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被搞得狠了,穴肉外翻,一副被疼愛到紅彤彤的樣子,有些微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孟案北抱著她。
第二天她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孟案北早已離開,身邊那塊床單熱氣散去。
她裹著被子,感受著腿間的濡濕,咒罵著孟案北昨天射了那麼多,狠狠抵著她最深處射滿她小小的子宮里,燙得她哆嗦,這麼想著,居然又睡過去。
快到中午十二點,小冉在外面怯生生地催了白熙第叁次,說白小姐下來吃午飯吧,她悠悠轉醒,答應了一聲。
隨意提上一條花邊內褲,又穿了孟案北衣櫃里一件白襯衫,挽起袖口,用細細的皮帶在腰間輕束,勾勒出細細的腰來。
襯衫堪堪遮住大腿,有些透明的材質,快能看見她胸前凸起的乳頭——昨天被揉啊親啊弄狠了,一晚上都硬著,硬到她覺得有些微疼,甚至想找罪魁禍首來含一含,含到它又慢慢融化掉。
孟案北好整以暇,身上穿挺拔西裝,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束住凸起的喉結。
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衫,光著兩條纖細的腿,隨意慵懶地跑出來,像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多讓人想狠肏。
孟案北眼神暗了暗,讓小冉調高暖氣的溫度,將自己的外套解下來披在她身上。
怕她光裸的腿被看到,孟案北又讓其他人都離開。
“上午你出去了?”白熙問,看著桌上的美食,她習慣性地沒什麼胃口。
“不是你讓我幫忙嗎。”孟案北好整以暇,“跨年晚會的舞蹈演員。”
他騙人,白熙想,這種事情哪里值得他西裝革履地出門,在家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那,我能得到演員名額嗎?”白熙問。
“過幾天去試個鏡。”孟案北淡淡說。
聽了這話,白熙心頭大石落下。
他都這麼說了,試鏡無非是走個流程而已。
白熙開心起來,緩緩蹬掉自己的白色毛絨拖鞋,提起纖細的小腿,白嫩柔軟的足便攀上他穿著西裝褲的腿。
找到褲腳的邊,腳趾靈活地往里蹭,一點點爬上去,蛇一樣,讓她不穿褲子,此時足微微冰涼。
勾著他健碩的小腿,網上攀援。
他不動聲色,只是放下筷子。
她的足很快轉移陣地,來到他雙腿中間,放在了已經微微凸起的火熱之地,還被褲子束著,已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她輕輕地踩,來來回回地摩擦,把那處蹭得更硬,蓄勢待發的樣子。
他的聲音卻干澀冷硬起來:“是不是,只要有人給你好處,你就願意,這樣和他談條件?”
“這樣”兩個字,被他咬得很重。
白熙愣一愣,轉而換上嫵媚的表情:“案北,哪有人可以和你相比。”
她以為這是哄他的話,卻不曾想他聽了這話,面容更是一寸寸地冷下來,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足搬離,默不作聲地吃起飯來。
白熙覺得這男人真是難哄。
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付出金錢,她付出身體,他們的關系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何況,鮮嫩嬌艷的女大學生,舞團首席,絕美的一副身體,沒有動過情、沒有開過苞,干干淨淨的時候,就跟了他,她完完全全被他一手掌控又一手調教,調教成現在一摸就叫,一插就噴水的淫蕩樣子。
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想到這,白熙更吃不下什麼飯,丟了筷子,輕輕地說:“我先上去了。”
孟案北沒留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冷下來。
白熙回房間,繼續蒙頭睡大覺。
身下本來被肏得有些腫脹的花瓣蹭著內褲,本來是柔軟的面料,都會帶來絲絲疼痛。
是啊,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孟案北沒有上樓,白熙睡完午覺起來後,他又離開了。
他給她披的外套,她搭在床頭,他也沒上來拿,換了一件外套離開。
房子里一股愁雲慘淡的憋屈樣子,小冉他們以往還會和年輕的白小姐閒聊,但今天都默默做著自己的工作,誰也不發一語。
看樣子,是孟案北今天冷冰冰的樣子嚇到他們了。
可是,盡管她中午沒有哄好他,他給她的關懷卻沒少。
下午四點的精致果盤,還是由小冉端上來,默默敲門,進來後放在她桌上。
白熙隨意撿了幾塊吃。
她想做瑜伽,可是渾身酸痛,只能作罷,打開視頻網站有一搭沒一搭刷著芭蕾舞的視頻。
孟案北一直沒回來,反正他在C市有很多處房產,他想睡哪里都可以,很方便。
本來白熙以為這個五天的小長假會變成白日宣淫、晚上繼續宣淫的情欲游戲,可他只在家待了兩天,就再也沒回來。
房子也變得冷冰冰的。
白熙一肚子憋屈,失眠時,抱著他的枕頭睡覺。
媽的,她吐槽自己。
有點賤。
小長假的最後一天,白熙帶了舞裙,司機送她去試鏡。
毫不意外地看見很多舞蹈系的女孩子。
她們穿著舞裙,外面罩著大衣外套,露出纖細的一雙長腿。
深秋,真的已經有點冷了,這些女孩子為了讓導演組多看自己一眼,不惜把纖細的腿整個露在外面。
反襯的一身保暖厚重衣物的白熙格格不入,倒是別樣的“出挑”。
女孩子們冷眼看著,有幾人已經認出那是W大校舞團的首席。
就穿成這樣麼?她是篤定自己能拿到名額了?太自大。
跨年晚會的演出,和她校舞團的過家家可不一樣。
白熙進換裝間換了衣服,舞裙上身,挺拔昂揚,儼然一只發光的小天鵝。
她的腰肢、細腿,精致的下頜,纖長的脖頸,單薄的脊背,鎖骨肋骨蝴蝶骨。
像是整個人都為芭蕾而打造。
女孩子們艷羨地看著,再也說不出風涼話來。
白熙被司機送回孟宅,在路上就收到了試鏡成功的短信。
她收起信息,內心像鳥兒一樣一點點飛起來。
“孟先生今晚回來了。”司機說。
“好。”白熙淡淡地說,看外面好像淅淅瀝瀝飄了雪,涌涌的冰花席卷,她愣一愣,又揉揉眼,窗外還是蕭瑟深秋,什麼雪花,明明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