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三娘流星覺悟江乘風四人自秘道中逃出,暗道放居然是一處達官貴人家中的馬棚,馬棚中喂養了數匹大宛良馬,所謂狡兔三窟,東三娘不但事先就挖好了逃生的秘道連接城中絲綢大商人王百歲(好俗的名字) 的馬棚,而馬棚中幾匹王百歲喂養的大宛良馬正好用來充當逃生的工具。
四人將馬牽出,離開時碰上幾個家丁一律打暈,上了馬就順著官道出城,隔著好遠就聽見天香花城方向一聲巨響,回頭望去後方火光衝天。
東三娘不由心中一痛,自己經營多年的天香花城就這麼毀了,好在逃出時還帶走了自己多年積蓄的七十萬兩的銀票,憑著它們到京城里打點一下很快又能靠九千歲的護蔭重振雄風。
四人憑著快馬之利日行五百里,四天就趕到了京城入東廠找曹捷,見到他後發現他身邊一人竟正是當日逃之矢矢的張震。
東三娘心中暗怒口中嘲諷道:“唉呀,我還以為張大爺已經死在鳳舞天劍下了,卻沒想到你肋生雙翼居然比我們的大宛良馬跑的還快啊。”
張震嘻嘻一笑道:“三娘說笑了,當日我也是看形勢危急所以不得已才先撤退來京師搬救兵啊,王百歲的大宛良馬中有一匹萬里追讓我先騎去了。”
東三娘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知道王百歲家的大宛良馬是他們用來逃生的工具還知道其中最好的一匹叫萬里追,難怪當日他們沒找到這匹馬,居然是讓他騎去了。
曹捷見他們口氣中火藥味十足忙勸道:“好了好了,大家能從那瘋子手中逃出本就不易,也不要再為此事爭吵了,聽張賢弟所言東娘子曾擒下了孫承宗之女還從她靴中搜出一封他勾結威遠候李穆圖謀造反的密信,信在那里啊?馬上呈給九千歲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東三娘一臉尷尬道:“那幫反賊甚是凶悍狡猾,乘我們圍攻鳳舞天時又將密信和孫若蘭一並搶回去了。”
“啊?唉,這可真是,一件大功落空了呀!”
曹捷氣的連連頓足,東三娘等人可說是他的屬下,若由他將密信和若蘭交給九千歲,這功勞恐怕大半還得歸他,如今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令他沮喪至極。
他身邊的曹亞文上前道:“義父,您別生氣了,不如由東三娘他們直接向九千歲稟報口述密信的內容仍舊是一件功勞啊。”
曹誠亦道:“亞文說的對啊,義父,那幫反賊如今很快就要匯集京師不利於九千歲,我們事先向他稟報也是有備無患啊。”
“罷了,今日我就帶你們去見九千歲,到時你們就照密信上的內容如實跟他老人家說,可不能瞎編亂造啊,出了事我可不罩不了你們。”
曹捷沒好氣的說道。
張震抬眼看了看曹捷身邊的曹亞文,對方和他視线一觸馬上就低下頭,這段時間里他早就注意到了曹捷的義子曹亞文其實是個女兒身,如今他和東三娘等人鬧翻自然要更仰仗曹捷才能在東廠立足,畢竟他們這些人離東廠核心圈子差的太遠。
曹捷本身也不過是東廠十名指揮使之一,權勢在東廠里也談不上很大,但要爬上東廠高位就必須要借助曹捷之助,在這之前,就必須先獲得他信任的義子相助,張震懂得觀女術已看出曹亞文不但是個美貌女子還是個處子,把她騙上床生米煮成熟飯她自然事事都會依從他,但是她哥哥曹誠終日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想要得手也非易事。
東三娘則把流星介紹給曹捷,曹捷亦早聞流星之名知道他武功極高,幾年前是由少林五大神僧之首的覺嗔連同其他幾名少林高僧才將他擒住,若能將他收為已用那絕對是一大臂助,剛才還一臉冷淡馬上就轉為熱情,對他大加贊賞表示願將他引薦給九千歲。
此時從門外走進一個太監細聲細氣道:“爺爺,九千歲傳來話來,一個時辰後接見東三娘等人,這之前他要處理一下四個膽大妄為敢私下辱罵他的反賊。”
張震看的他身形甚是眼熟,再仔細一看驚道:“你是長風?”
那太監抬起頭尖聲道:“張叔,我現在已經改名叫曹孫兒,你以後別再叫我長風了。”果然是已經被曹捷閹割在東廠當了太監的展長風,只見他如今滿臉白粉還塗著紅唇膏縮著脖子那里還有當日威風鏢局少主英氣勃勃的風采?
張震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如今這個大好青年竟淪落到這種地步,心中亦不禁產生一絲愧疚,畢竟展家父子對他不薄,他卻為了女色出賣龍威鏢局,而跟東三娘歡好沒多久她就又搭上了舊情人流星把他拋在一邊不再理會。
他張震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卻是聲名狼藉被迫寄生於東廠,心中其實也是頗為懊惱,所以在會在當日危急關頭拋下東三娘等人獨自逃生,可現在後悔為時已晚想要保住性命和榮華富貴唯有靠九千歲這棵大樹了。
曹捷陰道道:“孫兒,聽說你那老子馬上就要回京師找你爺爺拼命來了,恐怕他還想著要救你回去呢,你會怎麼做啊?”
長風面不改色的說道:“孫兒早和那老恩斷義絕,他不是我老子而是爺爺和我的仇人,孫兒要幫爺爺擒下他廢了他的子孫根為爺爺出氣。”
“好,說的好啊,孫兒真是孝順啊。”曹捷樂的哈哈大笑。
東三娘也在一邊笑道:“展公……啊不是,曹公公,當日奴家真是多有得罪了,您以後要是飛皇騰達了可不要對奴家記仇啊。”
長風一臉媚笑道:“若非仙娘當日助我脫離苦海,如今我又怎能脫胎換骨為爺爺鞍前馬後的效力呢。”
眾人見展萬豪之子竟已變成一個無恥的閹人不禁大笑起來,就連張震心中那一絲愧疚也已消失無蹤,唯有曹亞文臉上略有不忍之色。
江乘風插言道:“公公,我已有兩個多月沒見我孫女了,你能讓我去看看她嗎。”
曹捷道:“行啊,她這兩個月一直住在東廠丙字號第九間,你讓孫兒帶你去探望她吧。”
江乘風謝過曹捷便出門順著丙字號房一間間尋去,走到江菁所住房間卻發現房間排著十幾個錦衣衛,江乘風楞道:“各位,你們在這里干什麼呀?”
一個錦衣衛橫了他一眼道:“老頭,急什麼,排好隊,那賤貨再接十幾個才輪到你。”
江乘風一驚,猛的上前推門進去一看,只見他孫女江菁渾身赤裸被三條赤裸大漢按在床上,嘴里下陰後庭都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棍,三條大漢正在她的身體里瘋狂抽插,旁邊還有一個赤裸大漢左手正拿著蠟燭把一滴滴蠟油滴在她身上右手拿著一個勺子,原本雪白的玉體已經遍布傷痕。
可憐的美少女已經是口吐白沫兩眼翻白,胯間一片狼籍,床上盡是黃白汙穢之物,床下還放著個便桶里面盡是腥臭的糞便,再一細看那赤裸大漢手中拿著的竟是個糞勺,而江菁嘴邊流著黃色的糞水,顯然是被他強灌糞水。
江乘風雖然天性涼薄陰險無恥但畢竟江菁是他親孫女,再加上他兩個兒子全都慘死如今對這個唯一的孫女自然更加掛念,看到自己不在時她竟淪為東廠錦衣衛們隨意折磨的性奴也是暴怒若狂。
雖然他自已平時經常會暗中擄來良家婦女和落單的江湖俠女對她們百般奸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親人被這樣折磨,當下衝上去把正在奸淫江菁的三個淫徒全部踢下床罵道:“你們這幫王八蛋,她是我孫女,我是你們東廠的人,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她,我去九千歲那里告你們。”
那拿著糞勺蠟燭的大漢把家伙往地上一扔冷笑道:“老頭,你是她爺爺啊?
這賤貨已經侍候了我們兩個月了,東廠可不能讓她白吃白住啊,是不是看的眼饞想自己也上她一把啊?“
江乘風怒火攻心當下不管對方是誰運起十成風雷掌一掌朝他劈來,那大漢看他的起手式知道對方內功非同小可當下運右掌相接,硬拼之下掌力四溢周圍幾人被震的連連後退,江乘風被震的連退五步只感氣血翻騰,而那大漢卻只是退後了兩步就穩穩站直了。
江乘風心中大驚,此人這手掌力之強雖還不及鳳舞天,但也是江湖上極為罕見,此人在東廠必然身居高位,自己可是得罪人了。
展長風在一邊喊道:“崔大人江老俠請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江老俠,這位就是錦衣衛總指使崔應元崔大人。”
江乘風大驚失色,崔應元身居錦衣衛總指揮使可是曹捷的頂頭上司,自己居然把他得罪了這下可真是要命了,嚇的他連忙跪倒,“崔大人,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請大人恕罪啊。”
崔應元閃電般出指已經封了江乘風的穴道,一把揪住他的腰帶一拉扯下他的褲子露出老則彌堅的肉棍。
江乘風嚇的大叫:“崔大人饒了我吧,小老兒知罪了。”
崔應元獰笑道:“知罪了?你知死嗎?剛才居然敢向我出掌,現在我就慰勞一下你的老二讓他嘗嘗你孫女的小穴。”說罷一把抓住江菁的腳踝把尖叫的她直拉過來,一把捏緊江乘風的肉袋狠捏幾下肉棍頓時豎了起來,堅挺的肉棍一點點被迫朝著自己孫女的蜜壺插去。
江乘風雖為人淫惡但這等亂倫之事也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此時他只能一味求饒。
展長風在一旁低聲勸道:“崔大人,九千歲馬上就要見江老爺子他們了,你看這是不是……”
聽到“九千歲”三字,囂張的崔應元不禁一震,當下運功在江乘風肉袋上一拍,江乘風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噴出,正噴在江菁的臉上口中也沾了幾滴進去。
崔應元隨手解了江乘風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罷了,看在義父的面子上就饒了你這次,你的掌力也頗為了得,是曹捷帳下的風雷掌江乘風吧,你孫女這兩個月侍候的我們不錯,既然你看著不爽那就讓她離開東廠吧,反正東廠又不是只有她一個性奴可以賠我們開心。”說罷便大笑著穿上官衣帶著一眾錦衣衛離去了。
江乘風只等他們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褲子,展長風道:“江老俠你和你的孫女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爺爺了。”說罷轉身離去。
江乘風看著縮在床上一臉呆滯的江菁不由老淚縱橫,“菁兒啊,這兩個月真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該把你留在這里。”
江菁顫聲道:“爺爺,你和爹把我扔在這里知道我受了什麼樣的罪嗎?這些人簡直是瘋子每天都會想出各種折磨我的花招,還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他妓女打架,我簡直快被他們逼瘋了,求你快救我離開這里吧。”
江乘風淒然道:“菁兒你放心,我馬上就讓你離開東廠,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爹讓鳳舞天這狗賊給殺了。”
江菁聞言頓時大哭,雖然江杉在這段時間里的自私自利行徑讓她非常失望但畢竟他是自己父親,如今知道他慘死不由得悲痛難當。
江乘風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孩子,別難過了,爺爺就算拼上這把老骨頭也會為你大伯和爹報仇,我會借助東廠之力殺姓鳳的狗賊把他碎屍萬段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江菁搖頭道:“爺爺,這件事情說到頭也是你們當年殘害李家逼奸二姐的母親引發的,如今報應到了我們的身上,李盼兒是我二姐我會求她饒你一命我們一起遠走他鄉再也不問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風聞言一時間回想自己半生害人無數一時間確有幾分悔恨,可再一想又斷然道:“報應?就算是報應又能如何?鳳舞天殺的人就少嗎?他劍下所殺就都是該死之人嗎?他的報應在那里?我當日對李盼兒大加折磨她怎麼可能還會放過我?現在回頭已經太晚了,若不能殺了他們我們下半輩子休想安生。”
江乘風從衣中掏出一張五萬兩銀子的銀票還有一些散碎金銀,又摸出一本秘笈上面寫著《風雷掌》道:“這些錢還有這本秘笈你拿著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一幫心腹為我打理著田產,如果這些錢花光了你靠祖產應該下半輩子也不用愁,找個老實本份的男人嫁給他。”
“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傳下來的,你是女子難以修練有成若生下個兒子就把這武功教給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傳,如果我不死的話自然會回來和你團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為我報仇好好過日子吧,好好保重吧。”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間疼的厲害,一時間淚流滿面唯有對著江乘風的背影喊道:“爺爺,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著回江家祖屋啊!”
一個時辰後,曹捷帶著東三娘眾人來大廳見九千歲,隔著廳外只聽廳里一個洪鍾般的聲音問道:“就是你在背地里罵我,是嗎?你罵了我什麼?說出來我聽聽。”
一個男子帶哭腔的聲音慘叫道:“九千歲饒命啊,小的該死,求九千歲饒命啊。”
“我當你是什麼英雄好漢啊,原來只敢在背地里罵我,左光斗這老鬼好歹有把子硬骨頭敢當面罵我,被我廢了兩條腿還敢繼續罵,總算是條硬漢。你個龜兒子見了我的面就不敢罵了?來人,把他送去剝皮,讓他活夠一個月。”
“九千歲饒命啊,九千歲饒命啊……”
隨著一連串的慘叫聲,一個青衣漢子被兩名錦衣衛架著出了大廳直奔刑房,地上流下一串水漬顯然是已經嚇的失禁了。
“你們三人和他聊天時有沒有罵我啊?”
“沒有啊,九千歲,我們沒罵您啊。”廳里傳來三個人的哀叫聲。
“你們沒罵我?小田,你的錦衣衛聽他們三個罵過我嗎?”
“稟義父,他們三人確實沒有罵您。”
“既然如此,來人啊……”隨著一聲吼,三人齊聲慘叫,“九千歲饒命啊,我們冤啊!”
“每人賞他們一百兩銀子讓他們回家去,你們以為本公是濫殺無辜之人嗎?
既然你們沒罵我我有必要為難你們嗎,還不快滾。“
“九千歲英明……”
“九千歲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九千歲是活佛轉世啊……”
隨著一片歇斯底里般的贊美,三個已經被嚇糊塗的漢子被錦衣衛拖出來去領賞錢了。
此時展長風從外面扶進來一個搖搖晃晃的滿臉是傷的胖子,眾人一看來者竟是王渡。
東三娘問道:“王兄,這段時間你失蹤跑那去了?怎麼落的這般模樣?”
王渡不禁苦笑連連,他被鐵芙蓉和小鳳擒下後,就連同柳傲雪一起被帶回京師,他一路上想盡辦法想要逃脫但對方是久經歷練的女神捕擒賊無數,而他又被廢了內力,每次想逃都被小鳳用各種手段大加折磨,直恨的他心里賭咒發誓將來要將二女奸的死去活來。
柳傲雪幾日後身體復元內力也恢復了近一半,對二女搭救之恩極是感激於是隨她們一起上路,三人回京後芙蓉將王渡送交刑部大牢中,刑部中人知道他是出名的大淫賊王渡對他特別關照日夜給他上大刑,幾乎讓這身強體壯的胖子死在牢中。
好在刑部中也有東廠安插的人從他求饒中知道了他是東廠十大指揮使曹捷的手下,於是聯絡曹捷打通關系把他放了出來。
王渡從未受過如此挫折如今又是廢功又是遍體麟傷,一向凶悍的他也是銳氣大挫居然朝流星哀聲求道:“流星兄,我知道你懂歡喜禪的功夫,我要恢復功力就全得靠它了,求你教我。”
流星微一沉吟便口述了一套口決給他,其實歡喜禪並非深奧的功夫,只是王渡一個廢了功的淫賊想從懂武功的女子身上吸取元陰內力恐怕絕非易事。
此時里面有人喊道:“曹指揮使帶你的人進來吧。”
曹捷忙整整衣襟,帶著眾人入內,只見大廳兩側四十多人俱是錦衣衛中的高手,太陽穴高高鼓起四肢粗壯,其中武功高的和展萬豪江乘風一級的高手相差不遠,曾在龍威鏢局當臥底的顧百川赫然也在其中。
居中端坐一人身披錦袍五十開外的太監,臉上無須卻不怒自威,絲毫沒有曹捷那股陰柔惡心的味道。
此人正是大明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九千歲魏忠賢,身旁站立一人四十歲左右,身形適中長像宛若一個儒雅的書生,但眼中卻泛著凶光,乃是魏忠賢義子,五彪中的許顯純。
曹捷誠怕誠恐的把東三娘他們所述之事又復述了一遍,九千歲皺著眉頭一字不錯的聽完後指著流星說道:“這位就是流星先生吧?功力果然不差啊,你現在就先跟著曹捷聽他的調遣吧。顯純,賜東三娘白銀三十萬兩助她重建天香花城,你們忠心為國本公甚是感動,此事關系重大我要和顯純他們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將來你們助我消滅叛賊後更有重賞。曹捷你留下,其他人就先去休息吧。”
東三娘等人千恩萬謝領了賞錢興奮的離開大廳,此時大廳里許顯純微微冷笑道:“李穆這幫家伙居然也學精了些,故意利用李鷹揚大張旗鼓在南方搞什麼英雄大會找些無關緊要的武林人物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卻廣招高手想在京師里對付義父,可惜幾個月前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了如指掌,可笑的是這些江湖人偶然知道了此事還拿來當成什麼大功來討賞。”
九千歲正色道:“這些江湖人都是些追名逐利之徒,給他們點甜頭他們就會更加賣力的為我做事,那個東三娘也算的上足智多謀,流星武功絕頂,還有江乘風張震覺悟之流,都是被武林正道所不恥的敗類,這些人清楚只有投靠我才能夠活命,所以也只能盡心竭力的為我辦事,如今就讓他們自以為為我立下個大功好了。”
曹捷驚道:“原來督公早就明察秋毫知曉那幫反賊的陰謀了?我們可都還蒙在鼓里啊。”
許顯純冷然道:“這般大事有必要讓你知道嗎?這叫放長线釣大魚,他們來的人越多我們殺的就越多。”
“顯純,這次將到京城的反賊名單列好了嗎。”
“稟義父,已經列好了,請您過目。”許顯純掏出一份長長的名單讓九千歲觀看。
九千歲翻閱完畢後露出一個難得的笑容,“不錯嘛,連慈悲老人這樣隱世不出的人物也來赴會,如今江山代代有人出,龍威鏢局的齊雲傲居然能打敗李鷹揚也算年青一輩中的厲害角色了。”
“義父,齊雲傲武功雖然不錯但他還不值得您出手,前些日子鐵芙蓉已經將柳傲雪帶回京城調養身體,鐵芙蓉和房哲之子當年訂過親,只是後來房哲在入獄前取消了兩家的婚事,房哲之子房子龍居然還藏身於東廠之中圖謀不軌,這次他也在名單上那鐵芙蓉也極有可能會加入這伙逆賊。”
“她對柳傲雪有救命之恩,柳傲雪自然也極可能加入,這女子今年也就十九歲但似乎有超過一甲子的精純內力,連少林掌門都死在了她的手中。”
“論武功]恐怕已經能排進江湖的前八名——江湖八大絕頂高手分別是鳳舞天,覺嗔,慈悲老人,紫華,天山老祖,覺慈,流星,空靜。九千歲和東廠眾高手鮮與人動手所以不在江湖高手之列,張獻忠為人低調沒人知道他的存在,傲雪掌斃覺慈所以取代他成為八大絕頂高手之一。”
“她若在京城,那您最想戰的那上人也一定會趕來,這樣就可圓了義父多年的心願,還有我在天山派安插的探子用飛鴿傳說通知我,天山老祖已經出關趕赴京師,還帶著一眾弟子和李鷹揚父子,似乎是要向齊雲傲尋仇為自己徒弟找回場子。”
“好啊,這回京師可真是熱鬧了,三教九流全都聚齊了,但是魔王殿呢?為什麼沒有他們的消息?”九千歲的神色突然嚴厲起來。
許顯純頓時神色變的相當尷尬吞吞吐吐的說道:“義父,魔王殿……魔王殿行事詭秘,我們……我們很難安插……”
“住口,我不要聽這些,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探子整天在一幫背後嚼我舌頭根的草民身上花時間,我要弄清楚魔王殿最近的動向,他們比起那一眾呆頭傻腦的正道中人其實威脅要大的多。”九千歲厲聲說道。
“義父請息怒,顯純一定會全力查清魔王殿那干人的行蹤。”許顯純惶恐的跪倒在地。
“算了,你加緊去辦就是了。曹捷,你不是曾跟我說過想在龍威鏢局安插一個棋子嗎?他可靠嗎。”九千歲轉過頭去問曹捷。
“是啊是啊,顧百川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們需要重新安插一顆棋子,這小子本就不是什麼硬骨頭,這幾個月服下千刀丸後幾次毒發已經讓他明白了只要聽我的才能得到解藥,否則他就會活活痛死癢死,他跟本沒有選擇。李穆已經派人暗中聯絡他,他已經表示會投靠他們,其實不過是給我們充當探子罷了。”
曹捷陰笑著說道。
“很好,就讓他安插進去好了,雖然他武功低微但說不定會派上些用處,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九千歲閉上了雙眼。
許顯純曹捷等一眾高手退下之後,九千歲的雙眼又睜開了,從懷中取出一物撫摸著。
那竟是一具用水晶雕成的男子的陽具,水晶陽具晶瑩剔透其中似乎灌滿了黃色的液體,九千歲宛若撫摸絕世珍寶般撫摸著它,我的寶貝,恐怕很快就會有合適的女子來承受我淨身前留下的精液為我留個後了。
********************
地底無盡黑暗之處,一座巨床上一具強壯健碩的軀體正在一具雪白的玉體上瘋狂衝刺著。
“啊……啊……好……好啊……”那赤裸女子正發出淫浪的叫聲同時拼命扭動玉體迎合著男人的衝刺,白色的床單上流滿了她的落紅和陰精,在幾個時辰前她還是名動江湖的飛鳳幫幫主飛天靈鳳於慧,曾經憑一手飛鳳劍一夜斬殺中條五丑,以飛鳳掌力殺長江三怪,可如今她只是一具在床上任人奸淫玩弄的玉體,甚至還被強奸至高潮大聲叫床。
壯漢猛的一挺身,把憋了許久的男精狠狠射進了於慧的體內,強大的熱流直燙的她下體像是被灌進了開水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後暈了過去,嘴角大量唾液流下。
外面走進一個穿著斗蓬的黑衣人跪倒在地,“少主,杜安沒能擒下練心怡,據我們的情報她已經和齊雲傲等人共赴京師會合了恩等人,柳傲雪也在京師,李盼兒前往關外戰神一直跟著她或許會有所發現,鳳舞天在天香花城一役中被炸藥所傷恐怕要晚些再到京師了。”
“哦,義兄受傷了,看來我又得去關照一下他了,死神,帶齊所有人手,明日向京師進發,讓先到京城的九尾狐還有千面他們先行動起來,‘滅天’已經研造成功可以運用了吧?”
“是的,‘滅天’的天核晶若能正常轉動則可在一瞬間毀滅整座皇城,到時可能京城會有上百萬人死亡。”
“好啊,能夠在一瞬間殺死上百萬人古往今來我也是第一人吧,明朝已經完全腐朽了,養了太多只知吃白食的廢物,能夠在一瞬間殺掉上百萬的廢物我真是功德無量啊,上天賜大任於我就是要我殺盡沒用的廢物,把這天下九成的廢物殺光了才是真正救世啊。”
張獻忠一邊說著變態的瘋話,一邊抓起於慧的一雙玉足,在她的趾縫間舔動著,聞著她足上的氣味,半晌後猛然右手一揮,一雙如雪玉足竟被齊根斬下,鮮血噴的滿床都是。
本已暈倒的於慧只疼的慘叫連連被張獻忠一腳踢下床,死神在一邊視若無睹。
“飛鳳幫主?也不過如此罷了,抬下去把她切成片做成我最喜歡的幾道菜,出發前先祭一下我的五髒廟。”
張獻忠看也不看雙腳被斬慘叫著被拖下去的於慧,只是拿著她被斬下的一雙玉足把玩著自言自語道:“女人就是這雙腳生的好看,將來我若有時間就把一城女人的小腳都斬下來堆成一座山,那才是世上最美麗的景像。”
雲傲等人那日退出天香花城不久,天香花城發現爆炸,眾人等火勢停了之後再去察看卻只見一堆廢墟卻找尋不到東三娘鳳舞天等人,後經打聽聽路人說看到東三娘等人騎快馬向京城方向逃去了。
紅蠍黃蜂失身於流星對他恨之入骨,打定主意跟雲傲等人進京,若有機會就斬殺流星報仇,若蘭險死還生幸虧曉丹機智救了她也奪回了密信沒有闖下大禍亦決定和眾人一起入京見李穆。
一路無話,眾人加緊趕路用了六天時間趕到了京城,京城不虧為大明首都仍是一片繁華景象與其他各地的飢荒格格不入,然而這一派盛世之象又能掩蓋大明千瘡百孔的本質多久呢?
眾人穿街過巷很快就到了威遠候的府第前,恰好一輛馬車也停在門前,馬車下站著三個女子,中間一女一身黑色武士服,下面穿著長褲黑靴,年約二十三四歲,容貌秀麗面色微黑一雙濃眉英氣逼人,雖是女子卻透著一股子江湖漢子般的豪爽之氣,正是名震天下的女神捕鐵芙蓉。
左邊一個十七八歲,身材嬌小,小眉小目,透著股江南女子的秀氣,一身青色的小襖,乃是她的貼身侍女小鳳。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右邊的女子,纖足彎翹如月,著一雙繡有銀鳳的素白絲靴,靴尖上是兩顆龍眼大小的明珠。
身上披著一襲銀狐長裘,裘面異常地細密華美,根根毫尖仿佛染有雪色,隱有瑩光閃動映著她鴉黑的發鬢襯的眉目如畫,艷光逼人,肌膚晶瑩如雪,吹彈欲破,眉宇間天然一種高貴純潔的氣質,當真宛若九天仙子落凡塵,正是已經失蹤多日的絕色少女柳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