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在上界為數不多的善良系大帝中,不死大帝是最為著名的,因為他創造了一個不死系的極樂天堂。我們的故事要從一個新春開始。
(一)新春快樂
伴隨著清晨不斷響起的噼啪鞭炮聲,梅書浚睜開了雙眼,開始了新的一天。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床頭拿起一瓶針劑注射到身邊少婦的脖頸之中,隨後,輕輕的摘下了原本緊勒在她頸部的絞索。
“嚶。。。。”蘭欣晴翻白的雙眼重新恢復了焦距,她眨了眨酸澀的眼,躺在床上不想動彈,還在回味著昨夜絞索下的刺激。這是世界中每對夫妻起床時的日常,不同的是,妻子安眠的位置在床上,抑或是吊掛在半空。
梅書浚放下了手中的起復針,拍了拍妻子圓潤的屁股。“醒醒欣晴,今天可是除夕了,咱們快去政府處理一下剩余的公務,下午還要去接子玉她們呢。”梅書浚和妻子欣晴都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員,作為高官的梅書浚在除夕也要上半天的班,而作為他秘書的欣晴當然也不例外。她們在市政府相識相知和相戀,兩個顯赫家族的年輕人順利的結合到了一起。但就是因為自己的公職,他們也沒辦法回老家過年了。
在這個不死的世界,整個社會都在正常的運轉,而唯一不同的,是已經消除年齡概念的人們的生活。不死的冰秀觀使得世界的子民們分成了不同種類。
如欣晴般的婦女找到了她們值得依靠的另一半,屬於已婚女性的她們獲得了長眠於絞索之上的權利。她們用絞索強烈的窒息快感代替了睡眠,每日會以平躺或懸掛的方式不斷享受那種瀕死的窒息快感,直至支撐不住雙眼泛白陷入昏迷。只有每日清晨上班前,丈夫在動脈中注入的起復針能夠喚醒。而每日夫妻上班所掙取的,就是那個消耗性的日用品——起復針。當然,如果她們懷孕妊娠期間,就無法享受絞索的快樂了。就是證明她們的方式是額頭上那微小的彩色的印記。當蘭欣晴還是個未婚少女的時候,自己的額頭上是黑白的蘭花印記,證明自己出生並屬於蘭氏家族。當她與丈夫結婚而結合的時候,額頭上的圖騰就變為了彩色的梅花印記,今後的日子里,無論生死重生,她都屬於梅氏家族的一份子了。這份印記會一直保留下去,這是她們能夠使用起復針的憑證,也是在外面成為一塊死肉時身份的證明。
在這個世界中,一動不動的肉體並不代表死亡,女性的意識存在於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而不在她們原先致命的部位。只要一個細胞存活著,女性就不會真正的死亡,而是不斷從中獲得極致的快樂,就算自己身首分離,也會通過自己的肉體而享受。而著一直存在的快感終會使意識堅持不住而陷入休眠,外在的表現就是死屍一般但雙眼翻白而不見瞳孔。但她們並不算得死亡,死亡的途徑除了肉體被完全做熟之外,只有厭煩了快感的意識的自我終結。每當女畜不想在享受秀色而決定結束自己的這段經歷時,她們的瞳孔是散開而無神的,這才屬於真正的死亡。當然,意識是不死的,她們隨時可以瞬間重生。
而作為未婚的女性,她們都是沒有找到另一半的年輕人,無法享受絞索的快樂,也無法使用起復針。例如梅氏夫妻的幾位女兒,但她們也有所不同。如梅子遙她們這些普通的未婚女性,有的是還未找到自己值得依靠的另一半,有的是不想余生中依靠男性的獨立女性。她們想要享受秀色的快樂,只能在斬首、開膛等這種一次性的處刑中了。這也是這個世界售賣的女肉的主要來源。她們還是屬於自己出生的家族,使用的是黑白色的印記。
而如梅子玉她們則是這個世間最受尊敬的女性,她們的名字,叫做諸神的祭品。她們將自己的全部獻給了諸神,從此在穿刺杆上度過所有日夜。她們穿刺在神殿中,整日蠕動著自己雪白的身軀,享受著穿刺杆的快樂。當然,她們也只能享受穿刺杆的快樂了,因為她們失去了與男人交合的權利。她們只能在穿刺杆上安眠,即使支撐不住或是被烹調享用而死亡也不能改變她們的身份,因為她們的陰部,永遠鐫刻了象征諸神的花紋圖案。當然她們安歇在穿刺杆上,但也是可以下來進行社會工作的,她們使用的是更加殘酷的奪情針。奪情針會使得她們被穿刺的傷口暫時愈合,使她們堅持自己的活動,但肉體再也無法容納除穿刺杆之外的東西(肉棒)了。為了表彰她們的奉獻,體現她們崇高的地位,她們是唯一可以裸體活動的群體,用來展示她們下體美妙的花紋,當然她們以此為榮,並不覺得羞澀,在這個秀色世界中,沒有人會感到羞澀。
因為奪情針過於昂貴,絕大多數祭品們並不經常從神殿的穿刺杆中下來,她們一般只有在春節之時,才會完成她們另外的榮耀——門當。門當與戶對,是一個家庭光榮而地位的象征,不是由職業,而是她們家庭中為諸神奉獻的祭品的數量。那些奉獻給諸神的女兒,永遠無法結婚,但可以被食用。她們是唯一能夠使用穿刺的女性,額頭上是象征著祭品身份的紫色的家族印記。
如子玉和子窈一樣的祭品每次春節之時都會被家人使用奪情針接回家中,短暫溫存後當中穿刺在門口樹立的門當中。而左右兩個示眾而不斷蠕動著的門當無疑象征她們和全家的榮耀。而根據奉獻祭品數量,在門楣上會突出不同數量的戶對,來展示全家的貢獻。一般,擁有戶對的家庭不止兩個祭品,除了兩個蠕動最優秀(能夠堅持十五日夜不死亡)的祭品成為門當外,其余祭品都會在除夕夜被享用。她們重生後不必再穿刺,雖然不能安眠但可以享受久違的假期直至正月十五元宵那天。正月十五元宵節當天,那兩對蠕動的門當終於被當作了元宵節的晚宴而得到安歇。正月十六,極品們又會回到神殿完成自己的使命。
起復與奪情,門當與戶對,穿刺、絞刑與斬首的分別構成了這個世界最美妙的特色。
梅書浚家也是一個擁有四個戶對的榮耀家族,夫妻的六個女兒中的四個——子窈、子窕、子亭、子玉自願奉獻給了諸神。下午下班後,夫妻就要去神殿接她們一年未見的寶貝女兒回家過年,當然還有享用她們的肉體。尤其是子亭子玉姐妹倆,作為新祭品的她們還未鍛煉出自己通過蠕動和蹬踢從穿刺杆下來的技能,夫妻有的忙了。
梅氏夫妻在家享用完小女兒子萍的子宮肉粥作為早餐後,就急匆匆的開車上班了。每個家庭一般會有兩輛車,其中的敞篷車就是為了新年迎接榮耀的祭品回家准備的,這樣她們可以盡情展示自己的裸體。
蘭欣晴踏出了房門,對獨子旭輝房間內傳來子萍放肆的浪叫聲有些不滿。
“這個子萍,成天纏著自己的哥哥,以後還怎麼找對象啊。”
“隨她去吧,你看她這麼浪蕩,也不指望她什麼了,等旭輝結婚了,留在家中陪陪咱倆也挺好的。”書浚卻不以為意,他最為寵愛這個爛漫的少女了。四個女兒獻身後,家中只有小女兒更給平淡的生活帶來一絲波瀾了。
“陪陪咱倆?我不被她嚇死就好了,成天跑去屠宰場玩,腦袋還總蹦蹦跳跳的回來,多嚇人啊!好在還挺有素質,還知道等紅綠燈。”
欣晴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搞笑場面。夫妻們路過屠宰場前等紅綠燈時,驚訝的發現在門口被當眾斬首的子萍。“好快的刀啊!”古靈精怪的子萍腦袋飛了三米多遠,還不忘了搞笑。隨後,夫妻們就看著腦袋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紅燈處,規規矩矩的等著燈,還不忘和路人微笑致意。(致敬老郭的相聲)
書浚也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丫頭還經常自己在家里開膛,爽的滿地抽搐,將鮮血弄的滿屋都是。夫妻倆總得給這個不省心的丫頭擦屁股。
“不過子萍還挺孝順的,咱們平常都不用買肉了。”剛才他們吃的肉粥,就是用子萍的子宮熬制的。
“哼,咱家的肉不是她的就是我的,你們爺倆吃的可開心了,當然不用買肉。”欣晴一聲嬌哼。
“那說明咱家的兩個寶貝肉質鮮美啊!”書浚寵溺的摸著妻子的腦袋。
夫妻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政府,在自己的辦公室中處理著今年最後的政務。
“筱詩,今年大家的年終福利都准備好了嗎?”欣晴作為高官大秘,找到下屬問道。
“散肉都打包好了晴姐,全女還在收拾,我是第一個斷氣的,其他姐妹們還在處刑室中享受呢!”剛剛復活筱詩臉上還殘存著紅暈。每年後勤部的女性都要承擔作為福利的工作,這些福利姬們整年的工作就是保養自己的肉體,等待年節的獻身。從臘月二十三小年那天起,在處刑室中不斷死亡復生是她們最重要的工作。相比於那些未婚的姐妹們,已婚的筱詩她們需要在絞刑中耗費更長的時間。
欣晴也知道這個現象,但福利要盡快下發到每個公務人員,沒有多少時間供她們享受了。
欣晴踏著高跟鞋,快步來到處刑室,房間中未婚的女性已經完成了她們的指標,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她們被打包好的散裝肉體和無神的頭顱。今年市政府政績比較優秀,書浚決定獎勵一下他們。
“筱詩,那些腦袋也分給職員們吧,今年你們都辛苦了。每人一個,拿回去當自己或丈夫的口交器。”欣晴看著那片絞架上的肉林,有的仍然在優雅的扭動著,有的在放肆的蹬踢,還有的已經雙眼翻白沒了動靜。
“啪!快點阿嬌,動作快點。誰還不知道誰啊,盡快完事。”欣晴拍了拍身邊女畜的屁股。經常在群p大戰中先拔頭籌的阿嬌點了點頭,不再矜持的扭動,開始劇烈的蹬踢起來。這些經常獻身的福利姬們的生命力十分頑強,早在一天幾次的循環中鍛煉了出來。
不管那個通過劇烈蹬踢揮霍著生命力的阿嬌,欣晴檢查了每個未斷氣的肉體,一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時間不多了姐妹們,醒醒,操練起來,要享受回家再享受,早完事早下班。”那些迷離的女畜聽到了晴姐的呼喊,不再保留自己的體力,在絞架上放肆的舞蹈著。
不知過了多久,最先舞蹈的阿嬌終於堅持不住了,隨著一陣劇烈的抖動,阿嬌噴射出了一大片晶瑩的蜜液,翻白的雙眼重新有了焦距,但散開的瞳孔已經沒有了神色。
欣晴趕快叫人在下面接著這些保留著強大生命力的蜜液,這些自行了斷的女畜會在本不應死去的肉體中噴射大量蜜液,這些可是很好的補品。
拍了拍仍在細微抽搐的雪白女體,欣晴很欣慰。
“晴姐,還羨慕呢?你啥時候也貢獻一下啊?”復活的阿嬌看著欣晴的動作,調笑到。確實,阿嬌曼妙的身軀和產量最多的蜜液是整個市政府男女的最愛。
“去你的,等到上班的第一天,常態了都是。快去抱著自己的騷肉自己處理干淨去。對了,那些蜜液我都留下了,你要怎麼分配?”
“哎呀不管了,都怪晴姐催命,這麼耗費生命力累死了好吧。你家男人要要就給他好了。”阿嬌很大方,抱著自己不再抽搐的肉體去了水房。她們福利姬的慣例是自己肉體自己處理的。
隨著最後一個女畜停止了掙扎,處刑室外復活的眾人紛紛抱著自己的肉體,去水房處理去了。
“好了,完事了,筱詩你盯著吧,一定把她們打包好了發到大家手上,別忘了一人發一個腦袋。”
欣晴拿著那瓶蜜液離開了處刑室,而處理完最後的事務的市政府職員們,也要下班回家過年了。
梅氏夫妻回到家中,就看見了沙發上正在喘息的子萍,顯然,她才剛瘋狂完。在這個世界中,隨意的性交是不會懷孕的,只有夫妻結婚之後才有可能誕下自己的後代。兄妹之間的性交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
“子萍,快去收拾收拾,把做門當的穿刺杆擦干淨了,下午一起去接你姐姐她們。”
夫妻二人,則將自己的敞篷車收拾的喜慶洋洋的,充滿了節日的裝扮。屋子就由兄妹二人來打掃了。
“走嘍,去接姐姐們嘍!”子萍非常高興,她從來沒有跟子玉分開過那麼長時間。自打今年中元節亭玉姐妹倆獻身為祭品後,已經半年沒見過她們了。上元元宵節,中元祭神節和下元祭祖節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節日,而七月十五中元節那天,無數獻身的女性會在祭神大典上獻為新的祭品。
一行人來到神殿,迎面就能看見大門口矗立著的十二位聖女。這十二位聖女是每年中元節諸祭品中挑選出的最完美的十二個,她們身材和蠕動的姿勢等諸多條件都是最完美的,而這十二個聖女在祭神大典中被諸聖,從此真正奉獻給諸神,永遠蠕動在穿刺杆上不會死亡。每年的十二位聖女會被展示在神殿門口供大家參觀一年,參觀她們一年蠕動不息的生命力。在新的聖女選出後,舊聖女會被安放在聖女殿中,永遠穿刺在諸神的照耀下。這是這個世界所有女性最榮耀的命運。
一路上,他們遇見了許多被人攙扶著的祭品從神殿內走出,但書浚先要前往天倉殿取得女兒們的代祭品。
代祭品顧名思義,是替代祭品的女體。祭品們奪情回家過年後,要用自己保留的女體代替自己穿刺在神殿,直到二月二社日祭為止。從正月十六回到神殿開始,祭品們並不是直接回到穿刺杆上,而是先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特訓,這幾天的培訓可以使祭品們鍛煉出更強的生命力。特訓當中,正月二十三到二十五日三天天倉節時,祭品們要在獻祭台經歷三天獻祭絞刑,來創造自己今年的代祭品。直到二月二社日祭中,再將原先的代祭品取下,自己穿刺回穿刺杆上。而二月二當天,神殿會將代祭品分享給所有的子民。
除了聖女之外的普通祭品並沒有那麼頑強的生命力,她們都是一個月循環一次的。祭品的穿刺杆能夠承接太陰之力而使祭品獲得長達一個月的生命,所有當每月初一朔日即新月出生之時,重生的祭品會穿刺回穿刺杆上,而每月十五望日月圓之時,所有祭品在月光的照耀下獲得最強的體驗,在穿刺杆上活動的最為劇烈,而隨月缺太陰之力的逐漸消亡,生命力逐漸衰弱,直到每月三十晦日舊月消亡之時而死亡重生。所以朔望晦三日是神殿對外開放的時日,因為這三天祭品們的活動是最有觀賞性的。
每年七月十五中元節是祭神大典的時候,也是新的獻身者正式成為祭品的時刻,但所有志願獻身的女性會在清明那天就拜別親人,前往神殿。直到七月十五,經過長時間訓練的新祭品會在祭神大典上獻上獻祭的絞刑之舞,以證明她們獻身諸神的決心。所有的新祭品會在絞刑架上舞蹈一個正月而不停,直到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中秋佳節,復活的她們被正式穿刺在神殿,而絞刑架上的屍身就是她們今年的代祭品。後面每年天倉節,就是她們舞蹈的時間,也是新的代祭品誕生的時間。
四個人從天倉殿中的絞架林中取得了四個安詳的肉體,她們身體呈一條直线,雙腳垂直於地面,腳掌繃直,下體雙洞齊開,陰道張開直見陰道口,肛門呈圓形深洞。雙手自然垂直於身軀,手掌朝向大腿,胸部堅挺不下垂,兩只乳頭直立。頭部昂揚向上,於身體呈一條直线,嘴部張成圓形,舌頭垂直於嘴,伸出口外,盡力朝向天空。面部表情莊嚴平和,雙眼泛白,不見瞳孔。這是她們獻祭之前數周特訓的成果。每名祭品都要保證被絞死的屍身從陰道、子宮、頸部食管直到口舌成一條直线,足以容納穿刺杆的通過。而這個代祭品,從內到外都是潔淨的,包括她們的內髒。這一切都是她們數月和絞索上辛勤的努力的成果。在獻祭絞刑中,每個祭品既要用自己最曼妙的舞姿來征服觀眾,又要用自己最完美的屍身獻給諸神。她們長達一個月的絞刑中,需要不斷調整自己的肉體,保證這身肉體能夠從絞刑中做到穿刺的姿勢。最難的是,當她們意識到自己即將結束這個舞蹈時,她們不再掙扎,而是盡全部的力量將雙腿雙臂自然的垂下,腳掌手掌緊繃垂直於地面。她們盡力使自己的陰唇張開,露出陰道口,肛與口都呈現為穿刺杆直徑的圓洞,同時盡力昂起自己的頭,使之與身體平行,舌頭繃直從圓洞形狀的口中伸出,指向天空。這樣的姿勢保持到了她們意識最終的消失,而呈現在她們肉體上的,是雪白的皮膚因窒息與刺激,從面部到腳丫全身通紅,最終又從腳到頭的變得蒼白。處刑的最後,她們圓圓的肛洞與嘴中分別排出了一絲白煙,象征著靈魂的升華。她們曾經最為人最肮髒的腸道,陰道,食道都光滑如新,渾身沒有一絲汙穢。這樣的祭品重生之後,陰部就會帶有象征神聖的花紋,可以上祭祀諸神的穿刺台了。
子萍扛著姐姐子玉雪白的身軀,好奇的打量著半年未見的肉體。很顯然,子玉的祭品培訓十分成果,她的代祭品屍身,就差一根穿刺杆了。子萍摸了摸仍然豎立在口外的舌頭,調皮的將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姐姐的食道,空空的,圓圓的,又將手指伸進了她大開的陰道和肛洞,這個子玉半年前的肉體內部細致而光滑,等待著穿刺杆的進入。
“這就是她們從清明到中元節培訓的結果嗎?這真的是一副絞刑而亡而並非穿刺過的肉體嗎?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志力,才會使她們在死亡的最後時刻還能保持如此優美呢?”子萍默默的想到,她很欽佩她的姐妹,因為她自問自己做不到。這才是身為祭品光榮的地方吧。
“姐姐她們都是從陰道穿刺,為什麼肛門也要保留一個圓洞呢?”子萍好奇的問道。
“身為祭品,將自己的陰道和子宮獻給了穿刺杆,再也無法被人使用。作為女兒,獻身諸神最對不起的就是她們的家庭,這個肛門,是她們留給親人的最後慰藉。”欣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祭品的肛門,只有自己最親的父親才能享用。等晚上穿刺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欣晴很欣慰,在今年子亭子玉成為祭品之後,自己終於不用作為年夜飯的主菜了。年夜飯是由兩個祭品的穿刺燒烤構成。
四人一人扛著一個代祭品,穿梭在入織的人群中,這些人都是接自己的親人回去過年的。而祭林中的每一個穿刺杆上,祭品們都在興奮的奮力蠕動著她們的身軀。
好一會,眾人才找到了子玉她們,而她們看見自己的親人,興奮的蠕動著身軀,口中和陰部不斷的流出了葡萄酒色的蜜液,這是由她們的體液和血液混合而成的。
四人先來到了小女兒子玉面前,這個新上任半年的祭品如今還很稚嫩,第一次離家這麼就的子玉終於用自己的余光了自己的親人,激動的想給她們表演一下自己半年多的成果。子玉晃動著自己的身軀,將雙腳交叉到自己的屁股之上,兩只陰唇緊緊貼在穿刺杆上。子玉通紅的臉龐顯得興奮異常,樹立起的穿刺杆使得她們整日看見的就是日月和星光。子玉的舌頭本來藏在被穿刺杆撐的圓圓的口中,但她慢慢將自己的舌頭伸出,貼在穿刺杆之下,正如她的代祭品那般。同時,一只手摸著自己會陰外的穿刺杆,一直手向前攥著口前的那頭,整個人瘋狂的蠕動起來。除了肛門之外,祭品們能夠帶給親人的還有自己一年努力的蜜液。就在穿刺杆之下的軌道中,收藏著她半年多來的蜜液。葡萄酒色的液體隨著她劇烈顫抖的身軀緩緩留下,這種由祭品體液和血液交雜的蜜液是最好不過的補品,也是她們每日的產品。
讓子萍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還正對著她們的子玉在劇烈的運動中逐漸背對和下降過來,子玉停止了蠕動,將她的雙手移動到上方空洞洞的肛洞中,一個手指伸到了里面轉動著。原來,始終被穿刺刺激的祭品會始終保持著自己每一個洞口的張開。而子玉的肛洞面對的方向,就是自己的父親梅書浚。
當然除了第一次來的子萍外,夫妻二人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這是新祭品對生養她的父親的回報,包含著祭品數個月收集的月陰之力的肛洞,在她強烈的刺激下收縮,但被她狠狠的張著,這種反差的刺激只有她的父親才會體會到。
“嗚嗚嗚。。。。嗚嗚嗚。。。嗚嘁嗚嘁。。。。。”口中含著穿刺杆的子玉只能如此呼喚她的父親。
梅書浚也不是第一次了,子窈子窕二姐妹當年也是如此。他沒有直接插入女兒的肛洞,而是站在了周圍的高台之上,用自己的馬眼觸碰著子玉伸出的舌尖。子玉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她的舌頭上壁包圍著穿刺杆,只能盡力的活動著自己的舌尖,取悅她的父親。她的口中,流出了更多葡萄酒色的蜜汁,滴在了父親的馬眼中,儀式的第一部分結束了。
隨後,書浚輕輕轉動著女兒的肉體,終於將自己的陰莖進入到了肛洞中。子玉感受到了空洞著半年的肛洞第一次被填滿,哪能放過,狠狠的夾著父親的肉棒,而身體不由得加緊了穿刺杆。書浚輕柔的抽插著,用自己的陽具吸收著洞中的太陰之力。而子玉的身軀緊緊夾住穿刺杆,雙腿雙腳也直直的繃著,身體隨父親的抽插而運動,劇烈摩擦著穿刺杆,身體里分泌的蜜液花花的如溪流般從穿刺杆上流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嘁哧嗚。。。。。嗚嗚嗚。。。。。嗚嘁哧嗚。。。。”子玉的身體劇烈抽搐著,雙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白,原本雪白的身軀已經變成了潮紅色。書浚發現了這一點,突然猛烈抽插起來。子玉的身軀以極快的頻率顫抖著,劇烈的顫抖著,雙眼已經看不見了瞳孔,書浚的陰莖快被她夾斷了。突然,隨著最大的一陣抖動,子玉的身體沉寂下來,只留下輕微的抽搐。
書浚為什麼這樣呢?因為新手的子玉並不能像她姐姐們那樣平和的從穿刺杆上下來,因為祭品們已經長期適應了穿刺貫身的生活,而奪情針下失去穿刺杆而暴露的內部巨大的傷口的愈合會給祭品們巨大的痛苦,這種痛苦是子玉這些沒有經驗的祭品不能承受的,不如先因極端高潮而陷入昏迷。
書浚和兒子旭輝合力將貫穿著子玉的穿刺杆從地上拔出,一頭平放在高台之上,將尖端指向了地面。四人輕輕的將昏迷的子玉從穿刺杆上拔出,仍在了承載著子玉蜜液的軌道之中。她的口中和陰道里噴涌而出因失去堵塞而迸發的葡萄酒色的蜜汁。說實話,祭品們渾身的血液相對於人已經改變了顏色。如果沒有奪情針,子玉將流血至死。書浚將奪情針扎入了子玉的動脈之中,慢慢的,子玉上下兩洞慢慢不在涌出蜜汁,而子萍抱起雙眼翻白舌頭伸直的姐姐,輕放在平地中。她突然發現,子玉現在的模樣同她在絞架上創造的代祭品一模一樣。
書浚和兒子將子玉的代祭品穿刺的工夫,在子萍和欣晴的喚醒下,子玉終於蘇醒下來。
“嗚嗚嗚母親。。。。”子玉與欣晴相擁而泣,不是後悔她獻身的決定,而是她從未離開家人那麼長時間的想念。而她們的姐姐,已經成為祭品多年的子窈子窕姐妹倆,就不會這樣多愁善感了。她們已經熟悉在穿刺杆上觀看日月星辰的移動。
剛剛離開穿刺杆的子玉需要適應著腳踏實地的行走,於是眾人留下子萍攙扶著子玉,去找子亭了。
當然,子亭也是剛才同樣的步驟,而她們的姐姐們,看到親人們的到來,主動搖曳著自己圓潤的屁股,示意父親將他們的穿刺杆舉起,放下,她們可以自己從穿刺杆中離開。
兩位男士將穿刺杆拔出,成一定角度放在地面上,接著兩個有經驗的祭品的是那個承載蜜液的導池。之間她們雙腳夾住穿刺杆,雙手緊緊抓住前方,身子蜷縮,伸展,蜷縮,伸展,不斷地向前移動。等來到尖端的時候,書浚一把拽住她們的腋窩,向下一扽,兩個雪白的身體撲通掉進了下面充滿蜜液的的導池。書浚將兩劑奪情針扔給了她們,她們扎進了自己的動脈後,靜靜平躺在導池中,身體不斷的抽搐著,張開的口中大口大口涌者葡萄色的體液,與身邊的蜜液所匯聚。雖然抽搐的身體顯示出她們巨大的痛苦,但已經適應這種生活的姐妹倆,已然平靜的面對。等到上下兩洞的體液不再流出,她們從導池中站起身,步履蹣跚的走向她們的親人。沒有相擁的哭泣,只有親人之間靜靜的擁抱。
用她們的代祭品代替她們穿刺之後,四個祭品全身赤裸的盡情展示著她們的榮耀,回到了她們久違的家庭。
眾人來到門口,門外左右兩個泛著金光的穿刺杆樹立在石墩之上,等待著兩位祭品。
“母親,妹妹今年剛剛獻身,就別太辛苦了,還是讓我們來吧。”子窈摸著門口的穿刺杆,對母親說到。
“剛回來,先進屋歇歇,回頭再說。”欣晴連忙將她們推進了家門。許久未見的一家人快樂的聊起天來,直到日落西斜的時候。
原來幾年,只有窈窕兩姐妹充當門當,而現今按理來說,新任的祭品們更應展示她們的身軀,但姐姐們看出了妹妹們的依依不舍,還是將這個難得的休息時光謙讓了出去。作為年夜飯的子亭子玉,能夠陪著父母度過這個春節,而作為姐姐,還像往常一樣蠕動在門前。
“新春快樂,媽媽爸爸,新春快樂,弟弟妹妹。”匆匆回到家中的姐妹倆祝福了全家人之後,坐上了那個尺寸相同的穿刺杆。就跟往常一樣,二人眯著眼睛,享受著熟悉的杆子回到自己的體內,輕輕的蠕動起來。這是她們自己選擇的生活。而她們的妹妹們,正在火爐上享受著火苗劃過的刺激。
子亭子玉姐妹倆對穿刺杆不再陌生,但是第一次在烈火中轉動。這給了二人不一樣的體驗,以及前所未有的刺激。
穿刺杆受熱而變得滾燙,子玉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由內而外,又由外而內的炸裂著,發出“啪”“啪”的響聲。“這是細胞被烤熟的的聲音嗎?”子玉默默的想著,劇烈的疼痛和快感逐漸麻木了,她已經聞到了自己的香氣。
“加油啊,子玉,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劇烈的蠕動吧,這樣可以使你的生命力盡快的散去。”經常在烤箱中被火烤的母親看著子玉有些難受的表情,給她支了一招。
“母親說的應該沒錯,但她從未體會過這種身體內外每個細胞都炸裂開來的快感呢!這只有成為諸神的祭品才能享受。”子玉有些驕傲,她忍受著滾燙的穿刺杆的炙烤,劇烈的蠕動起來。而欣晴則在一旁幫助姐妹倆轉動和刷油。
“嗚。。。嗚。。一圈。。。。嗚。。。。。。嗚。。。。兩圈。。。。。。。”子玉覺得她的身子好像蠕動的越來越慢,身上的力氣也逐漸消失,她只有直愣愣的看著屋頂與火焰在她的眼前不斷輪回。慢慢的,母親刷油而產生的斷斷續續的冰涼她也感受不到了,眼前場景的轉換也越來越模糊。子玉知道,自己即將被烤熟了。
子玉不想閉上眼睛,因為她迷人的瞳孔如果散發開來會很好看,這是她一直的驕傲。子玉被炙烤的暈暈乎乎,感覺腦袋越來越迷糊了,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子玉不愧是經歷祭品考驗的傑出女性,她盡力的將自己的意識投在自己的身體內,她感受不到她引以為傲的身體了。
“看來,就要結束了,我的母親,新年快樂,一會見。”在生命的最後還保留著清醒的頭腦是每個祭品在長達一個月的絞刑舞蹈中鍛煉出來的技藝。
子玉的意識從身體內被抽離,慢慢的漂浮在天空,她看著自己曼妙的肉體第一次被做成了美食。她知道,自己會很好吃的,因為對諸神的獻身使得她們的全身無比潔淨,根本無需開膛和清洗。
子玉看著母親用叉子叉進了自己的屁股,知道她和子亭已經變成了今年豐盛的年夜飯。
該吃飯了,子玉默默的想著,在自己的房間復活了。
穿戴整齊的姐妹倆走下了樓梯,餐廳中央兩具金燦燦的美肉還在散發著熱氣和撲鼻的香氣。
“啪啪啪啪。。。。。”已經各就各位的親人們鼓掌歡迎著他們的英雄的歸來。
“新春快樂!”眾人舉杯高呼著。
“新春快樂,我的家人,新春快樂,偉大的主上。”香噴噴的烤肉大宴芳香四溢,門外兩具雪白的美體仍在優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