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小鳳提著羅漢走進縣衙落坐,片刻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的慈眉善目穿著一身官服帶著幾個公差走了進來。
芙蓉道:“在下乃京城捕快鐵芙蓉,有急事要回京城,只因馬匹中毒,求貴縣……”
那縣官搖頭道:“鐵捕頭在下姓吳,昨日本縣接到刑部發來的文書,上面專門提到了要各州縣捉拿於你,本縣職責所在不得不拿你。”
“什麼?”芙蓉頓時驚呆了:“我不信,刑部為何會發出這樣的文書,你拿給我看。”
吳縣令從懷中掏出一紙文書遞給芙蓉,芙蓉打開一看,正是刑部的批文上面還蓋著大印,稱她涉嫌與逆黨勾結圖謀不軌要各州縣一旦發現立即鎖拿進京。
芙蓉心中一驚,莫非是自己參與誅閹大會一事暴露了?
自己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現了什麼?
如今的聖上雖然昏庸但仍舊是聖上,逼他退位雖是為拯救萬民而另立新政但確屬大逆不道之舉。
小鳳怒道:“小姐,刑部的人定是被東廠收買了,我們快搶馬離開此處。”
以她們的武功若要闖出去又豈會怕幾個武功低微的公差。
吳縣令搖頭道:“鐵捕頭,我知道以我們這點人要攔下你是跟本不可能的,但下官職責所在,你若是跑了令尊恐怕在京城也要受到牽連,你是個出了名的孝女,應該不會不顧及他老人家的安危吧?”
芙蓉頓時沉吟不語,她父親鐵丹心乃是上一代天下第一名捕,掌中一把青龍劍不知捉拿了多少為非作歹的江湖敗類,無論在公門還是江湖上都極有威望,但多年前練功走火入魔半身癱瘓中風,她不得不擔負起捕快之職。
畢竟鐵家的威名不可因為父親的癱瘓而衰,父親辦案半生得罪的江湖敗類和朝中權貴也是極多,若非有李穆李侯爺的庇護恐怕也是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此次李穆欲刺殺魏閹另立新君芙蓉也是贊成的,但想到若一旦事敗別說是自己就算是父親鐵丹心恐怕也難保性命,這批文與其說是捉她不如說是拿鐵丹心的性命來要脅她。
一旦侯爺誅閹失敗到時候受誅連的人恐怕……芙蓉一瞬間心中閃過無數念頭可終究還是下了最後一個決定。
“縣太爺,既然是刑部的批文,我鐵芙蓉身為公門中人自然應當受縛以示清白,你將我鎖了送交京城刑部吧。”芙蓉把腰中所佩的青龍劍解下。
“小姐,你瘋了,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小鳳又驚又怒忍不住要拔劍。
“小鳳,住手!”芙蓉一把抓住她的劍柄道:“我不能不顧及爹的安危,若是我跑了爹怎麼辦?鐵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怎麼辦?”
“那你就心甘情願自投羅網?你被鎖拿去了京城一樣救不了老爺啊!”小鳳氣的快要哭了。
“小鳳,你快點走吧,去找能幫到我的人幫忙。”小鳳向她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旁邊躺在地上的羅漢。
小鳳頓時明白芙蓉是想借助羅漢的師父覺嗔之力相助,她們救了他的徒弟覺嗔也算成名高手自然會還這個人情,有這個絕世高手相助或可救她和鐵家脫困。
芙蓉轉身道:“縣太爺,我可以束手就擒,但你得讓我的侍女帶這位小師父走,她和此事無關,刑部批文里並沒有提到她。”
縣官想了想道:“好吧,鐵捕頭威名名揚天下,我們本也不想為難你,實在是這批文上的命令違抗不得,就讓這位小姑娘走小師父離去,我們絕不阻擋。”
小鳳雙目含淚道:“小姐,這幾年我都一直跟著你出外辦案,現在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實在是不放心,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想辦法吧。”
芙蓉嘆道:“小鳳你不必再勸我了,我意已決,你帶這位小師父快走,我大風大浪也算經歷了多年自有應付之法,你快些去吧,把我的劍拿著防身。”說罷將青龍劍交給小鳳。
小鳳突然雙膝下跪道:“小姐,你要多保重啊,小鳳本是一個孤兒多虧小姐收留我把我當成親人一樣,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會救你和老爺出來的。”
芙蓉心中一酸忙把她扶起道:“傻丫頭,這是做什麼,我早把你當成妹妹看待了,你願意認我當姐姐是再好不過,從此你就叫我姐姐吧,快走……不要再擔擱了。”
小鳳無奈唯有抓起一旁的羅漢一手提起青龍劍走出偏廳,臨走時仍不舍的看了看芙蓉喊道:“小姐,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芙蓉忍著淚水淡然的笑著點了點頭。
見小鳳離去吳縣令對芙蓉道:“鐵捕頭,按規矩你是朝庭欽犯應該給你戴上鐐銬的,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這鐐銬就不用戴了。”
芙蓉點頭道:“無妨,我們對待犯人也是如此,大人理當一視同仁,不應詢私。”
吳縣令指了指一邊的一把椅子道:“鐵捕頭,那你就坐這里吧,我們用鏈子鎖了你然後抬你去囚車里面,否則一路站在囚車里可甚是難忍。”
芙蓉想坐在囚車里確是好過站著當下便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幾名公差上前將她的雙手轉至椅後用鐵鏈子鎖了又在胸前小腹繞了幾圈,之後吳縣令又道:“鐵捕頭,你把腳轉到椅後,我們要給你上腳銬。”
芙蓉一皺眉,雙腳轉至椅後那豈不是要她雙腿叉開?
這個動作甚是不雅,但她自己剛才都說了對待自己要和其他犯人一樣一視同仁,如今又豈能自食其言,稍一遲疑便將雙腳轉至椅後,公差拿了腳銬銬住她的雙腳又用鐵鏈在她的小腿和腳踝上繞了幾圈後將鏈子鎖了。
吳縣令點頭道:“鐵捕頭,閣下不愧是公門中的典范,下官佩服,不過,可惜啊……”
芙蓉一楞問道:“吳縣令你說可惜什麼?”
“可惜鐵捕頭生的這般花容月貌我見猶憐,本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下官可要對不住了。”吳縣令慈祥的面容開始變的詭異起來。
芙蓉心知不妙但仍鎮定的說道:“吳縣令,我已經按你所說的束手就擒了,你送我去京城刑部就是了,又如何對不住我了?”
她一邊說一邊已經運起了暗勁,以她的內力一般的鐵鏈要崩斷亦非難事,然而連發幾次內力鐵鏈竟是穩絲不動,她這才開始心慌起來,這手銬腳銬鏈子表面上都是生鐵所鑄但實則竟似是精鋼打造的,她又運勁背上想把椅子壓塌誰知椅子也是穩絲不動,這把椅子竟也似是金鐵所制。
吳縣令看出她眼神中的驚惶之色不禁心中得意道:“鐵捕頭,不用再費力氣了,用來捆綁你的銬子鏈子還有這把椅子都是精鋼所鑄,是專門來用對付江湖上內功絕頂的高手的,鐵捕頭武功雖高但恐怕也無法震碎崩斷它們吧。”
芙蓉柳眉倒豎怒道:“吳縣令,你到底是何意?”
吳縣令搖了搖頭道:“鐵捕頭,你可知是誰將這份刑部的批文交到我手中的嗎?”
“嘿嘿,是我。”從門後轉出一人身形肥胖滿臉橫肉,一雙小眼睛眯縫著直射出淫邪的光芒。
“是你……”芙蓉頓時花容失色全身都像墜入了冰窟之中,來者竟是她追蹤多日不獲的江湖淫賊王渡。
“不錯,正是我……當日我離開京城之時請曹公公幫了個忙借魏公公的名義向刑部施壓讓他們幫我制造了這麼一份批文,就是用來對付你的,想不到吧?刑部早就被東廠收買了,敲個大印算什麼?”王渡賊笑連連。
“什麼,你們……你們簡直沒有王法了!”芙蓉氣的滿身發抖,一半是氣的另一半則是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她竟這麼容易就墜入了對方的圈套,對方顯然是摸准了她害怕牽連家人的心理設下陷阱騙自己束手就擒,說到底她始終受大明律列所制,好在她有不是一點准備也沒有,至少小鳳已經安全離開了。
王渡冷笑道:“你以為那小丫頭能夠離開此地嗎?吳縣令早就派人在半道上設伏生擒她,很快你就能和她見面了,前些日了你們一路上對我的關照我可要加倍的回報你們哦。”
芙蓉聽他說的話充滿怨毒,心知他恨她們二人入骨,心中又急又怒,雖然小鳳機智聰明武功也算不錯但她能否逃過吳縣令手下的伏擊?
若她出了事可不就是自己害了她。
“鐵捕頭,我的那些手下武功雖不高,但拿人的本事可也不差,何況‘神仙難逃一溜煙’,他們可還佩著火銃,那個小姑娘武功再高,也恐怕敵不過火器之威。”吳縣令笑道。
“火銃?你的手下怎麼會有火銃?”芙蓉震驚道,明軍中其實佩有火器的也是相當多,但這縣衙的公差居然會佩有火銃實在是聞所未聞。
“我專門把你引到這里來,難道是沒有原因的嗎?”王渡笑的胖臉上的肉直抖。
吳縣令正色道:“在下吳天良,本就是東廠魏九千歲安插在這里的錦衣衛,同時助九千歲冶煉些火器用來打鳥玩,王兄有麻煩在下自然是鼎力相助,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我也會用火器來對付你們。”
“火器不得私自鑄造,你替魏忠賢私造火器簡直沒有王法了!”芙蓉一邊扭動著玉體一邊怒罵道。
“王法?你勾結李穆刺殺朝庭命官還想逼皇上退位就算有王法了?九千歲鑄造這些火器也是為了保衛皇上保衛大明專門就是對付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吳天良振振有詞的說著竟弄的芙蓉語塞不知如何應對。
王渡為何要借助火器來對付小鳳而他自己卻不出手呢?莫非……
王渡雖習練流星所傳的歡喜禪但時日尚淺,他雖借助迷香迷暈了幾個女武師吸取她們的元陰和內力但因歡喜禪功法不純所以能夠煉化的內力並不多,加在一起仍舊不及他昔日內力的三成,以這樣的功力和小鳳相比都是遠遠不如,他知曉芙蓉小鳳又開始追捕他便決心借助東廠之力來對付他們。
曹捷他們要准備和李穆之間的大戰沒有多余的人手相助他,他無意中從曹捷口中得知京城五百里外的一處縣城中的縣令是東廠派去督造火器的錦衣衛,於是便請曹捷修書讓他去刑部制造一份批文然後把芙蓉她們引去那里借助批文和火器來對付她們,這樣既是向她們報私仇也是向東廠顯示他的能力。
他將芙蓉主仆引至縣城後就聯絡了吳天良請他相助而他暗中躲藏在她們所在的客棧附近,卻發現她們和鳳舞天的妻子義女相逢,他正擔心會節外生枝偏偏此時魔王殿眾人殺至伏擊她們,他亦乘機對芙蓉她們的坐騎下毒,芙蓉她們殺出重圍後想騎馬回京馬被毒殺她自然會找當地縣衙借馬,此時吳天良則上演了一出好戲用批文騙的芙蓉束手就擒,但小鳳被芙蓉勸走他們唯有派人半路上對她截殺。
芙蓉咬牙道:“你們若是敢傷她一根汗毛,我非把你們千刀萬剮不可。”
“唉呀,我好怕呀。”王渡怪聲怪氣的叫道,吳天良和一眾公差無不大笑。
芙蓉心知形勢於已不利,如今唯有穩住對方再圖脫逃之策,她鎮定心神道:“你們說李侯爺謀反可有什麼真憑實據?若沒有的話就是誣陷朝庭命官。”
王渡胖臉一抖,“少來套我的話,李穆如今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居然還想行刺九千歲,真是痴心妄想,他完了你們也要跟著倒霉,大爺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色,若是肯從我了侍候的我開心願意誠心歸降九千歲我就考慮向九千歲求情饒了你和你爹的性命。”
“呸,本姑娘寧死也不會歸降魏閹,你要殺就殺何必多言!”芙蓉不屑的罵道,心中卻是吃驚李穆刺殺魏閹的行動竟已經泄露了風聲,莫非是李府中已經混入了魏閹派去的奸細?
可他會是誰呢?
“死?那有那麼容易啊?”王渡突然出其不意點中了芙蓉顎下的穴道,芙蓉只感下顎一麻頓時說不出話來,王渡把手伸到她的腰間把她的皮帶輕輕解下,芙蓉渾身一陣顫抖動只感下身的長褲一松滑下一截露出了里面粉色的絲綢褻褲,王渡邪邪的一笑把皮帶在芙蓉小嘴自頸後紅了幾圈,這樣她就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了。
“素聞鐵捕頭機智過人,不過這一次你落在我們手里,想要脫身可難了,來啊,還不好好侍鐵捕頭。”吳天良招呼幾個公差上前。
“你們想干什麼?住手,住手!”
芙蓉想要怒吼可她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扭動掙扎著把功力提升到頂峰,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崩開精鋼鑄造的銬鏈和椅子,幾個公差只是粗通些武功的九流貨色,如今居然可以玩弄名滿天下的女神捕鐵芙蓉的玉體不禁樂的口水都淌下一長串,七手八腳的在芙蓉的胸頸襠部胡亂親吻愛撫著。
男人們肮髒的大手在芙蓉修長健美的嬌軀上為所欲為,芙蓉很快就覺得鼻息開始粗重起來,小腹開始越來越熱,兩只大手隔著衣服捏緊她的一雙乳球,指尖更是捏住她的一雙乳尖用力夾緊弄的她酸痛難當,兩腿間更是受到侵犯一只大手插入她的襠部伸進褻褲里摸索著。
她想夾緊雙腿可無奈腳踝被轉至椅後用腳銬牢牢銬住令她的雙腿大張連一點躲閃的能力都沒有。
那公差把食指探入芙蓉陰毛茂盛的肉丘上來回搓動著,每搓一下芙蓉的玉體就僵一下,隨即兩腿間一陣酸麻,一根手指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中……
“唔……唔……”
芙蓉的玉體開始不斷抽搐著,淚水開始奪眶而出,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竟會一時糊塗中了如此拙劣的圈套還被這種武功低微的小人物猥褻,這更讓她回憶起了六年前一段不堪的往事,那時她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初入江湖查案第一次碰上的就是一樁采花案,江湖上一個下三濫的幫會“采花門”屢屢用迷香機關擒獲了不少江湖上獨身行走的俠女後任意奸淫,就連一些豪門大家閨秀也未能幸免。
芙蓉屢挫“采花門”銳氣斬殺了不少淫徒但始終無法找出其總壇所在,後兵行凶著假扮成一個富家千金被對方劫入“采花門”總壇,一路上暗中留下記號讓六扇門捕快跟蹤追查。
原來“采花門”的掌門就是江湖五大淫賊中的“無花不采”顧采花,此人陰險狡詐凶殘至極,天生淫邪好色,每日無女不歡,他立志要開創天下第一的采花門,將江湖上的淫賊敗類搜羅到一起專對俠女名媛下手並將她們調教成無棒不歡的性奴供他們淫虐,芙蓉身陷其中亦被他們下了淫藥玉體倍受折磨凌虐好在她憑著機智逃過了破身之險還結識了同被擄至此的琴俠和她的十歲的女兒小鳳。
“琴劍雙俠”亦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侶以“琴劍雙絕”行俠江湖,丈夫劍俠一手“回風落葉劍”曾在劍神鳳舞天比武中接下對方四十招方才敗北,就連劍神亦贊他劍術造詣極高前途無量。
妻子琴俠一手“催心裂膽譜”以琴音殺人於無形,這對俠侶不知斬殺了多少江湖敗類可謂罕逢敵手。
但琴俠的美艷容貌亦引來了顧采花這大淫賊的垂涎,顧采花自知武功不及雙俠就設計擒住小鳳逼二俠就擒後殺害劍俠,小鳳之母琴俠為保女兒性命不敢反抗被眾淫徒輪奸淪為泄欲的性奴。
最後六扇門捕快及時趕到聯合芙蓉里應外合大破“采花門”總壇,琴俠卻為救女兒不顧身受長時間奸淫功力大跌體力衰竭苦斗顧采花終慘死在他刀下,芙蓉憤恨至極拼死追殺顧采花終將他逼落萬丈縣崖。
小鳳痛失雙親孤苦可憐,芙蓉遂將她帶至鐵府授藝,名為主仆實則情同姐妹,這幾年來小鳳一直跟著芙蓉助她破了不少大案。
(《劍恨情迷前傳……采花門》策劃中……)
芙蓉的思緒從回憶中又回到了現實,現在的情形遠比幾年前要凶險,她無法擺脫這些精鋼鑄造的銬鏈,而對方對她知根知底可不是那日沒有防備的顧采花,冷靜要冷靜,一定要想辦法脫身。
此時她只感到一身一陣強烈的酸軟,小腹一麻一股瓊漿竟直從體內噴出,原來那公差捏住了她的小肉芽用力搓動,任她定力再高也無法承受頓時淫水狂噴陰精大泄,被皮帶勒住的口角邊亦淌下一行唾液,更是痛苦的是受此刺激原本應縮成蝦米狀的身子被銬鏈勒的動彈不得。
更可恨的是六年前她的玉體受淫藥所傷的後遺症被一下子激發了出來,一時間玉面飛紅芳心大亂。
王渡狂笑不已:“原來天下第一女神捕也不過是個淫蕩的婊子,才讓人一摸就忍不住泄了。”
玩弄芙蓉下體的公差笑道:“王爺,看不出這婊子居然還是個雛兒,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居然還沒讓人破了身。”
王渡一聽頓時褲襠硬了起來,能夠得了這樣的潑辣且武藝高強的女神捕的處女可足夠她在淫賊界大露臉了。
此時外面傳來“砰砰”幾聲槍響,眾人一時停下了手,過了一會兒幾個大漢跑進來為首的稟告道:“大人,我們設計想活捉那小賤人但沒成功,沒辦法只好用火銃打了她,那小賤人被我們打中倒下誰知她提著的那個小禿子突然躍起連殺了好我們好幾個弟兄背著她跳河逃走了,其他兄弟還在追,我們只撿到那小賤人失落的一只靴子。”說罷將一只藍色的小蠻靴遞給王渡。
王渡抓過靴子一看果然是小鳳所穿的那只小蠻靴,押解她入京時小鳳可是穿著這只靴子用她的腳狠踹過自己下體好幾下,他越看越恨抓過靴子把鼻子朝著靴筒中一聞只感一股屎味撲鼻不禁破口大罵:“臭死了,這小婊子平時不洗腳嗎?
簡直跟屎一樣臭。“說罷把靴筒頂住芙蓉的鼻子。
芙蓉只感靴中傳來嗆人的臭氣,她和小鳳常長在外辦案經常露宿荒郊野外不能常洗澡洗腳,久而久之雙腳自然是較臭,靴子里亦帶著股子濃濃的腳臭味,但如此嗆人的臭味實在是從未聞過直嗆的她幾欲作嘔,她拼命轉動著頭想避開但王渡把靴筒緊貼在她鼻子上不管她往那邊轉都無法擺脫。
“什麼女神捕,呸……也不過是個沒跟男人上過床的老處女罷了,還裝什麼冰清玉潔!”王渡把靴子往旁邊一拋從懷中掏出一瓶春藥塗抹在手上後直插進芙蓉的胯間用力摩擦她的陰阜。
“喔……嗚……嗚……”芙蓉的眼神開始變的迷茫,敏感的玉體在春藥的侵襲下變的更加不受控制,胯間的淫水開始不斷淌下,六年前她假扮成富家千金顧采花等人只用銬子鎖了她的雙手沒有鎖她的雙腳才令她有機會用鞋中暗藏的萬能鑰匙打開了手銬,可這次王渡吳天良卻把她的雙腳也銬住了,她跟本無法利用靴跟中暗藏的萬能鑰匙打開銬子,何況旁邊還站了那麼多人她跟本無機可尋。
如今她還剩下最後一招但這一定要讓她先衝開顎下的穴道,好在王渡的內力不高要衝開並非難事,但即使衝開後還要等對方取下勒住她嘴的皮帶才行。
她和小鳳為了應付緊急情況將自己的一顆牙齒拔掉換成了假牙,在牙中暗藏一顆九轉大還丹,危急之時咬碎假牙服下大還丹可在短時間內令功力恢復顛峰狀態並能延緩毒藥藥性的發作但持續時間很短。
但王渡這個急色鬼已經不會再給她時間,他將春藥亦抹在了自己高高豎起的肉棒上後就一躍坐在了芙蓉的雙腿上,肉棍精准的滑入芙蓉已經被淫水潤滑了的處女的玉溝中。
芙蓉玉體一陣狂顫,同時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肉棍正緊緊頂在自己那尚末開發的處女地上,磨擦著自己濃密的陰毛,擠壓著滑嫩嬌軟的處女陰阜。
“嗚……”一聲慘呼,芙蓉拼命晃動著腦袋不敢相信自己竟被這淫賊奸淫。
由於那東西沾滿了芙蓉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王渡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她的玉門關。
王渡感到龜頭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阻擋,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王渡不斷下壓的肥軀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芙蓉的處女膜雖然仍舊苦苦死守著最後的防线但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望著女神捕驚恐憤怒的雙眼王渡淫笑道:“鐵婊子,看什麼看,破瓜啦!”
隨即挺起下腹如同一頭犀牛般狠狠頂入,芙蓉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這絕世凶器的衝刺被殘忍的撕開,王渡的肉棍破了女神捕二十四年來苦守的貞操。
芙蓉仿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她想要大聲慘叫可卻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王渡的肉棒一插到底。
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名滿天下的女神捕終於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
王渡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他慢慢拔出肉棒上只見龜頭上沾滿落紅,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這可是天下第一女神捕的處子之血!
王渡得意的用一塊白巾將芙蓉的處子之血擦抹了一塊收入懷中,然後又狠狠的將肉棍挺入芙蓉體內。
碩大的龜頭撞擊在芙蓉光滑的宮頸口上,收縮的陰道肉壁亦給王渡的肉棍帶來極大的刺激令它更加脹大,他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芙蓉睜大雙眼看著天花板,她真是希望這是一場惡夢,不可能……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雖然在行走江湖時她也碰上過不少被淫賊破身後痛不欲生的女子,自己也曾出言安慰她們勇敢的面對人生不要自盡,可自己真正碰上這等慘事如今想到的也是只求速死,想到房子龍她不禁心如刀割……子龍哥,我再也沒臉見你了,我的清白之身已經被這畜生玷汙了。
可悲的是她現在就是想自盡也無法做到更令她難心接受的是春藥的功效令好
怕肉體違背她的意志將不自覺的抽搐著迎合著這淫賊的動作產生強烈的肉欲情火,玉體開始逐漸享受這種充實的快感。
不行,我要活下去,就算要死也要先殺了這幫畜生報仇。
王渡越干越猛他那無堅不摧的肉棒在芙蓉的下身飛快進出,讓她體會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痛苦和快感。
王渡施展出高深的棍招將肉棍頂住了芙蓉的小肉芽旋轉著,芙蓉再也無法抵受這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大股大股的處子元陰自陰道內泄出。
王渡抓緊時機運起“歡喜禪”連接芙蓉的丹田開始吸取她的精純內力。
隨著大股元陰和內力涌入丹田中,王渡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快意,芙蓉的內力要比那幾個女武師高出太多,而且又加上處子元陰令他獲益極大,他貪婪的在她的身上一再吸功采補直到體力不支方才拔出肉棍,這次他至少從芙蓉體內吸取了九成多的內力,旁邊的吳天良等一眾人早已經看的褲襠高高鼓起一個個拼命手淫。
王渡淫心大悅,看芙蓉已經是秀發披散香汗淋漓雙眼失神,當下解開她口中的皮帶從懷中掏出“瘋狗丸”給她服下,笑道:“鐵婊子你也威風夠了,下輩子就當一條母瘋狗為我效力吧。”
等了片刻只見芙蓉眼中的迷茫開始變成了野獸般的凶厲同時一臉的痴笑,他不禁放下心來取出鑰匙打開芙蓉被銬住的雙腳和雙手的精鋼銬子和鏈子。
“王兄,小心,萬一她……”吳天良緊張說道,他始終忌禪芙蓉的武功。
“放心吧,這婊子如今服下我的‘瘋狗丸’神仙難救,從此她就是一頭任我們差遣的母狗了。”王渡得意的說道。
“母狗,抽自己耳光。”王渡一聲令下,芙蓉就瘋狂的掄起巴掌狠抽自己只抽的嘴角淌血仍是一臉痴笑。
“王兄的‘瘋狗丸’真是神了,母狗,快過來,舔爺的卵子。”吳天良亦解開褲帶露出高聳的肉棍,芙蓉毫不知恥的張開小口含住吳天良的肉棍,小舌在他的龜頭上飛快的游走著。
“好啊……爽啊……太爽了……”
吳天良一臉陶醉,這是他以前夢中才能夢到的場景,武功高強英氣逼人的鐵捕頭居然主動給自己口交,真是……突然他只感胯下一陣劇痛,低頭看時只見芙蓉口中含著半截鮮血淋漓的東西,那是他的……
“啊……”吳天良只痛的魂飛魄散,王渡也一時間呆住了,就在此時芙蓉像閃電般從地上躍起飛起一腳踢在吳天良腰間把他朝王渡踢來,王渡忙舉手將對方接住之即芙蓉口中發出“嗚嗚”的吼聲朝偏廳外躍出。
王渡低頭一看吳天良已經是痛的暈死過去下身的肉棍只剩小半截鮮血長流,他也管不了對方的死活施展輕功在後面緊追,一眾公差也唯有抄起兵器和火器跟在後面,若讓芙蓉逃脫的話恐怕他們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芙蓉裸著下身竄至小鎮河邊,毫不預豫的躍入河中,王渡看河水甚深不敢跟下,唯有讓眾公差對著河中亂放了一輪火銃……
“媽的,怎麼會這樣?‘瘋狗丸’怎麼會失效了,這婊子明明內力都快給我吸干了怎麼還有力氣逃走?”
王渡惱怒的罵道:“分成兩批人兩邊河道都給我找,絕不能讓她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