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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欲火重生

真愛無罪 漂流街 14414 2024-03-01 22:22

  步出畫廊正要往美術館走去,忽然看到幾個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處張望,我急忙轉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經發現我了,不敢明著追卻也加快了腳步。

  我可不願此時被問起緋聞的事,好在蔣淑顏母子已經離開了,老吳看起來人應該不錯應該不會趕我的,當下疾步又躲進了畫廊。

  畫廊的門大開著,里面卻看不到人,老吳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進來,趕緊推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畫室,石膏、畫架子、顏料、靜物台雜亂無章地堆在屋里,看來這里除了賣畫應該還有人在作畫。

  踩著腳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個靜物台輕輕地坐了下來。

  畫室內很安靜,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我靜靜地坐著享受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內心顯得格外平靜竟然有些不願離開了。

  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我估計了一下時間,那些記者再有耐心也不會繼續等了,正想著該怎麼出去向老吳解釋如何冒昧的闖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驚,這樣闖進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見再怎麼解釋也免不了誤會,急忙打開一個壁櫥躲了進去。

  壁櫥空間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著幾卷畫紙,容下我這個大活人是綽綽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壞了的門把手露出一個大窟窿,雖然被人用團廢紙堵住了,卻留下相當大的縫隙,透過縫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內的一切情況。

  其實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為,一進到壁櫥里我才意識到若是這時有人打開壁櫥我反而更說不清了。

  “都是這幫該死的狗仔隊搞得我如豺狼唄。”我現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著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罵街的份了。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蔣淑顏母子。

  這下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著她們呆一會就趕快離開,畢竟躲在這黑咕隆咚泛著潮氣的地方實在不太好受。

  一進屋蔣淑顏和那少年陳亞文就忙著將所有窗簾全部拉上,室內的光线頓時一暗,壁櫥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沒過多久燈就被打開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時候我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再也無法合攏。

  只見外面的蔣淑顏愛憐地抱著他的兒子陳亞文,一個勁地在他額頭上猛親,以甜的發膩的聲音叫道:“好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媽媽了。”

  那小子陳亞文則放肆地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騷貨乖不乖啊?沒有出去偷食吧?”臉上的羞澀靦腆早換成了淫邪的笑容。

  蔣淑顏嗲聲嗲氣地道:“什麼偷食,媽媽可整天都在想著我的好雅文呢。”

  陳亞文一只手從蔣淑顏的領口伸進去,熟練地打開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豐滿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肏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後,這一個星期我就可以天天肏你這只發情的母狗了。”他纖細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進蔣淑顏的乳房,乳肉從指縫中被擠了出來。

  我心中驚呼一聲,原來他們母子已經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這個蔣淑顏在一天之內竟然連續讓我兩次對她刮目相看。

  蔣淑顏此時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踩在剛剛我坐過的靜物台上,陳亞文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蔣淑顏舒服地扭擺著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寶貝,叫媽媽,叫媽媽!”

  “媽媽!”陳亞文叫了一聲,接著兩只手各自從襯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邊搓揉一邊舔著蔣淑顏的耳垂嘟囔道:“媽媽,你下面是不是濕了,你是不是很興奮?”

  一陣稀疏的脫衣之聲後,蔣淑顏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兩顆圓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開襯衣扣子的同時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看著已經半裸的蔣淑顏,我不自覺地開始把她與媽媽做起比較起來,蔣淑顏的皮膚雖然不如媽媽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媽媽略胖,但是一對豪乳卻是大得出奇,就像半個籃球一樣,兩顆乳頭特別突出,臀部結實飽滿,而腰部卻異常纖細。

  隨著陳亞文繼續將蔣淑顏的制服裙子和絲襪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豐滿圓潤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來的女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陳亞文連調情的動作都沒有,五指箕張,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擠壓下,乳肉像水球般變換著各種形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抱起蔣淑顏一條大白腿用力打開,飽滿的陰戶被白色的內褲勒得像個饅頭,中間的布條深深陷進肉縫之中。

  蔣淑顏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寶貝不要那麼粗暴,對媽媽溫柔點。”

  “你這騷貨摸上了我的床的時候可沒說要我對你溫柔啊。”陳亞文的動作非但沒有變得溫柔反倒更加粗暴起來。

  蔣淑顏急促地喘息道:“叫媽媽,好寶貝快叫我媽媽!”她似乎對兒子粗暴的動作很是享受,看來她剛才的話根本是口不對心。

  陳亞文在她的豪乳上猛親了兩口道:“媽媽的奶真棒,發情了嗎賤女人?”

  “啊……叫媽媽……不要叫賤女人!”蔣淑顏豐滿誘人的胴體在兒子懷抱中不停地扭動著。

  陳亞文用力地揪了揪蔣淑顏的一個乳頭笑道:“哈哈乳頭已經硬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蔣淑顏堅挺的乳頭比剛才明顯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聳立起來了,我雖然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可是像她這種體型還真沒見過,根據我聽到的傳聞,擁有如此身體特質的女人應該屬於性欲旺盛的典范,看來果然不假,這個蔣淑顏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在我的窺視下,蔣淑顏的內褲也被陳亞文粗暴地褪了下來,就那樣掛在一只腳踝上,透過她敞開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烏黑濃密的陰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顏色有些發黑的兩瓣小陰唇大敞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陰部閃著水光。

  看到如此驚人又驚艷的亂倫場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漲了,可是我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用手來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這痛苦勁可真要命。

  陳亞文玩弄了一會蔣淑顏的豪乳,一只手劃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陰唇淫笑道:“這里感覺怎麼樣?它好像有話對我說,告訴我它在說什麼。”

  “啊……它說好想被我的寶貝兒子舔。”蔣淑顏在兒子的撫摸下早已雙頰緋紅,口中毫無羞恥地說著淫蕩地詞匯。

  陳亞文用力地在她豐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氣叫道:“趴下!”

  蔣淑顏乖巧地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並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使得兩片陰唇相互交錯,看起來有點像人舔舌頭的動作。

  陳亞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現在像不像一只發情的母狗?”

  蔣淑顏嬌聲叫道:“雅文,別叫母狗,叫我媽媽。”

  陳亞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媽媽,不對,你現在是母牛我要開始擠奶了。”

  說著又揪起蔣淑顏碩大的乳頭,如牧人擠奶擠弄起來。

  胸部受到刺激蔣淑顏有些受不了了,空虛的陰部似乎急著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動這屁股。

  陳亞文淫笑道:“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

  蔣淑顏以騷媚至極的聲音低吟道:“媽媽已經一個月沒嘗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媽媽了。”

  “我也好久沒嘗你這騷貨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個夠。”說著陳亞文蹲下來親吻著蔣淑顏的屁股。

  蔣淑顏淫蕩地回頭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媽媽的身體吧。”

  陳雅文從蔣淑顏的屁股親吻到後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男女做愛時對方身體充滿的欲望的親吻,反而帶著一股發狠地味道。

  蔣淑顏淫蕩地笑道:“乖兒子,媽媽的身體哪里最美?”

  陳亞文用手拍打著蔣淑顏的屁股將整張臉貼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媽媽屁股好圓,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愛媽媽……啊!”蔣淑顏忽然開始呻吟起來,原來陳亞文已經開始對她的小穴發動攻勢。

  陳亞文粗暴地用手掌搓著蔣淑顏的陰部道:“為什麼這麼濕?快告訴我。”

  “啊!因為媽媽很淫蕩,想要雅文肏我。”蔣淑顏發出細如歌聲的呻吟聲,既嫵媚又充滿魅惑。

  “不著急,我要先嘗嘗味道?”陳亞文仰躺在地板上,腦袋鑽入了蔣淑顏的胯間,這時候蔣淑顏已經變成騎在兒子的頭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嗎?”蔣淑顏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用力揪著乳頭一邊淫蕩地問道。

  胯下傳來陳亞文帶著水聲的話:“媽媽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蔣淑顏浪聲道:“乖兒子好好吃吧……媽媽的小穴也很開心……它喜歡被我的好兒子舔。”

  陳亞文扶著蔣淑顏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兩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蔣淑顏則扒開自己的小穴臉上露出妖艷而淫蕩的神情道:“乖寶寶吃得太幫了,媽媽的豆豆都變大了。”

  蔣淑顏媚眼如絲聲如吟唱般浪叫了一會,又道:“我也想要嘗嘗我寶貝兒子的味道。”

  說著屁股往下一坐,陰部貼著陳亞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見她雙手拉開兒子的衣服,如飢似渴地親吻著陳雅文胸部、雙乳、小腹的肌膚,隨後又爬了上去找到陳亞文的嘴,兩人激烈地熱吻在一起,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陣熱吻過後,陳亞文又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說道:“你這騷貨差點憋死我。”

  蔣淑顏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愛的小臉蛋!”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蔣阿姨竟然如此淫蕩,暗道:“不知媽媽會不會……”

  這個念頭才一起我急忙搖晃了一下腦袋,將它趕了出去,我怎麼能用媽媽來跟這個蕩婦比呢,真該死,我抬起手來給了自己一拳,因為長期的蹲著我的腿有些麻,這一下動作使一條腿有些不穩,不小心碰到了壁櫥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陳亞文很警覺地聽到了推開蔣淑顏驚道:“什麼聲?”

  蔣淑顏眯縫著眼睛,兩條赤裸的臂膀纏上陳亞文道:“你只要在意媽媽就行了,別的都不要去管。”繼續貪婪地親吻著兒子。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了,這時候要是被發現了不被當成變態才怪,可是仔細想想還真有些怪異,外面是一對明顯有著變態傾向的亂倫母子,而壁櫥內則蹲著個對自己母親充滿欲望的色鬼兒子,看來老天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纏上了陳亞文後,蔣淑顏豐膩地雙腿依然打開著,陳亞文見沒再有什麼異動也放心下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手的兩根指頭插在蔣淑顏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則從背後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來,蔣淑顏一聲嬌呼,屁股已經坐在靜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欽佩,這小子看起來瘦弱沒想到還真有把子干力氣。

  蔣淑顏的腿從始至終就沒合上過,似乎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兩只手還在用力地將腿向後掰著,陳亞文的手開始在她的小穴上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濕淋淋的陰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與手指碰撞,頓時整間畫室傳出淫穢的水聲。

  陳亞文咬牙切齒地發著狠道:“聽到了嗎?那是你小穴發出的聲音,太好聽了,流出好多水啊。”

  蔣淑顏舒爽地伸展著四肢,肆無忌憚地大聲浪叫著。

  我心里琢磨:“看來這間畫室的隔音設備相當不錯,不然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難怪我進來的時候會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聲浪叫的蔣淑顏心中又想:“陳亞文這小子還真有一手,莫非,他連傳說中的潮吹功夫都會?”

  當即滿懷期待地開始耐心等待著潮吹的出現。

  讓我很失望的是,蔣淑顏雖然整個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泛著白沫子,但是最終也沒能噴出什麼東西,只是整個身體挺了起來,身體痙攣地抖動著達到了高潮。

  陳亞文站起身來喘著粗氣道:“怎麼樣……騷貨,爽不爽?”

  蔣淑顏一臉滿足地道:“媽媽爽死了,好兒子你那里學來的這厲害功夫?”

  陳亞文笑道:“我還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體會吧。”

  蔣淑顏跪在地上抱住兒子的雙腿,臉頰隔著運動褲摩挲著陳亞文褲子里堅挺的肉棒一臉媚態地道:“快讓我可愛的寶貝出來吧,媽媽好想它啊。”

  陳雅文掙脫她的手臂,用腳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給我脫鞋。”

  蔣淑顏立即乖巧地撅著屁股蹲下來,像個溫順的妻子為兒子脫下鞋,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陳亞文的陰莖早已支支楞楞地擺在眼前。

  蔣淑顏像一只見到獵物的雌豹,眼中充滿了欲火,激動地愛撫著兒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雞雞越來越大了,你真的長大了。”

  啪的一聲,陳亞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蔣淑顏的臉上用力抽了一記道:“這叫什麼?”

  蔣淑顏立即心領神會地道:“啊,雞巴,雅文的雞巴好大。”

  陳亞文撫摸著蔣淑顏的臉蛋道:“這才乖!”

  蔣淑顏張著口就要將陰莖吞下,可是陳亞文卻偏偏閃身不讓她吃到。

  蔣淑顏哀求道:“媽媽好餓,好寶貝快讓媽媽嘗嘗。”

  陳亞文道:“不行,我要訓練海豹,快擺好姿勢。”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這小子說的訓練海豹是什麼意思,正在我滿腹疑慮之際,蔣淑顏用實際行動為我做了解答。

  只見她趴在地上真的像個海豹一樣用兩手支撐起上身,口中銜著陳雅文的龜頭,兩條腿筆直地伸在身後貼著地板,上身幾乎與地板垂直,這腰上的功夫還真不是一般餓柔軟。

  陳雅文輕輕從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邊,蔣淑顏馬上張開嘴追著再把它叼住,兩人配合異常默契,看來這一定是他們母子經常做的游戲。

  陳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過來,咬住了就給你吃。”

  因為身體的搖擺蔣淑顏兩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動著,小穴內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粘液的痕跡。

  陳亞文興奮地拍手笑道:“哈哈沒想到媽媽還是蝸牛,走過的地方就留下痕跡。”

  蔣淑顏以雙手支撐身體,扭動著身體追趕著陳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滿了淫欲。

  看著地板上擺出奇怪姿勢扭擺著豐乳肥臀,爭著追食兒子肉棒的蔣淑顏,我在被震撼的同時也開始反思起來,為什麼同一個人會有這麼多張臉孔?

  或許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奇妙的動物,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面前總是能展現出不一樣的面貌,只要他不願意向你展現對另外一個各體你是永遠無法完全了解的,何況是本就難以琢磨的女人。

  “終於吃到了!”

  陳亞文因為退無可退,終於被蔣淑顏逼到了牆角,蔣淑顏一口吞下兒子的肉棒,一邊吧唧吧唧地舔食一邊道:“我最喜歡的年輕人雞巴的味道……恩……終於吃到了……這根大雞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雞巴!”此時的她就像只雌獸一般叼著兒子的陰莖臀部不住蠕動著。

  陳亞文像對待寵物般撫摸著蔣淑顏的頭發,笑道:“盡管吃吧,沒有人跟你搶,我就是特意來給你喂食的。”

  蔣淑顏瘋狂地吮吸著陳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響。

  我實在有些佩服這變態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這麼多門道來,而看看蔣淑顏似乎很享受這些變態游戲,很快訓練海豹又變成了開飛機。

  蔣淑顏躺在地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盡可能地將陰部貼近陳雅文,陳雅文則跪騎在她臉上,陰莖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雙手各自抓著蔣淑顏的一只腳脖子,一邊享受著蔣淑顏的口交,兩只手則像開飛機一樣扭動蔣淑顏的小腿,並不時將嘴湊過去舔食一會蔣淑顏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過了最初的興奮,現在開始期盼著外面的這場活春宮早點結束了,若是他們一晚上都呆在這里我就麻煩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陳亞文終於玩累了,一拍蔣淑顏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讓我肏!”

  蔣淑顏興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兩只手掰開自己肥嫩的兩瓣臀肉,我幾乎可以看見黑洞洞敞開的陰道口。

  “好兒子快插上吧……”

  在蔣淑顏的哀求聲中,陳亞文晃動肉棒,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沒入了蔣淑顏淫水泛濫的陰道,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好粗啊……好舒服……寶貝的雞巴插進我體內了……兒子你進入媽媽體內了……寶貝進來了……再進的深一點……媽媽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陳亞文粗聲答道:“舒服死了……插你這賤女人的淫穴,我永遠都是那麼舒服。”

  蔣淑顏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放浪地叫道:“亞文的雞巴真的好舒服!不停肏媽媽……用力肏……龜頭……好大……雞巴再插的深一點……說你不要出去了。”

  陳亞文回應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體碰撞的傳出的啪啪聲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傳播開來,肉棒插入身體帶著液體的撲哧聲加上淫蕩的呻吟聲,本就不透風的畫室里此刻更是充滿了一股腥味。

  這對以狗交姿勢瘋狂做愛的母子深深觸動了我,如果換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對母親做出這種事來的,可是他們為何卻能享受其中的樂趣呢?

  同樣是母子她們之間似乎缺了些什麼,卻又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激情終於結束了,陳亞文趴在蔣淑顏的身上抖動著身體,萎縮後的肉棒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蔣淑顏屁股依然高高翹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緩緩從她的小穴中流了下來,只聽她意猶未盡地浪聲道:“好棒的雞巴讓媽媽好舒服,好久沒有嘗到這麼新鮮的精液了……好兒子……抱緊媽媽……”

  陳亞文壓在她背上緊緊抱住這具豐滿的肉體,臉上還是帶著那股狠狠的味道咬著牙道:“母狗媽媽你爽了嗎?”

  “叫我媽媽不要叫母狗。”蔣淑顏抗議道。

  陳亞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塊肉道:“過兩天我要邀請同學來這里一起開個party,到時候媽媽來好好款待他們,怎麼樣?”

  蔣淑顏翻過身來抱著陳亞文的身體不停愛撫,夢囈般地呢喃道:“媽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這娘倆又磨蹭了好久才離開,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櫃,兩條腿早已麻得站不起來。

  外面的地板已經被擦干淨了,一點都沒有留下剛才母子大戰的影子,我緩了好一會,怕他們沒走也不敢急著出去,扒開一道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老吳的一聲咳嗽聲這才探出頭,瞅准機會,趁著老吳在另一間畫室找東西的空當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美術館門前的簽售已經結束了,Linda正被一群記者圍在中間,看來他們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記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蔣淑顏的身影,遠遠望去一身正裝的她正站在攝影機前一本正經地做著報道,我始終無法將她和剛才那個淫蕩的女人聯系到一起,誰又能想象的出來,在這套職業裝下面包裹的成熟肉體竟是充滿著如此變態的欲望呢?

  經過這一下午的壁櫥生涯,我終於想通了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我和媽媽其實是可以在保持母子關系的同時滿足各自身體需要的,即使是媽媽肯定也會有充滿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衝破這亂倫的禁忌為什麼我們不行?

  心理障礙被去除了,胸中頓時覺得無比舒暢,已經冷卻的欲火又重親燃燒起來。

  我想我必須要開始主動出擊了,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即將面對的是一場戰爭,若是勝了我就可以如願以償完全地擁有媽媽,可若敗了那我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了,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該不該碰?

  一想起這可怕的後果我又有些舉棋不定了。

  第五章心理攻防

  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痴纏狂吻,毫無尺度地將升華了的愛情瘋狂演繹著;電視外,我與媽媽並肩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如兩個電影評論家般,故作鎮靜地盯著屏幕;整個客廳的氣氛異常尷尬。

  此時的媽媽手中抱著個紅色大抱枕,上身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咖啡色過膝長裙,裙子內加了一條黑色絨褲,雙腿並攏蜷在一邊,白色毛线襪子包住了玉足,銀屏的光线投射在她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更顯得細澤潤滑毫無瑕疵。

  偷眼看著媽媽因忍著笑意而微微上翹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雖說時下日已進秋,卻也不用這般全副武裝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襲?”這個想法立時給我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身邊這個極品美女現在就象是我的獵物,從沒有一刻我像現在這樣般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從見了蔣淑顏那對瘋狂母子的行為,我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獸欲就被徹底喚醒了,被激發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驅使下我竟連夜將孫子兵法、三

  十六計、資治通鑒、世界通史翻了個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看這些東西有什麼處,焚身之火早已讓我方寸大亂,在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情況下,只得胡亂地求助書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有病亂投醫的努力,我總算是有所收獲,終於從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啟示。

  按照孫子的說法:“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攻心為上!”這是兵書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應該也行得通吧?

  於是決定從這攻心之術入手,務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媽媽,為此必須展開一場對於媽媽的攻心之戰。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選的是那種帶有露骨床戲的法國片,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這樣做無疑使我的意圖無所遁形地暴露出來,何況媽媽那雙顧盼生輝的明眸本就有種似能將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許從今日踏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洞悉了我心中的肮髒想法了吧!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同時也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話家常般地隨口說道:“昨天在美術館我見到蔣淑顏和她的兒子了,她們母子感情似乎不錯啊。”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張口就是這件事。

  從壁櫥內窺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著想要攻破媽媽心中的防线。

  媽媽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只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淑顏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後媽不是那麼好當的。”

  “什麼?那不是她親生兒子?”

  我有些意外,給我帶來強大動力的事件立時打了折扣,繼母和繼子之間的行為怎麼說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媽媽輕輕點頭道:“淑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結過三次婚,卻都因為她無法生育而失敗了,最後才嫁給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陳,別看她外表堅強,其實內心挺脆弱的,或許她太可望那種家庭的感覺了吧。”媽媽講述著蔣淑顏的事情,美目中充滿了憐憫之情。

  最初我還以為蔣淑顏只是因興奮才不斷要陳亞文叫自己媽媽,還說什麼不要出去,如今聽媽媽這一說明,再對照一下她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心中忽然對她這種扭曲的心理有了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著:“不知那陳亞文的反常行為會不會也有著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內情呢?還有眼前的媽媽,在這張美麗的面容下真實的一面又是什麼呢?為何我總是猜不透?看來人心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

  當我發現自己被引往了別處的時候,媽媽已將DVD取了出來,淡淡地道:“這片子沒意思。”我這才意識到媽媽是有意在轉移著我的思緒,難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豈肯善罷甘休,忙急著拉回話題,大有深意地道:“其實蔣淑顏要是能看開點也就沒什麼了,家的觀念也是後來才形成的,聽說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觀念與咱們現在也很是不同,聽說古代埃及的皇室認為,只有皇室成員通婚才能保持血統的純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結合的都大有人在。”

  這正是我早就准備好大戰前探路的尖兵,為此我可沒少費工夫。

  媽媽眼睛仍然沒有抬起,一邊收拾著手里的DVD一邊漫不漫不經心地道:“是啊,那樣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雖然低著頭,但是還是難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

  這個發現使我欣喜若狂,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情意,終於又回來了,看來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圖,這游戲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熱打鐵半開玩笑地道:“要是我們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會怎樣?”我步步為營小心地放下著圈套。

  媽媽甜甜一笑,帶點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廢掉你然後自己做女王。”

  “哎,這叫什麼回答?”我再次領略了媽媽的機靈刁鑽,她隨便一句話就將我事先備好的套路都打亂了。

  非常人非常對待!

  把心一橫我索性單刀直入地道:“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就是怕你會不高興。”

  媽媽斂起笑容平靜地迎向我的目光,輕聲道:“說吧,看媽媽可以承受到什麼程度。”

  看樣子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不如女人敏銳,媽媽對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話挑明道:“呃……媽……你說人在喝醉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媽媽依舊泰然自若地道:“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想應該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麼說每個人都一樣,是嗎?”

  媽媽話鋒忽然一轉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愕然道:“為什麼?”

  媽媽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為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心里話的。”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在否認嗎?

  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用指尖輕戳我的額頭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後可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啊。”

  又被她耍了!

  不行,得掌握主動才行!

  我注視著媽媽道:“那媽媽的話可信嗎?”說出口的同時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媽媽溫柔地看著我道:“媽媽說了什麼話讓你這樣在意?”那秋水般的雙眸仿佛已經看進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低下頭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媽媽喝醉後的話,那門……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媽的反應與我預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靜,只是淡淡地道:“或許是真或許是假。”

  “呃……”我傻眼了,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媽媽嘴角翹了翹,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對我說了句:“小傻瓜!”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仿佛足不點地飄然離開了,只留下一臉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勢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地化解了,不過有一點卻足可以讓我感到振奮,媽媽至少沒有拒絕我這種帶有挑逗的話題,而且現在我幾乎已經將事情挑明了,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這可是個好兆頭,我要開始准備下次攻勢了。

  媽媽回房換了身衣服出去了,說是要去買點東西。

  等她一離開,我心中的邪念再次升起,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媽媽的臥室門,雖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內,但是打開這扇門的時候還是讓我熱血沸騰。

  屋內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媽媽親手布置得,整個臥室顯得淡雅清新一塵不染。

  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媽媽的房間,可是這次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難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貪婪地吸著這讓我神魂顛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麼媽媽換下的內衣,可遺憾的是媽媽的床頭除了那身疊放整齊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內衣。

  這些年來我一次都沒發覺媽媽有自慰的跡象,我不信一個正值性欲旺盛時期的女人,長期獨身就不會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證據。

  已經被欲火衝昏了頭的我竟然趁媽媽不在家偷偷潛進了她的臥室,翻箱倒櫃地開始尋找內衣和自慰工具,這時我只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但是心中卻又感覺無比刺激。

  女人藏東西的本事還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找了許久也沒能找出我想要的東西,那讓我懷疑最大的大衣櫃的門緊鎖著。

  “看來媽媽早就開始防著我了。”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著。

  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的視线剛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經褪了色的破舊皮箱映入我的眼簾。

  “這箱子我太眼熟了,記得小時候每次搬家媽媽都沒把它扔掉,莫非媽媽的秘密都在這里?”

  這個意外的發現使我激動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內擺放著誘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媽媽溫婉的聲音。

  “倫倫,你找什麼呢?”

  “壞了!”沒想到媽媽會這麼快回來,我竟被當場抓住撅著屁股在她床下亂翻的變態行為,好在我反應夠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接下來就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驚呼,媽媽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

  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惡作劇地來到餐桌旁一指媽媽腳下道:“爬到你腳下了。”如我所料媽媽嬌呼一聲,跳進了我的懷里。

  這種計量雖然老套但卻總是萬試萬靈,愛干淨的女人對蟑螂這種小動物天生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心理,可雖說我弄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氣氛卻與當初設計的大相徑庭,而為了這片刻的溫存我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媽媽逼著一起對家里進行了一次及其徹底的大掃除。

  “媽,我好累啊。”端著杯白開水的媽媽剛剛坐下,我就立即撒嬌似地將頭往她大腿上枕了過去,雖說這一下午被媽媽使喚得有些手忙腳亂,可是卻也不像我表現的那般夸張,這只是我要展開的第二回合的攻勢。

  “這麼大了還要來這套。”媽媽順手將杯子放在桌上,笑著退到沙發一角,讓我躺了個空。

  我翻身趴在沙發上,眼前就是媽媽穿著雪白线襪的小腳,她的臉上正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動,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了?

  想想以媽媽平日表現出來的聰慧,或許當時能被我瞞騙一下,事後又怎能瞞得過她,我說她干嘛讓我把里里外外打掃干淨,這根本就是在耍我。

  相通此點,我立即報復性地一把抓住媽媽的小腳道:“媽,我幫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媽媽笑著將腳從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麼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麼多活了。”我再次撲了過去。

  媽媽咯咯嬌笑道:“就是不要,因為你現在心術不正。”

  這話聽得我心中一蕩,媽媽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她既然不反對那就是默認了,我肆無忌憚地撲過去道:“我可是很正經的要盡孝啊。”

  媽媽一雙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這小壞蛋現在就像個大色狼。”

  這時我早已經忘了最初的劇本,索性擺出一副色狼摸樣,張著一雙魔掌伸向媽媽道:“你跑不了了,色狼來了。”

  媽媽笑著躲閃不讓我得逞,我倆在沙發上扭打起來,我知道媽媽怕癢,故意用手撓著她的癢處,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好倫倫……別……別鬧了……饒了媽媽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還不行麼。”

  見媽媽求饒我這才停下手來,由於她不如我的力氣大,此時已經被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撐著我的胸口,我們倆一臉笑意地看著對方,都喘著粗氣,可隨著呼吸的平靜,我們卻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了。

  此時的我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媽媽,在我灼熱迫人的目光下媽媽的俏臉浮現出一層紅暈,局促緊張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沒想到一切竟會來得如此順利,聞著媽媽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體香,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領口露出的雪白頸部肌膚,我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忍不住低頭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媽媽忽然掙扎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我忘了關水龍頭了。”一溜煙跑向了開放式的廚房。

  我本以為媽媽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動就會輕易得手,卻沒想到她竟會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還是躲不開亂倫這道障礙?

  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只要我不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线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後。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灶台。

  站在媽媽身後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了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回答著,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麼,看來我們倆人現在已經顛倒過來了,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了開,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自從對媽媽動了念頭,幾乎每一刻只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已經成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我的房間到媽媽的房間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

  當我的手終於握上了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了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了!我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紅著臉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媽媽的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里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了。”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里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

  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地一聲斷了,象是對我做出了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淒迷之色,她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心中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里,本來我以為只是亂倫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干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絲絲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媽媽心里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

  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

  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

  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

  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的關系同樣復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女。

  “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里張傑遞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

  張傑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也能說明了一切。”

  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經過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逼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松自然地相處了。

  張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兩性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吸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

  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後的感情呢。”

  三天後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周末舉行集體約會一日自駕游游,若同去請回電。”我知道我要等的機會終於來了,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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