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采娘緩緩回過氣來,一口熱氣還未呼出,樂天又將她抱入了懷中,開始在屋內游走起來,一邊搖動美人癱軟的身子,一邊取笑道∶“好姐姐,你舒服了,我還難受,現在讓我騎你吧。”
“唔……輕一點,你想弄死人家呀!”
野性美人偶爾撒起嬌來,竟然也是千嬌百媚,讓男人的眼中又噴出火來,“好嫂嫂,我就是想弄死你,欲仙欲死,呃……”
“小壞蛋,還叫我嫂嫂,你這變態!啊……好樂天,我錯啦,相公,慢一點,別插那麼快……啊,別……嫂子受不了啦!?”床第之間本就應該百無禁忌,在樂天的閃電抽插下,采娘也品味到了這特別的快感,被樂天抱在懷中的她不顧一切,主動上下起伏,一對渾圓緊繃的臀丘更凌空旋轉,劃出了一道道美妙無比的臀浪波紋。
兩人在屋內轉了好幾圈,樂天一把將圓桌上的雜物統統掃飛,然後將采娘放在桌上,他昂然站在桌邊,將美人的無雙長腿扛在了肩上,令嬌嫩的蜜穴更加突出,緊接著一口氣就是上千記抽動,不射不甘休。
采娘已不是不懂事的豆悲少女,熱情奔放的胡女明白樂天的激動,本已癱軟如水的她勉力搖動著腰肢,雙腿含羞帶怯地勾住了男人腰部!
“呀——”
男人的虎吼震得門窗顫抖,雙月害羞,風流特工陽根拼命向里一入,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入采娘緊窄的處子蜜穴中。
陽物圓頭再次插入了子宮花房,陽精狂暴激射,一發、兩發、三發……數不清的岩漿灌滿了美人花心,當樂天嚨的一聲抽出陽物時,春水與陽精竟然回流而出,在采娘腿間、桌上、地上譜寫出一幅銷魂畫卷!
狂亂漸漸平息,男女之情揮然交融,樂天一邊體貼地為剛剛破瓜的采娘按摩,一邊認真地說道∶“天一亮,咱們就對洪大哥說明白,如果他受不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
“嗯!”
采娘幸福的笑臉如花綻放,隨即又皺眉搖頭道∶“這樣不太妥當,會讓你與洪武發生衝突,你雖然是堂主,但大家跟了洪武那麼久,一定會站在他那邊的;雙拳難敵四手,要不,暫時先瞞著他,時機一到咱們私奔好了,咯、咯……”
關系一變,采娘反而不急著與洪武說明,春色猶存的臉頰躺在樂天胸上,幽幽一嘆道∶“洪武對我一直很好,我雖然不喜歡他,但原本也打算嫁給他當作報答;都是你這壞家伙,竟然把人家強暴了!哼,按照咱們胡人的規矩,要把你先閹後殺!”
樂天的酒勁隨著激情一起流出了體外,尷尬一笑後,他依然理直氣壯道∶“采姐,感情是沒有對錯的,報恩有的是辦法,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許!”
來自現代的理念讓采娘找到了安慰,臉色再次一紅,美人勉力從男人身子上坐了起來,然後艱難地向床下走去。
樂天不解地按住了她,“采姐,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再休息一會兒吧,我保證不使壞了,嘿、嘿……”
男人說到這兒,陽物卻突然衝天而起,令采娘咯咯直笑,用力拍了不聽話的“凶物”一掌,這才呢語含情道∶“你也下來,我要換床單。”
“啊,胡人也興這個?啊,救命!”
樂天話音未落,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急忙住嘴,奈何為時已晚;采娘的目光有如兩團烈火,野性發作,長腿凶猛地將樂天從窗口踢了出去。
“哼,臭小子,你把我們胡人想成什麼了,我殺了你!”
如果不是美人下體有傷,樂天真懷疑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骨頭欲裂的男人不禁暗自悲嘆∶唉,野馬就是野馬,搞定了依然這麼野蠻!
嗚,到底是誰強暴了誰呀?
清晨,樂天小心地走出了臥房,來到了前院,卻沒見到一個兄弟,令他白擔心了一場。
正午過後,洪武等人才從醉夢中醒來,樂天、洪武,還有四個香主共聚一堂,很不正式地召開了第一次飛魚堂工作會議。
“樂老大、洪老大,咱們帶回來的傷兵也加入了飛魚堂,現在一共有四百六十八名兄弟,幫主還給了我們兩條河道,十條快船,收的渡船費一半歸咱們堂口,哈、哈……”
洪武與四個香主一臉歡喜,樂天聽著卻總覺得少了什麼,追問道∶“就這些?我見港口停滿了漕幫的大貨船與大戰船,咱們有多少條?”
五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又瘦又黑的鐵頭憤憤不平道∶“樂大哥,咱們以前連快船都沒有,只能給其余堂口修船運貨,說得好聽是一個分壇,其實就是他們的苦力,只有打仗才會給我們派發兵器。”
另外三個香主同聲附和,洪武卻揮手制止大家發怨,他對漕幫的忠心讓樂天暗呼不妙,風流特工雖然與采娘暗通款曲,兩相纏綿,但也不想豪邁漢子落入圈套。
“洪大哥,我昨晚想了一夜,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王震與司徒玉龍這樣奇怪的對待咱們,絕不是因為他們仁義,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有利用價值。”
在五人不由自主變得凝重的目光等待下,樂天加重語氣,無比堅定地道∶“給人一分好處,必想得三分回報,王震莫名其妙對咱們這麼好,索取的東西肯定不小,大家耐心看著吧,他很快就會找我‘談心’了;洪大哥,你一定要讓兄弟們提高警惕,一有風吹草動,咱們好早作打算。”
“嗯,我會的!”
洪武回答得有點隨意,隨即興致高昂道∶“樂兄弟,你是堂主,今天就讓我帶你巡視一下咱們的地盤。”
一行人來到了揚城最不繁華的地段,開始了樂天在異界的第一次工作視察。
對於攔河收費這種“大生意”樂天沒有什麼興趣,反而對眾人准備舍棄的修船作坊興致很高,見原來的一百兄弟里大多都是修船老手,一道模糊的靈感在樂天腦海一閃而現,他正想抓住靈感,卻被一大群圍上來祝賀的兄弟鬧聲打斷。
視察過後,上至洪武,下至新加入的幫眾都熱火朝天地忙碌起來,只有堂主大人無事可做,難得過上了一段悠閒的日子。
經過兩、三天的休養,采娘“傷勢”痊愈,樂壞了某男,當天夜里,色狼就小偷一般鑽進了佳人臥房。
第二天,風流特工又大膽地將采娘帶出了房門,走在與漢唐時代類似的大街上,他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好奇地東張西望,驚嘆連連。
哇,這滿大街都是古董呀,要是帶回現代,准能成超級富豪。
“咯、咯……老公,你沒見過這東西嗎?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二人身邊沒有電燈泡,在樂天的強烈要求,甚至是無恥要脅下,采娘終於開口叫他老公,親密的氣息濃濃地將兩人纏在了一起。
“嘿、嘿……這東城確實比咱們住的貧民窟熱鬧;老婆,你來中原這麼久,去過些什麼地方呀?對雙月皇朝了解多少?他們經常欺壓你們胡族嗎?”
樂天說話的同時,眼角悄然向兩側一掃,看到了好幾個監視他們的暗哨,對方雖然偽裝得很認真,可又怎能逃得過王牌特工的眼神。
漕幫果然在監視自己,看來預感沒有錯,王震絕對有陰謀,很大的陰謀。
兩人邊走邊聊,綿綿情絲逐漸失去了控制,野性佳人無所顧忌地諂了毛手毛腳的情郎一下,然後停在了一間鐵匠鋪面前,好奇的問道∶“老公,你打的是什麼兵器呀?樣式好古怪,有點像我的胡刀,又不太像。”
樂天從同樣一臉迷惑的鐵匠手中接過自己訂制的四把折迭飛刀,一邊插在腋下按照槍套仿制的皮帶上,一邊嘻笑道∶“老婆好眼光,我就是抄襲的胡刀式樣,這玩意兒貼身可以當匕首,打開來就是你們的胡刀,扔出去就是可以自動飛回來的飛刀了。”
采娘美眸一亮,想起了樂天用胡刀當作飛刀殺人時的情景,野性佳人不由無比自豪地看著自己的神奇男人。
王牌特工的偉大“發明”其實就是來自現代的小孩玩具回旋鏢,無恥的家伙享受著美人的崇拜,並繼續大吹大擂了一番,然後帶著采娘來到人少的地方,一邊占美人便宜,一邊教采娘玩回旋刀,也讓采娘教了他一些正規的刀法。
幾天下來,采娘與樂天將揚城逛了一遍,也將揚城十幾條河道清晰地刻入了腦海,順便也大致了解了雙月大陸的情形。
這雙月大陸其實就是一個被大海包圍的很大的島上陸地,縱橫交叉的幾條巨大河流把陸地自然地分成了五塊,就是東西南北中五郡,每一郡,每一城,幾乎都是水路相通;樂天腳下的揚城就是東郡第一水城,也可以說是除了中都京城外,最有錢、最重要的大城,一切都因為他聽了無數次的一樣東西——私鹽!
在五郡之外,還有一些朝廷顧不過來的苦寒地帶,被皇朝排擠的少數民族,比如胡族就被迫居住在其中一地,狡猾的中原人不對十幾個游牧部族發兵,而是用食鹽巧妙控制。
沒有食鹽就沒有力氣,要想得到食鹽,首先就要得到朝廷的支持;樂天對想出這法子的官員不禁大為佩服,他正想多問一些情形,一群漕幫的高級幫眾突然冒了出來。
“樂堂主,知府大人招待六王爺,請幫主作陪,幫主特令屬下前來請樂堂主一起赴宴。”
“我?”
如此重要的宴會請樂天參加,王牌特工卻心生不妙的預感,他臉上則第一時間興奮不已,扔下采娘衝向了趙大人的府邸。
距離知府大門還有幾百米,王震就主動迎了上來,虛偽的互相恭維聲中,兩人進入了知府大宅。
相隔十來天後,王牌特工不僅再次見到了皇朝第一儒將六王爺,還見到了悠然靜坐於長案之後的升雲聖女。
見到樂天出現,六王爺臉上立刻歡容倍增,紆尊降貴下階而來,“樂兄弟,我本想在回京之前再找你小聚,沒想到今晚就見到了;趙知府果真善解人意,來、來,坐我身邊。”
“王爺別折煞草民了,讓我敬陪末座還可以,坐那兒我會渾身不自在,呵、呵……”
樂天說著半吊子古語,話鋒一轉,臉色微紅道∶“要不讓我坐夢月小姐旁邊吧,沾一沾仙氣,明天說不定我也能變神仙了。”
樂天戲笑的話語是男人都喜愛的話題,但眾人卻突然沉寂,就連六王爺臉上也浮現幾分尷尬。
升雲閣的地位何等崇高,不亞於武林皇帝,升雲聖女所經之處無不萬民傾倒,就連皇帝也要禮讓七分,何曾有人敢出言調戲,樂天這“外鄉人”算是破了例,頭一遭。
般膝靜坐的華夢月目光一動,彷佛從虛無中憑空出現,目光輕柔深邃,但罕人卻好似突然掉入了真空之中,被絕頂高手的氣勢壓得呼吸不暢。
“樂公子,你真想坐在夢月身邊?”
聖女的話語輕輕吹動了蒙面白紗,聽在六王爺耳中只是悅耳動聽,在趙知府與王震等人耳中卻冰寒透骨,透出強烈警告的意味;樂天聽來,又是另一番滋味,好似一片春風拂過心田,酥酥的、暖暖的,還有一點暈眩,升雲聖女彷佛變成了飄飛九天的真正仙女,讓凡塵男人生出了頂禮膜拜的衝動。
王牌特工膝蓋微微一彎的刹那,體內一股熱流無聲無息冒了出來,光速喚醒了他體內異變的九氣玄功,樂天的真氣雖然微弱,但卻奇跡般在升雲聖女面前保住了一顆清明的心靈。
眼簾微微一收,樂天眼中浮現無賴而迷人的微笑,他並沒有立刻挺直腰板兒,而是順勢向前走動,在權貴,黑幫,以及武林美色間行走自如。
“既然夢月小姐不嫌棄我出身低微,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謝謝夢月小姐給我容身地兒。”
一縷微不可察的異彩在華夢月眼底一閃而過,面對樂天的嘻笑,升雲聖女竟然沒有生氣,反而還淺淺地回了一禮,看得滿堂上下再次愕然出聲。
六王爺更加認定樂天是絕世奇才,言語間的招攬之心已很是明顯,而樂天則聰明的在兩方勢力間談笑應對。
時光一晃,到了散席之時,樂天本想跟在六王爺之後離開知府大宅,不料王震卻喊住了他。
王牌特工心弦一震,知道好戲上場了,神色不變的他首先問道∶“幫主還有什麼吩咐?屬下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哈、哈……沒什麼大事,就是見六王爺這麼看得起樂兄弟,想問一問樂兄弟的意思。”
“幫主對屬下大恩大德,屬下絕不會背叛漕幫。”
樂天臉色焦急,大表忠心,卻被王震凝聲打斷,“樂兄弟,王某是想你與六王爺多多親近,他還有十來天就會離開揚城,你這陣子會多去驛館探望,對吧?一定會去的!”
樂天詫異不解地看著王震,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王幫主,讓我給他說個明白吧,看他這傻樣也聽不懂。”
何鐵算肥胖的身形滾了過來,難得認真地上下打量了樂天幾眼,然後粗聲粗氣道∶“王幫主的意思是讓你在李世離開時送他一程——歸西!?”“幫……幫主,上次大軍出馬都沒能成功,屬下……只一堂弟兄,能力不足,萬一壞了幫主的大計……”
樂天臉色發白,緊張得舌頭打結。
何鐵算肥臉一抖,得意繼續道∶“別怕,辦法咱們都給你想好了,王幫主會派人在他們的底艙裝上很多桐油,你到時以客卿的身份混上船去,點燃油桶,桐油就會劇烈爆炸,李世的船一沉,你們飛魚堂的人馬要殺他可是綽綽有余!”
這辦法果然狠毒而有效,樂天的臉色開始陰晴不定。
王震這時再次出口,先許了樂天一大堆好處,然後陰沉沉地道∶“聽說樂兄弟與洪武的老婆走得很近呀,哈、哈……外面可有許多閒言碎語,好在我命人及時制止了。樂兄弟,你回去告訴洪武,本幫主會派高手保護你們的家眷,讓你們出任務時絕不會有後顧之憂。”
來了、來了,赤裸裸的威脅終於來了!
樂天面流冷汗,暗自責怪自己被情欲衝昏了頭,不由面紅耳赤,在王震的得意等待下,他狠狠一咬牙,抱拳回禮道∶“幫主放心,屬下一定誓死完成任務,絕不讓幫主失望。”
悠閒的日子風雲突變,樂天一回到飛魚堂,突然嘻笑道∶“采姐,王震果然用咱們的關系威脅我,嘿嘿……老家伙真沉得住氣,不送個把柄給他,他還總是不出招,這下終於輕松了。”
“咯咯……你就不怕弄巧成拙呀?小心洪武找你拼命。”
采娘羞紅著臉頰白了壞男人一眼,隨即凝聲分析道∶“咱們殺不了六王爺,就會被殺;就是僥幸成功,王震也一定會殺人滅口,殺不殺都是死;老公,要不咱們投向六王爺一方吧,讓他保咱們平安離開揚城!”
樂天不禁對采娘刮目相看,這倒是一個辦法;可惜這兒是漕幫地盤,如果王震遷怒於飛魚堂,即使六王爺也保不住眾兄弟的性命。
意念一轉,曾經一閃而過的靈感再次回到了樂天腦海,王牌特工用力一番捕捉,陡然眼目一亮,自信而神秘道∶“采姐,你想不想回家探望親人?呵呵……咱們雖然已經老夫老妻了,不過我還是會完成你的約定,咱們去胡族地盤吧。”
采娘野性美麗的面容一震,雙目瞬間紅潤,隨即又強自壓下衝動道∶“胡族離這兒上千里,別說咱們沒船出海,就是有,漕幫大戰船要不了三、五個時辰就會追上;唉,算啦,我可不想死在海上。”
樂天明白采娘是不想拖累自己,對佳人不由更加喜愛,大手一攬把采娘修長健美的身子抱在了懷中,柔聲細語道∶“老婆,放心吧,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不僅能帶你回家,還可以帶著兄弟們一起離開,順便給你們族人帶一船私鹽回去,嘿嘿……就算半價吧。”
“啊!”
強烈的驚嘆在春風中激蕩,采娘不敢置信的看著樂天,脫口驚問道∶“老公,這怎麼可能,你沒有發燒吧?”
王牌特工白眼一翻,差一點當場暈倒,不滿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名義上還是嫂子的美人乳珠,一邊揉捏,一邊得意道∶“怎麼不可能?只要有了船——與眾不同的新船,一切都有可能!?”在采娘獨居的房中糾纏好久後,風流特工才回到了自己房間,找來炭筆紙張,他開始了客串“大發明家”的游戲。
深處落後世界,電動機是別想了,把船槳改進為車輪槳應該最實際,單杆船帆改成雙杆,或者三杆也能辦到。
嗯……要想順利衝過死島的暗流,只有這些還不夠;對了,用浮翼可以增加浮力,與船舵連在一起,還能把大船變得靈活好幾倍,這樣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從暗流縫隙間穿過去了!
哈哈……原來我真是發明天才呀,唉,要是早知道,何必去干什麼殺人的職業特工呀!?炭筆在紙上飛速畫動,樂天不知不覺已把征服的目標假想成了死島,記憶里的靈感連連爆發,不用試驗他也很是肯定,有了這些“發明”再加上自己在水中的特別本領,天下人人都在想,卻沒人能征服的死島對他來說,再也不是問題!
想到這兒,樂天彷佛看到了一船又一船的私鹽向自己飛來,然後是一座又一座的金山投懷送抱,一時間,他不由在幻想中眉飛色舞,嗯,這船就叫——樂天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