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雪的絕望體檢
推開通往大地的門,即來則安——題記
“你來了?”我在她遞過來的簡歷上掃視著,最後在人事部上面簽上了我的名字,“你的宿舍…還有你的羅德島生活指南,有什麼問題盡管來問我…”羽毛筆作為今天的助理,站起身想要帶著鴻雪在羅德島轉一圈,“記得幾天後來體檢,每個人都要進行的…”羽毛筆推開門的手微微一頓,隨後轉過身,對著鴻雪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是的,當時我也是接受rt的體檢…”看著羽毛筆的笑容,鴻雪似乎也覺得到一個新的工作場所,體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好…”
“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我雙手手指扣在一起,視线越過指尖看著坐在面前的鴻雪,“你們去熟悉一下羅德島吧…我還有事”
於是,我們就在會客室的門口短暫的分別,我往左,她們往右,兩人參觀羅德島,而我,則回到實驗室,努力將鴻雪的身影從腦海中趕出去,“啊哈…完全沒心思呢…”把黑色墨水筆往桌上一扔,筆尖磕在桌上,彈跳一下,從桌子的另一側滾落於地面,筆尖被落地時的衝擊力砸入了筆管之中,我撿起筆,用盡辦法都沒法讓陷進去的筆尖觸碰到白紙,“呼…倒霉…”將壞掉的筆芯抽出扔到一邊,換上新的筆芯,繼續在紙上亂塗亂畫
“怎麼?心不在焉的樣子?”多蘿西端來兩杯咖啡,啜飲,輕輕吹開咖啡表面的泡沫,驅散杯口裊裊的熱氣,“是在,想那個新來的干員吧…”多蘿西莞爾,目光隨意但銳利,一針見血的將我所想剝開,“沒…只是干員體檢…”
“每年的這個時候才有?”多蘿西撇撇嘴,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也難怪,我的反駁是那麼的無力,脆弱到什麼都無法文飾,“啊哈…算是吧?”我閃爍的言辭早已將我出賣,多蘿西甩給我一個衛生球,繼續埋頭她的研究
我也埋頭,繼續我的思考,和幻想,兩者在腦中爭奪著位置,鴻雪的衣著,她的笑,她的跫音,在我思緒中浮浮沉沉
“你先回去吧…參數都錯了…”
“誒誒?”
數日後
“體檢?聽羽毛筆說是專門的訓練…”鴻雪跟在我的身後,進入實驗室,我很好奇羽毛筆再說出“體檢”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頭頂冒出蒸汽呢?不過眼看鴻雪還沒有任何的懷疑,我是否應該表揚一下羽毛筆的演技?或者說,羽毛筆本身天真的樣子,就能夠騙過其他人呢?
“在作戰的時候,可曾想過被人俘虜?”我看著鴻雪,一旁的全息投影投射出各種各樣可怖的畫面,或許鴻雪在強裝鎮定,但她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在這片大地上,遲早是要拿起武器的…”鴻雪在此稍作停頓,撫摸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弓弩,“我不會害怕…”
“哦?”我上揚的語調似乎讓鴻雪有那麼一點不快,仿佛我在質疑她那不該被質疑的堅定,“那麼…鴻雪是否願意接受一場檢測呢?”鴻雪看了看一旁的全息投影,上面正在展示著一個人是如何被鞭打的,看著投影上那受刑人扭曲的面容,“嗯…我…”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鴻雪微微往前踏了一步,強迫自己不再去看那投影的人像,此時,那個投影正在發出無聲的慘叫,“我同意…”我指了指一旁的實驗床,“唔…”鴻雪躺在實驗床上,我開始為她准備今天的一切
將床頭床尾的立柱支起,將鴻雪的雙手雙腳扣在皮拷中,隨著鐵鏈緩緩地收緊,齒輪和棘齒撞擊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響,鴻雪被綁縛成倒Y形,雙手被拘束帶捆扎在一起後拉過頭頂,雙腳則被強行分開,再也無法相互照應,“唔…好緊,完全動不了…”鴻雪尚未意識到今天的測驗項目,按照她的看法,這個仰臥位,使得一切擊打的動作難以施展
“不會太疼吧…rt?”鴻雪小心翼翼的發問,畢竟在她眼中,這只是一次模擬試驗,但她的眼中還是閃過一點懷疑,猜測著我不至於真的折磨她,“不會的…”我轉悠到鴻雪的身側,手拿著手術刀,鴻雪看著刀尖越來越近,閉上眼,似乎不看,刀刃就不存在一樣,“咿——”,冰涼的金屬和肌膚接觸,鴻雪下意識的往反方向躲避,而刀鋒並未刺入鴻雪的身體,她緩緩睜眼,我正在往她的另一側走去,微微偏過頭,鴻雪勉強看清我的舉動,刀尖鋒利,一下就挑斷了衣服在肩頭處的連接,隨後刀鋒調轉方向,沿著鴻雪身體的曲线向下運刀,幾乎沒有什麼聲響,鴻雪的衣服便以不能再被稱作衣服,充其量只能是兩片布料,而其中一片正好還蓋在她的身上,僅此而已
布料被割開後,鴻雪身體受冷而輕輕打了個寒戰,“衣服…”“會幫你准備全新的衣物…一模一樣的”聽到我的保證,鴻雪似乎稍微安心了一點,我繞到鴻雪的雙腳前,真巧,她還穿著來的時候那一雙涼鞋,有意無意的,我的手指觸碰鴻雪的腳趾,“唔嗯…”鴻雪立刻有了反應,“抱歉啊,不小心就碰到了呢…”拉扯開鴻雪涼鞋上的搭扣,鞋底和鴻雪的足底之間出現了一道縫隙,我在這樣解松了鴻雪的兩只涼鞋後,反而倒不急於就這樣脫下鴻雪的鞋子,手指勾住鞋跟,向外拉出足夠的寬度,足夠我的手指伸入,“咿嘻…”兩根手指貼著鴻雪的足跟,隨後緩緩的向上移動,鴻雪在一開始猝不及防的感覺下露出了輕笑,但隨後又收回,剛才觸碰到腳趾還可以說是無意,而此刻手指觸碰並按壓著腳心,自然是刻意而為,而鴻雪只是極力忍耐著,並沒懷疑這是否是拷問的一部分
隨著手指逐漸彎曲,鞋子以鴻雪的前腳掌為支點,旋轉後腳尖脫離了鞋尖的位置,原先腳趾踩過的地方留下五個圓嘟嘟的腳趾印,或許鴻雪現在羞恥到極點,一只裸足就這樣被我肆意的把玩,鞋子逐漸向上翹起,顫顫巍巍的樣子讓人有著不安定的感受,手指終於有了足夠的空間可以在鞋底和足底之間彎曲,食指的指甲在鴻雪的足底猛地一劃,“嘿呀…”鴻雪的腳抖動一下算作對癢感的反應,順帶著笑聲作為贈品,鞋子再一次被鴻雪抖得前進了幾寸,基本就像是掛在腳尖,一陣風都能把涼鞋刮落在地,而我,則要看鴻雪自己把鞋子“脫”下來,自己暴露出裸足供我欣賞
手指繼續向上,雀占鳩巢,將鴻雪的鞋子擠得無處安放,“唔哈…嗯哼…”鴻雪受癢,但又不想表現得那麼明顯,只能是咬著嘴唇,將自己的掙扎幅度降低到最小,試圖騙過我的眼睛,“忍著…很難受吧?”我的手指再次用力在鴻雪足底摳了一下,“嗚啊!”鴻雪視线受阻,突然遭到襲擊,慌亂中受癢的腳只能在皮帶的束縛下左右扭動,試圖閃避,其實我的撓癢僅此一下,剩余的不過是鴻雪自己用足底摩擦我的指甲,而那一只涼鞋,毫無懸念的,從本就搖搖欲墜的危險地點墜下,砰然墜地,被棄若敝履
反正她在此後的一段時間內不再需要這些東西,暫時的回歸原始狀態,似乎對她也不是什麼壞事
“唔哼…嘿嘿……”鴻雪依然在忍耐著癢感,我看著她微微揚起的嘴角,這對我不失是一件好事,我還沒開始照顧鴻雪的敏感部位,就已經讓鴻雪露出此般模樣,我更加期待接下來她的反應
你打算,用什麼來和我抗衡嗎?身體還是意志?靈還是肉?
“鴻雪小姐,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拷問……”眼前的粉發魯珀已經是一絲不掛,那套看著華貴的衣物已經只能當做抹布使用,我看著鴻雪戒備的神情,確實,這樣的面部表情才能給“拷問”增添一點真實
“你…你要做什麼?”
鴻雪的聲音微微發顫,她常年待在地下城,又怎麼會相信我們“所謂的”地上人,況且,是這個才認識幾天不到,沒聊過幾句的博士,被綁在實驗床上動彈不得,鴻雪內心的不安和周遭的沉默一起升溫
按照我內心的流程,雙手自然伸向了鴻雪的腋窩,我的指甲又涼又滑,與鴻雪的皮膚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上來先是在鴻雪的腋窩邊緣滑入,指甲在青白色的腋窩里留下了緋紅的劃痕,手指的動向對於鴻雪來說自然是變化多端,難以預測,剛才還在腋窩邊緣的手指闖進了鴻雪腋窩的中心,精心保養的腋窩如同嫩滑的雞蛋白一樣誘人,這樣對於我是極好的享受,但對於鴻雪來說,卻像是身處地獄的折磨,“噗嗤嘿哈哈…”鴻雪四肢遭到緊縛,腋窩被最大限度的張開,暴露在我的面前任我抓撓,我偶爾和鴻雪的視线對上,但她無心來看我的神情,光是腋窩的癢感就足夠她對付的了
簡單的玩弄一番鴻雪的腋窩,我那雙作怪的手轉眼又到了側腹,按壓一下鴻雪毫無贅肉的腹部,手指不在貪戀那里軟彈的觸感,繞著肚臍轉過一圈,十指翩飛猶如鋼琴彈奏,又似乎是在撥動琴弦,手指按壓著肋間的肌肉,靈巧的指尖撥弄過鴻雪每一根肋骨,仿佛還需要確認一下鴻雪是不是有著正常數量的肋骨,又在鴻雪的肋骨間來來回回的按了好幾遍,“咕咿…嘻嘻嘿哈…嗯哈……”鴻雪的側臉相較於她白皙的身段,簡直紅的像在滴血,唇齒間露出的可愛悲鳴,似乎預示著她快要忍耐不住的事實
手指又回到了腋窩,在一陣挑逗般的摳挖後,鴻雪笑聲終於突破了鴻雪的防线,“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而現在,我的手指從鴻雪的腋窩外側入手,當鴻雪暫時的以為我放棄了對她的搔癢時,手指再一次狠狠的扎進鴻雪的腋窩,或許是因人而異,鴻雪最為敏感的部位或許是其側胸,每次的偷襲,都會使鴻雪的笑聲陡然增大,我的雙手不約而同的衝向鴻雪的側胸,她的身體兩側很快就多出了十個指甲印,“咿呀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偷襲哈哈哈哈……”沒有意外,鴻雪的敏感點就這樣暴露在我面前,接受者十指的蹂躪,“鴻雪…能把你色情的身體綁成這樣的姿勢,真是我的榮幸呢,鴻雪的側胸因為其掙扎而波動,我暫且停下搔癢,一只手揪住鴻雪的乳頭,另一只手食指彎曲後彈出,鴻雪的胸部多出一條紅痕,隨後抖動的乳肉晃動,拉扯著被我固定的乳頭時長時短的變動,“不…嘿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哈哈哈哈……”我松開手,拉長的乳頭瞬間彈回,上面還保留著我手指甲掐過的痕跡尚未消去,鴻雪大概很詫異於我的停手,按照她的理解,我應該乘勝追擊才對
然而,對於我而言,鴻雪不過是不熟悉我的手段的人,開胃小菜已然結束,對鴻雪真正的考驗即將到來,我在桌子上將一根根的針管碼放整齊,隨後走到鴻雪的腳邊,仿佛是預感到了什麼,鴻雪的腳微微晃動兩下,腳趾勾弄著我眼前的空氣,明明是鴻雪的不安,而在我看來則像是欲求不滿的挑撥
我看著拘束到只能彎曲腳趾的玉足,大概39碼左右,趾肚渾圓而有美感,修長的足弓構成完美的曲线,白皙的尤物渾然天成,青色的血管在腳背處若隱若現,足底還留存著一絲微紅,如微醺的醉顏,又如此刻鴻雪的臉龐,嬌羞的少女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鴻雪緊張的蜷縮起腳趾,那紅色的指甲油閃著柔和的微光,形成一處小小的亮斑,這是她一直喜歡的顏色,還是專門為我准備的呢?我捏住鴻雪的腳掌,四指輕柔的攏住,大拇指按壓在鴻雪的足心,低下頭輕輕嗅聞著這個尤物,越湊越近,仿佛少有遠離,那一陣鴻雪的體香便會消散開去,鼻尖幾乎快要頂到鴻雪的足底,我的鼻息就這樣噴到鴻雪的肌膚上,大概是這樣的氣流使鴻雪的腳底產生一種刺癢,可惜抓撓不得,只能擺動一下腳作為抗議,左右擺動的腳掌還被我握在手里,順便將鴻雪的觸感反復體驗
“怎麼了……鴻雪小姐的腳很敏感嗎?”
“才沒有…”
我輕笑一聲,沒有回答,畢竟我也不會相信她的回答,捏起一旁的翎羽,柔軟的羽毛正適合鴻雪的雙腳,將鴻雪身下的實驗床調高一些,好讓鴻雪也看著自己的腳是被如何折磨的,“rt…撓癢癢也能作為拷問……”鴻雪的眼中透露著不屑一顧的神情,在她看來,這不過是玩鬧的手段
“嗯哈…”雖然說鴻雪認為這是小兒科的手段,但當羽毛真正接觸腳底的一瞬間,鴻雪還是咬緊自己的下唇,方才的短暫撓癢讓鴻雪多多少少有一點忍耐的經驗,“一點…都不癢……”聽著鴻雪帶著大喘氣的聲音,我手中的羽毛在鴻雪足底跳躍著點位,壓力之下,羽毛前端彎曲,像是在鴻雪的美足面前折服了一般,“不癢?是嘛…”像是慢慢的磨耗著鴻雪的意志
羽毛調換方位,似乎是對鴻雪的腳趾縫有了些許的興趣,“哼哈…嗚……”鴻雪在羽毛逗留的時候,將羽毛夾緊,我輕輕的抽動幾下,鴻雪為了減少腳趾縫的癢感而夾得更加用力,羽毛在我的嘗試推拉之中松弛又緊繃,她輕視我的方式,卻又不得不想盡辦法去抵擋
手指松開羽毛,而鴻雪看見危機解除,先是將腳趾松開,羽毛在空中打著旋下落,悄然無聲,拉過皮制的銬環上的麻繩,末端已經被連接好夾子,對應著鴻雪的腳趾,我拉扯過鴻雪的大腳趾,她的抵抗在兩只手面前根本不夠看,很快就被我扯到了預訂的位置,設計時為了防止受刑人腳趾的脫逃,夾子的力道似乎有一點點大,鴻雪吃痛輕叫一聲,隨後小腳趾又被我拉扯到另一邊,同樣的被夾子束縛,失去了躲避的權利,至於中間的腳趾,就留它們的自由,讓鴻雪多少有點自由的感覺,盡管它們能夠對我造成的干擾不大
“鴻雪小姐…還是把秘密說出來吧?”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鴻雪,而鴻雪此刻也是一頭霧水,秘密,什麼秘密?鴻雪對此一無所知,不過她很清楚,如果沒辦法說出什麼,接下來的一定是拷問的環節,“秘密…我有什麼秘密嗎?”鴻雪嘟噥著,臉上浮現出思考的神色
而我已經不打算給她時間編出一個所謂的秘密,況且秘密並不重要,“看來是不打算說咯…”我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綠色的按鈕按下,一陣輕微的機械轟鳴響起,鴻雪所在的崖際城,大概是沒有這樣的東西,鴻雪並沒有那麼緊張,無知者無畏,此之謂也?
幾十個機械手自下方升起,按照指令自檢完成,現在是它們該發揮實力的時候了,“這個是——我真的沒有什麼秘密啊——也該結束了吧……”鴻雪的手臂用力掙扎,但僅憑她的力量,能夠使外面的獸皮加拘束帶有絲毫的擴張,就算是不小的勝利
機械手逐漸在鴻雪身邊分工,按照設定的數量在不同的位置進行部署,先是腋窩的機械手率先發難,指尖在鴻雪的腋窩中心點定位,在鴻雪的腋窩里戳出一個凹陷,手腕靈活的來回轉動,就像是一個鑽頭一般鑽著鴻雪的腋下,“誒啊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鴻雪知道自己的身體敏感,但只有被真正撓癢的時候,才會感到癢感似乎被放大了許多
對於鴻雪,比想象中的撓的癢
對於我,她的笑容比想象中的還要甜
“嘿嘿哈哈哈…你到底是要干什麼,嗚啊…”鴻雪剛要繼續發問,這回是腰間的機械手將她的話語攔截,使得鴻雪的觀點變得零碎,但反正對我而言,鴻雪的有些話語完全的沒有價值,而鴻雪問出的問題,我依然選擇了沉默,或許鴻雪最後能迎來頓悟的時刻,而機械手就是給鴻雪來一些小小的開導
“唔哈…”或許相較於不那麼敏感的腋下,鴻雪的側腰以及小腹這樣全是敏感部位的地方讓鴻雪更難忍受,機械手靈活的手指配合上金屬的指套,讓鴻雪腹部的癢感更加的難以接受
機械手在側腰又捏了幾下,隨後轉向大腿,鴻雪的身材高挑,這一雙玉腿被她打理的很好,有如整塊的玉石精雕細琢的尤物,機械手搓揉著鴻雪的大腿,將大腿內側和外側分為兩個不同的部位進行研究,“嘿哈…這里…不可以…”機械手當然不為所動,自顧自的刺激鴻雪的大腿內側,不顧鴻雪的笑,要是機械也能有自主的意識,那麼它也會認同,鴻雪的身體體驗極佳
更多的機械手直接抵達鴻雪的足部,“誒哈嘿哈哈…”要說鴻雪的最為敏感的部位還得數足底,機械手和我在這一方面顯然達成了共識,雖然並不知道平時鴻雪在崖際城而現在,這樣精心護理的身體就要淪為他人的玩物了,“你…噗哈…究竟要干什麼”少女的蜜穴就這樣被我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而鴻雪還在試圖掙脫機械手的束縛,足底的機械手還只是處在撫摸的狀態,而這樣就已經讓鴻雪開始不自主的加大笑聲
“鴻雪小姐,我們的游戲還要繼續哦,你的秘密可以保持多久呢?”而鴻雪顯然對這樣的說法很不滿意,“放我下來!嘿嘿哈哈別撓哈哈哈我不要玩所謂的游戲!”鴻雪與機械手的抗爭以鴻雪的敗北結束,無論鴻雪的態度是好是壞,語氣是強硬還是示弱,機械手都沒有絲毫的遲疑,發揮穩定,輸出超群
“玩不玩,你說了可不算”我的聲音冰冷且不帶感情,鴻雪在多次的努力無果後,終於躺在實驗台上不再試圖移動,此時機械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部署,根據程序的設定和自我的AI學習能力,足底自然是聚集了較多的機械手,饒是如此,依然有機械手的盈余,便在鴻雪的身邊待命
“看看…這個是什麼?”幾個熟悉的物品出現在鴻雪面前,“這是哈哈哈哈哈哈嘿哈打字機…”那幾個打字機模樣的物品,靜靜地將鴻雪包圍,不過里面似乎沒有箭矢的樣子,“沒錯,一會我就來給你展示一下”鴻雪的目光被打字機內部的漆黑吸引,或許她現在對我掏出的所有器具都很警惕,勉強留存一點好奇,好奇她的武器變成了什麼樣子
沒等鴻雪思考出個所以然,對於鴻雪的腳的撓癢變本加厲,機械手上出現不同的裝載的單位,目前的機械手上裝載著若干個塑膠的鑽頭,上面有著無數的顆粒凸起,看著摩擦極大,粗糙無比,相比之下,鴻雪的腳是那麼脆弱和柔嫩,任何人看來,鴻雪都是頂不住鑽頭的鑽動
事實也確實如此
“不要…嘿啊哈哈哈不要……”看著高速轉動的鑽頭逐漸的靠近,鴻雪緊張的咽了咽唾沫,那個鑽頭看著就很癢,而像是要玩弄鴻雪的心理,不緊不慢的,但真切的迫近,“求求你嘿哈哈這個會哈哈哈死的吧嘿哈…”對於我的裝聾作啞,鴻雪來不及生氣,因為鑽頭馬上就要鑽到自己的足底
“咿呀——哈哈哈哈太癢啦哈哈哈哈……“鑽頭終於還是戳在了鴻雪的足底,“咿呀哈哈哈哈嘿哈怎麼又是哈哈哈哈撓腳心嘿哈嘿……”鴻雪的慘笑又開始回蕩在這間不大的室內,讓人擔心鴻雪的笑聲就會這樣溢滿整個房間,從門縫里漏出去,鴻雪的腳趾想要下壓,但鐵夾子的力度讓鴻雪感受到一絲撕裂般的疼痛,若是想要脫離夾子的控制,硬性的拉扯至少會脫下一層皮,兩廂權衡,鴻雪還是選擇了退讓忍受,接受了夾子的存在,將自己的腳強制繃緊,露出少女完美的足弓,以供鑽頭的肆意搔癢
除去腳心的鑽頭,另外加上長長的翎羽在鴻雪的腳趾縫合腳趾和腳掌的連接處進行拉鋸,看著機械手玩得盡興,我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熱鬧,也要體驗一下榨取鴻雪笑聲的活動,“嗚啊哈哈哈哈太癢哈哈哈要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嘿…”現在的情形顯然較之前有所不同,鴻雪的腳趾再也無法夾緊我的羽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羽毛在腳趾縫里七進七出,如入無人之境,羽毛的絨毛蓬松,輕易地就能占據鴻雪的整個腳趾縫,長一些的翎羽甚至被我玩出了花樣,將羽毛按照s形擺放,挨個的嵌入鴻雪的腳趾縫,最後手指捏住羽毛的兩端,向抽陀螺的拉條一般,一前一後的來回拉扯,鴻雪每每被腳心的鑽頭和腳趾縫羽毛的拉扯的合擊弄得尖叫連連,“怎麼哈哈哈哈怎麼癢哈哈哈…”鴻雪的大腦或許已經是混亂不堪,但她的感受一定是貨真價實
在遙控器上按下幾個按鍵,鴻雪的身下地板開始向上頂起,形成一個小型的水池,一陣咕嚕咕嚕的液體聲音傳來,最後傾瀉在我面前的池子里,“這嘿嘿哈哈又是什麼哈哈哈嘿哈……”機械手的鑽頭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似乎又多了幾個,新加入的鑽頭尺寸較小,專門用來刺擊鴻雪腳趾和腳掌連接處的嫩肉,“呼哈哈哈癢嘿嘿哈哈嘿……”
打字機連接著的軟管開始運輸液體,幾根黑色的金屬管從里面伸出,或許羽箭一次性只能發射一支,但水管可以同時運行許多,就好比此刻,鴻雪已經被許多的金屬管瞄准,只等著達到設定的液壓後開始工作,我為了固定鴻雪的方位,扯過一卷電工膠帶,將鴻雪捆扎在實驗床上,“嘿哈哈哈哈為什麼要這樣?”我暫停了鴻雪足底的搔癢,看著鴻雪羞憤不解的神色,“這個不急…還是先說說你的秘密……”
“嘿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我哪有嘿哈哈秘密……”一旁的打字機發出水泵特有的低沉聲響,噴口細小,內部湍急的水流就這樣噴射而出,那麼短的距離內基本沒有下墜就打擊在鴻雪的肌膚上,就好像憑空多了幾十只手一樣,水柱的粗細有別,八根水柱代替了羽毛的位置,衝擊在鴻雪的腳趾根部,激起水花四下飛濺,反衝的水流形成了二次利用,衝刷著兩側的腳趾,“里面是神經激活劑…享受一下吧”我輕松的對著鴻雪開著“玩笑”,也不知道只顧著自己甩頭狂笑的鴻雪是否聽見了我的話語
“秘密是什麼呢?小鴻雪?”我繞過水柱,湊在鴻雪的耳邊,輕輕地向里面吹氣,“哪有哈哈哈也該結束了吧哈哈哈我哪有什麼哈哈哈哈嘿…”
經過神經活性劑的浸泡,鴻雪的敏感程度已經突破不少,或許鴻雪沒時間注意,表層的皮膚在浸泡之後敏感度上升,藥物的特性永久性的提升了鴻雪的敏感程度
而這一切,她會不會訝異於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怕癢?會不會對這樣的異變而擔憂害怕?
倘若有一天,一陣風吹過腋窩都能讓鴻雪笑出聲來,那麼她一定會“感謝”這次的遭遇
水流的效果簡直是物盡其用,水柱沿著鴻雪的足弓開始打磨鴻雪的足底,本就沒有什麼胼胝的足底直接面臨水柱的衝刷,機械手舉起刷子,沿著鴻雪足底的紋路來回刷動,無需講求什麼章法,刷子的刷毛帶來的癢感和足夠大的范圍彌補一切,將神經活性劑浸透鴻雪足底的每一處紋路,均勻的塗抹
向著鴻雪全身各處噴射的液體必然過量,順著鴻雪凹凸有致的胴體流下,滴落在下方的蓄水槽,循環的利用,保證衝刷鴻雪身體的柱流時刻不會止息,“沒有秘密?不想說也可以…”我扯過一旁的陽具口球,簡單的清洗一下,接上一旁的軟管,打開閥門,一股辛辣的氣味傳來,衝的我鼻子一酸,眼淚險些奪眶而出,將陽具插進鴻雪的口中,看著淡黃色的液體衝進鴻雪的口中,為了讓這些液體在鴻雪體內多保留一會,將尿道塞抹上潤滑油後,正面一口氣頂入鴻雪的尿道,此刻即便鴻雪有多少尿意,也只能積累在體內,不得發泄
怎麼樣?還算貼心吧?避免你失禁出丑呢……看著被猛灌辣椒素的鴻雪,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她的側臉滑下,和噴濺出來的神經活性劑相互交融,混為一談,“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大概是那水實在是太辣,鴻雪的臉很快變得通紅
是不是來不及下咽的辣椒水涌回了口腔呢?舌尖也開始發苦了對嗎?鴻雪痛苦的表情似乎證明著她已經難以接受這樣的“試驗”,而選擇性失明的我看不見,自顧自的觀察著鴻雪逐漸隆起的腹部,好判斷什麼時候應該停下灌水,“嗚嗚嗚咳咳嗚嗚…”一方面是全身的癢感,一方面又是口中火熱的灼燒,鴻雪感到自己的味蕾就像是快要失效了一般,但那一股熱辣的痛覺始終留存,沒辦法衝刷干淨,而且有著積累的趨勢,過辣的液體讓鴻雪一陣悶聲的咳嗽,嗆出的液體從咽喉處的氣管衝進鴻雪的鼻腔,這下對於鴻雪自然是雪上加霜,鼻子又酸又麻,而這樣難受的感覺並沒辦法掩蓋癢感,只是混合在一起,同流合汙,或者說是相得益彰
辣椒水——姑且這麼稱呼它——從鼻腔中涌出,讓鴻雪一陣咳嗽,左右搖頭,試圖將辣熱和刺痛從身上,從腦海里趕出去,全然無效,多余的辣椒水涌到了外邊,將鴻雪的嘴唇浸泡的開始紅腫,方才為了抵御癢感,尖銳的虎牙刺破了皮膚,如今浸泡在辣椒水中,針扎一般的刺痛,倒讓鴻雪變得愈加清醒,清醒的面對現實,雖然殘酷,但是現實
看著鴻雪的小腹鼓脹如同西瓜,我將扣在鴻雪腦後的搭扣解開,隨後扯掉那根已經卡進鴻雪咽喉的陽具,鴻雪久違的笑聲再次爆發出來,順帶著吐掉兩口還沒咽下的水,“嗚哇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嘿嗚嗚哈哈哈哈……”鴻雪怎麼說也原先是烏薩斯的大小姐,平生從來沒受過如此的委屈,如今只想要哭,但嘴角不受控制——或者說被迫的——向上揚起,那又想哭,但是又被迫在笑的滑稽表情,大概是她沒辦法用文字復現的場景
水流衝刷著鴻雪的足底沒有停息,而更進一步的,水流開始挑逗鴻雪的蜜裂,較粗的水流直擊鴻雪的陰蒂,剩下較細的水流在圍成一圈,覆蓋鴻雪的兩片蚌肉,“呼呼…被撓癢癢就要開始發情了啊…”我看著鴻雪張開的陰唇,語氣中不無戲謔,“現在願意說了嗎?”鴻雪張著口,在無數的笑聲之中,或許混雜著只言片語,不過我已經別辦法從這樣被笑聲和嬌喘加密過的語音中分辨出鴻雪想要表達的意思,只能假裝認真傾聽,“說的什麼——聽不見呢……”我看著拼命搖頭的鴻雪,“看來是不打算說咯…”
“咳咳哈哈哈哈嘿呀咿呀~嘿哈嘻嘻不我哈哈哈我要嘿哈哈…”鴻雪的雙腿想要往中間靠,不用看也知道,剛才喝下去那麼多的水,此刻一定積蓄了不少,渴求釋放的鴻雪眼中閃著哀求,而我無動於衷,像一尊雕像一般冷眼旁觀,“嗚吼吼咿哦哈哈哈嘿哈嗚哦哦…”在足底和小穴的雙重配合下,鴻雪不可避免的迎來了一次潮吹,高潮的快感讓鴻雪雙頰泛出誘人的紅暈,暫時掩蓋了腹部的絞痛,“哦呼呼~咿喲——”但高潮帶來的快感畢竟只能是短暫的,從少女隱秘處噴出一道水花後,曇花一現的快感,似乎像是讓鴻雪現在天堂,隨後再一次跌落塵埃,或者說直抵地獄,失去了快感的強力中和,剛才那些不快的感受再一次卷土重來,“嗚呼哈哈哈哈嘿好痛嘿哈哈哈哈…”鴻雪似乎是拼盡全身力氣,從大笑和呻吟之中嘶吼出聲,“我是來羅德島的干員…代號鴻雪……嗚哈哈哈哈你還要我…說什麼啊哈哈哈嗚啊…”我知道鴻雪並沒有什麼好交代的秘密,一切不過都是想要對鴻雪做這一切的借口,“呼哈…呼哈……”打字機里的水流終於停止,從一開始的強力水柱逐漸彎曲,最後消失在幽深的管口,“誰讓你拖這麼久才上島啊?”我掐著鴻雪的臉頰,強迫她看著我,鴻雪吃痛,順從的櫻唇微啟,“你知道我為了你…有多少的付出嗎?”得知真相的鴻雪一臉的訝異,這不是一次訓練,而是一次包裝的報復
知道的已經太晚
“嗚啊…”淡黃色的液體幾乎在拔掉塞子的一瞬間噴涌而出,灑在身下的水池中,撿起水花,泛起漣漪,鴻雪微微眯起眼睛,小腹的絞痛終於得以緩解,不再像有刀子在里面翻滾攪動,“還不會結束哦…我要把你永遠的留在身邊”我解開鴻雪的束縛,扯著鴻雪的長發將她從實驗桌上拖到地上,體力即將耗盡的鴻雪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地面,任由我拉扯著頭發,愣是坐不起身子,“給你這個玩玩…”,將鴻雪的雙手用手銬銬住,隨後用繩子拴在一旁的水管上,強迫鴻雪保持著站姿,盡管是鴻雪沒氣力自己站立,全靠著鐵質的手銬維持她的身位
“嗚?”鴻雪沒來得及抬頭,胯下便傳來一陣冰冷黏濕,我則將混合的針劑注射給鴻雪,讓其迅速地恢復體力,重拾感官的敏銳和令人犯罪的反應,“這是…這是什麼啊!好惡心啊……”鴻雪剛想要躲避,卻不曾想那一團怪異的生物已然纏住了鴻雪的雙腿,鴻雪嘗試著蹬腿,卻讓本來沒被包裹住的雙腳也陷入了觸手之中,今天的運氣不錯,這只觸手是透明的,鴻雪在里面的各種情形都能被我一眼獲悉
“要不…你也看一看你自己?”我拿來一面鏡子,鴻雪可以從其中看見自己的丑態,觸手從一開始的適應環境,逐漸的沿著鴻雪的身體開始探索,“唔唔…”觸手畢竟是透明的,在鏡子里並沒有多少辨識度,隱約之間可以看見幾條觸手的分支一路向上,“不能…那里……”慌亂之中,鴻雪甚至來不及在組織自己的語言,“好玩嗎?”我坐在鴻雪的身邊,注意著觸手的動向,看看鴻雪,看看鏡子里的鴻雪
“不要…下去啊…”手腕的鐵鏈在鴻雪無用的掙扎下與水管撞擊發出金屬相碰的清脆聲響,“黏糊糊的…好惡心啊…”鴻雪憤恨的視线在我和觸手之間不斷切換,或許她一是找不清楚困境的源頭?抑或兩個都是?觸手沒辦法感知鴻雪的視线,它們的天性就是將物體好好的包裹在自己的體內,然後探索物體的每一部分,“誒嘿嘿哈哈怎麼……”向下的觸手已經到位,布滿尖刺的觸手在鴻雪的足底來回的摩擦,其癢感相較之前的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嘻嘻哈哈哈好癢…咯咯嘻嘻嘻……”觸手分化的細小分支慢慢的纏住鴻雪的腳趾縫,後者想要夾緊腳趾,但過去的經驗並不足以,觸手細小,且不斷地鑽動使得鴻雪的防備形同虛設,況且,若是這樣一直夾緊腳趾,對於鴻雪來說,無異於是將自己的腳趾肚一動不動的貢獻給觸手盡情撓癢,而略有松動,埋伏已久的觸手便伺機而動,將鴻雪的十根玉蔥般的腳趾挨個捆住,隨後拉開,帶有吸盤的觸手吸上鴻雪的腳趾,將鴻雪的整根腳趾包裹其中,里面或軟或硬的絨毛刺激著鴻雪的腳趾,全方位的覆蓋,毫無死角,使鴻雪想躲都沒地方躲
“很癢癢吧…嘻嘻”我看著鴻雪咧開的嘴角,報以同樣“熱情”的微笑,鴻雪無暇顧及我的譏諷,足底的癢感再一次增強,姆趾球的位置被觸手來回的打轉撫摸,粗糙的顆粒末端可以帶給鴻雪最大程度的刺激,“呼哈哈哈不要嘿哈哈…”鴻雪的發絲凌亂,粉色的頭發散亂在身邊,原本精心梳理的容貌徹底不再,觸手在鴻雪的雙腳仔細的爬搔,或許對於它們來說,鴻雪的雙腳也完全是陌生的事物,而對於自己探索的行為會對鴻雪造成多少的影響,它們不會明白
“嗚呼呼咿呀哈哈哈嘿哈嘻嘻哈哈哈哈……”鴻雪此刻的無助可想而知,面對著無法交流的生物,鴻雪的一切口頭的拒絕都顯得那麼沒有意義,“不要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往上了啊…”觸手沿著鴻雪妙曼的腰肢一路向上,觸手先是攀上鴻雪的肚臍,並以此為支點,繼續向上,“咿哦嘻嘻哈哈哈嘿嘿哈哈…”拒絕的話語到了嘴邊,鴻雪也感到奇怪,就這樣全部變為了笑聲,沒有情感,鴻雪此刻笑得開心,但並不喜悅,可誰又能夠從這樣的笑聲中聽出其他情感呢?
很快觸手將鴻雪的整個軀干纏繞起來,觸手的分支將鴻雪的雙乳勒的更加突出,分化的觸手環繞在鴻雪的乳首,纏繞後收緊,一前一後的來回拉動,觸手會好奇是什麼那麼有彈性嗎?我很好奇,另外的觸手細絲對准鴻雪乳頭的中心,點戳指尖,鴻雪的笑聲中開始混雜進新一輪的嬌息,“嗚哇嘻嘻哈哈哈嘿哈呼呼…”全身都被神經活性劑洗過的鴻雪此刻的敏感度居高不下,即便只是觸手幾下隨意的挑逗和攖乳,就足以讓鴻雪止不住那丟人的喘息
“感覺身體好熱……要變得奇怪了啊”
鴻雪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在這里沉淪,然而快感的獲取是那麼的迫不及待,鴻雪身體的變化似乎都是來自於我剛才注射的針劑,大概是我不小心將媚藥和咖啡因混合在了一起,大概吧
我“不小心”犯下的錯誤,此刻就要由鴻雪來承擔,敏感到極點的軀體,由內而外的欲望,將鴻雪的理智趕到大腦里逼仄的犄角旮旯,而性欲大行其道,鴻雪看著鏡中的自己,整個身體只剩下一個腦袋還露在外面,視覺滯後,感官先行
“嗚哈哈哈哈嘿怎麼嘿哈還在往上啊”觸手繞過鴻雪的正臉從側面而上,將後腦包裹的同時,頭頂的觸手開始會師,至此連成一片,就好像鴻雪穿了一件觸手的衣服,不過是透明的而已,觸手在鴻雪的頭頂適應出鴻雪狼耳的形狀,數不清的觸手細絲向鴻雪的耳朵內側伸去,“嗚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嘿不准鑽那里哈哈哈……”鴻雪身為魯珀,自然明白耳朵是什麼重要的位點,觸手的強行固定和侵入,像是要給鴻雪做一次采耳,長驅直入,直到遇到那一層薄薄的鼓膜才算停下,對於鴻雪,這一定是一次難忘的經歷,觸手向里面蠕動發出陰冷的聲響,聲音是那麼響,那麼清晰,感受是那麼強烈,貼身接觸,難以躲避,不能拒絕
“咕啊~嗯哈~嘿嘿哈哈誒哈哈……”觸手刮擦著鴻雪而耳朵內壁,這次的觸手挑撥溫柔,讓鴻雪險些有了淪陷的危險,突如其來的快感甚至讓鴻雪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一點暖流從鴻雪的股間流出,在觸手之中閃著晶瑩的光芒,是那麼的清晰可辨
“要逃出去呢…但為什麼身體不聽我的指揮呢?”下體的刺激雖遲但到,幾根觸手相互的融合,分泌著黏液聚集在周圍權當潤滑,先是用尖端挑逗一般,觸手先是在鴻雪的陰部摩擦,過度敏感的陰唇沒辦法抵擋這樣的刺激,分開的蚌肉似乎在歡迎觸手的造訪,暗示這那里是極好的巢穴,足夠給觸手帶來探索的收獲和溫熱的歡愉
對准著鴻雪的幽深陰道,觸手簡單調整一下方向,粗大的觸手分支緩慢的探入鴻雪尚未開發的緊致穴口,毫不意外的,觸手的粗大和少女的精致形成了那麼鮮明的對比,鴻雪的下體白淨,沒有一點瑕疵,反觀觸手,上面顆粒眾多
“這麼大…嘿哈哈怎麼……嗚啊——慢一點!”觸手顯然是不明白所謂前戲和惜香憐玉,一開始便向前猛然推進,長長的觸手一次性頂入一半,鴻雪瞬間雙眼上翻,手指下意識的收緊,握緊的是手中觸手的柔軟,鴻雪再也顧不得什麼觸手和那黏糊糊的觸感,下體就要撕裂一般的痛楚和一下被頂到G點的快感相互交織,初次經歷的鴻雪迎來了在一個小高潮,獲得溫熱的觸手似乎更加的狂亂且興奮,鴻雪的身後分化出的細小觸手包圍了鴻雪的翹挺的臀部,不斷地搔撓著鴻雪的肌膚,甚至有尖端帶著絨毛的觸手深入腹地,在鴻雪的菊穴里進行搔癢,觸手雖然沒什麼智力,但依靠本能的它們,還是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卻也完全罔顧鴻雪的狂笑、悲鳴、喘息、渴求
“不可以…但是……好想要啊…”巨根搗入少女的處女地,觸手的動作固然粗暴,然柔韌性極好的觸手分支靈巧的變換形狀,迎合著鴻雪的穴道,可粗可細的快速轉換也讓鴻雪體會到什麼是正真的高潮,僅僅是第一下巨根的變換,其上的無數凸起狠狠的撞擊鴻雪的肉壁,四周的衝擊和自身穴道的收緊似乎是完美的配合,小小的潮吹打濕了那根插入的觸手,而本就喜歡潮濕的觸手又怎麼會拒絕更加濕滑的深處?
一下,兩下……每一次觸手的衝擊都是那麼顯眼,鴻雪的小腹甚至都被頂的出現一點小小的凸起,然而在鴻雪的視角,她或許看不真切那根蹂躪著她的小穴,衝擊著她的子宮口的觸手,但感受確實如同海嘯一般涌來,毫無意外的讓鴻雪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試圖向前頂起,終於,鴻雪身前的觸手快速的鼓起,白色的液體被觸手包裹著,我伸出管子,觸手很快包容了這根異物,乳白色的淫液收集在燒杯之中,“真是淫蕩啊,看著自己被觸手肏爽不爽?”我看著鴻雪發燙的臉頰,她已經顧不上我在說些什麼,“唔哈…太大……太快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第一次高潮後的無力,“唔哈…輕……嗚啊……又要咿呀!去了——”觸手再一次回到了鴻雪已經不設防的小穴,白色的愛液像是井噴一樣從鴻雪的下體噴射而出,原本透明的觸手沾滿了鴻雪的體液,現在像是顯形一般,變得可感可視,鴻雪第一次看清了那是什麼生物,隨即又是眼前的景色開始模糊,觸手再一次對鴻雪發起了猛攻,白色的黏液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每一次拔出又插入帶進去的氣體鼓出白色的氣泡,隨後又快速的破碎,“嘿啊哈…嗚呼…嗚嘿哈…”對著已經開始狂呼亂叫的鴻雪,觸手的似乎又有了新的舉措,原本只是包裹頭部側面的觸手開始向鴻雪的面前會合,第一個被封控的對象便是鴻雪的嘴,被觸手捂住之後,鴻雪的一切聲音統一的變成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怎麼辦…又要去了……身體好累…但是好爽…”
鴻雪感受到足底的癢感似乎在減弱,其實並非足底的觸手不賣力,而是相較之下,小穴的快感更具有優勢,讓鴻雪基本上感受著被觸手狂暴轟入的快感,而足底的癢感就像是陪襯,是催情的藥劑,我在一邊打開一段音樂,觸手跟隨著音樂的鼓點對著鴻雪的花園猛衝,這一切都虧了繆爾賽思,有能聽音樂的植物,當然也能有會聽音樂的觸手,當然,現在播放的優秀作品無人欣賞,鴻雪沒有能力從自身的快感中斡旋,而我,也沒辦法完整的聽完樂曲,從鴻雪一刻不停的尖叫和喘息中
“哇哦…真是好多呢…”像是被榨干的人,鴻雪的頭無力的低垂,將臉埋在胸前,“唔哈…不……受不了…”高強度的性愛對於鴻雪來說還是太過於刺激,而現在高潮過十余次的她,任憑觸手對著自己的小穴百般挑逗,卻再也擠不出什麼液體,而鴻雪的身前,已經擺滿了五個滿滿當當的燒杯,“嗚…水……”鴻雪體內的水分基本全部用在了分泌黏液的方面,現在正在向我渴求著解渴的液體
順手撒上一把粉末,觸手從鴻雪的身體上逐漸的撤退,直到最後縮成一團,落在地上失去活性,“水…”鴻雪勉強抬起頭,眼見我湊過去一個燒杯,鴻雪並未多想,張嘴銜接住燒杯的尖嘴,“噗——”鴻雪喝下第一口的感受便是腥甜的氣息充盈口腔,毫無意外的,一口愛液被鴻雪噴出,打濕了我舉著杯子的手,“喝啊!給我喝!”我捏起鴻雪的下頜,迫使鴻雪抬頭,並分開緊閉的雙唇,燒杯傾斜,愛液從一側倒出,流進鴻雪的口中
流量控制的剛好,一開始鴻雪尚能從口中擠出大部分的液體,而隨著傾倒的范圍擴大,部分的液體流入鴻雪的鼻腔,酸麻的感覺外加著呼吸不暢,鴻雪張嘴想要吸氣,卻只是發現自己的口腔早已被自己的愛液占滿,鴻雪屈辱的咽下口中的愛液,以求得呼吸的機會,就這樣,我像是掌握了訣竅一般,用夾子夾緊鴻雪的鼻翼,隨後愛液灌入就顯得那麼順利,鴻雪拼命地吞咽,只為了能夠趕上一點空氣,可以換出體內的一口濁氣
燒杯七零八落的散放在地上,鴻雪的干渴算是得到了緩解,盡管不是她想要的方式,“還沒有…沒有結束”我捧起鴻雪的臉,努力讓自己的笑容不使鴻雪毛骨悚然,“你要把我的名字,好好的烙進腦海里哦…”松開鴻雪的手銬,少女柔嫩的肌膚被殘酷的金屬磨出一道血痕,束縛剛剛接觸,脫力的鴻雪無法獨自站立,腿一軟便坐在了地上
她會想著由誰來救她嗎?究竟是抱有幻想還是認清現實對於她更加殘酷呢?
鴻雪無力反抗我的行為,只能眼睜睜看我這給她穿上一套拘束服,隨著束帶的收緊,鴻雪的手臂在胸前交錯,我拿起一旁的山藥汁,打開瓶蓋,從鴻雪的後頸處灌入,直到瓶子見底,隨後在將那一根束帶收緊,鴻雪完全被拘束服包裹,只能在地上扭動著身體,當然,看不見鴻雪的掙扎會有那麼一點無趣,所以,鴻雪在此被強制用藥保持清醒,並且讓鴻雪感到絕望的是,體能總是在不需要的時候得到和恢復,又被“浪費”
山藥汁對鴻雪這樣保養金貴的肌膚顯得尤為有效,很快鴻雪就在地上,如同一個笨拙的蠶繭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咕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忘了,鴻雪一直在崖際城,恐怕那里的人不吃山藥
但無所謂是什麼東西,名稱不過是一個附加的物件,山藥汁的效力在鴻雪身上得到了體現,這便已是足夠,鴻雪仰面躺在地下,足底貼著地板,雙腿一前一後的蹬踢,身子在地面上擦過,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解除一定的癢感,我看著鴻雪在和滿身的刺癢做著殊死搏斗,那動作有如被頑皮的孩子翻過來的烏龜,山藥汁在拘束服里一路下流,沾滿鴻雪的整個背部,很快又蔓延到鴻雪的雙腿,隨著鴻雪的抵抗,山藥汁甚至從沒有來得及扎緊的褲腿中流出,在地上留下星星點點,“咿…哦哦嗚…好難受……背上好癢…”鴻雪的悲歡與我並不相同,我此刻便是一個看客,好像鴻雪的現狀與我無關,我也不必要進行幫助
“求求你…這真的好難受啊…”這樣的癢感與剛才的搔癢不同,如蛆附骨的癢感不是能夠自己擦去的,通過剛才的舉措,鴻雪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無助,沒辦法依靠自己從這樣的折磨中脫離,鴻雪向著要失去意識,但藥物的作用連這樣的權利都剝奪
我抬起手腕,鴻雪已經在這間實驗室度過了難忘的七個小時,而從我給鴻雪塗上山藥汁開始,已經放置了鴻雪一個小時,在這如同一個世紀的漫長時間里,鴻雪已經在地上打著滾,滾過了這個實驗室整整兩圈,而身體的燥熱和搔癢並沒有緩解,拘束服密不透風,鴻雪劇烈運動後的汗液與山藥汁混合,加劇了癢感的形成,而較為厚實的衣物使得鴻雪的體溫保持著較高的水平,周身體溫升高,鴻雪第一次感受到,癢覺也可以像針扎一般
“不…嗯啊…嘿哈……不要——”我快走幾步,趕上了正在滿地打滾的鴻雪,我的眼神打量著鴻雪的身體,滿眼望去,鴻雪只剩下一雙裸足尚且可以開發,待我捉住鴻雪的裸足,她的掙扎氣力令人訝異,大概是身上的折磨快要讓鴻雪變得瘋狂,我打開一罐新的山藥汁,將里面粘稠的液體仔細的塗滿鴻雪的整只腳,鴻雪敏感的腳趾縫則是重點關注的對象,鴻雪的雙腳就想是乳白的一對藝術品,而鴻雪想著的,大概是能不能把自己的雙腳砍掉,一邊少受些苦楚
“咿呀…嘿哈…更加癢了啊…求求你……”鴻雪難受的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或許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會選擇被觸手插爛也不會再接受一次山藥汁的洗禮,“求我…你應該怎麼求呢?”我玩味的看著鴻雪痛苦的表情,想笑,但又笑不出的,比哭還難看的神情,“先叫一聲主人吧……”鴻雪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神躲閃,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而我也不強求,最好的武器是時間,我還能等
然而鴻雪似乎是再也等不了了,這一刻鍾無言的對峙終究還是我的勝利,鴻雪松開留下齒痕的下唇,“嗯哈…求求…主人rt……幫我洗掉這些東西吧……”我不知道鴻雪是否真的情願,但這一番話說的——
還算熟練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解開鴻雪的拘束服,用打字機里的水流給鴻雪衝洗干淨身體,“咿哦嘻嘻…癢癢……”仿佛鴻雪又回到了剛才被撓癢的時光,但鴻雪帶蓋還是會覺得,洗掉了山藥汁是多麼輕松的事情,“張嘴……”鴻雪順從的張嘴,生怕我生氣,再一次將她鎖進那件拘束衣里
順從的將藥物服下,“咿呀咦嘻嘻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嘿……”鴻雪毫無預兆的開口狂笑,“不…嘿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好癢啊……”這或許是鴻雪今天體會到的第三種癢感,由內而外,鴻雪此刻的雙手還算自由,癢感在哪,鴻雪便伸手去抓,但盡管是指甲和皮膚擦出了嗤嗤的響聲,皮膚也顯現出了紅色的印跡,被抓撓的過於用力的部位甚至像是山脊一樣的凸起,而癢感的根源畢竟在內部,鴻雪此時在我眼前抓撓著自己的足底,隔靴搔癢一般,沒辦法將癢感壓下去哪怕一點,鴻雪還在眼前狂笑,就好像是鴻雪在自己摧殘自己敏感的腳心,被自己撓的大笑不止
“嗚呼呼哈哈哈哈嘿哈救我哈哈哈哈主人救我哈哈哈哈癢死哈哈哈……”鴻雪眼看自己的方法全然不奏效,唯一的途徑只能是向我求援,畢竟鴻雪的小靈魂兒也快要癢到升天了,將另一顆藥丸塞進鴻雪合不攏的嘴里後,在慣性似的繼續笑了幾分鍾後,鴻雪總算是恢復了正常,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給你一天時間,把你被我調教的故事寫下來,要第一人稱,不得少於三萬字……”我將鴻雪以駟馬攢蹄的姿勢放置在實驗床上,我並不用擔心鴻雪會不寫,紙筆就放在鴻雪碰得到的地方,隨後不顧鴻雪的哀求挽留,我鎖上了實驗室的門,留下鴻雪一個人面對著空白的稿紙,“以後看你表現,每個月來問我拿解藥……要連吃六個月哦”
“鴻雪呢?”桃金娘如是問我
“大概…出去執行任務了?”我俯下身,認真的回答桃金娘的問題,並目送著她慢慢離去
重新推開實驗室的門,鴻雪已經將筆擱置在一邊,看來是已經寫好了我想要的文稿,鴻雪得到身下是一灘水漬,向來是鴻雪一開始沒打算寫,被機械手撓癢調教了一番,我將四肢麻木的鴻雪從機器上解下來,安置在一張金屬的椅子上,我手中的稿紙上有幾處被水打濕的痕跡,還有幾處寫的歪歪扭扭的文字,以及險些被劃破的塗抹處
“你的作品…你來讀”鴻雪顫抖的手接過我遞過去的稿紙,握著稿紙,卻是半晌沒有聲音,“怎麼?不願意?”我眉毛輕挑,鴻雪顯然是意識到了問題,“我我嗚啊我讀……”而鴻雪的告饒似乎還是來的遲了些,“沒人告訴你,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嗎?”我扯起鴻雪的粉色長發,抄起桌上擺放的假陽具,一下頂入了還在說話的鴻雪口中,話語中斷,一時間僅剩下鴻雪的嗚咽悲鳴,“嗚嗚咳咳…嘔”大概是一次性進入的太多,以致於戳進了鴻雪的喉嚨,亦或是那根棒子正是鴻雪層用過的,鴻雪干嘔出聲,原本明亮的眼睛再一次蒙上了淚花,失去了眼神中本應該有的光彩
“今天,我在實驗室,綁縛在冰冷……的實驗床上,四周機械手向我包圍,迫近,金屬的手指戴著……指套,對著我的腋窩不斷地搓揉……”我看著鴻雪仔細的朗誦這樣的文字,或許是剛才被插過的口腔還有些痛,讀起來的表情略顯怪異
“……至此……至此,鴻雪被rt徹底調教為癢奴…”鴻雪頓了一頓,但隨後還是選擇接受現實,鴻雪清楚,違抗除了再次被捆上實驗床,不會有第二種情況,“趴下…爬過來……”鴻雪跪著趴在地上,手肘和膝蓋摩擦著地面開始向我這邊挪動,剛要到我身邊時,我脫下自己的鞋襪放在一邊,一腳蹬出,踹在鴻雪的臉上,鴻雪失去平衡。側身倒下,盡管摔在地上有些許疼痛,但鴻雪不敢絲毫的停頓,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不等我發出指令,無師自通的開始舔舐我的裸足,我撫摸著鴻雪耳朵,“魯珀…還真是像一只犬呢……”
鴻雪沒辦法反駁,也沒有必要反駁,她已經走上了這條路,身心俱疲不如沉醉,清醒才會變成最大的敵人,不如此何以撫平內心的傷痕
我並不打算抹除鴻雪的記憶,就讓她帶著這樣的記憶好好的服從我
“你去哪里了?”桃金娘看著鏡子中給自己梳出好看的發型的鴻雪,沒注意到身後的人微微一顫
“沒什麼……rt的特殊任務罷了……”鴻雪摸了摸桃金娘的頭頂,卻引來桃金娘會長不高的抗議,話題就這麼被引向了無關緊要的輕松
好險,差點說成是rt主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