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一彬又是提前下班,袁應薔正在廚房忙碌著,看樣子今晚的晚餐頗為豐盛。
袁應薔一見他,笑道:“我忙著呢,就先不侍候你了喔……”
“豈有此理!連主人也不叫一聲,作反嗎?”
張一彬走進廚房,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說道,“主人回來了,不來迎接就罷了,居然還穿著衣服?”
手掌伸入她胸前的圍裙里面,隔著上衣捏一下她的乳房,這才發現這騷貨在圍裙下面只穿著一件薄薄的上衣,而且還沒有戴胸罩。
“主人得憐惜一下母狗啊……”袁應薔盈盈轉身,笑著摟住張一彬脖子說,“要是光溜溜的,待會被油濺到很疼的……我就只脫褲子好不好?”
於是,廚房里那個窈窕的身影,全身只系著圍裙,露著圓滾滾的屁股和潔白的後背,緊張准備著主人的晚餐。
張一彬翹著二郎腿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卻怎麼看得下去?
眼光總是掃向那個性感的胴體,扭著光溜溜屁股在廚房里認真勞作的樣子越看越他媽的誘人。
終於忍不住了,叫道:“別弄了,肚子也不餓,過來陪我!”
“等一下下喔,馬上……”袁應薔應著,將處理好的一干配料倒進羊肉湯里,開了小火慢燉,洗完手才施施然走出廚房,媚眼一看張一彬,解開圍裙,赤溜溜地爬到張一彬腳邊。
“今天又不開店了?”
張一彬手指挑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問。
袁應薔的花店已經連續好幾天沒開了,雖說她開店的時間一向很隨意,但持續多日不開也很罕見。
“不開了!”袁應薔溫柔撫摸著他的下體,說,“我想把花店關掉,一心一意專門侍候你,好不好?”
“為什麼?”張一彬覺得她這段時間一當了母狗,性情變化挺大的,小心思好象多了很多。
“主人……”袁應薔爬到他身上,扭著身體嬌氣說,“我是你的母狗呀,全身心就應該全是你的,心里怎麼可以想其它的事情呢?”
“那也不用這樣吧?”張一彬沒明白。
“主人會不會永遠疼愛薔母狗,會不會永遠憐愛雯雯小母狗呢?”袁應薔搖著身體,將嫩滑的雙乳在他臉上亂磨。
“那當然!”
張一彬毫不猶豫地說。
有這麼漂亮性感又溫馴的女人一心一意對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何況張一彬也清楚自己對袁應薔母女是有感情的。
“我……薔母狗已經把一切的一切都托付給主人了,你可不能拋棄我們啊……”袁應薔收起了媚笑,很認真地對張一彬說,“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只能去死了!”
“別瞎說!”
張一彬捏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一吻,一把將她摟到懷里,柔聲說,“你放心,不管你是我的好薔姐,還是薔母狗,我都一定不會不要你的!而且,我不是還要娶雯雯嗎?怎麼可能不管你呢?”
將袁依雯也變成自己的小母狗之後,張一彬就認真地衡量了自己娶袁依雯的意願。
他確實想了很久,雖然娶一頭自己的小母狗做老婆想起來有些過於滑稽,但好處是實實在在的。
更重要的是,他真的覺得自己願意!
袁應薔眼眶中居然有了一層盈盈淚花,動情地回吻著,說道:“主人真好!薔母狗的所有,都是主人的……我一定會讓主人更快活、更幸福的!”
“有你們母女倆,我已經夠幸福了。”
張一彬撫摸著她的秀發說。
當初就是租個房子,只不過想順便泡個妞,哪里想得到能夠這麼快就把這對美艷母女的身心都給捕獲了?
這些日子,他確實足夠“性福”了,他也不打算從如此“性福”的生活中走出來,他知道更“性福”的事情還有大把大把在等著他哩!
“主人,你上次不是說要買浴缸嗎?知道我為什麼還沒買嗎?”
袁應薔說,“我想……我想把這整幢樓都全部重新裝修了。以前就想著只有我們母女倆不用那麼麻煩,何況女兒遲早要出嫁。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主人,你願意就一直跟我們一起住在這里嗎?”
“我當然願意!”
張一彬馬上點頭,有這麼兩頭漂亮的母女犬服侍,把這幢小樓改造成一個淫窩,他可太願意了,“你想怎麼裝修法?錢我來出。不過……以後我就不交房租了喔,呵呵!”
他手頭本就寬裕,而且錢不夠還可以隨時向遠在美國的父親伸手,當了幾十年大律師的老爸富得很。
再說了,最不濟他還可以把母親的老房子賣掉。
“怎麼可以讓主人出錢呢……”袁應薔說,“還提什麼房租啊,我人都是你的了……”不過張一彬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當即說:“那這樣,硬裝你出錢,軟裝我負責,就這麼說定了。”
他是主人,也就不商量了,直接做了決定。
而袁應薔構思的小樓改造方案,跟張一彬的想法一拍即合。
一樓作為門面的花店關閉不開了,改造成廚房、餐廳和會客廳,外加一間小客房。
現在主要居住的二樓推翻重造,除保留一間袁應薔的臥室外,其余區域全改造成“母狗馴化室”,將入口設置在臥室里面,開一個房門和一個“狗洞”來連通,張一彬已經打算在里面布置各種情趣設備,包括可以綁吊女奴的鐵架。
而三樓就全部作為袁依雯的閨房,設置完整的起居室、臥室和書房,預設成將來張一彬和袁依雯“小兩口”的生活空間,張一彬同樣也構思了一個隱秘的調教暗室。
小樓的天台也重新規劃成小花園,搭建一間帶臥室的陽光房,自然也是出於方便淫亂的構思。
整幢樓從里到外的牆體全部重新粉刷貼瓷磚,著重做好隔音效果。
三層樓的衛生間都擴大了面積,撤銷淋浴間,都裝上大浴缸,方便他洗澡時盡情玩弄陪浴母狗。
全部臥室也都要更換成超大的床,方便他時時玩3P甚至更多的P。
聊著這些“宏圖大業”,張一彬對未來的性福生活充滿著向往: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一個仍然美艷性感的丈母娘,一起作為他的母狗供他任意淫玩,還有她們背後淫亂家族中的一個個美女,應該也能夠時時加入。
這樣的生活太他媽的幸福的,雖然這樣的老婆說起來有點兒上不了台面,但橫算豎算怎麼都不虧呀!
張一彬抱著袁應薔,迫不及待地要制訂樓房改造時間表。
“急不來的呀!我們還得先找地方搬呢!”
袁應薔說,“我哥還有空置的物業,這兩天我找他借一套去。還得找家靠得住的裝修公司先來測量做預算……”一邊說著,一邊脫著張一彬的衣服,柔軟的身體跟他肌膚相貼,張一彬的雞巴很快就硬起來了。
“那就辛苦你了!”
張一彬捏著她的乳房鼓勵說。
這個女人是真的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了,張一彬現在對此不再有一絲疑問,他也做好了將自己以後的生活都交給她的准備。
他已經不再考慮回美國的事情,決定就此在天海市、在袁應薔家中定居了。
“從此以後,我跟雯雯……還有主人就是一家人了……不,就是一體了……”袁應薔面露著幸福的笑容,從張一彬的額上,一路到他胸口不停地親吻,一邊吻著,一邊繼續向他述說著自己家族這些年來的各種細節。
她們姐妹三人包括孟紫瑤,經歷過當年的慘痛之後關系更是親密,只是說到張憲江和莫文標,袁應薔的語氣滿懷著不忿。
“我有個問題,你們知道張憲江以前也收過袁顯的錢幫他做過事嗎?”張一彬問袁應薔。
“什麼?”袁應薔臉色一變,坐直起身來。
“我這兩天專門去查了一下,你爸爸的元佳公司被中都集團吞並之後,掛名的法律顧問就在張憲江的律師事務所。張憲江參與過的,我在一份文件中看過他的名字。”
張一彬說,“那時候公司已經成為他們洗錢工具,張憲江早就清楚這一切!”
“那王八蛋!”袁應薔憤怒地輕捶一下桌面,輕叫道,“他一直在騙我們!”
“要不要告訴麒姐?”張一彬摟著她的身體問。
“我找機會,跟大姐和小妹聊聊……”袁應薔咬唇說。
整個晚上她就一直依偎在張一彬懷里看電視,神色變幻不定,眼神一直游離,張一彬不停地揉著她的胸,袁應薔也仿佛沒有多大反應似的,跟平時的敏感判若兩人。
張一彬不知道她在打些什麼主意,玩了一陣感覺無趣,撇下她找袁依雯去了。
不過第二天,袁應薔又回復了往常的神態,以母狗的姿態歡叫著服侍張一彬。
擁有這麼漂亮貼心的一對母女犬,張一彬樂不思蜀,接連一兩個月陶醉在袁應薔家的安樂窩中,不僅沒有聯系張憲江和莫文標,甚至幾乎忘了他們同樣漂亮溫柔的妻女。
袁應薔再沒有提過張憲江的事情,間中也有好幾次出去找她的姐妹談心聊天,也不知道她告訴袁應麒和袁應薇了沒有。
倒是張一彬的幸福時光,自此又邁上了一個新台階。
他擁有的不僅僅一對美麗的母女情人,而是一對馴服的母女犬。
他除非實在推托不掉,每天傍晚都必定回到袁應薔那幢越看越可愛的小樓,在兩具柔美的肉體侍候下享用美味的晚餐。
袁應薔的奴性一經發作出來,便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張一彬跟前幾乎沒有自我,一切以張一彬為中心,家里的衣食住行一任張一彬的喜好決定。
把花店關了之後,她連姐妹家都不太經常去走動,把每天的精力不是為張一彬籌備精美的晚餐,就是在家自個“加強修煉”,張一彬明顯感覺到她床上功夫經過好好學習,真的在天天向上。
每天,張一彬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腳下踩著兩具漂亮的女體,已經成為習慣。
有時他“開恩”讓母女倆坐到餐桌上面吃時,更多只是為了解放雙手讓她們喂食,好去摸捏她們曼妙的肉體。
結果,張一彬即使有時候在外面應酬,吃著吃著腳底有時會下意識地去尋找一顆艷麗的臉蛋,踩個空之後,難免也會失落。
而袁應薔母女無底线的奴顏卑躬,張一彬習慣成自然之後,對待她們也並不客氣,有什麼好玩的主意只管痛快實施。
有時他甚至也覺得自己這主人當得也太安逸了,連張憲江也沒有時時刻刻將袁應麒母女當成母狗,平時時候他們還是正常在餐桌上吃飯了,雖然張羽欣說她的下體都會被塞入奇奇怪怪的東西,沒法吃得安穩。
但無論如何,只要張一彬在家,滿屋春色就成了這幢小樓的日常景象,而多年前袁應薔一家被淫辱輪奸的錄像,成為了調教袁應薔和袁依雯母女倆的實用教材。
母女倆的馴服程度從一開始就非常高,張一彬也不想從錄像中去剪輯鏡頭了,所有的畫面都展示在袁依雯面前,看得小姑娘不可思議地伸長著舌頭。
這些超出她想象范圍以外的暴虐畫面,都是她的長輩們的親身經歷,設身處地反思一下,小姑娘感恩戴德地將臉蛋埋在張一彬懷里撒著嬌,柔聲說:“還是彬哥哥主人最好,疼愛媽媽和雯雯……”
“知道主人的好,那就更加要體貼主人知道嗎?要主動想方設法讓主人高興,雯雯這麼好的身體,自己要充分開發充分利用喔……”袁應薔這麼教導女兒說。
“我想把雯雯捆起來,樣子一定美極了……”張一彬指著電視中的畫面,那兒捆綁著幾具美麗的女體,都是袁依雯小母狗的長輩,包括她面前的媽媽。
袁依雯稍為縮了縮身體,可看到張一彬滿臉興奮的樣子,挺起胸說:“彬哥哥主人喜歡雯雯小母狗捆成什麼樣子呢?”
主動將兩只手腕交疊在一起,伸到張一彬面前。
“你當媽的說說,你的女兒怎麼捆法最性感、最象一條小母狗?”張一彬把問題拋給袁應薔。
袁應薔回頭看看電視,又轉頭愛憐地撫摸著女兒的臉蛋,說道:“雯雯小母狗年紀小,長得又清純可愛,不用太過復雜,把她的身體擺成很淫蕩的樣子,把羞羞的部位露出來,視角落差就很美……”
“那你按那里的捆法挑一種……按你的經驗,覺得哪一種最適合你女兒?”
張一彬將一捆麻繩丟在袁應薔腳邊。
看她決定如何擺布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是一種很刺激的景象。
“媽媽……會很疼嗎?”袁依雯看到繩索,條件反射般地又縮一下身體,輕聲問。錄像中那些捆法,無論哪一種看起來都讓人害怕。
“會有一點疼的,身體被拘束會比較難受……”袁應薔拿著麻繩,看著電視中自己和媽媽、姐妹們當年被捆綁的各種造型,猶豫著說,“不過,可能會很興奮喔……你會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屬於主人去支配……”她自己本來就極怕被捆綁的,不知道女兒會不會遺傳了自己這個基因,當年袁顯一伙捆綁她們時,可沒一種捆法是輕松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捆女兒比較好。
“就捆你的這種怎麼樣?我覺得挺美的,身體曲线很誘人。媽媽試過的事情,女兒是不是也該試一下?”
張一彬指著電視說。
電視中,當年的少女袁應薔左腿卻貼著身側捆住,右腿被屈著折向後連著扎住她頭發的繩索,下體大開,腦袋後仰,身體向後彎成一個弧形吊起,腰部承受了大部分的重量,小年肉棒插入她的下體,推著她的身體晃來晃去套弄著。
她連腦袋都無法動彈,稍微一動便牽扯到被連在一起的右腿,疼得懷疑肌腱要被扯裂,只能張大著嘴巴,不停地慘呼。
“不知道雯雯的身體柔韌性行不行……”袁應薔猶豫說。
那個姿勢太別扭了,身體完全扭曲,連呼吸都覺得十分費勁,袁應薔甚至懷疑自己害怕被捆綁,會不會就是在這一次噩夢般的捆吊留下的後遺症。
張一彬扭頭看著錄像,袁家的女人們不僅袁應薔,所有的女人也都被捆得千奇百怪,雪白性感的胴體在繩索的束縛下,將她們曼妙的身材更是突出得讓人獸欲橫生。
袁應薇可能是身體柔韌性比較好,張一彬看到她被捆綁的畫面中,雙腿幾乎都被拉成一字馬固定。
此刻即使被倒吊著,雙腿也被拉成一直线,兩根竹棍分別貼著她的雙腿固定住雙膝,用繩子繞纏了十幾圈,倒垂下來的的上身跟她二姐袁應薔一樣被向後扭曲,扎得結實的馬尾辮被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綁住,可愛的臉蛋被迫保持著上仰的姿勢。
她被反綁著的雙手在背後合十,從手腕到每根手指都捆得緊緊的,根本動不了分毫。
而她朝天顫抖著的陰戶里,被插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而在袁應薇的上方,是捆綁方法十分類似,幾乎跟她形成鏡像的大姐袁應麒,只不過袁應麒是豎著正面吊起,同樣幾乎被拉成一字馬的雙腿間毫無遮擋,正被大雞從後面抱住肛奸著。
被迫仰著腦袋的袁應麒呀呀呻吟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按摩棒正握在銳哥手里,捅入她的陰戶,從她陰戶里流出的愛液,滴到她身下小妹袁應薇的胯間。
銳哥將雙頭按摩棒一端插入袁應麒陰戶之後,淫笑著拔出袁應薇陰戶里的電動按摩棒,將另一端插了進去。
一上一下陰部相對的姐妹倆,於是被一根雙頭按摩棒連接在一起,隨著她們扭動的屁股和呀呀的呻吟聲,相互奸淫著對方。
在她們側邊,孟紫瑤一腿高舉一腿著地,雙腿也幾乎被拉成直线,腳踝分別被捆住,另一條繩索則將她雙手反捆,吊住她歪著的上身。
嗚嗚低泣著的孟紫瑤暫時沒人理會,在輕輕掙扎中,夾在她兩只乳頭上的兩個小鈴鐺叮叮作響,掩蓋住插在她陰戶里同樣嗡嗡作響的電動按摩棒響聲。
“還是……還是按我媽媽的那種吧……”袁應薔仰頭征詢張一彬意見,“雯雯小母狗第一次被捆……”
“隨便你!”張一彬叉手笑道。哪種捆法沒所謂,由母狗媽媽親手調教母狗女兒,才是今天的重點。
錄像中的姚晶瑩沒有被吊起,仰身躺在茶幾上,雙腿向兩旁折起捆住固定在身側,完全敞露的下體向上微微撅起,形成極為方便插入的姿勢,正被袁顯拿著電動按摩棒粗魯地捅插著。
她的雙手扶著兩膝被捆住,胸前一對豐滿的巨乳在身體的扭動中搖曳,倒垂在茶幾邊緣的腦袋痛苦地發出哀嚎,但伸在口腔外面的舌頭夾滿了七八只木衣夾,令她無法痛苦地哭喊出來,只有不停流出的口水倒灌入她的鼻孔、糊滿她的眼睛。
張一彬按了暫停鍵,電視中定格著袁依雯外婆姚晶瑩當年被捆綁著的姿勢,生育了四個兒女的陰戶正被按摩棒插入著,性感的胴體在鏡頭下顯得極為淫靡。
有點兒緊張的袁依雯已經主動地仰躺到茶幾上,照著外婆當年的姿勢,雙手抱著膝彎,將兩條腿分開舉了起來。
袁應薔有點兒尷尬地看看母親當年的情狀,又看看女兒青澀的胴體,牽著繩子,開始捆住女兒的腳踝。
張一彬笑吟吟地欣賞著母親捆綁女兒的好戲,茶幾上清純美麗的小姑娘雙腿大開的姿勢,本來怎麼擺都讓人雞動。
此刻正被母親捆綁著的時候,閃著明亮的大眼睛,一臉既是緊張又是興奮的樣子,看到張一彬正注視著她,嬌聲呻吟道:“彬哥哥主人……”
“雯雯小母狗這個模樣真誘人呢……”張一彬在她的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臉蛋,在袁依雯輕輕地哼叫聲中,吻著她的嘴唇,雙手輕揉著少女雪白堅挺的雙乳。
袁應薔的捆綁工作還在繼續,只被綁過卻沒綁過人的她時不時扯著繩子仔細觀察著電視中的捆綁樣式和方法,卻無法完全學會,費了半天勁也只能捆了個四不象,反倒是袁依雯乖覺,早就將姿勢擺得跟當年姚晶瑩幾無二致,就算捆得不象,但姿勢總歸是對的。
張一彬將袁依雯的腦袋拉到茶幾邊緣倒垂下去,肉棒捅入她的口腔,這個姿勢最能把肉棒插入到喉嚨深處。
一直在辛苦練習深喉的袁依雯努力放松著喉嚨,在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嗬嗬叫著,呼吸已經調整得頗為熟練,滑嫩柔媚的赤裸胴體隨著肉棒深深頂入,漸漸在雪白中浮現一層淡淡的粉色。
終於把女兒捆好的袁應薔看著正被深喉口交憋得身體微微顫抖的女兒,纖細的粉頸變得紫紅,粗了一大圈,喉嚨上的一處突起,明確地顯示肉棒深入到哪個位置。
袁應薔不由輕摸一下自己的脖子,自忖自己這個當媽的也未必能讓肉棒如此深入的情況支持這麼久。
輕輕呻吟一聲,伏下身去,將臉埋到女兒胯下,伸出舌頭舔著女兒已經變得濕潤的肉縫。
“唔唔……”袁依雯身體一顫,給塞著滿滿的嘴巴里卻叫不出聲來,被吊住的雙腿搖晃著,讓媽媽舔著的恥部一挺,反而更加將下體貼到媽媽臉上。
張一彬一邊操著袁依雯的喉嚨,一邊對袁應薔笑道:“薔母狗,你的母狗女兒浪出來了是嗎?”
“雯雯小母狗已經興奮了……”袁應薔吻一下女兒的陰部,抬頭仔細看著女兒正在滲出絲絲愛液的肉縫,手指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陰唇,輕聲說,“我的女兒長大了,下面長得好可愛,可以給主人盡情地享用了……”手指摸著摸著,緩緩挖入女兒的陰道里,袁依雯的嗚嗚聲更響了,小肉洞緊緊夾著媽媽的手指。
袁應薔一邊舔著袁依雯的陰核,一邊將手指越插越深,在女兒的陰道里輕輕轉動抽插,女兒的啼叫聲越來越動情,她又俯下頭去伸長舌頭,輕輕撩著女兒的菊花口。
張一彬將肉棒完全捅入袁依雯的口腔,龜頭處享用了少女不停劇烈蠕動的喉嚨差不多半分鍾,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沒等袁依雯一口氣順過來,雙手緊握著她雙乳,肉棒又再一次深深捅入,緩緩在小姑娘的喉嚨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用這個,讓雯雯小母狗完全浪起來!”張一彬一邊用力抽插著袁依雯的小嘴,一邊將一根電動按摩棒丟給袁應薔。
電動按摩棒“嗡嗡”叫著,搖頭晃腦地操縱在媽媽手里,插入女兒緊窄的肉洞里。
張一彬玩起性起,命令袁應薔跪在地上,用嘴咬住棒柄繼續捅插著她女兒的陰道,卻轉到袁應薔屁股後面,肉棒愉快地頂入她的陰戶里。
“啊啊……”尖叫起來的卻是袁依雯。
張一彬肉棒一捅,袁應薔身體便向前一頂,口里緊咬著的按摩棒深深進入袁依雯的肉洞里,前端旋轉部分嗡嗡叫著,磨得袁依雯花心處又癢又酸,被捆綁得不能動彈的嬌軀空自顫抖著,仰著脖子不停發出嘹亮的叫床聲。
“啪!啪!啪!”
張一彬一下一下有節律地扇著袁應薔的屁股,肉棒呼呼在多汁的滑膩肉洞里穿梭,隨著節律重重地撞擊著女人的花心。
操得媽媽的同時還仿佛也操著女兒,奇特的滿足感和兩具肉體頓挫顫抖的視角盛宴,帶給張一彬的快感甚至比袁應薔陰道里飽實的壓迫感還要來得強烈得多。
“媽媽……喔喔喔……”袁依雯放聲呼號,被束縛住的青春肉體隨著在媽媽操縱下大力捅插著自己肉洞的按摩棒,劇烈地扭動起來,沒有被固定住的兩條小腿在空中亂踢,清純美麗的臉蛋綻出情欲的粉色,從嘴角流出幾滴口水垂到鬢邊。
“嗯……喔!”
隨著張一彬又是用力的一頂,袁應薔牙根沒緊,按摩棒突然脫出口腔。
渾身散發著性愛氣息的袁應薔呀呀啼叫,用手抓起按摩棒,重新捅入女兒冒出著連串愛液的肉縫里,一下一下猛烈地抽送起來,在性欲中迷亂的媽媽,居然象用錘子釘釘子似的,將按摩棒在女兒的陰戶里重重槌擊起來。
而袁依雯哇哇的尖叫聲,聽在張一彬和袁應薔耳邊,只象是在性高潮中瘋狂的叫床。
事實上,袁依雯的肉洞里,也隨著按摩棒的抽送,不停地噴出如泉的愛液。
“趴上去!”
張一彬輕喝一聲,拍著袁應薔的屁股,將她推到袁依雯身上。
袁應薔會意,身體完全壓到女兒身上,屈起雙腿使自己的下體跟女兒的下體並排貼在一起,兩對圓鼓鼓的乳房相擠壓,輕輕抱著女兒的後腦,在她的嘴角輕輕一吻,吻走她嘴角的口水。
張一彬隨即撲了上來,拔出袁依雯肉洞里的按摩棒,隨即捅入袁應薔肛門里。
還在嗡嗡震動著的按摩棒猝不及防的侵入,讓她屁股不由一跳,牙齒磕到袁依雯臉頰,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
袁依雯輕叫一聲,袁應薔心疼地吻著齒痕,緊緊抱住女兒的腦袋。
而張一彬的肉棒,順暢地捅入袁依雯早就淫水泛濫的陰戶里,小姑娘“喔”的一聲呼出長長的一口氣。
張一彬快樂的做愛時間並沒有持續很久,在母女倆肉洞里交替抽插了不到兩輪,肉棒猛的拔出,轉到她們抱在一起的臉前,滾熱的精液將母女倆的臉蛋噴得四處亂流。
“互相舔干淨!”
張一彬命令道。
看著母女倆相互摟抱著,吻走對方臉上的精液,分別含在嘴里又開始嘴對嘴的招喚,滿意地拍拍袁應薔還翹著搖擺的屁股,仰倚到沙發上休息。
張一彬是休息了,可袁應薔尤其是袁依雯的調教還在繼續。
一陣熱吻過後,袁應薔拔出屁眼中的按摩棒,按照張一彬的要求,繼續插入她女兒的陰戶里抽送,自己卻將腦袋貼到茶幾上,將袁依雯屁股推得更翹,伸長舌頭舔著女兒的肛門——因為主人說了,一會兒他要享用。
張一彬微笑著翹起二郎腿,搭在袁應薔光滑的後背上,指手劃腳命令她用力玩弄自己的女兒。
袁應薔握著按摩棒的手有些酸麻了,換了另一只手,繼續一下下重重地捅入女兒陰道深處,被媽媽搞得高潮迭起的小母狗雯雯,不停地仰頭尖叫,從陰戶里流出的愛液,糊滿了正趴在她屁股下面舔屁眼的媽媽滿臉。
由於是第一次捆綁,張一彬也不打算玩得太過分。
不到一個小時袁依雯便難受得四處亂扭,繩索綁住處的肌膚呈現深紅色的勒痕,張一彬於是將她解了下來,牽著母女倆一起先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當然興之所致,賞了一泡熱尿給了她們分享,尿柱左右落入母女倆並排仰頭張開的嘴巴里,悅耳的咚咚聲混雜著吞咽的咕咕聲,交織在一起撩動著張一彬日漸變態的神經,在哈哈大笑中滿足地搖著雞巴,擦著身體首先躺到床上。
袁依雯被捆了將近一個小時,雖說沒有采用更難受的姿勢,但第一次被捆綁還是讓小姑娘手腳酸軟,洗了個熱水澡也沒有完全緩過來,顯得有些疲憊。
當張一彬的肉棒捅入小姑娘熟悉的肉洞里時,她居然皺著眉喊疼,看樣子是剛剛給她媽媽用按摩棒插得太過用力了。
於是新一輪的盤腸大戰,張一彬沒有更多折騰她,卻將袁應薔從陰戶到肛門操了個痛快。
袁應薔估計也感到有點內疚,不用張一彬指揮,一直將頭埋在女兒的胯下,一邊挨操一邊親吻著女兒的陰戶,看著女兒似乎有點兒浮腫的外陰唇,伸著舌頭撩來撩去,將袁依雯癢得屁股亂扭。
“雯雯好些了嗎?能服侍主人了吧?”舌頭感受到女兒肉洞里再一次涌出的愛液,袁應薔趴到袁依雯臉前柔聲問。
“好些了……”袁依雯點點頭,“雯雯小母狗的小洞洞,本來就是專門讓彬哥哥主人插插的……雯雯小母狗不疼……”可當張一彬的肉棒再一次捅入時,她終究還是皺著眉輕哼一聲,卻盤腿夾住張一彬的屁股,讓她主人的肉洞深深鑽入自己的身體深處。
這晚,張一彬對袁依雯算是手下留情了,肉棒在她身體里耕耘的時候動作溫柔了很多,連早就說好的肛門都沒有碰,將小姑娘推向再一次的高潮之後就放過了她,滿腔獸欲全發泄到她媽媽袁應薔身上,擰乳、扇屁股、叉脖子,袁應薔在痛感和快感的交織中,愛液噴得滿床都是。
袁依雯已然甜甜睡去,今晚她好象真的是有些累了。
她雪白的胴體俯趴著,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圓翹的屁股在月光下顯然更是柔美可愛。
袁應薔扯過被單蓋上女兒的身體,轉身依偎到張一彬懷里,輕撫著他的胸前說:“主人,舒服嗎?”
對於袁應薔念念不忘地總問他舒不舒服開不開心,張一彬雖然有點兒煩,但其實還是感動的,覺得她很注重自己的感受,生怕自己有哪里不高興。
這個女人可以說是為了他,已經出賣了她自己的一切,張一彬愛憐地摟著袁應薔,尋思著跟她這幾個月來的種種,忽道:“你上次說要改造這幢樓,已經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動靜?不弄啦?”
袁應薔眨著眼睛,神秘一笑道:“方案可能要改一改……嗯哪,你別急,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張一彬捏捏她的臉,笑道:“可別把驚喜變成驚嚇就好。”
“放心吧,小色狼!”袁應薔擰一下他的耳朵,“保證讓你開心到飛起,性福無比!”將“性福”二字故意說得怪聲怪氣,張一彬一聽就懂。
“我現在就讓你『性福』!”
張一彬怪叫著,翻身將袁應薔壓在身下,伸手摸到她胯部,兩根手指挖入她濕淋淋的陰戶里,加速抽送起來。
袁應薔尖叫一聲,四肢便如八爪魚般地盤住張一彬,扭著屁股用自己興奮得顫抖的肉穴,去尋找張一彬剛剛將女兒操得死去活來的肉棒,在浪叫聲中開啟了新一輪的激情交合。
袁應薔母女的馴服速度遠超張一彬的預計,而張一彬一邊照搬著袁顯當年的調教手段,一邊卻不停開著腦洞,按自己的興趣想象出越來越多的調教念頭。
他突然發現,自己前幾天買的那一堆情趣用具雖然好多還沒動過,卻好象已經不怎麼夠用且不怎麼合用了。
於是乎一下班他又滿城搜索情趣用品店,又淘了兩大麻袋的玩意兒回來。
當晚,首先啟用的,是經過張一彬現場改裝的簡易版“深喉口交訓練板”。
那是一塊豎起來的帶邊框玻璃板,鑲著底座安置在地上,玻璃板中央位置兩側各固定住一根粗大的塑膠材質按摩棒。
袁應薔母女倆面對面跪在玻璃板兩側,用嘴吞下自己一側的按摩棒,還能隔著玻璃看到對面媽媽或女兒的表情。
玻璃板側下方打了好幾個小孔,一根測量好長度的松緊帶穿過兩邊小孔,分別盤到母女倆的脖子後面,松緊帶兩端有幾階扣鈎可以調節固定的長度,等松緊帶扣住,袁應薔和袁依雯的腦袋便被以設定的距離限制在玻璃兩側。
由於是“訓練板”,張一彬把距離算得很准。
袁應薔母女近段時間的深喉服侍進步挺快,已經有相當的基礎,張一彬首先選擇了中間的鈎扣,不會太松也不致太緊,而最終的效果也挺讓他滿意。
當袁應薔將按摩棒完全吞入直抵喉嚨時,她對面的女兒正好能含到按摩棒一半的位置,只到口腔中央沒能抵達喉嚨。
於是母女倆只好不停地伸縮著腦袋,自己喘氣的時間就意味著對方只能忍受著深喉折磨。
看著母女倆都努力地讓自己的喉嚨堅持住更長時間,來給深愛著的對方更多的喘息機會,張一彬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