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獨自前往沙漠的妮露遇上鍍金旅團將被調教成肉畜、?

獨自前往沙漠的妮露遇上鍍金旅團將被調教成肉畜、?

   獨自前往沙漠的妮露遇上鍍金旅團將被調教成肉畜、?

  須彌城一如往日的繁華熱鬧,戴著虛空的須彌居民行走在大街上,就連外國來的游客也被贈予了名為虛空的裝置,僅靠一個小巧的裝置,就能最快捷直接地將知識傳授給自己的子民,這就是名為智慧之神特有的權能。須彌的人們也因此無比愛戴自己的神明,特別是在歌舞盛行的大巴扎,人們會跳起舞蹈來慶祝花神大人的誕生之日,路邊隨處可見穿著各色華麗服飾的舞者伴隨著弦樂與鼓點,唱著跳著,展現她們婀娜的身姿。

  

   而如果要問誰的舞蹈最優美動人,所有人都會給出同一個答案。祖拜爾劇場年輕的紅發舞姬,她優雅的舞姿,柔美的身段,讓無數人為之驚嘆,魂牽夢繞。作為祖拜爾劇場最出名的舞者,妮露也是花神大人最虔誠的信徒,在花神誕祭上,一段獻給神明的花神之舞感動了在場的所有觀眾,許多異國的游客都為了能一睹妮露動人的舞姿而專程前來。

  

   “啊呀,你們找妮露嗎?她去沙漠的綠洲了,說是去尋找新舞蹈的靈感什麼的。”祖拜爾劇場的工作人員回憶著說道。

  

   “妮露獨自一人前往沙漠了,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聽了派蒙的話,旅行者也嗅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息,便和派蒙一起前往綠洲尋找妮露。

  

   從喀萬驛出發,剛一踏進沙漠,就有干燥的黃風吹來,妮露的足跡早已被風沙掩蓋,好在旅行者循著記憶找到了那片不算太遠的綠洲,遠遠地便看到了妮露鮮艷的紅發。

  

   “是妮露!不過,好像還有其他人?”

  

   旅行者悄悄靠近,小心地將身體隱蔽在沙丘後面,伸出頭暗中觀察著。

  

   妮露此時穿上了花神之舞的裝扮,頭頂特殊的角飾是對智慧之神的信仰,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藍蓮花紋飾,纖細的腰間懸墜數枚深藍的寶石,收束至正中打結處則鑲嵌著最為純淨的那顆——一顆水屬性的神之眼。恐怕沒有人比妮露更適合這套服飾了吧,難怪一些不知情的異鄉人初次見到妮露的舞蹈時,都要驚呼這是花神大人降臨了嗎?

  

   不過此時的妮露雙手握成拳頭,看起來十分氣憤,似乎在爭辯什麼。而她對面則是一群滿臉橫肉,皮膚黝黑的壯漢,顯然是鍍金旅團的人。

  

   “喂喂——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穿的這麼騷,還叫什麼花神之舞,我看是——搔首弄姿吧哈哈哈!”為首的壯漢用粗俗的話語毫不留情地嘲諷道,而他身後的男人們也大笑著,有人補充道:“確實,比起我們的舞蹈差遠了!”

  

   擁有神之眼的妮露並不懼他們的武力威嚇,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脫身,但唯有這句話,才真正挑戰到了她的底线。作為花神最忠誠的信徒和一位舞者,跳花神之舞是她最為自豪的一件事。每一段舞蹈的構思,每一次舞步練習,她都是帶著最虔誠的心情以及一種神聖的使命感,只為將最美的舞蹈獻給花神。

  

   對花神之舞的侮辱,才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跳一段真正的花神之舞,親眼見證之後,絕對能讓你們心服口服!”

  

   “哈哈哈!那就讓我們欣賞一下,你對花神的信仰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一樣堅定吧。”老大模樣的壯漢慷慨的說道,心里卻在暗喜,這小妮子果然上當了。

  

   妮露不知道的是,在她踏進沙漠的那一刻,這伙專門打劫過路旅人的鍍金旅團便盯上了她,只是他們清楚要對付妮露並不容易。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伙人會放棄,相反,他們早就對傳聞中這位紅發舞姬垂涎已久,現在終於等到了下手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按照事先的計劃,故意激怒妮露,一心只想為花神證明的妮露果然輕易地就上了當,只要她沒有急著離開,他們就有機會實施後面的計劃。

  

   “不過,只是跳舞有什麼難的。”老大壞笑道,“既然是獻給花神的舞蹈,那麼你一定再熟悉不過了吧,如果你能蒙著眼睛跳完花神之舞,我就承認你的決心與信仰。說不定,我和我的這些兄弟們也改信花神了呢,哈哈哈!”

  

   “蒙上眼睛?”妮露只是稍加思索,就露出微笑自信地答道,“沒問題!”花神之舞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伐她都爛熟於心,閉著眼睛也完全可以跳出最優美的舞蹈。

  

   妮露取下腰間的紅綢蒙在眼睛上,纏繞數周後系在腦後,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取而代之的是更敏銳的聽覺與嗅覺。鍍金旅團的嗤笑聲還在從前方傳來,似乎是想對她造成干擾,但妮露不為所動,調整了一下呼吸的節奏,想象著自己正站在祖拜爾劇場的舞台上,而台下則是滿懷期待的花神信徒們。

  

   妮露緩緩抬起蓮藕般潔白的雙臂,足尖輕點地面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請欣賞,花神之舞——”

  

   干枯的沙漠中,一小片湖泊孕育出這一抹珍貴的綠色,宛如一顆遺落在黃沙之中的綠寶石,紅發的舞姬在湖泊邊翩然起舞,為這片美妙的自然風景再添上了一絲嫵媚。

  

   即使沒有樂聲與鼓點,妮露也熟記了舞蹈的每一個動作,伴隨著腦海中的旋律,妮露雙臂交叉在胸前,輕盈地旋轉身體,柔韌的腰肢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著,帶動腰間的鈴鐺叮叮作響,整個身體也隨著舞步或俯仰、或舒展,展現出少女發育絕佳的身材和驚人的柔軟度。妮露靈活的腳步在地面上有韻律的騰挪跨越,傳說中花神走過的地方會長出朵朵美麗的帕蒂莎蘭,而此時的妮露就如同花神降臨,步履之間充滿優雅聖潔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從腳下長出潔白的花朵。

  

   然而這一幕在這群信奉赤王的沙漠子民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他們只看到了一具充滿活力的少女胴體,對於生活在干燥沙漠中的他們,妮露就像是一朵鮮嫩水潤的蓮花,他們想要的不是遠遠地觀望欣賞,而是將這朵蓮花撕碎,蹂躪,將最美好純淨的拉入汙穢的泥沼,才能止住他們心中的那股飢渴。

  

   他們餓狼一般的目光放肆地剮過妮露的每一寸身體,如果妮露的雙眼沒有被蒙住,她會看到這些沙漠的壯漢此時在用最淫猥的目光盯著她那雙穿著系帶高跟舞鞋的精致裸足。隨著舞步輕點,妮露白潤飽滿的足趾不自覺地緊緊扣住鞋底,腳背上的皮膚白皙透明,顯露出數根因用力而鼓起的青筋。小巧的腳踝上金色的腳鏈隨著舞步擺動,有著藍蓮花紋理的裙擺上下翻飛,不時露出潔白渾圓的大腿,引得這些沙漠中的壯漢們呼吸粗重,身體的某個地方已經蠢蠢欲動。

  

   而這些妮露並不知道,她只專心於花神之舞,即使被紅綢蒙住雙眼妮露的臉上也始終帶著微笑,在一片黑暗中,她似乎能更好的集中精神全身心投入到花神之舞中,甚至在心里考慮以後是否要多嘗試一下這種練習方式。

  

   花神之舞本是獻給神明的舞蹈,也有傳聞說這是花神本人曾跳過的舞蹈,即使已經練習過無數次,這一次再跳起這支舞,妮露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與放松,就好像自己成為了花神,不用去思考動作,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動起來了。

  

   耳邊已經不再有任何雜音,妮露的全身心都已經沉醉在花神之舞中,她的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經常跳舞的她甚至滲出了一身薄汗,因為每一個動作妮露都比平時更加用力。唯有這樣,妮露心中舞動的渴望才能得到一絲絲的滿足,對生命的贊頌才能得到一絲絲的宣泄。她的身體是琴弦,是鼓點,而靈魂在未知的光芒中舞動,在無聲的高歌中戰栗。

  

   腳底猶如樹根深扎地面,腰肢則如藤蔓婀娜向上,手臂舒展著向陽生長,最後在指尖處,潔白的蓮花悄然綻放。

  

   舞蹈終結的一刹那,眼前黑暗的幕布被一道光芒撕扯開來,一棵觸及天穹的巨樹占滿了視线可及之處,粗壯的樹根深深扎進腳下無盡的深淵,點點光斑從繁茂的樹冠飄落,還未觸及伸出的手掌便消散不見。

  

   “這里是?”妮露平復了一下略顯急促的呼吸,向四周望去。

  

   巨大的樹干像一面城牆向兩邊延伸,須彌城的聖樹與之相比恐怕只是一棵幼苗,樹下,一道綠色的倩影悄然而立,瀑布般的青絲隨風而動。

  

   “……”妮露在一瞬間失去了語言能力,過度的震驚讓她張開小口愣了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地說道:“樹王大人?”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妮露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就是樹王大人,是須彌人最為愛戴的大慈樹王!

  

   窈窕的倩影轉過身來,同樣綠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慈愛與憐憫,不需言語,妮露已經感受到了那股神聖而又親切的氣息。

  

   “樹王大人!我是您最忠誠的信徒啊!不……須彌的所有人,都十分地愛戴您!”妮露激動的上前,臉上寫滿了虔誠與敬愛。

  

   “妮露,我知道的,”‘大慈樹王’聲音輕緩,蓮步搖曳,她用精致的指尖描畫著妮露臉頰的輪廓,“我也有許多話要和你說。”

  

   “怎麼回事,妮露為什麼要給那些人跳舞,跳完了好像還在說悄悄話?”派蒙奇怪地說道,他們躲在這里看著妮露蒙上眼睛跳完了花神之舞,之後鍍金旅團的老大就上去牽起了她的手,似乎很親昵的樣子,而妮露竟然還很高興地反握住。

  

   “難道,這是妮露在沙漠交的朋友,因為怕受到別人的偏見而不想被發現?”

  

   “……”旅行者沒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默贊嘆派蒙的想象力。

  

   參天的世界樹之下,大慈樹王捧著妮露可愛的臉龐,精致的面孔在妮露驚詫的目光中越來越近,直到嘴唇上傳來了柔軟溫熱的觸感,妮露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唔…樹王大人……”妮露並不理解這是什麼,她只是對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感到一絲慌亂,臉上滾燙的感覺讓她想起了那次被大家起哄喝下了一大杯果酒的事。

  

   “噓——”大慈樹王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妮露的紅唇之上,溫熱的吐息帶著一股醉人的花香進入了妮露的身體,“閉上眼睛,感受生命的氣息。”

  

   雖然內心還有一絲驚慌,但妮露還是選擇閉上了眼睛,對神明的信仰容不得她有任何的質疑,更不用說這個場景是她在夢境中都不曾有過的幻想,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夢境,她寧願永遠不要醒來。

  

   身材高挑的大慈樹王用一只胳膊摟著妮露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托在妮露的腦後,讓她無處可退,然後低頭再次封住了她的嘴唇。靈活的粉舌徑直伸入妮露口中,勾起少女那不知所措的舌頭,在一片溫熱濡濕中來回追逐纏繞,分不清是誰口中的津液從二人交纏的唇舌之間溢出,順著嘴角滑落下來,給這粉色的畫面增添了一絲淫靡的氣息。

  

   兩張絕美的面孔在動人心魄的距離下無限貼近,紅發的少女已經面色一片潮紅,呼吸急促,無處安放的雙手不自覺攀上了大慈樹王的腰肢。如果說妮露是發育姣好的少女,圓潤中還帶著一絲青澀,那麼大慈樹王的身體則更顯豐腴,充滿了成熟與魅惑。

  

   “看來你已經感受到那股生命力了。”大慈樹王松開了手,腦袋已經暈暈乎乎像是飄在雲端的妮露差點站立不穩,就在將要向後倒去時,一根強壯的墨綠色藤蔓不知何時從腳下生長出來,虬結成一張綠色的網穩穩接住了妮露的身體。

  

   “啊——好像事情不太對勁呀!他們——他們怎麼上去圍住了妮露!”場上的狀況突然發生了變化,派蒙差點飛出去暴露自己,幸好旅行者及時拉住了她。

  

   “這……這難道是——”

  

   旅行者正撫著額頭思考要怎麼解釋,派蒙十分震驚的說道,“難道他們也想學花神之舞!”

  

   “……”

  

   “……”

  

   最後二人決定繼續躲在沙丘後面,默默觀察著湖泊邊的眾人。

  

   “呀!這是……”妮露身邊數根藤蔓飛速生長,而更多的細長藤蔓還在源源不斷地從腳下升起,將她包圍在其中。

  

   “智慧,來自生命的傳承,唯有傳承,才能誕生更多的智慧。”大慈樹王說著,身體輕盈地轉了個圈,綠色的長裙如片片羽毛翩然落下,又化作光斑消散在空中,當光芒散去後,妮露看到了一具堪稱完美的身軀。

  

   大慈樹王的神情依然優雅平和,透著一股神性的氣息,圓潤的曲线從肩頭向內勾勒出精巧的鎖骨,向下是一對大小剛好、堅挺渾圓的美乳以及其上粉嫩的乳首,一切都毫不掩飾地展現在妮露面前,卻絲毫不顯得淫靡,反而讓人感受到母性的柔美。須彌人民們愛戴的大慈樹王此時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孩般赤身裸體,這正是生命最初始的樣子。

  

   妮露被眼前這神聖的一幕深深吸引著,然而身後的異動讓她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數根纖細的藤蔓不知何時已經順著身體生長纏繞上來,當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四肢已經被牢牢固定住了。

  

   不過妮露並沒有驚慌掙扎,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毫不猶豫地相信著樹王大人,也願意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一切獻給花神大人。

  

   大慈樹王赤足踩在粗糙的樹根表面,每當白嫩的裸足快要落下時,腳下都會立刻長出一層柔軟的青翠草甸,保護著神明光潔無暇的足底。走到妮露面前的大慈樹王俯下了身體,她的手拂過妮露身上的某處,那里的服飾就會化作光芒點點消散,很快妮露也回到了赤裸著身體的狀態,唯有背後鮮紅的蓮花印記依然清晰。

  

   “樹王大人……”此時的妮露心中沒有羞澀,只有虔誠與愛慕,與神明坦誠相見,讓妮露有種將一切都向神明交付的決然,自己堅定的信念與信仰也都將被神明知曉。

  

   “妮露,此時的我不是神明,只是一個渴望孕育生命的少女,在這棵世界樹下,你所見的,即我所知。”

  

   大慈樹王溫柔的嗓音此時略微沙啞,充滿了魅惑感,只見她伸出修長的手臂將妮露擁入懷中,光潔細膩的皮膚緊緊地貼在一起,少女們胸前豐腴的乳肉也因此被壓得扁平。正當妮露陶醉在耳邊溫柔的摩挲中時,最為敏感的私處傳來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顫,腰肢不自覺地蜷縮起來,然而這樣反而讓身體貼近了那個滾燙的物體,隨著大慈樹王身體的搖擺,輕輕抵在自己柔軟的肉唇上摩挲著。

  

   妮露想要低下頭,卻因為被緊緊抱著難以看清下身的情況,大慈樹王略微抬起身體,火熱的嘴唇吻過妮露小巧的耳垂,光滑的面頰,在妮露忍不住溢出呻吟時再次奪去她說話的權利。

  

   這一次大慈樹王動作更加激烈,靈活的粉舌仔細地掃過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搜刮出每一滴津液,貪婪的吞咽下去,仿佛沙漠中迷失的人終於找到了甘甜的泉水,品嘗夠了之後她又將妮露的舌頭勾出、含住用力吮吸,敏感的味蕾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時,又有一種清甜的花香彌漫在舌尖。

  

   “嗯……”在喘息的間隙溢出的一聲呻吟嬌媚到了極致,連妮露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這是少女初次品嘗禁忌果實的美妙回響,是能讓任何正人君子春心蕩漾的蝕骨毒藥,然而對於妮露來說,除了花神大人,任何人都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獻出自己的全部。

  

   逐漸適應的妮露漸漸不只是被動承受,她也鼓起勇氣開始迎合大慈樹王的動作,二人的唇舌交纏愈加激烈,難舍難分。

  

   大慈樹王一只手落在妮露被固定的腿上,長期的舞蹈練習讓妮露的雙腿圓潤豐腴又不失力量感,在被觸碰的那一刻妮露條件反射地繃緊身體,卻被藤蔓牢牢控制無法活動。

  

   大慈樹王一邊繼續吻著妮露,一邊慢慢逼近少女最為敏感的禁地,在妮露因緊張而產生的微微顫抖中,大慈樹王輕輕按住了那一片柔軟肉唇,卻發現中心早已是濕潤黏膩。擁有水元素神之眼的妮露似乎身體也格外水潤,大慈樹王突然侵入的手指讓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不由羞得別過頭去,輕咬下唇。

  

   借著少女身體的回應,大慈樹王順著那道濕滑的縫隙上下活動,柔軟的指腹用不輕不重的力度從少女緊閉的入口處滑過,但在經過那顆紅潤的肉芽時,卻勾起手指,壞心眼地給予少女重重一擊。原本只是微微的瘙癢化作一股酸麻到極致的感覺從小腹貫穿了妮露全身,妮露微張的小口猛吸一口氣,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中心收縮,圓潤的腳趾如攥拳一般緊扣,待那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逐漸化開,妮露的身體漸漸放松,一聲顫抖的嬌吟才像脫險之人的嘆息般從咬緊的牙關溢出。

  

   原來生命的誕生是如此美妙的事嗎?妮露想起大慈樹王之前說過的話,一邊告訴自己不能沉溺於肉體的快感,一邊又悄悄慶幸能和花神大人一起體驗這種感覺是多麼幸運啊。而這只是個開始,大慈樹王靈巧的手指有節奏地切換著輕重不同的力度上下滑動著,每次妮露剛剛從快感的余韻中放松身體,調皮的手指就會再次重重捻過少女敏感的陰蒂,酸麻的感覺再一次侵襲而來。妮露咬住嘴唇想要對抗這種感覺,身體卻還是隨著手指的動作有節奏地收縮放松,意識在一遍遍地被推上山頂,又落回谷底的循環往復中逐漸失控,在必將到來的快感侵襲下發出幼犬一般的嗚嗚聲。

  

   大慈樹王不知何時已經低下頭,含住了少女胸前挺立的紅色果實,而同時在下面活動的手指精准捏住了那顆嬌艷欲滴的紅豆,專心地把玩起來。

  

   “咿呀——!”已經逐漸適應節奏的身體在突然連續的刺激下一瞬間就攀上了頂峰,並且沒等高漲的情欲回落,毫無規律的撥弄又將快感推向了更高的層次,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連成了一片,像一陣高過一陣的海浪不斷拍打著妮露殘存的理智,少女再也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乞求大慈樹王放過自己。

  

   “啊!樹……樹王大人……請不要……這麼激烈……哦……我……我要——呀!……”

  

   胸前的果實被大慈樹王時而含住輕吮,時而咬住研磨,鮮紅欲滴的果實上布滿了晶瑩的液體。更要命的還是下體一刻不停的手指,敏感的陰蒂被大慈樹王肆意挑逗撥弄,酸麻的感覺逐漸遍布四肢百骸,原本繃緊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下體篩糠一般上下抖動。妮露有如瘋狂一般晃著腦袋,紅色的發絲凌亂地飛舞,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模糊,意識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推動下像一列越來越快的列車,她想要停下又害怕停下,只能在無可奈何中駛向未知的終點。

  

   “明明還是個處,身體卻這麼敏感,很有開發潛質啊!”皮膚黝黑的壯漢用一側身體架起妮露的半邊身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著少女柔軟嬌嫩的乳房,在上面留下道道鮮紅的指印,另一側負責架著妮露的鍍金旅團壯漢則是扶住妮露後背,低頭將少女奶香四溢的乳頭含在口中,看樣子無暇作出評價。

  

   “哼哼,給我去吧,感受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吧!”格外壯碩的鍍金旅團老大站在妮露兩腿之間,粗糙的手指捏住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蒂飛速地上下摩擦。

  

   雙眼蒙著紅綢的妮露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在慌亂的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喊出難以辨識的字眼,“不……哦——王……人……不行……要……咿呀——”

  

   “還在夢里跟自己的樹王大人幽會呢!哈哈哈!來看看,你信仰的到底是什麼吧!”

  

   大慈樹王溫柔地注視著妮露,在一片渾濁的意識中,妮露聽到她說:“去吧,妮露……用你自己的身體去感受生命……”

  

   眼前再次被純白的強光覆蓋,身體在一陣劇烈的擺動中達到頂峰,牙齒緊咬,背部弓起,腰部用力上頂,花徑不受控制地在痙攣中噴射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宛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爆發之後,情欲的列車終於緩緩停下。

  

   劇烈喘息的妮露緩緩睜開眼,參天的巨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黃沙飛舞的天空,四肢依舊酸軟無力,但傳來的觸感已經不同於藤蔓的纖細柔軟。

  

   “醒醒,你的神明大人已經走了!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的妮露似乎終於回過神來,一低頭便看見鍍金旅團老大那淫猥的笑臉,而架住自己身體的則是四名鍍金旅團的壯漢,他們在各自的位置上,或揉捏著她的乳房,或把玩她的雙腳,以不同的方式享用著她的身體。

  

   “原來是這樣……”妮露恍若失神地喃喃自語道,“樹王大人……我明白了……”短暫的迷茫過後,少女揚起的臉上又充滿了堅定與虔誠,如果不是兩頰上還未褪去的潮紅,就仿佛她剛剛沒有經歷一場盛大的高潮。

  

   “……老大,該不會是用藥過猛,腦子壞掉了吧?”方才還在把玩妮露脫掉鞋子的腳趾的鍍金旅團壯漢,壓低聲音在老大耳邊悄悄說道。

  

   老大見妮露滿臉的愉悅,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便哼了一聲,略帶粗魯地解開了褲子:“管她壞沒壞,我來把她調教成只會被人干的婊子!”

  

   老大掏出了和身材相符的粗壯肉棒,它一出現似乎空氣中都帶著腥臭淫靡的氣息,而被這杆可怖長槍對准的則是妮露還未經過開發的處女小穴,原本只有一道縫隙的肉唇已經綻放開來,濕潤的花徑像一張小口不停張開閉合,上面還掛著點點晶瑩的露珠,更顯得花徑的粉嫩誘人。

  

   “早就聽說了須彌城的妮露,今天總算讓我上了,哈哈哈!”老大狂笑著握住妮露的腰肢,碩大的龜頭頂在濕潤的花徑入口,毫無疑問,只要他稍一用力,這杆粗壯的肉槍就將捅破妮露的處女之身,這個美麗動人的少女將在自己的胯下嬌喘呻吟,變成失去思考能力的肉畜!

  

   “住手!”意外的喝聲突然響起,嚇得老大差點軟下去。

  

   “你……你從哪冒出來的!?”鍍金旅團老大看著突然出現的黃毛少年和漂浮在他身邊的小家伙,突然想起了那個傳說。

  

   “你是……異國的旅行者!”老大用比剛才脫下褲子更快的速度又穿上了褲子,“媽的,快跑!”

  

   “……”

  

   “哦呀,沒想到我們黃金流星和白銀伴星的名號已經這麼響亮了嗎?”派蒙抱起胳膊,頗為自豪地說道。

  

   將依然沉醉在自己世界中的妮露帶回大巴扎後,旅行者簡單說明了當時的情況,當然,略去了一些派蒙不宜的畫面,而當時被支開去找援兵的派蒙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眾人感嘆道:“原來發生了這種事嗎?真是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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