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菲迪分手之後,從舞廳里出來,時間已經到了深夜。
坐上自己的道奇車,靠進松軟的座椅內,李再安只感覺到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困倦,如果可行的話,他很希望能夠就這麼坐在車上睡一覺,哪怕只是幾個小時也好。
不過眼下顯然還不是他睡覺的時候,他還得趕著去同貝塞隆見面,這位重新競選聖保羅州議員的先生,最近遇上了麻煩,今天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向李再安尋求了援助。
“先生,您要不要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叫您。”勒克洛斯知道李再安這兩天沒有休息好,他發動車子的時候輕聲問了一句。
“唔,”李再安含糊的應了一聲,揉揉鬢角,閉上了眼睛。
眼看著距離聖誕節沒有幾天了,最近兩天,李再安除了要盯著聖保羅其他幾家販毒組織,還有抽出大量的時間來處理莫里奧組織以及貧民窟內的事務。
當家作主並沒有那麼容易,享受權力的同時,也注定要承受更多的職責。
莫里奧組織下半年的財務狀況需要統計,一些堆積下來的事情需要解決,組織內部成員聖誕節的時候需要開出多少福利,貧民窟內一些住戶間的爭端需要裁判等等。
不管是大事還是雞零狗碎的小事,最後都需要李再安親自拍板。
還有,Pai基金的事務也需要他親自處理,尤其是越南銀行債務的投資,已經到了收獲的時候。
動輒幾十萬美元的資金調動,李再安不自己盯著也不放心。
人要是困極了,眼睛一閉就能睡著。
李再安原本沒想著睡的,可是眼睛一閉,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等到突然一個冷顫從沉睡中驚醒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
前面的駕駛座上空著,朝車外看看,勒克洛斯正站在車門邊上抽煙。
雙手捧著臉抹了一把,李再安打個冷顫,看看手上的腕表,已經是夜里11點多了,距離同貝塞隆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五分鍾。
車外的右側不到十幾米的地方,是一座孤兒院的大門,高聳的鐵柵欄門最上方,有鐵條焊接成的一串字母──“聖米莉安孤兒院”,這一串字母的下方還有一行小字:“施以善行者,上帝與您同在。”
聖米莉安孤兒院是馬亞家族名下的一處慈善產業,自從整垮了馬亞家族遺產監管律師團之後,科里亞便正式接管了這個地方。
不過孤兒院並不盈利,反倒是個燒錢的地方,所以科里亞對這里的事情並不上心。
孤兒院的占地面積很廣,可以算是個小規模的莊園,透過緊閉的黝黑鐵門,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條碎石子路穿過郁郁蔥蔥的林地通向亮著幾點燈光的莊園深處。
李再安對這個孤兒院的內幕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個打著慈善做幌子的地方,遠沒有名義上那麼仁愛,它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是一個光线永遠都照射不到的黑暗深淵。
如今,實際掌管這個地方的人名叫達科斯塔,他和貝塞隆是堂兄弟的關系,正是這個人,將這個孤兒院變成了為貝塞隆吸納非法政治獻金的地方。
過去一段時間,李再安也以慈善的名義向聖米莉安孤兒院捐獻過幾筆錢,這些錢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夠真正進入孤兒院的公共戶頭。
其中的絕大部分善款,都由達科斯塔以各種名義,轉存到了一個私密賬戶上,而這個賬戶雖然不是貝塞隆的私人賬戶卻也相差不多了。
坐在車里沉默了片刻,等到混沌的腦子重新變得清醒了,李再安勾著手指頭在車窗上敲了敲。
勒克洛斯聽到動靜,扔掉手里的煙頭,探頭朝車上看了一眼,緊接著便走到孤兒院入口的大門前按下了電鈴。
孤兒院的大門,超過晚上七點就不會開啟了,只有電控的右側小門能開,寬度上正好能容一輛汽車通行。
電鈴按下不一會兒,只聽咔噠一聲輕響,電控的小門跳脫了鎖扣,吱吱呀呀的閃開一道縫隙。
勒克洛斯過去將門整個推開,緊接著便一路小跑的趕回來,將車子重新開動起來。
孤兒院內一片死寂,車子碾壓著碎石子小路,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
穿過樹影遮蔽的碎石子小路,幾棟宗教教主風格的大樓出現在夜幕下,其中最近的一棟前面設有一個噴泉水池,水池中央的雕塑是米開朗基羅的“保羅歸宗”。
車子繞過噴泉,停在樓前的台階下,李再安鑽出車門的時候,看到台階上的樓門已經敞開,一個瘦高個的中年人正從上面快步迎下來。
來人正是達科斯塔,他快步走到李再安的面前,笑著招呼道:“保羅先生。”
李再安點點頭,一邊朝台階上走一邊隨口問道:“貝塞隆呢?”
“議員先生正在休息……”別看是堂兄弟的關系,可達科斯塔仍舊不敢像李再安那樣直呼貝塞隆的名字,而是得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議員先生”。
“他這麼急匆匆的約我過來,究竟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李再安都沒等他把話說完,緊接著便說道。
“哦,”達科斯塔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的表情,他覺得這種事情應該由貝塞隆親自跟李再安談才對。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他的腦子轉了一轉便消失了,反正麻煩已經出現了,不管是他來說也好,貝塞隆自己說也好,一會兒都得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搶前兩步為李再安推開厚重的樓門,達科斯塔說道:“是這樣的保羅先生,議員先生的競選團隊里出了一個叛徒,她手里掌握著一些對議員先生很不利的證據……”
“什麼證據?”李再安皺眉問道。
“這個……”達科斯塔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摸摸鼻子,哼唧了兩聲,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李再安一看他那副樣子,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這世上有很多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而貝塞隆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要只是玩玩女人也就算了,最令人惱火的是,這家伙在性趨向很有問題。
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喜歡玩點變態的性游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作為一個政客,一個天天上電視的公眾人物,貝塞隆的這個缺點,對他的政治生涯來說就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對於貝塞隆的私生活問題,李再安不打算多說什麼,他是個毒梟,是個靠非常手段來幫貝塞隆解決麻煩的人,而不是道德老師,或是形象塑造師什麼的。
“說說具體的情況。”半句廢話也沒有,李再安一邊跟在達科斯塔的身後朝樓內走,一邊沉聲說道。
“好,好,”達科斯塔連聲應著,將他了解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就像競選總統什麼的一樣,州議員的競選人同樣也有一個競選團隊。
一般來說,競選人的競選團隊成員,尤其是核心成員都是與競選人利益關聯密切的人物,類似背叛之類的事情很少發生。
不過很少發生並不意味著從不發生,就像這次貝塞隆遇到的麻煩,就是競選團隊中出了一個“叛徒”。
“叛徒”的名字叫塞門婭·皮特森,她是記者出身,在貝塞隆競選團隊中擔任媒體顧問。
說起來塞門婭為貝塞隆服務也不是一年兩年了,而且兩人之間的關系還很親密,不僅僅是雇主與員工的關系,他們之間還是情人聯系。
就在今天上午,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緣故,這個塞門婭突然向貝塞隆提出了勒索要求,開口就要五百萬美元的巨款。
同時她還宣稱自己手中,掌握著一些對貝塞隆很不利的證據,如果貝塞隆不滿足她的要求,她就要把這些東西公諸於眾。
為了證明她手中確實掌握著一些東西,塞門婭在今天下午交給貝塞隆一些照片,其中的內容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很明顯,這些照片如果真的公布出去,貝塞隆好不容易重新提升起來的民意支持度必將大幅縮水,並最終失去獲選的機會。
大樓的走廊里沒有開燈,一片黑暗,只有偶爾出現的幾盞門廊燈投射出的微弱光线。
李再安一邊聽著達科斯塔的介紹,一邊跟在他的身後上了二樓。
登上二樓的時候,達科斯塔明顯放慢了腳步,等到將情況介紹晚了的時候,兩人恰好停在一扇虛掩著的房門外面。
隔著這一扇木制的房門,可以隱約聽到里面有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傳出來,其間還夾雜著壓抑的嗚咽聲。
“保羅先生,我了解的情況就這麼多了,”達科斯塔尷尬的朝房門看了一眼,結束了之前的陳述,“至於更具體的情況,您只能向議員先生親自詢問了。”
李再安點點頭,視线偏轉,落在門側鑲著的標牌上。
漆成白色的標牌上有一些字母,借著門縫里透出的昏暗光线仔細看看,能看出那四行字母應該是四個人的人名。
李再安扭頭四顧,發現這道走廊兩側的房間基本上都是同一制式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孤兒院內的宿舍了。
皺眉搖了搖頭,李再安不用問也知道貝塞隆正在干什麼了,這家伙還真是有點狗改不了吃屎的意思。
“保羅先生,您要不要先到隔壁的房間里休息一會兒?”達科斯塔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見李再安停在門口,似乎沒有進門的意思,便淫笑兩聲說道。
李再安看他一眼,沒有搭腔,而是轉身將虛掩的房門推開,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門內的房間並不大,大概有二十多平方米,以房門的位置為中軸,房間的左右兩側擺放著兩張鐵制的雙層床。
正對著房門的方向,有一扇四開扇的窗戶,厚重的窗帷遮蔽的嚴嚴實實的,簾擺垂在緊挨著窗戶的一張木制方桌上。
李再安走進房間的第一時間,首先看到的就是方桌上擺放的一台19寸電視機,這會電視機還開著,只是沒有節目了,滿屏都是黑白的雪花。
電視機旁邊的一盞台燈亮著,燈口朝著左側雙層床的下鋪位。
在那張鋪位上,一個赤身裸體的中年胖子,正面朝窗戶的方向半跪著,他緊緊地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屁股,富有節奏的挺動腰部,肉棒在小女孩稚嫩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
那個小女孩扎著金色的雙馬尾辮,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一雙大眼睛里浸滿了淚水,兩瓣紅唇間咬著一個滿是孔洞的口球,正在無力地呻吟著。
小女孩的身上一絲不掛,幼小的嬌軀上滲出了汗珠,兩腿之間的那道粉嫩的肉縫里,被插進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女孩正努力地夾緊陰道肌肉,讓肉棒在里面摩擦的更加舒服,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李再安的視线偏轉了半圈,落到右側雙層床的位置上,只見下層的鋪位上,三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肩並肩的坐在床邊,她們全都沒有穿衣服,赤裸著尚且稚嫩的身體。
聽到房門開啟時發出的吱呀聲,床上的男人扭頭看了一眼──正是那位候選議員貝塞隆先生。
“嘿嘿,保羅,快進來吧……”看到進來的人是李再安,貝塞隆重新扭過頭去,喘息著說道,“進來,看看我的……這些收藏品,這里的女孩子你都可以隨便玩。”
就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對面床邊坐著的三個女孩子,齊刷刷的朝門口看過來。
借著有些刺眼的台燈光线,李再安仔細地打量著這些女孩子。
右邊的女孩子,有著一頭垂到腰部金色流瀑長發,小巧的嘴唇上塗抹著淡紫色的唇膏,秀麗的臉蛋猶如精美的油畫,眼眸是淺藍色的。
中間的女孩子,典雅的面容上掛著溫婉的笑容,碧綠的眼眸非常溫柔,金色的秀發挽成盤發,用一根扇形發髻固定著。
左邊的女孩子,剪著齊耳的紅色短發,模樣非常活潑可愛。
床上的三個女孩子都是最頂級的美少女,非常的漂亮可愛,她們的目光始終都在李再安身上打量著。
她們俊秀的臉蛋上有好奇、有羞澀,可就是沒有淒苦、悲哀之類的表情,這與李再安原先猜想的地獄景象截然不同。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這些稚嫩的女孩子都是聖米莉安孤兒院收養的孤兒,她們從小就被洗腦調教,腦子里被灌輸進了非常扭曲的思想。
你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推斷她們情緒和想法都是錯誤的,她們已經被貝塞隆訓練調教成,最完美的性奴隸,和用來泄欲的肉玩具。
李再安面無表情的走進門,任由達科斯塔在他身後關上門,隨著房門咔噠一聲重新閉合,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取了一支點上,默然無聲的吸了一口。
貝塞隆顯然已經玩了有一段時間了,他喘著粗氣,雙手掐著身下女孩的細腰,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最後他大喊一聲,噴射在女孩子的身體里,歇了好一會之後,他一伸腿,從床上邁了下來。
那個被他粗暴蹂躪的女孩子,無力的躺在床上,她的年紀看起來更小一些,最多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下體幼嫩的肉縫里淌出白濁的精液。
在那個女孩挺翹的小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貝塞隆喘著粗氣說道:“保羅,別在那兒站著,反正時間還早,你也來享受享受吧。”
緊接著,他又朝對面床鋪上的三個女孩說道,“塔尼婭,表演一下你的拿手絕活,然後幫那位保羅叔叔吹吹喇叭。凱莉,快過來讓叔叔好好地疼疼你。”
他的話聲剛落地,坐在床鋪上中間的女孩子站起身,朝著李再安甜甜一笑,然後原本只有一米四左右的身材,霍然長高了一大截,卻是她雙腳的腳尖踮了起來,僅用幾個如豆的腳趾著地。
塔尼婭的肌膚很白,看起來還是一個大號的蘿莉,但體態卻很勻稱,腿長腰細,豐滿的乳房和苹果般的臀瓣簡直是誘人犯罪。
她踮著腳尖,原地做了一個360度的旋轉,隨即就是兩個原地的跨步高跳,第三次跳起的時候,整個人以大劈腿的姿勢落到地上,動作的幅度之大,讓人心驚她的兩條腿會不會被劈裂了。
“好!”貝塞隆亢奮的面色漲紅,大聲地喝彩。
那個剪著齊耳短發的女孩子,已經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嘴含住那根變軟的陰莖,做著口交服務。
塔尼婭身體的柔韌性,好的讓人吃驚。
她在地上重新並攏雙腿後,先以小腹著地,將兩只繃直的小腳從肩膀兩側繞到胸前,整個身子反折成圓環形,使力向前一滾,滾到李再安面前的時候才穩穩停住。
此時,她的下顎緊貼著地面,而且恰好停在李再安微微分開的兩腳之間,從背後反折過來的雙腿,膝蓋內側緊貼著李再安雙腿的外側,因身體折迭而更顯凸起的腿間兩瓣花唇,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李再安的眼前。
李再安夾著煙卷的手抖了抖,原本平穩的呼吸也禁不住驟然一緊,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這樣的極品蘿莉,如果還說他沒有心動的話,純粹就是騙人了。
“保羅,不用客氣,盡情地享用吧。”貝塞隆對女孩的這一番表演很是滿意,“她們從小就進行柔體訓練,日常飲食也是營養師安排的。她們剛開始性發育的時候,就給她們塗抹特制的退毛霜,讓她們的陰部潔白光潤,而且飽滿肥厚。”
李再安也沒啥好客氣的,當然,他的良知似乎也沒有多少存貨了,面對貝塞隆的邀請,再加上面前女孩的誘惑,他翹唇笑了笑,甩手拋掉指縫間的煙頭。
男人都喜歡這種身體柔韌性好的女人,因為在床上的時候,柔韌性好的女人總能配合著做出更多高難度的動作,李再安同樣也有這樣的嗜好。
塔尼婭甜甜的笑著,在李再安的雙腿間跪了下來,熟練地拉開他的褲子拉鏈,用小手掏出那根勃起的肉棒。
她將小鼻子貼到了龜頭上,吸嗅著雄性的氣味,然後伸出舌尖從龜頭馬眼一直舔到陰莖的根部,連龜頭包皮上汙垢都用舌頭仔細舔干淨。
舔了一會之後,她從濃密的陰毛上抬起頭來,一只手套弄著那根粗硬的肉棒,另一手按摩著胯下的陰囊。
貝塞隆淫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塔尼婭,別停下,繼續舔保羅叔叔的雞巴。把你深喉口交的絕技,也施展出來……”
塔尼婭用手握緊肉棒根部,小嘴含住了前端的龜頭緩緩地吞了下去。
李再安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深深插進小蘿莉的喉嚨里,被緊實的喉肉包裹住,那溫熱、滑膩的快感,舒服的讓他難以言喻。
塔尼婭熟練的吞吐嘴里的肉棒,小巧的嘴巴里,塞進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使她的臉頰被撐的鼓了起來。
李再安用手按住她盤著發髻的腦袋,舒服地擺動著腰部,塔尼婭那張美麗的臉蛋幾乎貼到了他的陰囊上。
不知道吸吮了多久,肉棒上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他猛地緊緊按住塔尼婭的腦袋,在她嘴里快速地抽插著肉棒。
雖然塔尼婭被肉棒噎的幾乎無法呼吸,但受過嚴格訓練的小蘿莉,仍然盡量不讓自己的牙齒咬到他,嘴角開始不斷淌下口水。
李再安大吼了一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在女孩的嘴中劇烈顫動了幾下,噴射出大量的白濁精液。
終於,李再安感覺到,自己也開始喜歡上這個聖米莉安孤兒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