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神的武林媚肉傳意味未盡,決定自己也學著寫寫,大佬們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可以留言或者私信
房間內,七八個女人坐成三排,看著眼前的大屏幕上播放的視頻。這些女人都是焚月會的成員,焚月會並不是一個緊密的組織,而是十幾個擁有絕頂實力的女俠自發而成組建的協會。她們每個人都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只要她們願意,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她們的意志,也很難有人能給她們的血肉之軀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成員雖實力互有高低但分工明確,更重要的是,焚月會的成員無一例外的都是絕世美女,身材火爆。
畫面里,一個女人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粗暴的蹂躪著,女人的身上遍體鱗傷,甚至可以用殘缺不全來形容:斷了一只胳膊,眼睛被挖了一只,白皙的肌膚上滿是鞭痕,嘴里,手上,小穴還有菊花里都有雞巴在不停的進出,連那只斷臂都沒有被放過,被人拎在手里,用毫無血色的斷臂手里握著雞巴打飛機。男人們不時發出一陣哄笑,得意地玩弄自己的戰利品。
奇怪的是,女人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折磨,還時不時媚笑著取悅身邊這些虐待她的人。
視頻里的女人是前段時間被焚月會指派去掃滅“定丘城”的曾靜楓。雖號稱為“城”,實際只是一個大一些的山寨,既不事生產,也沒什麼產業,不過仗著靠近交通要道做些強人的買賣。又在這樣的末世之時無人管制,雖有幾個商會聯合出錢募勇攻打城寨,豈料那定丘城城主扈志專仗著自己城堅池固,屢攻不下。久而久之,幾個商會也不願再花錢填這無底洞,寧肯花些小錢向扈志專買個通行。
若僅是如此,也不必焚月會的美女們下定決心鏟除定丘城。只是那定丘城幾仗下來名聲越來越大,各路惡人紛紛涌入,實力逐漸壯大,城主扈志專也越來越沒有底线,漸漸地不再滿足於守山截路,更開始打家劫舍,錢財女人擄去不計其數。這還還則罷了,附近鄉民難以相抗只需離鄉躲避便是。要命的是那定丘城中惡霸們見著女人漸少,欲壑難填,便變本加厲地虐待被搶來的女人,被奸殺虐死和不堪凌辱而自殺者數不勝數。
在焚月會中專司偵查的謝凌潛入城中刺探一番之後,得出此城並無高手的結論。且從其防御工事來看,只能抵御普通人的攻擊,先前幾次對商會的勝利,看來只是雇傭兵貪生怕死不敢強攻而已,而扈志專也得意於自己的勝利和人員的壯大,並沒有在之後強化定丘城的防御。
因此焚月會協商後派出了曾靜楓女俠獨自剿滅這伙山賊。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曾靜楓本人出發前也覺得這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任務。還要姐妹們早早備好慶功宴待她凱旋。
視頻里香艷的畫面還在繼續,一個手臂滿是花花綠綠紋身的男人重重地打了曾靜楓一個耳光,曾靜楓的嘴角立刻就有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嗯~~~~只會打人家的耳光,就不知道也欺負人家別的地方嗎~”靜楓居然對著花臂男撒嬌,同時還暗示一般地抖了抖自己還算完整的大奶子。
“真你媽是個極品騷貨,之前怎麼還高高在上的,打死你個賤騷貨!會在你死之前讓你好好爽爽的!”花臂男又狠狠地朝靜楓另外一邊臉扇了一耳光,然後立刻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大奶子瘋狂的抓握,奶子上的嫩肉都嵌進了花臂的指甲里,摳出一道道血痕。靜楓反而配合地挺起了胸,讓花臂能夠抓的更緊。
另一邊本來享受靜楓口交的人因為花臂的耳光,雞巴從靜楓的嘴里滑了出來,嘴里正罵罵咧咧的又把雞巴塞回了她的嘴里。
“哎呦我槽!你把這騷逼的脖子再掐緊點兒!這他媽比剛才爽多了,比草逼還要爽!”那個干她嘴的人衝花臂興奮地喊道。顯然是靜楓被握緊的喉嚨變得更加緊致,擠壓得他更加舒服,後來不滿足於花臂的掐法,干脆自己兩只手死死地掐住靜楓白細的脖子猛干她的嘴,視頻里甚至看到靜楓還時不時地伸出舌頭來舔他的蛋蛋。
嘴里被干出的口水混著龜頭滲出的黏液被雞巴搗成了沫,順著蛋蛋流到了靜楓的鼻子上,又流到了她那只空洞洞的眼窩里。
窒息帶來的眩暈使得靜楓原本給別人手淫的左手下意識地離開了那人的雞巴,推了一把騎在自己臉上干自己喉嚨的人,惹得原本享受手活的人很是不滿,直接抄起旁邊的一根粗鐵扦釘進曾靜楓的上臂里,唯一剩下的右手也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操你媽的爛婊子,不好好給老子擼那你剩下的這條胳膊也別要了,砍下來老子可以自己拿著你的手擼!”釘曾靜楓胳膊的那個男人氣洶洶地吼著真拿起靠在牆邊的剁刀,一手按著她的小臂,一手舉起剁刀從臂彎上面大概10公分的位置剁了下來,一連剁了三次才完全把靜楓的大半胳膊砍下來,只剩下小半截臂膀仍然連著身體還被死死地釘在木板上。
干自己喉嚨的人在巨大的快感下為了避免這麼快射精,把雞巴從靜楓的嘴巴里抽了出來,帶出的黏液流在她的臉上,沾滿了她的秀發。靜楓第一反應居然是滿臉歉意地看向那個砍下她手臂的男人,似乎是在為自己中斷了給他手淫而心懷歉疚。
見此,剁她手的男人絲毫不領情,用砍下來的靜楓的手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自己的臉上。
“騷逼,爽嗎?爺這麼對你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謝我?!”剁手男說著提起那節斷臂,把連在上面白蔥般的手按在靜楓的臉上。
“好喜歡,好爽,謝謝你們……好快樂啊,就這樣死去真的好幸福啊~”靜楓說著還伸出舌頭舔吮那剛剛脫離自己身體的左手。
坐著看視頻的人里面有幾個閉上了眼睛,不願再看這個畫面,有幾個則滿臉憧憬的看著被淫虐的靜楓。
“你可不能這麼快就死!騷逼!我們還沒玩夠呢,等我們玩膩了你,或者你已經徹底沒法玩了,我們才會宰了你,知道嗎?”一直在玩她奶子的花臂揪住她的乳頭,用力往上提起,甚至干脆兩只手捏住一個乳頭死命的向上拉。
“斷了……要斷了……你好壞……這比剛剛……胳膊被砍下來還要刺激……啊!”隨著靜楓的喊叫,花臂居然真的拉斷了她的乳頭。
“嗯……不死……不死……等你們想要結束我生命的時候……我再按你們的想法死去……做母狗真的好幸福啊……”靜楓兩眼迷離,失神的嘟囔著。
隨著畫面一陣晃動,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端坐在大熒幕前的女俠們或面紅耳赤,或閉目頷首,更有人夾緊雙腿不停地顫抖。雖然可能心照不宣,都對這樣火爆香艷的視頻蠢蠢欲動,但是始終沒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要知道,女俠們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性欲遠高於尋常女子,又因身體強健、心智堅定,很難對普通的性愛產生快感,所以這樣在旁人看來血腥驚悚的畫面,在她們眼中反而是充滿了誘惑。
這些女俠們之前只是在各自的門派或領域各自修行,本是不問世事的隱士高人。後因修煉之人越來越多,借此行惡卻是絕大多數,更因邪道修行法門手段殘忍卻進展神速,致使墮入邪道者如過江之鯽,終使早前的道德和秩序徹底崩潰,變得唯有實力方可決定地位。世上也再無可以匡扶正道之人。
聰明或強健者結醉心於修煉功法這樣的捷徑,科技也在慢慢的消亡。只苦了普通百姓,既無機緣修煉又漸漸失去科技依靠,整日還要面對邪道的威脅。不得已,女俠們紛紛出山各自掃除自己所能見到的邪惡,偶然有碰巧在行動中遇到其余女俠,有心聚在一起鋤邪扶正,又張羅聯系幾個絕頂實力的女俠,便成了這焚月會。
回到女俠們聚集的會議廳。
“豈有此理!”一衣著藍紫色的女子拍案而起,大聲喝道,“焚月會自建立以來,豈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成員遭到虐殺,對方還耀武揚威的挑釁上門!”發怒的女俠叫於雙。只見她披著齊肩短發,上著鵝黃無袖露臍短衫,一雙修長的大腿在齊臀牛仔短褲的對比下更顯的攻擊性,左臂上帶著一掌寬的臂釧,銀光閃爍映襯著白嫩的肌膚幾乎發光。
“要冷靜!”先前曾去定丘城刺探的謝凌打斷了於雙的憤怒,“先前我去定丘城打探的時候確實沒有什麼像樣的高手在,在搞清楚狀況前我們應該暫停行動,防止再有靜楓那樣的悲劇出現!”謝凌身材纖細,胸部和屁股卻不成比例的豐滿,行動敏捷且極善變換身形,隱身匿蹤之類更是不在話下。
“凌妹妹說的對,靜楓的失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按理說,即便真的有能讓她逃也逃不掉的人物在,定丘城也絕非是今日的樣子了。”一身穿米色深V領超短裙,腳踏尖頭高跟穿著肉色絲襪的長發女俠肯定了謝凌的意見,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剛才發怒的於雙一眼。說話的人叫葉菲,在焚月會諸多女俠之中,實力也是極為靠前的存在,且心思縝密善洞觀人心,在會內頗受敬重。
“可否把你之前搜集的情報再說一遍,我想看看我們是否有疏漏。”葉菲看向謝凌。
“我在定丘城內潛伏了三天,城內的強盜們總數大概兩百人有余,每天都會有人下山進行劫掠,因為時間太短並沒有看到他們做大票的買賣。余下時間整天要麼是斗毆仇殺,要麼是賭錢喝酒,再就是奸淫虐待擄來的女人。強盜們每天既有人被仇殺斗殺,也不時有新強盜加入。城內也有強盜帶有家眷,女眷們要麼跟別的強盜偷情,要麼就跟著一起虐待女俘。實為蛇鼠一窩!
“城內勉強能稱之為高手的只有一個名叫魏元海的人,是定丘城的二當家。可也只是普通人眼中的高手而已,論起來也絕擋不住我們任何一人一招半式。至於定丘城的城防,能苟活到今天除了運氣好,地勢是他們最大的倚仗。三面俱是百丈懸崖,出入只有一處山門。寨門前的拒馬湯池都只是樣子貨,只能嚇唬嚇唬人。
“城寨中的每一個地方我都進入過,地牢,刑房,議事廳,強盜們的居所,習武的校場,存贓物的庫房。連城寨的懸崖之下我也施展輕功下去打探了,只有滿地七零八落的屍骨,還有些豺狼野狗守著那些才被扔下來摔得血肉模糊的女人屍體啃食。應該是那些折磨致死的女人被扔了下來。”
當謝凌說到屍體被野狗啃食,有幾個女俠明顯呼吸急促了些。
“仔細說說那個魏元海?”葉菲聽著謝凌的講述,緊跟著問。
“這個魏元海,身材高大,滿臉橫肉性情暴虐,對城主扈志專頗為衷心,使一柄開山斧,手心手背關節盡是厚厚的黃繭,修習的應該是混元裂陰手這樣的初級功夫,的確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地方。”其實這些話謝凌在從定丘城回來時就已經說過了,只是當時沒人在意,也確實這些情報不值得她們在意。焚月會的女俠們想要消滅定丘城這樣的勢力,就像是頑皮的孩子想要弄死一只討厭的螞蟻一般,區別只是在於用手捻、用腳踩還是用水淹。
女俠們陷入了一陣沉默,每個人都想不明白,從情報來看,無論如何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再去打探下情報。”謝凌起身,打破了沉默,似乎是在為曾靜楓的死感到自責,想要做出些彌補。
“不建議這麼做,安全起見,最好兩到三人結伴前去,即便真有比我們更厲害的高手,也不至於無法脫身。”葉菲冷靜的說道。
“的確,萬一,我是說萬一,真的連三人同行都身死人手的話,我們這樣高戰力的女俠還會出現,但擁有你這樣方便能力的情報人員若是死了,怕是百年也難得再出一個。”角落里發出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是長於計謀的女俠黎方馥, 如果說葉菲的發言只是冷靜的話,那麼黎女俠的話可以稱之為冷酷了,也不怪被人稱之為冰霜女神。
“不論多麼強大的人都難以識別出我的偽裝!不要忘了,當年我可是當著魔頭玄賓的面來去自如!我現在就再去定丘城看看到底有什麼名堂!”謝凌有些不服氣。話音未落便隱了身形,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唉……”於雙輕嘆了口氣,悵然若失走出了會議室,走過大廳,看著大廳對著正門的地方豎寫的四個大字 “焚身鑒月”,這也是焚月會名稱的由來,本意是說如今邪道橫行天日無光,世道已是晝夜皆黑,唯有有志之士以焚身之火照亮月亮,以使照亮天下。
可在不少特立獨行的女俠們看來,更喜歡把焚月會理解為焚燒月亮,就像摧毀她們美麗的身體一樣讓她們充滿了遐想。
另一邊,謝凌的輕功身法果然了得,沒多久就到了定丘城所在的赤橫山。仗著輕功過人,謝凌在定丘城周圍的山頭峭壁都偵查了一番,確定沒有異常,又回到定丘城附近,發現上山沿路都增設了不少關卡崗哨,似乎的確有所准備,這倒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些崗哨極為原始,連最基本的及時傳遞消息和示警都做不到,也更加深了她對曾靜楓是如何失手的疑惑。
雖然謝凌可以毫不費力的拔掉這些崗哨,但她深知此行非為賭氣泄憤而來,只隱了身形,一路疾行再飛身落入定丘城。
與上次來的混亂喧鬧不同,此次再進定丘城,城內戒備明顯提高,似乎是害怕焚月會的人來報復。但看在謝凌眼里,不過是給他們自己找個心理安慰,這樣的防衛仍舊不堪一擊。這些凡夫俗子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性感的美女當著他們面四處偵查。
從焚月會里置氣而出,當時的謝凌頭腦是一片空白,但是在來目的地的路上,謝凌已經給自己定下了任務:一是要確定曾靜楓現在在哪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二是找出曾靜楓失手的原因,是特殊機關?隱藏高手?還是被人用毒?難道是她自願落入敵手?
更多的是,曾靜楓被虐殺的畫面,一幅幅不停地在謝凌腦海里回放,讓她不停的吞咽口水,不知不覺間,下身居然濕透了……
帶著種種沉重的疑惑,謝凌首先來到了關押俘虜和肉票的牢房。牢房里面關滿了女人,全是女人,因為抓到男人就會被殺掉,只留下女人以供奸淫虐待。和上次偵查時一樣,看管牢房的獄卒有四人,所不同的是上次偵查時四人都在牢里奸淫女囚,這次則是規規矩矩的兩人守在牢門外,兩人坐在牢房里面喝酒閒聊。
“嗨!我說胖苗,咱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一個半邊臉都是麻子的精瘦獄卒捏起小酒盅一飲而盡,皺眉衝著坐在對面的獄卒抱怨,“不就弄死一騷娘兒們嘛,搞得全城都不得安寧。死在咱手里的女人什麼樣兒的沒有過?”
“可不敢胡說!”那個被他叫做胖苗的人急忙左右看了看,“聽說那個女人是焚月會的人,殺死了咱不少弟兄呢!現在得防著她的同伙來給她報仇!”
“來了又怎樣?來了更好!來了老子再玩死她!”精瘦獄卒又端起一盅,隱身在一旁的謝凌仔細聽著他的大放厥詞,“不過說真的,像這麼美的娘兒們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像這麼騷的,怕是下輩子都在不見不著了!”
“好多上過她的弟兄們都說他騷,快說說快說說,這婊子怎麼騷了?”胖苗被勾起了興致,湊近了問道。
“怎麼騷的?誰讓你個慫貨在她殺人的時候躲到了床底下,到她被我們奸淫完了你才敢出來!”手里的酒盅還沒放下,精瘦獄卒一臉鄙夷的揚起了頭。
“麻子!”胖苗一拍桌子,把精瘦獄卒下了一跳,“老子那不是去找藏在床底下的兵器了嘛!要是她們再敢來,老子非用雞巴捅死那女人不可!”
“呸!吹吧你就,要不是那小子出手,我們這樣的寨子再有十個怕是都會被她掀咯!”被胖苗喊做“麻子”的精瘦獄卒齜著嘴感嘆。
“得得得~今天老子喝的開心,讓你看樣東西,”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墜子來,這墜子是用紅繩套在他的的脖子上,掖在衣服里面的。謝凌走近了幾步,赫然是一根手指!
被叫做麻子的獄卒滿臉得意地說:“這可是那騷婊子在我干她的時候,把手指伸進我嘴里求我咬下來的!還說是送給我的禮物,求我用這根手指插進她被拽下奶頭的窟窿里。你說她騷不騷?老子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好的皮膚,這麼嫩的手,所以藏起來做成貼身的墜子,貼在胸口,哎呀,每天就像被這騷娘們用手指頭摸一樣,那叫一個舒坦哪~”
“果然是個極品的騷娘兒們!能干這樣的女人死也值了!唉!早知道就不躲起來了!”胖苗滿臉的悔恨。
“嗯?”麻子挑起了眉毛,譏笑著又輕蔑地看了胖苗一眼。
眼見自己賣了自己,胖苗滿臉尷尬地堆笑,趕忙岔開話題:“你說,這騷娘們後來就被你們這麼給弄死了?”
“那還有假?腦袋被閘刀砍了不說,腦漿子都讓那小子用雞巴給搗出來了。”麻子用手撿了顆花生,扔進嘴里。
“你說那小子什麼來頭?這麼大本事,連咱二當家都接不住一招的女人,能被他給制伏了?沒聽說過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啊?”胖苗接著問。
“那誰知道,只知道那小子帶著那騷娘兒們的腦袋,在老大那里做客呢。也不知走了沒有。”
聽到這兒,謝凌知道從這兩個獄卒口里得不出更多的情報了,不動聲色地溜出獄門,直奔城主扈志專的大宅,那是個城寨最像樣的建築。
那宅子雖大門緊閉,但圍牆的高度對謝凌來說不過像是三寸的門檻,抬腿就邁了進去,圍牆內外連個腳印都不會有。
有過之前的偵查,再探這個宅子對謝凌來說是輕車熟路,但她頗為謹慎,生怕沿路有什麼厲害的機關。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想弄明白靜楓到底栽在哪里。
到了大宅的會客廳內,城主扈志專正坐在主位上,眉頭緊皺神思不寧,端起茶來還沒喝進嘴里就又扔回桌上,不停地拍桌子嘆氣。屁股下面的椅子像是扎了釘子,就這麼一會功夫不停地起身落座,像是在等什麼人。二當家魏元海也坐在下面,開山大斧靠在一邊,閉著眼睛面無表情。謝凌覺得其中必定有情況,便也留在會客廳,不止隱了身形,連自己的氣息也謹慎地降到不可查覺。
沒等多久,會客廳外走進來一瘦弱青年,但見此人面容俊俏,器宇不凡,先前一次刺探若有此人,那必定是映像深刻。且觀此人舉手投足,又嘗試感知其氣息,謝凌斷定此人功力遠在二當家魏元海之上,但是要說憑他能對付靜楓,那也絕對是天方夜譚。
扈志專見他來到,忙把手里的茶盞往桌上一扔,站起身來迎接:“哎~喲!您可算來了!城里這幾天都快瘋了,就我手底下那幫子人,有酒有肉肯跟著我,現在大難臨頭了,再拿不出主意來,他們早晚得殺我搶了我的家業逃命去!”
來人也不客氣,也不跟扈志專招呼徑直落座,低頭擺正了衣衫,又吃了口茶,才緩緩看向扈志專:“城主,慌什麼?親眼目睹我解決一個焚月會的女俠難道您還不相信我的實力?要不是我在,你這破寨子早被那婊子給翻過來了!如果不信我的話你大可以收拾細軟早早離開!”
“離開?我倒是想!我現在要是敢踏出著山門半步,手底下那幫子混蛋,一定活撕了我!”扈志專滿臉苦相,就差要哭出來了。
“大哥莫要驚慌,我老魏雖不是那群婊子們的對手,但我能保證你一定會死在我後面!”滿臉橫肉的魏元海說完長呼一口氣,不知道是對扈志專表現的失望還是對自己沒有底氣。
“我倒是希望你能在死之前先一斧子剁了我,她們看到了那婊子被折磨的視頻,捉了我還指不定怎麼折磨我呢!”扈志專說話間已經帶著哭腔,“梁公子,這你出的主意,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是麼?可在我看來,那個自稱曾靜楓的女人在被我們虐待折磨的時候很享受嘛,你怎麼就知道那個視頻對焚月會的那群騷婊子們而言是戰書,而不是誘惑呢?萬一別的女俠也跟她一樣騷呢?”原來那瘦弱青年姓梁。
聽到這里,謝凌的心理咯噔一下,的確,每個女俠在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幾乎都在強制壓抑自己的性欲,也包括自己。自己的憤怒更多是對自己變態性欲的掩飾,在看視頻的時候,她多麼羨慕靜楓姐姐那毫無保留的釋放自己欲望的騷浪樣。被砍斷四肢,戳瞎眼睛,甚至是被活剖,貫穿,這樣的性幻想無時無刻地不充斥著謝凌的腦海里,想必其她女俠也是一樣吧?
謝凌對這個青年的話語暗暗稱奇,他怎麼如此了解她們的內心?之所以她們沒有去做那些瘋狂的舉動,一是因為憂心天下蒼生疾苦,正尚未勝邪,二也是因為沒有遇到有足夠實力滿足自己的人,不要看女俠們看上去身形柔弱,即使完全卸下防備,其強悍肉體也非普通兵刃所能傷害。
“如果她們再來,小弟一定讓她們把曾靜楓所有經歷過的沒有經歷過的,統統享受一遍,不然我怎麼對得起那個騷逼對我的信任呢?哈哈哈哈”梁公子笑道,“下一個來的人,我一定把她玩死了之後掛在城門外,讓所有人都能欣賞到她的下賤裸體!”
這些話又擊中了謝凌的興奮點,竟然光聽著這些話下面就濕了,這小子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及自己,但如果卸下防備,應該也能傷到自己。難道靜楓姐姐就是看中了他,甘願被他玩死的?只有這種可能了,那自己能不能也……
謝凌的頭腦有些混亂,自己需要把情報送到其她女俠那里,可是這樣的情報又有什麼意義?靜楓姐姐完成了心願而已。只是這小子有什麼手段,能讓靜楓姐姐把自己交給他呢?視頻里,她的表情好幸福啊……腦海里不斷翻騰靜楓那血淋淋、白花花、油乎乎的軀體。
“城主若是還不放心,那不妨跟隨小弟到我房里看看,我給她們准備的寶貝。”謝凌居然想出了神,直到瘦弱青年起身說出這句話,才拽回了她神游的心思。
“好好好!”扈志專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扶著椅子起身,站到一旁伸手請瘦弱青年先行。
謝凌也跟著心潮澎湃,他說的寶貝會是什麼樣的壞玩意兒呢?靜楓姐姐想必都體驗過了吧?真是自私啊,一聲不響就獨自享受了。此刻的謝凌已經不太在意曾靜楓的被抓經過了,更希望看到的是,如果她也受俘的話,會有哪些花招等著她呢?好期待呀~
謝凌尾隨在三人後面,她的輕功,已經不會在灰塵上落下腳印。
眼看三人都走進了瘦弱青年的屋子,謝凌也跟著進去,正滿心期待地想看看他能有什麼刺激的寶貝,突然!隱身站在門口的謝凌無法再往前進,謝凌大驚之下,細看才發現周圍四壁門窗皆於不起眼處畫了符咒,原本背對著大門的梁公子,慢慢轉身,謝凌方才看到,是他的手掐著定仙訣催動周圍符咒使得謝凌動彈不得。又拿手一指屋頂的符咒,原本隱形的謝凌竟在三人面前慢慢顯形!謝凌大驚之下,本能地想要想要掙脫,竟無法動彈!
扈志專和魏元海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隱身之人,想必是梨花仙子謝凌吧?”眼見陣已發動,瘦弱青年松開手訣,拱手陪笑道,“在下梁傑,久仰久仰!”
謝凌仔細用自己的身體去感知這個陣法,發現並非牢不可破,只是能短暫困住自己而已,甚至如果拼盡全力的話,立刻就可以恢復自由,可謝凌並不想這麼做,她仍舊擺脫不了對梁傑所說的那些寶貝的念想。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沒有人能發現我的行蹤!”比起自己被人定住身形,謝凌更在意的是自己得意的匿蹤術居然會被人看破。
“我自然是沒辦法發現謝女俠的行蹤,不過,您自己的能力有時候也會主動出賣您~”梁傑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面纏著一圈黑线,從遇到梁傑到現在,謝凌一直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上有這個東西。
見謝凌還是一臉困惑,梁傑繼續說:“這個,是謝女俠您的頭發,您發動隱身能力的時候,如果太過接近我,這一根頭發也會受到影響跟著隱形。”
“我的頭發,你又是從何而來!”謝凌更加震驚了。
“這個嘛,是我的師娘,曾靜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