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波府前廳,只見牆上放著幾個木耙,一個風姿卓絕的美貌婦人出現在對面,瓜子般的臉形,襯托了優美的輪廓、耳朵精巧而圓潤、淡掃峨眉、睫毛微曲修長、瑤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紅的櫻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無瑕。只見她衣裙輕飄,雙臂揮動,不斷從腰間抽出飛刀,向木耙打出,一招一式之中頗有靈動飄逸的韻味,而且力道與准頭並非一般習武之人所能擁有的。此充滿英氣、身著藍色勁裝的婦人正是天波楊府當家主母、楊家七子的娘親- 佘賽花。
佘賽花今年雖已是四十有余,但自從楊家投誠於宋朝之後,為了照顧身體不好的四郎和尚且年幼的七郎的其他幾兄弟,佘賽花已不再跟隨夫君楊業一同出征,而是留在府上打點府上事務。多年來養尊處優,保養得當,自是膚如凝脂。加上多年練武,身段窈窕,那豐隆圓實的雙乳自是仍舊堅挺,加之飽滿的翹臀,修長圓潤的雙腿,是青澀的女子遠遠比不過的。眼角雖有幾道細紋,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成熟婦人的韻味,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豐韻的美感,可謂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即使沒有塗抹唇脂,因練武而微微喘氣的朱唇也相當紅潤。肌膚還是白淨光滑,凝脂如玉。忽然,佘賽花余光中看到幾個身影,不由得暗自一笑,美目閃過一絲狡黠,驀地打出一柄飛鏢,堪堪擦過其中一人的面頰,釘在了門框之上。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飛刀嚇了一跳,其中一個看著最年少機靈的男子很快便反應過來,立馬走向已停手的佘賽花故作驚嚇道:“哎呀,娘,您嚇死孩兒啦!這一
飛刀過來哪有人能躲開呢!您這刀法可是越練越好了,我看啊,要破爹的槍法只不過小菜一碟。”此人正是天波府最小,也是最頑皮的少爺——楊七郎。
“是嗎,你這小子,嘴里就像抹過蜜一樣,就知道哄娘開心。”佘賽花顯然對於兒子的反映很是滿意,嘴邊帶著一縷得意的微笑。天氣較熱,佘賽花也練得香汗淋漓,有些氣喘。勁裝被汗打濕,微微貼在身上,隱約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因練武出汗而肢體透香,臉色微紅。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下幾根散落在額頭的發絲。隨著佘賽花的站起身,極薄且貼身的衣裙彷如透明般地,緊緊的包住她豐隆翹起的香臀,由於裙子被汗水打濕,幾乎能看透佘賽花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挺香臀。然後佘賽花輕移玉足,隨著走路時的纖腰輕扭,被霧水浸潤的裙子緊緊裹在玉臀上,隨著佘賽花修長而筆直性感的雙腿,在七郎眼前蕩漾。
搖曳間那玉腿的頂端隱約可見那微微賁起陰阜和那道淺淺的鴻溝;那可是銷魂洞英雄冢啊。這一切讓還是少年的七郎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顛倒。七郎咽了口唾沫,趕忙收攝心神,見到娘親微微滲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立刻從懷中抽出一方帕子給賽花擦汗。年少時的賽花性格豪爽,頗具男兒氣概,嫁入楊家後,受夫君楊業影響,變得穩健而知大體,但間中也會流露出其真性情,跳脫的七郎有幾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遂與其最是投緣,母子兩人相處方式像是姐弟,一眾兒子中也只有七郎敢做擦汗這等親昵動作。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一進門,看到娘的飛刀向我迎面而來,那種凌厲的氣勢,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而且那麼精准,只聽到耳邊“嗖”的一聲,就把我臉上昨天發的那個小豆豆給除掉了。這樣的為民除害於無形中,怎麼能讓人不佩服呢? ”
佘賽花穿回放在一旁的淺綠窄袖外套,聽到七郎的馬屁,不由得被七郎逗笑:“哈哈哈,我這也算是民除害嗎?”原本高貴冷傲的容顏上艷光流轉,笑容猶如春花綻放。
七郎靈機一動,似是想到了什麼:“唉,可是就因為我們平時都聽娘的話,經常為民除害,讓爹給罵了。”“ 哦?那你們干了什麼?”
“我們......”佘賽花立馬打斷七郎:““不用你說,什麼事經過你的嘴里就變了樣。”隨即看向一旁站著的三郎、四郎、六郎。
“三郎,你說。”知子莫若母,佘賽花雖然很寵愛這個小兒子,時常跟他胡鬧,但也知道他總是耍滑頭,找他問話必然是不能得知事情真相,自是問起了忠厚老實的三郎。
三郎乍被母親一問,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們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負一個賣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訓教訓他。”
“就這麼簡單?有沒有傷人啊?”七郎害怕被娘親責罰,趕緊否認。“沒有沒有沒有。我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看到幾個兒子的模樣,佘賽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幾人定是被丈夫楊業責罵回來,七郎想找自己庇護,免受責罰,指向六郎:“那爹為什麼罵你們呢?六郎,你說。”
“呃...因為...四哥...也...也出手了。”
佘賽花聽到後十分緊張,立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動手打人?”
四郎倚在大廳的柱子,十分無奈地說道:“娘,我是被逼的。”
四郎自小受過重傷,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賽花對這個兒子疼愛有加,尤為憐惜,生怕這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雖然四郎已經成人,但賽花對他的關懷還如小時候一樣,總讓自己覺得還沒長大一般。
“不管怎麼說,你的身體啊...來,讓娘看看你有沒有傷著。”原本站在一旁低著頭的四郎聞到一陣芳香,抬頭一看見娘親幾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局促,急忙抓著娘親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
看了一下確定四郎身體沒什麼事,佘賽花也松了一口氣,隨後想起丈夫在街上責罵幾個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說你們,一點面子都不給,待會他會來我就...”
話音未落,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便帶著幾分威嚴,幾分怒氣遠遠傳來“你們幾個,都給我站好了!”還沒見楊業進門,就先聽到了他氣勢洶洶的命令。除了四郎外的三人,連忙抬頭挺胸,筆直有序的站好。四郎雖滿臉的不情願,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進來。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間充滿正氣,相貌威嚴的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賽花丈夫,百姓間口口相傳的楊無敵,楊業。
看到這熟悉的情形,佘賽花迎向丈夫埋怨:“你怎麼回事呀,把家里當成軍營了?一回來就訓話。”
“夫人,你不知道,他們幾個在外面闖禍。”
“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們做的沒錯,見義勇為才是我們楊家的風范。”
“胡鬧,簡直是胡鬧,一點不像楊家的男兒,倒像一群烏合之眾。”
“爹,你……”七郎見爹娘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機想插嘴。
“七郎,你別插嘴。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軍隊一樣管理孩子。”
佘賽花夫婦二人,一個慈母,一個嚴父,常因幾個兒子的事情而發生衝撞。面對賽花的咄咄逼人,楊業不禁被他說得倒退幾步。在這家里,楊業總是自己的兒子十分嚴苛,加上作為軍人所養成的習慣以及氣勢,致使眾郎對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只要楊業一聲令下,就連最調皮的七郎也不敢不從。但也印證了一句老話—一物降一物,在家里賽花總是會去維護孩子們,從而跟楊業發生衝撞,但兩人夫妻情深,彼此間並不會真的產生嫌隙。楊業雖然對孩子們嚴厲,但卻十分疼愛自家娘子,加之賽花巧言善辯,往往會被她質問得啞口無言,夫妻間的“戰爭”,楊業這位大將軍可謂是節節敗退。
“唉,別的我不說了。你看四郎,他身體不好,還在外面闖禍。”楊業走向四郎,雖是擔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責的語氣。
佘賽花最見不得丈夫責罵孩子,仍舊咄咄逼人:“身體不好就不能出門了,天天在軍營里面,病都要憋出來了。”
“你們幾個給我站好!我......我說不過你。”楊業一氣之下徑直走回書房,四郎也向母親告退離開。七郎見父親走了之後立刻走向賽花,“嘻嘻,娘親,對付爹啊還是你有辦法。”
“你啊,娘我這是好好講理。你們幾個也要記得,不可隨意鬧事。”語罷,佘賽花讓下人來收拾一下練武的飛刀和靶子。七郎見躲過一劫,松了一口氣,正想拉著三郎和六郎離開,管家楊洪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向佘賽花稟報:“夫人,五少爺回來了。”
“五郎?那小子還知道回來!......”佘賽花冷哼道,只是此刻的她臉上洋溢出開心的笑容,顯然是高興極了。
這時候一位身著白袍,頭發披散開來,長相溫文爾雅的男子正在走進來。此人正是楊家兄弟排行第五的楊五郎。
“娘,孩兒回來了。”佘賽花看到許久未見的五兒子,繼續故作生氣道:“你這孩子,終於肯下山回家了,娘還以為你要出家當和尚了呢。智光大師他老人家還好嗎?”
五郎聽得娘親的玩笑,也是一笑:“娘,是孩兒不孝,這麼久都沒回來看望您和爹。師傅他老人家身體還很健壯,還特地讓我給您和爹捎口信,說會來拜訪爹娘。”
隨後和三、六、七郎幾兄弟間打招呼。七郎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問:“唉,五哥,這位姑娘是?......”
佘賽花也面露好奇地看向五郎身後的女子。
“娘,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漪雲姑娘。”
漪雲盈盈一拜:“小女參見楊夫人。” 賽花見漪雲長的漂亮,又如此有禮,贊賞道:“好一個俊俏的姑娘。”漪雲聽後嬌羞頷首:“楊夫人過獎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意外救下漪雲姑娘,沒有告訴娘就帶她回天波府,是看到她身世可憐,又孤苦伶仃,想讓她在府中做點雜事,也免得在外面給壞人欺負。”
漪雲跪下:“小女父母雙亡,蒙五公子搭救,此生願在天波府做事,我吃的起苦,讓我做什幺都可以。”
佘賽花看到漪雲如此有禮,加之聽到她生世可憐,心生憐憫,臉帶笑容上前扶起漪雲:“姑娘請起來吧。你既然來到這里,也是緣分,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五郎,你帶漪雲姑娘去挑一個房間吧。今後你就在府上住下吧。家里也馬上開飯了。”
漪雲似是被佘賽花的善良所感動,雙目含淚,作揖感謝:“多謝楊夫人。”低下的臉龐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到了午間,楊洪之女楊楚楚已做好午飯。只見天波府主廳,三、五、六、七郎以及賽花圍坐在桌前吃飯。桌上擺滿了楚楚烹調的美味佳肴,楚楚在一旁替夫人舀湯。
楊楚楚乖巧可人,從小和眾郎一起長大,情同兄妹。賽花連生了七個兒子,特別渴望有個女兒,因此自小也將她當作女兒一樣疼愛,眾人從未將她當作下人,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由她打點。從小練得一手好廚藝,因此楊家的飯菜全權由她負責。
正當眾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時,楊洪神色凝重,匆匆而入。“稟告夫人,潘家公子求見!”
七郎等聞言,不禁愕了愕。楚楚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慌。
佘賽花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潘豹已經率領著一眾手下大模大樣走了進來。
今日早上,七郎幾人其實是和潘豹發生爭執。楚楚本在市集采買完,正在回天波府的路上。卻被潘豹帶手下當街調戲,七郎幾人及時趕到救出楚楚,也因此打傷了潘豹的幾名手下。後來楊業現身,才制止住了幾人。
潘豹此人在開封可謂說是大有名氣,父親乃是當朝宰相潘仁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潘豹的名聲可不是靠父親,甚至比起潘仁美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淫人妻女這等事從他未成人時便已是家常便飯。自妹妹潘語嫣出生沒多久後母親便去世了,潘仁美忙於公務,姐姐早早嫁入了皇宮,和自己關系並不親密。潘仁美也因疼愛子女,並未對其多加管教,潘豹自小便認識了許多狐朋狗友,都是些看上他宰相之子身份的阿諛奉承之輩。帶著他在汴京各大青樓混跡,年紀小小便嫖妓數次,但還未至於現在這般猖狂。
而潘語嫣由奶娘何如心帶大,憐語嫣未及懂事之年,即失去母親,視為己出,與之情同母女。她以前曾是潘仁美妻子陳氏的陪嫁丫鬟,年輕時秀氣有風華,一手繡技十分高超。步入中年後也是端莊秀婉,身段豐腴。被夫人許配給了府外的一個潘府產業的老板。兩人本是恩愛夫妻,還生了個可愛女兒。但好景不長,她還在哺乳期時,他們父女回鄉探親時遭遇意外,馬車摔落懸崖,雙雙殞命,何如心痛苦不已,日日以淚洗面。恰逢潘語嫣出生,陳氏傷了身子骨,便把她召回府中,當內院的管家婆子以及語嫣的奶娘。
陳氏終究沒能挺過去,在語嫣未滿月的時候便撒手人寰,一直由何如心照顧著語嫣。何如心剛失愛女,對待小姐的小女兒可謂是愛屋及烏,將對逝去的愛女的情感全都寄托在語嫣身上。潘仁美感念妻子早逝,何如心與女兒感情深厚,遂對其禮待有加,在府上可謂是地位非凡。
可惜好景不長,在潘豹十五歲那年,一日夜里和其他紈絝子喝醉後,意外錯入奶娘房中。何如心此時已睡去,靜靜躺在床上。潘豹醉酒迷糊,並未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床邊,倒也沒發出大聲響吵醒床上的婦人。待走到床邊,潘豹隨意脫下外套與鞋子,躺倒在床上正准備睡覺,旁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女人甜香。潘豹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女人背對著自己,靜靜側臥在床上。秀發如瀑,簡單地披在腦後,上身只著一件貼身的抹胸,在背後打了個繩結系著,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膚露著。
“我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還在滿春院的床上?不過這兒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正點的妞。不管了,叫來的妞總不可能不上,先玩了再說。”
看著那雪白的玉背,這醉酒的紈絝子竟以為自己還在青樓,把身旁的女子當作是滿春院新收來的妓女。掀開女子身上的薄被,雙手摟著那纖細腰肢,臉埋進那芳香四溢長發之中,潘豹只覺這股香氣有些熟悉,卻也一時想不到什麼,只依照自己的本能繼續。
潘豹撫摸著女子腰部,雖然有些些贅肉,但勝在皮膚光滑,別有一番感覺。一只手漸漸往上從抹胸下沿鑽入,大手盡情揉捏著女子豐滿碩大的玉乳。潘豹只覺這奶子挺翹彈滑,揉捏起來愛不釋手。另一只手則從背後插進褻褲,一時撫摸女子股溝,一時揉捏著雪白渾圓的屁股。
女子豐腴的身材讓潘豹愈感興奮,而且女子身上的香味讓潘豹感到很懷念,忍不住將鼻子湊在女子的秀發中,不斷地呼吸著,甚至將熱氣噴向女子的耳垂。
“啊……”在潘豹這從妓院習得的尚屬生澀的調情手法下,女子的胴體逐漸開始發熱,俏臉和耳垂也越來越紅,久未經房事的她嘴巴微張,不自覺呼了出來。
潘豹的雙手亦沒有閒著,一邊開始脫下女子的衣服;一邊搓揉她嬌嫩的身體,瞬息間女子身上每處肌膚全被潘豹摸遍。潘豹感覺懷中女子已經開始發熱,嘴里也漸漸漏出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胯下那物已經高高凸起,硬得發疼。 潘豹的手指不斷地挑撥女子的花瓣陰蒂,使它們逐漸由乾涸變得濕滑,他立時感到驚喜萬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縛,立即脫光身上的衣物,開始吻向女子的耳垂,不時用伸入抹胸手指夾住碩乳上凸起的顆粒,另一只手也向襠部摸去,肉屌同時插入腿間,隔著褻褲,不斷摩擦刺激著羞藏於臀瓣間的花蕊。
三處敏感處同時遭受襲擊,即使是在昏睡中女子嬌軀也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潘豹感受到手忽然被打濕,知道女子已然情動,脫下她的抹胸與褻褲,然後將側對著自己的女體扳過來,扶著自己硬挺得陽具,在那濕滑的嫩肉上下磨蹭一番後,便被蜜液完全打濕了。
“嗯......”就在此時,何如心因為身體微微泄身而被驚醒了。
“好舒服......怎麼回事......怎麼有一股酒味......這是!”何如心逐漸清醒了過來,聞到一股酒味,睜開雙眼,但一時還沒適應黑暗的環境。只見一個身影跪在了自己雙腿之間,而且清晰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東西抵再自己的陰戶前。何如心作為一個成熟婦人,如何不知道這是什麼,正想要出言阻止,借著月光一看,竟是自己當作親身兒子一般疼愛的潘豹!
“豹兒!你在干嘛!”
此時,潘豹認為一切就緒,便將肉冠擠進唇片,本想一慫而入。此時耳邊卻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霎時清醒了過來,抬頭一看,身下的女子是自己和語嫣的乳母何如心,不由得整個人呆呆地跪在床上。
“何......何娘!怎麼是你!我......我不是在滿春院嗎?!”
年少的潘豹平時雖然愛胡鬧,但都是瞞著父親和何娘兩位長輩,從來不敢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糊塗事,每次詢問都是裝傻否認。這次居然夜闖何娘房中,還褻玩了她的身體,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
何如心看到潘豹這幅模樣,如何不知方才自己睡著時的高潮是他造成的。再聽到潘豹所說的妓院名稱,便猜想到一二,這孩子在妓院喝醉回來進到了自己的房間。潘豹和紈絝子弟廝混的事其實何如心有所耳聞,但她曾問過潘豹,被他否認。何如心婦人之仁,相信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姐的兒子,幫他瞞下這些流言,不讓潘仁美知道。
然而導致的結果卻是他變得現在這個樣子,小小年紀便混跡煙花之地,招妓酗酒都學會了。
再低頭一看,自己的抹胸和褻褲都已被脫下,胸前兩顆櫻桃正暴露在空氣中,陰戶處頂著一個明顯比死去丈夫大的巨碩龜頭,自己正赤身裸體的面對著潘豹。自己本已打算替死去的丈夫一生守節,替小姐照顧好潘豹兄妹二人。誰知竟被這個親如兒子的人玩弄至泄身,甚至此時潘豹的陽根還頂在自己兩扇陰唇之間,羞怒至極,“啪”的一聲扇了潘豹一個耳光,隨後捂住自己的豐乳和下體。
“你!你這孩子!枉何娘還相信你是個好孩子,將那些流言壓下不傳至老爺耳中,誰知你竟是騙我的!我明早便告訴老爺,讓老爺好好管教你!”
潘豹被何娘的耳光扇懵了,這麼多年以來,何娘對自己疼愛有加,父親因為娘親的死去也沒有管教過自己,手下和京中的那些紈絝子巴結自己都來不及,從來都沒人敢打自己。再聽到何娘居然要向爹告發自己,頓時慌亂了起來。
“不!不行......雖然爹平時並不管我,但如果被他知道這些事我定要被狠狠責罰,我該怎麼辦?”正當潘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看到了何娘一手遮胸,一手擋陰的模樣,忽然想起她那柔軟嬌軀,剛剛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得高潮,腦海中出現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把何娘肏一頓,她還怎麼敢到處宣言此事!
潘豹心隨意動,隨即撲向何娘!
“豹兒!你要干什麼!”何如心被潘豹一下撲倒,雙手不斷推搡壓在身上的男子身體,但她一個普通婦道人家的力氣,又怎麼比得過這一直練武的少年。一雙小手被潘豹按在了頭頂,隨即被他用脫下的衣服將雙手綁在了床沿。
“豹兒!你!你......來人......嗚嗚......”何如心本想呼救,潘豹擔心她會引來他人,忙拿起一件小衣物塞進她嘴里。何如心只覺口中衣物有股騷味,反應過來被潘豹塞進嘴里的是自己的褻褲,羞怒之下不動踢動自由的雙腿。見她兩只小腳還在不斷瞪踏掙扎,潘豹便將它們分開綁向了床角。
何如心整個人呈“人”字被綁在了床上,雙腿岔開,一臉驚訝地看著一手正在扶著陽具,對准著自己下體,另一只手扶著自己腰部准備用力,面目猙獰的潘豹。她沒想到,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竟然想要捆綁奸淫自己。
“何娘,既然你覺得我不能在外嫖妓,那就由你來滿足我吧!”潘豹獰笑著,腰部用力一挺,那還未發育完全,卻已如成年男子般粗長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何如心的小穴。
“吼......好緊!”
“嗷!~”
房中同時傳來兩道聲音,只是一個是潘豹舒爽的低吼,一個是何如心的淒厲哀鳴。
何如心雖是個有過生育的婦人,但丈夫很早便死去,已經十幾年沒有行過房事,小穴可說是相當緊嫩。即使之前已經泄了一次,有愛液濕潤,但卻遠遠不夠,久未有訪客的小穴,被潘豹這一下狠狠插入,不亞於當年被丈夫破身的痛楚。
何如心被這一下刺激的兩眼翻白,脖頸處爆出青筋,肺腑中發出一聲長吟,若不是嘴里被塞了褻褲,怕是會把府上的人都吵醒引來。
因為母親早逝,何如心在潘豹心中其實也有著如母親般的地位,雖不如語嫣和她親密,但小時候自己一直很依賴她。曾經自己因頑皮而受傷哭鬧時,何娘都會把自己抱進房中安慰。記得有一次,自己無論如何都沒安靜下來,何娘甚至解開衣襟,露出潔白的胸脯喂自己乳汁。在香甜的母乳味道下,自己終於安靜了下來。在這之後還想讓何如心喂自己,她卻怎麼也不願意了,推脫笑話他作為男子漢,不可再這樣。年幼的潘豹因為逞強,說自己是個男子漢,便被何如心成功分散了注意力,因孩子心性,忘掉了這件事。在這之後就再也沒提起過。
潘豹愜意地把何如心壓在身下,一之手緊緊摟住她的細腰,一只手在她的纖腰和胯部來回撫摸著,手指過處,肌膚都浮起一層顆粒。雄龜頭輕碰著何如心光滑的小腹,弄得何如心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的。
潘豹籠住何如心的雙臂,把兩人身體用力的夾緊,令自己的胸膛與美女的豐乳擠壓在一起,那兩瓣春彎玉股雪溜溜高彈性彈的一對豪乳隨著潘豹顛狂的動作,在倆人的身體間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何如心雖然推拒著潘豹,但力量卻已經越來越微弱。此刻何如心的大腦已經慢慢變得膨脹、發熱,身體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開始在燃燒,身體也好象不再抵觸這種陌生而親密的接觸。潘豹緊摟著她,展開雙手上下推揉起她身體的兩側和嬌嫩的後背,在她的肋骨、腋下、後背和翹臀各處來回移動,肉棒頂磨她的小腹,劇烈的活動間,他的手指有時會伸得很靠前,偶爾觸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閃電般的觸擊使得何如心心猿意馬,渾身的神經好象都豎立起來一樣,身體衝動得顫抖個不停。
何如心閉上眼睛,根本沒有勇氣低頭看。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頭已經不知羞恥地高高翹了起來。可是對於這樣的挑釁,現在她的大腦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感。潘豹觀察到何如心的態度,眼中閃現出一絲獲勝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今後他可以盡情地享受何娘了。
此時潘豹插著何娘的小穴,借著月光隱約看到她的雙峰,一下讓潘豹再次回想起了這件事。潘豹忍不住揉搓兩團雪白,並且含住了其中一顆散發著幽幽乳香的蓓蕾,不斷舔舐,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何娘,好香的味道。好久都沒吃過你的奶了。”
何如心雖不想,卻在潘豹大力吸吮下起了欲望,加上身上的男子是如同自己兒子一般的少爺,這種亂倫的背德感讓她更加羞恥,鼻息變重。在男子的不斷侵犯下,小穴的疼痛已經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抵抗的酥麻感,身體不自控地希望身下那根物事能挺動起來。
潘豹利用他那有如靈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何如心的每寸肌膚游走。何如心先感到耳孔受到潘豹濕漉漉的侵襲,繼而在她的頸項輕掃,隨即胸前的兩顆纖巧得好像寶石一樣的蓓蕾,被不斷輕重不一的咬噬,蜻蜓點水般輕觸小巧玲瓏的肚臍,忽然間又感到下體的桃源洞穴,有一條熾熱軟體在敏感的陰蒂上打圈,許久未經人道的何如心給玩弄得全身神經如半月強弓般繃緊。
“我......我這是在胡亂想什麼......這是豹兒啊......”
就在何如心想要勉力抵抗身上的快感,再生異變。潘豹居然碰了一下自己的腋下,渾身一顫,連小穴中的嫩肉也不自主地夾緊了一下。
這其實並非潘豹故意,此時已到深夜,未點燭火,而月光照射的方向已逐漸移動。此時兩人所在的床上漆黑一片,加上酒精作用還在,潘豹並不能清楚分辨出何如心的身體部位的具體方位,只能一點一點摸上去了。忽然間感覺碰到一叢毛,何娘便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潘豹才意識到了自己摸到了何娘的腋下。
與此同時,何娘小穴內的嫩肉忽然收緊,仿佛吸吮了一下幽徑中的巨物,爽的他身體一抖,差點被吸出了精。他咬咬牙強忍住,緩過勁來後,潘豹如同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邊挺動腰身抽插,一邊撓起何娘的腋間嫩肉。
何如心如同一條蛇一般不住地扭動著身子,下體更是緊緊吮吸著潘豹的陽根。如此扭動更是如同主動套弄著,讓潘豹更加舒爽。
潘豹也不甘落後,腰間加速挺動。兩人的陰毛連成一片,隨著潘豹用力的撞擊,房中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聲。
從前丈夫還在世的時候,與何如心兩人夫妻恩愛,相敬如賓。婚後那段時間,兩個年少夫妻自然也曾貪歡,但兩人都非淫邪之人,夫妻間的房事只屬尋常,兩人的愛撫只有親吻和擁抱,情到濃時丈夫最多也只是摸摸自己乳房。而且丈夫憐惜自己,從不會如此粗暴。只是這少年的手段,竟讓自己感受到了連丈夫也未帶給過自己的歡愉,從被褻褲堵住的小嘴所發出的悲鳴也漸漸有了幾分呻吟的意味。
何如心抑壓中發出的輕吟聲,令潘豹十分鼓舞,於是利用那七吋長的大肉棒,輕重不一的點擊何如心的花心,使她嬌滴滴的子宮輕顫,而且泄出不少淫液。潘豹可以從何如心身體的反應,感受到她似乎是有了些許的高潮,於是暫緩了下身的攻勢,取下了她口中的褻褲,並於何如心張開櫻唇輕喘之際,藉機親吻她的檀口,而且一舉卷纏著那軟滑的香舌。
何如心初時有點抗拒,但隨著與潘豹接吻,帶來一陣偷情的刺激的感覺,這種從未又快的感覺,雖然羞恥,卻是讓何如心整個人都難以抵抗,隨著這快感不斷衝擊著心房,令她的香舌由逃避,變成互相交纏,最後彼此分享對方的唾液。
潘豹的雙手亦沒有閒著,不停地在何如心的嬌軀上輕撫,再次燃燒起她熊熊的欲焰。潘豹察覺到當他的肉棒深入何如心的嫩穴時,她那修長健美的雙腿,已不知不覺中盤纏於他的腰際。
何如心的肌膚因為受到情欲的沖擊,由雪白的膚色透現出粉紅色的彩霞,由於驚懼而變得冰冷的身體,亦被強烈的刺激手法,體溫不斷升高。何如心強行銀牙緊咬著床上的被單,才不至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喊,可是潘豹有那根粗長的肉棒鑽探進紋理標緻的小穴深處時,她終於無法抗拒的呼喊出來。
“嗯......嗯......嗯哼......”何如心內心悲切,流下苦恨的眼淚,身體卻無法抗拒歡愉。明明和自己交歡的不是丈夫,明明自己是一個寡婦,卻被去世的小姐的兒子奸淫,奪去了貞節。
在這兩種矛盾情感的夾擊下,這俏美寡婦久曠的身體終於被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少年奸淫到了高潮,在心底呐喊。
“啊......啊......太深了......要......要來了!啊啊啊啊啊!”
少婦那久未迎客的宮口已被敲開,噴出一股珍藏多年的陰精,澆撒在這充滿活力的龜頭上。
“啪啪......”
被這股陰精一燙,潘豹再也把持不住,腰部加速抖動了起來,下腹不時撞擊著她豐腴的大腿。
雖然久未敦倫,但何如心也是個有過性歡的女子,從經驗中得知,潘豹此時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從泄身失神的狀態恢復了過來,只是手腳被束縛在床上,她又能做什麼呢?
在潘豹奮力抽插了幾十下後,他也到達了極限,將肉棍深深的插入何如心的肉屄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對著子宮激射而去。
“噢......何娘......好爽......射了!”
“啊......好燙......不......不能射進來......夫君......對不起......”何如心內心悲切,不由得落淚。然而被潘豹強勁內射,她卻是再次達到高潮,呼吸急促,加之心中失身的痛苦和泄身的快感交織下,被潘豹肏干得昏死了過去。
潘豹今天本就在妓院交了幾回,醉酒回來射出一發後也已是筋疲力盡,躺倒在了何如心旁邊睡了過去。
翌日,陽光照進,潘豹醒了過來。第一感覺是昨夜醉酒所產生的頭痛感,隨後感覺到身旁躺了個女子,扭頭一看竟是何娘。她先一步醒來,看著身旁這個少年,她想起以前他在她面前的乖巧可愛,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只覺自己也有責任,一時間悲上心來,忍不住落淚。
昨夜潘豹也是酒壯慫人膽,不然他也不敢對長輩做這糊塗事,如今完全酒醒,看到何娘這幅模樣,卻是生了退卻之意。平時自己都是瞞著父親與何娘二人,和其他紈絝子胡鬧,如今卻在醉酒下把何娘強奸了。念及此,連忙解開何娘。
何如心被束縛了一晚上,還被狠狠地肏干了一番,身體已是酥軟不堪,勉力撐起身子,扯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人相對無言。潘豹沉思了許久,率先開口:“何娘,昨......昨晚的事,是我的錯。我會對您負責的,我會去向爹提出,把您娶進門。”
何如心被此子捆綁奸淫,原是對他有了幾分痛恨,可看到他如今誠懇認錯,心卻又軟了下來。這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早早失去了自己的親娘,小時候總會黏著自己撒嬌。想起小時候的他,何如心不由得認為昨晚奸淫了自己,只是醉酒下的衝動,也許是因那些紈絝子帶壞了他。加之聽到他這孩子氣般的發言,竟願意娶自己這個殘花敗柳之身,何如心也不願如何去呵責他了。只是她對潘豹乃母子之情,與死去的丈夫又是夫妻情深,潘豹的方法怎麼可行。
“唉......豹兒......此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不會去跟老爺說什麼,你的這話也不要再提了......今後不可再與那些紈絝子鬼混了”
潘豹有些意外,他想起昨晚何娘還說要把自己的事告訴潘仁美,自己才會在酒意驅使下做出這等事來。但如今事情不會鬧大,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現在自然還不懂,女子名節對於她們來說是多麼重要,失身給丈夫以外的人,無論自己是否是願意的,人們都會罵自己不守婦道。即使他想為何如心負責,娶她進門。
而且他作為潘家長子,他爹潘仁美又怎麼可能同意讓他娶一個寡婦。尤其是這個寡婦還是和他們兄妹情同母子一般,若是讓外人知道,潘家的名聲可就要不保了。何如心也不願讓潘豹的人生毀在自己手上。
潘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現在他也不敢繼續面對著何娘,起身穿戴好,便離開了房間。
之後,潘豹卻再也沒見到過何娘,宛如人間蒸發一般。潘豹曾詢問過妹妹,可是語嫣此時也是正因自小親近的何娘不講緣由地突然離開,而傷心欲絕。
他自也不敢去問潘仁美,若是被父親看出什麼端倪,不知道會被他怎麼責罰。潘豹心中雖有遺憾,但也沒再苦惱。只是後來他卻沒聽從何娘的教誨,而且初嘗人妻的滋味後,更加變本加厲的在汴京橫行霸道,淫人妻女,不論對方是達官貴人的妻女,亦或是平民百姓,只要被他看上的皆不放過。
後來潘仁美亦知曉一些兒子的丑事,但也因政事繁忙,沒心思嚴加管教,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暗示過他別惹出什麼禍事就行。
雖然京中百姓皆知潘豹膽大包天,但沒人想到潘豹今後居然還會打上天波府楊業夫人的主意。
在早上的爭執,楊家父子離開後,潘豹好奇詢問手下張昆,才知道自己調戲的女子是楊家管家楊洪的女兒楊楚楚。為了再見佳人,也為了向楊家找茬,所以帶著手下前來。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除了看到楊楚楚以外,居然看到了楊業的夫人——佘賽花。
兒時母親還在世時,他曾她聽說起過,楊家軍楊業的夫人,也曾隨她丈夫一同上戰場奮勇殺敵,一身武藝謀略不下於他的丈夫,是一位不可思議的巾幗英雄。
不過兩家關系一直不好,相互並沒有往來。雖說偶爾有些同僚的宴會也會邀請兩家,楊業也會攜眷出席,但每每有這種場合,潘豹都不想應付,反而喜歡偷偷溜走,出去花天酒地。潘仁美心知兒子不喜這種場合,久而久之也由他去了,後來便沒再要他跟著自己一起參加。
後來也曾聽坊間傳聞,佘賽花容貌乃汴京之首,即便是那京城最大妓院——清風樓的花魁也不如。潘豹並不相信,心想一個曾經在戰場上歷經風霜的女人,能有多少女人味。而且,雖然自己也曾干過京中不少美貌婦人,可要說當得上如此夸贊的,他卻是沒見識過。因此他心中雖有所好奇,但也只當是那些沒有見識的愚民隨口亂傳的。
只是平日里和楊七郎在汴京里胡鬧,也從未有機會接觸佘賽花。所以這麼多年來,潘豹都沒見過佘賽花真容。
這次闖入,不顧天波府下人的阻撓,一路來到前廳。只見幾人站在廳中,除了楚楚,還有一位美貌的英氣婦人。
她白淨的鵝蛋臉未施粉黛。眉高而秀,且絲絲分明。眉下是猶似一泓清水的丹鳳眼,配合著淡淡的淺綠眼影,雙目黑白分明,眸子光彩,身姿挺拔,渾不似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普通婦人。烏黑亮麗的長發在腦後盤著一個精致的發髻,額尖有一個美人尖。雖然除了耳環外再無過多配飾,但也襯得她端莊溫婉。身著一件利落的藍色勁裝,高挑豐腴,看去便知這人是位女中丈夫。
今日原是想借和楊七郎在街上起爭執一事,看下有沒機會找下楊七郎的茬,順便再見一次楊楚楚,未曾想到居然還能看到佘賽花。今日一見,潘豹忽然覺得坊間傳聞都未能盡皆詳述她的美貌,心中浮現出將這婦人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吟的畫面。
備注:
稱號:貞潔人妻(根據劇情不斷變化)
忠貞度:100
情欲度:50
敏感度:60
調教度:0
性經驗:1人
性愛姿勢:男上女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