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為何林疏影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以身做餌,為何不裝得像一點。

  

   照理說身為捕快,世間百態她該是比自己更了解才對,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林疏影俏臉一紅,她確實想過這個問題,只是……

  

   “只是一個建議,還請林捕頭不要見怪。”秦洛行了一禮,轉身就要走回客棧。

  

   “等等。”林疏影開口道。

  

   “林捕頭還有何吩咐?”秦洛有些疑惑,他對林疏影緝拿淫賊這事還有很有信心的,想來她也不只准備了這一個法子。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引他現身?”林疏影問道,秦洛三兩句就點出了這個計劃的致命缺點,她心里不禁對這少年高看了幾分。

  

   “我未看過卷宗,不好隨意猜測。”秦洛搖了搖頭道。

  

   “你隨我來。”林疏影道,轉身就走,秦洛自然不會推辭,畢竟南宮慕雲曾教導他心懷蒼生。

  

   ……

  

   取了枯枝,一刻鍾之後,我隨著林疏影來到了城主府。

  

   我本以為是走大門而入,卻沒想到林疏影示意我來到側院牆外,一個縱身,窈窕倩影就消失在了城主府之中。

  

   看了看四下無人,我也學著林疏影縱身一躍,看到了眼前雅致景觀中一清幽臥房。

  

   “城主不知道司命閣具體計劃,所以……”林疏影轉過身像是與我解釋,我點了點頭,心道果然跟我心中所想差不多。

  

   以司命閣大弟子的身份,蘇陽城的城主也只有看她臉色的份,不從大門進來,就是怕人擾了捉賊的計劃。

  

   “卷宗呢?”我有些迫不及待,正欲踏門而入,卻忽然想到這本是林疏影臥房,我一個大男人怕是不太方便。

  

   “進來再說。”林疏影倒是不拘小節,待我進來之後關上了門。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剛坐到房間內的圓桌前,就看到林疏影不著痕跡得取出了一把短匕。

  

   我心道這般小動作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已經分神境的我。

  

   不過站在她的角度來說,我確實十分理解,一個陌生人憑著一雙眼睛就將自己的計劃完全看穿,是敵是友,勢必還需再觀察一番。

  

   “你不是蘇陽城人?”林疏影見多識廣,自然也能看出我不是本地人。

  

   “修文山蓮花屯,秦軒。”我想了想,還是用了化名。

  

   蓮花屯乃是大牛的老家,地處偏遠,如今剛好借來一用。

  

   “那你是為了……”林疏影繼續問道,卻被我打斷。

  

   “我說是為了見識下寧國繁盛,領略下各地風土人情,林捕頭信麼?”我微微一笑,語氣平靜道。

  

   “可是下界仙人入世?”林疏影眉毛一挑,我心中震驚不已。

  

   “你怎麼……”我有些氣餒,心道剛剛到了蘇陽城就被人看出了身份,還真是出師不利。

  

   “在下乃長歌門外門弟子,還不知道友……”林疏影的話讓我眉頭緊鎖。

  

   長歌門,算是下界的二流宗門,最出名的就是被稱作青衣仙子的門主顧含煙,位列天姿榜第七。

  

   一些下界宗門為了發展,也時常在凡世尋找資質不凡的弟子,有些資質絕佳的弟子難舍塵世牽掛,宗門便會傳其洗髓、清心兩門功法讓其修煉,待其斷了塵世所念之後可隨時返回宗門。

  

   這是種很常見的做法,一是清心、洗髓兩訣不算是戰斗心法,自然也不怕壞了規矩,而是節約了入門之後的洗髓過程,可謂是一舉兩得。

  

   但我沒想到的是林疏影竟然知道入世之說,這顯然不是一個外門弟子能知道的事情。

  

   除非……

  

   她特別受清歌門看重,除了教授其入門兩訣之外,還告訴她了許多下界的規矩。

  

   心念一動,我放出了一縷神識,感受到林疏影體內已無半點濁氣,看來她修習入門兩訣時日不短,現在的她已經可以隨時修煉基本法門了。

  

   “你既然知道入世之說,那就應當了解我不說,你是不能問的。”我緩緩說道,入世既是以凡人之軀走天下,即便是兩宗門弟子相遇,也只能裝作互不知情。

  

   看來這林疏影,對於下界之事,了解得也不多。

  

   “是在下冒犯了。”林疏影雙手作揖道。

  

   我示意她不必緊張,道:“就當方才無事發生,還是盡快取來卷宗才是。”

  

   我的話讓林疏影松了一口氣,她方才見我輕功不在她之下,又觀我氣息悠長內力不俗,所以才試探著問了一句,卻沒想到壞了下界規矩,好在眼前這位少年氣度不凡,不予計較。

  

   “還請上仙稍等片刻。”林疏影嘴里的上仙、道友聽得我眉頭緊皺,我擺了擺手道:“還是直接喊我名字吧。”

  

   “那還請……秦公子稍等片刻。”林疏影俏臉一紅,轉身去身後的櫃子里取來了卷宗。

  

   接過厚厚的卷宗,我立刻仔細翻閱起來。

  

   白飛章,蘇陽城本地人士,自九月份開始強奸了一位鄰家的少女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月的時間作案無數,富家千金,農家少女,甚至包括一些丫鬟等,只要稍有姿色,這白飛章就來者不拒。

  

   府衙之內幾乎發動了所有的人力,但都無功而返,最近的一次是在康平湖西,平九巷拐角,幾位衙差和這白飛章打了和照面,可沒想到他身形極快,幾人合力之下,竟又讓其逃之夭夭。

  

   最奇怪的地方是這白飛章之前乃是一普通肉販,雖是體力稍強與常人,但從未有人聽說其輕功不俗。

  

   “有古怪。”我放下了卷宗,喃喃自語。

  

   “這是師父讓我來蘇陽城的原因。”林疏影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道:“一介凡人,一夕之間習得上品輕功,神出鬼沒,這背後勢必有高人指點。”

  

   “只可惜司命閣勢力太大,我本是暗中前來,卻還是走漏了風聲,這賊人現在愈加小心了。”林疏影接著說道:“在我進了蘇陽城之後,就仿若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點點頭,心想只可惜未與這人打過照面,否則可用神識暗中探查。

  

   “秦公子可有高見?”林疏影見我沉默不語,出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目前看來,只能賭這賊人食髓知味,耐不住性子。”

  

   林疏影點點頭,道:“秦公子和我想的一樣,所以我才……”

  

   我看了她一眼,心道怎麼回了住處還是帶著面紗,卻見她美目流轉,玉手撫至耳後,面紗應聲而下。

  

   倒吸一口冷氣,我瞬間呆在原地。

  

   只見她臻首娥眉,明眸皓齒,猛地一看,竟不比那天姿榜上的幾位仙子遜色,尤其是她身上那些許英氣更顯脫俗,嬌美之中帶著些傲氣,灑脫之中帶著些溫婉。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氣質如此獨特的女人,一時間不免有些入神。

  

   “秦公子?”林疏影俏臉微紅,出聲喚道。

  

   我自覺失態,忙挪開了眼睛,心道怪不得這女子要蒙著面,以她這般容貌出街,怕不是瞬間就引得那狂蜂浪蝶蜂擁而至,還談什麼以身做餌。

  

   想到這里,我不禁為之前的想法羞愧,心道這女人哪是不識世間百態,她可是太明白這般姿色與世間的誘惑力了。

  

   “秦公子既是入世仙人,修為必定不俗,所以等……”林疏影幽幽道。

  

   “若是那賊人再敢現身,在下必讓他有來無回。”我拍了拍胸口道。

  

   林疏影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微笑道:“秦公子願意相助,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小女便先替那些受辱的姑娘們謝過秦公子了。”林疏影起身行了一禮,我想將她攙起,卻忽然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只好作罷。

  

   話已至此,二人相對而坐,在這雅致香閨之中,氣氛不免有些微妙。

  

   我想了想,便起身告別道:“在下這幾日都住在悅來客棧,林捕頭若是有消息勞煩盡快告知,天色已晚,在下就不打擾林捕頭休息了。”

  

   “也好,如今情況特殊,恕小女不能相送。”林疏影起身道。

  

   我示意無須在意,轉身離開了城主府。

  

  

   第十四章

  

   白雲宮。

  

   秋風颯颯,南宮慕雲一身素衣與凌雲峰山頭站立,神色清冷,眼神復雜。

  

   “師父,你想師兄了?”

  

   不知何時,大牛緩緩來到了南宮慕雲身後。

  

   南宮慕雲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師兄走後這幾天,連我都時不時有些想他,每到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師父跟師兄在白雲宮相伴十幾年,他這一走,師父你……”

  

   南宮慕雲滿目欣慰的看著大牛,心道這孩子平日里看著傻傻憨憨的,可總能在一些不經意的地方讓人心頭一暖。

  

   “不過兩年,很快的。”南宮慕雲反而寬慰起大牛來。

  

   “我就怕半年之後下山,幫不上師兄的忙。”大牛又是撓了撓頭道。

  

   南宮慕雲美目流轉,俏臉一紅道:“你可是又想練功了?”

  

   大牛正想否認,卻看到南宮慕雲緩緩俯身,感受到自己的陽具緩緩進入到了一片溫潤之地,大牛長舒一口氣,十指緩緩插入了南宮慕雲的三千青絲之間。

  

   大牛最近對南宮慕雲這櫻桃小口很是痴迷,之前在山下,沒有女人能經受得住他的全力抽送,可南宮慕雲卻能每次都將他那分身全部納入口中。

  

   感受著龜頭頂開了南宮慕雲那喉間的軟肉,大牛呼吸急促,不受控制一般開始抱著胯下美人的頭,前後抽動起來。

  

   每次進入皆是全根而入,那喉間的軟肉隨著南宮慕雲的吞咽如活物一般擠壓著大牛的雞巴,這讓大牛的速度越來越快,看著美人修長如玉的脖頸之間時有時無的凸起,大牛心中一股征服欲油然而生。

  

   南宮慕雲曾數次教導大牛,不可敬她如敬神,但心思單純的大牛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除了修煉霸王譜時偶爾會做一些瘋狂的舉動,平日里幾乎還是和之前一樣。

  

   這讓南宮慕雲感動之余心中不免也有些著急,因此她如今在大牛胯下愈加淫亂和下賤,求的就是喚醒霸王譜之下的那顆睥睨天下的心。

  

   ……

  

   蘇陽城外。

  

   斑駁樹影之中,只見三位壯漢席地而坐。

  

   “接宮主密令,少主已入蘇陽城。”

  

   說話的是一方臉漢子,皮膚粗糙,眼窩深陷。

  

   其余二人對視,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狂喜和激動。

  

   “我就知道!師父乃是驚世劍神,少主自然不會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廢物!”

  

   “宮主可還有其他交待?”

  

   方臉漢子道:“只說讓咱們入城,靜待密令。”

  

   “不過近日蘇陽城中鬧賊,咱們得換個身份。”

  

   “小事一樁,就是不知道少主能不能……”

  

   方臉漢子臉色微變,那人立刻噤口不言。

  

   “宮主自有計劃,你若是再對少主不敬,也別怪我趙青石不計往日同門情分!”

  

   那人自知失言,低著頭不敢辯駁。

  

   趙青石靠在身後的大樹上,腦子里忽然閃過那張美艷無雙的面容。

  

   世人皆知南宮慕雲自秦正死後淡泊名利,隱入深山,卻不知其臥薪嘗膽十七年,為的就是讓當日那些陷害秦正的人付出代價。

  

   林中三人皆是之前被南宮慕雲逐出師門的白雲宮弟子,不過與其他弟子不同,他們在走下修文山時都收到了密信。

  

   像他們這樣的人,還有二十余位,皆是秦正生前心腹。

  

   這些人有些隱於凡世,有些拜入其他宗門,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南宮慕雲的密令之下暗中追查當年之事。

  

   如今少主接過枯枝,趙青石隱隱覺得,這隱忍多年的復仇,終於開始了……

  

   ……

  

   這幾日以來,林疏影還是如往常一樣與夜間出行。

  

   只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她知道身後有一個男人在暗中保護著自己。

  

   這讓一向獨來獨往的林疏影有些異樣的感覺,但卻說不清道不明。

  

   少年長得儀表堂堂,談吐不俗,且在與人相處之時很懂得分寸,這讓見多了世家弟子的林疏影不免對其高看幾分。

  

   “林捕頭,今日就到這吧,這白飛章倒是耐得住性子。”幽深小巷之中,秦洛的聲音飄來。

  

   林疏影點點頭,心里雖是焦急,但目前也別無他法。

  

   “不如移步悅來客棧,我請林捕頭吃頓酒。”秦洛的身影於暗處悄然浮現。

  

   林疏影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哪有心情吃酒,但看到少年那明亮的眸子,竟然是心里一軟,不自覺得答應下來。

  

   一刻鍾後,秦洛房中,看著桌上的好酒好菜,秦洛殷勤得替林疏影倒了杯酒。

  

   “抓賊是要緊,但也不能耽誤了休息,我怕林捕頭再熬幾天,黑眼圈都熬出來了。”秦洛笑道,二人已不像先前那般生疏,他索性開了個玩笑。

  

   林疏影這才知道了秦洛請自己喝酒的原因,心頭頓時一暖。

  

   “讓秦公子費心了。”林疏影解下面紗,清秀面容之上能瞧出不少憔悴。

  

   “還是林捕頭費心,在下先替蘇陽城的鄉親們敬你一杯。”秦洛端起酒來。

  

   幾杯濁酒飲下肚,兩朵紅雲上臉頰。

  

   秦洛呆呆看著,只覺得林疏影比平日里多了幾分嬌媚。

  

   “就是不知道這白飛章……”林疏影剛要開口,就被秦洛打斷。

  

   “今日不談案子。”秦洛大手一揮,道:“有林捕神在此,諒他也逍遙不了幾日。”

  

   秦洛故意吹捧道,引得林疏影捂嘴淺笑。

  

   又是幾杯酒下肚,林疏影的話也不免多了起來。

  

   “我自三歲入司命閣,一轉眼已經十六年過去,一介女流之輩,到如今得了捕神這個名號……”

  

   秦洛靜靜聽著,沒有說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以林疏影這般姿色,爬到如今這個位置免不了遭人腹誹,林疏影緩緩說著,不知不覺已經眼眶微紅。

  

   自懷中取出手絹,秦洛輕輕遞給林疏影。

  

   玉手不經意間自秦洛的手心滑過,林疏影微微一怔,正欲擦淚,卻又感到這手絹之上還帶著秦洛的體溫,俏臉之上紅暈更甚。

  

   秦洛自然不知道少女心中所思,只是說道:“還未用過,還請林捕頭不要嫌棄。”

  

   林疏影盡量裝作若無其事一般擦干了眼角淚痕,低著頭道:“讓秦公子見笑了。”

  

   秦洛想說些自己的事情來安慰她,卻忽然想到自己的過往幾乎都與下界有關,不方便跟她一個外門弟子訴說,正要開口卻還是停了下來。

  

   “秦公子?”林疏影自然感受到了秦洛的欲言又止。

  

   “哦,無事,無事。”秦洛忙道,心里想的卻是蕭晴和林疏影差不多大,小小年紀就要扛起歸一門數百人的未來,不免覺得有些擔憂。

  

   這般說辭讓林疏影對眼前這少年愈加好奇起來,不知酒意上頭,還是別的原因,竟然鬼使神差得問了一句:“秦公子可曾婚配?”

  

   秦洛心里本在想著蕭晴,聽聞此言臉上不免泛起笑意,道:“確有婚配,只不過很久都沒見到了。”

  

   林疏影雙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喝下一杯酒道:“能讓秦公子傾心的,怕不是那天姿榜上的仙子吧。”

  

   秦洛微微一怔,又隨即反應過來,長歌門門主乃天姿榜第七,林疏影知道這事倒也不奇怪。

  

   “什麼天姿榜,不過是一幫好色之徒的有心之舉罷了。”秦洛笑道。

  

   又看林疏影神情古怪,秦洛忙補了一句道:“沒有別的意思,聽聞顧掌門乃天人之姿,只不過春花秋月,各有其美,排了名號來一比高下不免落了下乘。”

  

   林疏影笑道:“我還以為秦公子一本正經,對這風月之事不甚了解呢。”

  

   秦洛有些不好意思得摸了摸鼻子,心道母親位列天姿榜三甲,這些事怎麼可能不知道,但卻只好說道:“只是聽說,聽說罷了。”

  

   時至深夜,二人推杯換盞,不多時已是醉意闌珊。

  

   秦洛到還好,已達分神境的他自然不會喝醉,只不過林疏影卻早已不勝酒力,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離開客棧,秦洛抱著林疏影快步而行。

  

   溫香暖玉在懷,秦洛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但想到二人身份,還是強忍了下來,有意得保持著距離。

  

   脖頸間傳來的火熱氣息讓秦洛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將其送回城主府之後長舒一口氣,又細心得替她蓋上了被子,才匆匆離去。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後,木床之上的林疏影緩緩睜開了眼,雙眸之中一片清明……

  

  

   第十五章

  

   凡世紅塵,如此種種。

  

   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有人出了山便折了劍,有人見卿一面便誤了終身。

  

   那少年剛入了江湖,見她一片笑顏就只覺得沒了江湖。

  

   那少女剛出了深閨,見他白衣佩劍就只覺得此生無人。

  

   太多人,太多事,唯有長嘆一句,凡世紅塵,如此種種。

  

   ……

  

   城主府側院,林疏影幽幽醒來。

  

   洗漱完畢,行至院中,林疏影只覺得蘇陽城這十月的陽光正好,風也正好。

  

   滿園落葉,踩上去的吱呀吱呀聲讓人渾身放松,手中手絹似乎還留著那人的余溫,林疏影俏臉微紅,將其收入了懷中。

  

   “林大人,這是昨夜的巡查記錄。”

  

   一將士低著頭遞來一沓紙。

  

   伸手接過,林疏影看著那些熟悉的文字,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要不要再排查一次?”將士依然低著頭。

  

   “不必了,上次就已經打草驚蛇。”林疏影秀眉緊皺。

  

   “是!”將士領命,轉身離開小院。

  

   院中的林疏影神色復雜,她甚至希望那淫賊再躲久一點,好讓她再與那秦公子多相處幾日。

  

   這可惜他已有婚配,林疏影又是搖搖頭。

  

   少女心亂,不過一個情字。

  

   ……

  

   大烏山,歸一門。

  

   一身錦繡華袍的蕭晴與山頭站立,氣質冰冷,眼神凌厲。

  

   “這幾日周圍的樁子確實撤去不少,但老朽只怕是欲擒故縱,之後……”一位長老幽幽道。

  

   “我們再等兩年。”蕭晴並未回身,背對著長老道。

  

   長老微微皺眉,他知道蕭晴是什麼意思,卻還是鼓起勇氣道:“秦……秦小友不過是三階修為,掌門若是……”

  

   他終究沒敢繼續說下去。

  

   修道百載,兩年不過彈指一揮,但對於如今的歸一門來說,卻是太短了,短到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去。

  

   “我會盡力尋找破境之法。”蕭晴道。

  

   但這卻讓長老的眉頭皺的更緊,玲瓏體破境,哪是那般容易,除了與七階之上的強者雙修,幾乎沒有更快的辦法。

  

   只可惜蕭晴對秦洛用情至深,若是讓她與人雙修,無異於痴人說夢。

  

   長老長嘆一聲,轉身而去。

  

   掌門如此執迷,不過一個情字。

  

   他只怕這一個情字,誤了歸一門百年基業。

  

   ……

  

   修文山,白雲宮。

  

   時間正值清晨,那本是秦洛臥房的房間,此刻正傳出一陣陣淫聲浪語。

  

   “喔……大牛,喜歡嗎……喜歡在你師兄的床上肏他的仙子娘親嗎……”

  

   青絲散亂的南宮慕雲正扭動著柳腰,迎合著大牛狂放的抽動。

  

   此時的大牛雙目泛紅,周身似有真氣流轉,這是霸王九變運轉到極致的表現。

  

   “老子肏死你這個婊子仙子,肏死你這個在兒子床上發騷的賤逼!”大牛惡狠狠罵道。

  

   看著南宮慕雲一雙豪乳在胸前亂晃,大牛施虐心打起,伸出手掌,左右開弓,直抽得那雪白的雙乳泛起紅暈。

  

   “啊……對……抽為師的奶子……抽為師的賤奶子……”南宮慕雲美目泛白,大牛只覺得這幾巴掌下去之後這女人胯下的春水更甚,直澆得自己的分身欲仙欲死。

  

   “你這種婊子就是欠抽,越是不把你當人你就越是興奮!”大牛半蹲起來,一只腳踩在了南宮慕雲的乳房之上,感受著腳下傳來的柔軟,他的抽動速度愈發快了起來。

  

   “老子一會還要尿在你身上,尿在你嘴里,婊子師父,我要你當我的精盆!”大牛狠狠踩了兩腳。

  

   “好……為師的騷逼,為師的小嘴,都是大牛的精盆,為師的身子,就是大牛的雞巴套子,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想在哪里肏就在哪里肏,為師的賤逼都要被你肏爛了……”南宮慕雲看著踩在自己胸前的大腳,竟是檀口微張,將那腳趾含入了口中。

  

   “哦……舔腳的婊子,山底下的女人都沒有你這麼賤!”感受著腳趾間的濕膩,大牛呼吸急促。

  

   將南宮慕雲翻過身來,大牛又是如法炮制,對著眼前的豐臀巴掌如狂風驟雨般落下,直到那雪白翹臀之上滿是掌印。

  

   一股股淫水噴射而出,南宮慕雲竟被這一頓拍打送上了高潮。

  

   “喔……沒想到在兒子的床上被抽屁股這麼舒服……大牛……快肏我……肏我的騷逼……”南宮慕雲扭著腰,雙手探入胯間,拉開了自己那兩片陰唇。

  

   看著那一開一合之間蠕動的軟肉,大牛一個挺身,粗長分身盡根沒入。

  

   “喔……進來了……都進來了……頂到為師的子宮了……快……用力肏為師的賤逼……”南宮慕雲臻首高昂。

  

   大牛一鼓作氣,幾息之間已是抽動了數百下,直肏的胯下仙子淫聲浪語不斷,淫水浸濕了床單。

  

   感受到龜頭頂到花心,那團火熱逐漸將其包裹,大牛呼吸急促,一股股精液瞬間噴射而出,灌滿了南宮慕雲的子宮。

  

   被這股熱精一激,南宮慕雲又是嬌軀亂顫,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風雨漸停,氣息逐漸平穩的大牛看著在自己胯間殷勤服侍著的南宮慕雲,心中的征服欲油然而生。

  

   南宮慕雲一邊吸吮著那剛剛射過精的龜頭,一邊不時讓那粗大棒身在自己的俏臉上拍打一番,直看得大牛又起了興致,翻身上馬,秦洛臥房之中的大床上又是一場盤腸大戰。

  

   ……

  

   入夜,悅來客棧。

  

   剛剛就寢的秦洛還未睡去,就聞得樓下傳來陣陣喧嘩。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之後是店小二慌亂的聲音。

  

   “軍爺!軍爺!這不合規矩!”

  

   還未等秦洛聽個真切,就看到一個銀甲將士破門而入,雙手行禮道:“秦公子,林大人有令,還請速速動身!”

  

   秦洛瞬間明白過來,這將士如此急切,看來是那白飛章終於又現身了。

  

   翻身下床,秦洛一邊穿衣一邊問道:“何處?”

  

   “白六巷!”將士毫不拖泥帶水。

  

   秦洛點了點頭道:“辛苦這位大哥。”

  

   話音剛落,秦洛破窗而出,幾息之間身影已消失不見。

  

   白六巷外。

  

   秦洛剛一到達,就看到了街角的林疏影。

  

   “秦公子!”林疏影看秦洛前來,忙壓低了聲音道。

  

   “就在這?”秦洛順著林疏影的目光,看到了一個黑臉壯漢正在一個少女身上挺動著身子。

  

   仔細一瞧,秦洛的臉色卻忽然大變。

  

   那壯漢赤裸的小腹之上,竟有一細長黑线,約莫三寸,在往上還能隱約看到一條四寸左右的白痕。

  

   絕命絲!

  

   秦洛眉頭一皺,這是下界的法門!

  

   林疏影猜的沒錯,這白飛章身後確實有高人指點,而這高人,竟然還是下界修士。

  

   絕命絲,是一個短時間內以耗食體內精氣換做修為的陰邪法門。

  

   換句話說,等這條黑线完全消失,白飛章也就沒了性命。

  

   怪不得數十位衙差圍攻也能逃之夭夭,秦洛恍然大悟。

  

   “動手?”看秦洛已至,林疏影問道。

  

   秦洛神色復雜,他不想眼前這少女跟這事扯上關系。

  

   “我去捉,你在此候著。”秦洛道,沒給林疏影拒絕的時間,縱身躍出,眨眼間已到白飛章身後。

  

   那白飛章正肏得起勁,少女胯間緊致的軟肉讓他很是受用,眯著眼睛的他忽然感到身後一絲冷氣襲來。

  

   一個閃身,白飛章抽出了那水淋淋的大雞巴,直看得街角的林疏影俏臉緋紅。

  

   “哈哈,偷襲?”白飛章哈哈大笑,竟是一個翻身跳出了白六巷。

  

   秦洛臉色微變,這人的身法不在自己之下,看來這背後之人實力不容小噓。

  

   二人自蘇陽城中一路穿行,秦洛甚至已經動用了真氣,但中了那絕命絲的人可不會氣力衰竭,除非黑线燃盡,不然白飛章絕對不會停下來。

  

   看著白飛章的身影越來越遠,秦洛緩緩停身,他倒不是追不上,他只是怕這白飛章耗盡了精氣之後爆體而亡。

  

   方才見那黑线只剩三寸,這人要是身死,幕後之人也就無從查起了。

  

   “秦公子!”一身黑色勁裝的林疏影姍姍來遲,看著眉頭緊鎖的秦洛出聲喊道。

  

   “我去追!”順著秦洛的目光,林疏影看到了牆頭之上的腳印。

  

   “不必,我在他身上藏了一絲真氣,他跑不了。”秦洛胸有成竹道。

  

   “不是說入世之人……”林疏影也是滿心疑問,動了真氣乃是壞了入世的規矩,她沒想到秦洛會如此冒險。

  

   “這件事比你想得還要復雜。”秦洛緩緩道。

  

   林疏影心中一驚,道:“跟下界的人有關系?”

  

   秦洛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你可以回司命閣復命了,你不算入門弟子,下界的事情,盡量不要參與。”

  

   這話倒真是為了林疏影考慮,畢竟若是真與下界修士動起手來,秦洛不敢保證能護得林疏影周全。

  

   “我只知道捕快捉賊,天經地義。”林疏影正色道,清冷月光之下,扎著一頭馬尾的她顯得英姿颯爽。

  

   搖了搖頭,秦洛有些無可奈何,只好說道:“那姑娘呢?”

  

   “已經派人護了起來,送到了城主府。”林疏影想到方才發生之事,只覺得心間又羞又怒。

  

   “你先回去照看那位姑娘,我有消息會立刻通知你。”秦洛道。

  

   “你保證!”林疏影看著眼前少年,心中有些緊張。

  

   “我保證。”秦洛笑了笑。

  

   這一笑讓林疏影心中安穩不少,轉身離開,秦洛看著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的窈窕身影,嘆了一口氣,轉身回了客棧。

  

  

  

  

  

   第十六章

  

   回到客棧,秦洛靠在窗邊,懷抱著枯枝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忽然很想南宮慕雲,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沒想到剛開始就遇到的如此詭異的事情。

  

   絕命絲,是當初的正道修士們在面對妖邪時以命相搏的悲烈法門,但在如今卻落入了宵小之手,行的是天譴之事。

  

   雖然心中多有忐忑,但秦洛有兩點可以確定。

  

   一,定要追查到底,二,盡量讓林疏影遠離這件事情。

  

   林疏影是他入世之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特別的一個女人。

  

   不同於仙門弟子,他們雖嘴上說心懷大道,但卻連不識人間疾苦,就算是入世,也不過是尋個清淨地方游山玩水,不問世事。

  

   但林疏影不同,她一身正氣,卻懂得法外有情。

  

   一畝地能收幾擔米,一旦米能賣幾兩錢,身為司命閣大弟子的她一清二楚。

  

   短短幾日相處,秦洛能感覺到二人之間那微妙的情愫正悄然滋生,但如今事態過於危險,他只好不辭而別。

  

   神識放出,察覺到那股真氣已經停止了移動,秦洛緩緩起身。

  

   翻身下窗,一刻鍾之後,秦洛已經來到城外。

  

   眼神飄向城北樹林,借著暗淡月色,秦洛腳步不停,不多時就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一處破廟之中正傳出幽幽火光。

  

   屏氣凝神,秦洛悄悄接近,神識放出,察覺到廟內只有白飛章一人。

  

   剛剛的逃跑幾乎耗盡了這人的精氣,白飛章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

  

   解開衣服,白飛章看著自己腹間已至末端的黑色絲线滿眼恐懼。

  

   秦洛踏門而入,白飛章作勢要逃。

  

   “再跑你就死了。”秦洛的聲音冰冷。

  

   白飛章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就停下了動作,呆呆看著秦洛,眼神空洞。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讓我做的。”白飛章像是自言自語。

  

   “誰?”秦洛緩緩靠近。

  

   “他。”

  

   “他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他在。”

  

   “在哪?”

  

   “在你身後。”

  

   話音剛落,秦洛猛然轉身,發現一個黑衣壯漢離自己竟只有一步之隔。

  

   秦洛心中一驚,卻看到黑衣人一掌拍來,雖及時抵擋,但還是被那股凌厲的掌風推到了牆上。

  

   “我,我把他引來了。”白飛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手腳並用的爬到了黑衣人腳下。

  

   “救我,救我。”白飛章抬起頭哀求道。

  

   受了一掌的秦洛只覺得五髒六腑如火燒一般,一只手撐著牆壁,一只手捂著胸口,心中驚駭無比。

  

   方才已經用神識探查了這塊地方,這黑衣人怎麼會在短短幾息之間就忽然出現?

  

   一股鮮血從嘴角滲出,秦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白飛章說是把自己引來,難道這黑衣人的目標是我?

  

   強忍著疼痛緩緩抬頭,秦洛看到了黑衣人已經解開了帽衫,露出了一張溝壑眾橫的蒼老面容。

  

   此人正是那日的老劍主座下,阿氏多尊者。

  

   他似乎沒有看到白飛章一般走到了秦洛面前,眼神掃過秦洛手中的枯枝,低聲道:“秦家後人,還真是和傳聞一樣廢物。”

  

   地上的白飛章聲音越來越小,他掙扎著爬到了黑衣人的身下,卻被一腳踹飛。

  

   秦洛皺著眉頭走到了白飛章身前,搭上他的脈搏,真氣緩緩渡入。

  

   “呵。”阿氏多笑了起來。

  

   “自己都救不了,還想著救他?”

  

   “你究竟是誰?”秦洛的聲音嘶啞無比。

  

   阿氏多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洛用真氣為白飛章續命,道:“一條命換一個答案,值嗎?”

  

   腦海中忽然閃過黑衣人剛剛那句秦家後人,秦洛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道:“你們殺了我父親?”

  

   “你倒沒那麼傻。”阿氏多又笑了起來,眯起的雙眼之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狂妄。

  

   “誰也沒殺秦正,他和魔主同歸於盡。”

  

   “梧桐山那麼多高手,為何只有我父親直面魔主?”秦洛繼續問道。

  

   阿氏多沒有說話,秦洛的真氣也將耗盡,他收回了手,感受到了地上的白飛章氣息逐漸平穩。

  

   “斬草除根?”秦洛眉毛一挑,心中有些絕望,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這黑衣人的方才那一掌已有五階之力。

  

   “倒也不會殺你。”阿氏多搖了搖頭。

  

   “那你是……”秦洛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緩緩恢復體力,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機。

  

   阿氏多還是沒有回答,他似乎毫不在意秦洛的真氣正逐漸恢復。

  

   安靜的破廟之中除了偶爾穿過的風聲,就只剩下秦洛那略顯粗重的喘息。

  

   過了大概一刻鍾,阿氏多緩緩抬頭,道:“來了。”

  

   秦洛心中一驚,他聽到了門外傳來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林疏影!

  

   掙扎著想要起身,秦洛又被一掌拍到了牆角。

  

   “秦公子!”臻首之上蒙著一層細汗的林疏影來到了門前,看著半坐在牆角的秦洛出聲喊道。

  

   抽出腰間短匕,林疏影神色緊張的看著阿氏多,她知道秦洛修為不俗,如今竟然落在下風,這黑衣人的實力不容小噓。

  

   “你怎麼尋來了?”秦洛搖頭苦笑。

  

   “我在客棧埋了探子。”林疏影眼神緊緊盯著阿氏多。

  

   “你怎麼……”秦洛有些無奈,低聲道:“不相信我呢。”

  

   “哼,秦公子也好意思說這話!”林疏影對秦洛的單獨行動很是不滿。

  

   “行了。”阿氏多緩緩起身,林疏影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也別打情罵俏了。”阿氏多拍拍手掌,看著地上的白飛章笑道:“本來還得我親自動手,不過你既然救了這小子,就讓他替我代勞吧。”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林疏影只覺得四肢動彈不得,連轉頭都成了奢望。

  

   “白飛章。”阿氏多緩緩來到白飛章身前,又是一股真氣渡入,道:“想活下去嗎?”

  

   帶著驚恐的眼神,白飛章連連點頭。

  

   “簡單。”阿氏多將白飛章提了起來,伸手虛抓,門外的林疏影竟被凌空拖了過來。

  

   “肏她。”阿氏多聲音帶著些扭曲的快意,道:“肏了她你就能活。”

  

   雖是渾身受制,但林疏影身上那種冰冷而高貴的氣質還是讓白飛章有些忌憚,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別讓我說第二遍。”阿氏多的聲音讓白飛章渾身一顫。

  

   緩緩起身,白飛章渾身顫抖得看了一眼地上的秦洛。

  

   “你……”秦洛剛要出聲,阿氏多就又是一腳。

  

   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林疏影眼眶通紅,關切道:“不要!”

  

   “那就勞煩林捕頭……”阿氏多走到林疏影身後,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道:“配合一下。”

  

   “開始吧。”阿氏多拍了拍白飛章的肩膀,靠在了身後的牆上。

  

   白飛章比秦洛二人更懂得這阿氏多的可怕之處,他不敢違逆,只好緩緩上前,伸出手來。

  

   隨著林疏影的衣物一件件脫落,地上的秦洛也被阿氏多拖了過來。

  

   “可笑嗎,你救了他,他卻要肏你的小情人……”阿氏多笑道。

  

   秦洛的雙目布滿了血絲,他不明白這阿氏多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只恨煉氣太晚,導致自己陷入了如今這般境地。

  

   幽幽篝火下,林疏影的黑色夜行衣已被悉數脫下,僅剩胸前素白的裹布和身下那小巧的褻褲。

  

   “原來林捕頭喜歡荷花。”阿氏多看著林疏影胯間褻褲上那精致的荷花紋樣道。

  

   林疏影渾身動彈不得,只好羞憤得看著白飛章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絕望得閉上了雙眼,兩行熱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白飛章以往淫辱的那些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如今看到如此完美的嬌軀呈現在自己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得咽了咽口水,試探著看向了阿氏多。

  

   “繼續。”

  

   白飛章點點頭,伸出手來,拉動了林疏影胸前裹布。

  

   兩團柔軟的酥胸躍然而出,秦洛只覺得胸中涌起一股濁氣。

  

   “你這小情人,奶子還挺大。”阿氏多出言羞辱道。

  

   秦洛悲憤無比,想要閉上雙眼,卻忽然心中一驚,他感覺到青龍訣竟然自顧自得運轉了起來。

  

   “別磨蹭了。”阿氏多手指凌空一勾,林疏影那窄小的褻褲應聲而落。

  

   飽滿挺立的酥胸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纖腰,渾圓的翹臀白得耀眼,眼神落到林疏影那芳草地之中的粉嫩肉縫,白飛章只覺得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

  

   這就是天下第一女捕神的身子嗎……

  

   林疏影銀牙緊咬,秀眉緊皺,她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在遇到秦洛之前,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是什麼模樣,卻沒想到剛剛心有所屬,就落入如此狼狽境地。

  

   在阿氏多的注視下,白飛章手忙腳亂的解開了褲子,露出了那根布滿了黑色凸起的陽具。

  

   “他那東西被藥泡過,持久無比,你覺得你這小情人受得了嗎?”阿氏多哈哈大笑。

  

   他大手一揮,渾身赤裸的林疏影整個人趴在了秦洛身前。

  

   四目相對,苦不堪言。

  

   “殺了我吧。”林疏影不敢直視秦洛那赤紅的雙目。

  

   “活下去……”秦洛的聲音斷斷續續。

  

   “我們都要……活下去……”

  

   白飛章此刻的腦子里已經只剩情欲,雙手牢牢握住林疏影的纖腰,腰身一沉,碩大龜頭就擠入了那未經人事的玉門關。

  

   慢慢迫開那緊閉的腟腔嫩肉,白飛章倒吸一口冷氣,他還從未體驗過如此緊致的蜜徑。

  

   直到感覺龜頭頂到了一處異物,白飛章心神一動,他沒想到這威震天下的女捕神還是個處子!

  

   但已被情欲吞噬的他沒來得及細想,腰間逐漸發力,白飛章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將那層軟膜一點點捅開。

  

   “嗯……”林疏影秀眉緊皺,胯間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如墜地獄。

  

   “怎麼樣?當著你這相好的面被破身,一定很爽吧。”黑衣人一只手托起了林疏影的下巴。

  

   異物入侵,林疏影的私處本能得分泌出了點點春水,夾帶著那鮮艷的處子之血,讓她身後的白飛章更加享受。

  

   看著眼前佳人那完美的背部曲线,白飛章兩只手攀上了林疏影的翹臀,感受著那圓潤溫熱的手感,速度逐漸加快。

  

  

   第十七章

  

   “給你一個機會。”黑衣人對著秦洛道:“你現在可以殺了他,我不攔你。”

  

   秦洛從剛才開始就已經閉上了眼睛,聽聞黑衣人此言,他卻沒有任何動作。

  

   白飛章此刻已陷入瘋狂,竟然沒有聽到黑衣人口中所言,只顧自得挺動著自己的下身,看著林疏影那粉嫩的穴口軟肉被撐到只剩一層透明的薄膜。

  

   “大人,這妞真緊啊,夾死我了。”白飛章如瘋癲一般哈哈大笑。

  

   秦洛沒動,他感到青龍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速度在自己體內運轉。周圍的真氣沒有任何異樣,但秦洛卻能清晰得察覺道丹田之中涌起了無盡的力量,這甚至違背了常理。

  

   往日修煉,皆是吸收天地真氣,但這時的青龍訣卻自體內悄然運轉,那丹田之內的真氣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林疏影那飽滿的酥胸隨著白飛章的動作左搖右擺,蕩出了一道道勾人的弧线,幽幽篝火下,她的俏臉通紅,雙目緊閉,臻首不時撞向秦洛的懷中。

  

   “考慮好了嗎,要不要殺了他?”黑衣人繼續問道。

  

   秦洛還是沒動,他從未覺得自己的真氣如此醇厚,枯枝似乎逐漸感應到了主人的變化。

  

   他不明白為何看著林疏影受辱這青龍訣竟然也能有此反應。

  

   在阿氏多的調教下,白飛章很懂得勾起女人情動,他雖是不緊不緩,卻是每次都直達最深處的那團軟肉,直頂得剛剛破了身的林疏影嬌軀一陣陣顫抖,不自覺分泌出了更多春水。

  

   “嗯……”林疏影強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不明白為何早秦洛面前被人淫辱也能產生快感,更讓她覺得羞憤的是,隨著白飛章的動作,那胯間傳來的快感似乎越來越猛烈,幾乎要將自己吞噬。

  

   白飛章感受著胯間傳來的變化,他換了一種頻率,開始了九淺一深的動作。

  

   林疏影雖是強撐著不發一言,但隨著那胯間淫水越來越多,白飛章哪能不知道這女子已經被吊起了興致。

  

   腰身微動,白飛章全根貫入,對著那緊致腟腔的最深處連擊數下。

  

   “啊……”

  

   感受著花芯被一次次撞擊,林疏影只覺得如浪潮一般的快感席卷而來,臻首高昂,柳腰弓起,一股股陰精噴泄而出,直澆得白飛章渾身顫抖。

  

   無力地癱在秦洛懷里,林疏影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這就是你們護佑的蒼生,太可笑了。”阿氏多看著眼前的林疏影泄身的模樣很是享受。

  

   秦洛緊閉著雙眼,一張張臉在腦海中浮現,南宮慕雲,蕭晴,林疏影……

  

   “你有自己的路要走。”那是竹林中的南宮慕雲。

  

   “我等你。”那是幼年的蕭晴。

  

   “捕快抓賊,天經地義。”這是懷里的林疏影。

  

   秦洛只覺得腦子里忽然多了些什麼東西。

  

   他依然沒動。

  

   但,枯枝動了。

  

   睜開雙眼,林疏影驚訝的發現方才還是滿目血絲的秦洛如今眼中卻是一片清明。

  

   “你受苦了。”秦洛看向林疏影。

  

   話音剛落,一股無形真氣就以秦洛為中心向外蕩去,林疏影忽然覺得周圍的限制都已經消失。

  

   “什麼?”黑衣人心中大驚。

  

   秦洛緩緩起身,發絲輕動,衣訣飛舞,整個人忽然爆出了一種無可匹敵的氣勢。

  

   “破境?”阿氏多心中驚詫無比。

  

   這小子身負重傷,竟還能在短短一刻鍾之內破境!

  

   不可能,阿氏多不敢相信,明明方才四周並無真氣流動。

  

   四階長命境,秦洛只覺得五感更加清明,對體內真氣的掌控也更加細致。

  

   “可惜了,破了境也不過是四階。”阿氏多沒時間細想下去,突遭異變,他只能全力迎敵。

  

   四階長命對五階超凡乃是毫無勝算,阿氏多悄然蓄力,掌心真氣流轉如若實質。

  

   他本以為回復了真氣的秦洛會帶著林疏影逃命,但令他疑惑的卻是眼前這少年竟是不躲不避,似乎有十足的信心。

  

   難道……

  

   視线落到了秦洛手中枯枝,阿氏多心中一驚。

  

   二人的威壓之下,白飛章面色痛苦,那還在林疏影體內的丑陋陽具忽得一陣顫抖,他竟然射了出來。

  

   “哦……”滾燙陽精入體,林疏影不自覺得發出一聲嬌吟。

  

  

   向前一步,秦洛一只手按住了枯枝劍柄。

  

   “春雨?”阿氏多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只後悔太過信任老劍主,導致他沒繳去了秦洛的劍。

  

   煉氣不過三個月,也能使出春雨?

  

   微弓著身軀,秦洛沒有回答。真氣緩緩匯聚,廟中碎石陡然浮空,懸在了秦洛周圍。

  

   右手悄然發力,枯枝瞬間出鞘,層層劍氣擴散開來,無聲無息間,滿屋碎石化作齏粉。

  

   劍氣如波紋,不急不緩,阿氏多臉色一變,他發現此時竟已無處可躲。

  

   剛要出掌,阿氏多卻忽然發現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你……”阿氏多的雙目之中滿是不可置信,劍氣蕩去,他的喉間緩緩浮出一絲鮮艷的紅线。

  

   這不是春雨,阿氏多恍然大悟。

  

   收回枯枝,秦洛來到了林疏影身前,看著二人的一片狼藉的交合處微微皺眉。

  

   抱起林疏影,白飛章仍舊粗大的陽具瞬間滑落,一聲清晰的氣泡聲自二人下體傳來,林疏影那剛剛破身的蜜穴還在無意識的一張一合,似乎還能看到其中正在蠕動的軟肉。

  

   白飛章渾身顫抖,他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死。

  

   “想活命,就去城主府自首。”

  

   秦洛聲音冰冷,來到了門前,他腳下緩緩發力。

  

   “等等。”阿氏多似乎是回光返照,問出了生命之中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劍法?”

  

   “叫作……”

  

   行至門外,秦洛看著懷中已經沉睡過去的林疏影,聽著林中秋風颯颯穿林打葉,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

  

   “秋聲。”

  

   得到答案的黑衣人一聲苦笑,喉間的紅线已經越來越寬……

  

   秦洛身形極快,他想盡快逃離那間破廟,盡管已經殺了那個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但在他方才真氣運轉到緊致的時候,忽然察覺到廟中有一道神識若隱若現。

  

   殊不知此刻的修文山上,秦正墓前的南宮慕雲眼含熱淚。

  

   千里之外,琅琊洞

  

   一柄倒懸著的劍頹然墜下。

  

   一聲輕響傳來,老劍主緩緩睜開了雙眼……

  

   第十八章

  

   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秦洛抱著還在沉睡中的林疏影一路狂奔。

  

   “站住!”

  

   行至城主府門前,兩位護院高聲喊道,攔下了一身露水的秦洛。

  

   “你是……”

  

   看著秦洛懷里衣衫不整的林疏影,視线劃過那暴露在外的修長玉腿,護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讓開!這是林大人的朋友!”

  

   秦洛還未出聲,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轉過頭去,秦洛發現那是昨日里去客棧報信的將士。

  

   對著他點點頭,秦洛進入城主府,七拐八拐得走進了側院。

  

   ……

  

   將林疏影放在了床上,獨自來到院中的秦洛臉色陰沉。

  

   他有很多問題需要答案,那黑衣人顯然是為自己而來,只不過……

  

   白飛章自九月才開始作案,難道這人在那時就已經算到了自己會來蘇陽城?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秦洛將最近的事情細想了一遍。

  

   或許黑衣人只要知道自己入世的時間,蘇陽城離修文山最近,無論是誰下了山都勢必會把這里當做第一個落腳處。

  

   但在三個月之前,秦洛還未煉氣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會在這個月下山,畢竟一個廢物,是不需要入世的。

  

   秦洛忽然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漩渦,最讓他心驚的是,這個漩渦,可能已經轉了二十年。

  

   黑衣人知道秦正,知道枯枝,甚至知道春雨,難道二十年前的梧桐山,他也在場?

  

   秦洛忽然有些後悔,為何不留那黑衣人一命。

  

   但他也知道那是奢望,四階對五階本就是九死一生,如果那時手下留情,死的只會是自己。

  

   “大人,門外有人說是來自首!”

  

   將士急奔而來,行了一個軍禮道。

  

   “讓他進來,我替林捕頭審一審。”秦洛站起身來。

  

   將士之前就受了林疏影的命令,所以如今聽秦洛所言,不敢有絲毫遲疑。

  

   一刻鍾後,城主府側院。

  

   “大……大人。”

  

   白飛章跪在秦洛面前,面如死灰,昨夜那在女捕神身上得到的快感早已被死亡的恐懼淹沒,秦洛曾救他一次,也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對昨夜那人了解多少?”秦洛皺著眉頭問道。

  

   “說了……能活命嗎?”白飛章抬起頭,眼神之中滿是乞求。

  

   秦洛指了指石桌上的香爐,道:“你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我說!我說!”白飛章俯身在地。渾身顫抖。

  

   兩個月前,剛剛在集上收了攤的白飛章回到家中,卻忽然發現院中正站著一人。

  

   那人一口道出了白飛章多年來未曾娶親的原因,陽痿。

  

   白飛章心中一驚,這個秘密從小到大從未與外人提起,他還以為遇到了哪路高人。

  

   黑衣人承諾可以幫他治好,並且不收一分錢。

  

   白飛章欣然應允,黑衣人給了他兩包藥,一包內服,一包外用。

  

   外用的就是一種黑色的藥水,需每日將陽具浸泡兩個時辰,白飛章一一照做。

  

   果然,不出三日,白飛章竟發現自己的陽具已有半尺之長,雖是有些丑陋,但卻是堅硬無比,持久異常。

  

   與此同時,白飛章也發現了一條黑线自胸腹間浮現,黑衣人道出了黑线的秘密,白飛章剛剛有了人事的能力自然不想立刻就死,只好對黑衣人唯命是從,兩個月之內犯下了一樁又一樁案子。

  

   聽著白飛章緩緩講述,秦洛心中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這黑衣人不僅是針對自己,似乎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林疏影。

  

   九月犯案,傳到司命閣剛剛好半個月的時間,加上路上來回,林疏影只不過比秦洛早到了蘇陽城三日。

  

   但秦洛想不通的是,針對自己或許是因為當年之事,但針對林疏影是為了什麼呢。

  

   一個外門弟子,也值得五階強者以身犯險?

  

   十月之後,黑衣人就不許白飛章再出現,直到秦洛進城與林疏影結識,才在黑衣人的命令下再次犯案,並引二人至城外破廟。

  

   “大人,我知道的都說了,你一定要救我!”白飛章跪在秦洛腳下,看著石桌上即將燃盡的那一炷香渾身顫抖道。

  

   “你的命不在我手里。”秦洛聲音冰冷。

  

   “大人?”白飛章心中一驚,卻被秦洛一掌拍暈。

  

   長嘆一口氣,秦洛示意身後的將士將其帶回牢房。

  

   將士剛剛離開庭院,秦洛忽然聞得林疏影臥房之中似有響動。

  

   心念一動,秦洛暗道一聲不好。

  

   閃身進屋,秦洛一眼瞧見林疏影握著短匕對著自己的胸前正要刺下。

  

   一指彈出,短匕應聲而落,林疏影驟然回頭,看到了滿臉關切的秦洛。

  

   “秦公子……”林疏影淚如決堤。

  

   “是我不好,都怪我……”秦洛來到床前,將林疏影抱在了懷中。

  

   “我已經沒有顏面再……”林疏影哽咽著,泣不成聲。

  

   “若不嫌棄,在下願為林捕頭下半生負責。”秦洛有些心疼得看向梨花帶雨的林疏影。

  

   林疏影微微一怔,看向秦洛,隨後苦笑道:“秦公子這是知道了我的心意,故意作踐我麼……”

  

   事到如今,林疏影也不再遮掩心中情愫。

  

   “只不過我已有婚約,只好委屈林姑娘……”秦洛拉起林疏影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這還是秦洛第一次叫她林姑娘,林疏影緩緩抬頭,看著秦洛一臉認真,又感受到他那火熱的心跳,忽然芳心一顫,低下了頭。

  

   “好好活著,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秦洛剛剛舉起手,就被林疏影的一雙素手堵住了嘴。

  

   “我信你。”林疏影又是兩行熱淚落下。

  

   秦洛本想告知林疏影青龍訣的秘密,好讓她心里好受一點,但想到她剛剛經受刺激,只好再等待合適的時機。

  

   “白飛章已被押入了大牢,是死是活,你一句話。”秦洛將林疏影重新抱在懷里。

  

   林疏影點了點頭,秦洛的懷抱是如此溫暖,她竟不想再動。

  

   “林姑娘還是多歇息一陣,畢竟昨夜……”秦洛心里一酸,沒有說下去。

  

   聽聞此言,林疏影也忽然覺得一股酸痛自胯間傳來,秀眉微皺,林疏影不禁俏臉一紅。

  

   離開秦洛的懷抱,林疏影緩緩低頭,竟發現自己胸前春光乍泄,那散亂的裹胸已經蓋不住那雪白的高聳,片片白膩之間,兩粒嫣紅若隱若現。

  

   “啊!”林疏影不禁發出一聲嬌呼。

  

   秦洛嘿嘿一笑,他沒想到平日里英姿颯爽的林疏影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在下先行告退。”秦洛轉身欲走,卻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我叫秦洛,不叫秦軒。”

  

   看著秦洛悄悄關上了門,重新躺在床上的林疏影緩緩閉上了眼睛。

  

   昨夜那撕裂的苦痛和花芯失守的快感在她心頭接連浮現,再加上秦洛剛剛的柔情,一切的一切都讓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女心亂如麻。

  

   ……

  

   行至康平湖,周邊美色讓秦洛的心情舒緩不少。

  

   看來這次入世之行,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似乎是感應到了一束目光,秦洛緩緩轉身,看到了湖邊一茶攤里正有三人對坐。

  

   看到秦洛望來,三人立刻低下了頭。

  

   秦洛眉頭一皺,他感應到這三人修為不俗,只是不知道和那黑衣人有沒有關系。

  

   但看這三人年紀,也不像是入世的弟子,秦洛心中更加疑惑。

  

   正當他想上前一探究竟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茶攤已經空無一人。

  

   長嘆一口氣,秦洛緩緩轉身。

  

   康平湖自是一片往日風光,只不過此時的下界,卻是暗潮涌動。

  

   ……

  

   一處不知名的山澗,幾位身穿不同長衫的中年男人聚在了一起。

  

   “秋聲,哈哈,跟師父的春雨一樣,好名字!”一個黑袍男人笑道。

  

   “喲,這不是四方殿殿主嘛,我還以為像這等高人不屑於我們為伍了呢。”青衫男人一臉不善道。

  

   “秦萬山,我不就是兩次沒來,你就這幅苦大仇深的樣子,怎麼?是太想我了?”黑袍男子不以為意,有些輕佻的話語引得眾人哄然大笑。

  

   “你現在不也是青雲觀的長老?再過兩年,怕是比師父當年還要威風!”黑袍男子繼續道。

  

   “哼,誰能比得上師父,可有人參透了六觀?”青衫男子有些不屑。

  

   “別爭了。”一位白發老者緩緩出聲,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阿氏多的來歷查清了嗎?”老者問道。

  

   話音剛落,眾人眼神就飄向了角落里的一位手持陌刀的壯漢。

  

   “那阿氏多原名武群,本是陌刀門的三弟子,不過三十年前犯了戒,早已被逐出了師門。”壯漢道。

  

   “不過少主此行凶險異常,幾位手下可有能用的人?”壯漢接著說道。

  

   “四方殿倒有幾位弟子正在入世修煉,只是資質平平,怕是幫不上什麼忙。”黑袍男子皺著眉頭道。

  

   “不必。”老者緩緩道:“門主自有安排,咱們靜聽密令便是。”

  

   “那我回去接著查。”壯漢道。

  

   “對了,我聽說門主收了個凡世的愣頭青,幾位可知道那孩子的來歷?”黑袍男子雖是嘴上問著眾人,眼神卻飄向了老者。

  

   “凡夫俗子,不過是門主掩人耳目罷了。”老者搖了搖頭。

  

   “我倒覺得沒那麼簡單,門主行事向來縝密,這小子或許真有幾分資質。”那位剛剛被稱為秦萬山的青衫男人出聲道。

  

   “還是別妄想猜出門主的用意了,歸一門那邊怎麼辦?”黑袍男子道。

  

   “這……金烏堂沒有咱們的人,還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計劃。”秦萬山皺著眉頭道。

  

   “和少主一樣,蕭姑娘也得靠自己撐過這一劫。”老者正色道,復仇大計剛剛展開,不能為了歸一門功虧一簣。

  

   “少主剛剛出山,他們就已經安奈不住,接下來,就該是咱們出力的時候了。”老者悠悠道。

  

   眾人點了點頭,看向了頭頂上那一线青天。

  

   ……

  

   修文山。

  

   “師父今天怎麼這般高興?”大牛看著剛剛出浴的南宮慕雲道。

  

   朦朧熱氣散開,南宮慕雲那完美的胴體緩緩浮現。

  

   “你猜猜看。”心情大好的南宮慕雲竟然露出了不常見的小女人姿態。

  

   大牛為南宮慕雲披上了長袍,過程中不免一陣上下其手。

  

   “我猜是我的雞巴越來越大,師父越來越喜歡我了!”大牛哈哈大笑,一只手探入了南宮慕雲的胯間。

  

   南宮慕雲嬌軀一顫,散發著微微熱氣的白嫩肌膚浮出了幾朵紅雲。

  

   “師父。”大牛壞笑一聲,貼向了南宮慕雲道:“弟子想尿尿了。”

  

   南宮慕雲俏臉一紅,轉過了身道:“那你是想尿在為師的身體里,還是尿在為師的……”

  

   大牛沒有說話,手指已經探入了南宮慕雲的小嘴,感受著其中火熱而柔軟的香舌,大牛心神一顫,享受異常。

  

   緩緩俯下身去,看著大牛胯間那粗長無比的陽具,南宮慕雲的眼中滿是痴迷。

  

   大牛嘿嘿一笑,看著身下的仙子檀口微張,竟是一股腥黃的尿液瞬間射出,打在了南宮慕雲白淨的額間。

  

   “哎喲對不起師父,沒對准!”大牛壞笑道,看著南宮慕雲張著小嘴向著自己的尿液而來,他便故意往她胸前尿去。

  

   兩團雪白的軟肉被尿液浸染,南宮慕雲俏臉緋紅,心中一片火熱。

  

   有意作怪的大牛晃著腰,看著自己的尿液沾染了胯下仙子的酥胸,心中征服欲油然而生。

  

   “沒想到我的夜壺都這麼漂亮!”大牛哈哈大笑,終於是對准了南宮慕雲那微張的小嘴。

  

   腥臭尿液入口,南宮慕雲卻迎了上去,修長脖頸間不斷吞咽,仿若那是瓊漿玉液。

  

   直到大牛擠干淨了最後幾滴尿液,才長舒了一口氣道:“爽!”

  

   但意猶未盡的南宮慕雲卻臻首向前,檀口微張,又將那還滴落著尿液的龜頭含入了口中。

  

   全力吸吮,南宮慕雲將那尿道中殘留的液體悉數納入了口中。

  

   對著大牛仰起頭,南宮慕雲張開了小嘴,香舌在那尿液之中緩緩轉動,接著喉間輕動,那溫潤的口腔中已是空無一物。

  

   媚眼如絲的看著大牛,南宮慕雲的胯間已經濕膩不堪。

  

   “師父真是越來越賤了,喝了我的尿還要再喝精水……”大牛搖了搖頭,腰身一挺,瞬間頂開了南宮慕雲喉間軟肉。

  

   感受著那熟悉的感覺自下體傳來,大牛倒吸一口冷氣,急速抽動起來。

  

   ……

  

   琅琊洞。

  

   “阿氏多死了。”

  

   滿室倒懸劍下,老劍主看著身下的男人幽幽道。

  

   “什麼?”

  

   男人瞬間抬起頭,那被一道傷痕劃過的眼角微微抽動。五階強者怎麼可能……

  

   “凡界得出點事情,大事。”老劍主道。

  

   “屬下明白!”男人不敢多問,只是低頭道。

  

   “還有,准備一下,我要出趟山。”老劍主緩緩起身。

  

   “去哪?”

  

   “歸一門。”

  

   第十九章

  

   林疏影,十九歲,原名寧疏影,其父乃前朝宗正,屬正三品。

  

   奈何先帝昏庸,宦官當道,寧家被奸臣所害,府上男子皆被斬首,女子則被賣到了煙花巷之中。

  

   所幸寧林氏提前得到了消息,將尚在襁褓中的寧疏影送到了鄉下奶娘的手里,才為寧家保存了最後一個活口。

  

   五年之後,女帝鳳傾羽繼位,除盡滿朝奸宦,寧家也因此平冤昭雪。

  

   之後,司命閣閣主歐陽不回尋到了寧疏影這位最後的寧家後人,將其帶回了司命閣。

  

   又因鳳傾羽改國號為寧,所以寧疏影為了避諱,干脆從了母親的姓氏,改名林疏影。

  

   自此,入了司命閣的林疏影聰慧氣質展露無遺,十歲那年成為了司命閣第七位捕頭,十三歲就被鳳傾羽贊曰:雖豆蔻年華,已有大將之風。

  

   巫山雪鬼,雙命靈童,紅妝索命……

  

   九年時間,林疏影屢破奇案,一舉成為了七捕之首,被稱作天下第一女捕神。

  

   ……

  

   天邊泛起魚肚白,一夜未眠的秦洛靠在客棧窗頭,望著修文山的方向怔怔出神。

  

   除了黑衣人的身份之外,他現在最擔心的則是那晚發生了異變的青龍訣。

  

   這功法的確是太過古怪,那晚丹田之內源源不斷的真氣雖讓他破了境,卻又讓他有些後怕。

  

   這不像是靠著天地之力而修行,更像是……

  

   腦海里忽然閃過白飛章腹間的黑线,一絲冷汗滲出,秦洛不敢細想。

  

   好在他察覺到自身精氣並未流失,否則秦洛真有立刻返回修文山一問究竟的想法。

  

   一縷金光從東方而來,秦洛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體,心里掛念著林疏影的他翻身下樓,趁著街上人影稀疏,接連幾個縱身就來到了城主府。

  

   來到側院的秦洛眉頭一緊,他竟發現林疏影的房中此刻竟然亮著燈。

  

   推門而入,秦洛一眼就看到了書桌前的林疏影。

  

   “秦……秦公子。”林疏影看秦洛前來,心里有些驚喜。

  

   秦洛卻是微微一怔,他忽然發現今日的林疏影氣色已經完全恢復,一身黑色捕快制服的她雖和往日一樣英氣逼人,卻多了些從未有過的嫵媚之色,這讓回過神來的秦洛心中微酸,他自然知道女子一旦破了身,氣質也會發生變化。

  

   這身黑衣雖略顯保守,但極為貼身,看著林疏影那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影,秦洛腦海里忽然閃過白飛章那丑陋的陽具在她體內肆虐的情景。

  

   秦洛示意林疏影不要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她面前的書桌上凌亂著擺放著白飛章的供詞。

  

   拿起供詞隨意翻閱了幾頁,秦洛發現白飛章與那日在院中說的並無出入,將供詞放回桌上,他注意到桌角放著一碗涼透了的白粥。

  

   伸出手,秦洛將那碗白粥緩緩推到了林疏影面前,同時指尖真氣流轉,那已經涼透了的碗中竟然隱隱傳出了幾絲熱氣。

  

   “身體可好些了?”秦洛看向林疏影,這突如其來的關心這位女捕神俏臉微紅。

  

   “嗯。”林疏影端起白粥,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那夜發生的事情。

  

   “供詞也拿到了,這白飛章……”秦洛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我想將他押送到京城。”林疏影的回答有些出乎秦洛的意料。

  

   “他不過是那人的棋子,留著或許還有些用。”林疏影接著說道。

  

   秦洛卻搖了搖頭,道:“那黑衣人是為我而來,如今一擊不成,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再出手。”

  

   這一點秦洛十分自信。

  

   靠著青龍訣和忽然領悟的秋聲,秦洛以四階長命境勝了五階超凡,接下來在摸清秦洛的底細之前,那幕後之人絕對不敢再輕舉妄動。

  

   畢竟五階之後破境難於登天,下界之中的六階修士寥寥無幾,他們沒那個魄力用半生苦修來跟秦洛賭命。

  

   “那秦公子的意思是……”林疏影看向秦洛。

  

   “就算我不殺他,這人也活不了太久。”秦洛道,絕命絲已到盡頭,現在的白飛章不過是靠著秦洛和阿氏多的真氣苟活。

  

   “他的……”林疏影臉色一紅,低下頭道:“他的那里,受到過藥物浸染,如今雖然尋不到那些藥材,但我想著將他帶回司命閣,或許我師父能從他的身子上瞧出些東西來。”

  

   秦洛心里頓時了然,這是林疏影長久以來的思維慣性,身為捕頭的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但是那黑衣人提供給白飛章的不可能是凡世之中的尋常藥材,就算是司命閣閣主,怕是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秦洛忽然靈光一閃,一拍腦袋道:“顧含煙!”

  

   “什麼?”林疏影不知道秦洛怎麼忽然喊起了長歌門門主的名字。

  

   秦洛忽然一把抓起了林疏影的手道:“你師父或許能查出那兩個方子,不過不是司命閣那位。”

  

   林疏影的提議為秦洛提供了另一種思路,顧含煙是杏林出身,醫術精湛,這也是長歌門雖為二流宗門卻不依附於其他大宗門的關鍵,她開出的幾個鍛體的方子甚至連秦洛小的時候也用過。

  

   想到這里,秦洛心中忽然有些激動,只要查清了那幾味藥材,之後再順藤摸瓜……

  

   白飛章身上的兩個藥方,或許是他掌握主動權的關鍵。

  

   “你有沒有辦法能喊來你那位門主?”秦洛有些興奮得問道。

  

   林疏影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雙柔荑被秦洛緊緊握住,一時間只覺得心中小鹿亂撞。

  

   “長老曾說過待我洗髓完成之後門主就會將我帶去下界,想來也快了……”林疏影答道。

  

   “我隨你一同入京。”秦洛看著林疏影道。

  

   “不過你剛才不是說他活不了太久了嗎?”林疏影忽然想起了什麼。

  

   “這……”秦洛不禁微微皺眉。

  

   用真氣續命,不過短時間內是不得已的法子,以白飛章現在的體質,最多再續上兩次就會爆體而亡。

  

   此去入京之行至少一個月,再加上不知道顧含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凡世,如何保住白飛章的命反倒成為了秦洛的難題。

  

   絕命絲本就是破釜沉舟的法門,如今的白飛章已經不能洗髓,這也就斷了讓他煉氣續命的想法。

  

   除非……

  

   用一種更加柔和的方式將真氣貫入他的體內。

  

   眼神飄向林疏影,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讓秦洛忽然一陣心虛。

  

   “秦公子?”看秦洛皺眉不展,林疏影不禁出聲問道。

  

   秦洛此刻心中紛亂無比,林疏影已經洗髓完畢,適量的真氣貫入對她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如果再由她將真氣渡入白飛章體內,的確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但據秦洛所知,真氣入體最為柔和的辦法則需要借用陰陽交合之力,這也就意味著林疏影要與白飛章……

  

   搖了搖頭,秦洛不敢再想,林疏影為了自己已經承受了太多,他不想再讓這位傾心與自己的女人做那違心之事。

  

   白飛章的命自然是無足輕重,但他身上的兩個藥方牽扯重大,那黑衣人與父親的死必有關系,若是斷了這條线,秦洛就要一直處於被動之中。

  

   反復幾次,秦洛都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可是有難處?”林疏影看秦洛欲言又止,不禁有些擔心。

  

   這件事不僅關於自己,秦洛腦子里忽然閃過南宮慕雲的面容,隨即下定了決心道:“白飛章想活命,只有一個辦法……”

  

   城主府側院中,秦洛低著頭將因果緩緩道出,窗前的林疏影神色復雜,一雙手不知不覺捏緊了衣角。

  

   良久,直到日頭高升,院中一片明亮,有些口干舌燥的秦洛抬起頭,看到了正望著自己的林疏影。

  

   “沒想到秦公子還有如此身世……”出乎秦洛的意料,林疏影脫口而出的竟是這樣一句話。

  

   “你說那人有五階修為,卻一直沒有動手?”林疏影問道。

  

   “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一開始他就能殺了我。”秦洛皺起了眉頭。

  

   “還有那青龍訣……”林疏影忽然俏臉通紅,低聲道:“秦公子的母親,白雲仙子真的與你師弟……”

  

   秦洛有些難為情得點了點頭,道:“這功法有些古怪,其實這件事跟林姑娘已經沒什麼關系了,你若是……”

  

   林疏影搖了搖頭,雖是滿臉通紅卻還是堅定道:“我既然已經挑明了心意,那秦公子的事怎麼會跟我沒關系,你方才說那日你破境與我有關,是真的嗎?”

  

   看秦洛又是點點頭,林疏影卻忽然低聲道:“你說過青龍訣的關鍵是看到心愛女子與他人交合,莫不是秦公子早已將我……”

  

   林疏影心中又羞又喜,她之前一直認為秦洛不過是為了安慰她才說出那些柔情蜜語,如今得知秦洛心意,一時間芳心大亂。

  

   與秦洛之前見過的下界修士不同,林疏影身上多了些煙火氣,卻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獨特氣質,如若沒有那般情愫,想來那日青龍訣也不會生出異象。

  

   “只要秦公子心里有我,那麼我願意試試方才你說的法子……”林疏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已是細不可聞。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秦洛情不自禁得將林疏影抱在了懷中,久久不願放手。

  

   第二十章

  

   秦洛身上溫厚的男子氣息讓在他懷中的林疏影臉頰發燙,感受著秦洛的心跳,想到了那夜初破身時那浪潮般席卷的快感,已經食髓知味的林疏影竟然不自覺夾緊了雙腿。

  

   “秦公子……”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林疏影緩緩抬頭,紅唇微張,吐氣若蘭道:“要了我吧……”

  

   溫香軟玉在懷,林疏影那婉轉的聲調讓秦洛心頭一片火熱,幾絲真氣散出,房中門窗瞬間關閉,抱起一臉羞紅的林疏影,秦洛緩緩來到了床前。

  

   檀木軟塌之上的華美絲衾之上,似乎還殘留著林疏影身上的淡淡體香,深吸一口氣,秦洛緩緩將懷中的林疏影放到了床上。

  

   連耳根都紅透了的林疏影早已沒了剛才的勇氣,此刻的她雙目緊閉,胸前的高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整個人如一朵待人采擷的嬌艷玫瑰。

  

   一絲輕響傳來,秦洛緩緩拉開了林疏影腰間的那鑲有金絲的腰帶,林疏影緊張得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處放,只好緊緊抓握著身下的床單。

  

   解開那身司命閣的制服,秦洛的心跳越來越快,顫抖著雙手撫向了林疏影不斷起伏的酥胸,一番摸索之後,終於是找到了那素白裹胸的末端。

  

   秦洛知道凡世的女子的內衣大多是肚兜,只不過林疏影身為捕快,自然是免不了與人打斗或追逐,所以才一直用素白長布裹胸,這反而為當下的場景添加了些情趣的意味,看著那兩團嫩肉一點點浮現在眼前,秦洛的呼吸不自覺粗重起來。

  

   終於是將那長長的裹胸完全褪下,秦洛感受著手中還帶著林疏影體溫的長布,目光已經被白膩軟肉之上的兩粒嫣紅牢牢吸引。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洛火熱的目光,林疏影的雙腿越來越緊。

  

   目光向下,越過那平坦的小腹,秦洛看到了她腰間那由兩根長线勾著窄小褻褲,雖然與那天的顏色不同,不過正中間依舊繡著荷花圖案,那黑衣人說的沒錯,林疏影的確鍾愛荷花。

  

   時間正值中午,熾熱光线穿過門窗,秦洛看著斑駁光影中林疏影那誘人嬌軀,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白日宣淫。

  

   “秦公子……”

  

   一聲嬌吟讓秦洛回過神來,與裹胸不同,秦洛只是手指一勾,林疏影雙腿之間那窄小的褻褲便應聲而落。

  

   深吸一口氣,秦洛看到了林疏影那芳草地之中兩片粉嫩的陰唇,那里似乎早已濕潤,正在一束微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手忙腳亂得除去衣物,秦洛有些猴急得來到床上,二人都沒有什麼經驗,林疏影捂著臉,透過指縫看到了秦洛那昂然挺立的陽具。

  

   秦洛自己也明白,自己這分身與那常人或許還能一較高下,但跟天賦異稟的大牛和泡過藥的白飛章一比,就顯得遜色許多。

  

   “林姑娘,我來了……”秦洛來到林疏影修長玉腿之間,握著雞巴對准了那緊致的蜜穴。

  

   “慢……慢一點……”林疏影濕潤的胯間已經感受到了秦洛的火熱,不由得緩緩分開了雙腿。

  

   秦洛仔細回想著大牛和南宮慕雲之前在白雲宮的一幕幕,將紫紅的龜頭對准了那兩片粉嫩陰唇,腰身緩緩下沉,溫熱擠壓感瞬間傳來,秦洛身子一顫,倒吸一口冷氣。

  

   這林疏影的蜜穴是如此緊窄,那白飛章是如何進入的呢?秦洛腦子里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啊……”感受著秦洛的分身一點點侵入體內,林疏影情不自禁得發出了一聲嬌吟。

  

   感受著火熱而濕潤的腟腔將陽具完全包裹,秦洛長舒一口氣,雙手握住了林疏影那纖細的柳腰,學著大牛在南宮身上動作的樣子抽動起來。

  

   林疏影的額間已經蒙上了一層香汗,她緩緩放開手,看著一臉享受的秦洛前後動作,感受著胯間傳來的快感,一時間臉頰發燙,美目之中滿是春情。

  

   深情對視,無限柔情逐漸將二人籠罩。

  

   秦洛只覺得那蜜穴之中的春水越來越多,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發出陣陣低微的水聲。

  

   “嗯……秦公子……啊……”林疏影一雙玉腿大開,承受著秦洛有些生澀的動作,不自覺挺動著纖腰開始迎合起來。

  

   但或許是那日初次破身就被白飛章直搗花芯,林疏影只覺得秦洛的陽物似乎有些短,雖然每次都是盡根沒入,但卻從未觸碰到體內那最深處的柔軟。

  

   她一邊為心中的想法暗自羞恥,一邊又不自覺得更加努力得扭動著腰,好讓秦洛進入的更深。

  

   但無論如何,她都沒有體會到那花芯被襲的強烈快感,不過秦洛雖然沒有白飛章那般粗長,但卻比他速度要快,畢竟他煉體多年,身體素質異於常人。

  

   秦洛的手已經從林疏影那搖晃的纖腰移動到了她胸前的雙峰,感受著手心之中傳來的柔軟,他不由得開始心神蕩漾,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緩緩揉捏起來。

  

   “啊……秦公子……快一點……”林疏影再也忍受不住,開始主動求歡起來。

  

   佳人有令,秦洛莫敢不從,腰身急速挺動,濺起交合處陣陣淫液。

  

   林疏影那原本白嫩的胯間隨著二人身體的碰撞已是一片通紅,秦洛一個初哥,自然不懂得變換姿勢,一刻鍾的時間過去,林疏影忽然身體緊繃,雙腿緊緊箍住了秦洛的腰身。

  

   “秦公子……我……我不行了……”一聲高亢的嬌吟傳來,秦洛只覺得龜頭被一股股熱流迎頭澆下,周圍軟肉瞬間收縮,直擠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腦中一片空白,林疏影只覺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飄到了九霄雲外,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下床榻上的二人。

  

   “啊……”林疏影那微微張合的小嘴讓秦洛情不自禁得俯下身去,雙唇觸碰,林疏影動情得迎合起來,兩條舌頭相互糾纏,直吻了一個天昏地暗。

  

   “林姑娘……你好美……”唇分之後,秦洛看著林疏影潮紅的俏臉,發自內心得嘆道。

  

   “秦公子……你好厲害……”林疏影感受著高潮的余韻,嬌軀不時還發出陣陣痙攣。

  

   秦洛只覺得那熾熱腟腔之中,層層軟肉似乎還在不停收縮,不禁停下了動作,感受著陽具被一次次擠壓所帶來的舒爽。

  

   等到林疏影緩緩回復了力氣,秦洛終於試探著抽動起來,此刻二人的身體緊緊相擁,秦洛每次抽動不僅能體會那濕潤蜜穴的緊致,還能感受到林疏影那軟滑的酥胸不斷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滑動。

  

   那兩粒挺翹的乳頭讓秦洛很是受用,幾個回合下來,秦洛只覺得林疏影剛剛泄出的春水正被自己一下下搗了出來,順著二人的交合處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哦……林姑娘……你流了好多水……”秦洛情不自禁得說道。

  

   此刻的二人雙唇幾乎碰在了一起,感受著那檀口之中傳來的陣陣熱氣,秦洛忽然想到了之前大牛在南宮慕雲身上肆虐時說的那些粗話。

  

   “林姑娘……我能不能……叫你……那個……”秦洛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什麼……”林疏影吐氣若蘭。

  

   “那個……騷貨……”秦洛終於說出了口。

  

   往日里林疏影遇到的男人都對她尊敬無比,突然聽到秦洛口中的粗俗詞匯,她胯間竟然忽然一緊,一股股春水汩汩而出。

  

   “可以嗎……”雖然是感受到了林疏影似乎更加興奮,但秦洛還是出言詢問道。

  

   “唔……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隨你想怎麼叫……”林疏影不敢直視秦洛的眼睛。

  

   秦洛心中一喜,不禁又急速抽動了幾下身子,直惹得身下的林疏影嬌喘吁吁,呻吟不斷。

  

   “騷貨……你個騷貨……”秦洛喘著粗氣,口中喃喃道,在這一聲聲汙言穢語之中,林疏影一雙美目愈加迷離,雙腿緊緊環繞在秦洛的背上,迎合著秦洛越來越快的動作。

  

   似乎是為了阻止秦洛繼續說下去,林疏影臻首微微昂起,香舌微卷,對著秦洛就吻了上去。

  

   美人主動獻吻,秦洛受用無比,他緊緊將林疏影抱在懷中,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里。

  

   一個是雙臂交錯,一個是玉腿環繞,二人的身體如磁石一般牢牢結合在了一起,林疏影感受著秦洛的陽具一次次進出,只覺得那龜頭的肉棱每次滑過穴中軟肉都能帶來層層快感。

  

   紅綢扎起的馬尾已經散亂,幾絲烏黑的秀發緊緊貼在額間,林疏影的呻吟越來越高昂。

  

   “給我……秦公子……給我……快……”

  

   聽著身下女人的婉轉嬌吟,感受著龜頭之上似乎又有熱流襲來,秦洛腰身一緊,精關大松。

  

   刹那之間,秦洛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瞬間直起上半身,抽出了正欲射精的雞巴,帶出了一股飛濺而出的淫液。

  

   “喔……”林疏影一雙美目一片空洞,接連而來的兩次高潮讓她欲仙欲死。

  

   點點白濁射出,秦洛看著自己的精液沾染在了林疏影的萋萋芳草地之中。

  

   長舒一口氣,秦洛躺在了林疏影的嬌軀之上。

  

   第二十一章

  

   “秦……秦郎。”檀木軟塌之上,寬大絲衾之下,二人抱在了一起,享受著這雲雨過後的溫存。

  

   “是秦郎,還是情郎?”秦洛出言調笑道,引得林疏影俏臉又是一陣羞紅。

  

   窗外一片通明,若不是身邊有佳人相伴,秦洛從未想過會大白天躺在床上。

  

   “你是從哪學來的那些話……”林疏影臻首微動,緊緊貼在了秦洛的胸口,感受著那火熱心跳,她只覺得當下無比幸福。

  

   “跟大牛學的。”秦洛的手指在林疏影光滑的玉背上游移,道:“他跟我母親做那事時,說的可比這粗俗多了。”

  

   聽聞此言,林疏影忽然又覺得一股春意涌上心頭,道:“你師弟那樣叫你母親,你都不生氣嗎?”

  

   秦洛皺著眉頭,悠悠道:“剛開始還有些生氣,後來嘛,不知道是不是青龍訣的關系,我竟然覺得有些興奮。”

  

   “你知道嗎?”林疏影的聲音很輕,道:“我之前辦案時,倒聽說過有人喜歡讓別的男人淫辱自己的夫人……”

  

   “司命閣給這類人起了名字,叫淫妻癖。”林疏影接著說道。

  

   “哦?”秦洛似乎很感興趣,道:“那這麼說來,我也是一位淫妻癖了?”

  

   林疏影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仙人也好,凡人也罷,無論你是什麼人,我只求你心里給我留一處位置。”

  

   “放心,我定不負你。”秦洛緩緩道。

  

   “對了。”林疏影忽然轉過頭道:“跟我說說那位姐姐吧。”

  

   她知道秦洛已有婚約,如今已經“奪人所愛”,林疏影自然對那位名為蕭晴的女人多了些好奇。

  

   “她呀……”秦洛長舒一口氣,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出生那年恰逢千年一遇的妖邪作祟,我們的父母並肩殺敵,所以我們自打記事起就形影不離……”

  

   “我自幼就感應不到真氣流動,成了人們口中不能煉氣的廢物,但她卻毫不在乎,說相信我總有一天會一鳴驚人……”

  

   “她比我大一歲,三歲那年,我父親秦正和她父親蕭天死與梧桐山,之後她在白雲宮又呆了六年,十歲那年回到了歸一門,擔起了門主的責任……”

  

   “我母親為我求來了青龍訣,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連破四境,這次入世之行,我把終點定在了歸一門,我想親口告訴她,你沒有看錯人……”

  

   秦洛的聲音越來越低,昨天一夜未眠,他竟然在這溫馨無比的環境之中完全放松了下來,緩緩睡了過去。

  

   ……

  

   一覺醒來,秦洛只覺得渾身舒爽,轉身發現身旁的絲衾之中已空無一人,秦洛皺著眉頭微微坐起,看到了窗邊已經梳妝完畢的林疏影。

  

   “你醒了?”林疏影還是一身司命閣制服,經過情欲灌溉下的眉宇之間春色更濃。

  

   點了點頭,秦洛翻身下床,那名震天下的女捕神竟然款款而來,服侍著他穿上了衣服。

  

   看了看窗外光线,秦洛發現此時大概是下午申時左右,自己一覺竟然睡了兩個時辰。

  

   “相公准備何時入京?”林疏影有些關切得問道。

  

   “越快越好。”秦洛打開了窗戶,看著院中雅致的景色長舒了一口氣。

  

   就算林疏影願意幫忙,秦洛也不知道白飛章到底能活多久,三人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前往京城汴梁。

  

   “我去讓人備馬,咱們明日就啟程。”林疏影轉身就走。

  

   “我回趟客棧。”

  

   二人兵分兩路,走在路上的秦洛穿梭在熙攘的人流當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线讓他瞬間抬頭,這目光他有些熟悉,秦洛沒有轉身,而是緩緩將神識散開,發現了那日康平湖茶攤之中的三位壯漢正在街角遠遠望來。

  

   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秦洛一個閃身,身形就消失在了拐角的一處小巷之中。

  

   蘇陽城號稱九街十八巷,其中小路自然無數,那三人緊跟而上,看著的秦洛身形七拐八拐,竟在消失在了三人眼前。

  

   “是不是回客棧了?”其中一人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巷出聲道。

  

   “還沒呢。”秦洛的聲音忽然響起,三人瞬間轉身。

  

   右手按上腰間枯枝,秦洛的眼神冰冷無比。

  

   一股殺氣彌漫在這狹窄的巷弄之中,三人接連後退,卻發現身後竟是死路。

  

   “誰派你們來的?”

  

   看到三人已經無路可退,秦洛停下身形問道。

  

   但令秦洛沒想到的是,三人竟然在一陣面面相覷之後不約而同的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道:“少主恕罪!”

  

   微微一愣,這還是秦洛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

  

   不過這三人實力均在二階至三階左右,秦洛倒不怕他們耍什麼花招。

  

   “少主?哪個少主?”秦洛又問道。

  

   中間的壯漢微微抬頭,赫然就是那日在蘇陽城外樹林中的趙青石。

  

   “回少主的話,我們三人領了宮主的密令,奉命前來暗中保護少主,只是沒想到剛進了城就發現少主已破了四階……”

  

   趙青石解釋道,心里也是十分委屈,南宮慕雲在密令中明明說的是三階,所以才派了三人前來。

  

   四階之後神識更加清明,這三人的暗中監視自然逃不過秦洛的感知。

  

   “在下趙青石,這二位是王方和王向二兄弟,這是密令,請少主過目。”趙青石低著頭遞上了一封信件。

  

   秦洛皺著眉頭接過了趙青石手中信件,發現上面的內容十分簡單。

  

   “少主入世,十月蘇陽城,三階,需暗中保護。”秦洛將那內容讀了出來。

  

   視线劃過信件右下角,他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祥雲圖案,這雖然是白雲宮特有的標志,卻從未在外流通,再加上那熟悉無比的字跡,秦洛終於放下心來。

  

   “起來吧,你們是……”秦洛問道,心里想的卻是這些年來母親一直在山上,怎麼會認識這幾位修士?

  

   “宮主只說了暗中保護,所以其他的我們不能說。”趙青石有些緊張得說道,他現在只知道幸好當初留下了這封密令,不然若是死在了自家少主手里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呵,還挺有原則。”秦洛用大拇指悄悄頂起枯枝劍柄,一絲輕響傳來,三人噤若寒蟬。

  

   “真不說?”秦洛緩緩逼近,三人大氣都不敢出,看著枯枝那若隱若現的寒光,卻始終沒有開口。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不過我現在用不上你們保護,回去吧。”秦洛擺了擺手,這三人實力實在差得太多,應該不是受那幕後之人指使。

  

   “不瞞少主,昨夜我們確實收到了另一封密令,不過並未帶在身上。”趙青石擦了把汗,緩緩道:“宮主讓我們把你平安護送至京城,之後自然有人交接。”

  

   聽聞此言,秦洛眉頭忽然又皺了起來,心道母親給自己安排的路线上,下一站明明是濟州,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忽然改了主意前往京城的?

  

   聽趙青石這意思,入了京城之後竟然還有人交接,秦洛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母親似乎並不像平日里那般不問世事。

  

   “那你們就接著“暗中保護”吧,不過得先顧好自己的命。”秦洛將密令交還到趙青石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既然是受母親命令,秦洛自然也不想為難這三位。

  

   “遵命!”趙青石三人齊齊行禮道。

  

   看著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秦洛不禁望著修文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娘親,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

  

   十月十七,蘇陽城,大牢。

  

   穿過陰暗而潮濕的過道,一位身披銀甲的將士緩緩來到了白飛章的牢房前。

  

   一陣鑰匙的響動之後,牢門緩緩拉開,空氣中彌漫著的酸臭霉氣讓將士皺起了眉頭,借著高處那巴掌大的方窗之中的幽幽光线,他發現此時的白飛章雙目無神,氣息微弱。

  

   怪不得林大人吩咐說不用上刑,看他這幅樣子,估計連走路都困難,將士心中想道。

  

   將士將白飛章扶起,將其帶到了出口,兩位衙差正手持著裝滿水的木桶准備對著白飛章澆下。

  

   “別!”將士出聲制止道:“這貨經不起折騰了。”

  

   街角是一輛稍顯簡陋的馬車,前面只有一匹棕色駿馬,身後拖著的一個帶著輪子的木質囚籠。

  

   將白飛章隨手扔了進去,將士對著遠遠走來的二人高聲道:“林大人!秦大人!隨時可以啟程!”

  

   這聲高呼終於讓白飛章回過神來,看著秦洛的身形越來越近,他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雙手扒著木質囚籠的柵欄哀求道:“秦大人秦大人,救我!”

  

   秦洛緩緩上前,帶著些酸楚和不甘低聲道:“放心。”

  

   看了一眼英姿颯爽的林疏影,秦洛繼續說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白飛章感激涕零,隔著柵欄在木牢中磕起了頭來。

  

   “謝秦大人!謝秦大人!”

  

  

  

   第二十二章

  

   自蘇陽到汴梁,一路過七城,以尋常駿馬的腳程,至少要用兩個月。

  

   不過我和林疏影為了趕路,走的是天河一路,一行過城不入城,能省去不少時間。

  

   城主府門前,兩匹高頭大馬已裝備完畢,走上前去,我注意到其毛色柔亮,四肢強勁,不像是尋常寶馬。

  

   “這是上等的軍馬。”林疏影翩然而至,三千青絲纏紅綢,讓我眼前一亮。

  

   “林大人大駕光臨,老朽招待多有不周,這兩匹軍馬就當是為二位踐行。”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滿臉笑容道。

  

   蘇陽城主,洛久聲。

  

   雖然已來城主府多次,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位傳聞中的城主大人。

  

   “淫賊已經伏法,老朽在此替蘇陽城的鄉親們謝過林大人和秦洛秦小友。”洛久聲微微俯身,我和林疏影連忙還禮。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不對!

  

   話未說完,我卻驟然起身,看向洛久聲,心中微微一驚。

  

   我對外一直以秦軒自稱,除了林疏影,沒人知道我叫秦洛。

  

   洛久聲卻坦然得與我對視,口中繼續道:“那就恕老朽不能遠送。”

  

   話已至此,我不好再問,林疏影翻身上馬道:“近日多有叨擾,謝過洛大人。”

  

   我皺著眉頭上馬,二人緩緩前行,身後的馬車碾過青石板路,發出了一陣稍顯沉悶的軲轆聲。

  

   “青闕朝初退,白雲遙在天。非關取雷雨,故欲伴神仙。”

  

   身後的洛久聲大聲道:“一首雜詩,祝二位一路順風!”

  

   我轉過身子,看到洛久聲給了我一個會意的眼神。

  

   果然,這洛久聲也是母親的暗樁,怪不得她能在第一時間得知我改了行程。

  

   這讓我一時間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疑惑得看向林疏影,卻見她一身輕松道:“這洛城主,竟還有幾分文采。”

  

   下山之後,我總有一種被無論什麼事情都被安排好的感覺,洛久聲和趙青石是接了母親的命令暗中保護,林疏影是因白飛章而進蘇陽城。

  

   一正一邪已經交鋒,這場漩渦的正中心,就是我。

  

   拐入城中大路,我忽然發現兩旁正站著無數民眾夾道歡呼。

  

   林疏影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她現在已經不再帶著面紗,清冷的俏臉上帶著些許笑意。

  

   “我就知道林捕神出手這小子跑不了!”

  

   “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

  

   “狗賊!還我娘子清白!”

  

   “林捕神旁邊那小子是誰,怎麼一臉欠揍的樣子?”

  

   ……

  

   盡管無比嘈雜,但我還是敏銳得捕捉到了幾個不尋常的聲音,林疏影有些抱歉得對我笑了笑,我只好無奈得搖了搖頭。

  

   身後馬車里的白飛章這時已經被爛菜葉和臭雞蛋砸了個一身狼狽,他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這樣下去,怕是撐不過兩天。

  

   看向林疏影,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擔心,腿間發力,我們稍微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城門處的兩位將士與我進城時一樣,其中一位顯然是認出了我,眼中之中滿是驚訝和欽佩。

  

   待出了城時間已是午後,林疏影看了馬車里奄奄一息的白飛章道:“沿天河走,一百五十里有一平矮石灘,可扎營。”

  

   我點了點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天河。

  

   雖然名為天河,但這條貫穿寧國東西的長河卻是人為挖掘,也是寧國歷史以來最為浩大的工程,歷經三位皇帝,一百二十余年。

  

   但付出總是有回報的,天河不僅解決了不少城池的干旱問題,還為國境之內的經商提供了更加優秀的運輸方式。

  

   這是比一劍開天門更加震撼人心的奇景,百萬民眾用血和生命造就了這條生命之河。

  

   修道之人每次面對天河之時都會警醒,滴水匯聚成江河,無論修為多麼高深,但在面對芸芸眾生之時,仍會感覺到自己是那麼渺小。

  

   直至夕陽西下,我和林疏影幾乎都沒再開口,全力趕路,終於在天黑之前抵達了她說的那處石灘。

  

   我打開牢門,白飛章掙扎著,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跳入了天河中,洗去了一身汙穢。

  

   林疏影經驗豐富,不知從哪處打來了幾只野兔,我在岸邊生起了火,眼神不時飄向河中的白飛章,以他現在的力氣,我真怕他一不小心被水衝走了。

  

   “還是有些慢。”我看向那輛載著牢房的馬車道。

  

   林疏影點點頭,看向河中的白飛章問道:“你會不會騎馬?”

  

   白飛章本就脫去了衣物,聽聞林疏影問話不自覺得轉過身來,露出了身下那駭人的陽具。

  

   林疏影俏臉一紅,別過頭去,白飛章自知失態,慌忙低下身道:“回大人話,小的倒是會騎,不過……”

  

   看他面露難色,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現在連走路都是問題,別說騎馬了。

  

   “不能等了。”我低聲道,躍動的篝火將林疏影的俏臉映得一片通紅。

  

   “我去把帳篷搭了。”我話里有話,林疏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洗干淨了就上來吃點東西。”我來到馬車前,扔給了白飛章一身尋常衣物。

  

   這在我的計劃之內,拖著馬車勢必會影響我們的速度,為了節約時間,白飛章必須得自己騎馬,如今他的命在我手上,我篤定他不會擅自逃跑。

  

   一絲絲焦香自篝火上搭著的野兔傳來,白飛章穿好衣物,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我本就不用吃飯,林疏影吃的也不多,如今倒是便宜了這小子。

  

   “謝大人,謝大人!”白飛章跪在地上磕了頭之後才接過林疏影手中的烤肉。

  

   一邊是樹林環繞,一邊是天河滔滔,中間這處石灘確實是安營扎寨的好地方,我沒費多大力氣就搭起了一個帳篷。

  

   “以後這些雜活,交給小的辦就好。”白飛章低著頭,貪婪得撕扯著手里的烤肉。

  

   我微微一怔,這才想起白飛章本就是賣肉的小販。

  

   “等入了京,我會被殺頭嗎?”白飛章狼吞虎咽得將烤肉消滅殆盡,之後試探著看向林疏影。

  

   “看你表現。”林疏影冷冷道,跳動的火苗掩蓋了她臉上的一抹嫣紅。

  

   夜幕悄然降臨,點點星光於長空閃爍,白飛章看林疏影打了一個呵欠,忙殷勤道:“大人可以先去歇息,我替你們守著。”

  

   似乎是怕林疏影起疑心,他又補了一句道:“放心,小的不會跑的。”

  

   林疏影美目流轉,看向了正在樹下打坐的我。

  

   四目相對,我心神一動,對著白飛章道:“你進去。”

  

   “什麼?”白飛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進去,別廢話。”我冷冷道。

  

   白飛章雖不知何意,但卻不敢違逆,只好唯唯諾諾得低著頭走進了帳篷。

  

   岸邊只剩我和林疏影二人,緩緩走到篝火旁,我不知如何開口。

  

   河水湍流,秋風颯颯,我抓起手邊的一顆石子,丟入了河中。

  

   “我不怕。”林疏影輕聲道。

  

   “什麼?”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從小到大,我都沒怕過。”林疏影像是自言自語。

  

   “寧家滿門忠烈被奸人所害,等我想報仇的時候卻已是物是人非。”

  

   “他們都死光了……”

  

   “我現在只希望秦郎你能手刃仇人,為你父親報仇。”

  

   林疏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堅定,道:“為白飛章續命,一能查清幕後之人,二能令秦郎增長修為,我當然不怕。”

  

   美人恩,難消受。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香風襲來,林疏影一頭扎入我的懷中,火熱紅唇越來越近,我低頭與其擁吻在一起。

  

   “秦郎心中不必有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了。”林疏影吐氣若蘭。

  

   又將傳功之事商談一番,我重新將林疏影擁入懷中,柔聲道:“委屈你了……”

  

   一刻鍾後,我看著林疏影緩緩走進了帳篷。

  

   我如今已是四階,能感應到方圓十丈之內的風吹草動,悄悄放出神識,我清晰得察覺到了趙青石三人的氣息。

  

   這三個人還真是忠心,即使知道如今已經幫不上什麼忙,卻還是謹遵母親密令,不遠不近得守在暗中。

  

   “林大人!”

  

   帳篷里傳來白飛章驚恐的聲音。

  

   “別殺我!”

  

   白飛章如今已是精神脆弱,稍有異象便第一時間求饒。

  

   “我那日是被逼無奈……”

  

   我雖然在帳篷外,卻依然能想象得到白飛章此刻跪在地上哀求的情景。

  

   “別說話。”

  

   林疏影的聲音冰冷,但我卻能感受到她此刻的緊張。

  

   “閉上眼。”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收起渾身氣息,悄然進入了帳篷。

  

  

   第二十三章

  

   接過林疏影手中長布,白飛章顫抖著將自己的雙眼蒙了起來。

  

   “躺好。”林疏影滿臉羞紅得看了我一眼,對著跪在地上的白飛章說道。

  

   “哦,哦。”白飛章慌忙躺在了地上,眉頭緊皺,呼吸急促。

  

   帳篷中的燈光有些昏暗,借著岸邊的篝火,林疏影深吸一口氣,緩緩拉下了白飛章的褲子。

  

   “大人!”

  

   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白飛章竟然一聲慘叫,驚恐道:“我們白家代代單傳……”

  

   饒是在如此場景之中,白飛章的求饒還是讓我差點笑出聲,他竟然以為林疏影要斷了他的命根。

  

   林疏影也是有些無奈,看著那根丑陋的陽具,她呼吸稍顯粗重。

  

   那是第一根侵入她體內的東西,望著那上面的點點黑斑,林疏影似乎想起了廟中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盡管如今還在疲軟狀態,但看起來竟然比我還有粗大許多。

  

   又是深吸一口氣,林疏影有些緊張得伸出手,緩緩摸了上去。

  

   感受到陽具傳來的那冰涼的觸感,白飛章身子一緊,有些痛苦得別過頭去。

  

   完了,得罪了捕神,這下要成太監了,這是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但令他感覺到奇怪的是,那雙柔荑竟然十分溫柔,這會竟然握著陽具開始緩緩擼動起來。

  

   白飛章心中一驚,難道這女捕神是想把我弄硬了再一刀下去……

  

   倒吸一口冷氣,白飛章不敢細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陽具,不敢有一絲絲反應。

  

   陰差陽錯,饒是林疏影一雙玉手來回動作,白飛章那陽具卻還是軟塌塌得搭在腿間。

  

   美目輕抬,林疏影望了過來,似乎有些疑惑這小子怎麼沒有反應。

  

   我雖然能將白飛章的想法猜個七七八八,但卻不好開口,一番苦心冥想之下,我忽然想起了白雲宮中母親為大牛口交的場景。

  

   或許會有用,我看向林疏影,指了指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林疏影辦過不少案子,自然瞬間就領會到了我的想法,但一想到要將那丑陋的東西納入口中,她似乎還是有些抗拒。

  

   看到對著她又點了點頭,一番糾結之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俯身,臻首離白飛章的胯間越來越近。

  

   方才林疏影的手活讓白飛章正天人交戰,忍得十分難受,正在他心中叫苦不迭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之上傳來了一絲溫潤的柔軟。

  

   這是……

  

   白飛章幾乎喊出了聲,他不敢想象那名震天下的女捕神此時的動作。

  

   我看不到林疏影此時的表情,但卻能看到她的香舌正緩緩吐出,親向了白飛章紫紅的龜頭。

  

   青龍訣忽然自顧自運轉,想到方才這香軟的小舌還在我的口中與我糾纏,這會就舔向了白飛章腥臭的雞巴,我就忽然興奮起來。

  

   “林大人!別!”

  

   白飛章伸手想要阻止,卻被林疏影甩出了一雙鐐銬,緊緊捆在了帳篷之上。

  

   檀口微張,林疏影繼續舔弄,感受口中的龜頭被自己的香津一點點沾滿,林疏影覺得羞恥無比,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一個犯人口交。

  

   “喔……”白飛章再也堅持不住,胯下陽具不自覺漲大起來。

  

   林疏影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仿若受到了鼓勵一般,將那整個龜頭都直接含入口中。

  

   看著林疏影清冷的臉頰此時已經高高脹起,我不禁又心疼又興奮。

  

   臻首繼續向前,我看到白飛章那粗長的陽物緩緩消失在林疏影的口中,直到又一聲舒爽的呻吟傳來,林疏影才終於停下了動作。

  

   那殘留在外的陽具還有七寸左右,看來是頂到了喉頭,林疏影的秀眉緊皺,一雙美目似乎有些痛苦。

  

   白飛章似乎已經忘了呼吸,感受著龜頭已經頂到了女神喉間的軟肉,他的魂似乎都飄在了天上。

  

   “咳咳。”

  

   林疏影終於吐出了白飛章的雞巴,如溺水了一般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的氣息不像我母親那般悠長,這般舔弄確實有些為難。

  

   擦干嘴角的粘液,林疏影看了我一眼,發現我雙目之中掩飾不住的興奮之後,竟然又俯下身去,將白飛章的雞巴重新含住。

  

   “喔……”白飛章雙手受限,心中懊悔不已。

  

   爹,對不起了,怪就怪這女捕神的小嘴太過舒服,孩兒受不了!

  

   他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我注意到林疏影臻首微動,白飛章的雞巴在她口中進出之間已是越來越大。

  

   “林大人,我不行了……”白飛章低喘道。

  

   “忍住!”林疏影吐出口中的雞巴,雖然那嘴角和龜頭還勾連著一絲銀线,卻還是冷冷道。

  

   或許是怕白飛章真的要射出來,林疏影站起身,在得到我的眼神示意之後緩緩解開了腰帶。

  

   在我痴痴的眼神之下,林疏影那身司命閣制服瞬間滑落,素手館青絲,她紅著臉解開了腰間的細繩,粉色褻褲悄然脫落,萋萋芳草地之中已有銀光閃爍。

  

   盡管不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胴體,我還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或許得到顧含煙如此看重不僅僅是因為林疏影資質過人,但是憑著這冰肌玉骨的嬌軀,就能讓不少女修士汗顏。

  

   緩緩來到白飛章身前,林疏影走到了他的腰間,我看到他的胯間巨龍正直直指向林疏影的胯間。

  

   一雙修長玉腿悄然分開,林疏影緩緩跪坐下去,似乎是覺得身形不穩,她的一只手緩緩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悄悄側身,好讓她更好的借力,之後就看到她深吸一口氣,羞答答一眼看來,另一只手握住了白飛章的陽具,緩緩坐了下去。

  

   “林大人……”白飛章從一開始的驚恐回過神來,若是這女捕神要斷我命根,沒必要多此一舉。

  

   難道是……

  

   白飛章心中一喜,難道這女捕神是食髓知味,忘不了我這根大雞巴?

  

   龜頭處傳來的溫潤讓他無心再多想,我看到林疏影的兩片陰唇被白飛章碩大龜頭緩緩撥開,似乎是不能適應如此巨大的怪物,林疏影柳腰輕動,帶動著兩片陰唇不時拂過他的龜頭。

  

   一絲絲粘液逐漸沾滿了白飛章的龜頭,林疏影秀眉緊皺,檀口微張,一張俏臉幾乎紅到了耳根。

  

   幾息時間過去,林疏影胯間春水已是越來越多,隨著芊腰的扭動不時與白飛章的龜頭拉起絲絲銀线。

  

   似乎是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林疏影一雙美目帶著些許幽怨看向我,那搭在我肩上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氣,腰身緩緩沉了下去。

  

   “哦……”

  

   隨著白飛章紫黑的龜頭頂開林疏影那兩片粉嫩的陰唇,二人不約不同的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

  

   腰身繼續往下,我看到林疏影的兩片陰唇逐漸變小,直到被擠壓成一圈薄薄的肉膜,牢牢得箍在了白飛章粗黑的陽物之上。

  

   直到將那白飛章的分身吞沒了一半有余,林疏影才緩緩停下了動作,長舒一口氣,似乎在適應白飛章那異於常人的尺寸。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肩膀上的手緩緩發力,撐著我坐起身來,林疏影臻首高昂,感受著龜頭的肉棱緩緩劃過蜜穴內的軟肉,她一雙美目之中已浮起點點春情。

  

   在那龜頭即將來到穴口之時,林疏影停下動作,又是腰身一沉,緩緩坐了下去。

  

   “林大人……”白飛章雙手被鎖,喘著粗氣道:“你好緊……”

  

   “你……閉嘴。”林疏影開口道,但那聲音卻是再也冰冷不起來了。

  

   “哦……再深一點……”白飛章這會兒的膽子竟然大了起來。

  

   林疏影一只手撐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按在白飛章的腰間,兩瓣翹臀之中,白飛章殘留在外的雞巴隨著她的動作一寸寸減少。

  

   熟悉的快感傳來,林疏影嬌軀輕顫,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心道怎麼會比和秦郎做的時候還要舒服。

  

   隨著白飛章陽物的逐漸深入,林疏影的腰身不時發出一陣顫抖,一股股淫水順著二人交合處被擠壓出來,打濕了身下的草席。

  

   快了……快到花芯了……

  

   林疏影渾身泛起潮紅,她忘不了那晚在廟中花芯被襲的快感。

  

   “啊……”林疏影的手不自覺抓緊了我的肩膀,我聽到了一聲輕響自二人交合處傳來。

  

   那是林疏影的翹臀拍打在白飛章的大腿上的聲音。

  

   “唔……快頂到了……林大人……再用點力……”白飛章雙手掙扎起來,帶動著繚繞發出了一陣輕響。

  

   林疏影緩緩起身,直到白飛章的龜頭與那蜜穴若即若離,才雙目緊閉,瞬間坐了下去。

  

   白飛章身子一緊,他感覺到自己的碩大龜頭已經頂開了女捕神蜜穴中的層層軟肉,直擊蜜徑花芯。

  

   “啊!”

  

   林疏影一聲高亢的呻吟傳來,雙腿不自覺夾緊,嬌軀發出了一陣陣痙攣。

  

   就是這種感覺……

  

   僅是一下,林疏影就泄了身,我感覺到肩頭的手逐漸無力,忙扶住了她的肩膀。

  

   白飛章感受到了那穴內軟肉的陣陣收縮,一股股陰精直噴龜頭而去,他現在有些懊惱雙手被困,不然換個姿勢,他有信心能直接將龜頭擠入林捕神的子宮之中。

  

   不過饒是如此,那胯間傳來的快感還是讓他十分受用,畢竟這次可是捕神主動求歡。

  

   生理和心里的雙重刺激之下,白飛章差點射了出來。

  

   林疏影的嬌軀在一陣痙攣之後緩緩回過了神,一雙美目之中已滿是春情。

  

   看到我鼓勵的眼神,她輕咬紅唇,將雙手都撐在了白飛章的胸前,開始了又一輪的動作。

  

   陣陣水聲響起,白飛章喘著粗氣,感受著林疏影的緊致將他重重包裹。

  

   “林大人……你好會夾……”白飛章斷斷續續道。

  

   “閉……閉嘴……別……啊……好深……”林疏影的聲音逐漸變得婉轉。

  

   我看到白飛章的丑陋陽物在林疏影的雪白翹臀之中進進出出,也就是她自幼習武,不然換了尋常女子怕是早已脫力。

  

   額間已經浮起一層香汗,我看著林疏影本是英氣逼人的眉眼間已是春情無限,看到她仍裹在胸前的素白長布,我心念一動,緩緩將裹胸扯開來。

  

   林疏影感受到了我的動作,卻沒有阻止,看著兩只玉兔瞬間躍出,我不禁停止了呼吸。

  

   柳腰輕動,臻首高昂,此刻的林疏影如墮入情欲之中的仙子,胸前的兩團軟肉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擺,兩粒嫣紅畫出了一道道勾人心魄的絕美弧线。

  

   她現在似乎已經適應了白飛章的尺寸,每次坐下都幾乎將那粗長陽物連根吞沒,感受著火熱龜頭偶爾頂到花心,林疏影不時發出陣陣輕顫。

  

   “林大人……快一點……我要射了……”白飛章雙手掙扎得愈加劇烈。

  

   就是現在。

  

   我一雙手搭在了林疏影的香肩之上,緩緩渡入了真氣。

  

   林疏影此時似乎已經忘了渡氣一事,柳腰動作不停,貝齒輕咬紅唇,似乎已經滲出血痕。

  

   “哦……來了……我來了……射給你個騷逼!”白飛章穿著粗氣大吼道。

  

   “啊……好大……頂到了……頂到那里了……”

  

   不知道是擠壓的情欲已到臨界點,還是這聲辱罵,林疏影忽然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嬌吟。

  

   隨著這聲嬌吟,林疏影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奮力扭動了幾下纖腰,我竟然看到二人的交合處噴出了陣陣淫液。

  

   我不敢有絲毫停歇,真氣不斷貫入,從肩頭進入的真氣沿著林疏影的經脈游走至二人的交合處,趁著白飛章精關大開的時刻,緩緩進入了他的體內。

  

   “哦……”射精的快感掩蓋了異樣的感覺,白飛章還在回味剛剛的興奮。

  

   隨著最後一絲真氣貫入,林疏影渾身無力得趴在了白飛章的身上,久久不能起身。

  

   青龍訣戛然而止,我忽然發現這詭異的法門如今在運轉的時候竟然不受我的控制。

  

   第二十四章

  

   我緩緩離開帳篷,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窣之聲。

  

   “滾!”

  

   林疏影冷冷的聲音傳來,我看到還未回過神的白飛章呆呆得走了出來。

  

   “秦,秦大人。”白飛章看到正在篝火旁的我,忽然一陣心虛,他知道我和林疏影關系不一般,心道方才與林大人一番雲雨,若是這秦大人知道了……

  

   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心道我不僅知道,我就在邊上看著呢。

  

   “林大人呢?”我明知故問道。

  

   “在……在帳篷里。”白飛章不敢抬頭。

  

   “你們剛剛干嘛了?”我鐵了心要抓弄他。

  

   “小的……”白飛章絞盡腦汁道:“林大人說是我上次交待的不清楚……”

  

   “哦。”我裝作恍然大悟道:“那這次可交待清楚了?”

  

   “清楚了清楚了!”白飛章點頭如搗蒜道:“都交待了!”

  

   我沒有再問,在白飛章維諾的目光中重新走進了帳篷。

  

   林疏影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恢復到了往日那有些冷艷的模樣,若不是俏臉之上還在著點點潮紅,我甚至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幻覺。

  

   “辛苦娘子了。”我知道方才林疏影也十分享受,這讓我心中的愧疚減輕了幾分,倒是也敢開起玩笑來。

  

   “去!”林疏影俏臉瞬間變得通紅。

  

   我不顧她的掙扎,將其攬入了懷中。

  

   “渡氣可還順利?”林疏影依偎在我的懷里,我竟然還能感覺到她的嬌軀不時發出陣陣輕顫。

  

   我點了點頭,道:“反正一時半會死不了。”

  

   “具體的日子呢?”林疏影抬起頭來。

  

   “娘子這是……”我壞笑起來,道:“等不及了?”

  

   “你!”林疏影又羞又急,道:“我只不過是怕他死了,你那藥方沒處查去。”

  

   “我開玩笑的。”將她重新摟緊懷里,道:“短則三五天,多則七八天。”

  

   “三五天?”林疏影有些驚訝。

  

   這一路上至少也要一個月,若是一次只能支持三五天,那不是意味著……

  

   看向我玩味的眼神,林疏影瞬間埋進我的懷中,羞得不敢抬頭。

  

   門外的白飛章在我進入帳篷之後許久才回過神來。

  

   他習慣性得想要癱坐在地上,卻忽然發覺自己的力氣竟然已經完全恢復。

  

   回光返照?!

  

   白飛章心中一驚,卻又不敢打擾帳篷里的二人。

  

   秦大人說過,不會讓我死的,不會讓我死的……

  

   白飛章心有余悸得安慰著自己,守在了帳篷不遠處,寸步不離。

  

   ……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幾乎全力趕路,林疏影自汴梁而來,自然知道路上的各個合適的落腳點,這倒為我們省去了不少時間。

  

   那天之後,我們便把馬車卸去,剩下那匹馬給了白飛章,沒了牢籠的拖累,我們現在一天最多能趕三百多里,當然,這是在路況極好的情況下。

  

   偶爾碰到崎嶇小路,我們甚至不得不下馬步行。

  

   路程漫漫,不過好在有佳人作陪,整日看著林疏影那颯爽英姿,我倒不覺得這旅途乏味。

  

   黃土大路上,我和林疏影在前,白飛章在後,看著林疏影伏在馬上的那渾圓翹臀,白飛章不禁欲念又起。

  

   在經歷過惶惶不安的初期之後,恢復活力的白飛章漸漸覺得那晚的不尋常。

  

   他有時甚至會想自己是不是練得了那雙修大法,但每次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心生涼意,這種命被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讓他不敢有半分逃走的念頭。

  

   “咱們已經過了濟州,再往前就是通州。”

  

   一處幽深山澗前,林疏影翻身下馬。

  

   濟州……

  

   我心神一動,這本是母親給我安排的下一站,不知道她在那里是否也安插了暗樁,如今卻不能一探究竟了。

  

   趙青石三個人跟得很緊,不過卻很有分寸,這幾天下來,竟然沒有讓林疏影察覺。

  

   “在想什麼?”林疏影緩緩走到了我的身前。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帶著她尋了一個大石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白飛章殷勤得將三匹馬牽到了一處小溪邊飲水。

  

   “對了,長歌門使的是什麼兵器?”眼光落到林疏影腰間的長刀,我忽然問道。

  

   “五花八門。”林疏影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取下了長刀,遞到了我手中。

  

   入手略沉,我注意到這把刀的刀柄極長,足有兩握之余,刀身也不像是尋常大刀那般有著弧度,反而是通體筆直,除了刀鋒處那一輪斜鋒,幾乎和長劍無異。

  

   “雁翎刀改的。”林疏影介紹道:“現在司命閣的捕頭幾乎都用這個,我師父叫它橫刀。”

  

   “你改的?”我注意到了林疏影在介紹時眼中劃過的得意。

  

   “那當然!”林疏影抽出橫刀,隨手揮舞了幾下,帶起陣陣風聲。

  

   我看得十分入神,女子使刀,竟別有一番風情。

  

   “秦公子可是要指點一二?”拉開身位,林疏影衝著我刀尖稍微向上。

  

   這是刀客交手之前的禮數,我一時興起,便抽出了枯枝,卻不敢動用真氣,用母親教我的白雲劍法跟她過了幾招。

  

   刀劍交接,點點火星自交錯處迸出,丁丁當當看得白飛章膽戰心驚。

  

   “什麼刀法?”

  

   枯枝掠過橫刀,我們二人交換了一個身位。

  

   “寧家祖傳刀法。”林疏影一刀劈來,繞過了枯枝,刀鋒直逼我的胸口。

  

   我微微一笑,閃身避過,又聽得林疏影道:“這是飛燕。”

  

   身後勁風傳來,我又是一個彎腰,那刀鋒貼著我的發梢一掃而過。

  

   “這是流風。”

  

   刀鋒瞬間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线,向著我的腳下飛去。

  

   我一個縱身,整個人躍至空中,再次化解她凶猛無比的攻勢。

  

   “這是望月。”

  

   看到她額間已經滲出一層香汗,我便不再躲閃,直直一劍刺去,但卻看到林疏影呆呆站在了原地,似乎是忘了動作。

  

   劍鋒在離她胸前三寸之外停止,林疏影一雙美目之中滿是贊嘆。

  

   “這就是白雲劍法?”林疏影收起橫刀問道。

  

   “不。”我也收起了枯枝,笑著說道:“這是我那晚悟出的秋聲,不過沒有動用真氣。”

  

   我有心想讓林疏影多學一點,所以剛剛使出了秋聲。

  

   “好玄妙的劍法……”林疏影喃喃道:“我明明能躲的過去,卻感覺無處可躲。”

  

   “呵呵。”我笑了出來,道:“等你的修為再精進一點,你就會發現躲了也沒用。”

  

   “你在笑我嗎?”林疏影俏臉一紅。

  

   “我哪敢啊。”我收起笑容正色道。

  

   “那為什麼躲了也沒用?”林疏影擦了擦汗,坐到了我身旁。

  

   長嘆一口氣,我緩緩說道:“你現在尚未煉氣,所以你只能看到一劍,等你一階了你就能發現第二劍,第三劍……”

  

   “那廟里的黑衣人……”林疏影忽然想起了什麼,道:“他看到了幾劍?”

  

   “一百六十八。”我笑了笑,道:“因為只有一百六十八劍,他修為在我之上,應該是全都看清了的。”

  

   “全看清了也躲不過?”林疏影有些驚訝。

  

   “就是因為看清了才躲不過。”我摸了摸她的頭道。

  

   “你這是什麼劍法……”林疏影皺著眉頭道:“看不清也躲不過,看清了還躲不過,那不是出了劍就是贏?”

  

   “不是要躲。”我又笑了笑,道:“要攻。”

  

   “擋下那一百六十八劍,那晚死的就是我。”

  

   林疏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長嘆一口氣,不知道這番對話能不能讓她悟到一些東西。

  

   那晚的黑衣人的確看清了周遭的一百六十八劍,但也正是因為他修為高深,才能清楚得認識到他擋不下那麼多劍。

  

   也是因為這番對話,我忽然想起了父親的六觀。

  

   十五年來,無數劍客趨之若就卻無人參破的六觀。

  

   那是多少劍?

  

   看向逐漸黑下來的天空,我怔怔出神。

  

   或許只有那位魔主才能知道吧。

  

   第二十五章

  

   大烏山,歸一門。

  

   這里不像修文山那般險峻,歸一門所坐落的試劍峰,其山勢尤其平緩。

  

   剛剛過了晨練的時辰,三三兩兩的弟子自太極廣場回到了各自的主峰。

  

   門主大殿內,蕭晴正於蒲團之上打坐,兩柄長劍如活物一般在其四周來回環繞。

  

   歸一門所修的是真仙訣,練的是落花劍法。

  

   蕭晴周身環繞的就是赫赫有名的陰陽雙劍,也是蕭家的傳家之物。

  

   二十年前,秦正和蕭天結識與名劍大會,二人皆為初次參賽,卻一路過關斬將,直至最後決賽。

  

   那是場不可多得的戰斗,二位都是正意氣風發的時候,一時間打了個難舍難分。

  

   春雨戰落花,秦正險勝。

  

   同為天才劍客,兩人惺惺相惜,自此結下深厚情誼。

  

   在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這兩位少年定會重揚劍道之威,只可惜數年後恰逢妖魔亂世,二人雙雙殞命,沉寂千年的劍道剛剛升起的兩顆新星就此隕落。

  

   一身粉色薄裙的蕭晴睜開雙眼,一道無形真氣瞬間蕩開,兩柄飛劍悄然入鞘。

  

   “還差一點……”

  

   蕭晴喃喃道,隨即悄然起身,等步入殿前之時已是一身紅金長袍。

  

   相較於下界之中的其他女修士,她這身打扮雖是華貴,但卻稍顯保守,門外一位長老似乎已經等候多時,待蕭晴走來,忙低著頭緩緩上前。

  

   “門主,山下有一老道求見,自稱蕭家舊識,不過我觀他修為平平……”

  

   長老還未說完,蕭晴的神識就已放出,感受到山下那來人的氣息,她心里忽然一驚。

  

   “我去看看。”

  

   檀口輕啟,蕭晴向著山下款款而去。

  

   長老滿眼疑惑,心道不過是一尋常老道,怎麼門主卻要親自迎接。

  

   目光掃過蕭晴那曼妙身影,長老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片刻之後,歸一門山下。

  

   待看清了來人相貌,蕭晴竟然眼眶一紅,正要向前跑去,卻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一時間竟呆在了原地。

  

   “晴兒長大了。”

  

   老道摸了摸胡須,看著已有一門之主風范的蕭晴滿眼欣慰。

  

   “宋伯伯……”多日來的壓力涌上心頭,蕭晴欲言又止。

  

   來人正是老劍主,只見他一身灰色道袍,在琅琊洞中的那陰邪之氣已經一掃而空。

  

   定下心神,蕭晴緩緩上前道:“宋伯伯不是在閉關麼?”

  

   老劍主微微一笑,道:“如今有不少宗門對歸一門虎視眈眈,我若再閉關下去,怎麼對得起泉下的蕭兄弟?”

  

   聽聞老劍主提起蕭天,蕭晴不禁又是眼眶微熱。

  

   “再說我已達入聖境,再閉關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老劍主接著說道。

  

   “宋伯伯已經九階了?”蕭晴心中一喜,下界之中的九階強者寥寥無幾,據蕭晴所知,除了天姿榜榜首的軒轅流霜之外再無他人。

  

   老劍主點點頭,道:“梧桐山一戰,我和其他宗門的諸位強者皆被困在了玄火峰,可惜了蕭天和秦正……”

  

   長嘆一句,老劍主幽幽道:“天妒英才啊……”

  

   “還請宋伯伯先隨我入門吧。”蕭晴微微欠身,示意老劍主隨他進入歸一門。

  

   但老劍主卻沒有動作,道:“我這次乃是暗中出山,切記不要聲張。”

  

   蕭晴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微微一笑,又恢復了那個一門之主的樣子。

  

   老劍主,原名宋弘道,四十年前的南海琅琊洞大弟子。

  

   和秦正蕭天二人一樣,他也是位資質極佳的天才少年,自幼習劍,二十歲便已達六階知命境。

  

   在妖魔禍亂世間之前,三人也被不少人稱作劍道三傑,時常在一起討論劍術。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這劍道三傑早已義結金蘭,成了結拜兄弟。

  

   “羅長老,這位是宋道人,確是蕭家舊識,如今道觀沒落,前來投靠歸一門,你且去替他尋個住處。”

  

   來到門主大殿,蕭晴對著長老道。

  

   羅長老心中一驚,沒想到這老道所言非虛,說是舊識,不過看他的年紀,必是和前門主蕭天結過緣,心中這般想著,羅長老不敢怠慢,忙吩咐門下弟子打掃出了一間上好的客房。

  

   “門內還有多少人?”

  

   老劍主隨著蕭晴穿過太極廣場,行走於歸一門中的青石小徑之上,看著三三兩兩的門內弟子問道。

  

   “四百七十余。”蕭晴不動聲色得回答道。

  

   “八大長老呢?”老劍主又問。

  

   “皆戰死在了梧桐山,如今又選出了四位,修為皆在六階上下。”蕭晴道。

  

   “可惜,可惜。”老劍主幽幽道。

  

   “秦家小子呢,你們的婚事籌備的如何了?”老劍主問。

  

   聽到他問起秦洛,蕭晴終於是俏臉一紅,道:“等他入世之後……”

  

   “入世?這小子煉氣了?”老劍主故作驚訝道。

  

   二人此時已經走入別院之中,沒了外人打擾,蕭晴似乎放松了不少,接著說道:“對,前幾天和南宮叔母通信,說是已經四階了。”

  

   “呵,只可惜我未能見過這小子……”老劍主站在院子里的梨花樹下道。

  

   老劍主一股神識放出,蕭晴只覺得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這讓她稍微有些不適。

  

   “五階大圓滿,快了。”老劍主收回神識,眼中滿是贊賞。

  

   “我這次出山,只能護你一時,想保全歸一門,還需看你自己。”老劍主接著說道。

  

   “父親既然將歸一門交到了我手上,我就定能撐得起。”蕭晴眼神堅定。

  

   “我可以幫你破境。”老劍主看向蕭晴,饒是他已經閉關過年,但看到蕭晴這傾國傾城的面容之時也不禁心神一動。

  

   “多謝宋伯伯。”蕭晴心中極為感激,作勢欲跪,卻被一股無形真氣牢牢托住。

  

   “這些禮數就免了。”老劍主揮了揮手,蕭晴瞬間站直了身子。

  

   “只要能步入六階知命境,我就有信心將歸一門的劍陣重新修復。”蕭晴道。

  

   “六階?呵呵……”老劍主微微一笑,道:“是七階,入微境。”

  

   “什麼?”蕭晴仿佛沒聽清一般。

  

   “我離入上界只差一步,在那之前,我會幫你連破兩境,不然就算我入了上界心也不安。”老劍主胸有成竹道。

  

   “那宋伯伯打算如何……”蕭晴俏臉一紅,欲言又止。

  

   身為玲瓏體,她自然知道與強者雙修是提升修為最快的辦法,金烏堂數次想要結盟,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但為了秦洛,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畢竟除了歸一門,秦洛是她心中唯一的執念。

  

   若是宋伯伯要雙修……

  

   蕭晴臉色一變,心道就算能連破兩境,她也不會將這身子交給別人。

  

   “放心,蕭兄弟既然叫我一聲大哥,我就不會委屈了你。”老劍主似乎看穿了蕭晴的想法。

  

   “那宋伯伯是……”蕭晴還不知道除了雙修,還有那種方法能在短時間內連破兩境。

  

   老劍主沒有說話,示意蕭晴隨他走進房間,才關上了門道:“琅琊洞有一個絕密法門,此法門可將強者真氣直接引入體內。”

  

   蕭晴秀眉緊皺,這聽起來和雙修幾乎一模一樣。

  

   “不是雙修。”老劍主一雙眼睛仿佛能看穿蕭晴想法,道:“但卻需要二者褪去衣物,畢竟這是逆天而行,不能有任何外物干擾。”

  

   聽聞老劍主此言,蕭晴俏臉一紅,心跳忽然加快,難道自己要與宋伯伯赤裸相對……

  

   “不過你若是覺得不妥,我也可以試著將歸一門的劍陣重新修復。”老劍主站起身來,背對著蕭晴道。

  

   太極廣場之下藏有歸一劍陣,這在下界之中幾乎是公開的秘密,若是能重新修復,傳出去能讓不少宗門沒了吞並歸一門的心思。

  

   不過劍陣是死的,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宋伯伯給我些時間……”蕭晴站起身來,施了一禮道。

  

   “無妨。”老劍主不急不緩。

  

   “還是先看看你劍術如何吧。”老劍主打開門,示意蕭晴來到院中。

  

   由於是在歸一門,蕭晴此刻並未佩劍,只見她緩緩走入院中,微微催動真氣,陰陽雙劍便遠遠得飛了過來。

  

   玉手輕揮,兩柄飛劍於空中挽了一道炫目的劍光。

  

   “落花劍法講究虛實結合,陽劍主攻,陰劍主守,虛實既是陰陽。”

  

   看著蕭晴嬌軀輕舞,老劍主竟然隨口就說出了落花劍法的劍意。

  

   陽劍瞬間直直飛出,陰劍發出一聲輕吟,與陽劍周身不停環繞,梨花樹下的蕭晴身法靈動,帶起陣陣風聲,一雙白潤如玉的小腿自裙下若隱若現。

  

   “烈日當空,明月高懸,日月既是陰陽。”

  

   老劍主捋了捋胡須,眼中皆是贊賞道。

  

   朵朵梨花悄然而落,潔白花瓣之中,蕭晴的身影如魅,陰陽雙劍衝天而起。

  

   “青雲在上,厚土載物,天地既是陰陽。”

  

   老劍主往前踏了一步,一絲劍氣悄然吐出,直奔蕭晴而去。

  

   蕭晴不急不緩,陰陽雙劍瞬間回到手中,腳尖輕點,整個人悄然升空。

  

   於空中再次連點三下,蕭晴在最高處時整個人忽然轉了個身,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线之後瞬間雙劍合璧,直指下方的老劍主。

  

   “叮!”

  

   兩息之後,老劍主伸出手指,指尖輕觸空中劍鋒,竟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石之聲。

  

   “轟!”

  

   一股真氣自劍鋒出瞬間迸發,雅靜的院落忽然刮起了一股狂風。

  

   “不錯!”

  

   老劍主收回真氣,蕭晴翩然而落。

  

   “落花七式你已悟得了三式。”老劍主看著額頭已滲出了點點香汗的蕭晴道。

  

   “多謝宋伯伯指點。”蕭晴收起雙劍道,只是一個交手,蕭晴就覺得自己的劍法又精進了幾分。

  

   “入聖之前,若是能看上一眼六觀對離人,老朽就此生無憾了。”老劍主幽幽道。

  

   蕭晴神色黯然,離人乃是落花七式的最後一式,六觀也是秦正的最後一劍,但只可惜當年只見六觀,卻不見離人。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蕭天到也沒能悟出那一劍。

  

   第二十六章

  

   入夜,幽幽燭火之中,一身輕薄睡裙的蕭晴神色復雜。

  

   看著鏡中那精致的俏臉,蕭晴微微一嘆,這幅身子,可是連秦洛都沒能見過。

  

   也不知道他的入世之行可還順利……

  

   一只白鴿落在窗頭,蕭晴抬頭看著,思緒有些紛雜。

  

   以宋伯伯的修為,只要放出消息,就算是他要雙修,恐怕也有不少女修士趨之若鶩。

  

   但自幼接受母親傳統教導的蕭晴卻覺得,在定下了婚姻的那一刻起,自己的身子就已經屬於秦洛。

  

   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瞧不起我……

  

   蕭晴又是一嘆,秦洛一定會復仇的,以他現在的修行速度,怕是結束了入世之後半年就能超過自己,若是不想成為累贅,自己也必須要努力。

  

   反正宋伯伯即將飛升,就算被他看了又如何。

  

   蕭晴被腦子里忽然閃出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宋伯伯能晚點飛升,好讓秦洛在結束了入世之行的時候能多受其指點。

  

   別院中的那一劍,蕭晴能感受到老劍主那深不可測的真氣。

  

   若是能再晚點,宋伯伯也能幫秦洛一起調查,那就再好不過了。

  

   蕭晴靠在床頭,一只手拖著下巴,也只有在獨處的時候,她才能展露出這幅少女姿態。

  

   ……

  

   三日之後,歸一門別院。

  

   一身紅衣的蕭晴悄然而至,輕輕扣響了老劍主的房門。

  

   “想好了?”

  

   老劍主打開房門,將蕭晴迎進房中低聲道。

  

   “還請宋伯伯保密。”蕭晴低著頭,俏臉已是一片羞紅。

  

   “事不宜遲。”老劍主關上房門,桌上紅燭悄然亮起。

  

   入聖之後,誰也說不清飛升的具體時間,或許是長達百年,也或許就在一念之間,蕭晴自然知道老劍主的意思。

  

   站起身來,蕭晴終於下定了決心,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老劍主,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玉手輕動,羅裳悄然滑落,這只是傳功,蕭晴安慰自己道,盡可能得祛除心中雜念。

  

   “我……准備好了。”隨著僅剩的一條褻褲被解開,蕭晴的聲音有些顫抖。

  

   老劍主緩緩轉身,蕭晴低下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九階入聖境,本是心如止水的境界,但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老劍主也不免微微一怔,三千青絲之下,蕭晴完美的胴體一覽無余。

  

   目光從上倒下,老劍主先是被蕭晴胸前的兩團高聳吸引,那雪白雙峰此刻正隨著蕭晴的呼吸一起一伏,帶動著兩粒嫣紅緩緩晃動,盈盈一握的腰肢之下,白潤如玉的大腿之間,老劍主能清晰得看到她那稀疏的毛發。

  

   媚骨天成,勾人心魄。

  

   老劍主忽然想起曾一手排下天姿榜的天香坊坊主曾給予蕭晴的評價,如今看來,這八個字還遠遠不夠。

  

   似乎是感受到老劍主的目光,此時的蕭晴心底卻傳來了一種異樣的感受,他是在看我的那里麼……

  

   蕭晴不自覺夾緊了雙腿,一雙手緊張得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打坐。”老劍主悠悠道,平靜的語氣讓蕭晴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心念一動,房中的蒲團瞬間飛至蕭晴身下。

  

   蕭晴正要俯身,卻忽然想到了什麼,若是打坐的話,那自己的私處不是就……

  

   盤腿而坐,自然是門戶大開,蕭晴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那宋伯伯豈不是全都看去了。

  

   但事已至此,蕭晴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索性深吸一口氣,在老劍主的目光下緩緩分開雙腿,於蒲團之上悄然打坐。

  

   不過初次赤身打坐,剛剛坐下的蕭晴立刻察覺到了不妥之處,這蒲團本是蒲草編織,表面自然又不少枯絲,她能清晰得感覺到幾道枯絲恰好拂過私處的陰唇,如一股細微的電流般襲過她的全身,她想要調整下姿勢,可那蒲團之上枯絲茫茫,稍一晃動便又是幾道枯絲襲來,幾番動作之下,她竟然感覺到私處似有春水滲出,這讓她羞得更加不敢抬頭。

  

   老劍主緩緩坐下身子,口中幽幽道:“傳功需關衝對天池,還請蕭侄女不要介意。”

  

   聽聞老劍主此言,蕭晴微微抬頭,卻看到老劍主雙目之中一片清明。

  

   關衝,位於無名指,天池,則就在胸前,關衝對天池,豈不是意味著……

  

   未等她細想,老劍主的大手就直接按向了她的酥胸,一股火熱傳來,蕭晴嬌軀一顫。

  

   “引真氣入曲骨。”老劍主繼續道。

  

   蕭晴強行回復心神,曲骨穴乃是小腹最下方,與私處僅有一线之隔。

  

   每引導一次真氣,她就覺得那滾燙的真氣如一雙無形的大手一般在自己的胸前和私處之間游走,幾番引導之後,蕭晴只覺得自己的嬌軀越來越熱,頂在陰唇之上的那幾道枯絲傳來的異樣感覺愈發明顯。

  

   “宋伯伯……”蕭晴檀口輕啟,嬌艷紅唇之中吐氣若蘭。

  

   “此法門會勾起心中情欲,不必壓抑,順其自然。”老劍主的聲音仿佛自蕭晴的心中響起。

  

   心念一動,蕭晴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雙手開始揉捏起來,一股莫名的舒爽感傳來,她逐漸察覺到自己的蜜穴之處,春水更甚。

  

   “不要分神。”老劍主提醒道。

  

   蕭晴看著自己的酥胸在一雙大手之中不停變換著形狀,由於打坐而稍微分開的兩片陰唇竟然悄然而動。

  

   老劍主自然也察覺到了這個細微的變化,心中微微一驚,他沒想到蕭晴竟然是傳說中的鳳渦穴。

  

   與周身游走的真氣讓蕭晴秀眉緊皺,她忽然感覺到那無形的大手又多了幾雙,從胸前到小腹,甚至摸向了正微微翕動的蜜穴。

  

   “啊……”蕭晴情不自禁得發出了一聲嬌吟。

  

   這胸前的玉兔,連秦洛都未曾見過,如今卻被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握在了手中肆意把玩。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秦洛的原因,蕭晴忽然覺得心中的那股情欲之火越來越盛。

  

   不知不覺間,蕭晴竟然開始緩緩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自己胸前的那雙大手,她現在只覺得渾身酥軟無比,若不是有那股真氣撐著,怕不是早就倒了下去。

  

   蕭晴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胸前那雙大手悄然捏起了自己的乳頭。

  

   “嗯……”蕭晴身子一緊,乳頭被襲的快感瞬間傳遍了全身。

  

   腰肢輕動之間,蒲團之上的枯絲不時拂過蜜穴,這若有若無的瘙癢感讓蕭晴更加情動,她感到了胯間一陣空虛,竟然希望那些枯絲更多一點。

  

   隨著一次次引導真氣,蕭晴漸漸覺得那些無形的大手愈加火熱起來,她能清晰得感覺到其中一只手開始緩緩向下,摸向了蜜穴之上的陰蒂。

  

   “啊……”蕭晴又是一聲嬌喘,感受著那雙大手緩緩揉捏著自己的陰蒂,蜜穴已是濕潤不堪。

  

   又是半刻鍾過去,老劍主看到蕭晴的蜜穴之中滲出的春水已經沾濕了身下蒲團,心中不禁嘆道,不愧是鳳渦名穴,僅是這般挑逗就已經如此情動不已。

  

   緩緩睜開雙眼,蕭晴忽然發現本在胸前的一只手此時正在自己的胯間揉動。

  

   原來那不是幻覺!蕭晴心中一驚,卻聽到老劍主幽幽道:“我這是幫你發泄情欲,不必驚慌。”

  

   蕭晴的眼神已經逐漸迷離,她竟然第一時間沒想著拒絕。

  

   老劍主感覺時機已經成熟,本在陰蒂之上揉捏的手開始緩緩向下,歷經萋萋草地,悄悄撥開了那兩片粉嫩的陰唇。

  

   “宋伯伯……”蕭晴口中嬌呼,她感受到老劍主那火熱的指尖輕輕拂過兩片陰唇,聲音顫抖道。

  

   老劍主沒有說話,又是一陣緩緩揉捏之後便伸出中指往里探去。

  

   “不要……嗯……”蕭晴清晰的感覺到老劍主的指尖已經進入了蜜穴,粗糙的肌膚劃過腟腔內的穴肉,每進一寸都讓她渾身顫抖。

  

   老劍主也驚訝與蕭晴的穴肉如活物一般將自己的指尖緊緊包裹,甚至開始吸吮起來。

  

   不過他知道蕭晴還是處子之身,所以在剛剛沒入一個關節之後便沒了動作,感受著這鳳渦名穴的細嫩和柔軟,長舒了一口氣。

  

   另一只手不停輸送的真氣讓蕭晴無暇分心,她只覺得小腹之中一片火熱,在最後一絲真氣進入體內之後,老劍主的指尖一轉,竟然在那緊致蜜穴之中摳挖了一番。

  

   “啊……”蕭晴的嬌軀忽然劇烈得顫抖起來,她感到一股忽然涌出一股股春水,想要控制卻無從下手,劇烈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一般將她送上了雲霄。

  

   幾息之後,回過身來了蕭晴看到了老劍主那沾滿了春水的手掌,臉上忽然熱得發燙。

  

   “人之常情,不必介意。”老劍主微微一笑。

  

   蕭晴緩緩起身,忽然發現了身形蒲團已是一片濕潤,甚至連二人之間的青石地磚之上也有不少水漬。

  

   “我……我……”蕭晴一時間不知道是要先穿衣服還是先清掃這些從自己蜜穴之中噴出的淫液。

  

   “無妨。”老劍主揮了揮手,青石地磚恢復如初。

  

   “趁著真氣正盛,趕快去運功。”老劍主站起了身子道,目不轉睛得看著蕭晴一件件穿好衣服。

  

   “多謝宋伯伯。”穿好衣服之後,仍是一臉潮紅的蕭晴微微欠身,施了一禮。

  

   蕭晴走後,房中的老劍主看向窗外,神色復雜。

  

   第二十七章

  

   幾日之間,別院之中夜夜如此。

  

   老劍主的坦然讓蕭晴心中羞愧不已,也讓她在赤身裸體面對老劍主的時候心境更加平和。

  

   “請宋伯伯傳功。”幽幽燭火之中,蕭晴紅著臉低聲道。

  

   看著眼前那副完美的嬌軀,老劍主微微一笑道:“說起來,你和秦洛也即將完婚,這男女之事也要多學學才是。”

  

   聽到老劍主提起秦洛,蕭晴心頭又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經過幾天的傳功下來,她現在竟然隱隱期待眉每天晚上的銷魂體驗。

  

   “聽說秦家那小子有副好皮囊,你若是不學點東西,不怕他被其他的女子勾了魂去?”老劍主繼續道。

  

   這話倒提醒了蕭晴,她如今對男女之事的確是一無所知。

  

   “還請宋伯伯指點。”蕭晴低頭道。

  

   長嘆一口氣,老劍主緩緩起身,如若實質的目光讓蕭晴覺得嬌軀之上一片火熱。

  

   “來,我問你。”老劍主示意蕭晴抬起頭來,目光看向她挺翹的酥胸繼續道:“這叫什麼?”

  

   蕭晴秀眉緊皺,不知老劍主是何意,只好紅著臉答道:“這是……胸……”

  

   “不對。”老劍主搖搖頭。

  

   “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床上騷浪一點,你若是端著架子,難免會讓他覺得無趣。”

  

   蕭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算她在不諳世事,這些話在入世的時候也聽過不少。

  

   “所以你要先從淫詞浪語學起。”老劍主道。

  

   “還請老劍主指點……”蕭晴施了一禮道。

  

   縱然是老劍主,與這位未著片縷的一門之主談這男女之事也不免覺得有些刺激,他故作鎮靜道:“嗯,首先,男人都喜歡將女人的酥胸喚作奶子。”

  

   “我再問你一句。”老劍主道:“這叫什麼?”

  

   蕭晴臉色更紅,吐氣若蘭道:“奶子……”

  

   “對!”老劍主似乎非常滿意,道:“若是再想讓他更開心,就說是騷奶子,賤奶子。”

  

   “記住,你說的越是粗俗,男人就越喜歡。”

  

   深吸一口氣,蕭晴點了點頭,她已經感覺到了胯間微微濕潤。

  

   “那這里呢?”老劍主往前踏了一步,一只手忽然摸向蕭晴胯間。

  

   這幾日的接觸下來,雖然老劍主免不了上下其手,但蕭晴還是免不了有些緊張,條件反射一般就夾緊了老劍主的手掌。

  

   感受到私處傳來的火熱觸感,蕭晴嬌軀一顫,道:“小……小穴。”

  

   “你看,你就不會學以致用。”老劍主又搖了搖頭,道:“這是騷逼。”

  

   “哦……我知道……知道了。”蕭晴被老劍主口中的汙言穢語刺激的面紅耳赤。

  

   “知道什麼?!”老劍主伸出手指,瞬間摸向了那粉嫩的陰唇。

  

   “哦……是騷逼……”蕭晴感受到老劍主正在兩片陰唇之中摳挖的手指,語氣顫抖道。

  

   “誰是騷逼?”老劍主緩緩運氣真氣,蕭晴頓時覺得正在蜜穴之中作亂的手指愈加火熱,情不自禁得挺動起腰肢迎合起來。

  

   “喔……我……我是騷逼……”蕭晴的聲音細不可聞。

  

   “你還是沒有學會。”老劍主收回手,正在興頭上的蕭晴忽然覺得胯間一陣空虛,這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如百爪撓心。

  

   “我是騷逼。”蕭晴臉頰發燙,聲音比剛才大了一些。

  

   老劍主這才重新將手放在了她的陰戶之上,熟悉的感覺傳來,蕭晴渾身酥軟。

  

   “記住,想讓男人開心,就得放浪一些。”老劍主道。

  

   蕭晴雙目緊閉,點了點頭,她似乎已經忘了傳功的事情。

  

   “你現在把我當成秦洛,如果你想讓他摸你的奶子,你該怎麼說?”老劍主手指微動,蕭晴的嬌軀輕顫不已。

  

   美目迷離的蕭晴看著眼前的老劍主,想到凡世之中的秦洛胯間又是一緊。

  

   “請相公摸我的……騷奶子……”

  

   話音剛落,老劍主的另一只手就直接握住了她的酥胸。

  

   兩處敏感部位接連遇襲,蕭晴只覺得快感如浪潮一般層層疊疊席卷全身。

  

   “你這騷逼叫鳳渦穴,記住了。”老劍主動作不停,幾縷粘液順著蕭晴緊窄的穴縫滲出,隨著一陣陣細微的水聲,蜜穴之中的淫液越來越多。

  

   一股真氣瞬間自胸前傳來,蕭晴感受著周身一片火熱,於下體摳挖的手指讓她渾身泛起了誘人的潮紅。

  

   “若是有朝一日破了身,你這騷逼不知道會有多麼欠肏。”老劍主幽幽道。

  

   “嗯……不……”蕭晴搖著頭,三千青絲與空中飛舞。

  

   真氣游遍全身,蕭晴再一次在老劍主的手下泄了身。

  

   “不錯,破境了。”老劍主在蕭晴的酥胸之上擦了擦手。

  

   嬌喘吁吁的蕭晴看著地上已經匯成水窪的淫水,幾乎已經忘了老劍主在說些什麼。

  

   “六階之後,就不用再如此傳功了。”老劍主將衣物遞給了蕭晴。

  

   “多謝宋伯伯。”蕭晴接過衣物,不知怎的,心中竟然閃過一絲失落。

  

   不過待她穿上衣物,卻忽然看到了老劍主坐在椅子上,一陣輕風吹過,老劍主碩大陽物應聲而出。

  

   “啊!”蕭晴瞬間捂住了眼睛。

  

   “六階之後,再想破境,就需要我的陽精入體了。”老劍主道。

  

   蕭晴這才回過神來,卻還是閉著眼道:“不是說不用雙修……”

  

   “我可沒說要雙修,只要陽精入體即可。”

  

   緩緩睜開雙眼,蕭晴鼓起了勇氣看向坐著的老劍主,心中羞澀之余也有些疑惑。

  

   察覺到老劍主看來的視线,蕭晴心中一驚,緩緩捂住了小嘴。

  

   她已經猜到了老劍主所言何意。

  

   “正好也可以教你些服侍男人的技巧。”老劍主看向蕭晴,一身紅衣的她已至六階,氣質更加超然。

  

   緩緩跪在老劍主胯間,蕭晴看著眼前越來越大的巨龍心中震驚不已。

  

   “伸出舌頭,先學會舔。”老劍主的聲音仿佛有種魔力。

  

   蕭晴紅唇微張,緩緩伸出了香舌,向著那粗黑的龜頭舔去。

  

   也罷,就當是為了秦洛以後能更加享受……蕭晴安慰自己道。

  

   老劍主閉關多年,胯下陽根汙穢不堪,蕭晴的舌尖更一觸碰,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腥臭。

  

   “這可都是好東西,能助你增長修為。”老劍主看著跪在自己胯間的蕭晴道。

  

   聽聞此言,剛剛在他的幫助下破境的蕭晴自然深信不疑,只好香舌微卷,將那穢物緩緩掃入了自己口中。

  

   “對,先舔干淨,然後含進去。”老劍主有些愜意得享受道。

  

   “你可知此物叫什麼?”老劍主接著問道。

  

   已經將那粗黑龜頭完全納入口中的蕭晴搖了搖頭,感受道那肉棱將自己的臉頰緩緩撐起。

  

   “這叫雞巴,肏女人的騷逼用的。”老劍主一只手緩緩按在了蕭晴的頭上。

  

   “在含深一點,注意吐納,慢慢的全部含進去。”老劍主繼續指揮,蕭晴有些驚恐得看著面前足有半尺之余的粗長巨物,心道自己怎麼可能全部含得進去。

  

   直到老劍主那碩大的龜頭頂在了蕭晴溫潤的喉頭,她才後知後覺道,難道是要我……

  

   看到老劍主鼓勵的眼神,蕭晴似乎下定了決心,臻首繼續向前,秀眉緊皺的她感到自己的喉嚨被慢慢頂開,在小嘴遭到如此不堪的襲擊時刻,蕭晴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胯間竟然又滲出了點點春水。

  

   “喔……”老劍主情不自禁得發出了一陣舒爽的呻吟。

  

   “沒想到你這小嘴肏起來也這麼舒服,看來秦洛有福了。”老劍主的話似乎讓蕭晴受到了鼓勵,臻首微動,她竟然自己開始一前一後得動作起來。

  

   感受著這粗長的陽物在自己的喉間進進出出,那碩大龜頭不時摩擦著自己的喉頭,蕭晴忽然這覺得竟然沒有想象中那般難受。

  

   幾縷粘液順著蕭晴的嘴角拉成了長長的絲线,隨著她的動作緩緩墜落到胸前的衣領之中。

  

   半柱香的時間已經過去,蕭晴在老劍主的指揮下又吸又舔,口舌之功進步神速。

  

   老劍主看向窗外,一輪殘月漸漸消隱,他知道若是他執意享受,就算這蕭晴舔到了天亮他也不會射精,不過時辰已到,太晚回去怕被別人發現異常,老劍主便收起了雜念,雙手按住了胯間蕭晴那正前後動作的臻首,深吸一口氣後,開始抱著她的頭快速操弄起來。

  

   “嗯……唔……”蕭晴那經受過這般蹂躪,只見她涕淚橫流,模樣十分淒慘,

  

   胸前的衣領已被浸濕,蕭晴只覺得被喉間不停進出的巨物肏得頭昏目眩,直到老劍主一聲粗重的呼吸聲傳來,蕭晴頓時感受正在自己口中的龜頭之中瞬間噴出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修為深厚的老劍主這次射精足有一盞茶的功夫,蕭晴牢記他的教導,喉間不停吞咽,將那腥臭精液悉數納入體內,不過饒是如此,還是有一些精液被擠了出來,順著她的嘴角緩緩跌落。

  

   似乎是有意為之,在抽出雞巴之後,老劍主又是幾股精液射出,蕭晴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只是頓時被一縷縷白濁沾染,整個人顯得淫靡無比。

  

   “對不住了,蕭侄女。”老劍主雖是說著抱歉,但臉上卻十分自然。

  

   “唔……多謝宋伯伯賜精。”良好的修養讓蕭晴就算在如此境地之下仍然開口道謝。

  

   額間的精液緩緩淌下,經過那精致高挑的鼻梁匯入蕭晴唇邊,她不敢浪費,香舌微卷,甚至伸出了玉手將臉頰兩側的精液都悉數含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早些回去吧。”老劍主揮揮手,跪在地上的蕭晴這才站起了身子,又是微微欠身施了一禮之後才蓮步輕移,緩緩走了出去。

  

   看著方才蕭晴跪的那片青石地板上的點點淫液,老劍主若有所思。

  

   我這是不是,幫了秦洛的大忙……

  

   大手一揮,房間燭火應聲而滅,漆黑的別院之中,傳來老劍主的一聲嘆息。

  

   第二十八章

  

   修文山。

  

   “呵!”

  

   帶著陣陣風聲,大牛一掌拍向面前巨石,一聲略顯沉悶的響聲傳來,那足有一人高的巨石卻紋絲不動。

  

   “這……”

  

   大牛有些不可置信得看著自己的拳頭,明明前幾日還能一掌拍碎,這霸王譜怎麼越練越弱了?

  

   “五變。”

  

   空靈嗓音自身後傳來,大牛轉身,看到了一身素白長裙的南宮慕雲。

  

   “千鈞。”

  

   一陣香風掠過,南宮慕雲蓮步輕移,行至巨石之前,伸出手來,芊芊玉指剛剛觸碰到巨石,就見得那巨石轟然崩塌,揚起陣陣灰塵。

  

   “這是霸王九變最特殊的一個境界,講究收發自如。”微風拂過凌雲峰,南宮慕雲衣袂飄搖。

  

   “還不如四變來得霸氣。”大牛的視线劃過南宮慕雲裙下若隱若現的修長美腿道。

  

   他有些失望,相比於五階的收發自如,他還是喜歡一拳將巨石轟做齏粉的感覺。

  

   南宮慕雲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這話恐怕也只有這位對修仙之事一竅不通的少年才說得出來。

  

   霸王九變對應著修為的一至九階,不足半年從一個凡人達到五階修為,據南宮慕雲所知,上一位有此成就的早已入聖,去到了上界。

  

   不過南宮慕雲也知道,大牛能有如此成就,一是靠著霸王譜這門絕品功法,二則是長久以來幾乎日日與其雙修,鳳靈體本就是絕佳的雙修鼎爐,再加上南宮慕雲自身不俗的修為,就算是資質再普通,半年達到三階也不是難事。

  

   但五階也意味著瓶頸,就算加上鳳靈體的傾力相助,大牛也只能勉強五階大圓滿,若想破境,還得另尋他法。

  

   “那件事考慮得如何了?”南宮慕雲忽然俏臉微紅,走向大牛道。

  

   一把攬過這白雲仙子的纖腰,大牛壞笑一聲,一只手已經悄悄滑入了南宮慕雲的雙腿之間。

  

   “我想想……”另一只手托著下巴,大牛若有所思道:“不如就紋在這里。”

  

   感受到已經探入蜜穴的粗糙手指勾了勾,南宮慕雲頓時身子一軟,但卻搖了搖頭,抓起了在自己腿間作怪的手,悄悄放在了酥胸之上道:“為師想紋在這里,可以嗎?”

  

   “有什麼區別嗎?”大牛皺著眉頭道。

  

   南宮慕雲的身材極為高挑,但依偎在如小山般雄壯的大牛懷中,竟然有著小鳥依人的風情。

  

   “當然有……”將臻首枕在大牛肩膀之上,南宮慕雲紅唇微張,湊向了大牛的耳朵,吐氣若蘭道:“紋在這里,所有人都能看到……”

  

   “那多不好,師父可是白雲宮宮主,又有白雲仙子的名號,要是讓人知道你成了我胯下的母狗,怕是不太合適。”大牛雖然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兩根手指隔著衣服夾緊了那早已挺翹的乳頭。

  

   “真是笨徒弟……”南宮慕雲伸出香舌,在大牛的耳垂之上繞了一圈道:“他們怎麼會知道那圖案有何意義?”

  

   “哎呀!還真是!”大牛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

  

   看著大牛終於明白過來,南宮慕雲玉手輕揮,空中頓時浮現出一道閃著金光的圖案。

  

   那是白雲宮專屬的標志,兩朵祥雲互相纏繞,中間空起的輪廓則剛好是一把細長小劍的模樣。但與往日不同的是,此時在這白雲宮徽記的兩側,竟然多了一對牛角圖案,也正是因為多了這對牛角,整個畫面形成了一副倒三角的形狀。

  

   “那就開始吧!”大牛難掩心中激動,大手一揮,一排細長銀針便懸在了空中。

  

   怪不得要等到霸王五變呢,大牛心中暗道,若是按照以前那大開大合的氣力,他一定掌控不了這些細微的銀針。

  

   這圖案當然是南宮慕雲親自設計,大牛雖然不擅丹青之道,但依葫蘆畫瓢的事情還是做得來的,只見他皺著眉頭,眼神不停在南宮慕雲胸前白玉般的肌膚上掃視。

  

   “就在這吧。”大牛眼前一亮,忽然發現了南宮慕雲的兩團高聳之間,精致鎖骨之下,幽深溝壑之上的那片肌膚,這不也是一個倒三角麼,我真是太聰明了,大牛心中暗道。

  

   南宮慕雲俏臉已是緋紅無比,緩緩將衣領打開,露出了那圓潤的香肩。

  

   大手一揮,一排銀針頓時落在南宮慕雲胸前,大牛本想說句多有得罪,但一想到南宮慕雲平日里的教導,卻忽然一巴掌拍向了的眼前的兩團高聳道:“再往下點!把你的賤奶頭露出來!”

  

   大牛這粗魯中帶著羞辱的動作讓南宮慕雲嬌軀一顫,卻還是聽話得又將那衣領往下拉去,一直垂到了腰間在緩緩停下了動作。

  

   痴迷得看著眼前這完美的身體,大牛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雖然已經見到了無數次,但他卻怎麼也想不通,這般碩大的雙乳,是怎麼還能保持著如此挺立的狀態,竟不見一絲下垂的跡象。

  

   這讓他的肆虐心大起,悄悄捏緊雙峰之上的兩粒嫣紅,之後緩緩向外拉扯,直到將那白膩的雙乳揪成了一個勾人心魄的橢圓形,才瞬間松手,那挺翹的乳頭頓時彈回原處,帶動著周身的軟肉蕩起了陣陣令人目眩的漣漪。

  

   “喔……”南宮慕雲一聲嬌吟,這番拉扯之下,她竟然感受到了蜜穴之間的淫水越來越多。

  

   大牛則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一陣陣漣漪逐漸蕩開,之後才緩緩發力,根根銀針頓時輕點在南宮慕雲胸前那迷人的倒三角處。

  

   不時看向空中的圖案,大牛很是細心得控制著自己的力道,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逐漸察覺到面前的南宮慕雲眼神越來越迷離,檀口微張,帶著香氣的火熱氣息打在了大牛臉上,不過此時的他卻無心消受,控制這樣細微的銀針比轟碎巨石更讓他覺得吃力。

  

   但此時的他卻不知道,南宮慕雲已經卸去了全身真氣,用心感受著胸前不時泛起的點點刺痛,那如細微電流一般的痛感刺激著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她胯間的淫水已經潺潺而流。

  

   誰也想不到,幾個月前還在山上砍柴的鄉村少年此時竟然在白雲仙子的胸前刺下了那專屬與二人的圖案。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大牛收回真氣,看著南宮慕雲胸前的那點點紅痕構成的玄妙圖案長舒了一口氣。

  

   “大功告成!”大牛將銀針收起,卻又皺著眉頭道:“忘了備些墨汁了……”

  

   “無妨。”南宮慕雲帶著媚意微微一笑,玉手輕揮,胸前的紅色痕跡頓時變得烏黑。

  

   “真厲害。”大牛由衷贊嘆道。

  

   這傻小子還不知道,以南宮慕雲的修為,想在身上紋些圖案哪用得上銀針,不過是意念一動的事情罷了,可至於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其中原由恐怕只有這位白雲仙子自己才明白。

  

   重新穿上衣服,南宮慕雲緩緩起身,大牛看著她胸前那自己的傑作怔怔出神。

  

   這素白長裙的開襟將那圖案完整得展露,兩朵祥雲位於正中,那細小長劍的末端剛好直插在那幽深的溝壑之間,而兩側圓潤的玉乳之上,一對牛角圖案互相對稱,大牛忽然覺得面前的師父比之前還要美上幾分。

  

   “隨我來。” 南宮慕雲腳尖輕點,曼妙身形頓時升空,大牛有學有樣,不過他腳下一點卻在那原地點出了一個大坑。

  

   一息之間,二人落在了位於白雲宮正殿之前的習武場,這曾是白雲宮的弟子們日常修習的地方。

  

   大牛還以為師父又要檢查自己的修為,便跟著她來到了廣場正前方的長階之上。

  

   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南宮慕雲緩緩俯下身去,大牛只覺得身下一亮,胯間長龍頓時躍然而出。

  

   香舌微吐,南宮慕雲臻首緩緩下沉,她對面前這碩大的龜頭早已熟悉無比,隨著她的動作,龜頭兩側的肉棱緩緩劃過她溫熱的口腔,直到頂在了自己軟嫩的喉頭。

  

   媚眼如絲得仰視著面前的大牛,南宮慕雲繼續向前,大牛長舒一口氣,感受到了自己的雞巴已經頂開了師父那緊致的喉嚨,直往喉間插去。

  

   那修長脖頸之上的凸起昭示著大牛的挺拔,南宮慕雲的鼻尖已經埋在了大牛茂密的陰毛之中,小嘴被撐得渾圓,幾絲粘液緩緩滲出,粘連成了一道長長的絲线。

  

   大牛悄悄運轉霸王譜,一雙手緊緊按在南宮慕雲的腦後,身子緩緩往前頂,似乎要把自己的陰囊也要擠入身下仙子的口腔之中。

  

   緩緩抽出雞巴,大牛故意讓龜頭卡在了南宮慕雲的喉間,感受著她不斷吞咽的軟肉將自己的龜頭緊緊包裹。

  

   “師父,你這小嘴肏起來可太過癮了……”大牛的雙手已經伸入了南宮慕雲的三千青絲之間,那盤起的烏黑秀發之中,還插著當初大牛親手制作的竹質發簪。

  

   按現在的眼光來看,這發簪的制作稍顯粗糙,以大牛現在的修為,削竹成簪不過是幾息之間的事情,不過大牛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經又做了許多,為何師父卻唯獨喜歡這一支。

  

   將大牛的雞巴全根含入的南宮慕雲聽聞此言卻悄悄瞪了大牛一眼,這憨厚的小子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一巴掌拍向了胯下仙子的側臉,道:“忘了,不能叫師父!”

  

   “賤逼仙子!老子肏爛你的小嘴!”抱起南宮慕雲臻首,大牛急速挺動下身,南宮慕雲的喉間隨著大牛粗暴的動作一次次凸起又一次次恢復,直到大牛過足了癮,才緩緩將其放開。

  

   第二十九章

  

   “其實還有一件事。”南宮慕雲看著大牛將雞巴從自己口中抽出,紅唇貼在那熾熱龜頭之上緩緩道。

  

   “紋了這個圖案,我這副身子就是你的了。”嬌媚得看了一眼大牛,緩緩道:“之後你我二人獨處的時候,你可以叫我賤逼,母狗,騷逼……,但唯獨不能再喊我師父。”

  

   “為師也會改變對你的稱呼……”南宮慕雲對著大牛那龜頭之間的馬眼吹了一口氣道:“你喜歡聽為師喊你什麼?”

  

   “嗯……”大牛皺著眉頭,苦思冥想道:“有次師父,哦不對,有次我聽你這賤逼喊我大雞巴親爹,那個稱呼確實不錯。”

  

   “隨你……”南宮慕雲美目含春道。

  

   長階之上,南宮慕雲緩緩轉身,跪在地上的她面對習武場,氣勢陡然放出。

  

   “眾弟子聽令!”

  

   這帶著真氣的聲音頓時回蕩在寬闊習武場,激起山間陣陣回聲。

  

   大牛雖不知師父要做些什麼,不過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南宮慕雲,竟然一時興起,將自己的雞巴放在了白雲宮宮主的頭頂之上。

  

   此時的南宮慕雲臻首之上放著大牛的雞巴,感受著那兩顆有力的睾丸頂在自己腦後,那紫黑的龜頭懸在了自己額前。

  

   不過即便如此,南宮慕雲的氣勢依然不減,那胸前的紋身讓此刻的她更顯神秘。

  

   腦中閃過之前上百位弟子與面前廣場之上修行的畫面,南宮慕雲心底忽然涌上了一股異樣的快感,他們肯定想不到,這位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宮主,有朝一日竟然會頂著一位少年的雞巴跪在長階之上。

  

   “我南宮慕雲,白雲宮宮主在此宣布!”

  

   真氣蕩起的微風將南宮慕雲的發梢悄然吹起,深吸一口氣,南宮慕雲的臉上浮起了兩朵紅雲。

  

   “此後,二弟子黃虎熊便是我南宮慕雲的大雞巴親爹,我便是大雞巴親爹的騷逼母狗,精液容器,雞巴套子……白雲宮宮主的這一身媚肉,便是親爹的泄欲工具……大雞巴親爹若是想肏我,我自會撅起騷屁股,掰開賤逼,跪在地上乞求親爹的臨幸……”

  

   緩緩俯下身去,南宮慕雲背對著大牛緩緩撅起了屁股,雙手輕輕撩開裙底,一道迷人的蜜穴瞬間暴露在大牛的眼前。接著玉手再次探入胯間,將兩片薄薄的陰唇緩緩拉開,露出了其中正不停蠕動著的軟肉。

  

   大牛哪能經受得住這般誘惑,那粗長的雞巴已經隨著南宮慕雲的動作滑到了股間,看著眼前誘人的豐臀之中的濕潤蜜穴,大牛深吸一口氣,腰身一沉,那粗大的雞巴就破開了層層疊疊的軟肉,一寸寸向里擠了進去。

  

   熟悉的緊致感將大牛包裹,感受著腟腔內肉壁之上的軟糯穴肉,大牛左右開弓,雨點般的巴掌頓時落在了南宮慕雲那剛剛翹起的豐臀之上。

  

   一道道臀肉形成的波紋頓時擴散開來,激烈拍打聲中,卸去了真氣的南宮慕雲秀眉緊皺,感受著大牛那寬大粗糙的手掌不停抽打。

  

   “唔……大雞巴親爹……抽我吧……抽我發騷的大屁股……你不是說為師之前總是晃著屁股勾引你嗎……唔……抽爛我的騷屁股吧……”

  

   霸王譜運轉速度陡然提升,大牛眼中已有點點金光。他竟然一只腳往前踏去,徑直踩向了正伏在地上的南宮慕雲的臻首之上。

  

   “唔……太爽了……踩著仙子的頭肏逼……這騷母狗真是太了賤……”

  

   瓊鼻已經貼向青石地板,南宮慕雲呼吸急促,兩側的俏臉隨著大牛越來越大的力道逐漸沾染了不少灰塵。

  

   霸王情動,仙子落塵。

  

   往日里莊嚴的長階之上如今卻是另一幅淫靡的畫卷。

  

   大牛忽然覺得自己正在師父騷逼之中抽插的雞巴逐漸漲大,五階之後,霸王譜竟然讓他的雞巴又粗長的幾分,他現在幾乎毫不費力就能頂到南宮慕雲的花芯之上,這讓他更加興奮,又是一下盡根沒入,紫黑龜頭瞬間破開了花芯之上的緊致腔肉,南宮慕雲嬌軀一陣,她瞬間就感受到了大牛那又長了幾分的雞巴此刻已經插入了子宮。

  

   “唔……大雞巴親爹……你肏死母狗了……您太大了……插到……插到母狗的子宮里了……”南宮慕雲被如遭電擊一般想要揚起身子,卻被大牛死死踩住,額頭和鼻尖緊貼地面,那冰冷的觸感似乎並不能平復心中燥熱的情欲。

  

   心念一動,大牛將腳收了回來,一聲暴喝之後,南宮慕雲身上的素白長裙瞬間被撕扯成無數碎布,粗暴得拽起南宮慕雲腦後的秀發,隨著她上半身緩緩揚起,大牛的另一只手已經按在了南宮慕雲的酥胸之上,幾番狠狠揉捏之下,那白膩的軟肉在其指間不停變換著各種形狀。

  

   精致鎖骨之下的兩朵祥雲隨著大牛的揉捏緩緩浮動,兩側的牛角散發著無盡的威嚴,溝壑之間的長劍輕舞,被來回晃動的軟肉擠壓得更加細長。

  

   “什麼白雲仙子,還不是個看到大雞巴就喊爹的婊子,給老子夾緊了,欠肏的賤逼!”大牛狠狠往後拽了一下,看著南宮慕雲紅潤的耳垂來到了自己嘴邊,在其耳邊喘著粗氣道。

  

   南宮慕雲的上半身此刻幾乎直立,光潔的美背緊緊貼向大牛那火熱的胸膛,此刻若是習武場之上站有弟子,定能清晰得看到大牛那粗長無比的巨龍此刻正在南宮慕雲的長腿之間不停進出,點點淫水隨著二人的交合處跌落,白雲仙子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隨著大牛的動作不時出現一個完整的雞巴輪廓。

  

   “我是婊子……白雲仙子就是婊子……是大雞巴親爹的賤逼……啊……你肏死我了……騷逼要被肏爛了……”

  

   雖然已經沾染不少灰塵,但南宮慕雲那細嫩的肌膚仍然白的耀眼,與大牛那黝黑的皮膚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副一黑一白的淫靡畫面。

  

   “呼……我師兄一定不知道他的仙子娘親原來這麼騷,這麼賤,天天在山上夾著他師弟的雞巴發騷,每天都晃著屁股,搖著大奶子求他師弟狠狠得肏他娘親的賤逼。”

  

   “嗯……對……肏我……肏你師兄的仙子娘親……你肏死秦洛他娘的騷逼了……啊……我不行了……賤逼母狗不行了……”

  

   大牛抽出雞巴,一股拇指粗細般的水柱瞬間自南宮慕雲的蜜穴之中傾瀉而出,二人身下的地面已經積起了一個水窪,正順著悠長的長階緩緩滑落。

  

   大牛沒給南宮慕雲喘息的時間,站在後面的他將其攔腰抱起,南宮慕雲那修長的玉腿就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勾緊大牛的腰,對准位置之後,大牛再次侵入蜜穴,剛剛泄身的腟腔似乎更加緊張,隨著大牛的不斷深入不時發出一陣陣收縮,讓雙手抱在南宮慕雲胸前的大牛受用無比。

  

   站起身,大牛就這樣一邊在南宮慕雲的體內抽送,一邊抱著她緩緩走下長階,學著剛剛南宮慕雲的樣子高聲道:“大家快來看啊,宮主的騷逼被大雞巴捅穿啦,宮主被我肏成婊子啦。”

  

   恍惚之間,南宮慕雲似乎看到了往日里眾位弟子習劍的畫面,她的雙手向後,死死抱在了大牛的腦後,兩條玉腿向後纏在大牛的胯間,纖腰輕動迎合著大牛的抽送,帶動著胸前的雙乳蕩起了陣陣波濤。

  

   這番姿勢之下,南宮慕雲平滑的小腹之間巨龍進出的輪廓更加分明,僅是幾步下來,她就感到了一股鋪天蓋地的快感從四面八方襲來,本是清明的眼中此刻早已被情欲覆蓋,大牛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了手,但南宮慕雲的嬌軀卻還是牢牢掛在了大牛的雄壯的身軀之上。

  

   終於空出雙手的大牛愜意的將手放在了腦後,按在了南宮慕雲的雙手之上,悠閒得挺動著腰身,在習武場來回走動,若不是身上還掛著一個白雲仙子,他此刻這幅姿態仿若是飯後散步。

  

   半刻鍾之後的大牛開始再一次伸出雙手拉扯著南宮慕雲那鮮紅的乳頭,一次次拉起又一次次放下,花芯和雙乳兩個敏感點頻頻受襲,南宮慕雲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如墮雲端。

  

   感受著南宮慕雲的身體傳來陣陣痙攣,大牛只覺得正在其體內抽送的雞巴被一股陰精迎面澆下,她知道這仙子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按照以往的習慣,南宮慕雲在第一次泄身之後會越來越容易高潮,二人已經走到了廣場正中,正是平日里南宮慕雲舞劍的地方。

  

   拍拍南宮慕雲的屁股,她立刻會意得躺在了地上,大牛將她的一條腿抗在了肩膀上,腰身一沉,那依然挺立的雞巴就滑入了南宮慕雲的體內。

  

   看著往日里高貴清冷的仙子如今一副騷浪模樣,大牛不禁又想到了剛剛在長階之上的動作,他緩緩伸出一只腳,肆虐心起之下,他竟然踩向了南宮慕雲那正在搖晃的雙乳之上。

  

   “嗯……為師的奶子……哦……要被你踩壞了……”南宮慕雲看著自己胸前的軟肉道,那兩團軟膩已經在大牛的腳下逐漸變成了肉餅的形狀。

  

   大牛再次收力,看到那帶著腳印的雙乳瞬間恢復如初,他一時興起,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一腳腳踩向了那兩團軟肉。

  

   腳下傳來的觸感讓大牛享受無比,但更讓他享受的則是親眼看著白雲仙子的雙乳被自己的大腳踩出了各種形狀。

  

   直到感受到雞巴再一次被洶涌而來的陰精澆了誒個通透,大牛這才緩緩收力,正在他准備收回腳時,卻忽然看到腳下傳來一陣拉扯,抬起頭,大牛竟然看到了南宮慕雲那嬌艷的小嘴緩緩張開,兩行貝齒輕動,咬住了自己的鞋尖。

  

   正當大牛不知何意的時候,之間南宮慕雲臻首輕動,大牛的鞋子就被一下咬下,露出了那只粗糙無比的大腳。

  

   已被情欲吞噬的南宮慕雲在大牛震驚的眼神之中緩緩張開小嘴,伸出舌尖輕點在大牛正踩在她胸上的腳趾。

  

   柔膩觸感傳來,大牛如渾身過電。

  

   這讓他情不自禁得往前伸了伸腳,而那南宮慕雲也會意得張開嘴,將那幾根腳趾一一含入,舌尖在其腳趾縫隙間進出,不多時,大牛的五根腳趾就悉數被南宮慕雲清理完畢。

  

   “我肏……師父你太賤了……比我見過所有的婊子都要賤……”大牛喃喃自語道,不自覺又狠狠踩了踩那還在晃動著的雙乳。

  

   “唔……為師既是白雲仙子……那自然長得要比她們好看……也要比她們更騷更賤……”南宮慕雲含著大牛的腳趾含糊不清道。

  

   這番騷浪表現讓大牛再難自已,一番急速抽送之後,大牛腰身一緊,猛地一個挺身,將那碩大龜頭整個頂入了南宮慕雲那溫暖的子宮,一陣急促喘息過後,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就悉數射進了南宮慕雲的體內。

  

   “喔……好舒服……大雞巴親爹射滿騷逼的子宮了……好熱……”南宮慕雲扭動著腰肢,嬌喘吁吁道。

  

   第三十章

  

   站起身的大牛來到南宮慕雲身前,握起她耳邊的三千青絲,一點點擦拭著自己的雞巴,之後又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宮慕雲躺在地上的嬌軀。

  

   那傾國傾城的臉上還沾染著不少灰塵,飽滿的胸前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腳印,一片狼藉的蜜穴之下是積起了水窪的淫水,一縷縷白濁隨著嬌軀的不斷痙攣緩緩滲出,南宮慕雲的玉手無意識得搭在了自己蜜穴之上,似乎想要把那溢出的精液再塞入自己體內。

  

   長舒一口氣,大牛壞笑道:“師父你現在太髒了,我幫你洗洗身子。”

  

   南宮慕雲俏臉一紅,她自然知道大牛是什麼意思。

  

   握著手中的雞巴,大牛腰間發力,之間一道腥黃的水柱頓時噴涌而出,接連澆在南宮慕雲的俏臉之上,看著那灰塵被尿液衝開,大牛又晃了晃身子,水柱隨著動作來到了那處飽滿雙峰之上,對准了那嫣紅的乳頭,大牛再次一泄如注,不斷落下的尿液衝刷掉了那烏黑的腳印,露出了那原本白膩的肌膚。

  

   直到將兩顆乳房之上的鞋印都衝刷完畢,大牛又是一聲壞笑道:“賤逼!接好了!”

  

   南宮慕雲聞言急忙張開小嘴,吐出了香舌,看著那股尿液從胸前緩緩來到自己唇間,感受著那腥臭的尿液逐漸注滿口腔,南宮慕雲媚眼如絲,香舌微動,喉間輕咽,那滿嘴的尿液就隨著她的動作緩緩消失在了喉間。

  

   “唔……爽!”大牛抖了抖身子,幾滴飛濺的尿液如雨點般灑落在南宮慕雲的俏臉之上。

  

   感受到功力更近一層的大牛扶起了渾身酥軟的南宮慕雲,看到她兩片豐臀之上仍然沾染著不少灰塵,大牛不禁搖了搖頭道:“唉可惜,尿不夠了……”

  

   南宮慕雲柔情萬種得白了他一眼,之後腳尖輕點,就這樣赤身裸體得飛進了後院。

  

   大牛提起褲子,正要發力,卻忽然看到腳下那整齊劃一的青石地板,聯想到方才在凌雲峰踩出了那個大坑,大牛有些悻悻得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飛來飛去了……”

  

   來到南宮慕雲的臥房,大牛隔著窗子看向正在穿衣的南宮慕雲道:“師父,山上就你我二人,你何必還要多此一舉。”

  

   “什麼?”南宮慕雲看了過來。

  

   “不穿衣服不是方便肏逼嗎?”大牛嘿嘿一笑。

  

   “那你覺得師父是不穿衣服好看,還是穿上衣服好看?”南宮慕雲微微一笑道。

  

   “都好看!”縱然憨傻如大牛,也知道這個問題沒有其他的答案。

  

   “不錯,那為師給你看點更好看的。”南宮慕雲很滿意大牛的回答,接著道:“你先轉過頭去。”

  

   大牛聞言靠在了窗外,看著院中的花花草草怔怔出神,心道到底是什麼更好看的?

  

   不過他並沒有等太久,一陣窸窣之聲結束之後,隨著房門輕動,大牛忽然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

  

   一身大牛叫不出名字的緊身白色長裙之下,三千青絲高盤腦後,修長脖頸之下是圓潤香肩,眼神劃過那還帶著紅痕的紋身,大牛繼續往下看去,之間胸前的兩團飽滿幾乎暴露大半,薄薄的布料之下兩粒凸起十分清晰,再往下是一前一後兩片長布掩蓋了南宮慕雲修長的美腿,最特別的是那芊芊玉足之下的閃耀著幽幽紫光的鞋子,鞋跟足有七寸之高。

  

   “這叫旗袍。”南宮慕雲轉了轉身子,隨著她的動作,那直至腰間的開叉幾乎將整個下體完全暴露。

  

   “這是高跟鞋。”南宮慕雲抬起腳,緩緩搭在了大牛肩上,這幾乎是一字馬的造型,讓大牛一眼就看到了那蜜穴處的無限風光。

  

   “這都是天香坊送來的,為師之前一直沒有穿過,好看麼?”南宮慕雲注意到了大牛那火熱的視线,蜜穴處不自覺得又涌出了點點淫水。

  

   “好看……”大牛痴痴說道,之後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天香坊?”

  

   “一個宗門,設計出了許多女子服飾,在下界之中很受歡迎。”南宮慕雲收回長腿道。

  

   “聽說最近又研制出了什麼絲襪,估計過幾日也就送到了。”

  

   “真好,這門派還送人衣服穿。”大牛嘿嘿笑道。

  

   “可不是每個人都送的。”南宮慕雲淺淺笑道:“天香坊還有一個出名的地方是排下了天姿榜,這些衣服,他們只會送給天姿榜上的修士。”

  

   “天姿榜?”大牛又是微微一怔。

  

   “以後你就知道了……”南宮慕雲緩緩道:“你先回屋打坐。”

  

   盡管還想欣賞面前這誘人春光,但大牛知道修煉為重,畢竟聽師父說師兄前幾日曾在下界遇險,他現在只想變得更強一點,好在等下山的時候能多幫上一點忙。

  

   此刻的後山之中,一身白色旗袍的南宮慕雲正緩緩走入竹林,她那腦後的秀發還殘留著大牛剛剛擦拭雞巴的痕跡,幾絲秀發此刻粘連在一起,無聲得訴說著方才廣場之上的淫靡。

  

   行至竹林深處,南宮慕雲腳步未停,曼妙身影竟然緩緩消失了嘴深處的石壁之中。

  

   “宮主在上!”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急忙俯身,這石壁之後竟然是一處山體之間陡然突出的峭壁。

  

   “報。”

  

   南宮慕雲氣質超然,聲音空靈,老人鼻尖動了動,他似乎聞到了些難以言明的氣味。

  

   那是鳳靈體自帶的體香和大牛的尿液交雜在一起的味道,不過他未敢多想,緩緩抬起頭來,赫然正是前些日子在山間聚會的那名老人,多年前南宮家的大管家,南宮友文。

  

   眼前的一幕讓有南宮友文些震驚,他首先是看到了宮主脖頸下那玄妙的圖案,這白雲宮的徽記他倒是看得明白,只不過兩側那一對東西怎麼看起來那麼像牛角呢……

  

   未等老人細想,他的視线就被那暴露在外的飽滿酥胸吸引,再到那胯間的開叉處,這位老人甚至能看到宮主的大半豐臀。

  

   “咳咳!”南宮友文收回心神,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旗袍,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到能把旗袍穿出如此風情的女子。

  

   “少主過濟州,正往汴梁而去。”

  

   “青雲門半月之後掌門大選,秦萬山勢在必得。”

  

   “那日襲擊少主之人為陌刀門三弟子,如今改投老劍主門下,”

  

   聽到老劍主的名字,南宮慕雲心念一動,忽然爆出了一陣驚天氣勢。

  

   “老劍主?”

  

   “正是。”南宮友文不急不緩道:“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為何不下殺手。”

  

   秋風襲來,南宮友文的身形如鐵,眼角的余光瞥見南宮慕雲微微揚起的裙角之下,兩條緊並的大腿之間,似乎是……

  

   不敢再想下去,南宮友文繼續說道:“莫非他察覺到了宮主你在暗中探查?”

  

   “絕無可能。”南宮慕雲道:“不過五階而已,他能察覺到什麼?”

  

   “可這解釋不通……”南宮友文喃喃道。

  

   南宮慕雲也是秀眉緊皺,她想不明白為何老劍主既然出手為何還要留秦洛一命。

  

   “還有呢?”

  

   既然二人都想不通,南宮慕雲索性想將這件事放在一邊。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南宮友文不敢看向南宮慕雲,道:“老劍主已出山,目前正在歸一門。”

  

   “蕭晴!”南宮慕雲不禁一聲驚呼。

  

   “宮主不必擔心,這幾日老劍主在歸一門深入簡出,蕭門主並無異樣,甚至反而破了境……”

  

   南宮友文的話讓南宮慕雲心中疑雲更甚。

  

   “不能再等了!”南宮慕雲看著幽深山澗道。

  

   “那屬下立刻召集……”

  

   “不用!”

  

   “這些事情等我下山之後再說。”南宮慕雲揮了揮手。

  

   “遵命,只不過那黃虎熊……”南宮友文欲言又止。

  

   “無妨。”南宮慕雲眼中帶著幾分贊賞道:“這小子剛剛步入五階,倒是能下山了……”

  

   “你先回。”南宮慕雲轉身進入石壁,只留下原地一臉震驚的南宮友文。

  

   五階?!

  

   若不是宮主親口說出,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好的資質也需要時間,這個砍柴的憨傻少年竟能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從一個凡人修至五階超凡境!

  

   “白雲宮!”

  

   南宮友文難掩心中激動,對著山澗大喊道。

  

   “天助我白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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