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服了啊你個老六!
“恭喜掌門與大弟子龍昊,雙修成功,掌門獲得:一品金丹後期修為X10%。”
在龍昊射精的一瞬,系統也適時發出了提醒。
而我本就築基大圓滿的桎梏也順理成章的被衝破,因為有系統的加持,所以我並不在需要哪些突破材料,而是一馬平川的成功抵達大道金丹初期的修為。
空蕩的丹田中,那團水珠一樣的真氣團開始翻滾,最後急劇收縮,宛如奇點爆炸一樣在我的丹田震蕩出一圈真氣波紋,震蕩過後,一顆紫金色的彈丸出現在我的丹田,上面纂刻著神秘莫測的符文,一看就比那當世頂尖的一品金丹還要霸氣。
翌日。
龍昊和張傾霄一同跪在我的身前。
“師尊,還請師尊助我!”張傾霄一馬當先,腦袋在地板上磕的咚咚作響,看得我有些心疼,主要是心疼自己的地板。
龍昊一看也不甘示弱,出去歷練過一次之後,他越發覺得在老君廟沒啥刺激了。
龍昊頓了頓,然後跟著師弟的節奏一起磕了起來“師尊,還請讓徒兒下山,陪師弟一起挽大廈之將傾!”
我看著這兩個弟子頗有些頭疼,尤其是龍昊,看樣子昨晚給他的懲罰還不夠!
不過二徒弟的事情是該有個說法了,不說任務,就說他入了自己的山門,自己這個做師尊的就不能看著徒兒受委屈。
再加上這新上台的皇帝忒不懂事,竟然連一箱金銀…咳,一點表示都沒有。
沉吟了一番後我放下了茶碗,開口說道“事情為師已經知道了。既如此,昊兒,你便陪你師弟走一遭,切記,不可墮了我老君廟的名聲。”
龍昊和張傾霄大喜過望,在他們的腦袋里,只要師尊出手,那便一定萬無一失。
雖然師尊沒有明說,但是他們不信,師尊會讓只有金丹期的師兄弟出去冒險,師尊定然會在身後暗暗照拂。
“嗯,退下吧,另外,今天不要著急出發。先想想自己還欠缺什麼,明日再走。”
我輕聲開口,龍昊師兄弟二人一稟,他們覺得師尊肯定是在點他們,覺得他們最近有點飄了。
兩個徒兒的心思我並不知情,說實在的,自己想的很簡單。
既然決定了要不惜一切代價獲得實力,那麼二徒弟張傾霄自然也不能放過。
他們二人這一去還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能薅羊毛為什麼要放過。
況且不要忘了,每一位弟子的第一次雙修,自己都能獲得100%的返利。這種好機會為什麼要錯過。
本來我是想安生一段日子的,可是總有人他不讓你安生。
“檢測到惡客上門:雲天海:渡劫中期。雲莫如:大乘中期。雲莫是:大乘中期。”
干哦!我砰的一聲將手里的碗筷蹲在桌子上,嚇得龍昊他們渾身一抖。
算了,還有九霄雲蕩陣,先吃飯。
我瞪著眼看了一眼山門外後又氣呼呼的端起飯碗吃了起來,而龍昊倆兄弟則是端著碗筷面面相覷,桌子上靈氣充沛的靈米靈菜突然就不香了。
“少主,還請小心,這老君廟的護山法陣著實有點奇怪。”
此刻,在老君廟山門外,兩個穿著絳紅色長袍的老者一前一後將一位青年護在中央,這青年正是一路吃喝玩樂直到今日才來到這南翼縣的古族雲家少主,雲天海。
他們來到老君山後,剛剛踏入,就被送到了這一片混沌不分天地的空間。
雲天河站在兩位供奉的中央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他是紈絝,但是他並不傻,相反,作為雲家的少主,能從四個兄弟中脫穎而出,他反倒很聰明。
能讓兩位大乘期供奉嚴陣以待毫無頭緒的陣法,相比布陣之人定然不會弱,至少絕對不會比這兩位供奉弱。
一瞬間各種生活碎片全部在他的腦海中串聯成了一串,身為雲家的嫡子,多年來的脾性讓他養成了敏捷的思維。
如果不是因為他大智若愚,在外人眼里裝出一副紈絝的樣子,恐怕未來的家主之位也輪不到他身上,真就以為家主是一家之主嗎?
這次突然在干元南界的小山里面遇到這麼凶險高明的陣法,尤其是恰好張家余孽也在此,這不得不讓雲天海多想。
猛然間,雲天海腦袋里閃過一抹靚影,百花!
這小娘皮平日里黏自己黏的緊,偏偏今日她吵著身體不適。
再加上這座老君山,包括自己想找到這個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恰似巧合的看似無意中透露給自己,當巧合連在一起,那就是早有預謀。
想到這里,雲天海不由得冷汗連連,不管算計他的人是誰,那個人都確定了,這座老君廟里面有他得罪不起的人,也算准了他會被這里的那人抹殺。
他是古族,敢算計他的人必然也是古族,這就說明,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確信古族的名號在這老君山不好使。
一個能無視古族名號的存在……想到這,雲天海的長袍幾乎都有被他的冷汗浸透。
雲天海唰一聲收起折扇,按照記憶里的方位恭敬的朝著老君廟的山門彎腰行禮,同時嘴中高呼“前輩,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
雲莫如,雲莫是差點被嚇得咬到舌頭根,自家這個無法無天連老爺都不服的少主,竟然還會給別人彎腰?
當然他們也只是敢想想而已,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自詡為最後的純種人族的古族,有著比皇室還要嚴苛的尊卑劃分。
“少主!不可如此!!”
雲莫如率先反應過來,他擋在雲天海的身前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在他的心中,哪怕是到死,都不能給雲家的名頭抹黑。
“沒錯!”雲莫是也反映了過來,主辱臣死,作為雲家的供奉,他們寧可為少主戰死也不願少主低頭,他們也希望少主能有這份骨氣。
我可去你丫的,小爺這輩子才多大歲數?陪你們兩個老骨頭去死?雲天海在心里罵罵咧咧。但是身體卻維持著標准的九十度。
“檢測到惡客上門:雲莫如:大乘中期。雲莫是:大乘中期。自動提升掌門修為:一劫散仙。”
咦?
那個什麼,雲天海呢?
已經被雲蕩陣剿滅了?
我端著飯碗扒拉了一口靈米吞進肚子,系統的提示讓我有些費解,按理說陣發一開始不是困陣嗎?
怎麼這就死了一個?
“發現天命之子:雲天海。
天命值:99
資質:99(99)
身份:古族雲家少主(仙界二十四星君之青葵星君轉世。)
修為:渡劫中期(天道築基、二品金丹、中品渡劫。)
介紹:古族雲家少主,身陷爭權漩渦,為自保顧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其真實身份乃是仙界星君轉世,現已覺醒前世記憶。”
“嚯?!”
這下輪到我驚了,先不管這個雲天海怎麼從惡客變成了天命之子,就看這文字介紹,妥妥的龍傲天型主角啊,和自己這兩個徒弟的廢材流完全不同。
“師……師尊。”
這下龍昊和張傾霄是徹底坐不住了,他們剛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龍昊的筷子剛拿起來。
結果我又來這麼一出,張傾霄都快哭了。
“嗯?”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兩個坐立難安的徒弟,有些不解他們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罷了,既然第三個徒弟近在眼前,自己也沒必要再吃這口東西了,還是盡快收入囊中來的實在。
想到這後我吧唧一聲又把碗筷蹲在了桌子上,龍昊和張傾霄的身體又是一抖。
“你們吃著,我先不吃了。”撂下這句話後我挎著覆雨劍走出了正堂。
還吃什麼?龍昊哥倆面面相覷,最後統一放下碗筷後跟著我走了出去。
“晚輩雲天海!求見前輩!”
等我推開老君廟大門,差點被這眼前的一幕笑噴。
只見兩位面色嚴肅裝扮尊貴的老者正拿著武器對著面前的空氣亂砍,而那個穿著錦袍的年輕人背對著老君廟的大門朝山下一個勁的鞠躬,連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啞了。
“師尊,他們這是?”
張傾霄並不知道雲蕩陣的存在,所以他覺得這三個人是不是得了癔症了。
而門房里的李太白也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身後跟著萌萌噠小阿離。
阿離雖然不是天命之子,但是經過李太白的摸骨後發現她也是一塊難得的劍胚,所以在請求過我的意見後就把她帶在身邊調教了。
李太白的見識遠高於張傾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三人是因為陣法被困在這里。
而且讓他心驚的是,除了那個年輕人他能看出比自己低一個小境界外,那兩個絳紅長袍的老者,竟然連他都看不透。
李太白之所以上山的時候沒有遇到雲蕩陣的阻攔,是因為他的心中並無惡意,哪怕是為了搶回徒弟然後與我大戰一場,他的心中也從來沒想過要對我怎麼樣。
所以雲蕩陣才沒有對他開啟防御。
看著大乘尊者都在陣法下抓瞎,他對掌門尊者的佩服又上了一層樓,看來不光是劍法,連陣法掌門都已經臻入化境。
我們一群人像是看猴戲一樣看了一會,後來我覺得實在沒意思,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動作幾個台詞,著實沒勁。於是便揮手撤銷了雲蕩陣。
“嗯?!”雲天海三人只覺得眼前視线一陣扭曲,等再回過神來時就已經來到了老君廟山門外。
雲莫如雲莫是二人發現了站在山門外看笑話的眾人,雲莫是看到了站在我身側的李太白,當下便斷喝出聲“兀那老兒!莫不是純陽宮李太白!”
李太白也被嚇了一跳,他捋著胡須仔細相巴著這個老頭,看了半天沒看出名堂,反正站在掌門尊者身後,自己為什麼要怕他們?
一念至此,李太白冷笑一聲“你不是老兒?老夫是不是李太白該你何事?”
“狂妄!!”雲莫是被氣的三屍神暴跳,他大喝一聲,手中門板大小的砍刀宛如沒有重量一般在手中舞了個刀花,一道利影對著李太白斬出。
“哼。”
我站在原地一聲冷哼,那鋒利的仿佛能將天河斬斷的刀氣就這麼輕飄飄的消散於天地之間。
被系統提升到一劫散仙後我才清楚,為什麼散仙也會稱之為仙。
首先,他們的靈氣已經徹底蛻變為仙氣,靈氣在他們手里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其次,散仙已經有一定言出法隨的本領了,他們掌握這修仙界的規則,而且還可以利用規則。
傳說十二劫的散仙甚至可以做到開口遍地生金蓮。
如果把大乘尊者和散仙做比較,那便是一個拿著匕首的小孩從百米外向一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發動衝鋒,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雲莫是驚呆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幻覺,對!
幻覺!
雲莫是仰頭大笑,他舉起手中的利刃對著我們“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心,這等拙劣的幻術,也想困住本尊?”
說罷,在李太白和龍昊幾人看傻子一樣的眼光中將兵器收入儲物袋,回頭對著雲天海恭敬的一輯,斬釘截鐵道“少主,這定是賊人的幻術,意圖來消耗我等的真氣。少主切莫著了他們的道。”
在這時,花間曲也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揉著腰哈著氣扶著牆的墨子雨,昨晚他們幾乎沒睡。
“嗯?”花間曲看到雲天海之後一愣,隨後不可置信般的用力揉了揉眼睛,她拉過身後的夫君小聲問道“夫君,你看那是不是雲家的二公子?”
墨子雨被她拉的一個踉蹌,堂堂元嬰老怪竟然連站都有些站不穩,聽到娘子的話後墨子雨也稍稍認真起來“對,沒錯,是雲家二公子雲天海。”
她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場的人哪個又是普通人?
雲莫是再次扭過頭,他看著墨子雨和花間曲得意的笑了起來“你這賊人,倒是有幾分本事,竟然連本尊的底都摸清楚了,既然知道這位是雲家少主,還不趕快解開這幻境!”
他的身後,雲天海和雲莫如大眼瞪小眼,他們也有些摸不准了,看不清這到底是陣中陣還是現實。
我實在被這老頭弄得沒有耐心了,嘰嘰歪歪說的啥自己都聽不懂。
視线掠過他後,我對著雲天海開口“青葵,見到本尊為何不拜。”
論如何拿捏這些天命之子,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出一本教學了。
雲天海在青葵這個名字出現後身體一震,他的瞳孔看著那個美艷無雙的女人充滿了不敢置信。
“我可去你媽的!”
反應過來後雲天海直接一腳踹在了雲莫是的後腰,把他踹了個狗吃屎後小跑著來到了我的身前。
青金色的袖袍交疊,雙膝已然跪地“青葵,拜見仙尊。”
雲天海不知道面前這位仙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能一眼看出他的本體,又自稱本尊,那定然是仙界的幾位高高在上的仙尊無疑。
雖然不知仙尊為何在凡世流連,但是仙尊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那輪得到自己一個小小的仙君指手畫腳。
莫如是趴在地上腦袋嗡嗡直響,他看著跪倒在賊人身前的少主涕泗橫流,完了,少主終究還是被這賊人迷惑了心神!不行,老夫要血薦軒轅!
“少主!!!少主你清醒一下啊!!這定是那賊人的幻術 啊少主!!!”
雲莫是連滾帶爬噗通一聲跪倒在雲天海身側,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怎得悲憤兩字了得,而雲莫如此時已經傻掉了。
雲天海的腦門直冒冷汗,他恨不得現在就轉頭把這老狗的頭給擰下來,能看出本仙君的身份,放眼修仙界,誰能有這個能耐?!
幻術?
我看你的腦袋里都是狗屎!
我真是服了你這個老六!
我站在他們身前一言不發,而雲天海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其實不光雲家人,龍昊他們也迷糊了,自己師尊不是尊者嗎?
什麼時候又成了仙尊了?
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賊人!!納命來!!!”
眼見自己勸不動少主,雲莫是干脆站起身又將大刀拿了出來,他決定要用自己的身體來讓少主看清這場幻術的真面貌。
“三千刀法盡歸流!”
大刀在空中飛舞,一朵朵蓮花似的刀花轉動著,像絞肉機一樣朝我飛來。
這還不算,他還召喚出了一尊大印,和我前些日子得到的番天印有異曲同工之妙,大印迎風便漲,最後變得和老君山一般大。
“哈哈哈!這賊人,且看老夫一力破萬法!!!”雲莫是大笑著,他覺得等回到雲家,他一定會受到家主賞識。
此時雲天海已經快把腦袋塞進地里了,他現在恨不得一刀刀活剮了這個老六。
我冷眼看著癲狂的雲莫是,抬起玉手手指交錯,對著漫天的刀花和將太陽都遮住的大印輕輕一彈。
第四十八掌:陸九南在行動(十二點爸爸定制的性轉角色也出場了哦~各位爸爸可以猜猜是誰?嘻嘻。)
雲天海兩輩子加起來,已經活了上萬年,他從來沒這麼無語過,他甚至覺得,這個雲莫是,莫不是自己那個大哥派來干掉自己的?
漫天的刀光和那遮天大印,在我的彈指間如同泡沫般化為碎片。
雲莫是呆呆的看著崩碎的大印,直到雨點一樣的法寶碎片落在他的腦門上他才反應過來。
不應該啊!
他捏動法訣嘗試再次召喚法寶,這大印可是家主特別賜給他的天品法寶,難道這幻境連天品法寶都能模仿?
不死心的雲莫是依舊在那像小丑一樣,而雲莫如卻看出了門道。擊碎天品法寶的威能定然不可以偽裝,既如此,面前這位定然是散仙無疑。
雲莫如身體朝前一步,隱隱將雲天海護在身後,他身體彎下語氣恭謹“散仙前輩,我等並沒有冒犯的意思,還請前輩網開一面,放我雲家少主下山,日後,我雲家的老祖定會登門拜謝。”
我瞧著他雙眼微眯,這句話說的有技巧啊,點明了這次我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誤入貴寶地。
先給他們自己樹立一個站得住的台面,然後再提醒,雲家也是有散仙老祖的,希望你不要太過分。
說實在的,如果是一般人,或許就會見好就收,可是我是一般人嗎?
先不說一開始系統提示的惡客,就按照我自己的薅羊毛法則和天命之子轉世仙君,我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哼。”
我低頭看著他,仙力涌動間冷哼一聲。
天傾般的威壓壓的雲天海和雲莫如汗如雨下,而雲莫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作為薅羊毛的必備途徑,這聲冷哼的主要發泄點就在他身上。
雲莫是悶哼一聲,身形踉踉蹌蹌後退幾步,嘴角溢出鮮血。然後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元嬰竟然在慢慢破碎。
“前輩饒命!!!”這下雲莫是再傻也知道這不是環境了,沒有環境能夠模擬出身體內的變化,更遑論是元嬰。
我沒有搭理他,在雲莫如驚恐的目光中,雲莫是的身體一寸寸崩潰,像是紙片一樣消散於天地之間。
這便是仙的強大,不用出手,只是冷哼一聲就能讓修仙界的天花板,大乘尊者身死道消。
雲莫是的徹底消亡讓雲莫如的臉色都難看了不少,他知道我是散仙,但是他們雲家也有散仙老祖。
況且,他不認為古族統治了干元大陸這麼多年,會有什麼比他們老祖更加厲害的存在。
不過他更多的還是擔憂自己和雲天海,當下也顧不得憤怒了,只能咬著牙陪雲天海跪在地上一同叩首“前輩,還請前輩大人大量,饒了少主。”
我斜了他一眼揮了揮手“看你還算識趣,回去吧。”
雲莫如臉上先是一喜,隨後又是一僵,因為我只說讓他回去,卻沒說讓雲天海回去。
可是雲天海如果出了什麼事,那自己必定逃脫不了家主的責罰。
他想清楚後咬了咬牙繼續叩首說道“還請前饒了少主。”
“我沒說要殺他,此子與我有緣,本尊欲收他為徒,回去告訴你家老祖,有什麼意見,來老君山找尋本尊便是。”
說完後我也不想和他廢話,衣袍甩動間雲莫如已經被我送到了萬里之外。
“恭喜掌門擊退惡客,獲得獎勵:袖里乾坤(不知品。)”
袖里乾坤!!
竟然是袖里乾坤!
我大喜過望,袖里乾坤可是地仙之祖鎮元子大仙的專屬神通,一雙袖袍可容世間萬物,比這勞什子儲物戒可強得多。
“弟子願拜仙尊為師!!!!”
還沒等我學習袖里乾坤,這雲天海就直接崩崩崩三個響頭,他剛才可是聽到了,仙尊說了要收他為徒。
這可是仙尊,整個仙界也只有寥寥十幾位仙尊,此時不拜更待何時?
“恭喜您成功收的收徒,徒弟資質符合系統要求,獎勵:萬古沉仙絕,天道築基材料X1,一品金丹材料X1,一品渡劫材料X1。”
於是,莫名其妙的,如同守株待兔一般,我收獲了第三位弟子。
“老君廟十代三弟子:雲天海。
天命值:99
資質989(99):轉世仙君。
身份:老君廟十代第三位弟子
修為:二品渡劫中期
功法:仙品《長青決》《萬春功》《縮地成寸》……
靈根:絕品木靈根(99%)。”
好家伙,看著雲天海的面板我心里暗暗咋舌,該說不愧是仙君轉世嗎,這一身的仙品功法看得我都有些眼熱,況且……
如果自己能把他給睡,啊不,是和他雙修,按照系統弟子頭次雙修100%反饋的情況下,那我豈不是能一步飛越渡劫?
額,當然了,要分先來後到,今晚上我還是准備先把張傾霄吃干抹淨。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在大隋將軍府,大將軍左雲韓在前线浴血奮戰,而大隋皇室為了保證他的忠誠,則命令墨雲錦留守將軍府,一來是為了給南线的軍民提供信心,二來嘛,你的女兒在我們手中,你最好用心替我們作戰。
將軍府接連十幾日冷清宵肅,在這個節骨眼,沒有那個人敢冒著天子的猜忌來將軍府拜會,直到今日。
一個約莫著十幾歲的男童敲響了將軍府的大門,大門打開,一名打著哈欠的門房走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准備轉身離去的時候才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那個還沒自個腿長的男孩。
“這位哥哥,我因為戰爭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請問哥哥可以收留我嗎?”男孩正是陸九南,他忽閃著大眼睛,胖乎乎的手掌抓著門房的衣角。
門房本來想一腳踢開,然後再來一句,你以為將軍府是什麼地方?
但是他看著男孩的眼睛忽然間有些心軟,如果自己結婚了的話,或許他的孩子也如這男童這般大吧。
想到這,往日里趾高氣昂的門房臉上竟然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蹲下身子抬起手捏了捏男孩的小肥臉“你這娃娃,倒是長得可愛,能吃苦嗎?”
陸九南點了點頭,語氣非常確定“能!”門房啞然失笑,隨後又看了看陸九南身上破舊的衣衫有些感嘆,這又是個窮苦家的孩子。
門房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既如此,你以後就跟著我,干一些雜貨,我管你兩頓飽飯,如何?”
陸九南自然是高興的不行,他抓著門房的衣角更緊了“沒問題!”
門房一臉慈笑的將男孩拉進了門,殊不知,他的這個操作會給他們的少將軍帶來多大的麻煩。
就在陸九南進去沒多久,將軍府的大門再次被叩響。門房一臉不耐的打開門“誰啊誰啊………少將軍!”
沒錯,來人正是將軍府的巾幗女將,墨雲錦。
墨雲錦穿著銀甲手持長槍,她瞥了一眼門房沒有說什麼,畢竟宰相門前三品官,作為將軍府的門房,沒點傲氣反而墮了她將軍府的面子。
墨雲錦點點頭後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了門房,隨後拿著長槍邁入了大門。
躲在門房里面的陸九南眼前一亮,看這女將軍,英姿颯爽樣貌絕美,怪不得婉香姐姐讓自己來攻略,這天香國色,要是送到天上人間,必定是花魁無疑,而且她女將軍的身份定能增色不少。
一念至此,陸九南滴溜溜的轉著眼珠,眼看墨雲錦的背影就要消失,他咬了咬牙,這次錯過了下次還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
“嘿!!!”伴隨著有些稚氣的呼喝,一顆石子從身後朝著墨雲錦飛了過來。
墨雲錦凌厲的劍眉一皺,手中長槍翻舞,下一秒那顆石子就被抽成了碎末。
“嗡~!!!”閃爍著寒芒的槍尖距離陸九南的喉嚨不過一指的距離,此刻正顫抖著發出嗡鳴。
“你這娃娃,是何用意?”墨雲錦看到眼前的男孩後也有些疑惑,眼眸中原本的凌冽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你強闖將軍府!該打!”
陸九南被喉嚨間的槍尖嚇得直冒冷汗,但說到底他並不真的是小孩子,所以就說出了早已准備好的台詞。
這下輪到墨雲錦疑惑了,我回自己家哪來的強闖一詞?
“少將軍!少將軍!!”
這是門房老秦也跑回來了,他一溜煙的跪在墨雲錦身前不住地磕頭“少將軍,這孩子是我看著可憐才收下的,他不懂規矩,還請少將軍開恩啊少將軍!”
隨後,在門房的解釋下墨雲錦知道了這個小男孩是從哪里來的,她看著陸九南怯生生的雙眼,只覺得心底的柔軟被觸動。
她朝著陸九南招了招手“來。”
陸九南邁著步子有些猶豫,眼神看著立在墨雲錦身側的銀槍有些恐慌。
墨雲錦灑然一笑,暗道這倒是怪自己了,哪有拿著兵器衝著孩子的道理,她隨手將長槍射到一旁,總覺得這個男孩說不出的可愛,有一種讓人想要把他抱進懷里狠狠揉一頓的衝動。
這下陸九南才放下心來,邁著小腿來到了墨雲錦身前。
墨雲錦看著面前的男孩越來越喜歡,她用有些繭子的手掌輕輕揉了揉男孩的腦袋,柔聲問道“小家伙,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九南。”陸九南把一個初到生地的小男孩演繹的淋漓盡致,哪怕是身經百戰的墨雲錦都沒看出破綻。
墨雲錦的手掌逐漸從揉搓陸九南的頭頂變成了揉捏他的小肥臉,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面前這個小男孩,好像和自己有緣一樣。
陸九南看著墨雲錦的神色知道時機已到,他有些怯懦的開口“姐姐,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嘛。”
如果說這話的是個男人,那麼墨雲錦一定會用手中銀槍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透心涼,但是說這話的是一個孩子啊!
陸九南的話不但不會讓她感覺厭惡,反而還讓她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九南!胡鬧!少將軍怎麼可能帶著你生活!!”
門房老秦急了,他生怕陸九南會被墨雲錦降罪,趕緊跪在地上後替陸九南給墨雲錦道歉“少將軍,他還是個孩子……”
墨雲錦玉手一揮阻止了老秦接下來的話,她微微彎腰,俏臉和陸九南貼的很近“小家伙,我可是個將軍,怎麼可能帶著你個娃娃生活呢。”
陸九南嗅著撲鼻的香氣滿臉通紅,他腦瓜一轉,雙眼霎時間紅了起來“姐姐認為我是個累贅嗎……”
墨雲錦麻了,你讓她殺人,她一點問題沒有,但是你讓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墨雲錦面對一個瓷娃娃哭,那可就沒治了。
面對陸九南眼睛里面的淚珠,墨雲錦再也沒有了那個殺伐果斷的將軍模樣,她趕緊從懷里掏出手絹替陸九南擦拭,看著這雙稚嫩的雙眼,莫名的開口說道“不是不是,姐姐不是嫌棄你。”
陸九南心里比了個yes,他打蛇隨杆上,胖嘟嘟的小手抓住了墨雲錦的玉手,語氣開心道“那姐姐是願意帶著我一起生活啦!”
墨雲錦一窒,可是看著陸九南滿懷期待的樣子又忍不下心拒絕,猶豫了半天後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就跟著我吧,不過跟著我可是很苦的。”
我管你苦不苦!陸九南直接一把衝進了墨雲錦的懷中,那套著銀甲的胸口即使硌的他小臉發疼也不肯松開雙手。
墨雲錦先是有些慌亂,隨後又莫名的有些溫馨,她嘴角噙著笑意撫摸著陸九南的後腦勺。晚上,墨雲錦修書一封送到了前线的父親左雲韓手中。
左雲韓坐在中軍大帳,他的兒子和眾位軍中將領盡皆在此,由於大隋接連得勝,所以現在軍中的氣氛也歡快的一批。
此時左雲韓正和眾位將領在帳中痛飲,原因是他們今日大破慶軍主力,將武昌侯姬無命打的是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席間暢飲正酣,突然有一兵卒跑入。
“報!!!”兵卒跪在左雲韓身側恭敬地雙手將信件遞上“少將軍有信!”
左雲韓臉上的不愉瞬間消失,他大笑著從兵卒手中拿起信件朝各位將領炫耀“看來,錦兒定是得知我取了勝仗,特意來祝賀我!”
說罷朝著兵卒擺了擺手“下去吧,自去領一壇酒飲了。”
帳中諸將都是拱手道賀,左雲韓捋著胡須笑吟吟的打開了信件,上面清秀的字體卻讓他一頓,連胡子都給扯下了一根。
左雲韓的長子左如龍見父親神色不對,他探過腦袋跟著瞅起了信件。
下一秒,左如龍果斷戴上了頭盔“大將軍,各位將軍,今夜便由末將巡營,各位將軍,吃好喝好。”
說罷不管二弟詫異的神色,挎著長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營帳。
“大哥!”二弟左如卿低呼一聲,但是左如龍像是沒聽見一樣。“神經病。”左如卿嘟噥一句後也朝著父親手中的信件看了過去。
“大將軍,標下覺得左副將一人巡營,著實有些不妥,末將這便隨………”看到上面的字後,左如卿面色一肅,當即雙手抱拳。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左雲韓打斷,左雲韓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去哪啊?嗯?”
聽到父親的話,左如卿臉色一苦,抬起的半張屁股也只能無奈的坐了回來。
在座的諸將面面相,皆面露不解。左雲韓面無表情的老臉突然笑了起來,他揮舞著手中的信件笑著開口“是錦兒,她說想要收一名義子。”
這下將領們又活躍了起來,其中左雲韓手下大將端著酒碗站起身朝著他道喜“大將軍,這是喜事啊。少將軍的眼光定然錯不了!末將恭賀大將軍!”
這句話說的沒錯,因為墨雲錦本身也是左雲韓收養的義女,二十幾年下來,還不是比親生的都親。
況且少將軍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他們這些老將都認可,所以,他們覺得墨雲錦認可的孩子,一定也差不了。
他對面的一位將軍白了這個大老粗一眼,他是左雲韓的智囊,叫做諸葛瑾。
很明顯這是這是拍到了大將軍的馬蹄子上,誰都知道大將軍現在最愁的就是少將軍的婚事,現在是什麼意思?
都要收義子了,哦,不嫁了唄?
“好啊好啊,都學老夫搞起收養來了。好啊好啊!”果然,左雲韓皮笑肉不笑,他端起茶碗跟那名將領示意,而後一口將碗中酒水一飲而盡。
身邊的二兒子左如卿身體抖得像是篩糠一樣,盔甲碰撞間嘩嘩作響。
他算是知道大哥為什麼要跑了,因為他們哥倆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卻至今未娶,坊間都傳聞,是他們兩個做哥哥的原因才讓墨雲錦至今未嫁。
往日每當父親愁上心頭,舍不得打姑娘,便拿他們兄弟二人開刀。
果不其然,左雲韓將酒碗蹲在桌子上,惡狠狠地擦了口嘴角後站起了身,從身後拿起長槍便走了出去,嘴里還喊著“二小子!叫上你大哥!今晚為父要試試你們的左家槍法!!”
在大隋陣地的對面百里,這里同樣安營扎寨,蹲著幾十萬大軍,城寨外圍在風中呼嘯著旗幟,上面繡著一個大字,慶。反面同樣一個大字,姬。
和隋國的營寨歡聲笑語不同,慶國軍營一片死寂,剛打了敗仗,所有人都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在中軍大帳同樣如此,武昌侯姬無命已經令各個將領全部回去休息了,他現在正一臉難看的看著眼前的內監總管。
“大將軍,領旨吧。”慶國內監總管黃狗兒神色倨傲的拿著手中聖旨,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面容邪異的男人。
姬無命深吸一口氣,從黃狗兒手中奪過聖旨,像是確認一樣的打開又看了一遍。
他一字一句的念著皇帝的話,連蓋在上面的璽印都反復觀摩,直到最後他才確定,這真的是皇上下達的旨意。
姬無命啪一聲將聖旨合攏,他看著黃狗兒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聖上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黃狗兒神色錯愕,似乎是沒想到姬無命會這麼回復,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姬無命“武昌侯!你敢質疑聖上!你……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