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混沌貫脈救飄雲,玄陰路遇救飄雪
就在歐陽飄雲長劍穿過自己身軀的同時,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
“不!~~~”洛石洪突然現身,猛然撲至歐陽飄雲的身旁,扶住了逐漸軟倒的她。
洛石洪雙手連點歐陽飄雲前胸四大穴道,然後接著點了背心的三個穴位,以求止血。
然後迅速的掏出身上的金創藥,將歐陽飄雲前胸的衣物撕開了一道缺口,然後灑上金創藥,可是持續涌出的鮮血,立刻將金創藥衝散。
洛石洪見狀,立刻又點了其他的幾個穴道,再次灑上金創藥,前胸的血總算慢慢的止住。
洛石洪接著又馬上處理背後的傷口。
整個過程,任萬劍三人只是在原地呆呆的看著。
他們沒有想到歐陽飄雲竟然貞烈至此,眼見現在傷勢嚴重,八成是活不了了,任萬劍他們想要的是活生生的美女,對於奸屍倒是沒人有興趣的。
至於洛石洪,畢竟他仍是魔門中人,即便互有摩擦,也不至於至他於死地。
眼看著歐陽飄雲的體溫逐漸的降低,洛石洪腦中一閃,知道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救她,當下抱起歐陽飄雲,跨步急奔,丟下三人而去。
原來,洛石洪在歐陽飄雲離開之後,想了一想,仍是不放心,於是也跟著下山,往歐陽飄雲可能行進的路线尋來。
後來在後方的洛石洪,發現了空中飛翔著的大雕,認出了那是麥豪所養,心中一驚,猜到了任萬劍必是請了麥豪相幫,此刻可能已經攔下歐陽飄雲。
當下全速飛奔而來,想不到仍是晚了一步。
就在洛石洪走後一會,任萬劍三人如大夢初醒般,這才想到了以洛石洪行進的方向,難道竟是要請那人相救?
三人對視一眼,亦跟著往來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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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大堂之上,一人立於堂前。此人身著黃袍,袍上的淡金絲线條,刻畫著一條條蜿蜒而上的龍。沒錯,他就是魔門聖主。
此時,聖主身前,跪著一個人,在他身旁,則是躺著一個女子,女子的身上還插著一把劍。
這跪著的人自然就是洛石洪了,身邊躺著的女子,則是不知是死是活的歐陽飄雲。
“師父!請您救救她吧!”
洛石洪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著聖主。
想不到原來聖主竟是洛石洪的師父。
不過聖主的年紀看起來和洛石洪相當,甚至還可以說看起來比洛石洪年輕,這樣說來,這個聖主的年紀,應該與其外貌不符。
“她又不是聖門中人,我憑什麼救她?何況,她不只不是聖門中人,還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聖主淡然的說著。
“徒兒在這求師父您了,拜托您救救她。”
洛石洪早已預料到這個答案,但是這是唯一可以救歐陽飄雲的人了,抱著一絲希望,洛石洪仍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只救聖門中人,不會改變。”聖主對洛石洪的哀求無動於衷。
洛石洪仍是長跪不起。
“你再跪也沒有用,反正再跪個幾個時辰,她就要斷氣了。”聖主淡淡的說道。
聖主似乎是懶的再說話了,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書卷。
洛石洪此刻仍是跪著,一只手仍放在歐陽飄雲的身上,為她輸入真氣,延續生命,只是,在洛石洪真氣用盡的那一刻,也是歐陽飄雲斷氣之時。
洛石洪一路奔來,在路上就已經耗了不少真氣,聖主說的沒錯,只能在撐幾個時辰,洛石洪的真氣變要用盡。
“師父,徒兒求您,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徒兒也願意。”洛石洪繼續求著。
“她對你很重要?”聖主聞言,抬起頭來看著洛石洪。
“是的。除了師父,她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洛石洪抬起頭與聖主對視,堅定的說道。
“好吧,先帶她到後殿找莫老,處置一下傷口。”聖主說道。
“師父,您願意救她了?”洛石洪大喜問道。
“嗯。快去吧。”聖主說道。
“是,謝謝師父。”洛石洪急忙爬起身,抱起歐陽飄雲,往後殿而去。
莫老就是“聖手”莫一心,醫術高深,是聖門德高望重的醫生。
不過歐陽飄雲的傷勢太重,不是一般醫療方法可以醫治的,聖主主要是要莫老先幫歐陽飄雲穩定傷勢,治療傷口,然後他再以他的玄功為她治療。
“你們三人進來!”洛石洪前腳才剛離開,聖主就察覺又有人來到,抬起了頭來,同時聲音遠遠送出。
來者竟然是任萬劍三人,三人身形尚遠,還未出聲求見,聖主便已傳三人入殿,這份功力,也是匪夷所思。
“參見聖主。”三人魚貫進入殿內之後,先後跪下,同時異口同聲說道。
“嗯,都站著說話。”聖主大手一揮說道。
“謝聖主!”三人同時說道。
“起稟聖主,此女子為青城派歐陽飄雲。”任萬劍看了另外兩人一眼,開口說道。
“嗯。繼續說。”聖主點了點頭。
“屬下懇求聖主將此女子賜與屬下。”任萬劍繼續說道。
“哦?此女不是石洪帶回的嗎?你這要求於理不合。”聖主眉毛微揚,緩緩說道。
“聖主有所不知,此事說來話長。”
任萬劍當下從鎮上相遇說起,途中被歐陽姊妹所傷,後又被洛石洪所救,再說到最後三人包圍,歐陽飄雲提劍自刎為止,將發生的經過概略的說出。
“這小妮子既是那些與聖門為敵,所謂的名門正派弟子,又曾打傷屬下,洛聖使這般橫加出手干預,難免落人口實,有與那些正道人士勾結之嫌,還請聖主明察,將此女交予屬下發落。”
任萬劍敘述完事情經過之後,繼續說道。
“這樣說來,你這要求反是合情合理了…”聖主沉吟著說道。
“我知道了,這事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沒事的話先下去吧。”聖主雙眉微皺,淡淡的說道。
在聖殿之中,後殿的地方,就是給聖門屬下休息的地方。
後殿一個個院落之中,無不裝潢的富麗堂皇,就和皇宮後院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皇宮的後院,是給皇上的後宮佳麗所居住的,而聖殿後院卻是給魔門眾人,當然其中大部分都是男性。
在後殿的深處,一座座富麗堂皇的院落之後,是一整片種滿奇花異草的花園,而在花園的中心,卻有一間破舊的茅屋。
茅屋的簡陋程度,後殿中的院落,簡直就是極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突兀與不搭調。而洛石洪,此刻就在這茅屋之內。
這茅屋就是“聖手”莫一心的居所。
這莫一心也是性情怪癖的一個人,照理說以其在聖門之內的地位,就算住所搭建的再豪華,也不會有人敢有異議,偏偏他就是如此要求,在後殿辟了一個廣大的空間,在其中讓他培養各類靈草妙藥,然後自己的居所則是簡陋的茅房。
歐陽飄雲躺在屋中偏房的榻上,經過莫一心的處理,插在身上的劍已經拔出,身上的傷口也已包扎妥當,吃下了莫一心喂的靈丹妙藥之後,傷勢稍微穩定下來。
不過她滿臉蒼白,仍是昏迷不醒。
“現在傷勢穩定了,不過也只能這樣,要是沒有楚才為她施功,以玄功貫通神元府與心脈,也就是一個活死人罷了。”
莫一心緩緩的對洛石洪說道。
莫一心看起來就像一個和藹的老人,白發白須,滿面皺紋,不過一雙眼卻是神光閃爍,炯炯有神。
“呵~~說曹操,曹操就到。”莫一心突然轉過身來,面向木門。
“參見聖主。”洛石洪也感應到了,轉過身來下拜。
“免禮。楚才拜見莫老。”堂堂魔門聖主,竟然對莫一心卑弓屈膝,神色恭敬,深深一揖。
“你阿,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今天倒是為了你這徒弟來了。”莫一心伸手一拖,同時愛憐的拍著聖主的肩膀。
“呵呵,莫老哪的話兒,楚才俗事眾多,實在過於繁忙,不過我已經通知小妹,讓她在師父出關之前來到,到時心兒就可以多陪陪莫老了。”
聖主露出難得的笑容,緩緩說道。
“冰心阿?也真久沒見到她了,好!好!”莫一心聞言開懷的笑著。
“現在情形如何?”聖主等莫一心笑了一陣子之後,發言問道。
“就等你了。她現在也只有你和你師父的“混沌心經”可以救了。”莫一心淡淡的說道。
“嗯,救人之事,得先等我問過石洪一些事再說。”聖主點了點頭,話鋒卻是一轉。
“那你們去忙吧,我去藥室配藥。”莫一心說道。
“對了,這個女娃印堂飽滿,相貌清奇,一見便是聰明萬分的樣子,更難得的是,她是純陰母體,不救可惜阿。”
莫一心走到偏門口之後,頓了一頓,緩緩說道。
“哦?竟然是純陰母體!”聖主聞言也甚是驚訝,低頭沉吟著。
“石洪,你跟我進來吧。”聖主思索了一會,提步踏入歐陽飄雲所在的房間之內。
“石洪,據任萬劍所言,你還有些事隱瞞我。”聖主一踏入房內,站定之後,突然轉身說道。
“徒兒不敢,只是師父沒問,徒兒也想先救人重要,正打算事後稟報。”
洛石洪在門外應聲“是”之後,才一踏入房門,便聽到聖主質問的話語,心下大驚,連忙解釋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所以為師沒有怪你。”聖主說道。
“你先把經過的事說清楚吧。”聖主繼續說道。
“是。”洛石洪恭敬的應道,開始把和歐陽飄雲遭遇之後的事一一道出。
“那你可否知道,任萬劍之前被歐陽飄雲打傷過呢?”聖主聽畢,基本上兩人所說之詞吻合,於是問道。
“這…當初弟子有發現任聖使有新傷初愈的情形,不過不知道是誰所傷就是,而且以歐陽姊妹當時的武功,要傷他仍有一段距離,所以…”洛石洪說道,同時心中想到了事情的問題,額頭隱隱見汗。
“任萬劍沒必要把被打傷之事嫁禍給她,再說,你有把握他不是被她們所傷?”聖主問道。
“沒…沒有。”洛石洪想了一想,以歐陽飄雲的脾氣,和任萬劍緊追不舍的態度看來,確實很有可能,任萬劍是被她姊妹兩所傷的。
“那就對了,萬劍沒有那麼笨,救醒之後一對質就知道事實了,他沒必要騙我。”聖主繼續說道。
“師父的意思…”洛石洪緊張的問道,他深怕到此刻,聖主會突然反悔不救。
“我答應的事,從來不會更改。”聖主似乎看出自己徒弟所害怕的事情。
“不過…”話鋒一轉,聖主繼續說道:“救醒之後,如果這事屬實,就必須把此女交由任萬劍處置。”
聖主淡淡的說出讓洛石洪晴天霹靂的話語。
“這…師父!此事萬萬不可。”洛石洪震驚萬分,顫抖的說著。
“為何?”聖主問道。
“她…她個性甚是剛烈,必定會再次自裁的。”洛石洪說道。
“那也不甘我的事,更何況,也不是她想自盡就可以自盡的了的。”聖主淡然的說著,彷佛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
“這…還求師父開恩。”洛石洪雙膝一跪,再次懇求道。
“哼!我耶律楚才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弟子,動不動就為了一個女人下跪,混帳!”
洛石洪的舉動,彷佛觸怒了聖主,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自生。
“求師父想想辦法。”
洛石洪對聖主持續的哀求著,他也知道聖門的規矩之下,歐陽飄雲是必須交給任萬劍處理的,只是,這樣一來,等於是將她往火堆中推去無異。
“也不是沒有辦法。”聖主方才的發怒,似乎是假裝的一般,此刻瞬間又回到正常的狀態,緩緩的說道。
“如果說,她是你的女人,這一切又不同了。”聖主繼續說道,這才是他的目的。
洛石洪聞言抬起頭來,征征的看著聖主,半天說不出話來。聖主所說的話語,是他從來也沒想過的念頭。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她?”聖主瞟了跪在地下的洛石洪一眼,問道。
“不是,不過…”洛石洪支支吾吾,對於聖主所提,實在是超出他心中所能接受的范圍之外,雖然心中隱隱有種喜悅,卻又是擔心歐陽飄雲,不知道她醒來之後,會有何反應。
“我給你一天一夜的時間考慮,你自己想清楚。”聖主發出最後通牒。
“我現在就幫她貫通心脈,一天之後,如果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就交給任萬劍等人處置。”
聖主說完,不容洛石洪反對,單手一拖,將跪在地上的洛石洪直接拖起,送出門外,關上了房門。
洛石洪就那樣保持跪在地下的姿勢,心中卻是驚濤駭浪,思緒如海潮一般,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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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時間,就在洛石洪跪在門外的同時。
聖門後殿之中,某個角落,一個外形有點特別的別院。
院落內粉紅、粉紫、粉黃、粉藍等顏色的彩帶,繽紛的點綴著院落內的長廊,走道,以及門扉。
院內四處擺放了各類的盆栽花朵,均是色彩鮮艷無比。
房內則是每個茶幾,桌子之上,都會有個花瓶,瓶中插著剛采下的鮮花。
院內的地上,四處散落一地的花瓣,有潔白的百合,嬌艷的玫瑰,火紅的牡丹等等,美不勝收。
這庭院裝飾的美輪美奐,院內,庭前,無數年輕貌美的少女來來去去,打掃庭前,布置花卉,裝飾院落,人雖多,卻是井然有序,不時的會傳出少女們之間的打打鬧鬧,輕聲談笑,鶯鶯燕燕,好不動人。
看得久了一點,看倌大佬們就會發現,這座別院內,清一色盡是女子。
這些顯然是女婢身分的少女,穿著卻並不朴素,各各衣著華麗,色彩鮮艷不已,更令人怦然心動的,是這些少女們的衣著,均是輕紗薄布,少女們曼妙的身段,柔嫩的肌膚,隱約可見。
衣物的設計上也很清涼,少女們各各香肩半裸,酥胸微露,奔跑急行間,輕薄的裙角隨而揚起,頓時玉腿橫陳,香風撲鼻。
在整座聖殿之內,後殿院落之中,一片陽剛之氣籠罩之下,這座別院的景象,也是格外的特別。
院落的一間房內,一位美婦身在浴池之內,池面布滿玫瑰花瓣,一位面目姣好的侍女立於池邊,身旁放置了數個花籃,侍女不斷的將籃內的花瓣,灑入池內。
另一個女侍走進房中,也是一般的貌美,雙手捧著木盆,盆上蒸氣升騰繚繞,顯是剛燒開的熱水,侍女捧著木盆,蓮步輕移,走近池邊,將盆內的熱水,緩緩倒入池中。
池內的女子,雙眸緊閉,朱唇微啟,臉上的表情放松悠閒,似正享受著沐浴的舒服感覺。
女子秀發輕垂,在繚繞的霧氣之中,精致的五官,隱約可見,雖然房內霧氣濃厚,女子令人驚艷的美麗,仍是透著朦朧的霧氣而來。
一名年約二十開外的少女走進房內,腰間掛著長劍,少女劍眉高聳,神色冷漠,雖是面貌標致,仍給人一種不可懈玩的感覺。
“妍兒。”
少婦朱唇輕吐,聲音輕柔嬌媚,這聲音甚是柔媚,要是任何男子聽見,只怕無不想入非非,定力稍差者說不定立時泄精,也是有可能的。
少女面色微微一紅,下意識眼角移開美婦裸露在外的細肩,低下了頭。
“起稟師尊,那人醒了。”被稱作妍兒的少女定了定神,說道。
“恩,我等下過去。”少婦聞言說道。
少婦緩緩起身,美好的身段與細致的皮膚,也浮出水面,雖然在場的都是女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此景,仍是雙頰禁不住微微一紅。
少婦站於池邊,身旁的少女不敢怠慢,快速涌上,伺候其擦身、穿衣。
火紅色的輕紗罩著少婦動人的身軀,蓮步輕移間,露在外的肌膚不時的閃耀著淡淡的光芒,少婦步出房間,往另一間廂房走去。
這少婦叫做“雲沐萍”。
說起“雲沐萍”三個字,在魔門可是赫赫有名,不過不是艷名傳千里,反而,魔門中人,說起這三個字,無不是擔心害怕,恭敬萬分。
雲沐萍雖然天生麗質,美麗難拒,可是對魔門中人來說,反而是恨不得離的遠遠的,不想與此女有所瓜葛。
倒不是說她的武功有多高,手段有多可怕,而是雲沐萍修練的武功,是“素女真經”中的“玄女功”。
玄女功說穿了,就是專門媚惑男子的媚功,功力練到高深之處,如雲沐萍這個程度,舉手投足,無不極盡媚惑之事,功力、定力稍有不足的人,必受誘惑,心思迷失,沉於肉欲不說,還會自動的獻出元陽,最後落得精盡人亡的下場。
所以魔門眾人,雖然好色之徒占了多數,卻是無人敢招惹雲沐萍門下的任何一位女子,要知道雲沐萍門下,連婢女都具有粗淺的玄女功功法,雖然無法做到雲沐萍那種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迷惑男人的手段,但是一旦到了床上,即便是粗淺的玄女功,也可以吸掉你大半功力。
因此,連魔門內最精擅采陰補陽的三散人,都嚴格的號令門下眾人,不可與之接近。
倒不是說清淨散人等人的采陰補陽不如雲沐萍,而是雲沐萍的另一個身分,她是耶律楚才,也就是聖主的女人。
普天之下,除了聖主所修練的“渾沌心經”內的玄功不怕她的采陽補陰,可以盡情的享受雲沐萍的媚惑與嬌柔之外,怕是沒有其他人有這個“福氣”了。
其實“玄女功”也不是那麼可怕,如果修練的女子願意的話,與其交合做愛,不只不會功力被吸,還可以反饋給男子,也就是說,“玄女功”除了是采陽補陰的心法,也可以是雙修的心法,其中的操控權,完全掌控在修練的女子身上。
因此,如果是由聖主獎賞,賜與雲沐萍座下任一女子,與其歡好一夜的話,魔門眾人倒是非常樂意,因為既是聖主賞賜,就不怕其女會加害自己。
因此,號稱“玄陰後”又被稱作“玄陰散人”的雲沐萍,在魔門之中,地位可以說是十二散人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不過雲沐萍對於權勢倒是一點都不熱衷,對於魔門中的事務,也甚少插手,或是發表意見。
一切只是為了輔佐心愛的情郎,聖主耶律楚才罷了。
而雲沐萍平時都待在聖殿之中,只有偶而會親下聖山,到大城市之中,購買衣物或是珠寶之類的飾品。
雲沐萍來到了廂房之外,推開房門入內。
房中一位女子,正坐在床沿,走近一看,容貌竟是和歐陽飄雲一模一樣,歐陽飄雲此刻不是正被聖主療傷之中嗎?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當日逃走的歐陽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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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日,歐陽飄雪在其姊被制之後,心內謹記著歐陽飄雲的吩咐,體內真氣運轉到極至,施展輕功,往來處回奔。
姊妹情深,歐陽飄雲心中掛念著姊姊的安危,腳下絲毫不停,狂奔了一天一夜,竟然給她跑了之前三日才走到的距離,接近了之前和任萬劍相遇的城鎮之外。
歐陽飄雪在山林野地間,這一急奔之下,體內真氣嚴重透支,不覺受到寒氣入侵,著了風寒。
歐陽飄雪雖覺頭部暈眩,真氣不足,足下仍是絲毫不停,往鎮上而去。
也是她運氣欠佳,竟然就在鎮外,遇上了之前那四名粗俗莽漢。
四人見到歐陽飄雪,本來驚惶失措,就待逃跑,卻看清了歐陽飄雪此刻衣衫凌亂,步伐虛浮,狼狽不堪的模樣。
四人雖然武藝不怎麼高明,但是在江湖打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日子,見狀之下,知道有機可趁,色心又起,忘了之前被歐陽飄雪一招所傷的教訓。
四人眼神一個交會,頓時將歐陽飄雲包圍其中。
歐陽飄雪心中焦急,想要盡快趕回,尋求幫手,救出落入敵掌的歐陽飄雲。
此時被阻,心中頓時火起,長劍迅速出手,和四人交起手來。
歐陽飄雪經過長途奔波,體內真氣所剩無幾,又加上受了風寒,功力大打折扣之下,雖然這四人武藝低微,竟然是無法迅速收拾,反而趨於守勢。
四人見歐陽飄雪功力降低到此種程度,不禁暗喜自己判斷正確,於是皆加緊手中兵器,逐漸縮小了包圍的圈子。
歐陽飄雪心知不妙,在防御圈被逼著逐漸縮小之時,亦暗暗的凝聚著體內的真氣,以求一舉斃敵。
就在四人逼近歐陽飄雪之時,突然之間,只見歐陽飄雪猛然收招,腳步不穩,似欲跌倒。
四人不約而同,往前跨了一步,正待接受戰利品之時,猛然見到銀光一閃,急忙閃避。
歐陽飄雪蓄意已久,這一出招,豈是說閃便閃得過的?
只見銀光閃過之處血液飛濺之間,兩顆頭顱向外飛出,竟是已被這一劍斬斷。
歐陽飄雪這一招本來意欲一舉殺死四人,不料自己真氣是真的已經見底,連殺二人之後,後力不繼,眼前一黑,暈眩欲倒。
歐陽飄雪銀牙一咬,長劍順勢斬下第三人的手臂之後,再也無力運氣,當啷一聲,長劍落地,眼前又是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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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寒風吹過,機伶的打了個寒顫,歐陽飄雪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頭部疼痛萬分,幾乎又要暈了過去,歐陽飄雪強忍住暈眩的感覺,只覺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四肢想要掙扎坐起,卻發現被點了穴道。
火辣的疼痛不斷從身下傳來,感覺到身上壓了一個人,那重量幾乎讓自己喘不過氣來,歐陽飄雪猛然發現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事如她所想,自己身上衣物早已不在,一個涼颼颼的感覺傳來。
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子,赫然便是稍早的四人之一,那個一身書生打扮,叫做老窮酸的人。
老窮酸在歐陽飄雪的身上前後晃動著,一跟陽物插在歐陽飄雪的嫩穴之內,被破身的痛楚持續的刺激著歐陽飄雪的神經,歐陽飄雪眼角留下了淚水。
“想不到,這美人還是處子哪。”老窮酸興奮的聲音傳來,身上傳來的男性味道,使歐陽飄雪不禁作嘔,幾欲暈去。
“哼!這娘們斬了我一臂,要了我半條命去。老窮酸你快點,等等我要討回來。”被斬去一臂的老熊恨恨的說著。
“還沒還沒,這細皮嫩肉,嬌艷欲滴的女娃兒,可是難得遇到,今天可要好好的干個夠。呼~~~”老窮酸邊喘著氣,邊說著,說完還吐出一口大氣。
身體和心理上的痛楚持續傳來,歐陽飄雪沒有一點快感可言,只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惡夢。
處女的鮮血緩緩的流出,在鮮血的潤滑之下,雖然歐陽飄雪沒有分泌愛液來潤滑,仍是減少了不少摩擦的痛苦。
相對於身上的老窮酸,則是越插越順暢,越插越快。
老窮酸的雙手在歐陽飄雪的肌膚上不停撫摸著,原本雪白的肌膚,被捏出一個一個的紅色掌印,雙手蹂躪著歐陽飄雪柔軟而有彈性的兩座山峰,意猶未盡的老窮酸,張嘴一含,啃咬著山峰尖端之處。
“唔~”敏感之處乍然被襲,歐陽飄雪不禁輕呼出聲。
“哦,你醒來啦,舒服吧?嘿嘿~~”老窮酸淫蕩的調笑著身下的歐陽飄雪。
“哼,武功高強又如何?女俠還是女人,最終還不是在我跨下,被我干的命!”老窮酸繼續調侃著歐陽飄雪。
歐陽飄雪聞言,雙目含悲,又似怒極,雙眼睜的大大的,盯著老窮酸。
老窮酸被歐陽飄雪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不覺的把眼神移開,不敢對視,但想到歐陽飄雪此刻穴道被制,對自己又能如何?
馬上一把火從心中燒起,加重下身的進出速度與力道,似在掩飾方才的心虛。
“唔。”
歐陽飄雪又是一聲輕吟,赤裸的嬌軀在老窮酸強勁的力道之下,漸漸被抬起,楊柳般的纖細腰支,似要被老窮酸折斷一般,被力道衝擊的向上拱起。
老窮酸抽插的速度不斷的加快,看著眼前如此美麗的女子,只能任自己擺布,承受自己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心中的滿足與優越感卓然而生,氣息逐漸紊亂起來,禁不住大口的喘著氣。
歐陽飄雪此時彷佛一葉孤舟,在洶涌的海面無助的起伏著,洶涌的海浪似乎要吞噬一切一般,身上的痛苦早已麻木,雖說未經人事,亦本能的感覺到,老窮酸已是強弩之末,似將結束這一切苦難,閉上了雙眼,泊泊的淚水再次涌出。
默地,老窮酸口中喊出無意義的嘶吼聲,快速震動的身形突然一頓,熊熊的陽精隨之噴出,衝進了歐陽飄雪的體內,敲打著四周的子宮壁,歐陽飄雪雖然沒有任何快感,身軀仍是自然的作出反應,受到衝擊的子宮壁收縮著,連帶影響到她的下身肌肉,雖然穴道被點,仍是不規則的跳動了幾下。
老窮酸歇息了好一會,氣息漸穩之後,退出萎縮的陽物,把位置讓給了老熊。
“幫我一下。”
這老熊也是色欲薰心,右臂被斬下,還不趕快就醫,硬是點了自己幾個穴道止血之後,把傷口胡亂的包扎一番,便打算留下一起奸淫歐陽飄雪。
此刻老熊只剩下一臂,行動間自是不便,出聲要老窮酸幫他一把。
老熊一只手把歐陽飄雪翻過身來之後,想要扶起她的腰支,卻是無施力之點,力不從心。
老窮酸見狀,雙手握住歐陽飄雪腰際兩側,使她的腰部騰空,擺弄成跪趴著的姿勢。
老熊用剩余的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尖端,從後方進入了歐陽飄雪的體內之中,開始了另一輪的奸淫。
老熊本來就是個蠻人,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的,一進入之後,便開始橫衝莽撞起來。
他單臂抓著歐陽飄雪的肩膀,使勁的往後拉扯,跨下之物凶猛的進進出出著,新的痛苦又再次傳來,歐陽飄雪穴道被封,真氣又不足的情況之下,面對著這狂暴的抽插,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模糊起來。
老窮酸在一旁看到歐陽飄雪,昔日高高在上,高雅可人的美女,如今淪落成一個柔弱的美女,認自己玩弄,無法反抗。
看著歐陽飄雪清麗的臉龐,臉頰掛著閃耀的淚珠,標致絕倫的五官,如今除了皺緊眉心之外,別無他法。
這景象對老窮酸而言,不啻是絕大的刺激,跨下本已虛軟,了無生氣的陽物,又逐漸挺舉起來。
心念一轉,老窮酸伸出手,卸下了歐陽飄雪的下巴,使其成為脫臼的狀態之後,走到歐陽飄雪身前,將自己的陽物送入歐陽飄雪性感的朱唇之內。
“啊~~~好。”
歐陽飄雪小口緊湊,香舌軟嫩,口腔內壁亦是溫濕動人般,柔軟無比。
這享受比之下身嫩穴,自有另一股銷魂風味,不禁輕呼出聲,贊不絕口。
歐陽飄雪前不久還是處女一個,哪里有試過口含陽物的經驗,這種方式,她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如今不只被奸淫,還受到如此大辱,不禁羞慚不已,悲憤萬分。
老窮酸只覺得柔軟濕潤的感覺,包圍著自己,龜頭尖端在這服務之下,微微上下跳動著,奸淫俠女之口的快感讓他幾乎馬上就射了出來。
當下,不敢有任何動作,身呼吸了幾口氣,穩定自己的心情。
老窮酸在前面雖然沒有動作,在歐陽飄雪身後的老熊,卻是繼續的抽插著跨下的陽物。
在“啪、啪、啪”的聲響之中,老熊突起的腹部肥肉,和歐陽飄雪的白嫩豐臀,持續的發出撞擊的聲響。
歐陽飄雪的嬌軀,也隨著老熊的動作前後晃動著。
老窮酸雖然想要靜止不動,但是歐陽飄雪卻是被老熊的力道前後晃動,帶動了她的頭部,也跟著晃動。
老窮算心中暗罵,稍微緩了幾口氣之後,忍不住肉棒尖端傳來的美妙感覺,亦開始前後晃動起自己的屁股,開始奸淫起歐陽飄雪的小口來。
歐陽飄雪下巴被卸脫臼,香舌卻仍可以動,老窮酸的陽物傳來一陣陣惡心的腥味,讓歐陽飄雪想要把口中之物吐出,可是在下巴脫臼的情況之下,歐陽飄雪只能用她的小舌,費力的把老窮酸的陽物往外頂。
歐陽飄雪也是完全沒有房事的經驗,不知道這樣一來,柔軟細嫩的香舌,等於是在幫對方按摩,使對方獲得更高的快感。
老窮酸只覺得歐陽飄雪的香舌,頂住自己的龜頭尖端,使勁的往外推,卻又不時的滑開,舌尖不時的輕掃過自己敏感的馬眼,以及龜頭下方,傘狀物下的敏感地帶。
心中暗笑,卻不點破,慢慢的挺動屁股,享受歐陽飄雪無意間,對自己自願的口交動作。
歐陽飄雪的舌頭和老窮酸的陽根,在自己的口中糾纏著,她此刻的舉動,就跟自願的舔弄老窮酸的龜頭,是沒兩樣的,而歐陽飄雪卻是茫然不知,她只想要讓老窮酸那腥臭的肮髒之物,離開自己口中罷了。
歐陽飄雪的舌根已是極酸,雖然她用力的想要頂出老窮酸的陽物,可是柔軟的香舌,又怎麼比的過堅硬的陽物的力道呢?
心志堅毅的她仍不放棄,用力的頂著,而老窮酸則是越動越快,這口舌的奸淫,因為歐陽飄雪陰錯陽差的配合,得到的快感反而比適才奸淫她的小穴還要來的快,來的多。
在快感猛烈的累積之下,老窮酸最後奮力的抽動數下,再次噴射出滾燙的陽精,只是這次是在歐陽飄雪的口中。
兩個男人的呻吟聲響起,原來歐陽飄雪背後的的老熊也達到了高潮,在歐陽飄雪的子宮內噴射著。
而老窮酸的陽物,在最後的抽插之下,深深的插入了歐陽飄雪的口內,龜頭的尖端達到了喉嚨的部位,自然而然,從馬眼中噴出的陽精,則是隨著口水,順著喉嚨,被歐陽飄雪吞食了進去。
歐陽飄雪只覺得舌頭頂住的傘狀物,突然膨脹,馬眼一張,一股腥臭的液體便從內噴灑而出,在無法抗拒的情形之下,被自己吞入體內。
胃內頓時一陣翻攪,便欲作嘔,苦於下巴被卸,嘔吐感不斷傳來,卻是沒有嘔吐的動作。
老窮酸和老熊兩人,射精之後,滿意的淫笑著,今天玩弄到這麼美麗的娃兒,還是處女,又是上次一招打傷自己四人,武功高強的女俠,想到就不覺自滿,跨下之物又蠢蠢欲動。
不過發泄了獸欲之後,兩人心思也稍微回復正常,沒有那麼衝動。
兩人歇息了一陣子,一面穿回了自身的衣物,打算抱起歐陽飄雪,回到鎮上,開間房繼續好好享受。
“畜生!”猛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兩人快速的回頭,卻只見到銀光閃耀,那是兩人這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個景象。
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子,無聲無息的站在兩人身後,只聽見“咕通”聲響,兩顆人頭落地,老窮酸兩人才剛享受完歐陽飄雪的處子之身,便命喪黃泉,這或許就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吧。
這個淡藍衫的女子,就是雲沐萍的弟子,被稱作“妍兒”的慕容妍。
原來雲沐萍前鎮子下山,帶著弟子慕容妍,以及若干女婢,剛從城鎮外回來,途中經過這個小鎮之外,正打算轉往偏僻的小道,轉回聖山之時。
雲沐萍身在轎中,卻聽到了林內傳出的聲響。
“妍兒。”雲沐萍出聲喚道。
“師父。”
慕容妍聞雲沐萍呼喚自己,趕忙來至轎邊。
而抬著轎子的四位美婢,亦聞聲止步。
說起來這雲沐萍也甚是奇怪,照理說都是找轎夫來抬轎,雲沐萍偏偏讓自己的婢女做這粗重的苦活。
不過這其實也怪不得她,她修練的“玄女功”已達化境,要是找四名轎夫來抬轎,光是從轎內傳出的,引人遐思的陣陣女子芳香,加上她偶爾說出的話語,那天賴般的聲音,柔膩的語調,怕四名轎夫也是渾身酥軟,無法抬轎的。
素手輕掀,雲沐萍掀起轎前的羅帳,探出了以輕紗遮臉的頭,在幕容妍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慕容妍臉色一紅,馬上轉為憤怒,身形一閃,竄入林內。
而此時,這是兩人剛發泄完,正起身穿衣的時候。
這雲沐萍的功力,也不是普通的高,她剛剛身在轎中,卻聽到了林內的聲響,清清楚楚,馬上知道林中正上演一出惡男奸淫弱女的戲碼。
雲沐萍雖然修練的是采補、雙修的功法,可是她身為女子,最痛恨的仍是這“強奸”的壞事,她旗下的婢女,有不少就是受了奸淫,被她所救,最後甘心跟隨,修練功法,找男人報仇的。
因此,不少旗下女子,極端的痛恨男人,而且是一股腦的痛恨天下間,所有的男子。
在雲沐萍的心內,男女交合,乃是美事,但是女方應該握有主動權,也就是說,雲沐萍本身並不排斥男人,但是,也要她願意的男子,否則,下場是非常慘的。
至於旗下的女子,對男子的心態,她是完全不管的,要恨要愛,由得她們自己決定。
也因此,這些女子無不對她忠心耿耿,因為雲沐萍完全是站在身為女性的這一方的。
當然,有時候在聖主的命令之下,被稱作“玄陰門”的這些女子,還是必須與魔門其他男子交歡,不過,雲沐萍通常是不會免強她們,真要沒人願意,她就親自出馬。
不過這事倒是沒發生過,聖主甚少會以此為獎賞的,通常是那些超強的高手,辦成了某些不可能的任務,聖主才會下此賞賜,而這些高手,門下的弟子與其交歡,好處自然是非常之大,因此,她們往往都是爭著要當獎品,而不是推來推去。
話說慕容妍竄入林內,一見到林中情況,果如師父所說,有一女子受到兩個男子奸淫蹂躪,當下出手如風,二話不說,斬下二人頭顱。
慕容妍拾起衣物,幫歐陽飄雪穿上,解開她被點的穴道。
歐陽飄雪穴道一解,穿好衣物,她剛才看著慕容妍出手如閃電,瞬間殺死兩人,大仇已報,衣物穿好之後,拾起長劍,轉過身來。
朝慕容妍感激一拜。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幫小女殺了他們。”盈盈下拜的同時說道。
“這種禽獸,罪該萬死,姊姊你還好吧?”慕容妍說道。
歐陽飄雪道謝完,二話不說,對慕容妍的問話也不回答,舉起長劍,便往自己頸項抹去。
“姊姊你干什麼!”慕容妍見歐陽飄雪神色,已覺不對,待見到她橫劍自刎,大驚之下立即撲上,同時喊道。
“叮”的一聲,慕容妍及時趕到,蕩開了歐陽飄雪的長劍。
還好,也算歐陽飄雪命不該絕,她本就剩余不多真氣,加上剛剛經過一番奸淫,身軀無力,長劍只劃出一道輕微的紅色劍痕,就被慕容妍阻止了。
“你不要管我,讓我去吧。”歐陽飄雪長劍被擊飛,心下棲苦,淚水又不聽話的流下臉頰,大聲喊道。
慕容妍手足無措,一時說不出話來,同時亦感同身受,為歐陽飄雪這樣一位美女不值,就這樣喪失清白之身,要是自己,是不是也會尋死呢?
想到這,不覺得痴了。
歐陽飄雪坐在地上痛哭失聲,本想自盡,可是眼前這女子卻阻止自己,看來只能等她離開了,死志甚堅的她暗暗想道。
忽然一陣香風吹過,歐陽飄雪軟軟暈倒,而雲沐萍卻不知何時,悄然站在歐陽飄雪身後,原來剛才慕容妍的一聲大喊,引來了雲沐萍。
雲沐萍見到現場情形,已然知曉,二話不說,直接將歐陽飄雪點暈過去。
“她現在情緒失控,帶她回山吧。”雲沐萍緩緩的說道。同時心中想到,這女子骨骼清奇,媚骨暗藏,倒是修習“玄女功”的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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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飄雪被帶回聖山之後,雲沐萍使人喂了她一些養身補體的藥材之後,解了她的昏睡穴,讓她在好好的睡上一覺之後便會醒來。
歐陽飄雪剛剛睡醒,想起自己悲慘的遭遇,坐在床邊,暗自神傷。雲沐萍推門而入,淡淡的看著她,不說一句話語。
“這是哪里…”過了許久,歐陽飄雪慢慢回復過來,輕聲問道。
“聖山。”站在雲沐萍身後的幕容妍說道。
“聖山…什麼?聖山?”歐陽飄雪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站起身來。
“恩。”慕容妍說道。
“你你們是魔門中人?”
歐陽飄雪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那個可惡的任萬劍,自己的姊姊就不會被擒走,現在還下落不明,而自己也不會被那兩個可惡的賊人所玷汙。
“我知道你是青城派的。”雲沐萍淡淡的說道。
“那又如何?你們想怎樣?”歐陽飄雪接著說道。
“不怎麼樣,只是不忍心見到你尋死。”慕容妍繼續說道。
“你們會那麼好心?再說,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們還是殺了我吧。”歐陽飄雪大聲說道。
“你難道不想報仇?”雲沐萍緩緩的問道。
“以你的武功,並不應該被那兩人所擒,應該,還有別的人害你功力大減之下,你才會被那兩人汙辱的吧?”雲沐萍慢慢的說道。
“哼,是又怎樣,那人就是你們魔門中人。”歐陽飄雪聽到這,對她來說更是氣憤,猶如火上加油。
“哦?”雲沐萍說道。
“任萬劍不是魔門的五魔使之一嗎?你敢說他不是你們魔門中人?”
歐陽飄雪大聲的問道。
心情激動之下,歐陽飄雪當下把任萬劍追蹤自己姊妹,最後洛石洪出手相助,擒下歐陽飄雲的經過,滔滔不覺的說出。
“原來是他…”雲沐萍沉吟道。
“哼,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們是一丘之貉!”歐陽飄雪說道。
“你!…”慕容妍想要辯白,卻不知道怎麼說起。
“我可以讓你手刃任萬劍。”雲沐萍說道。同時手一揮制止了慕容妍。
“你少騙我,我不會相信你的。”歐陽飄雪說道。
“我騙你有啥好處?我要殺了你,當日在林中就不會救你回來了。”雲沐萍淡淡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騙我做什麼?反正你們魔門敗類,那些男盜女娼之事,我當然是猜不出來的。”歐陽飄雪反唇相譏。
“我知道你想讓我們動氣,以成全你求死之心。”雲沐萍一眼看穿了歐陽飄雪的心。
“你先冷靜冷靜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是遇到那人的話,你姊姊現在應該沒有危險。”雲沐萍接著緩緩的說道。
“你不用安慰我了。”歐陽飄雪激動的一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唉,信不信由你,我讓妍兒跟你說個明白吧。”雲沐萍話說完,飄然起身,走出門外。
“哼!”
歐陽飄雪憤然在床沿坐下,雖然心中不願意相信,這些魔門中人的話語,可是這些人對自己,似乎並無惡意,自己如此惡言相向,仍然宛然對待,難道,自己的姊姊真的如她所言?
慕容妍坐到歐陽飄雪的身旁,緩緩的跟她說明,自己這“玄陰門”在魔門中的地位與情形,以及從洛石洪平日行事的性格推斷,此刻歐陽飄雲應該是無恙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