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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楊門虎將改 第三章

楊門虎將改 plk 10637 2023-11-20 16:09

  楊業在書房整理完軍務後,回到臥房中已是亥時。推開房門,只見妻子穿著寢衣,正坐在桌旁看著書,在燭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她絕美的側臉,目光認真而專注。楊業也不得不感嘆,自家妻子這麼多年來都未見老態,反而更添美艷。

   “業哥,你回來啦。”

   佘賽花抬頭,看到丈夫回來,放下書本,上前幫他脫過外袍,置於衣架之上。

   佘賽花拿起泡好的參茶,遞給了楊業,微微屈膝做禮:“業哥,今日之事,是賽花錯怪你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的氣。”

   早上的事,楊業本就沒生夫人的氣,自己不善言辭,對著佘賽花總是落在下風。看到自家夫人這般小女兒作態,也是忍不住一笑。

   喝下參茶後,楊業說道:“賽花,今天潘豹來府上鬧事,你處理得很好。但我訓斥孩子們的時候,你不該如此偏袒他們,這事他們雖是站在理字一邊,處理方式實在是太衝動了。”楊業也知曉了今日府上之事,有自家夫人在,自是不用擔心潘豹此子能鬧出什麼風浪來。

   多年夫妻,佘賽花自然知道丈夫做事有他的道理,但孩子們都是自己的心頭肉,丈夫跟孩子們的相處方式又總是像軍人一般,所以自己才總是去幫孩子們說話。

   “業哥,這件事我已經教訓過孩子們了,也告誡了他們,今後做事不能這麼衝動。只是楚楚是你我看著長大,視如己出的寶貝姑娘,今日她也被潘豹在街上出言調戲,我們卻不能為她討回公道。”

   今日之事,佘賽花本也不願與潘豹那小輩計較,只是當她聽到楚楚也受了委屈,還是決定出手教訓一下她。

   “我知你疼愛楚楚,我又何嘗不是呢?不過我猜,今日你也讓他得到教訓了吧?”

   “那是自然,那黃口小兒如此膽大包天,居然還敢來我們天波府上鬧事,我不得挫挫他的銳氣。”

   楊業看著懷中妻子一臉驕傲,宛如當年一同上戰場時,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由得感慨:“賽花,這些年辛苦你照顧教導孩子們了。”

   見古板的丈夫難得如此溫柔解意,端莊持重的楊夫人不禁一副小女兒的模樣,依偎在楊業身上。

   楊業也將夫人擁入懷中,感受著她一如從前的發香,享受這難得的溫存。楊業方從邊關回來京城不久,連日來又忙於軍務,早出晚歸,在軍營的時間甚至比在家里的時間還要長。

   久未近女色,此時溫香軟玉在懷,又被佘賽花胸前的兩團豐盈圓潤擠壓著,楊業不禁感到身軀發熱,下身陽物也忍不住挺起。擁抱著佘賽花的雙手也慢慢地上下游移,摩挲著妻子的玉背,微微喘著氣,詢問道:“賽花,我們夫妻倆許久未曾行房......不如今晚......”

   佘賽花也已感受到了小腹處有一個火熱硬物,夫妻多年,自然知道此時丈夫想做什麼。二人相擁,久違的男子氣息,也讓她久曠的身體有些情動,下身微微有些濕潤。往日行房,二人多為生育衍後。

   而後七子陸續出生,加之後來投奔宋室,楊業忙於軍旅之事,房事大大減少。有時自己雖然渴望與丈夫交頸纏綿,互訴衷腸一番,丈夫卻滿臉疲憊,只能作罷。

   如今難得夫婦二人相處,平素甚少主動的丈夫表達了行房的意願,佘賽花自然是欣喜,微微踮起腳尖,親向楊業的嘴唇。

   “楊大將軍有令,小女子怎敢不從?全憑將軍發落。”佘賽花抱緊楊業脖子,含羞地看著丈夫。

   見妻子調侃自己,楊業也不生氣,憨笑一聲後,將佘賽花橫抱起,行至床前,將妻子放下。替夫人脫去便鞋,一雙秀美玉足展現眼前,然而楊業卻視若無睹。隨後拉開腰帶,在佘賽花的配合下,褪去那對襟襦裙以及褻衣褲,露出了那魅惑的軀體。

   佘賽花那雪白嬌軀,高挑豐腴,腰肢卻盈盈一握。一對碩乳,即使平躺在床上,也如兩座小山峰一般巍巍挺立;豐滿翹臀竟能將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撐起。若是從側面看就能發現,躺在床上的佘賽花竟也能展現出那動人的曲线。

   一個赤身裸露、散發著成熟風韻的嬌媚婦人躺倒在床上。雙頰紅暈,眼神羞澀,長發披散在身下,一手橫抱在雙乳之上,大半白滑乳肉掩蓋不住;一手蓋住那茂密的黑色叢林中的迷人肉縫,幾縷陰毛從手掌兩側漏出。遮胸擋陰,好不誘人!

   楊業卻未多加欣賞,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去,露出了精壯的身子。他常年習武,行軍打仗,練就一身結實的古銅色肌肉,還有在一次次戰爭中留下的傷疤,顯得整個人是孔武有力。下身陽物,已有四寸長度,雖不是十分粗壯,但也硬挺十足。

   楊業精赤的身子爬上了床,看到妻子那含羞遮擋的神情,忽然想起當年的洞房花燭夜。那時自己傾慕許久的少女,和如今別無二致,不由得笑道:“賽花,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像當年那個小姑娘似的。”

   佘賽花聽到丈夫的調侃,含羞嗔怒地擰了下他腰間軟肉:“怎麼?你嫌棄我老了?”

   妻子伶牙俐齒,楊業憨笑兩聲,深知自己不是對手,也不多言,將陽物握住,以示詢問。

   佘賽花知道夫君之意,微微頷首,隨即松開遮擋雙手,露出肥厚水潤的花唇,一股香甜氣息在房中彌漫開來。楊業手扶陽物,對准那已見水光的迷人肉縫,“滋”的一聲,龜頭便進入了佘賽花溫暖緊致的蜜穴。只是那幽徑卻似久未有訪客問津,楊業的肉莖方進入穴口便遇到了阻力,難以前進。於是深吸一口氣,沉腰用力一挺,終於全根沒入,突破了那道障礙後,內里反而隱隱有股吸力。

   “啊......”

   強烈的刺激,讓夫婦二人都仰起了頭,不由自主地發出兩聲悶哼。

   那緊窄的陰道讓楊業直接感到酥麻欲射,只得先停下來深吸一口氣,緩了一下,才再次開始抽插。

   那床上散發著成熟風韻的嬌媚婦人,身上已微微帶汗,臉上紅暈一路蔓延開來,身上已是布滿情動的粉紅。

   楊業雙手撐在佘賽花兩側,專注地挺動著,只是夫婦二人交歡時,卻無甚交流。房中只有“噗嗤噗嗤”下體抽插的水聲,讓佘賽花聽得臉蛋滿是羞紅。

   男女之事,本該是縱情歡愉,纏綿入骨。然楊業性格傳統,不諳此道,行房時一板一眼,不知變通。加之對愛妻憐惜,動作從來不會激烈粗暴。

   而佘賽花深知丈夫為人正直,認為女子應當賢淑,不可放蕩。她平素雖然性格開明,行事作風不墨守成規,但在床笫之事上也只是個矜持保守的普通婦人,認為女子叫床是淫蕩放浪的表現。每每夫妻敦倫之時,她一直都在盡力壓抑自己,從來不敢發出淫媚的呻吟。因此夫婦二人交歡並無過多交流。

   經過一段時間抽插,佘賽花下身甬道流出越來越多的汁液,芳草被打濕貼合在蜜穴上。呼吸愈發急促,那雙英氣鳳眸已是迷亂。貝齒輕咬著紅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響。好一副仙女沾染凡塵欲望的景象。

   只是慢慢的,丈夫的力度頗讓她有種隔靴撓癢的感覺。佘賽花也知道,丈夫收住力道,是對自己愛意的表達,心中甚感甜蜜。只是隨著年齡增長,近年來那敦倫美事,本已是屈指可數。那蜻蜓點水的抽插,無法觸及花穴深處,反而讓她心底逐漸產生渴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總是婦人無法避免的變化,那對性事的渴望已慢慢增強,希望丈夫可以更加放開。

   念及此處,佘賽花只覺下身似有某處痕癢,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帶動下身肉壁,微微收縮了一下。楊業只覺龜頭忽受刺激,已到達緊要關頭,忍受不住加快了速度,腰間一麻,低吼了一聲便射精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驍勇善戰的楊無敵便在妻子身上丟盔卸甲了。

   佘賽花本已有些迷離,忽然感覺到丈夫挺動的頻率加快,隨後便有一股火熱的液體伴隨著陽根跳動而射出,激得她身體微微打了個顫抖。

   雲消雨散,夫妻二人喘著粗氣,房中逐漸回歸平靜。楊業緩緩退出疲軟的陽根,沾滿著男女交合的白濁體液。佘賽花那粉嫩小穴,因抽插變得略微紅腫,淺粉的肉縫正緩緩閉上,方經歷房事便恢復緊窄,陽精未能流出。

   楊業在房事上本就不刻意堅持,近年來更是因大小戰役殘留的暗傷,房事愈發不能持久,近日軍營中事務繁多,精力也有所不濟,早早便結束了。這種事情,佘賽花自然也無法說什麼,只能心中暗暗嘆息……

   與此同時,滿春院的一間房中,滿室飄香,夾雜著一股淫靡的味道。院中頭牌蓮兒上身正趴伏在床上,而那渾圓的美臀布滿紅色手印,正向後高高翹起,承受著後方男子的狠命抽插。

   男子正是前來發泄的潘豹。被潘仁美訓斥一番後,心情郁悶,加之今日被佘賽花勾起的欲火,便來滿春院尋歡作樂,發泄一番。潘豹陽具粗壯,每次前來所點女子,都會被他干得一連幾天都無法下床接客。所幸這位丞相之子出手闊綽,一晚的嫖資便夠抵上大半個月接客的收入,而且,若是能討得他歡心,說不定今後還能攀附上潘家,贖身離開妓院。

   蓮兒作為頭牌,男女交歡方面被老鴇調教得十分優秀,平素多是她來陪伴潘豹。前幾日因為月事來臨,一直沒機會服侍。今日終於月潮褪去,貴客到來,自然不能錯過機會。

   只是她沒有想到,今日的潘豹似受了什麼刺激,肏干起來不管不顧,想要將怒火全部發泄在自己身上一樣的,連連求饒。

   潘豹戌時來到,如今街上傳來一慢兩快的鑼聲,已是來到三更天了。蓮兒雖是經驗豐富,終究也只是個柔弱女子,架不住這麼長時間的狠命抽插,多次泄身後,不知何時便已昏死過去。

   平素魅惑勾人的雙眼翻白,精致打扮過的臉頰上妝容已花,布滿了風干後的精液,雙乳上、小腳底亦是如此。

   潘豹此時正陷入幻想之中,身下女子正是那楊府佘氏。今日初見的美婦,被他強按在身下以各種手段侵犯,掙扎不能,高潮連連。

   興起之下,更是將她雙手後拉,蓮兒昏了過去,只能任由潘豹擺弄,但身體感覺仍在。姿勢忽然的改變,讓潘豹那粗壯陽物更加深入,突然加劇的刺激,也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平素那勾人攝魂的小嘴傳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佘賽花……老子要干死你……”

   潘豹眼中,那楊夫人正一臉媚態的轉頭向自己求饒。但他一點也不想放過她,腰間狂風暴雨般抽插著。

   “哈......啊……啊啊!!”

   蓮兒昏迷中再次被干至高潮,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花芯噴出。潘豹那鏖戰一晚上的陽根也至極限,被陰精這麼一燙,更漲大了一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激得蓮兒一陣陣顫抖。

   不一會兒,潘豹喘著粗氣,終於停歇,抽出陽具。蓮兒平坦白皙的小腹,因海量陽精微微脹起。隨即他松開蓮兒雙手,任由她重新跌落在床上,胯間誘人的陰阜因激烈的抽插而變得紅腫,無法合攏,精液不住地向外流出。

   “真不耐肏,一點意思都沒有。”

   潘豹恢復神智,看到蓮兒不堪鞭笞的模樣,平素還覺得她體貼可人,今日只覺不夠盡。但也知這妓女已到極限,射精多次後有些口渴,便想起身去桌邊倒了杯水。

   “潘公子,可還盡興?”

   房中忽然傳來一陣聲音,一個黑衣人正站在窗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潘豹。

   ******

   翌日

   楊業夫婦二人出身行伍,因著在軍隊里養成的習慣,早早便起了身。楊業在妻子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後,就出發去軍營。

   早飯還未到時候,佘賽花送走丈夫,梳妝一番後,閒來無事,在府中散步。

   一路來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想起昨日來到府上的那位漪雲姑娘,便想去看看她。

   來到漪雲房前,只見房門正開著,看到她正收拾被褥,佘賽花敲了敲門進入房中。

   “漪雲姑娘,起這麼早。昨日住的可還習慣?”

   漪雲見楊夫人前來,連忙上前迎接,屈膝行禮。

   “楊夫人,您來了,快請進。”

   佘賽花點頭示意,來到桌邊落座。漪雲忙上前替佘賽花倒了杯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漪雲不過一貧賤女子,此前四處漂泊,能蒙五公子和夫人收留,在天波府安身,已是感激不盡。”

   佘賽花也一時好奇:“漪雲姑娘不必拘謹,既然來到天波府,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對了,不知道你和五郎是如何相識?”

   漪雲被問及往事,眼眶有些微紅:“漪雲本住在一小村落中,家中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雖然清苦,但是也幸福自在。只是……山賊進村,到處燒殺擄掠……我的父母和五歲的弟弟……也被山賊所害……我所幸逃了出來,卻也一路流離顛簸……”

   漪雲似是回想起了當初那慘烈的景象,滿眼含淚,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只是仍有幾滴未及收住,在那秀美的臉龐滑落。

   佘賽花看到她悲切的模樣,心中滿懷憐惜,起身幫她擦去淚水,正欲寬慰。漪雲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所幸,路上我遇到了五公子,來到天波府。夫人,您和五公子的大恩大德,漪雲一定會報答!”

   佘賽花見這孩子雖然外表柔弱,性子卻是能夠這般堅強,反而更惹人憐惜,而且待人有禮,對其十分喜愛。握住其雙手,只覺其手上光滑,卻有些細繭,並未多想,安撫其情緒:“往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你就把這里當作家里一樣,在楊家好好生活。今日早飯過後,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漪雲感到疑惑,並未多問。用過早飯後,佘賽花便帶著她出府。

   門口兩個值守的侍衛小伙,看到主母出門,挺正身板,恭敬地向她行禮:“夫人!”

   佘賽花嘴角含笑,點頭回應道:“楊鑫,楊斌,辛苦二位了。”

   佘賽花待人和善,無那般官家太太的架子。即使只是普通下人,也會給予足夠的尊重,不會對其看低,也不會胡亂責罰,府中上下無不敬佩。

   待佘賽花二人走遠,兩個侍衛便開始聊了起來。

   稍年幼一些的楊鑫好奇:“夫人身後的那個女子是誰?”

   “你不知道嗎?那是昨日五少爺帶回來的女子。”

   “那超凡出世的五少爺居然還會帶女子回來?這姑娘長得可真標志。不過還是夫人最好看,成熟高貴,善良溫柔。”楊鑫沒有絲毫褻瀆之意,而是發自內心的傾慕。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最是仰慕夫人了。”夫人確實是個一等一的女子,聽說從前還和老爺一同上戰場殺敵,楊斌自也是對她十分佩服。不過被楊鑫這小子這般天天念叨,也忍不住埋汰了他。

   “咳咳,你們二位聊得可還高興?”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讓正在閒談的兩人背後一涼。聲音的主人是管家楊洪,不知何時走到此處,二人忙立正姿勢。

   楊洪看了二人一眼,倒也沒有懲罰他們,只是提醒一下要專心值守,隨後目光移至遠處街道上佘賽花的身影,直至淹沒在人群中……

   京城繁華的街上,人聲鼎沸,叫賣聲遍布。漪雲隨著佘賽花一路前行,對周邊的熱鬧卻似不感興趣,只盯著身前之人。

   攤販與行人很快便注意到了這兩個樣貌出眾,年齡氣質不盡相同的女子。婦人典雅端莊,成熟豐腴,那豐潤體態讓男子們忍不住浮想聯翩;少女清純溫婉,身形苗條,胸前隆起雖比之婦人稍顯青澀,卻也勝過許多未出閣的女子。一些年輕小伙更是看得兩眼發直,被這兩位女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漪雲跟著佘賽花來到了一家商鋪中,只見有許多布料及成衣掛了出來,原是一家裁縫店。漪雲奇疑道:“夫人,這是……?”

   佘賽花回身柔聲道:“在你房中的時候,我見你衣櫃正打開著,里面只有三兩件衣物,我想五郎那小子定是不夠細心,替你提前准備好衣物,我便自作主張,帶你來我熟悉的裁縫鋪了。”

   漪雲受寵若驚,忙擺手:“怎可如此麻煩夫人,漪雲既被楊家收留,已是受了莫大的恩惠,怎可如此貪得無厭。”

   “不過是幾件衣服,我與你投緣,就當是夫人送你的禮物。”佘賽花也不拖沓,牽著還想說什麼的漪雲便走進了店中。

   “何娘。”

   店鋪中正有一婦人打扮的女子,在櫃台處看著賬簿,忽然聽到聲音,只倒是有客人前來,抬頭一看發現是佘賽花,身後還帶著一個面生的女子,眉眼帶笑:“楊夫人,您來啦。”此人正是潘家兄妹的干娘——何如心。

   當年失身於潘豹之後,何如心向潘仁美請辭離開潘府,說是要回去老家。縱使潘仁美如何勸說,何如心還是執意如此。無果,潘仁美也只能讓賬房替她准備好錢財。

   何如心並未收下,向老爺請示了之後,無聲無息地便離開了潘府,只是她並不是如同所說的那樣回去老家。一個寡婦,竟失身於小姐的兒子,讓何如心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壓力。她本欲投河自盡,只是卻意外被路過的佘賽花下水所救下。

   再三追問下,何如心才道出了原因,可也作了些許隱瞞,只說了自己是一個寡婦,失身於他人。佘賽花為人正直,得知如此不平之事,便打算替她去討回公道。可何如心本就是怕對潘豹造成影響,才逃離了潘府,又怎麼會願意再生事端,只得佯裝無事。此事事關女子名節,佘賽花亦知不可鬧大,只好作罷,往後一直對其關照有加。

   後來在佘賽花的幫助下,便用此前丈夫留下的錢財,在城內西北偶,天波府的地界內買下了一家商鋪,靠著自己的繡藝為生。

   因丈夫生前的關系,何如心有渠道拿到良好的布料,價格公道,加之其出眾的繡藝,也是吸引了不少的客人,在附近小有名氣。這樣簡單忙碌的生活,讓何如心將過去的事藏在心底。因身處天波府地界,潘府一家少有來此處,加之何如心平素只待在店里和家中,因此一直沒有發現何如心的蹤跡。

   佘賽花行伍出身,不習慣與官家婦人來往。如非必要,很少出席各類宴會,因此在京城中少有交心的婦人。何娘是她難得的好友,因自己不擅女紅,時常來拜托她縫制衣物。

   何如心注意到了她身後那位姑娘身上的衣物有些皺舊,問道:“楊夫人,這位可人的姑娘是?……”

   “這位是漪雲,是我們府上的客人。漪雲,這位是何娘,我的一位好友。平素府上女子的衣物,都是由她所縫制。”漪雲緩緩施禮後便退到了一旁。

   何如心點頭示意後,替二人上茶,對佘賽花道:“楊夫人,你之前訂做的衣物我已經完工了。”

   “抱歉,連日來都有事情在忙,也就耽擱了,一直沒來。”

   何如心拿出早就完成的衣物,替佘賽花包好,淺笑道:“無妨,楊將軍也是近日才回來吧,你們夫妻相聚,可不能耽誤。”

   佘賽花手上接過包裹,將漪雲交給何如心:“今日前來還有一事,想請你替漪雲做幾套衣服。”

   漪雲有些猶豫,但見佘賽花堅持,還是跟著走進了內堂中,由何如心開始替她量尺寸。

   佘賽花看到何如心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從當初救下她至今,她都是這般性子淡然。顯然那時的心結一直還未放下,只是這等事情她也未經歷過,不知該如何勸說,如今她能好好地過日子,也已是不錯。

   內堂中。

   “漪雲姑娘,衣物可有什麼想要的布料和款式?” “不必麻煩老板娘了,只要些普通的就好了。漪雲其實只是一介粗人,承蒙夫人收留,並不是天波府的客人。這次煩擾夫人帶我來裁縫店,已是不該。”

   何如心從她的衣著上便猜想,該女子是被楊家收留。女子應是性格溫純,有些自卑,又不願白受他人恩惠,隨道:“姑娘無需介懷,楊夫人心善,並非嫌貧愛富之人,她是真心想幫助你的。”

   漪雲有些好奇:“老板娘與夫人認識了許久嗎?”

   何如心手上動作一頓,眼神黯然,回憶起了一些事情:“倒也不是,認識了有好幾年。”

   漪雲看到她的神情,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多問,只說自己要一些普通的布料款式即可。

   何如心手腳麻利,佘賽花用了會兒茶後,便將漪雲的尺寸量好。

   “夫人,漪雲姑娘的衣物半月後就可以做好,屆時來拿便是。”

   “好,那便麻煩何娘了。過些時日,我倆再好好聚聚。”佘賽花放下兩次衣物的錢款後,便和漪雲離開了。

   ******

   往後的一段日子里,漪雲逐漸適應了在楊家的生活,主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佘賽花雖

   府上難得有一個同齡的女伴,楚楚很快便和漪雲交好。二人一同練習女紅,一同去河畔洗衣,情同姐妹,形影不離。天波府各處常能聽到兩位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增添了不少生氣。

   倚雲心靈手巧,精通廚藝,幾與楚楚不相上下,短短幾日便得楊家上下贊賞。

   晚間,佘賽花沐浴已是由漪雲伺候。漪雲將清晨采摘好的鮮花瓣拿來,放入浴桶之中。

   “夫人,這是我從前在一所府上當下人時所學到的。用花瓣沐浴,可以使花的香氣在沐浴過程中彌漫全身。還能放松身心,緩解疲勞,美容養顏。”

   佘賽花幼時出身山寨,後又和丈夫征戰沙場,對這些女兒家的小心思不太了解。但愛美之心乃是女子天性,她也難得想好好享受一番。

   “漪雲有心了,下去吧。”

   漪雲頷首,拉上屏風後,關好房門退下。佘賽花褪去身上衣物,露出如玉嬌軀。取下發簪,長發披散,直至翹臀。踏上台階,柔嫩的玉足探了探水溫,感覺恰到好處,隨後緩緩步入浴桶中。

   鮮花在熱水浸泡後芳香四溢,花香讓佘賽花倍感放松。清洗身體過後,她倚靠著桶壁,開始閉目養神。

   浴桶中,因軀體全身放松,那濃密水草下的縫隙,微微張開。只見一個黑色的細小身影正在水中移動,突然間鑽入那迷人肉縫中。

   佘賽花正舒適地躺在水中,忽感下身有些痕癢,似有什麼在陰戶中爬過,連忙起身。雙指張開陰唇,露出鮮紅的陰道,細長玉指欲探進去摸索一番。

   她忽然回想起剛成婚時,嫁妝中曾有一本春宮圖。那時初嘗性事的她,因對此事懵懂不知,而想從春宮圖上學習。但上面的內容太過詳細,著實令她害羞,粗看了幾頁後便不敢再看。之後從北漢逃離,許多事物無法帶走,不知遺落到了何處。

   佘賽花回憶起,里面有一頁記載,婦人寂寞難耐之時,會自撫下陰聊以自慰,以致那極樂之境。此時她的動作正如當初那圖畫上所記載的。

   佘賽花搖搖頭,將那羞人的回憶甩開,纖纖玉指伸入胯下。因從未做過這樣的事,佘賽花動作十分生疏僵硬,陰戶因羞澀緊張反而收縮夾緊,手指被濕滑的穴肉緊緊包裹。

   “平素業哥行房之時……那……那陽物進入下身便是這般感覺嗎……好奇怪……好熱……好滑……嗚!!!”

   原是初次體會到丈夫進入小穴的奇異感覺,令她再生綺念。正出神之際,正在體內探入的指甲不慎刮到嬌嫩敏感的肉壁,令到她渾身一顫。原本滑嫩的肌膚泛起了雞皮疙瘩,染上了淡淡粉紅,翹乳上殷紅的乳頭悄然挺立。水面一陣翻涌,浮起了一串水泡。

   一個婦人滿面潮紅,手指正插在若是讓他人看見這個場景,定會驚訝,以為平素端莊矜持,雍容高貴的楊夫人,竟然也會如那些放蕩女子一般,飢渴難耐地以手指自慰著。

   嬌吟一聲後,佘賽花回過神來,強忍羞意繼續探尋一陣,卻未能發現什麼,心想可能只是錯覺。抽出玉指之時,上面還有一條粘乎乎的細絲。

   將手上的滑膩洗去後,便起身擦干身子。拿出掛在屏風上的紅色褻衣。那是此前在何如心處所定做的,款式與往常所穿抹胸不同。

   平常的抹胸形狀似一塊長布,長至裙褲,上可覆乳,下可遮肚。左右兩側分別設有一根系帶,在後背處綁緊,用以固定胸乳。

   而這次做的,乃是前朝記錄中出現過的肚兜。狀為菱形,在脖子以及腰間各有兩根系帶,長度則僅到肚臍,比之抹胸,更大片雪白肌膚顯露在外。

   此前定做衣服時,與何娘閒談,聽得有這般褻衣,便心存好奇,讓她也做上一件。肚兜上精致的戲水鴛鴦圖,是佘賽花存的一些小心思。她讓何娘在中間繡上此圖,象征著自己的忠貞,也盼與丈夫能恩愛長久,白首偕老。

   何如心的手藝自然是一頂一的,肚兜薄薄的一層,卻十分合身,將佘賽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顯露出來。

   佘賽花穿上純白里衣,嘴角含笑,期待著等會兒丈夫回來後,能將此心意顯示給他看。

   只是漪雲前來收拾之時,卻說老爺讓人回來傳話,說今夜有軍務需處理,留宿軍營。

   佘賽花眼神一黯,滿心的歡喜被失望澆滅,卻也只能心中嘆息。嫁給了一位大英雄丈夫,注定只能常常獨守空閨。吩咐漪雲下去後,便吹熄蠟燭,躺在床上睡去。

   只是在她的陰道深處,正有一道黑影在子宮中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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