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文雙眼無神的茫然的看著前方,她現在已經疲憊的只想快點閉上眼,可眼一閉身子向後一靠背撞在椅背上頓時讓她的身子狂顫。
“嗚……嗚……”她痛苦的扭動著身子顯的那麼無助。
原本光潔的裸背上已經被燙了十幾個水泡,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椅子上,後背只要一觸及椅背就會擠壓背上的水泡傷處,這痛徹心肺的痛楚令也跟本無法入睡,幾天來她也被折磨的幾度昏倒但很快就會被老謝用更殘忍的刑罰折磨的痛醒過來,她跟本就沒有休息的時間和機會。
老謝自己累了要休息就想出更陰損的招術不讓她入睡的方式繼續折磨她的精神,在她的背上燙出十幾個水泡,每次她困的要睡著時只要背一靠上椅背就會痛的馬上醒過來,這樣反復下來亞文已經接近於精神崩潰。
她的雙腳十只腳趾已經變的紫黑腫漲不堪,鋼針穿足加上傷口上散鹽已經令她雙腳痛的快沒感覺了,一雙碩大雪白的粉乳也變成紫黑色,乳房上盡是牙印傷痕,乳尖上被穿了根針觸目驚心,身上遍布著鞭傷炙傷青紫淤傷,她現在已經恨不起來更誰也不想再恨了,只想老謝能快點殺掉她。
“唉呀……幾個時辰了,休息的怎麼樣了?小賤貨!”老謝一臉邪笑的一拐拐走了進來,亞文緩緩的搖著頭。
“不行了?這才幾天啊?當年我受刑時你們可是折騰了我整整一個月啊,一個月……你這種高高在上享受那幫閹狗賜予你特權的千金小姐怎會知道我們這些終日活在陰暗中人的痛苦,被你們踩在腳底的泥中活的連豬狗都不如,現在你也享受到了這種滋味了,不好受吧?可是你們在折磨我時可是很享受的,我現在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老謝興奮異常的說著上前慢慢把亞文口中的布團掏出,幾日來這團布團一直牢牢塞在她口中,長時間劇痛下咬牙已經令她的牙齒深陷入布團上,上下顎幾乎已經失控,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布團掏出亞文的小口,隨即亞文一口血噴出連帶著還有一堆惡臭的嘔吐物,老謝倒是早准備一閃身已經避過。
“哈哈,想暗算老子,沒門……”老謝劈手了亞文兩記耳光,“醒醒吧……
騷貨,老子不像你們那麼狠,整了你幾天我就已經覺得乏味了,快點說吧,你說了我也算完事了,大家互相配合些,你可以解脫我也不必再浪費時間……“老謝揪起她的頭發說道。
“我……我不知道……我雖得……雖得義父寵信……但非核心成員……九千歲他們下……下一步……有何計劃……我……我真的不知……”亞文口角淌血斷斷續續的說著。
“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幾天的時間就給你這樣的答案?你他媽的真是個賤骨頭……”老謝罵道:“魏閹在侯府還有多少內奸?快說……你別跟我說你又不知道吧?”
“有……東……東廠在侯府是有……有內應,不……不止展長風一個……但我……不知是誰……只……只知內應……內應會以信……信鴿聯絡東廠。”亞文廢了好大的勁才把話說完。
“用信鴿聯絡?哼……原來展長風那王八蛋是這樣出賣我們的,這狗娘養的雜種,等他落在我的手中非要再好好給他把各家刑具一道道都試過以祭奠各種英魂。”老謝喃喃罵著同時盯著亞文道:“就只這些嗎?魏閹最近還請了些什麼敗類來幫他?”
“苗……苗疆萬毒魔君……還有聽說……聽說殺手會和東廠……也有秘密協議,我只知道這些……快……求你……求你給我個痛快……”亞文苦苦哀求道。
“總算是說出有價值的東西了,但是我還不能肯定你就真的全都老老實實說了,沒辦法,委屈你再等上幾天吧。”老謝飛快的把布團又堵回亞文口中。
“嗯……嗯……”亞文拼命搖著頭雙目淚水橫流。
“別怪我哦,你們的口供實在是不能盡信,以前也出現過一些說出半真半假口供的家伙死的倒是痛快可臨死還要害慘我們,不可不防啊……”老謝從箱中找出一根桃木制的棍狀物,竟是一根木制假陽具,一端有皮帶,老謝拿起假陽具用皮帶將它束在腰上胯間便宛若長出了根陽具一般。
“嘿嘿……好歹你也是個處子,就這麼死了也未免可惜,臨死前還沒跟男人搞這啊,算了,我老謝心腸軟,就用這根棍子讓你好好爽爽,嘗一下當女人的滋味吧。”老謝挺起腰把胯間的假陽具揚起對著亞文示威一般。
“嗯……嗯……”亞文眼上閃現出憤怒的光芒,她實在沒想到這變態老頭竟會用這種方式來破她的身,一度已經麻木的她又重新燃起了恨火。
“哦,來勁了嘛,太好了,要是你跟死魚一樣不動就沒意思了,好吧,就先從後面來吧。”
說罷老謝用鋼針先插入亞文兩腿膝彎的穴道以防解開綁她雙腳繩索時她乘機飛腿踢人,其實受了幾日的折磨亞文的體力和內力早已耗盡又身受重傷如今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就算此時繩索盡數解開她也絕不是老謝的對手,但老謝一向謹慎絕不會讓亞文有一絲翻身的機會,封了她雙腿的穴道後他才慢慢解開亞文腳踝上的繩索,只見原本晶瑩的腳踝已經被勒的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老謝將亞文的雙腿抬起屁股離開了椅子,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腋下然後挺起他那木頭陽具對准亞文的股溝處的屁眼狠狠頂了上去。
“哼……哼……嗯……”亞文只感後庭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後面一直衝入她的腦中,粗大的桃木陽具毫無前戲的直插入她的屁股中,隨著老謝雙手一放她身體的重量令她直貫而下,假陽具直插到底。
“呼……呼……呼……”
亞文只感呼吸急促起來,她感覺到那可怕堅硬的木棒在她的肛道里快速磨擦著抽動著,老謝雙臂夾緊她的雙腿用足全力開始頂動著……
“好……唔……好極了……真他媽爽……”
老謝被閹後男根被齊根切掉令他喪失男性的尊嚴所以唯有在妓院中飽嘗手足之欲,後來他又自制了一根桃木的假陽具用皮帶束住腰後以假陽具刺入妓女的屁眼和陰部,看著她們被假陽具抽插時弄的欲仙欲死哭叫的場面竟能令他產生無限的快感以鎮補他無法人道的遺憾。
而這次肛奸亞文更是令他在追求肉欲刺激的同時享受到了復仇的快感,這雙重的快感刺激下令他越發勇猛,粗大的桃木陽具一下一下像打樁一般在亞文的肛道中進出。
“喔喔……真爽。”老謝拼命的聳動著,雖然那根在亞文肛道中縱橫的陽具並不真正屬於他但他依舊感到自己在這段時間里恢復了男人的尊嚴,至少他帶給了亞文永世都無法磨滅的痛苦。
亞文拼命扭動著,背上的水泡已經全部被擠破膿水流的背上椅上都是,但都比不上她肛道內肌肉磨破後的痛楚,窄小的肛道甚至未擦油就被侵入如何承受的了老謝那根堅硬的桃木陽具?
而陽具龜頭上更是豎著一塊塊突起,在摩擦肉壁之時帶給她更劇烈的痛楚,她實在是很想用兩腿夾住老謝的腦袋將他絞住然後拼命絞絞到他的舌頭伸出絞到把他的脖子絞斷為止,可惜這一幕場景只是她腦中的幻想,現實中她的雙腿被鋼針封了穴道連一絲力氣都過不起來。
老謝十指深深陷入亞文兩腿的肌膚之中甚至在她兩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這個尤物真是他虐待的最佳對象,他能亞文的身上徹底展示他壓抑已久的性欲和獸欲,這讓他一下下頂的更猛更狠,每一下都頂的亞文的玉體狂顫,一對大乳房彈動不已。
“吼……”老謝一聲狂吼,把假陽具拔出,亞文的玉體也一陣抽搐後坐在椅上不動了,屁股底下的血跡開始慢慢滲出,顯然是剛才的肛奸已經重創了她的後庭。
老謝一邊喘息著一邊揭起亞文遮在臉上的長發,只見她已經昏迷過去,臉上額上全是冷汗,全身也就只剩下這張臉還沒被他傷害過,那就留到最後吧……
老謝休息了一陣感到體力漸復又上前分開亞文的雙腿將沾著血的假陽具對准了她兩腿間女子最神秘的部位狠狠戮了過去……
就在老謝即將享受奪取亞文童貞快感的一瞬間一道指勁正中他的背心,他只感渾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仰天倒地前眼前閃過一個黑衣人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雲傲從天佑那里獲得了李府地牢的地圖後看熟了,這晚就穿上夜行衣悄然借夜色靠近地牢,地牢外的和名守衛都被他用快速的手法迅速點了穴道,他不想傷及自己人沒用重手法點穴他們過上三個時辰穴道就會自解。
從守衛身上獲得了開啟地牢大門的鑰匙後,雲傲開啟大門潛入,點亮了火折子照亮漆黑的通道慢慢向前摸索,很快就聽到了老謝興奮的嘶吼和亞文痛苦的呻吟……
雲傲隔著門縫向里一看不禁怒火中燒,那掌刑的老謝竟然對亞文實施殘忍的肛奸,雖然是自己人但他亦無法容忍他用如此殘忍變態的手段淫辱一個女子,數日來被暴力折磨的亞文現在是全身赤裸被綁在椅子上口中堵上布團。
原本雪白晶瑩的玉體如此已經是體無完膚,被老謝夾在腋下的雙腿無力的抖動著,足趾上血跡斑斑,足心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看著亞文如此慘象雲傲不禁想當日同樣被李華等人折磨的曉丹那種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淒楚絕望的景象。
都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擒下她將她交給李府中人她又豈會落到這種地步?
雲傲心中自責不已更堅定了要將亞文救出的決心,他暗運內力將牢門的鐵門栓慢慢壓斷,因為內力運用的巧妙所以聲音極輕,待老謝又想用桃木陽具將亞文破身之即雲傲及時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制住。
看著躺在地上的老謝胯間高高聳立著的沾滿血跡的桃木陽具,雲傲心中不禁一陣嫌惡,真是想一刀劈了這個殘忍變態的虐待狂。
但雲傲又一想老謝畢竟是李府的家將,而且又身負血海深仇,他被東廠中人害的家破人亡還慘被閹割致殘也甚是令人同情,搞到這個地步到底該怪誰呢?
要怪也只能怪魏閹專權啊!
何況要是他已經問出了亞文的口供,殺了他的話他可如何向李穆傳遞他獲知的消息?
雲傲嘆了口氣幫亞文把綁在手腕上的繩索解開,此時亞文滿身的血汙,一股血腥味和尿騷味撲鼻而來,這幾日亞文失禁直接就尿在自己身上臭味撲鼻,雲傲也顧不上堵鼻子了,把老謝的外衣剝下來給亞文披上,將她扶起來時發現她肛門處受創甚重血流的滿屁股都是。
他唯有撕下一塊布幫她將屁眼堵上然後背上就走,亞文一對柔軟的大乳房緊貼在他背上不禁讓他臉上一紅,暗道,曹姑娘對不住了,是我害的你受苦,等救你出去之後我必會還你個公道。
雲傲施展輕功三步兩步已經躍出地牢此時面前人影一晃,他一驚退後兩步定睛一看,來者竟是曉丹。
“曉丹……你……你怎麼在這里?”雲傲驚的目瞪口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已如何向曉丹解釋自己解救曹亞文之事。
“大哥,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就來救人?曹姑娘被折磨成這樣李府的人也確實太過份了,換了我我也會來救她的。”曉丹板起臉一臉嗔怒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此事?”雲傲頓時傻了,除了天佑他可沒跟任何人提起此事啊?
“齊大哥,其實是我告訴她的。”
旁邊轉出一個黑衣人拿下蒙面巾竟是天佑。
“啊?陸兄弟?怎麼是你?當初不是你要我不要……”雲傲這下子可徹底糊塗了,明明是陸天佑跟他說不要和曉丹提起此事嘛,怎麼他反而將此事告訴了曉丹?
“你別怪他了,是我看那天他神色古古怪怪的,看你們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似的,後來我找上他一再逼問,他才肯跟我實話實說。”曉丹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
“對不起,曉丹,我不該瞞你。”雲傲一臉愧意道。
“算了,待會再跟你算帳,快點先救人吧。”曉丹朝他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雲傲心知她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不禁心中感動。
“可是該把她帶那去呢?明天一早李府的人就會發現她被人救走了,而李府外面其實埋伏了不少東廠的高手,我們怎麼把她弄出去呢?”天佑道。
“這……”雲傲一驚,自己光顧著救人居然忘了這個,可已經救出人了總不能把她再送回地牢去吧?
把她藏在自己房里?
這更不安全了。
“有了……我們可以從秘道出去,就是我們從客棧地道進來的地道,從那里把她帶出去後找個客棧先把她藏起來。”曉丹靈機一動道。
“好主意,但那處秘道有機關設置,我們是否能開啟它呢?”雲傲皺眉道。
“放心吧,上次我已經看過一次他們開啟秘道,只要能找到機關開啟之處我們就能離開,我去那里查探一番,如果不行再想其他的辦法,你們帶著她先去我的房間里躲躲。”曉丹道。
“曉丹,你這麼做太冒險了,我……”雲傲還要再說下去。
曉丹把臉一板道:“我還沒原諒你呢,你要是再阻頭阻勢我可真生氣了。”
天佑笑道:“好了好了,齊大哥你就放心吧,曉丹一向細心謹慎,你和我先帶曹姑娘去曉丹房間等著她的好消息吧。”
雲傲無奈道:“曉丹,你為我付出真是太多了……我……你多加小心……”
“好了,好不快去啊……”曉丹嫣然一笑然後轉身三躍兩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望著曉丹的背影雲傲只感心中愧疚,卻不知天佑在他身後眼中噴出憤恨的嫉火。
天佑和雲傲背著亞文來到曉丹房中,天佑把門窗都關好後道:“齊大哥,曹姑娘傷的不輕啊,你替她上點藥止血,我給她開副藥調理一下內傷。”
雲傲臉上一紅隨即心道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現在救人要緊也管不了男女有別了,接過天佑遞過來的金創藥慢慢解開亞文身上披著的衣服露出她傷痕遍布的嬌軀和她上藥。
可憐的少女除了臉上未傷外身體其他部位幾乎都未幸免,雙乳雙肩小腹雙手雙腿雙足上盡是鞭痕咬痕炙傷觸目驚心,難以想像她這幾日受到了何等恐怖的折磨,論肉體的傷害程度比之當日的曉丹亦猶有過之,雲傲看在眼里不禁心中越加愧疚,只能將金創藥一點點抹在她的傷處,當觸及亞文雙乳時只感柔軟異常不禁甚感尷尬,唯有閉上雙眼將藥給她抹上。
天佑的金創藥果然頗具療傷之效,很快昏迷的亞文就開始發出“喔喔”的呻吟,秀眉微皺更是惹人憐惜,雲傲心知藥效已經開始起作用,原本淌血的傷口開始迅速凝結起來,他心中一寬看來曹姑娘的傷勢並無性命之憂,只是她後庭肛門處的傷實在讓他為難,那處地方實是女子的禁地,何況那里的傷口他也不知如何處理,他還不知亞文陰道受辣椒漿的毒害也是腫脹不堪。
此時天佑端著一碗藥過來扶亞文的頭頸幫她灌下,雲傲料想這必是治愈內傷的良藥。
“齊大哥,你也累的不輕了,喝杯茶定定神吧。”天佑說罷從茶壺里倒了杯水遞給雲傲,雲傲謝過喝下只感此茶清香撲鼻令他口齒留香回味無窮不禁贊道:“好茶。”
“這是我從山里采的茶葉,齊大哥喜歡的話就多喝些,我去院外看看動靜,你就照看一下曹姑娘。”天佑說罷開門走出去。
雲傲看了看躺在床上披著件上衣的亞文不禁嘆了口氣,等她醒來事他真不知該怎麼對她說,向她道歉陪罪?
這有用嗎?
到底算是誰的錯呢?
雲傲心中正煩亂之即,亞文突然口中“嚶嚀”一聲雙目睜開了,雲傲一驚忙上前道:“曹姑娘你別喊,我……”
亞文竟然雙目泛紅口中發出:“吼……吼……給我……我要……”
雲傲驚的呆了,亞文就算是醒來拼命都不會讓他如此吃驚,同時他只感小腹中涌起一股熱流,一股強大的欲火正自丹田內不斷擴開來,任他如何運功壓制都是無用,血脈像是火燒一樣加上誘人的玉體緊抱著他的虎軀更是益發不可收拾,褲襠轉眼之間已經繃的緊緊的,肉棍堅挺的幾乎要破褲而出,眼前的亞文竟幻化為曉丹的樣子。
不行不行,我怎麼了?
我怎麼能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雲傲感到他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喪失,強烈的欲火正在不斷吞噬他的理智,他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的抱住亞文,大口和她的小嘴親吻在一起,舌頭跟她的丁香小舌攪動著……
天佑躲在窗外目睹著房內發生的一切露出了奸計得逞後的獰笑,哈哈……齊雲傲任你這偽君子如奸似鬼一再騙的曉丹對你痴心錯付,但這回你可完了,曉丹回來後看到你和那妖女在床上翻雲覆雨說不定馬上就一鈎宰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曉丹來到上次暗道出口的房外窺視,只見房外站著十幾個李府的家將守著,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居然忘了這里既然是重要的通道李穆怎會不派人把守?
看來從這里離開的計劃行不通,唯有回去和他們再商量,她剛要回身之即只感數道指風掠來饒是她武功已有精進也躲不開這突然襲擊,背上數個穴道一麻頓時軟倒在地,隨即一個黑衣人把癱軟在地的曉丹背了起來……
傲霜只感體內充斥著吸收自九天之氣的強大威力不吐不快,右手一揚一道藍色的氣勁揮出直達十丈之外,被藍氣掃過的鬼兵頓地化為飛灰,如此神威就是千面看了也不禁為之變色。
“九魔女,施展九星連珠。”
千面一聲令下,九魔女立即排成一行,各自運起“玄天星月功”最高功力將雙掌貼在前面一人的背上,九人修練的是同一種內力所以要匯聚溶合最是方便不過,瞬間後八人的內力全部匯聚在第一名魔女的身上,她嬌吒一聲帶動著後面八人猛的躍起直撲空中懸俘的傲霜。
傲霜只感面前勁風撲面,對方合九人內力全力一擊威力極其驚人,相距一丈時“九星連珠”所發的氣勁已經衝破了她外圍的護體罡氣,她心在不可留情當下也運起“玄天星月功”第九層結合九天之氣施展“星河神掌”中的“天河倒瀉”
一式迎上首名魔女的雙掌。
只聽“轟”的一聲雷霆巨響,聲震數里之外,兩股驚世之力相撞在一起宛若末日降臨,整座莊園都受到了波及,數間大房被夷為平地場中的磚石地面亦被震的龜裂,逃避不及的鬼兵當場被活活震死,唯有功力高者方可運功自保,裴依亭功力較弱唯有躲在千面之後。
只看空中傲霜亦噴了口血內傷又加重了不少,但九魔女則是個個都吐血,顯然剛才她們的全力一擊沒能擊垮傲霜,九人的內力只是宛若天魔解體大法般突然增副後的一擊無法持久終究敵不住傲霜能無窮無盡吸納九天之氣。
傲霜感到對方的內力攻勢開始減緩馬上抓緊時機將內力一吐,無比強大的內力頓時將九魔女的內力反壓回去,強大的內力過處九魔女衣衫盡裂玉體暴現,可令傲霜無比震驚的是和她對掌的那名魔女蒙面巾裂開後露出的真面目竟是她的恩師星月宮主花月流。
“師……師父……”
眼看眼前的花月流口中鮮血狂噴,傲霜那里還能再運功取她性命,忙拼命將攻擊的內力收回,這一下可要命了,傲霜剛修成第九層功力收發未能自如,再加上第一次獲取九天之氣迎敵,一旦攻擊如今要收回談何容易,結果強行收招無異於以全身的功力猛擊自己,頓時體內的九天之氣亂成一團在她經脈中亂竄。
傲霜體內經脈大亂正心急之即,突然感到雙腳一緊,低頭一看只見龐正和益龍乘也不備躍起各抓住她一只腳狠命拉扯著。
“放手……”
傲霜怒喝道,雙手外翻彈開花月流雙掌的糾纏正要掄起雙掌擊下之即,花月流突雙爪齊出抓住她的腰部往下一拉,她的緊身寶褲竟被拉至膝處,剛才勿忙之即她沒來得及用寶衣上的天蠶絲打結,竟被花月流一招得手,寶褲被拉下傲霜襠部的鮮血頓時噴出濺的花月流臉上身上全是。
“啊……你……”傲霜一呆之下,花月流揮掌重擊她的下陰,總算傲霜反應快一把抓住她的脈驚呼道:“師父,我是霜兒啊,你不認識我了?”但對方臉色木然毫無反應。
傲霜分神之際,龐正和益龍二人全力一扯,及膝的長筒寶靴竟被二人硬生生從雙足上拔了下來,傲霜大驚之下雙足運勁,兩股無形足力正中二人的胸口,絕世高手頂多只有發出無形掌力,傲霜竟能以足發出隔空足力實在是罕見,雖然運勁不足但仍震的二人抓著她的靴子吐血墜下。
傲霜震開二人還未及喘息,只感後庭一陣劇痛,原來陰毒的了恩躍至她身後一記劍指竟插入她的肛門之中,這一招太快直插至手腕。
“啊……”
傲霜痛的魂飛魄散之即手上一松,花月流一記“流星劍”劍指亦直插入她屢受重創的下陰肉穴中,了恩和花月流的雙指竟隔著她體內的肉膜撞在了一起,頓時傲霜前後痛的幾乎要讓她陷入顛狂。
“啊……”傲霜仰天慘叫,就算她內力天下無敵也無法承受下體和後庭這般撕心劇痛,同時了恩和花月流則感到手上一熱,劇痛令傲霜瞬間大小便失禁,尿水和糞便沾的二女兩手都是。
而更可怕的到了,千面已經運起“鳳凰不死身”十成功力身裹紅色的火勁雙手猛然抓住傲霜裸露的雙足。
傲霜的足底曾被了恩以鋼錐刺穿,現在傷勢未愈,足底是她護體氣勁最弱之處,千面讓龐正和益龍二人冒死扯下傲霜穿的長筒寶靴然後乘了恩和花月流各以劍指攻入傲霜下陰和後庭之即抓住傲霜的赤裸雙足從傷口處將“鳳凰勁”涌涌不斷的攻入她體內。
傲霜只感兩腿的經脈像是被滾燙的岩漿侵入一般,足底的傷口處護體氣勁不足被對方所乘,體內混亂的九天之氣,千面的鳳凰勁加上了恩和花月流直接在她體內以劍指對刺,這種痛楚簡直非筆墨能夠形容的了。
“啊……媽呀……痛死我了……”傲霜臉都痛的扭曲變形,額上青筋暴起,生死關頭她將全身的九天之氣猛的暴發出來,頓時巨大的氣勁無堅不摧的四散溢出,了恩花月流和她身後的八魔女以及千面亦抵受不住倒飛而出,花月流和了恩倒飛而出時更是從傲霜體內帶出大量尿水和惡臭的糞便來。
九天之威果然威力無空,巨大的威力幾乎將整座莊園蕩平,鬼兵非死即傷,判官黑白無常被倒塌的房子壓在下面生死不知,等塵埃漸去後滿地都是死屍和傷重難起呻吟不絕之人。
傲霜下面裸露躺在地面上,鮮血自下身肛門還有雙腳處留個不停,良久她第一個坐了起來,雖然傷勢重的無以復加但憑著能夠吸納九天之氣的優勢她重傷之余仍能吸納一小股九天之氣率先站起,下陰後庭痛的簡直要裂開一般,肛門和下陰都已經是紅肉外翻,屁股上還沾著一灘黃色的糞便,每走一步都痛的鑽心每一步都留下一個血足印。
此時的傲霜那里還有點九天仙女了優雅仙姿簡直宛若地獄里冒出的女鬼,她咬牙一步步走到了恩身前,此時了恩口角淌血不止一只手上還沾滿了傲霜失禁時噴在她手上的糞便,她雙眼依舊恨意不減死盯著傲霜。
“賤尼……受死吧……”傲霜玉掌一立,此時她這一掌下去頂多只有平日的三成功力但已經足夠送了恩上西天了。
了恩雙眼一閉,罷了,這就去見我的夫鐵門了,可惜還未能跟兒子相認還沒有得報大仇啊!
益龍胸口中了傲霜一記足勁亦傷的不輕眼看生母命懸一线卻無力相救心如刀絞,而龐正更是重傷昏迷,花月流等一眾九魔女則是重傷難起或昏迷不醒,就連千面也盤膝坐地運功療傷跟本無暇來解救了恩,眼看了恩就要死在傲霜的掌下。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即,一條小黑蛇無聲無息的游到了傲霜的腳下突然彈起直射入傲霜大開的下陰肉洞之中,在傲霜還未及反應過來之時一咬含住了她那顆珍貴的粉紅色的陰核。
“唔……”傲霜只感下腹部一股熱流貫滿全身,這種女子生理性欲的勃發任她內力再高也抵受不住,任她如何催運內田中的內力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生理上的變化終於兩腿一軟跪倒在了恩身旁,雙手捏住自己雙乳的乳尖搓動著,兩腿間的小蛇已經鑽入她的陰道之中三鑽兩扭已經將它的小腦袋頂入傲霜的子宮口只冒出一小截仍不停的扭動著。
“啊……啊……好舒服……不要……”傲霜咪著雙眼滿臉桃紅渾身抽搐躺倒在地上仍舊流著血的纖足互相搓動著,原本端莊的玉容已經是一臉的媚態,口角處含著血水的唾液不斷留下,身子像蝦米般蜷縮著,她就像是浸在無比快美的性欲的海洋之中跟本不想再繼續殺敵只想盡情的享受,很快兩腿間大量混合著血絲的淫水就大股大股的噴出。
傲霜心中仍有一絲理智告訴她這樣下去她會有危險,但迅速就被撲天蓋地的情欲浪潮吞沒,她只想著盡情享受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完全被自己身體的本能所征服。
此時裴依亭悄悄從磚石後轉出手中抓著秦如水的玉像走到欲入性高潮不可自拔的傲霜身旁運足全身的力氣狠狠朝著她的腦袋砸了下去……
“咔……啊……”
傲霜慘叫一聲頓時暈倒在地,昏迷之即雙腿仍舊不停的抽搐著,裴依亭雙指連點了傲霜身上幾十處穴道,這個宛如擁有不死之身無窮戰意的絕美少婦終於站不起來了。
裴依亭吹了個口哨,淫蛇小寶立即從傲霜的肉洞中鑽出彈入她的手中。
裴依亭愛憐的親了小寶腦袋一下:“寶貝啊,這下你又立了大功了,媽媽要好好痛你。”
原來剛才房屋倒塌之即裴依亭躲在一個大櫃之後並未被壓傷,之後她躲藏在碎磚之後見場中唯有她和傲霜還有行動之力,她不知傲霜還有多少功力便放出淫蛇小寶暗算,小寶乘傲霜不備咬住她下陰的陰蒂令她體內的淫毒倒時暴發出來,饒是傲霜內力天下無敵也抵受不住。
此時裴依亭從碎磚中找到一個玉像便用它當武器狠狠砸下,這玉像堅硬無比刀劍不傷,砸在傲霜頭頂頓時震散了她最後的一點護體罡氣將她當場砸暈。
如果傲霜不是因為九魔女之首是她的恩師花月流而收回內力,如果不是她新招初成內力不能收放自如如果不是雙腳受傷被扯掉靴子後讓千面暗算如果不是她之前已經身中嚴重的淫毒她本會是這場戰斗的勝利者,可惜事上沒有如果。
傲霜終究敗了,而且輸的是一敗塗地,誰也不會想到修成無敵的“玄天星月功”第九層的她最終會敗在了一條小蛇和一個武功平平的淫蕩女子手中,或許她沒敗給任何人,只是敗在了她無法抑制的無邊淫欲之下,所謂萬惡淫為首果然不假。
譚四將蜂蜜盡數倒入傲雪兩腿間的蜜壺中,隨手在衣襟上撕下一塊破布將傲雪的粉紅色的陰道口堵上,傲雪的陰道中灌滿蜂蜜又被堵上一時間小腹亦隆起了一塊宛若懷了孩子一般,更添了幾發嬌艷柔軟令譚四欲火更盛。
傲雪雖在昏迷之中也已經感覺到身體的不適,秀眉微皺著口中發出“嗯嗯”
的嬌吟,譚四此時已經是色膽包天也不管是否會把傲雪弄醒,湊上前去一口含住了傲雪高高挺起的大乳房。
傲雪肌膚不只單純的白,而是有種嫩到透明似的光澤,讓譚四想起他偶爾吃到的荔枝那晶瑩的果肉。
傲雪的雙乳在女子中本就算偏大的,在天香花城受辱的那段時間里被東三娘以秘傳針炙之術刺扎了乳上的幾個秘穴,結果乳房比原來又大了幾分彈性更勝從前,雖然傲雪每想到此事都感甚為羞恥,但自己引以為豪的雙乳雙變大了些心中也隱隱有幾分歡喜。
譚四一口含住傲雪的右乳,只感口舌觸到的乳肉美甜滑軟,乳上本就被他抹了蜂蜜舔上去自然甚甜。
他的舌頭卷在傲雪紅葡萄般的乳頭上打著轉,只感柔軟的乳尖開始轉硬很快就比遠來漲大了兩三倍,牙齒輕輕啃嚼著乳肉,感受著那從未嘗過的美肉,一手撫摸著傲雪的腦袋,另一手則大力揉捏著她的左乳,一捏之下一只手跟本抓不過來,初時捏上去簡直像是捏到一團棉花似的,但多捏幾下只感乳房開始變的堅挺起來柔中帶剛。
傲雪從小苦練武功,筋骨強健肌膚要比平常女子彈性更強,實在是讓譚四受用無窮,譚四將臉用力埋在傲雪的雙乳之間,半個頭都陷了進去大力吸嗅著傲雪那攝心心肺的體香。
爽,真是太爽了,譚四的嘴拼在這具玉體上拼命舔動著,這簡直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寶,簡直就是個玉美人……
譚四一路親吻著傲雪的玉體,從雙乳往下到了小腹,但見這美麗高貴的絕色少女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當真是嬌嫩無比、滑如凝脂。
小腹下端一蓬柔細纖卷的陰毛含羞乍現,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緊夾遮住了陰毛下的春色,一截布團堵在蜜壺壺口。
譚四再也忍耐不住,雙手分開傲雪纖細修長的玉腿,用牙齒叼住布團向外一拔,一團濃白色的精漿立即從蜜壺口涌出,譚四那肯讓這珍貴之物浪費掉忙低頭把嘴唇貼住吸吮著……
昏迷中的傲雪只感下身像是被一條小蛇侵入,玉體一陣抽搐……
譚四將他的大舌伸進傲雪的蜜壺口開始“探險”,蜜壺口上的小肉芽被他的大舌輕舔之下頓覺開始自然反應。
少女最私密的處所被這淫賤男子的大舌侵犯,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弄得她渾身火燙,強烈昂揚的欲火像蛇一般游走全身,譚四加緊攻勢用門牙輕咬傲雪的小肉芽,頓時肉芽變的充血粗壯。
“啊……啊……”傲雪的反應開始越來越強烈,呻吟聲越來越響,伴隨著少女的嬌喘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著,赤裸的雙足十趾開始蜷起足背繃直……
下腹部的快感越來越強,終於傲雪身子一僵一股子混合著處子元陰和之間灌入的蜂蜜的精漿直射入譚四口中。
無比甜美的精漿蜂蜜夾雜著尿騷味從譚四的喉中直灌入腹內,這簡直是他這輩子喝過的最美味的東西,比什麼瓊汁都要鮮美,他更加興奮了舌頭不斷的刺激著傲雪的小肉芽,結果傲雪自然是禁受不住這等刺激連續泄身了幾次,只把她泄的氣喘連連渾身香汗淋漓。
譚四喝下傲雪下身噴出的大量瓊汁只感渾身是勁,他不和傲雪的處子元陰乃是大補物,對於武人飲下後調息後可增加內力,譚四不懂內功但大量飲下後亦感身體比原來強健了不少,而傲雪剛才微鼓起的小腹又恢復了原狀。
真不愧是名聞天下的“淫水仙子”啊,噴出的淫水真他媽的多。
譚四將唇邊的蜜汁用大舌舔盡後將傲雪的玉體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的裸背和雪白滾圓的大屁股,譚四雙手撫摸著她肥大的臀肉只感入和要比她的酥乳更加舒服,他用力把兩邊的臀肉向兩邊拉開,露出了暗紅色的屁眼。
譚四用兩食指左右一掰,很輕松的分開一個小洞,他把手指伸過去探了一下有種濕滑的感覺,把鼻子湊上去狠狠嗅著只感一股熱乎乎的濃濃臭味自屁眼里泛出,他不禁心中暗笑,看來淫水仙子長的再美屁眼終究還是和常人沒什麼兩樣還是臭哄哄的呀。
譚四將食指插入傲雪的屁眼才一小截就感到四周直腸壁的重重壓迫。
他硬起心腸用將食指深入越插越感到炙熱。
最後把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開始慢慢攪動著然後慢慢地抽出來,手指半截已經變成了黃色臭氣衝天。
譚四抬起傲雪的上半身讓她的乳肉靠在他的膝蓋上把漏斗插入傲雪的屁眼,將一罐辣油對准漏斗澆了下去,慢慢的傲雪的肚子鼓漲了起來,小腦袋開始搖動著面現痛苦之色,口中輕輕嘟嚷著:“不要……不要……”
譚四嚇了一跳忙用布團把她的屁眼牢牢堵上,然中找了根牛筋繩將她的雙臂反綁上,其實傲雪肩井穴被刺入透骨針,就算他不綁她雙手她雙臂也動彈不得。
好了,等會再為招呼她的屁眼。
前戲已經玩的也差不多了,該是辦正事的時候了,譚四把自己那已經高高挺起的大肉棍對准傲雪張開如小嘴般的蜜壺慢慢捅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雖然傲雪的陰道內已經濕潤了但仍舊較為狹窄,譚四頂了幾下才完全讓它容納下它的肉棍,捅入一大半後感到了龜頭上一痛……
咦……怎麼回事?
譚四心中一驚,莫非這淫水仙子還是處子之身?
江湖上傳聞她可是個人盡可夫淫蕩無比的騷貨啊!
難道傳聞是錯的?
他又挺了挺身,可以肯定傲雪仍是完壁之身。
天哪,今天真是走運走到了家了,這武林第一美女就要讓他譚四來破身!
譚四越想越是興奮的快要瘋了,他先把肉棍拔出來拉了一堆稻草放在傲雪屁股下面把她的胯部墊高,她胯間的陰阜因為情欲高漲已經高高鼓起宛若半個可愛的粉紅蜜桃等待著他的采摘。
“蓬門今始為我開……小騷貨等急了吧,四爺來啦……”得意忘形的譚四雙手抓住傲雪白嫩的雙足,將一只玉足放在口中咬嚼著品嘗著少女足底的蜂蜜和汗香,傲雪雙腿握上去結實有力竟無一絲贅肉,實乃是當世美腿中的極品,譚四深吸一口氣一沉身粗大的肉棍居高臨下借助體重的優勢直貫入傲雪的蜜壺之中。
堅挺的龜頭狠狠頂在了少女結實的處女膜上,譚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上面誓要頂破這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线,傲雪有異於尋常女子的肉膜亦開始逐漸一點點變形,強裂的擠壓和摩擦讓譚四興奮至極,只感自己的肉棍像是被攥著一樣,傲雪不斷收縮的陰道壁和堅厚的處女膜讓他體會前所未有的雲雨交歡之樂,連戮數十下後一股男精已經蓄勢待發。
“不要……不要……好痛……停……不要啦……”昏迷中的傲雪也已經明顯感受到了陰道中錐心刺骨般的痛楚,她的潛意識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猛然間她的雙眼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