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里沒開燈,只能隱約看到兩道不住律動的身影。
趙虞靠著牆,弓著身,小腹又酸又脹,雙腿一下下地發抖,剛過去一波高潮,感覺就又隱隱有了泄身的趨勢。
他的性器太過粗硬,每一下抽插都像是把她整個下腹劈開,嬌嫩的肉壁被狠狠磨蹭,酥酥麻麻的,舒爽得她渾身顫栗。
斷斷續續的哼叫從她唇間溢出,但聲音很低,明顯是她刻意壓抑著的。
薛子昂的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揉了揉,啞聲道:“別憋著,叫出來。”
“嗯……”趙虞忍不住低吟了一句,又迅速收聲,繼續咬著唇,雙手攀住他的肩,將頭枕在他懷里。
“這麼怕羞?”他低笑,伸手到牆上摸索著開了燈。
久違的光亮刺得趙虞瞳孔一縮,身子也往他懷里埋得更深:“別……別開燈……”
染上了情欲後,她的聲音顯得極其嬌媚,如今整個人又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更是多了幾分往日不曾有的可愛。
薛子昂笑著吻吻她耳垂,扶著她站直身子,放肆地打量她赤裸的嬌軀:“上次就被我看光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趙虞滿臉通紅:“上次你……你喝醉了……”
“你真的覺得我醉了?”
聳著腰在她穴里賣力搗弄幾下,直到她尖叫出聲,他才又稍微放緩動作,“要是醉到連你什麼樣都看不清,還怎麼會硬?怎麼會想操你?”
“別說那個字。”
“哪個字?”他壞笑,“操你?可我現在,不就是在操你?”
趙虞軟軟地錘了他胸口一拳,又繼續縮回他懷里。
小穴脹得厲害,淫液一直往外涌,順著她兩條腿滴落得一地都是,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更是不絕於耳,淫穢不堪。
胸膛被她兩只不停搖晃的乳蹭得發熱,薛子昂拉起她,埋首下去,在她豐滿的胸部舔吸輕啃,留下一片片晶瑩的水漬。
乳頭被他卷進口中用力吸吮,趙虞仰起頭大口喘息著,越發強烈的快感讓她再也顧不上羞澀,呻吟全從嗓子里冒出。
“輕……輕一點……另一邊……另一邊也癢……”
“哪里癢?”他使壞地含住乳尖往外拉扯,腰腹同時用力,拼命往花芯深處猛撞。
趙虞無力地靠著牆,下體一陣陣抽搐,舌頭打結了好久才帶著哭腔道:“乳頭……乳頭癢,你吸一吸……”
他滿意地笑笑,終於肯換上另一只乳舔吮,長指沿著她小腹慢慢滑到交合處,復上勃起的小陰核揉了揉,“這里癢嗎?”
“啊……”趙虞尖叫,“別弄那……別……嗚……”
看她快要承受不住,薛子昂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快,每一下拔出再插進去,都狠狠碾過最敏感的G點,然後又直抵甬道深處,使勁刮擦里面的脆弱地帶。
趙虞緊緊靠著牆,身子被他撞得跟著他前後聳動,兩只豐碩的乳不斷搖擺晃動,一只被他繼續含在嘴里,一只甩動著磨蹭他的臉,看上去十足色情。
感覺到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快,知道她又要到了,薛子昂終於從她胸前抬起頭,但在她腿間作亂的手依舊沒撤開,反而重新撫上陰蒂重重一捻,便如願聽到她哭喊尖叫,水噴得他堵都堵不住。
緊縮的肉壁絞得他一陣頭皮發麻,正想就這麼釋放出來,便又聽到她嘶啞的聲音:“別射……別射在里面……”
沒想到她都被高潮擊潰成這樣了還能想著這個,薛子昂頓了一下,稍作緩和後才又快速將陽物抽出,對著她濕漉漉的腿心噴射而出。
剛才做得太急沒戴套,過程中肯定也溢了少許精液進去,看著她仍舊在顫抖的身子,他沉聲道:“一會兒我去給你買藥,以後,我戴套。”
趙虞“嗯”了一聲,沒力氣說別的。
薛子昂擁她入懷,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的唇和臉上,雙手在她胸部又揉又捏,過足了癮才又找到浴室帶她進去清洗。
下班時他叫她一起吃飯,她說還不餓想早點回家,他也什麼都沒吃,這會兒進行了一場劇烈運動,兩人都有些餓了,他干脆直接點了餐送來她這里。
浴室里的裸裎相對再次勾起欲火,他把她抵到牆邊,掰開她的臀從後面入進去,在花灑下狠狠操弄了一番,直到送外賣的門鈴聲響起。
也到這時他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住的地方,一間很小的獨身公寓,裝修應該是開發商弄的,干淨簡單,視覺效果也一般,家具全是平價的北歐風格,看著倒也溫馨舒適。
當初接受調查時她說過,買車和買房的錢都是她母親去世前留給她的,櫃子上相框里有張兩人合照,其中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她母親。
看樣貌,她和她母親有幾分相似,但合照里的年輕女孩卻與她們母女二人一點都不像。
“你還有個姐妹?”
趙虞搖頭:“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五歲就認識了,我媽是她干媽,她媽也是我干媽,不過,她也已經去世了。”
薛子昂微怔,上前抱了抱她:“吃飯吧,菜涼了。”
這一晚,薛子昂就住在她這里,臨睡前他又壓著她做了一次,因為給她買了事後藥,她還沒服,他便又全都射在她體內。
摟著高潮後嬌喘不止的她,他低聲道:“明天陪我參加個舞會。”
“我去應該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剛好我就缺個女伴。”
“那……是什麼樣的舞會?都有些什麼人參加?”
“曠世紀董事長為他新婚妻子辦的生日舞會,也沒多重要,我代表薛家露個臉就行,放心,一切有我。”
曠世紀,不就是商陸家的公司麼?
回國這段日子沒怎麼關注商陸的動態,沒想到他的婚還沒訂,倒是又多了個小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