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劉家定輕輕一拋,瓜哥像斷了线的風箏,輕飄飄的落在床上。在床墊的震顫中,劉家定拉開了自己的衣櫃,里面掛滿了各式T恤。
“選一件,夏天注意感冒。”
劉家定如數家珍一般,大手從櫃子一端劃過另一端。
“這件,寶可夢聯名;這件,魔獸聯名;這件是海瀾之家的polo衫,買了就上當,不推薦你穿;怎麼這件還在這里……哦,這是仙劍奇俠傳五柔情版贈送的 T恤,情侶衫,我以為早就丟了。這邊是球衣了,這件是金州三十號,這件是休城十三號。本來這里還掛著一件洛城二十四號,現在只有洛城三號了。足球球衣都收起來了,所以你看上了哪件?”
劉家定回過頭,只見瓜哥已經鑽入被窩,清白的身軀被薄被遮掩的嚴嚴實實。
“選一件,別感冒。”他柔聲道。
瓜哥靠在床頭,右手騷著柔順的短發,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她沒注意到,粉色的蠶絲被隨著她的動作,從她平坦的正面滑落。
瓜哥胸部雖然沒有隨著年月增長,但被風刺激凸起的兩點殷紅做不了假。
“你不會就這樣裸著吧!”劉家定看得出神,甚至有些驚詫。
瓜哥沉吟了一會,拉著長音,羞怯地說:“嗯……你不覺得光溜溜的,最舒服了嗎?”
劉家定一時無言,偏偏瓜哥身上還有些吸引人的地方,吸住了他的眼球。
他曾經以為瓜哥是膚色略黑,可臥室內光源充足,明亮的陽光照射下,瓜哥上半身顯得白皙異常。
隨著視线下移,清白也與朦朧的黑色產生了交集。
不怪王子健曾經吐槽過,瓜哥有著兩條自帶絲襪的美腿。
除此之外,瓜哥含苞待放的胸口上竟然有顆黑痣,稱不上明顯,白中黑本就不扎眼。
“催命鬼,好看嗎?”瓜哥雙手抓住被單,輕輕地拂去,兩條充滿活力的美腿展現著青春的風采。
“嗯,好看,昨天我怎麼就沒注意到你肚臍眼這麼好看呢?對不起,接個電話。”
就在他全神貫注的視奸瓜哥時,手機的嗡鳴聲讓他驚醒。
他拿起手機,是外賣。
“我下去拿外賣,你好歹選一件吧。那里面還有,不過是長 t,最里面是內衣褲,你就不要翻了。小瓜瓜,你再不穿衣服,回來可沒飯吃了。”
“你別跑!我不穿你衣服,你給我拿房店長的!死催命鬼。”瓜哥暗罵兩句,從被子里鑽出,開始挑選合適的衣服。
拿好外賣,劉家定有些恐懼的看向電梯口,短短幾天他便患上了蘇太太電梯口ptsd。
回到家,劉家定把外賣放在餐廳。
他見瓜哥沒有出來迎他,於是陰陽怪氣地喊道:“小——瓜哥,小——香瓜,小——西瓜,小——南瓜……小。”
劉家定愣住了。
出現在他眼前的自然是瓜哥。
還是穿上了t恤的瓜哥。不得不說,瓜哥的平板身材,穿上這件T恤後竟然也有幾分動人心魄。
“瓜哥,你從哪里找出來的。”劉家定眉頭蹙起,他想不清楚瓜哥是什麼時候瞄准的這件平時放在內衣褲衣櫃里的跨欄背心。
“怎麼,不好看?我要你拿房店長的衣服你不給我,我只好穿這件了。怎麼樣,這麼長,全都遮住了。”
瓜哥兩只手指勾著背心的背帶,故作誘惑道。
劉家定故作驚慌,只留下了一句話。“咳咳,太平了。”
“這麼豐盛?”餐桌前,瓜哥和劉家定兩人相視而坐,瓜哥看著桌上的幾道菜,撇了撇嘴,似是不太滿意。
“蒸魚,蒸蛋,還有素炒豆芽,清補涼瘦肉湯,敗火的。那個是湯圓,肉的。這家店味道不錯,當然,比不上徐文昌做的好。”
劉家定給瓜哥盛了滿滿的一碗湯,順便遞上了一個期待的眼光。
“都是蒸煮菜,不太合我胃口,晚上咱們能不能吃點好的。”瓜哥的聲音說不上低落,只是不太興奮。
“好,你說。”劉家定沉默半響,也給自己盛了半碗湯。
瓜哥小口啜著瘦肉湯,一雙美眸隔著柔順的頭發望向劉家定。見他十分失落,瓜哥俏皮地低聲道:“我,我想吃7-11的肉醬意面。”
湯還是溫的,一口沒注意,劉家定趴在桌上咳嗽了半晌,輕聲道:“咳咳,隨你。”
“嗯。”
風卷殘雲,腹內空空的瓜哥食干淨了整條魚,甚至連蛋羹也吃掉大半份。而劉家定大口大口地吃著白飯,一碟素炒豆芽成了他屬意的美食。
吞食掉最後一顆肉湯圓,瓜哥肚子肉眼可見的鼓起,劉家定搖了搖頭,默默的收拾碗筷。
“喂,催命鬼,講兩句啊。”
“講乜野?”劉家定堆好餐盒,沉聲道。
“我吃像是不是很不好看?”瓜哥雙手支撐著下巴,有些不開心的說。
劉家定斜著眼,輕聲笑道:“奶子不大,脾氣不小。”
“哦!催命鬼,你嫌棄我!”
劉家定委屈道:“哪有。”
“你嫌棄我胸小!人家還在發育,揉揉就大了!你下午做什麼,我想了解了解你的生活,我要為我以後過上劉太太的生活做准備!”
瓜哥似是下定決心,嬌小的胸脯高高挺起。
“平時和徐文昌打打球,或者看看電影,今天……要不一起看電影。”瓜哥撅著的小嘴瞬間變為笑臉,她跨在劉家定身上,像是一只無尾熊。
“你昨晚不是說不讓我負責的嘛?”
“我改變主意了。”瓜哥甩了甩頭發,調皮地說:“你昨天叫我觀世音,那我今天就要降了你這只黑熊怪。大黑熊!”
“先說好,我並不黑,也不熊。”
劉家定收拾好餐桌,把外賣盒疊起,此時瓜哥已經癱在沙發上,小嘴不停地喘著氣。
劉家定見狀,笑著打開電視,然後漫無目的地翻找著可以入眼的電視節目。
“你不會就這麼換一下午台吧,說好要看電影,電影呢?”
瓜哥從地上撿起掉在地上的抱枕,輕輕地置於腦後,目光里是劉家定平凡的面龐,甚至還有些胡茬。
“看電影你還不起!來!穿!衣!服!”劉家定一句一頓,下下拍打在瓜哥凸起的小肚腩。
“別,好不容易吃飽了,你再給我打吐了,那我不是虧了?不對,我要是吐了,是不是就代表我懷孕了,我可不要這麼早當媽,不好。”
瓜哥靈活地鑽入劉家定懷抱。
“不出去,就在家里看。”
劉家定長嘆一口氣,輕聲道:“不出去就不出去,你想看什麼?”
瓜哥把腦袋搭在劉家定肩頭,喉嚨輕微地摩擦,發出慵懶的聲音。“我想,看你喜歡看的。”
像是不習慣這樣的親昵,劉家定推開瓜哥,正言道:“徐克還是杜琪峰。”
“什麼?”
“不喜歡可以看莊麥。”
“什麼什麼?”
“香港人不喜歡可以看彭浩翔。”
“什麼什麼什麼!”
“都是導演。”劉家定無奈地解釋道。
“我知道!”
“你要是不喜歡,還可以選擇馮小剛,陳凱歌或者張藝謀。”
“如果我這三個都不選。”瓜哥坐在劉家定的大腿上,西褲柔和的質感讓她有些瘙癢。很快,劉家定感受到自己大腿被洇濕。
瓜哥垂下頭,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禁笑出了聲。等她再抬起頭,迷離的雙眼似乎燃燒著熊熊欲火。“你是不是要推王家衛。”
“不啊。”
劉家定伸出右手,他先是扽了扽自己皺褶的西褲,然後順著潮濕的痕跡一路向前,食指和中指探入瓜哥黑色的叢林里。
“如果這幾個你還不喜歡,那就只有王晶了。”
瓜哥的陰毛很淺,似是年歲未深,兩扇陰唇也是可愛的粉紅色。
劉家定悄悄夾住瓜哥陰戶上的凸起,兩根手指上下挑逗,不時還捏兩下。
在劉家定的撫摸下,瓜哥呼吸開始紊亂,一開始她還能勉強的和劉家定探討電影,等劉家定兩指並攏,深深地進入瓜哥的花房內,瓜哥已經出氣大於進氣,連看什麼也不去在乎。
瓜哥肉腔很嫩,手指觸摸處盡是濕滑柔膩,劉家定兩根手指緩慢抽動,極盡享受這朵餐後甜品。
“癢,你指甲蓋……好癢啊。”瓜哥嬌喘連連,油乎乎的小嘴高高的撅起。
“變態……只知道……知道褻玩……幼女。”
劉家定陰險一笑,兩根粗大的手指玩命地張開,小拇指還瘙著瓜哥外圍的花瓣。
“話不能亂說啊,你成年了。”話說完,劉家定俯下身子,大嘴對准瓜哥幼嫩的穴口,輕輕吹氣。
熱風吹過,瓜哥只覺得蜜腔內瘙癢不斷,就連愛液也大量涌出,像是要噴向劉家定一般。
“喂!變態……催命鬼……色情狂……暴露癖……”瓜哥意亂神迷,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雙手不斷的抓弄著沙發靠背。
俯身太久的劉家定輕輕舔了一口瓜哥的蜜汁,隨後抬起頭,嘴上帶著壞笑,柔聲說:“所以,瓜哥你想看看什麼電影。”
“隨便了……我現在……現在……只想看你。”劉家定突然抽出手指,性欲高漲的瓜哥雖然得到喘息,但更多的還是失落。
她掙扎著抬起頭,劉家定正好從沙發角落抽出一張紙巾,將手上的液體小心翼翼地擦拭干淨。
“好啊,你看我,我看電影。噫,我今天想看文雀。”
“哼,催命鬼!你個神經病!”瓜哥一聲嬌喘,軟趴趴的趴在沙發靠背上。
“你這是小黃文里面應該出現的情節嗎!我看你應該拉去槍斃十分鍾!”
瓜哥吐槽完,雙腿用力地踹向劉家定,從而讓自己滑到沙發的角落,她小嘴一撅,飯後沒擦過的小嘴仍是油光鋥亮,一如她往日的發型。
“那,文雀吧。”
劉家定打開 dvd機,氣鼓鼓的瓜哥發現這台應該算古董的東西上居然沒有落灰,心中有些暢快。
她於是將抱枕置於身前,兩條咖啡美腿也蜷起,遮蓋在寬大的跨欄背心內。
劉家定走回臥室,從書架上甄別出文雀的 dvd,順便換上了短褲。
等他離開臥室,手里還多了一床薄被。
薄被很干淨,很新,還帶著一絲樟腦味。
“蓋上。”
藍色的薄被在空氣中張開,輕飄飄的落在瓜哥身上,將她全身掩埋起來。
瓜哥也沒有動作,只是藏在被子里,兩只古靈精怪的眼睛透過被子的縫隙,正巧看見劉家定走回沙發前,透過縫隙看向她。
“誰演的啊?”瓜哥從沙發上摸到 dvd盒子,專注地讀到:“任達華,林家棟……好爛欸,為什麼沒有吳亦凡?”
“吳亦凡沒有,吳楚凡要不要啊。”劉家定翹著二郎腿,右手悄悄地伸進了薄被里。
“吳楚凡是誰啊?”
“李小龍白燕吳楚凡啊,這你都不知道。”劉家定好像找到了珍奇怪物,頗為好奇的看向瓜哥。
“白燕又是誰啊?”
劉家定沒有好氣,沉聲道:“你是不是還要問李小龍是誰?”
“李小龍!腰馬合一啊!”
劉家定從來沒想過瓜哥會有這麼靈活,只見她從被子後面跳起,直接在沙發上扎出一匹馬,接著雙龍出海,瘦弱的胳膊上甚至能看出肌肉的痕跡。
“腰馬合一,是我心目中浩氣長存的已故偉大武術家李小龍先生提出的,如果你想多了解一些……催命鬼,擦擦嘴,哈喇子留下來了。”
劉家定掏出餐巾擦擦嘴,然後拾起掉落的眼珠子,義正言辭道:“瓜哥啊,首先,你沒穿底褲,你不覺得下面涼颼颼的嗎?”
劉家定目不轉睛的盯著瓜哥雙眼,言語中聽不出絲毫淫穢。
反觀瓜哥確實如此,兩條咖啡色的美腿扎起馬步,下身柔順的毛發被打濕後,反著亮麗的光澤。
在瓜哥縮回被子後,劉家定接著說道:“其次,你不是胯骨昨天被我弄傷了?怎麼今天,這一套腰馬合一……真的假的啊,看不出來我瓜哥還是個習武之人啊。”
在劉家定直白的眼光里,瓜哥緊緊縮在沙發一角,薄被也被她捏住,裹住了全身。
“最後,看電影吧。”電視里,四人組盜竊完東西,任達華在香港的街頭巷尾漫無目的的拍攝。在一個街角,他第一次遇到林熙蕾。
電影的劇情有些枯燥,大量文藝化的拍攝手法,讓這部電影很不杜琪峰。劉家定坐在沙發一端,另一端是面色潮紅的瓜哥。
忍受不了電影劇情的瓜哥在無聲的自瀆。
藏在被子里,瓜哥開始還有些克制。
因為常年在酒館工作,她沒有染指甲的習慣,此刻她一只手撐開被子,另一只手則在胸口小心的揉搓。
被劉家定接二連三的嘲諷自己胸小後,瓜哥也逐漸正視這個問題。
小心翼翼地,青蔥般的手指在因發情而凸起的乳頭上掠過,若有似無,不時還用食指按壓進去,劃在仍有部分凹陷的痕跡里,劃在最敏感的中心內,劃過另一端對此視而不見卻又了熟於心的劉家定心上。
裝作無事發生,劉家定碎碎念道:“瓜哥?”
“嗯?”瓜哥應了一聲,右手也停在胸前。
劉家定掖好被角,舌頭頂著上頜,含糊地說:“你說,林熙蕾好看還是你好看?”
瓜哥懵住了,一般這種話題應該是女人提起,此時被劉家定先入為主,被子里自瀆的右手也停止了活動。“這……”
“你怎麼支支吾吾的,瓜哥你臉好紅啊,是不是沒穿衣服感冒了。我去給你拿條房店長的衣服?”
劉家定目不斜視,電視里的林熙蕾也再次遇見任達華,抽起了香煙。
“我……不用!我有點熱。”瓜哥縮回了沙發角落,被子也退到了腰部,露出上半截白淨的身子。
“熱?要不要給你開空調?這天確實有點曬,早上我空調開得二十八度都有點熱,下午豈不是要開……”劉家定嘴上屁話一堆,身體卻沒有動作。
“要不然?”
“你老老實實地看你的電影!”瓜哥氣憤道,同時扔過去了自己的抱枕。
劉家定接過抱枕,轉過臉,沒多久,似是沉浸在電影里。
空氣是有些熱,瓜哥右手不斷扇著風,左手再度伸回了被子里,方才被子樟腦的味道讓她頭腦清明,還能抑制住欲火;此時被子打開,自己自瀆也不再是秘密,索性敞開來,光明正大的撫摸起來。
伴隨著瓜哥急促的呼吸,是毫無遮掩的咕嚕聲,瓜哥生著悶氣,電影的任何情節她也不在意。
“唔……嗯嗯……催命鬼?”瓜哥俏臉紅撲撲的,小聲喚著劉家定的愛稱。
“怎麼,身體不舒服?”
劉家定靠在沙發一頭,兩條腿擺在一旁,整個人靠在沙發里,雙眼從未離開過電視。
“我就說你小心著涼,你看,感冒了吧。”
“不是……”瓜哥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嘴里壓抑的呻吟聲漸漸抑制不住,小臉也殷紅如血,隨時准備爆裂。
劉家定斜過臉,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戲謔地說:“怎麼?發燒了?我給你拿條毛巾降降溫?”
“不要……”瓜哥突然抽出左手,在自己大腿根部劃上了一道濕痕。“我自己能處理。”
劉家定蹙著眉,斜眼望去。只見瓜哥拉上了被子,盤在身前的雙腿也並攏起來,在被下摩擦。“能?處?理?你確定?”
“不……確定。”瓜哥說著,左手在自己大腿根部劃上了第二道印記。
“那我來幫你?這段林熙蕾好漂亮,我記得瓜哥你不抽煙的,要不要學學她?聽說她之前也不抽煙,為了……唔,疼。”
就在劉家定自言自語的時候,瓜哥推開被子,兩條結實的小腿蹬在沙發上,整個人連滾帶翻,結結實實地撞進劉家定懷中。
“不要看電影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忍無可忍的瓜哥拖著長音,柔順的頭發摩擦在劉家定的腹部。
劉家定低下頭,目光所及之處,是瓜哥俏麗的短發;而瓜哥正朝著劉家定短褲內高聳的陽具吐氣。
劉家定很是享受,雙眼也順著瓜哥誘人的身姿一路向下。
他的視线透過跨欄背心,隱約能看見瓜哥略微聳起胸部,甚至包括那一顆並不明顯的痣。
瓜哥瞥了一眼劉家定,發現他在窺視自己的身體後,內心充滿了喜悅。
她隔著短褲,眼睛瞪大,似是用自己的小嘴來衡量是否能夠一口吞下。
溫熱的哈氣吹過劉家定的陽具,沒多久,淺白色的短褲便潮濕了一大塊,誰也分不清楚是哈氣還是劉家定龜頭滲出的液體。
劉家定一拍瓜哥的小腦袋,笑著說:“好好看你的電影。”說完,他便褪下了短褲。
沒有褲子的束縛,劉家定的陽具一柱擎天;在他薄弱的意志力控制下,陽具啪的一聲拍在瓜哥臉上,清脆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這瓜熟不熟啊。”
方才隔著褲子,瓜哥並沒有太徹底地嗅到小家定的氣味;此時直面巨龍,瓜哥不禁皺起了眉頭。
昨夜一番激戰,清晨起床時劉家定並沒有仔細清洗,之後一上午悶在褲子內,此時終於得見天日,氣味自然是不好聞的。
劉家定心如明鏡,知道瓜哥下不定決心,於是受傷的右手從背心的縫隙伸入,粗糙的手指沿著瓜哥無毛的腋下,滑到了胸前的黑痣上。
他反復的揉搓,光禿禿的手指甲偶爾還蹭過敏感的乳頭,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瓜哥的內心。
“你看,三個憨憨小偷要去偷東西了。瓜哥,這個男扮女裝的雀和你誰漂亮啊。”劉家定屈指成圈,隨後抽擊在瓜哥乳頭上。
瓜哥也終於看了眼電視,胖胖的小偷扮的女裝實在是不敢恭維。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啊。”
詫異的瓜哥扭過頭,柔順的秀發在劉家定的龜頭上磨蹭一陣後,終於反應過來。
“你,等一下,你是問我,我和這個男人,誰長得好看?”
“屋內沒有別的人了。”劉家定說的認真,瓜哥聽的也認真,燥熱的空氣甚至有些凝固。
瓜哥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懷疑自己,最終她輕聲問,話語中甚至有些顫抖。
“我在你心里比不過一個男人?”
瓜哥摩擦了許久,不少頭發已經纏繞在陽具上,劉家定嘴里倒吸一口氣,伸出手去清理。“我就是問問。”
“別碰我!催命鬼你變態啊!”
氣憤的瓜哥拍掉了劉家定在她頭上作弄的手,然後奮力地從沙發上爬起,只是輕柔的頭發纏繞在劉家定的陽具上,一時間不好掙脫。
瓜哥甩了兩次頭,最後終於是解脫。
劉家定來不及疼,連忙伸出右手去拉住瓜哥。
可瓜哥去意堅決,冷漠的雙眼無聲的說著一句話。
“放手。”不去理會瓜哥殺人的眼光,劉家定緊緊攥住瓜哥手腕,受傷的右臂一用力,便把瓜哥拉扯進懷。
“放開我,放手……唔。”
與想象中不同,瓜哥的舌頭很涼,似乎還帶著一點腥味。
瓜哥從來沒有緊固牙關,當她被劉家定涌入懷抱那一刻,就放開了所有的底线,任由劉家定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攪得天翻地覆。
劉家定的臂膀強而有力,在他懷里的瓜哥就算強如鋼鐵,也會被熊熊熱火吞噬,更別說此刻瓜哥本就癱軟如泥。
她被劉家定反復的揉捏,瘦小的身軀仿佛一張紙,被各色顏料打濕,染色。
“唔……”兩人忘我地吻著,瓜哥甚至感覺到一絲暈眩。
她悶哼一聲,圍繞在劉家定脖間的小手移動到肩頭,終於推開了他。
“哈……呼……催命鬼,你弄得我舌根疼。”
“腥啊你,以後少吃點魚,滿嘴都是魚味。欸,好腥。”
劉家定裝作不滿的樣子,在承受了瓜哥幾下羞怯的錘擊後,他把瓜哥擺正,兩條腿也彎在自己大腿兩側。
“是啊,魚不新鮮了。”瓜哥小聲道。
“不新鮮,不新鮮你怎麼還全吃光了?”劉家定握住瓜哥的手,平時瓜哥保養得當,兩只手也嫩滑的看不見繭子。
瓜哥突然靠在劉家定胸口,濕漉漉的下身在劉家定的陽具上不斷地磨蹭。
她輕聲地說,不知不覺聲音有些變調。
“怎麼,人家餓了,怕你也餓了,到時候吃壞肚子就不好了。”
“瓜哥。”
劉家定輕柔的撫摸著瓜哥的腦袋,自己的思緒突然飄走。
他認識瓜哥的時候,瓜哥還是個孩子,當時正在她父親的酒館里玩耍,誰也想不到她父親會走得這麼早,高中還未畢業的瓜哥只能早早營生,獨自經營小酒館。
“嗯?”
“我突然好奇。”劉家定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他一臉壞笑,靠在瓜哥耳邊悄悄地說:“是我好還是啤酒瓶好。”
瓜哥白了一眼劉家定,小手不滿的錘在劉家定的胸口。
她見劉家定有些認真,自己也變得認真起來。
“那是我好還是房店長好?”她不等劉家定回答,直接從劉家定身上爬起來,緊接著跪在地上,小口勉勉強強將劉家定的陰莖吞入口中。
“嘶。”劉家定清楚,瓜哥應該沒有經驗,此時也不計較瓜哥的牙齒咬在自己的龜頭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氣,說:“你說呢?”
電視內電影也到了最後關頭,漫長的雨夜,一個為了拯救尊嚴的蟊賊,以及無數把黑傘。
雨傘打開,任達華從上環邁步走向中環,眼前的黑傘下面都是和他一樣的蟊賊。
而劉家定一邊忍受著瓜哥牙齒對龜頭的撕咬,一邊慢慢品味著。
“哇哦,杜琪峰的電影……就是好看。這雨有點大啊,甚至能看出……喂,瓜哥,你不要再用牙咬了好不好。”
劉家定嘬著牙花子,因為陽具上傳來已股難以忍受的疼痛。
“瓜哥,你等等,你等等等。”
被瓜哥戲耍片刻的劉家定終於忍無可忍,他用左手制止住瓜哥活動的腦瓜,右手捏住瓊鼻,強迫瓜哥張大了嘴,最後把陽具退了出來。
“瓜哥,這是肉做的啊,你當這是啤酒瓶嗎?”
瓜哥賣力的口交沒有得到贊揚,反而被人捏住了鼻子,她甩了甩頭,目光透過雙腿之間直直打在劉家定臉上。
“啤酒瓶子才不會喊痛,我拿啤酒瓶子練過不行啊。”
“輕一點,瓜哥,你要不會我可以指點你啊。”劉家定撿起地上的被子,空中一展,落在瓜哥身上。
收到劉家定的指點後,瓜哥很快掌握了技巧。
一開始她還很生疏,只是把龜頭含在嘴里,甚至還想和過去一樣用牙床研磨;要不是劉家定隔著被子拍了她幾下,她可能還在報復。
之前瓜哥的舌頭又涼又軟,在被龜頭暖熱後,她的舌頭仿佛恢復了生機。
她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寬大的跨欄背心垂在了劉家的腿上,整個人也松軟的在被子內來回移動,起起伏伏。
等瓜哥熟悉了這根壞東西,舌頭靈活的圍繞在雞蛋大小的龜頭打轉,舌尖還不時掠過馬眼,像是要鑽進陽具里面。
劉家定此時無心觀看電影,即使是隔著被子,他也能感受到瓜哥在用心伺候他。
松軟的被子一陣波動,瓜哥吐出陽具後從被子里面探出頭來。她瞪大眼,臉上帶著笑意。“舒服吧?”
“舒服。”
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瓜哥再度潛回了被內。
看著被子翻滾,劉家定突然看見一樣東西,他把手放進被子內,瓜哥果然脫掉了背心,此時光溜溜的跪在劉家定身前,只是誰也看不到。
瓜哥再次把劉家定碩大的龜頭吞咽下去,只是這次滑嫩的舌頭向下移,在龜頭下面的溝壑內不斷舔舐。
“瓜哥,文雀要演完了,你打算看什麼?”
劉家定伸了個懶腰,順便用陰莖頂了頂瓜哥的喉頭,他敏銳的感覺到瓜哥似乎很難接受陽具對喉嚨的衝擊,於是大聲說道:“欸,這個老文雀放跑了心愛的人,他哭的好傷心啊。”
雖然沒有打發膠,但是瓜哥還是努力的讓頭發背在後面,她推開被子,光滑的身軀再度暴露在空氣里。
瓜哥抬起頭,雖然不在給劉家定口交,但她的小手仍然沒有離開劉家定的陽具。
比起口交,瓜哥似乎對打飛機更為擅長,厚實的掌心摩擦著陽具的根部,拇指搭在陽具的青筋上,不斷摸索。
“來,坐上來。”只是跪了十幾分鍾,瓜哥的膝蓋便有些發紫,劉家定心疼的拍著沙發,然後雙手深入瓜哥腋下,把瓜哥抱在了沙發上。
離開了地面,瓜哥松了口氣。
她趴在劉家定的膝間,胸前兩顆凸起不完全的乳頭摩擦在劉家定大腿,嘴里喃喃道:“你也是這麼教育房店長的嗎?”
她突然抬起頭,眼神充滿了渴望。
“我和她啊……”劉家定右手沿著瓜哥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和瓜哥產生了關系。
“瓜哥你打飛機有一套,是不是看成人錄像帶自學成才啊。”
“老頭,你落伍了,都是hdav,哪還有人看色情錄像帶。我手活這麼好,我說是練調酒養成的絕活,你信不信?”
說完,瓜哥一口氣吞下了陽具。
與前次不同,瓜哥這次充滿了堅決與果敢。
她放開了喉頭,劉家定只覺得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溫暖又滑嫩的空間,這里緊致異常,死死箍住了龜頭,讓他不能繼續前進。
靠在沙發上的劉家定好像墜入了雲端,四周除了一望無盡的白雲,就是不知道誰家黑奴刷好的大白。
劉家定感覺一切都美妙極了,渾身毛孔都散發著愉快的信號。
瓜哥用喉嚨吞吐了一會,最後還是忍耐不住。
她吐出劉家定的陽具,口水從她嘴里流出,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絲线。
瓜哥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之後羞怯的轉過身去,把頭扭在一邊,不斷地咳嗽。
劉家定看向痛苦地瓜哥,她的身軀雖然瘦弱,但是此時已經完全屬於自己。
來不及安慰,瓜哥捂著通紅的俏臉跑進了衛生間。臨走前,劉家定只聽見瓜哥含糊的說了一句,至於說的什麼,誰也沒聽清楚。
一部電影落幕,劉家定收好dvd。他朝著dvd盒吹了口氣,把瓜哥方才留下的液體吹干,吹散。
衛生間內,瓜哥嘔吐的聲音接連不斷,劉家定知道瓜哥很難受,但是衛生間門被瓜哥繁瑣,他也進不去。
他在門口安慰了一會,之後走回臥室,換了張碟。
瓜哥是捂著臉離開衛生間的。
離開衛生間後,她先是跑回了臥室,臥室內傳來滴滴的聲音。
劉家定知道瓜哥打開了他臥室的空調。
等瓜哥再跑出臥室,她又換上了一條四角內褲,松垮垮的,在瓜哥身上絲毫不貼身不說,似乎只能算是遮住。
瓜哥一手提著內褲,另一手捂住口鼻,快步跑到了客廳的櫃機前。
伴隨著清涼的冷風,櫃機的電機開始運轉,略有嘈雜的噪音在客廳內響起,電視里則正好上演鬧鬼的停車場。
看著這一切,劉家定打了個寒顫。
他看向瓜哥,柔順的短發被空調的冷風吹起,在空中飛舞,沒有一點頭屑。
瓜哥沒有轉身,她倒退著一步一步,慢慢地後移,每一步都應和著電視里的救命聲,傳入了劉家定顱內。“瓜哥?”劉家定輕聲道。
沒有回應。
等瓜哥走到身前,劉家定將她一把摟住,摟在懷里的嬌軀冰涼,還帶著水滴。
“瓜哥?”
劉家定把下巴搭在瓜哥肩頭,實現一點一點的看向前面,映入他眼簾的是瓜哥清爽的側臉。
確認了一番,瓜哥沒有任何變異,劉家定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開空調了,冷。來,披上被子。”
絮絮叨叨的劉家定對得起他的年紀,與徐文昌房似錦相處的時候,他總像個小孩。
可是在瓜哥面前,他總是拿捏著,或許是年齡的差異,也可能是看瓜哥一點點成長起來(雖然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任何成長),他總是用長輩的眼光去看待瓜哥。
也只有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瓜哥終於出落成一顆大白菜。
“催命鬼。”
“嗯?”
劉家定有些疑惑,他雙手環抱在瓜哥腰際,身子無意識地前後搖晃,如果看不見被子下面勃起的陽具,還真是一處父慈女孝的感人場景。
“你今天好像還沒回答我任何問題?”瓜哥和劉家定耳鬢廝磨,雙手搭在劉家定勃起的陽具上,若有似無的撩撥著。
“那……你問。”
“你,假如我……你愛不愛我。”瓜哥欲言又止,最後發出了靈魂拷問。
“不愛吧。”
空調冷風不斷,噪音吵雜,電視內余春嬌也了解到張志明公司的法國總監陰毛是金色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瓜哥的笑聲很假,像極了聽見八卦的抽煙仔們。
劉家定見瓜哥香肩顫抖,拉上了被子。
他稍微整理了下思緒,柔聲道:“瓜哥,我想和你說幾句真心話。我認識你大概,大概有很久了。你今年才二十,人生剛開始,沒必要掛在我這一顆歪脖樹上。其實我猜你今天上午應該和房店長通過電話,房店長也應該告訴過你我屋子的所有密碼,甚至她還用很平和的語氣通知你可以穿上她的衣服。我,我想,你早就猜到那串數字是她的生日。”
“可是。”瓜哥頓了頓,兩只小手頓時加快了頻率。
“昨天是個錯誤,你可以當我喝多了,說的做的都是放縱的。可現在我很清醒,很清醒的坐在你身後,很清醒的一邊讓你擼著管,一邊勸阻你不要和我繼續糾纏。哎呀先別親我,聽我說完。”
劉家定好不容易擺脫了瓜哥的糾纏,十分正經地說道:“我現在是很沉迷的肉體,可誰能保證我能繼續沉迷?ok,如果你把我當啤酒瓶子,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喂……啊!”
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在過了四個半月後,劉家定抬起瓜哥的雙腿,只是輕輕一頂,碩大的陽具熟門熟路的再次進入瓜哥的花徑。
他原本以為,過了一部電影的時間,就算瓜哥如何又摳又摸,這朵嬌花也應該變得潔淨干爽,況且瓜哥還去衛生間嘔吐了很長時間。
沒想到瓜哥仍然保持著大量潤滑,緊窄的花徑全方位的包裹著陽具,牢牢地鎖住不讓退出。
“如你所願,觀音娘娘。你明天也可以在手表里別上一根我的陰毛,向世人宣告我已經是你的獵物,無所謂啊。”
劉家定興致缺缺,在瓜哥斷斷續續地嬌喘聲中,他冷漠的像個瘋子。
不需要任何付出,瓜哥嫻熟的在劉家定身上起伏,下身花徑也像生了根,不斷糾纏著劉家定堅挺的陽具。
“怎麼不說話,不樂意?那就慘了,我昨天是內射的,今天也是內射的,你上次月經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最近這幾天?你不會懷孕吧,你懷孕了我可不認的,就算是我的孩子也只能隨我的姓,但是不能入我家祖墳。說起來我家祖墳在哪?我也不知道……”
瓜哥又一次忍無可忍,客廳內吵雜的聲音里又多了她的叫喊聲。
此時她像個高傲的女騎士,身背無數聖光,大聲喊道:“你唐僧啊!做愛呢!你煩不煩!啊……你的好熱……比啤酒瓶子……啊!我生氣了!扶住我!”
瓜哥懨懨地,靠在了劉家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