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阿黃把江給從襁褓里拖出來叼上了磨盤山,送給了它的情人小母狼紅霞。
在紅霞狼乳的哺乳下,小江給非常的強壯。
他已經四歲了,整天跟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像狼一樣覓食,像狼一樣爬行,又像狼一樣攻擊獵物,目前的江給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狼孩子。
他的潛意識里一直把自己當做一條狼。
渾身長滿了鬃毛,而且牙齒猙獰鋒利,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狼那樣的尾巴。
他像世界上所有的狼一樣,保持著狼的習性,冬天的時候跟著狼群四處覓食,群擊獵物,每到春暖花開,就會跟狼群分散,獨自尋找小型的獵物攻擊。
他吃生肉,喝生血,將捕獲到的兔子和黃鼠活活撕裂,看著他們在死亡中掙扎嚎叫。
然後將它們生吞下去。
他現在已經長大,離開了母親小母狼紅霞的懷抱。
完全可以自立了。
這幾年小母狼紅霞跟獵狗阿黃不斷的教會他翻身撲咬的技能,在多次跟同伴搶奪的過程中,江給都是大獲全勝。
四歲的江給已經比一般的狼高大得多,他有一個終極的目標,就是一天擊敗他的外公灰毛狼王,穩穩坐上磨盤山狼王的寶座。
他期盼著這一天。
狼群一般不主動攻擊人類,這是灰毛狼王給狼群定下的規矩。
幾次的慘敗已經讓灰毛狼王徹底的服輸,他不敢挑逗張大軍的極限。
灰毛狼王知道,一旦有人被狼群咬傷,下一次張大軍的反撲將是狼族的徹底滅絕。
它不希望再次見到張大軍的時候是狼群的末日,張大軍是可怕的,也是狡猾的,更是勇猛的。
只要張大軍活著一天,灰毛狼王根本不敢造肆。
四年的時間,狼群從來不敢踏下磨盤山,它們死死守著方圓五百里的領地,繁衍後代,日子倒也逍遙快樂。
磨盤山的肥美足以讓它們快活一生了。
江給遵循著灰毛狼王的命令,所以沒有對小芳展開再次的攻擊。
小芳的身子繼續向下滑,向下滑,最終掉在了山腳下,不幸的是她在向下滾落的時候腦袋磕在了一塊石頭上,轟的一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滑下來的位置剛剛好,正好掉在李秀林的前面的不遠處。
小芳遭遇江給的攻擊,李秀林在山坡下看的清清楚楚,嚇得他幾乎陽……痿。
俺滴娘啊,那是個什麼東西?
磨盤山上怎麼會有怪物?
狼不像狼人不像人。
但是他看著那東西非常的面熟,依稀在哪兒見到過,那個東西的臉盤怎麼那麼像張大軍?
現在的李秀林顧不得多想,小芳的昏迷讓他激動起來。
感謝老天,小芳終於掉下來了,還昏死了過去,這可是個機會,如果不趁機將她咔嚓掉,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李秀林趕緊扶起拐杖撲了過去,女人就那麼倒在草叢里,微閉雙眼,她的臉蛋就像初升的朝霞,身子就像一條奔跑在原野上的小鹿。
女人的衣襟被樹枝撕扯了,露出了白鴿一樣的奶子,大腿跟胳膊兒都是渾圓潔白。
李秀林覺得一股無經的干渴從喉頭涌起,渾身的熱血鼓脹起來。
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灌木叢,隱蔽的很好,他慢慢湊了過去,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李秀林抱著那個美好的身子激動不已,這是上天賜給他的肥酪,他小心翼翼把小芳攬在了臂彎里,低頭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臉,還把女人的一雙朱唇放在嘴巴上慢慢品嘗……
小芳一動不動,但是呼吸很均勻。
心跳也很平穩,李秀林知道女孩不一會兒就要醒。
應該速戰速決。
他就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五個扣子慢慢揭開,女人的一對就像兩只潔白的兔子探出窩窩。
他一下湊了過去,將左邊那只含在了嘴巴里品嘗,好像要把那顆全部吞下。
嘗完了左邊又換到右邊,左邊右邊反復品嘗,不一會兒的功夫,小芳的兩顆就是濕漉漉的。
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嘴唇上流遍全身,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也隨即傳到了他身體的每一個根稍。
李秀林覺得快受不了了,迫不及待解開女人的腰帶,在小芳的身上任意馳騁起來。
他已經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自從杏花跟孫寡婦死了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嘗過女人是什麼味道。
李秀林覺得自己的命很苦,他愛過也恨過,如果說他生命中只有一個女人讓她激動過,那個人就是杏花了。
杏花雖然丑,但是很溫柔,她有著普通女人沒有的那種溫存和大度,對李秀林照顧的無微不至。
嫁給李秀林一年,她一直在順著男人,男人干什麼她都在背後默默支持。
她還決心為李家生個兒子,雖然肚子里的孩子是劉二賴的種。
杏花死了以後,李秀林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產生過自殺的想法。
可他畢竟有個老娘,他死了老娘咋辦?
大白梨也很可憐的。
所以秀林就咬著牙挺了過來。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壞人也是爹生娘養,也知道孝敬。
應該說如果李秀林不是生在李大虎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還是個不錯的孩子。
李秀林把小芳抱在懷里,使勁的玩弄,摸著她的奶子跟大腿,一種雨過天晴的舒暢在心頭蕩漾。
提上褲子的時候小芳還沒有醒。
他看看四周沒人,就提上褲子,系上了褲腰帶匆匆溜出了草叢,飛身騎上驢提著拐杖走了,那樣子很像是八仙里的張果老。
但是李秀林很敬業,臨走的時候沒有忘記把小芳的腰帶系好,也沒有忘記把小芳的扣子扣好。
自己看不出破綻的時候才離開。
小芳是太陽下山以前醒的,醒過來的時候陽光斜斜依靠在山梁上,這讓她想起了偎依在一起的戀人。
她覺得身子麻酥酥的,也黏糊糊的,就以為自己可能是嚇得尿褲子了,頓時羞紅了臉。
那個人不人狼不狼的東西到底是個啥?
為啥不咬人?
小芳迷惑不解。
籃子里采摘的野果在摔下山坡的時候撒了個干淨,一天的辛苦白費了,好在有驚無險。
小芳就爬起來,整整衣服走上了回家的山路。
半路上她就覺得不對勁,自己酸脹酸脹的,而且隱隱有一股衝動。
小芳還是不以為然,覺得自己很久不碰男人,可能是生理的欲望要爆發了。
回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天色也黑透了。
小芳就掏出鑰匙想把門捅開。
哪知道鑰匙剛剛捅進門鎖,有一條黑乎乎的人影忽悠就站了出來,把小芳嚇了一跳:“呀!!誰?”
那條黑影說:“我,李大壯,小芳,我等了你整整一天,你干啥去了?”
李大壯已經等在這里很久了,早上他來過一次,小芳沒在家,傍晚的時候又來了,小芳還是沒在,他就坐在門口等著她。
小芳一聽是大壯,拍了拍心驚肉跳的小胸脯:“嚇死人了,你咋跟個鬼一樣?對了,你來俺家做啥?”
大壯說:“我給你送錢,我知道你最近很拮據,家里揭不開鍋,你收下吧。”
李大壯從懷里掏出一疊鈔票遞給了小芳,但是小芳沒有接。
小芳說:“大壯,你可憐我?我不需要人可憐,把你的錢拿回去,我有手有腳,還餓不死。”
大壯說:“不是可憐,你一個女人家太難,這俗話說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我知道你上山摘果子是為了養家,以後你不用上山了,太危險,我來養你。”
小芳把眼一瞪:“你跟我啥關系?你是我什麼人?我用不著你可憐,你滾開!”
小芳說著捅開了門,閃身進了院子,她想把李大壯關在門外,可大壯把門推住了。
大壯也閃身進了院子。
“小芳,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我心里過意不去,這錢算我借你的行不行?你啥時候日子好了再還中不中?”
小芳說:“不中!李大壯,你要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兒,就給俺個名分,哪怕做小也好,俺不在乎,俺不想這樣跟你不清不楚的。你看看人家張大軍,左邊一個槐花,右邊一個玉環,人家都不怕,你怕個啥?”
大壯說:“我跟大軍不一樣,我是黨員,受過黨的教育,我只能娶一個女人,我不能對不起翠花。”
“那你就忍心對不起俺?大壯,我是為了你才落戶磨盤村的,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娶了俺。”
最近的小芳深受磨盤村婦女的感染,說話一口一個俺,聽得李大壯很不舒服。
大壯說:“我真的不能娶你,我畢竟不是張大軍,小花,除了不能給你個名分,你想要啥,我啥也能給你,包括我的錢。”
小芳說:“俺啥也不要,就要你的身子,除了你的身子,俺啥也不要。”
小芳哇地哭了,一下抱住了李大壯的腰,撲進了他的懷里,女人的眼淚盡情地潑灑。
李大壯的眼里酸酸的,他沒有拒絕,他多想跟小芳纏綿一次啊。
但是道德跟倫理束縛了他,讓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這個家庭是來之不易的,他不想破壞這個家庭的和諧。
別看翠花嘴巴上滿不在乎,真把小芳納成二房,就翠花那脾氣,還不跟他鬧翻天?
李大壯膽怯了,想把小芳推開:“小芳,別……別這樣,被人看到不好。”
小芳一使勁,把大壯按倒在門框上,街門咣當一聲關住了,將兩個身子隱進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