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周,宿舍再一次聯歡,這次大家都喝得很醉,然後他們幾個紛紛借醉把女朋友給弄去了開房間,不過只有張威和小青本來就已經瓜熟蒂落順水推舟成了好事,而老誠和蘇小忠卻沒有借醉行事。
他們兩個家伙,酒量不行還學著人家多喝,居然喝得爛醉如泥,雖然房間是開了,可是他們卻醉得一塌胡塗,反而是讓兩個女朋友照顧起來,哪里還能行其好事,等他們醒轉時,已經是第二天了,不過兩個女孩子分別服侍了他們一晚,感情自然是倍增,也不用急在一時,早晚會成事。
而文逍遙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在這之前,文逍遙已經把王潔嫦的情況了解得比較透徹。
首先,他已經知道王潔嫦的男朋友在自己家鄉里就是混黑道的,更安排了他的一個高中同學幫他做线人,看好自己的女朋友。
不過他還沒得到王潔嫦的身體,因為她坦然說自己還在求學階段,不能現在就把身子給了他,等她至少大學畢業前再說。
可是這個男朋友還是很擔心在很流行婚前性行為的大學校園里她會不小心失身於他人,那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文逍遙有的是錢起,早已經用金錢把他的情報收集到了,既然他是這樣的人,那很有可能王潔嫦只是被逼的,那搶他女朋友也不是什麼過份的行為了。
於是文逍遙故意讓其他人將自己將和王潔嫦等人去吃飯唱歌的消息告訴了那個线人,還把地點都說了出來。
隨後,又故意讓他看到自己和王潔嫦去開了房間。
文逍遙裝作醉了過去,王潔嫦作為唯一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自然跟他同一間房,然而在別人看來,他們的關系卻不簡單。
何況文逍遙在學校里雖然由於上次與徐夢夢之間的比武事件名聲有點下降,但無論誰都不敢象徐夢夢那樣說他是丑八怪,因此更加懷疑了文逍遙和王潔嫦有不尋常的關系。
不但如此,文逍遙還說了很多模棱兩可的話,比如文逍遙趁著自己嘔吐的時候把髒物吐到衣服上,說道:“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如此一來,在外面偷聽的人自然會以為他們在脫衣服了,還用錄音手機錄了起來,因為文逍遙是故意讓他聽到的,所以這話說得很大聲,好讓他錄得清清楚楚。
而王潔嫦在里面說道:“不要。”
其實她是真的不要,結果文逍遙還是自己把衣服脫掉的,但外面的人聽起來卻很象是王潔嫦在撒嬌。
然後,文逍遙又故意大聲地喘息,說著:“呀,好累呀,不過想不到這里這麼多水,真是太好了。”
王潔嫦道:“哪里有很多,恐怕都不夠你用。”
因為线人以為他們在里面在干什麼,因此將這些話直接就認為是他們的挑情話,而這些話自然全被他錄了去,認為他們在里面發生著一件艷事,並很快轉給了王潔嫦的男朋友。
結果,第二天男朋友就大怒著跑過來,竟在宿舍里大罵王潔嫦,說:“你個賤人,你都算對得我起了,如果不是我讓人留意,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王潔嫦莫名其妙被人罵了一頓,心中本就不爽,還從他嘴里的意思知道了他派人跟蹤自己,自尊心很強的她馬上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你根本沒聽我解釋就打我一巴掌,還派人跟蹤我,我們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分手吧。”
男朋友大怒:“喲?你還有理了?好,我給你聽聽證據。”
說完,把錄音放了出來,王潔嫦聽後,冷笑道:“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不過這樣也好,誰讓你派人跟蹤我呢?早分手早好吧。”
男朋友自然也不堪一激,怒道:“分手就分手,我絕不會要一個不干不淨的女人,穿別人破鞋的事,我還不太習慣。”
氣得王潔嫦終於忍不住了:“你說誰是破鞋,哼,破鞋也輪不到你穿,原來你一直不是喜歡我的人,而是喜歡我的身體,好了,現在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了,從今天此我們再無瓜葛了。”
男朋友道:“沒有瓜葛?哪這麼容易,你把我這幾年送給你的東西折現還給我,加上利息,二十萬分手費,否則我讓你不得安寧。”
王潔嫦怒極道:“你這兩年送了我些什麼?怎麼算也不值一千塊,你竟然要我二十萬?我上哪弄去?你真是有病。”
“你上哪弄去我不管,找你那個姘頭好了,聽說他是用寶馬送來上學的,問他借好了,哦,不,也許不應該用借,既然你跟他有了一腿,那讓他給你二十萬也不過份吧,再怎麼說你也算是校花第一嘛。”
“你作夢,別說我跟他沒關系,就算有關系我也不會問他要錢,你省下這條心吧。”
“如果你不給,我就對你家里不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你敢?如果你敢對我家不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你有能力嗎?哈哈哈,就憑你那個姘頭?他有本事也不可能管到我們那里去,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如果一個星期內弄不到二十萬,你就等著給你們家裝修房子吧,還有,要時刻問候你父母哦。”
男朋友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王潔嫦。
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傳到文逍遙的耳里,但他並沒有馬上自告奮勇地出馬,而是等她親自去找他,因為他知道當她走投無路的時候,為了自己的家人肯定會去找他的,畢竟她現在已經了解了文逍遙,知道文逍遙的能耐。
文逍遙也知道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求助於他的,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現在也只能算是比較要好的朋友而已。
因此這幾天時間里他急召了大成過來,再讓許丹聯系上王潔嫦家鄉里的消息靈通人士配合大成調查,很快便得知王潔嫦的前度男友的身份。
此人姓名陳桌良,二十四歲,是凡清縣的一個黑道幫會的中等頭目,由於他最高學歷是高中,他們的老大為了培養他,竟將他送到省城的成人大學讀書,一來要他看學校里有沒發展,想把觸角伸到省城來,二來他爭氣的話學點知識回去。
陳桌良跟王潔嫦的認識純粹是偶然的機會,利用他的勢力硬磨軟泡地把她弄成自己的女朋友,雖然王潔嫦死守著防线不放松,但卻也只能默認了這層關系,不能再接受別的男生的追求,因此縱然有校花之貌,也沒有別的男人敢去追她。
即使是到了大學,由於陳桌良勢力的強大,即使王潔嫦的學校也有不少他的耳目,更大張旗鼓地宣揚王潔嫦的身份,因此也沒人敢去招惹她。
當然,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文逍遙。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要對付起來自然容易多了,雖然時間不長,但要對付一個黑道中頭目,利用好許丹的關系還是很容易解決的。
在得到情報後,許丹問:“本縣的最大黑幫頭子表面上是政協委員,還是最大的一家民營企業的老板,包括縣里的高層和局長與他之間都有一定的聯系,但據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此幫會與你們的逍遙幫差不多,並不做十惡不赦的壞事,那些人在他那里所收的金額不算太大,還未到我們必須鏟除的程度。不過如果有需要,我們一樣可以將他們送進監獄,就看你的意思了?”
文逍遙摸著許丹的胸脯柔聲道:“如果這件事完全與我無關,你們平時是如何處理類似事件的?”
許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很享受他的按撫,輕聲道:“就好象你們逍遙幫一樣,我們一般不會對這樣的幫派采取行動,這些人還未到動用我們的力量去處理的程度,但我們會找他們的後台談話,讓他們自己收斂,一般來說這些人都不敢再造次,那些後台知道我們在監督,他們一般都不敢隨便再去貪汙以及做出傷害老百姓的事。”
“那就行了,你們還是照著原來的方法,只是在他們服軟後順帶說一下,就說王家是你們中一個同事的親戚,因為受到縣里幫派人員的騷擾而不勝其煩,讓他們老大去照應一下就行了,他們自然要給這個面子。據大成了解到的情況,陳桌良看來是已經通知他的兄弟動手了,也許是想通過他們向王潔嫦施加壓力,但應該還不至於傷害他們。大概明天王潔嫦就該來找我了,那我們這里就要找陳桌良談判了。”
文逍遙說著,放過被他撫弄得有點興奮的許丹,叫了聲:“大成,麻煩你進來一下。”
雖然大成是文逍遙的手下,但文逍遙並不會以手下之禮相待,而是以兄弟之禮,所以他說麻煩他進來。
大成一直在門外候著,因為明知道老大和許丹在里面肯定會很親密,所以老大不吩咐他就守在門口,由於有他在門口守著,所以文逍遙和許丹即使在里面做愛也不用鎖門,何況他們只是在里面談話,不過談得有點親熱罷了。
大成進來後,文逍遙道:“大成,明天你陪我跟他們談判,至於身份,你就算是我朋友好了。”
大成應了聲:“是,老大。”
許丹道:“那我現在就過去凡清縣,將那幫家伙一一召集起來。”
文逍遙很滿意許丹的辦事能力,甚至覺得她工作的能力比她床上的能力還要強一些,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一個好幫手。
果然,王潔嫦很快就收到父母那邊傳來的消息,說這些天不斷有人在他們家附近轉,還收到了恐嚇信。
他們擔心是不是王潔嫦這邊惹了什麼人,因為那些人看來都是本地的一些混混。
王潔嫦真是有苦說不出,只能告訴他們這邊沒什麼事,讓他們放心,那些人也許是弄錯地址了,當他們知道弄錯了就會不見的。
但同時,她卻主動到文逍遙宿舍,她來文逍遙宿舍也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與其他舍友一起來聯誼的時候才過來的,這次卻是單獨,而且是專門把文逍遙找了出來。
文逍遙故作不知她的目的,說道:“咦,小嫦今天這麼有空?怎麼沒跟她們一起來呀?”
王潔嫦道:“逍遙,我有件事想求幫忙?”
“哦?什麼事呀?只要我辦得到,一定會幫你。”
“是這樣的,我想……想向你借點錢。”
王潔嫦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文逍遙一聽,便知道那個陳桌良的詭計了,他必定是要詐點錢,所以才派人去威脅王潔嫦的家人。
於是文逍遙馬上掏出錢包道:“哦,沒問題,要多少,盡管提。”
他裝作不知道王潔嫦所需的數量一定很巨大,掏出錢包來象是平常拿小錢的樣子。
其實他知道既然那個陳桌良有這樣的背景,不狠狠敲王潔嫦一筆才怪,畢竟自己守了這麼久的美女突然之間就沒了,那氣怎麼可能會順,又怎麼可能會是一點點零花錢能解決的。
果然王潔嫦面露難色道:“我……我想借……二十萬。”
吞吞吐吐說出來後,又急忙補了一句:“我會還給你的,我一出來工作就還你錢。”
文逍遙沉思了一下,一副有點為難的樣子,其實這點錢對文逍遙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他越是裝得困難就越能夠打動王潔嫦的心,越能讓她今後要感恩圖報。
然後,戲作足後才慢慢說道:“好吧,既然是你提出來,二十萬我可以借,就憑著你照顧我一個晚上的恩情。但是,能否告訴我你拿這麼大筆錢干什麼用?”
王潔嫦聽他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剛為想不到怎麼去解釋這筆錢的用途而發愁,她怕說借二十萬是用來給自己的前任男朋友會引起文逍遙的懷疑,懷疑他們是不是聯合起來騙文逍遙的錢。
現在既然文逍遙提到那天晚上,她自然也就順勢說出原因來:“那天晚上,我們在房間里的對話被人偷聽錄間了,結果他誤會我們之間有關系,所以就痛罵了我一番,我一氣之下跟他分手了,可是他雖然同意分手,卻要我拿出二十萬分手費,要不然就要威脅我父母的安全,我實在找不到人借,只能問你看看有沒有。”
王潔嫦說著,幾乎要哭出來了。
文逍遙聽完,忙道:“原來是這樣,那是我害苦了你,不過你男朋友也太小氣了些,這樣吧,我陪你跟他解釋一下,也許你們有重歸於好的機會。”
一副君子模樣確實更能打動女孩子的心,其實他知道這種事情,解釋根本沒用,更何況是當事人去解釋,只會火上加油。
不過王潔嫦聽完後卻說道:“沒用了,就算他聽我也不願意再跟他交往,他根本就是一流氓,希望他收了二十萬後我們真的從此一刀兩斷就好。”
文逍遙道:“既然這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怕到時就算你還了錢他也不會放過你,甚至還會變本加厲。你要知道,他一次成功得手,一定還會做第二次的。”
王潔嫦心想:是呀,萬一他得手後再來第二次,我哪里還能再借錢給他,如果有文逍遙陪著去,有什麼事情他也可以幫我出主意呀。
於是她馬上便答應了,並約陳桌良明天晚上到校外的一家餐館當面交付。
在白天文逍遙就帶著王潔嫦去取了二十萬現金出來,王潔嫦也不會問他為什麼這麼多錢,反正大家都知道,要不然她也不會向他提出借二十萬了。
說起二十萬對於一般家庭來說都是不少的數目,王潔嫦自己家里父母工作了幾十年,恐怕除了那套現在升值不少的房改房外,恐怕全部變賣也弄不到二十萬的資金來。
傍晚陳桌良很准時就到達了,他是准備去收錢呀,而且是二十萬,能不准時麼。
為了顯示自己的魅力無窮,沒有了王潔嫦他馬上就能找到新女朋友,這家伙居然還把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帶上,以向王潔嫦示威。
其實他是知道王潔嫦如果向文逍遙求助的話,就一定會把他帶上的,為免場面對自己不利,不惜把剛剛泡到的馬子也帶上了。
因為他已經認定文逍遙已經把王潔嫦給弄到手了,既然王潔嫦會帶上新的男朋友,那自己不帶個新女朋友過來那就太沒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