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彬露出曖昧的笑容,意味深長地跟女房東對視著,眼角一挑,低頭湊到女房東鬢前,吸一口從她身上飄來的淡淡幽香,輕聲道:“我今天輪休!不用去上班……你的花店早點關門喔。”
女房東噗嗤一笑,銀牙輕咬下唇,艷麗的臉蛋看上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身著旗袍的婀娜身材搖曳生姿,旗袍胸口鏤空處用白紗繡出牡丹圖案,白晳的肌膚和幽深的乳溝隱約可見,渾身上下滿溢著優雅的性感味道。
這便是張一彬選擇租住這間房子的根本原因。
作為一名“海歸”,剛剛從常春藤名校畢業,又年輕又帥,荷包里還頗為充裕,本來是肯定不會租住這樣空間狹小又裝修簡陋的房子的。
何況,張一彬在本市還有私產,他父母是天海本地人,他雖然在美國出生,但年幼時還曾經跟隨母親回天海市讀過幾年小學。
後來他的外公外婆帶著他回美國了,他的祖父已經去世,但祖母卻還住在本市。
不過說他是“海歸”其實不對,他一直都是美國籍。
可是,母親曾經住過的房子,十來年沒人照料,年久失修,要翻新住人又得大動干戈,父親的屋子更是早就賣掉了。
他自然不想去跟年邁的奶奶住一起,一來本就沒啥感情,二來縛手縛腳不自由,三來奶奶由他伯父照顧,他自由慣了住到伯父家更不方便。
初來乍到的張一彬既懶得翻修母親的老屋,就決定先租個房子住下來再說。
找遍了全市,比這兒條件更優越的房子多了去,但張一彬無意中被房產中介帶到這兒,一見這位冷艷的女房東就有點“雞動”了。
他也沒料到,自己一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居然對一個起碼大自己十來歲的女人如此動心。
女房東雖然漂亮,可要說真的美得如天仙下凡,那又未必,但她無論五官長相還是談吐氣質,尤其是那種欲拒還迎的冷艷,都極合張一彬胃口,看完房子之後便有些魂不守舍,連晚上做夢都是這位女房東性感的身姿。
於是,張一彬多方探聽,初步摸清女房東的底,立刻毫不猶豫就租了下來。
張一彬相信就算她再高冷,以自己豐富的泡妞經驗,拿下這種沒老公的女人,應該是早晚的事情。
女房東叫袁應薔,初聽時還以為是“英強”,尋思一個嬌滴滴的美女怎麼起個這麼剛性的名字,看了字之後才覺得滿有美感的,猜想她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叫“應薇”。
簽約時看過她的身份證,袁應薔三十五歲,獨自帶著一個剛讀高中的女兒生活。
據說她的丈夫很早就死了,但也有人說她是離異,或者說她本來就是當小三的,女兒其實是個私生女。
總之莫衷一是,打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沒人見過她的丈夫,連照片都沒人見過一張,而且女兒還跟著她姓“袁”。
倒是她那女兒遺傳了媽媽的美貌,小小年紀就身材婀娜多姿,要不是學校管理極為嚴格,怕是早就被哪個小子追了去。
母女倆住著一幢三層小樓,樓齡少說也得有二三十年了,說是她家的祖產。
母女倆住在二樓,一樓作為鋪面由袁應薔經營著一間花店,因為這幾年生意不太好,生活有點拮據,才決定將閒置的三樓隔出兩個房間,打算分租出去賺點零花錢。
只不過這幢小樓本就不大,每層也就七八十平方的樣子,三樓隔了兩間之後除卻過道、樓梯間、雜物間、衛生間等公共空間,張一彬租到的連三十平方都沒有,用習慣了住美國大別墅的張一彬的話說,“擺上家具之後轉個身都磕到”。
但這沒問題,張一彬忍了,誰叫這沒老公的女房東長得這麼誘人呢?
一開始時他還以為袁應薔可能有個情人什麼的,但後來發現確實沒有。
雖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袁應薔這疑似“寡婦”自然也有不少狂蜂浪蝶前來騷擾,但聽說袁應薔冷若冰霜,從來不理,還曾經拿掃把將企圖招惹她的男人轟出去過,總之沒人見過她有疑似逾矩的行為。
這倒是誤導了張一彬,以為袁應薔是個守節貞婦,不容易得手。
於是,入住之後張一彬不敢造次,決定謹慎行事,一開始只是循規蹈矩,想方設法給她們母女倆留下好印象再說。
仔細觀察了差不多一個月,等到比較熟絡了,才敢稍為出言挑逗。
可萬萬沒料到的是,袁應薔雖然看上去冷冰冰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真搭上話之後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矜持,張一彬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准備,使出渾身泡妞絕技,卻不到半個月就將她輕易搞上了床。
她女兒雖然是走讀生,但終歸白天是不在家的,那花店啥時候開啥時候關也就袁應薔一念間的事,於是自然有大量時間給袁應薔和奸夫張一彬在家里或者店里顛鸞倒鳳。
張一彬在校期間便是有名的風流才子,十六歲時就把同班的校花給破處了,還在中學時便左右逢源,同時交著三個不同膚色的漂亮女朋友。
上了大學之後,男性的青春魅力簡直勢不可擋,用他跟朋友吹牛的話說,他看上的女孩只要稍為花點心思,沒有不得手的,最多一個月就肯定能上床。
他哄小女孩的本事用到半老徐娘袁應薔身上,同樣無往而不利。
更讓他得意的是,這個美熟娘外表冷艷,可一上了床卻越來越浪,最近一個月更是幾乎每次都要將他這個小情郎的精力榨光,顯然是因為自己的雞巴威武雄壯,征服了她。
於是今天袁應薔干脆也不開店了,看來她對經營花店似乎也不怎麼用心。
此刻才上午十點,剛起床沒多久的袁應薔,便摟著小情郎又回到她的臥室。
“好幾天沒疼薔姐了,今天非得大戰三百回合不可!”
張一彬淫笑著,突然抱起來袁應薔,在她的驚叫聲中將她扔到床上,隨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能斯文點嗎?”
袁應薔嬌嗔道,“三百回合,你行不行呀……我賭你今天最多來兩次!”
前幾天張一彬工作太忙,一連幾天都加班到半夜,沒空跟她溫存,袁應薔早就春情蕩漾了。
“那就試試看!我哪一次沒把你操飽了?”
張一彬按住袁應薔雙手不讓她亂動,臉正對著臉俯視著她,忽笑道,“我們正要行苟且之事,怎麼可能斯文得起來呢?難道要我請娘子寬衣,然後我們兩個赤溜溜地藏到被子里面,才開始做嗎?嗯,還得用正統的傳教士體位,哈哈!”
“松開啦!”
袁應薔雙手一掙,發現還給他抓得緊緊的,笑道,“按住我干什麼?想玩強奸嗎?強奸啊……救命呀……”伸著脖子作勢喊起來,身體開始扭動掙扎。
“噓……別吵!”
張一彬皺眉道,“不強奸你!我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一下,我都憋了好幾天啦!按著你的手,只是想仔細看看薔姐漂亮的臉蛋……”見袁應薔停止了亂扭,於是含著笑注視著她的臉蛋,她那柔婉的面部线條、尖挺的鼻梁、性感的紅唇,還有白里現在透著紅的皮膚,正給張一彬看得滿臉含羞,更顯嬌媚動人。
張一彬朝著她的雙唇吻了下去,松開她的雙手。
袁應薔立時抱著張一彬翻滾在自己的床上,一番熱烈的舌吻過後,喘氣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只把三樓租給身強力壯的男人嗎?這幢樓幾十年只有女人味,我想要多點陽氣,來庇護我們……”
“難道不是為了滿足你這個騷貨嗎?”張一彬吻著她的耳邊,手掌伸入她睡衣里揉著她胸前豐滿的乳肉,袁應薔扭著身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其實,我本來是個狐狸精,勾引你就是為了吸光你的陽氣……”袁應薔格格笑著,一把握住張一彬勃起的大肉棒擼起來,“你怕不怕?”
媚笑著嘟起紅唇,對著張一彬的眼神眨著眼。
“我好怕喲!”
張一彬哈哈一笑,翻身將袁應薔壓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小內褲,扛起她的一條腿看著她的屁股,說道,“我檢查一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沒有?”
手掌在她圓潤雪白的屁股上一拍,肥厚的臀肉抖了一抖,手指抹到她的屁股溝,手指對著她小巧可愛的菊花口一戳。
“別搞我屁眼!”
袁應薔尖叫一聲,手慌忙捂向屁股溝,求道,“你這話兒太大了,好疼的!”
在勾搭上不久,第三次偷情時張一彬便軟磨硬泡,操了這個美熟婦的肛門。
那時袁應薔的後庭雖然早非原封,但還是被張一彬干得慘叫不停,第二天連正常走路都非常別扭,屁眼疼了幾乎一整天。
自此之後,袁應薔便死活不肯再讓張一彬搞後門了。
“好薔姐,我不會再那麼粗魯啦!我會很溫柔的……”張一彬搖著袁應薔的手,死皮賴臉地嘻笑著。
“不行!”袁應薔堅決不依,“我信你個鬼,你什麼時候溫柔過?”
“那還不是薔姐你要求的?”
張一彬親吻著她的額頭,涎著臉怪聲怪氣說,“你不是一直都發瘋地喊大力點……啊喔大力點的嗎?手指甲每次都快把我肩膀抓破了!呶!”
扳著肩膀側身讓袁應薔看,卻哪里有什麼抓痕?
“你要死了!”袁應薔聽他這麼夸張形容自己在床上的放蕩樣子,大羞嗔道。突然伸嘴一咬,咬住張一彬的下唇。
“喂喂……破了破了……要流血了……停停停停停……”張一彬大呼小叫,手掌從袁應薔的屁股迅速移到她的下體,輕車熟路地在她下陰處一挖,袁應薔格格嬌笑著,牙根松開,反臂摟住張一彬的脖子,又濕吻起來。
“薔姐,你好象有點濕了。”又吻了一會,張一彬捧住她的臉說。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小兄弟想做壞事了?”袁應薔握著他的肉棒用力擼幾下,輕咬下唇向他拋著媚眼。
“我還想好好享用薔姐的服務呢,沒那麼快想干壞事喔……”張一彬按著袁應薔的腦袋,往下貼到自己胸口。
袁應薔伸唇在他心口上輕輕一吻,伸出舌尖挑逗著他的乳頭。
“舒服……繼續……”張一彬輕哼著,摩挲著她的頭發。
嬌艷的美婦人一邊吻著舔著,一邊揚著媚眼跟他對視,一路往下舔到他的肉棒處,輕拍一下那根家伙,笑道:“都翹成這樣了,還說不急著做壞事?”
啟唇緩緩含進。
“嗬……看著我……”張一彬注視著袁應薔含進自己肉棒的漂亮臉蛋,這個旁人難以接近的美艷女人,此刻正用她香甜的小嘴舔著他肮髒的家伙,那美麗的大眼睛還對著他一眨一眨的,滿臉的媚態。
“薔姐,跪起來,屁股翹高給我看……”張一彬半躺著,直對著袁應薔含舔著自己肉棒的臉。
聽話的女人挪著身體,雙膝跪趴著,屁股高高翹起,緩緩搖著。
張一彬這個角度,剛好看到這含著肉棒的美麗臉蛋後面,那高高隆起的兩片雪白大屁股。
“太性感了……薔姐你好美……”張一彬由衷地贊美著,肉棒已經堅硬似鐵。
“舒服吧?”
袁應薔含糊地回應,報之以狐媚一笑,吐出肉棒將口水均勻塗抹在棒身,一手輕輕摸著他的卵蛋,低頭又再次將肉棒含入口里,仔細地舔著吸著。
“薔姐,深喉一下好不好?”張一彬繼續提出要求。
“才不要!”
袁應薔果斷拒絕,馬上又吐出肉棒搖著頭,“你這麼粗,難受死了。我今天還吃不吃飯啊?你這小王八蛋,姐這麼用心服侍你了,還老是不知足!”
食指拇指捏著肉棒,暗暗一掐。
“喂喂喂,輕點!”
張一彬大呼小叫,翻身而起將袁應薔壓在身下,剝下她身上僅存的上衣,連著早就松脫的胸罩一起丟在床頭,叫道,“現在輪到我來修理你了!”
雙手緊握著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緊,低頭將她一只乳頭叼在唇間舔起來。
“你輕點!疼呀……”袁應薔一邊格格笑著一邊拍著他的肩膀。
這對豐滿的乳房掌握到手里,張一彬哪里還輕得了?
用力地揉搓著,充分感受著成熟女人這對卻仍然嬌嫩飽彈的乳肉,肆意揉成各種形狀。
嘴唇舔過一只乳頭,又轉頭舔另一只,這個女人雖然三十五了,還生過孩子,但兩只奶頭還象少女一樣又尖翹又嬌小,連乳暈都還是粉粉的。
“別舔……喔喔……癢死了……你這壞孩子……”袁應薔抓著張一彬的頭發,放浪地呻吟個不停,突然雙腿一盤,夾住張一彬腰間。
“想挨操了吧?”張一彬將頭探到袁應薔臉前,壞笑道,“求我呀,求我來操你……”
“你這壞蛋……快來呀……喔!”
袁應薔含羞搖著他的頭,卻就是不肯說出個“操”字。
倒是張一彬自己按耐不住,沒等她叫完,粗壯的肉棒已然捅入袁應薔水聲泛濫的水簾洞中。
袁應薔陰穴里的媚肉頗有節律地搐動著,緊緊裹住興奮的肉棒。
她性感的胴體在男人的撞擊下搖曳著,豐滿柔嫩的雙乳四下亂甩。
她一對媚眼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小情郎,口里不停吐出婉轉悠長的呻吟聲。
“好薔姐,你要夾死我了……”張一彬悶哼一聲,肉棒稍為穩一穩,吸一口氣微微抽出,再重重插入,接下來便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大力抽插。
跟袁應薔搞在一起都幾個月了,她在床上的習性張一彬已經充分掌握,剛剛那種情況袁應薔顯然快要到達巔峰,那就用一陣疾風把她送上去吧!
“小壞蛋……啊啊啊……你太強了……喔……”袁應薔美麗的胴體搐動幾下,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軟了下去。
張一彬只覺肉棒上一熱,知道床單此刻定已濕透,肉棒深深捅入,伏身摟住袁應薔,稍為休息一下。
“你還沒射呀?”袁應薔輕捧著他的臉,呻吟道,“你要操死薔姐了……”
“薔姐的小洞洞里面好舒服,我的小兄弟不值得離開呢……”張一彬故意將肉棒在她的肉洞里搗弄幾下,嬉皮笑臉地說,“薔姐里面還在動呢,想要我投降嗎?我偏不!”
“每次都是我投降……”袁應薔摸著他的臉,溫柔地說,“你怎麼這麼強……”
“我不練得強一點,怎麼滿足得了薔姐這個騷貨呢?”
張一彬一邊調侃著她,一邊也休息夠了,肉棒又緩緩運動起來。
剛剛高潮過後還滿臉春色的袁應薔開始低聲又叫起床來。
“姐都讓你玩成這樣了,嘴上還不肯饒過人家!”袁應薔輕輕掐著他的手臂,屁股扭動,重新配合起他的抽插。
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在床上翻來覆去,盡情交合著。
“薔姐今天真的不開店嗎?”張一彬忽問。
“干嘛呀,不要聊別的事情……”沉浸在性愛快感中的女人,並不喜歡被別的事情打擾。
“如果下午也不開店,那我就痛快一下,我們下午繼續?”張一彬自己也憋了幾天,年輕人精力正旺盛,今天便打算玩個天昏地暗。
“你這個壞蛋,想的都是壞事情……”袁應薔一邊呻吟著,一邊咬著唇拍了他一下,終於緩緩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今天就讓薔姐知道我的厲害!”
張一彬叫著,扛起袁應薔一條腿壓到她的胸前,將她雙腿分開大大的角度,身體完全壓到她身上,就象做俯臥撐般的,開始了新一輪的急劇衝刺。
剛剛才泄了第二輪的袁應薔尖叫連聲,指甲當真把張一彬的肩膀抓破,兩個人在性愛的浪潮中,雙雙達到了巔峰。
“薔姐給你搞死了……”袁應薔翻著白眼,癱在床上呼著大氣,只覺得手中酥軟,動也不想再動不下。
“我射了一次,薔姐起碼三次了,是不是?”
張一彬上臂豎起撐住腦袋,欣賞著袁應薔美妙的胴體在性愛的高潮過後,渾身發散出來的女人氣息,另一手伸在她的胸前,玩弄著她軟下去的乳房象流質般地在胸前蕩來蕩去。
“你厲害……行了吧……”袁應薔一直都承認在床上,這個小壞蛋就是自己的主宰,每次都給他操得死去活來。
“可是薔姐還有工作沒完成呢!”爬起身騎到袁應薔臉上,軟下來的陽具往她的嘴里便塞。
“臭死了,不要……”袁應薔每次都這麼抗議著,但當然每次都無效,從來沒都磨得過他。
最終還是乖乖地輕張檀口,含著這根沾滿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東西舔起來。
“薔姐,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美嗎?”張一彬每次都要仔細欣賞她口交的模樣,故意說道,“你含著我小兄弟的時候,是最漂亮的!”
“我去你的!”
袁應薔吐出陽具啐道,伸手一推,張一彬也不用力與抗,從她的臉上爬下來。
就當袁應薔還在側頭吐著口里的唾液時,張一彬卻又扛起她的大腿,將臉伸到她分開的雙腿間。
“干嘛呢!”袁應薔見他盯著自己私處,羞得便要合起雙腿,卻被張一彬按住。
“我要仔細看看薔姐的銷魂洞……”張一彬嘿嘿笑著,手指在她濕糊糊的胯間抹著,幾根細嫩的絨毛粘在陰唇上,給他輕輕抹下。
袁應薔羞叫著“別這麼看”,伸手欲擋,自然被張一彬阻住。
“薔姐的屄顏色還很嫩呢……”張一彬繼續羞著她,這個女人以前應該確實做愛不多,不僅肉洞緊湊,陰部的顏色也不深,說是才二十多歲也能信。
張一彬手指在她的外陰唇抹著,漸漸挖入更加濕成一團的肉洞里,接觸到里面柔嫩的肉壁,便馬上感到那兒顫抖起來,和著還沒干涸和愛液和精液,滑溜溜地輕松讓他的兩根手指完全捅到底部。
“別……別搞我了……”袁應薔還企圖抵抗,給張一彬的拇指輕搔幾下小陰核,尖叫一聲,雪白的胴體又是軟癱下去,任他為所欲為了。
“薔姐怕是又要來第四次啦……”張一彬壞笑著,兩根手指就象肉棒一般又抽插起來,低頭將她的陰核吸在唇間輕舔著,淡淡的騷味竄入味蕾,張一彬干脆插入到第三根手指,用力地又挖又插。
袁應薔這下幾乎可以說是在“慘叫”了,沒片刻身體便又抽搐起來,終於“嗚”一聲長啼,下體急抖,噴出一陣清液,把張一彬整個小臂都完全打濕。
“爽不?薔姐?”
張一彬濕淋淋地提到手臂,在袁應薔面前甩一甩,水珠甩到她的臉上。
袁應薔只是哼唧著“搞死我了”,身體尤自顫個不停,雙眼似已有點失神,呆滯地不知望向何方。
張一彬將剛剛指奸了她的手指送到她的唇邊,袁應薔“嗯”的一聲扭頭躲避,可當張一彬繼續將手指追著她的雙唇伸入她的唇間時,袁應薔認命般地含住,回復了些許神采的大眼睛橫一下張一彬,似在責備他一樣。
“原來薔姐不僅含著雞巴漂亮,含著手指也好的美的喔……”張一彬笑著,手指還故意在她的口里捏著她的舌頭。
袁應薔“哼”一聲拍脫他的手,嗔道:“薔姐都讓你玩成這樣了,還老是這麼羞辱我……”
“誰叫薔姐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棒呢……”張一彬說,“休息一下,我們下午再來。”
當下摟著袁應薔躺了一陣,雙雙起來洗了個鴛鴦浴,叫了份外賣吃過中飯,又撲回床上。
袁應薔說有點累,於是兩個人又睡了會午覺。
張一彬卻哪里睡得著覺?
昨晚累了幾天一回來就蒙頭大睡,一直到九點多才起床,這才醒了三四個小時。
他一貫體力甚好,剛剛一輪激烈的性愛並沒消耗多少,吃過飯之後不僅精神大振,欲望也早就重啟了。
摟著袁應薔說是“午睡”,其實一直毛手毛腳,摸乳摳陰,漸漸硬起來的大肉棒貼著她的後背和屁股蹭來蹭去,袁應薔身上的睡衣全都給他解開了,褲子也被拉到膝蓋下面,全身幾乎又是光溜溜。
給他這麼搞,袁應薔哪里還睡得著,也就眯了片刻眼,禁耐不住,火起來揪住他不安分的大肉棒,伸掌便扇了幾下。
“疼喔疼喔……”張一彬怪叫著,“不行,要罰你親親它!告訴它,它是你的小寶貝,你要把它親得舒舒服服的!”
按著她的腦袋靠向自己胯下。
“我才不!”袁應薔道,“你是個小壞蛋,這東西是小小壞蛋,壞死了!”口里說著“壞”,雙手卻溫柔地合掌捧住肉棒,輕輕撫摸起來。
事已至此,新一輪的纏綿當然也就開始了。
兩個人將身上多余的衣物瞬間脫光,袁應薔屁股朝著張一彬,趴在他的身側愛撫著他的肉棒,終於還是“親”了一下,含進口里吸吮起來。
張一彬只是不停地揉著她的屁股肉,不時也摸向她玉脂般的大腿,卻就是不碰她的私處。
袁應薔也不管他,反正身上哪個部位都給他摸透了,愛摸哪兒摸哪兒,倒是這小子這根家伙又粗又長還很強,太讓她愛不釋手了,吸吮了一陣,雙唇沿著棒身上下舔弄,漸漸舔到他的卵蛋上。
“舒服……唔……薔姐,手指摸摸那兒下面……”張一彬輕哼著。於是袁應薔一邊舔含著他的卵蛋,一邊用手指輕輕按摩在他的會陰處。
“好舒服……薔姐,再摸下面一點……嗯,往後一點……”張一彬繼續哼著。
袁應薔白了他一眼,手指繼續移動,沒移多遠,立即縮了回來,啐道:“再下去就是屁眼啦!”
“就是那里啊,用溫柔的小手撫摸洞口,很舒服的!”
張一彬說,“象這樣……”手指從袁應薔的屁股突然侵入她的屁股溝,碰一下她的菊花口。
“別搞我那兒……”袁應薔慌忙扭著屁股閃避。
“放心,我不插進去,就是在外面輕輕摸……”張一彬按住袁應薔的小腿,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輕輕搔弄,說道,“是不是癢癢的很舒服?”
果然是癢癢的挺舒服。
袁應薔聽他答應不插進去,也不掙扎了,繼續含著他的肉棒,用手指撫摸他的屁眼。
忽道:“你怎麼喜歡被人摸這里?難道你喜歡搞基?”
“我呸!”
張一彬又好氣又好笑,拍一下她的屁股,說,“我才不是。象薔姐這樣的大美女,我才喜歡讓你摸……嗯,要是用舌尖輕輕鑽進去,更舒服……”
“你想得美!我才不干,臭死了!啊喔!”袁應薔說沒兩句,屁眼給他手指一壓,生怕他插進去,驚叫一聲屁股一縮,滑了開去。
“怕啥,我又沒插進去……”張一彬說,“不過,薔姐的屁眼好可愛啊,一縮一縮的,嘻嘻!”
“給你摸一下而已,別妄想再搞我那里,疼死了。”袁應薔對上次被搞屁眼的疼痛記憶猶新。
“保證不疼!你現在不是給我摸得很舒服嗎?”
張一彬干脆扳過袁應薔的下身,讓她雙腿分開跨過自己胸部,好近距離觀察她的陰戶和小屁眼。
袁應薔磨不過他,只好又低頭舔含起他的肉棒,聽任這小子的手指在自己的陰唇和肛洞周圍亂摸。
“薔姐又濕了耶……”張一彬打定主意,今天時間這麼足夠,一定要再搞一次她的肛門。
不過袁應薔看起來陰影還挺嚴重,只好慢慢來。
於是暫時放過她的屁股,伸長手指挖入她的陰戶里,緩緩地抽送。
袁應薔發出甜蜜的呻吟聲,埋頭專心舔他的肉棒。
她雖然有個已經十六歲的女兒,可是口舌活兒跟張一彬以前搞過的女孩相比,卻沒多少優勢,顯然以前學藝不精,大部分本事倒是近幾個月給張一彬調教出來的。
按袁應薔的話說,她得到了快樂。
不僅是下體得到快樂,舔著肉棒也會有點興奮,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樣的話,自然是在吹捧張一彬的性能力,當然讓他萬分得意。
以前張一彬泡妞,年紀最大的也只不過比他大了兩歲的學姐,一個頗為放蕩西班牙裔少女。
他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居然也會沉迷一個比他大了十幾歲的女人的肉體。
袁應薔長得漂亮不假,身材很好也不假,但也還沒到國色天香的地步,床上功夫也就這樣馬馬虎虎,經常還象拒絕給他搞屁眼這般扭扭捏捏。
有時張一彬蒙頭一想,也想不通自己搞上她幾個月還一直食髓知味,按理說差不多一個月就該有些膩了嘛,卻到現在根本沒有“膩”的感覺,反而對她的身體越發著迷。
張一彬手指挖著她的肉洞,里面早已經泛濫成災了。
他還記得第一次跟袁應薔上床時,這女人雖然似乎一臉渴望,他卻費了好大勁才讓她興奮起來。
哪象現在,一嗅到他的味兒就完全是一副放浪蕩娃模樣。
這麼說來,還真是自己功勞……
張一彬得意地想著,兩根手指插在袁應薔的陰戶里,明顯地感覺她里面正激動地吮吸著,抹了一些濕淋淋的淫液到她的陰核上輕彈一彈,女人的屁股便輕輕搐動起來,從喉中哼了銷魂的長吟。
“你要玩死薔姐了……”袁應薔粉頰通紅,喘著氣舔著他的卵蛋說。
“薔姐舒服嗎?”張一彬輕聲問,另一手用力揉著她圓潤的屁股。
“舒服……”袁應薔從他胯下露出半邊臉,含羞地說。
看著那被自己高翹肉棒遮住半邊臉的明艷臉蛋,伸長出來的香舌正溫柔地舔著自己的棒身,說不出的淫賤放蕩,張一彬狠狠操弄她的欲望猛的一下高漲起來。
“薔姐,你上來吧,我要看著你甩奶……”張一彬推推袁應薔的屁股。
袁應薔咬唇輕罵道:“小冤家……”羞答答地爬起身,面對仰臥著的張一彬,分腿跨到他身上,伸手扶住他的肉棒,屁股對准目標緩緩下沉,在張一彬的注視下,濕滑的肉洞將肉棒漸漸吞沒。
“呼……薔姐的屄好緊……”張一彬雙手放在袁應薔雪白的兩邊大腿上撫摸,欣賞著美婦人半俯著身體套弄肉棒的香艷景象。
他這倒也不是違心之言,袁應薔以前肯定性事不多,陰戶里給他的緊迫感十分強烈,她用力晃動身體套弄肉棒時,那艷麗的臉蛋上蹙眉扁嘴的樣子越看越是可愛,一對豐滿的乳房玉脂般地垂在身下搖晃……
張一彬最喜歡看到女人如此努力供他淫玩了,感覺便如自己全身心地占有這個女人一般。
“快一點……”張一彬笑吟吟地看著袁應薔,給了她一個飛吻。
“嗯……喔……”袁應薔呻吟著,雙膝著床,跪直起身,屁股上下挺動,上身便如上了彈簧般地一頓一跳,陰戶夾著興奮的肉棒越挺越快,爽得連張一彬都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薔姐的奶子好漂亮,再甩快一點……”張一彬雙手扶住袁應薔的屁股,幫她借一借力。
袁應薔白了他一眼,雙手向後撐在他大腿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對半球形的乳房在胸前上下左右歡快地跳起舞來。
午後的房間里,連窗簾都只拉了一半,陽光照到床上兩具性器相交的肉體上,張一彬突發奇想,要是遠處高樓中有人用望遠鏡,這滿房春色可真是大飽眼福。
下意識地看一下窗外,遠遠處也似乎沒什麼高樓能看得到這個房間。
袁應薔劇烈地運動了不到兩分鍾,就氣喘如牛地趴到張一彬身上,哼道:“薔姐不行了,太累……你來吧……”剛剛還跳得有點酸的雙乳貼在張一彬胸膛著,袁應薔便如找到家一般的感覺溫暖。
張一彬輕吻一下她的臉,抹一下她滲著汗珠的額頭,伸手在她屁股輕輕一拍,說道:“趴好,我來了。”
從袁應薔身下抽身出來,袁應薔“嗯”的一聲,雙腿分開跪著趴好,將臉都埋到小臂間,屁股高翹著,從胯間盈盈滴出的水珠,垂到她陰阜的絨毛上。
當張一彬的手重新放到她的屁股上,袁應薔輕哼一聲,屁股輕搖著,直到那根肉棒輕車熟路地重新占據她飢渴的肉穴,袁應薔才“呀”的一聲仰起頭,隨著他的抽插持續呻吟起來。
張一彬年輕力壯,上午剛剛射過一炮又經過充分休息,正是大展雄威的時候。
他對自己的性能力越來越是自信,將袁應薔的身體翻來覆去擺出各種姿勢交合著,直將她搞著又泄了兩三次,精疲力竭地不停求饒。
“要死啦……呀呀……彬……饒了薔姐吧……下面好熱……啊啊喘不過氣……”袁應薔尖叫呻吟著,此刻她仰面躺在床上,兩條腿被張一彬握著腳踝舉起,拉扯到幾乎成直线,肉棒對著她向上折起的下體,象做俯臥撐般地猛烈抽插著。
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已經沒有什麼調情的成分,連技巧都不搞了,只是瘋狂地宣泄著他的性欲。
“呼……”在袁應薔的連聲尖叫中,張一彬終於將肉棒插到最深處,身體肌肉一放松,整個人都壓到袁應薔身上,暢快地射著精。
“每次到最後,都快把薔姐搞死了……”袁應薔一邊“抱怨”著,一邊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舒暢過了的肉棒漸漸萎縮,溜出她的身體,張一彬才仿佛稍為回過氣,支撐起身體,臉對臉地說:“每次操薔姐,都這麼痛快!”
“你操別人就不痛快嗎?”袁應薔掐著他的手臂一扭,酸酸地說,“老實說,以前禍害過多少小姑娘了?”
“也沒幾個,都是在美國的事了……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她們再見……”張一彬悠悠地說,“那時候大家都不怎麼懂事,哪能跟薔姐比?真想一直就這麼抱著薔姐……”繼續甜言蜜語胡說八道起來,袁應薔明白他是在故意哄她開心,卻就是聽得笑逐顏開,剛剛還一副要給操虛脫的樣子,笑過之後很快就精神了,不等張一彬要求,主動趴到他的胯下,含舔起那根剛剛將她搞得欲生欲死的寶貝來。
“味道好吃嗎?”張一彬故意說。
“呸!”袁應薔瞪他一眼,朝床下吐一下唾沫,啐道,“你這丑東西,臭死了……”
“也有你的東西吧,哈哈!”張一彬饒有興致地看著袁應薔含羞的神情,被她柔嫩的舌頭刮過,癢癢的好不舒服。
袁應薔突然兩指捏著他的家伙搖起來,罵道:“這壞東西,剛才還那麼得意,現在怎麼蔫了?”
伸出兩指在龜頭上一彈,張一彬立即大呼小叫起來:“都給你榨干了,你怎麼還忍心折騰它呢?”
坐起身來,一手夾住袁應薔上身,一手捏住它一只乳頭,報復性地也甩了起來。
於是這對剛剛溫存過後的男女,在格格亂笑中,在床上摟著滾來滾去相互呵著癢。
最終,以袁應薔緊緊抱住張一彬的身體求饒結束。
“鬧夠了,好好睡一覺,晚上薔姐做好吃的給你吃!”袁應薔捏著張一彬的嘴唇說。
“沒夠啊……誰說我鬧夠了?”張一彬笑道,“不過,先休息一下也不錯。”抱著袁應薔,雙手在她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亂摸。
“還來?你行不行啊,不怕給我吸光陽氣呀?”袁應薔格格笑道,“再來的話我真受不了你了,太累了……”
“所以說休息一會嘛……”張一彬笑道。今天才搞過兩炮,如果有需要的話他現在就可以重新振作,但太過拼命傷身的道理他是懂的。
只不過,今天他還沒有真正盡興,已經憋了好幾天的精力,還沒發泄完呢!
當下摟著袁應薔,仔細地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部位,這個女人雖然三十多歲了,但皮膚保養得真是不錯,光滑細膩,白皙緊湊,彈力韌勁都很好,估計到四十歲時還不太會松馳。
袁應薔看來也是真累了,含羞笑著任他擺布,全身上下給他研究了個透,連陰毛都給他一根一根提著數數,羞得她捂住臉使勁地拍他的手。
“羞死了……都給你玩成這樣了,還老是想著法子折騰我……”袁應薔咬著下唇又這樣說。
給他又是一陣亂摸,還在滴出他精液的下體又開始有點癢。
“誰叫薔姐這麼美,我當然要占有你的全部呀……”張一彬扯著她的身子,“來,讓我玩玩薔姐美麗的奶子……喲,又圓又翹,滑嫩滑嫩的……”故意大聲說著,坐起來將袁應薔背向自己抱在懷里,雙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她一對圓鼓鼓的乳房。
“幾乎天天給你摸,還沒摸夠啊……”袁應薔甜蜜地呻吟著,伸手到他胯下,握著他又開始有點充血的肉棒輕擼。
張一彬揉搓她乳房的力度適中,又稍稍硬起來的乳頭貼著他的掌心,隨著他手掌揉動刮蹭著,又是舒服又是癢。
“薔姐以後別穿太低胸的衣服喔,給別的臭男人看光了這麼美的奶子,我很吃虧的……”張一彬雙掌輕托著雙乳,讓兩團乳肉隨著自己手掌的晃動彈跳起來,“多好的彈性,就象十十來歲的小妹妹一樣……”
“你別羞我了……”袁應薔呻吟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吃什麼虧呀……”
“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嗎?”張一彬捻起她兩只硬梆梆的乳頭提起來輕甩,說道,“說,是不是我的女人?”
“輕點……疼呢……”袁應薔拍著他的手,呻吟說,“我……我是你的女人,行了吧?”
張一彬將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輕吻著她的耳垂,繼續提著她的奶頭搖著,在她耳旁說道:“等我發達了,換了一張大大的辦公桌,你來做我的秘書,每天就躲在我的辦公桌下面給我啜雞巴,好不好?”
“你怎麼頭腦里盡是這種壞主意?”
袁應薔輕喘著氣,她掌心的肉棒在辦公桌下的遐想中完全勃起,知道這小子一想到那種場面已經興奮了。
可是……
自己會干那種事嗎?
太丟人了吧?
“我們先來試一試……”張一彬越想越興奮,抱著袁應薔挪到床邊,自己雙腿著地坐在床沿,叫袁應薔就跪在地上,將頭埋到自己胯下舔肉棒。
“薔姐……眼睛抬上來,一邊含著一邊看著我……好美……”張一彬看著赤身裸體跪在自己腳下含著自己的肉棒的袁應薔,伸手輕撫她的頭發。
他一直就有個“宏圖大志”,將來發達之後要養幾個漂亮的女秘書,除了隨時供他淫樂,最得意的場景就是象這樣讓美女跪在自己的腳下,在工作時間也能為自己服務,征服感真是爆棚……
“你就知道羞辱我……”袁應薔嗔道,可還是乖乖地順著他的意,一邊將肉棒舔著嘖嘖響,一邊抬著臉讓他欣賞自己羞恥的模樣。
一開始臉還有點發熱,但跟他對視了一會,仿佛也就習慣了。
“好羞恥……可我為什麼也有點興奮?”
袁應薔仰視著張一彬居高臨下的眼神,身體突然一熱,心中砰砰直跳,“薔兒啊薔兒,你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給搞服帖了,丟人啊丟人!”
越想越是丟人,可身體卻是懶洋洋的,明明是跪著服侍男人,卻還感覺到莫名其妙的快感。
暗暗一咬牙蹲起來,扯著已經完全翹起的肉棒往浴室走,說道:“這壞東西又想干壞事了,洗個澡讓它清醒一下……”
但袁應薔想擺脫這種丟人的被征服感覺的努力還是徹底失敗了。
張一彬倒是乖乖被她牽著肉棒進入浴室,可第一個要求,就是要袁應薔跪在他面前繼續給他舔肉棒。
他的理由很簡單:“薔姐含著雞巴的樣子,是全世界最美的,我永遠也看不厭!”
袁應薔撒著嬌罵他變態,扭捏幾下,還是跪了下去,張一彬還體貼地將拖鞋墊在她的膝蓋下面,讓她跪得更舒服一點。
花灑的水順著張一彬的頭頂流遍全身,袁應薔為了不喝他的洗澡水,將身體跪著筆直之極,口腔斜著向下含住他的肉棒,這樣臉都幾乎貼到他的胯下,只能勉強揚起眼睛跟他對視,沒法讓他看到整張臉了。
張一彬也不介意,手提著花灑,將水淋到她的頭頂,水流不可避免地流到他的肉棒而進入她的嘴里,就欣賞她滿臉水珠口交的樣子,倒也別具情調。
“順便幫我摸摸後面嘛,也好洗干淨……”張一彬要求多多,又拉著袁應薔的手去摸自己的屁股溝。
“洗干淨又怎麼樣?我可不舔那臭地方!”袁應薔敷衍地抹幾下他的菊花口,吐出肉棒說。
被發現了圖謀的張一彬也不是很失望,笑道:“輕輕摸很舒服的嘛,你剛才不也感覺到了?”
拉著袁應薔站起來,抱住她的身子揉著她屁股,手指又不安分地伸向她的屁眼。
“輕輕摸是不是很舒服?”
張一彬並不急於求成,只是輕輕地搔弄著輕按著。
袁應薔這次倒沒有掙扎,只是不安地扭著屁股,雙乳緊貼著張一彬,跟他的胸膛互擦起來。
於是,直到兩個人擦干身體又回到床上,張一彬的手指一直不離袁應薔的肛門。
明知他意圖的袁應薔只是強調不可以插進去,反正確實也被摸得有點舒服,也就半推半就地一邊繼續舔著他的肉棒,一邊翹著屁股任他玩著自己的陰唇和肛門。
張一彬果然沒“違逆”她的意志,手指只插陰戶,沒插她屁眼。
所以,直到袁應薔再次翹著屁股趴著,讓張一彬從後面插入自己身體時,她還沒認為張一彬真的會在今天再搞她的屁眼。
“嗯……喔喔喔喔……薔姐今天下面給你搞得有點疼了,輕一點哦……”當張一彬的插抽力度稍大時,袁應薔記掛的是這樣的事。
反而一直被他摸了半天的肛門癢癢的相當舒服,已經有半個指節陷了進入,她倒沒有警覺。
張一彬肉棒緩緩地在袁應薔肉洞里抽送著,這個今天已經給自己玩了好幾個小時的美穴,仍然緊緊吸住肉棒搐動著,雖然隨著肉棒帶出的肉壁里明顯充血嚴重,說不定真的給自己搞得有點腫,但肉洞里面的表現卻是誠實無比,這個女人正亢奮著呢!
沾滿她愛液的手指繼續挖著她的肛門,已經進入了一個指節,輕輕地轉著,袁應薔這才猛然發覺,驚叫一聲,伸手到背後猛的抓住張一彬的手腕。
“別緊張……屁眼這不是很舒服嗎?”張一彬手指繼續輕輕轉著,緊張的菊花口箍得緊緊的,轉動有些阻滯。
“舒服個屁啊,不要……”袁應薔啐道。
“就是舒服個屁眼啊……”張一彬笑著,輕聲道,“好薔姐,我會很溫柔的,就讓我玩玩屁眼嘛……”勾入袁應薔肛門中的手指保持暫時不動,肉棒卻暗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抽回少許磨一磨,突然重重撞入,急促地抽插幾下,頂住她的花心又磨一磨,又是一陣加速的衝擊。
早就春情泛濫的袁應薔今天給他搞得已經腿酸手軟,被使出暗勁展出功夫這麼搞,頓時花枝亂搖,呀呀尖叫著連氣都喘不太順,抓著張一彬手腕的手松了開去。
張一彬也不客氣,手指轉了轉,又繼續緩緩深入。
“別……喔喔喔輕點……啊……屁眼好奇怪……”袁應薔語無倫次地叫著床,肛門已經被張一彬偷偷侵入兩個多指節,幾乎整根手指都進入了,正劇烈地收縮著。
對付這種早被開過肛,但又怕痛的女人,張一彬以前其實是有經驗的。
他繼續挺著屁股,操縱著肉棒全方位地享用著袁應薔陰道里的溫柔,那里面的搐動驟然加劇,他知道她又要泄了。
“喔喔喔喔……”袁應薔發出類似於悲鳴的長啼聲,屁股輕抖幾下,張一彬的肉棒便覺被溫暖的水流衝刷而過,暖暖的十分舒服。
而與此同時,正在高潮中不能自已的袁應薔,肛門中已經被兩根手指一起悄悄插入到底了,些許的疼痛被狂潮般的快感一衝,很快無影無蹤。
而屁眼里的不適感覺,在此刻仿佛也成為性高潮的一部分,似乎就不難受了。
“薔姐,屁眼舒服嗎?”張一彬的兩根手指在袁應薔的肛門中輕輕抽送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問。
“不……不舒服……”袁應薔“倔強”地回答。但她自己也知道,塗滿自己愛液的肛門里,其實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了。
“好薔姐,屁眼就讓我再搞一次嘛……保證薔姐舒服……”張一彬看出袁應薔的態度已經不怎麼堅決了,自己現在這麼使勁地挖她屁眼,她都沒有明顯的閃躲或者拒絕的動作。
當下手指抽出,雙掌按著她的兩邊屁股分開,露出被搞得敞開的小肉孔。
“不要……我怕……”袁應薔終於將手往後推,做出拒絕被肛奸的動作。
“屁眼放松,我來了……”張一彬完全無視她的“拒絕”,肉棒移到她的菊花口,運力頂進。
“嗚……輕輕輕……疼……”袁應薔呼叫著,屁股下意識地往前收縮。
但現在已由不得她了,張一彬按住她的屁股,下身暗暗用力前挺,肉棒前端探入已經被玩松的肛洞口,在袁應薔一聲輕泣中,龜頭已經完全進入她的肛門。
張一彬這次決定要“非常溫柔”,第一步成功之後,並不急著深入,反而將手伸到她的胯下,挑逗著她的陰核,一邊柔聲說:“薔姐不疼吧?放松喔,舒服嗎?”
袁應薔“嚶嚶”輕泣著,疼倒不是很疼,但感覺確實不怎麼舒服。
這小子處心積慮,今天看來是非搞自己屁眼不可,既然覺得自己能適應,他又一直保證會“溫柔”,也就隨了他的意吧……
呻吟道:“你……你輕點……要是搞疼我,以後再也別想!”
“明白!”
張一彬展顏一笑。
袁應薔這麼說,不僅是同意現在讓他玩屁眼,而且要是玩舒服了,以後還會同意。
當下小心翼翼,完全不敢用蠻力,肉棒每進入多一分,都輕聲細語詢問袁應薔的感受,直到肉棒插入一半,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袁應薔只是皺著眉輕泣,將臉半埋在枕頭中,將高翹的屁股完全交給他肆意淫玩,偶爾張一彬用力稍大,她隨即一聲輕呼,屁股里的肉棒立刻乖乖地停住不動,半晌才又慢慢地抽動起來。
“薔姐的屁眼,夾得小兄弟好舒服喔……”張一彬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一上一下挑逗著袁應薔的陰核和乳頭,也是忙碌得要命。
袁應薔只是半眯著眼一直輕哼著沒有理他,漸漸地,即使張一彬用力大了些,她也沒有表示出任何抗議。
張一彬終於再次體驗到將肉棒完全插入袁應薔屁眼里的感覺了,整根肉棒都被緊繃的肉壁包裹得嚴嚴實實,還緊緊一放一收地勒著,就算不動都非常舒服。
上一次搞她的屁眼是自己太興奮了,確實沒怎麼顧及到她的感受,這次怎麼著也不能讓她太難受了,要是搞得她舒服了以後還會一直有得玩……
“動……動一動……”袁應薔突然輕聲說。
那根粗大的家伙就這麼停在自己肛門里,那感覺怎麼都象是即將拉出的大便,可無論腸道怎麼蠕動,那玩意兒就是不動,反而很不舒服。
張一彬應聲“好”,肉棒又緩緩抽插起來,刮動著自己肛壁上的肌膚,倒是有一些酸酸癢癢的感覺,雖然遠不如插肉洞來得舒爽,但終歸還是有一點快感的。
“嗯……喔……彬……屁眼給你搞過了,呀……插前面好不好?”
袁應薔終於皺著眉,提出要求。
雖然屁眼確實還是有一點難受,但更主要是前面更癢呀……
“好薔姐,你的屁眼夾得好舒服,就讓我爽到底吧……”張一彬好不容易得到搞她屁眼的機會,正爽得起勁,哪舍得放棄?
干脆翻著袁應薔的身體,將她側身臥著,自己一邊操著她的屁眼,一邊三只手指並攏,插入她的陰戶。
“嗚……”袁應薔陰戶里一充實,又放聲呻吟起來,“用力……”
也不知道她是要前面用力還是後面用力,張一彬反正都用力了。
看樣子,袁應薔就算屁眼被搞得不太舒服,但似乎只要給她性快感,她就適應了?
還是說陰道里的快感能夠牽扯和放大肛門里的快感?
反正不管怎麼樣,讓她再高潮就是了!
張一彬的肉棒在袁應薔肛門里緩緩抽送,注意力卻更多集中在自己手上,袁應薔肉洞里的敏感點在哪兒,他早就“探測”清楚。
肉洞外的大拇指便按在她的陰核上借著力,三根手指在她的肉洞中轉著插著,指頭找准她敏感處有節律地擠壓、刮擦,袁應薔很快就尖叫連連,雙手緊抓著床單顫抖,連屁眼里的肉棒漸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她也顧不得了。
於是乎,在一陣急劇的喘息聲過後,同樣滿頭大汗的兩個人,又是幾乎同時達到了頂峰。
張一彬肉棒從袁應薔肛門里滑出,那個可愛的小洞被撐成一個圓孔,一時半刻還沒合上,張一彬一挖,白色液漿緩緩流出。
“還搞!”
袁應薔羞赧地拍著他的手。
終於還是磨不過他,又讓他得手了一次,只不過這一次,確實是“溫柔”了很多,對肛交一直有頗強抗拒心理的袁應薔,居然也感覺到些許快感。
“舒服嗎?”張一彬摟著袁應薔躺下,對著她的臉笑著問。
“你一定是我前世的小冤家!”
袁應薔將頭埋到他的臂彎里,象個小女生般的依偎在他懷里,柔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健碩的身軀。
屁眼里還一收一縮的,感覺好生奇怪。
良久,張一彬在袁應薔額上又吻了一下,柔聲道:“能得到薔姐這樣比天仙還美麗的女人,才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就你嘴甜!”袁應薔臉上笑開了花,輕捶著他的胸口道,“薔姐都老了……”
“哪有!薔姐現在才是最美麗的時候!”
張一彬仍是一副油腔滑調,忽道,“薔姐以前一定是更加美得人神共憤。我倒是想知道,是哪個男人比我更有福氣,能得到薔姐的第一次……雯雯其實應該姓什麼?”
他算過袁應薔和她女兒袁依雯的年齡,那小姑娘今年才十六歲,那麼袁應薔生她時才十九歲,肯定有過一段不倫的情史。
張一彬打探了頗久,至今也得不到袁依雯生父的半點資料,不禁十分好奇。
“不提那個了!”袁應薔面色微變,本來還撫摸著他的小手停了下來,轉過身過背對張一彬。
“好啦好啦,不提就不提!不准生氣喔……”張一彬搖著她的肩膀,見她仍是不理,嘻皮笑臉地又是一輪情話攻勢,又伸手到她的胸前,挑逗著她的小乳頭,直把袁應薔癢得笑出聲來,才算結束了這場短暫的“冷戰”。
張一彬猜想她多半不是那段情史太過不堪回首,很可能是年輕無知被人騙了貞操,是痛苦的回憶無疑。
袁應薔既然不願提,他也就不問了,反正他想得到的,只是這個女人美艷的肉體。
“你記住了,雯雯就姓袁!本來就姓袁!以後不准再問了喔!”袁應薔正色道。
“行行行!我不會再問的。對不起,不應該提到你的傷心往事。”
張一彬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
既然她堅決說女兒就姓她的姓,說明她跟雯雯的生父早就恩斷義絕,一提就生氣傷心,確實不可以再問了。
袁應薔幽幽地看著他,輕嘆一口氣,說道:“你一定覺得我以前是個很濫交的女人,是不是?”
“沒有的事!”張一彬斬釘截鐵。
“從雯雯出生到她這麼大了,我一直都沒找男人。”
袁應薔重新把臉貼到他的胸前,“為什麼突然要把三樓租出去,我是真的覺得這里需要男人,十多年了整幢樓冷冷清清陰氣太重……不僅僅是想要你這樣的色狼,我是想讓我們母女有點安全感,你懂嗎?”
張一彬事實上是不懂的,拍著她的粉肩說:“放心,有我在,你們很安全……”
袁應薔白了他一眼,說道:“不懂就別裝懂!算了。你只要別把我當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就行了,我是真的一直一個人帶著女兒,沒有亂找野男人。”
“那麼,你是一見到我就被我英俊瀟灑的外表迷住了,春心蕩漾就想勾引我,是不是?”
張一彬逮到機會,又開始了油嘴滑舌。
心道聽她口氣,自己應該也沒被算做“野男人”,難道想跟自己長相廝守?
“你真臭美!”
袁應薔又捶捶他胸口,啐道,“我打探過你的,確認你是真的名牌大學畢業,來這里找工作沒地方住,是正經人家,才肯讓你租的。不過……你是挺帥的,身體也很壯,我一個人這麼久了,真的是很空虛,很想要人……”說到這兒,臉上一紅。
張一彬呵呵笑著,這相當於變相承認自己確實迷到她了,得意之極。
自己不過一名剛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能迷倒一個比自己大十余歲的冷艷美熟婦,這段艷遇以後可有得吹了。
“你會在這里住多久?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美國?”
袁應薔既然都聊到這份上了,繼續追問。
年齡差使她清楚這段“奸情”不會有什麼結果,他這麼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自然不可能娶她這個帶著拖油瓶的“中年婦女”。
他比女兒才大那麼六七歲,娶雯雯還差不多……
什麼跟什麼啊,呸呸呸!
“我也不知道,也許很快會走,也許再也不走啦!”
張一彬也閃爍其詞。
他肚子里的可是個秘密,自然不可能跟這個並不知根究底的“情婦”亂說。
張一彬的父母都是本地人,當年大學畢業後都在本地當律師,不久之後他父親應邀在美國找到更好的工作,就帶著他母親到美國結婚生子,定居下來。
後來,他母親認為兒子身為華裔,應該接受更多的中文教育,所以當他到了學齡時,帶著張一彬回國讀小學,反正這兒還有她的父母幫忙照顧。
不過張一彬的小學讀得並不怎麼開心,身為半個“洋鬼子”,即使他一直品學兼優與人為善,跟老師同學的關系貌似都很和諧,卻總是被人莫名其妙地針對,中途還突然轉過校。
幾年後的一個夏天,外公外婆突然帶著他上了飛機,連行李都匆匆忙忙地沒帶多少,留下很多他喜歡的玩具和書本沒能帶走,所有的朋友同學都沒打個招呼,到了美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全都斷了聯系。
而他的母親不知道怎麼回事,差不多一個月後才到美國跟他們會合,但不久之後父母又不知道為什麼就離婚了,他跟著錢越賺越多的父親生活,只是每個月有一天交由他母親照顧,能見母親一下。
可是兩年之後,母親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不知道母親去了哪里,問過很多人,在美國打聽了很久,沒人能給他答案。
長大以後的張一彬,深信母親的失蹤,肯定跟他當年回國讀小學的那段經歷有關。
那個時候,母親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些什麼,反正基本上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經常沒回家睡覺。
張一彬還發現過母親好幾次暗地里偷偷哭泣,形容越來越憔悴,顯然擔著很重的心事。
而他突然回美國前,身為律師的母親在本地接的最後一件案子,卻最終成為一宗當年轟動全國的大案,這就成為張一彬探尋母親下落的主要线索。
他回到這座他讀過小學的城市,最主要的目的,是探求母親當年辦案的隱情,尋找母親失蹤的根本原因。
秉承家學的張一彬也是學的法律專業,他很快就憑自己學歷和口才,在天海市法院直屬的一個法律援助機構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而作為新人,他目前工作的主要內容正是他想要的:整理舊檔案。
即使法律援助機構的檔案跟他母親當年的案件沒多大關聯,但有了這個身份,自然會對他以後進一步刨根問底有所助益。
在他的目的達到之前,張一彬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父母的家鄉長住下來。
但無論如何,即使他在西方長大,對這座城市也沒有絲毫的陌生和抗拒感,他並不介意永遠回到父母故鄉定居,如果有必要的話。
袁應薔當然不成立他留下來的理由,大家心照不宣,他們的關系只不過是你情我願的露水情緣關系。
但張一彬自然不會這麼說,他嘻笑著挑一下袁應薔的下巴,說道:“我留不留下來,還不得看你這騷貨服侍得好不好?”
“去你的,你才是騷貨!誰要服侍你了……”袁應薔拍著他的手。
“那麼,房東太太,我三樓的那個房間實在太小了點,要不把隔斷都打通了給我?反正另一半也租不出去……”張一彬故意說。
“誰說租不出去的?我愛不愛租而已!”
袁應薔哼道。
不過確實,自從來了張一彬,她確實也不太准備繼續租了,現在能跟張一彬隨時調情挺好,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差那點錢。
“我本來想用三樓招個過門女婿的,現在便宜你了!”袁應薔捏著張一彬的鼻子說,“還挑三撿四的!”
“你還好意思說!”
張一彬笑道,“女兒招女婿的地方,給你用來藏情郎了,要不要臉?要不要臉你說……”一邊說著一邊撓著袁應薔的癢癢,袁應薔格格笑著身體亂扭。
“別鬧了……喂……別鬧……”袁應薔叫道,“時間差不多啦,雯雯快放學了,穿衣服啦……”
張一彬一看時鍾,果然差不多了,只好停手穿衣服。
袁應薔整理完床鋪,掩飾好剛剛激烈雲雨留下的痕跡,洗洗手就去做飯了。
意猶未盡的張一彬跟著她轉來轉去,時不時摸下屁股抓下奶,不停地騷擾她。
袁應薔滿臉桃色,只是格格笑著閃躲。
直到門聲響了,張一彬才悻悻住手。
“呀!彬哥哥在耶?今晚要在我家吃飯嗎?”
袁依雯一見張一彬,開心地嬌聲叫著。
由於張一彬單身一人,所以有時候袁應薔也會招呼他一起吃飯,跟袁依雯早就很熟了。
“啊……喔,是的……”袁應薔自己心猿意馬,支吾答話。
“雯雯不歡迎我嗎?”
張一彬故意說。
他在撩袁應薔的過程中,自然對這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也是滿口甜言蜜語,哄得小女孩開心之極。
要不是目標定在美熟婦上,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天真少女,應該早就騙上手了。
“哪有!”袁依雯翹嘴道,“不過,你待會可要再跟我講講美國那邊的故事喔!上次籃球比賽的事還沒講完呢,打贏那幾個黑鬼沒有?”
“先賣關子喔……”張一彬在沙發坐下,“上次講到哪了?”
“那個黑鬼傑克暗使絆子,裁判卻不管!”
袁依雯拋下書包,坐在張一彬身邊。
淡淡幽香飄來,饒是張一彬剛剛在她的母親身上給磨光了精力,此刻也不禁心中一蕩,偷眼瞄一下她鼓鼓的胸前、裙子下面雪白的玉腿,身強力壯的他那根玩意兒,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袁應薔微微一笑,看著張一彬眉飛色舞地給女兒講著故事,回頭做她的飯去了。
“雯雯跟他關系這麼好,要是知道了我們偷情的事,不知道會怎麼樣……她會認這個便宜干爹嗎?”胡思亂想,幾乎讓手燙到鍋了。
張一彬遠遠向她送去飛吻以作安慰。
本來只是租個房子,卻得到了如此美艷且熱情的女房東作為常年炮友,他為自己“性福”的選擇,感到由衷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