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寡婦哪兒的門時常為李秀林敞開。
孫寡婦畢竟年紀大了,人老色衰,比不得前幾年風華正茂的樣子。
她的一對子開始下垂,屁股上的肉也不再緊繃,勾不起男人的興趣,跟她偷情的男人越來越少,所以她的被窩時常是空的。
孫寡婦最近飢渴得不行,李秀林屁股受傷,在家養了兩個月,李大虎最近跟狗看到紅薯皮一樣,屁顛屁顛地粘著翠花嫂,根本顧不上她,獨守了兩個月的空房,所以孫寡婦感到很寂寞。
秀林趕到的時候,孫寡婦正在炕上自mo,女人的雙手壓在自己的奶子上,來回的揉搓,她的手在肚子和下面左右逢源,上下互摸,嘴巴里輕輕呻吟,翻來覆去睡不著。
李秀林推了推街門,街門上了栓,於是他就爬牆頭。
跨過牆頭以後,一腳踩在了雞窩上。
雞窩是李秀林跨過牆頭唯一的落腳點,別的地方太高,他的腳不夠長,夠不著地面。
還好他經驗豐富,爬孫寡婦家的牆頭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雞窩的准確方向。
哪知道雞窩因為年久失修,雞窩頂上的椽子已經壞掉,李秀林一腳踩上去,撲哧一聲,把雞窩給踩漏了,踢在了一只大公雞的腦袋上。
那只大公雞睡得正香,忽然遭到了襲擊,勃然大怒,衝著李秀林的腳脖子狠狠叼了一口。
李秀林疼的趕緊把腳抽了出來,跳在了地上。
公雞被他吵醒,嚇得一陣撲棱落了一地的雞毛。
“喔喔喔……”公雞開始打鳴了。
李秀林一看不好,一個箭步飛身而起,揭開孫寡婦的窗戶就撲上了她的土炕。
孫寡婦正在自mo,忽然一個人影從窗戶外竄了進來,落在了炕上,這娘們差點嚇得震精。
等看明白是李秀林以後,孫寡婦吁了口氣:“死鬼,半夜三更,你咋來了呢?”
“嘿嘿,我每次都是半夜來,這次跟以前一樣。”
“天都要亮了,你也不怕人看見?膽子真大。”
“嘿嘿,你不是也在自mo嘛?”李秀林進門就溜進了被窩,發現孫寡婦沒穿衣服,女人光溜溜的,而且下面濕漉漉的,就知道她在。
很明顯她飢渴難忍了,孫寡婦說:“那就快點,一會兒香菱該醒了。”
孫寡婦害怕香菱醒,因為自己偷人的事情被孩子看到不好。
李秀林就脫了衣服,溜進了孫寡婦的被窩,兩個人抱在一起。
被窩里翻起一陣陣潮漲,被子忽閃忽閃,風很大,傳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嬉鬧聲:“死鬼,你輕點……”
其實香菱已經醒了。是被雞叫聲驚醒的。
香菱是孫寡婦的獨生女兒,今年剛剛12歲,女孩子生的乖巧伶俐,苗條可愛,一對大眼活靈活現,跟她娘孫寡婦一樣,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她已經小學畢業了,以優異的的成績考上了山外的鎮中學,今年暑假以後就要跨出大山,到200里以外的鄉中去報道。
現在的香菱還小,長大以後,她將成為張大軍的第四房老婆。
香菱有聞雞晨讀的習慣,就是每天雞叫以後拿起書本朗朗讀書。
六年如一日,所以學習成績很好。
女孩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聽到公雞在叫,以為天亮了,不知道是李秀林踩漏了她們家的雞窩。
香菱爬了起來,看了看窗戶外面的天,黑兮兮的,滿天星斗,天還沒有亮,女孩子搔了搔長頭發的小腦袋,感到莫名其妙。
無緣無故怎麼雞會叫?難道外面有周扒皮?
香菱就起了疑心,穿上衣服抓起一根笤帚疙瘩,躡手躡腳溜出了房門。
不是有周扒皮,那就一定是偷雞賊,親娘祖奶奶的,俺管他誰?
小姑奶奶非把他打得哭爹叫娘不可。
山里的丫頭野,什麼都不怕,香菱的膽子也很大,她靠近了雞窩,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仔細查點了一下雞圈里的雞,一個沒少,只是發現雞窩上踩破了一個洞。
女孩搖搖頭,估計是偷雞賊跑了,轉身想回屋子睡覺。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娘的房間里有動靜,傳來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
李秀林跟孫寡婦在里面忙的正歡,親蛋蛋,小甜甜地叫,兩個人哼哼唧唧,摩摩擦擦,抽抽……。
聽到娘在嚎叫,香菱有點納悶,娘的房間里只有娘一個人住,不應該有別人啊,難道是爹活了?
她害怕了,在外面喊了一嗓子:“娘,你咋了?”
香菱的聲音又尖又細,這一嗓子不要緊,李秀林跟孫寡婦在被窩里嚇得幾乎陽……痿,立刻停止了動作。
孫寡婦一下把李秀林從身上翻了下來,趕緊衝著外面說:“沒事啊閨女,你咋醒了?”
香菱說:“俺聽到了雞叫,以為有賊,娘,咱的雞窩被踩破了,一定有賊進了咱家,賊是不是在你屋子里?”
孫寡婦趕緊說:“沒呀閨女,娘的屋子里怎麼會有賊呢?娘的房門上了門閂,賊根本進不來。”
“那為啥你在里面哼哼唧唧的?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俺為你叫郎中?”
香菱害怕娘生病,擔心娘的健康,她是個懂事的孩子。
孫寡婦正發愁找不到理由支開閨女,趕緊借坡下驢,說:“哎呀,我頭暈,我惡心,閨女,你去郎中哪兒為我拿點藥吧。”
香菱乖巧地說:“那要不要俺把邢先生叫家里來?給你看病,”
孫寡婦說:“不用,不用,只給我拿點感冒藥就行了,娘受了點涼,渾身難受。”
香菱“喔”了一聲,打開街門走上了大街。
這時候,外面的天剛蒙蒙亮,東方已經泛出了魚肚白色。
香菱拍響了邢先生的家門。
一看香菱走出了院子,孫寡婦趕緊在李秀林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他:“快穿衣服,走人走人,一會兒香菱回來,看到咱倆在被窩里一絲不掛,俺可咋跟閨女解釋?”
剛才忙活到一半,被香菱一嗓子喊得刹住了車,李秀林沒有盡興,一腔欲火無處發泄,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孫寡婦按倒,爬在了她身上。
孫寡婦有點生氣:“快點走啊!你還磨蹭個啥?少玩一次你會死啊?”
李秀林說:“我動作快點,咱倆趕緊完事,這兩個月憋壞了。”
不顧孫寡婦的反抗,李秀林按住女人的雙手,身子一挺,就把男人的東西送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孫寡婦“呀”了一聲,全身一陣舒服,抱住秀林的後背舍不得撒手了,兩個身體黏在了一起。
他們的戰況很激烈,翻江倒海波浪滔天,狂風怒吼烏雲密布,呼風喚雨,飛沙走石,叮叮當當一陣閃動以後,李秀林終於把一股滾滾灼熱的液體噴射出來,射進了孫寡婦的身體里。
兩個人同時得到了滿足,孫寡婦趕緊抓起了秀林的衣服,把男人踢出了被窩:“快穿衣服,走人走人。”
李秀林心里也害怕,他害怕香菱的那張巧嘴。
香菱這個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嘴巴卻很厲害。
她能把李秀林的上九輩子和下九輩子,前後加起來一共祖宗十八輩子全部損一遍,罵人不帶打草稿的,而且通篇不帶一個髒字,語言不帶重樣的,
很久以前李秀林就領教過香菱的厲害,而且這丫頭忒野蠻,還喜歡動手,指甲鋒利,一招九陰白骨爪下去就能讓男人滿臉開花。
李秀林慌慌張張穿好了褲子,提上鞋,顧不得跟孫寡婦招呼一聲撒丫子就跑,跑出院子打開街門衝上了大街。
剛剛衝上大街就跟香菱撞了個滿懷。
“呀!”
“呀!!”兩個人一起尖叫,李秀林驚得幾乎一步栽倒。
香菱嚇了一跳,立刻明白了,指著李秀林的鼻子罵道:“喔--原來那個偷雞賊是你啊,打死你,打死你,偷俺們家的公雞,偷俺們家的公雞。”
香菱的手爪很厲害,李秀林已經滿臉血道道了。
他趕緊躲閃,一邊躲閃一邊說:“我偷的不是公雞,是母雞,是母雞……”
香菱余怒未消:“母雞也不行,李秀林你個偷雞賊,真的不知道是你的人品有問題還是你的狗腦袋有問題,別的不學,學人做賊。”
“我沒做賊,我偷的不是雞,是人,你毛孩子懂什麼?”
“俺不懂你懂?你爹娘吃牛黃解毒丸長大的吧?怪不得能養出你這樣的怪胎。你還敢來俺家偷人?你偷一個小姑奶奶看看?有空記得回去把臉洗干淨,你那黑的五官俺都看不清了。那是你的臉?長的跟芝麻餅似的,滿臉麻子,吃什麼藥都補不回來了,還偷人??”
香菱的嘴巴跟過年放鞭炮一樣,弄得李秀林沒詞了。
香菱還小,根本不知道啥叫偷人,還以為李秀林半夜三更要把她娘抱走呢。
秀林吵不過香菱,拔腿就想跑:“我懶得理你!”
剛剛邁出一步,脖領子就被香菱抓住了:“你往哪兒走?娘……快出來啊,俺抓住偷雞賊了,是李秀林,娘……你快出來啊。”
香菱抓著秀林的脖領子不撒手,扯開嗓子喊。
孫寡婦已經穿起了衣服,正在系褲腰帶,忽然聽到閨女在外面喊,知道秀林跟香菱撞上了,她急急忙忙提上鞋,前襟的扣子也來不及系好就衝出了院子。
孫寡婦嚇了一跳,發現閨女跟李秀林打成一團,李秀林偌大的個子,被一個小姑娘抓的滿臉血道道。
她趕緊上去拉住了閨女的手:“香菱,你撒開,趕緊撒開,你秀林哥找我有事。”
香菱撒開了李秀林的衣服,怒道:“找你有事?三更半夜能有啥事?一定是偷咱們家的雞,把他送到公安局,讓他蹲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