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盧雪媛突然被一陣慘叫聲驚醒。
“王八蛋,放開我……”傳來的又是女人的怒喊聲,幕布上又放映起淫虐女人的畫面。
一個長腿美女被剝光了綁在鐵架上,一條腿被高高吊起,一只大手掌正玩弄著她完全裸露出來的陰戶。
美女的長發被扎住系在架上,迫使她的臉抬高向著鏡頭。
那只手,時而被幾根手指插入陰戶挖了一陣,時而被手掌用力在她的陰阜上拍打著,她美麗的臉疼得扭曲,發出淒涼的悲叫聲。
“是遙遙……”盧雪媛身體寒氣直冒,那張俏麗的臉蛋,那雙迷倒過無數少年的大長腿,明明白白就是宋遙,她最好的閨蜜之一。
“她不是在國外嗎?”
錄像的日期是1991年9月29日。
她知道宋遙是個獨身主義者,雖然追求者眾多,前後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就是不肯結婚。
一身藝術細胞的宋遙是個畫家,辦過畫展出版過作品集,在業界小有名氣。
她平日里都是滿世界游蕩找尋靈感,行蹤不定,不知道怎麼被李冠雄找到的。
“瘋子……”盧雪媛手腳冰涼,剛剛輪奸了表姐表妹,才隔兩天又來害遙遙。
粗大的肉棒凶猛地捅入宋遙的陰戶,占有了美女畫家的身體。
男人的手指還用力地揉著宋遙的乳房,揪著她胸前可愛的一對小乳頭,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她那讓無數人垂涎欲滴的胴體。
可憐的女畫家尖聲哭罵著,換來的是男人更粗暴的對待。
另一個男人在鏡頭前用不知道什麼油塗滿自己的肉棒,走到宋遙身後,扶著她的胯部,慢慢挺動著。
鏡頭對著宋遙猛烈搖著的頭,順著她顫抖著的赤裸身軀,瞄向她的胯下,在宋遙又一次慘烈的哭叫聲中,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完全進入了她的陰戶和肛門,有節奏地抽送著。
宋遙竭力地扭著身體,大聲哭罵著,淚水糊了滿面。可是,更多的男人圍了上來。
“王八蛋……雪媛真沒有找過我……放開我……啊……啊啊啊……”宋遙真有些害怕了,可是,她柔美的赤裸胴體上,被一只只粗魯的手掌占據,從額頭到腳掌,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男人令人作嘔的手掌溫度,將她徹底沾汙。
“為什麼!為什麼……”盧雪媛雙手握著門上的小窗,朝著窗外狂喊著,“不關她們的事!為什麼要害她們……為什麼……哇……”
沒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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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穎一身睡衣,頭倚在許利發法官的肩膀上,翻著手里的文件夾。
茶幾上擺著一摞文件,許利發也拿著其中一份翻看著,但他的一只手,卻從胸口伸進女律師的上衣里面,捂在她的胸前,覆蓋住她厚實的乳肉,輕輕地捏著。
突然,乳頭上傳來奇妙的搔癢感,正被許法官輕搓著彈了一下。
劉家穎“格格”一聲笑,身體一縮,伸手在許利發手臂一拍,嗔道:“別搞!癢……”
“小騷貨,一會再幫你止癢!”許利發張開手掌,抓住整個乳房,說,“先等我把這破事想好。”眼睛又轉到文件上。
“想啥呢?”
劉家穎將自己手里的文件夾舉到許利發眼前,說道,“原告提供的這些證明文件,最關鍵就是這份合同是吧?只要這一份無效……其它都是廢紙!”
一攤手。
“喔?”許利發鎖鎖眉頭,接過文件夾仔細看了起來,“怎麼無效法?沒什麼問題呀。”
“原告承諾,合同生效一年內,將為這個項目提供兩億元的資金,是不是?”
劉家穎指著合同條目,“可是,當時他的全部資產也就差不多兩個億!不信你算算看。”
“他旗下的三家公司,市值超過五億……”許利發翻著原告的資料,拿過一個計算器。
“三家公司,只有一家是他獨有的。這一家最小,市值只有八千萬,當時流動資金不到二千萬。”劉家穎插嘴說。
“另外兩家,一家的合伙人是他的老婆,另一家是他老爸。”許利發說。
“對呀!他只能占一半!”
劉家穎說,“而且,這兩家大公司,他們只是最大股東,不是說整家公司都是他們家的。你算算就清楚了!除此之外,他個人擁有的物業和財產,也就五千萬左右。”
“這三家公司其實他都能夠全權掌控的。他父母和妻子名下還有幾個億的其他資產,他都能夠調得動的。”
許利發說,“雖然說兩個億是有點吹牛,但如果逼急了,他是真調得出的。”
“那又怎麼樣?他能算出來的個人資產,就是這麼多。這樣的身家是不可能拿得出兩個億來投資別的項目的。”
劉家穎說,“其他的部分,有他老爸和老婆的授權證明嗎?經過其他股東同意了嗎?”
“你的意思是?”許利發也明白了。
“原告提供的承諾,根本是不現實的,遠遠超過了他的實際能力!”劉家穎下結論說,“他向被告提供了虛假的財產信息,涉嫌合同欺詐!”
“那就得再打多一個官司,來判定這份合同是否欺詐了。”許利發說。
“那就打唄!”劉家穎笑道,“又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宣布法庭不接受這份爭議證據就行了。”
許利發若有所思:“如果不算這份合同,原告根本連起訴被告的資格都沒有!”
“那你還愁什麼呢?遞個話給被告的律師,然後你就安心等著宣判這份合同不能作為本案證據……!”
劉家穎將許利發手里的合同丟到茶幾上,摟著他的脖子,往他的嘴上便吻。
“小騷貨!屄癢了是吧?”許利發反客為主,翻身將劉家穎壓在身下,忽問,“你怎麼也費盡心思幫被告說話?難道你也……”
“還不是因為你!你這幾天一直絞盡腦汁挑原告的毛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劉家穎道,“原告跟你是什麼關系我可不管。反正我現在幫你解決了麻煩,你今天可得好好慰勞我,沒我同意不准軟下去喔!”
手伸進許利發的短褲里,一把抓住他的雞巴。
“那得看你的本事啦!”許利發淫笑著,拉脫劉家穎睡衣腰帶,將上衣一掀,一對淫爪立刻抓住她的酥胸。
劉家穎輕哼一聲,雙手溫柔地在他全身上下撫摸著,腦袋伸到他的下體,舌尖在他的卵袋上輕輕一點,舌頭跟著上去,掠過他的卵袋,又撩到他的會陰處。
“你這騷貨……喔喔……”許利發嘴里哼著,手掌緊握著她鼓鼓的乳房,說道,“真想每天把你藏在辦公桌下,時刻享用你這要人命的騷嘴巴……”
劉家穎的臉突然抬起來,媚笑道:“那下次你開庭的時候,我就躲在你的桌下,含著你的大家伙,讓你爽上天。到你忍不住了,就直接在法庭上射出來,射到我的嘴里喂我吃掉,好不好?”
“你這個發騷的賤貨!”
許利發一想起那個場面,雞巴一下子豎了起來,捏著劉家穎的乳頭甩兩甩,罵道,“自己都想得出來,真是條下賤的母狗!”
劉家穎笑道:“那我只做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俯頭又伏了下去,做作的笑容瞬間消失,舌頭繼續在他的會陰處輕舔著,一手輕輕抬起他的一條腿,自己的腦袋幾乎都鑽入他屁股底下,舌頭從會陰處游上股溝,帶著濕漉漉的口水,抹到他的肛門上,向里面輕輕頂一頂。
“哎呦……”許利發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按著她的腦袋緊貼住自己屁股。
“憋死了……喔喔……”劉家穎悶聲叫著,眉頭皺成一團,腦袋轉了一轉,留出一點空間供鼻孔呼吸,舌頭卷起來繼續往里鑽。
“舒服……哦……舌頭再動一下……”許利發繼續哼著,手掌卻松開她的腦袋,撩開劉家穎的睡衣下擺,鑽入她的內褲中,用力抓著她豐滿肥厚的屁股。
“臭死了!”劉家穎腦袋離開他的屁股,大口呼吸著,“你剛才上廁所沒有擦屁股呀?”
“你這不是在幫我擦了嗎?”
許利發壞笑著,干脆一把拉脫她的內褲,手指按到她的肛門上,輕輕鑽入,說道,“我也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擦屁股,哈哈!”
屁股他剛才自然是擦了的,至於有沒有殘留確實是不太有把握。
但看著劉家穎羞嗒嗒的樣子,不禁大樂。
“太壞了,整天要人家吃你的髒東西!”
劉家穎在他大腿上輕輕一擰,頭卻繼續伏下去,繼續舔起他的肛門來。
這一兩個月,劉家穎可說是使盡渾身解數,在許利發的床上什麼髒活累活都干,被李冠雄一伙調教的慘痛經歷,反而成為她服侍男人的寶貴經驗。
她不僅僅是向許利發奉獻自己的肉體,而是完全將自己擺到性奴隸的地位,主動服務著他。
尋找到他最敏感的興奮點之後,劉家穎對症下藥,可以說每一次都讓許利發極端的滿足。
許利發曾經由衷地說,跟劉家穎做一次愛得到的快感,就遠遠超過跟自己那黃臉婆做一輩子的快感總和。
雖然已經年近六十,但在劉家穎身上,他的肉棒就能夠象三十歲一樣的威猛。
許利發已經越來越離不開劉家穎了,不僅僅是床上。
最近一個月,但凡讓他頭疼的案子,在劉家穎這兒總能夠找到解開問題的那個結。
許大法官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認真考慮一下,如果才能夠將劉家穎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了。
劉家穎舔完許利發的屁股,並沒有象別的女人那樣啐出口水,而是當著許利發的面,用口水衝漱著舌尖,然後吞了下去。
看著這個漂亮知性的美女律師咽下混有自己糞便的液體,舌頭又順得大腿一路往下,最後跪伏在自己腳下,捧著腳掌舔著,許利發滿腔的征服感仿佛漫延到每一個毛細血管。
劉家穎屈起許利發雙腿,腦袋貼到他的腳掌上,開始一根一根依次含著舔起他的腳趾,一手扶著他的卵袋輕撫,另一手握著他高舉的肉棒慢慢搓起來。
看著美女律師高翹著的屁股,圓滾滾地隨著頭部的動作輕輕搖擺,即使這胴體他已經不再陌生,但許利發還是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受不了啦,坐上來!”他下令。
劉家穎並沒有馬上坐上去,嘴唇離開了他的腳掌,沿著他的小腿、大腿往回吻上去,身體漸漸上移。
嘴唇來到他胯下時,在棒身上輕點一下,繼續向上吻到他的胸口,舌頭挑逗起他的乳頭。
下身已經移到他胯下的位置,劉家穎雙腿跨在他身體兩側,一手輕扶著肉棒對准自己的肉縫,緩緩坐下。
“嗯哦!”兩人同時哼了一聲,劉家穎揚起頭,屁股繼續下壓,直至那肉棒完全填滿自己的陰戶。
“自己動!奶子甩起來!”許利發哼道。
劉家穎的身體於是搖了起來,半蹲著的雙足搖搖晃晃的,屁股套弄著他的肉棒動了起來。
她的雙手抱到腦後,腰部用力扭著,沒有絲毫遮擋的雙峰就在許利發的眼前,上下左右甩了起來。
“我保證全市沒有一個女律師的奶子比你好看。”
許利發被上下飛舞的兩點乳尖甩著有點頭暈。
那兩團突突亂跳的雪白乳肉,在飛快的節律中彈來彈去,沉甸甸地肉感十足。
“你……你這個大色狼!你都摸過嗎?”
劉家穎哼哼著白了他一眼,身體上下一頓一頓,陰戶套弄著他堅挺的肉棒。
陰戶里炙熱充實,她的雙腮漸漸泛紅。
“難道穿著衣服我就看不出來嗎?”
許利發嘿嘿笑著。
心想自己閱女無數,看女人的胸形自然是八九不離十。
女律師中長得漂亮的並沒有多少,他可沒興趣一個一個都去摸。
“你越來越強了呀……好累……”劉家穎喘著氣說。
這麼大幅度的動作,做了好一會兒,有點累了。
尤其是不停抖著的雙乳,都感覺有些酸軟了。
“是奶子累吧?”
許利發壞笑著,“再甩一會,好看呢!”
劉家穎性感成熟的身段,怎麼看也看不厭,難得還這麼聽話、這麼盡力地配合他的欲望。
她滑膩的肉洞里包裹感非常強烈,仿佛正動情地吸吮著他的肉棒。
無論哪個方面看,都是個完美的女人!
許利發不禁後悔沒有早點勾搭上她,白白浪費了好多年的快樂時光。
劉家穎繼續順從地搖著屁股甩著奶子,媚眼不停地朝許利發放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著床。
“好大……要把我捅穿了呀……喔喔喔喔!”她賣力地討好著許利發,隨著又一次地深蹲,裝作腳一軟,整個趴到他的身上。
“哎呀腳軟了……舒服嗎?”
劉家穎獻著媚,看到許利發微笑著點頭拍著她的屁股,說道,“我繼續哦……”裝作掙扎著爬起身,動作卻顯得十分笨拙。
“沒力氣了吧?”
許利發得意地笑道,“趴好!屁股翹高!”
滿溢的性欲融合著征服欲,他換了姿勢,按著劉家穎高翹著的屁股,肉棒大力地捅入。
“啊啊啊……太猛了……好長……好熱……干死我了……”劉家穎放聲大叫。
更為得意的許利發一腿跪著一腿前跨,擺開架勢,食指和中指挖入她的肛門勾著,肉棒呼呼有聲地大展威風,要讓這個美艷的女律師完全臣服於他的胯下。
劉家穎自然是極端的配合,口里大呼小叫地呻吟著,看到他前跨的腳掌已經伸到她的臉旁,挪著腦袋移上去,張唇含住他的腳趾。
這種自甘卑賤的態度,讓許利發的心理極端的滿足,肉棒就象年輕時那樣追求急促的快感,在劉家穎肉洞口旋一旋,飛速插入,穿過濕熱的肉洞中急劇顫抖的肉壁,頂到最深處。
胯下美艷的肉體隨著他的侵入,呀呀亂叫抖著身體,許利發大喝一聲:“射死你這賤貨!”
身體一抖,精關大開。
“好熱喔……射死我了……”劉家穎同聲尖叫著,被他手指勾著的肛門瘋狂地收縮著,陰戶緊緊夾住那根達到巔峰的肉棒,直到榨出最後一滴精。
“家穎,離開李冠雄,別去做那些事了。就跟著我吧!”
許利發撫摸著胯下劉家穎的頭發說。
肉體供他痛快地發泄後,美艷的女律師正趴在他胯下含著他滿是分泌物的萎縮陽具,裸體還在快感余波中起伏著。
“你是認真的嗎?”劉家穎心中一陣興奮,不動聲色地反問,“你想怎麼安置我?”
“你知道我家里那個黃臉婆,已經好幾年下不了床了。這時候跟她離婚不太人道,會招人罵。我想讓你以她朋友的身份住進我家,名義上是照顧她。她也挨不了多久,等她一走,你就名正言順了……”許利發打著如意算盤,“你很聰明,能幫我好多忙。我們雙劍合璧,不說天下無敵吧,起碼在這圈子能夠橫著走!”
“我也想……可是……”劉家穎故作黯然神傷地說,“可是……”吞吞吐吐地,低頭又含住他的陽具。
“可是什麼?你不是說在我這里才能得到心靈的安慰嗎?那還猶豫什麼呢?”許利發捧起她的臉問。
“不是我想離開他們,就能夠離得開的……”劉家穎注視著許利發的眼睛,“我真的很謝謝你不嫌棄我髒,我真的也很想跟你在一起!我老公那邊隨時可以離婚,可是……可是……”眼眶里淚珠兒游動著。
“可是什麼呢?”
許利發抹抹她的眼睛,“你怕李冠雄不放?你放心,你不敢去說,我跟他說!”
心道自己幫過李冠雄那麼大的忙,請他讓出一個掛名在他們那兒賣春的女人,肯定沒有什麼問題。
“對不起……我之前騙了你……”劉家穎心中興奮,臉上委屈,“李老板是什麼人,你該很清楚……我之前那樣得罪過他……他……他……你在碰到我之前,也一定在袁顯那兒找過不少女人吧?你覺得她們都是自願的嗎?”
“難道她們……”許利發有些懂了,“你是被迫的?你其實不願意出來那個……”猛然想起劉家穎就是當年力控李冠雄的律師,果然得罪過他不輕。
劉家穎用力點著頭,輕泣道:“我被他們強奸了,拍了錄像帶……你別跟他們亂說喔,我怕……”
“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許利發會意地點著頭,“我只是很滿意你的服務,覺得你能幫上我的忙,請他給我個面子,不要再騷擾你就行。”
自信李冠雄一定會給他這個面子,當下打下包票。
“謝謝你!”劉家穎吻著他的龜頭,“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做你最聽話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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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凌雲婷都在焦躁不安中度過。
尤其是當天色漸暗,那令人窒息的緊張時刻快要來臨之際。
晚上本來安排的歌友會舞蹈排練,被凌雲婷以身體不適為由取消了。
今晚,樂姐姐能不能順利救出杜可秀呢?她一顆心提到了噪子眼上。
但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整個晚上,凌雲婷沒有象以前那樣彈彈琴聽聽歌,她緊緊握著手機,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星空,等待小年發來的信號。
房間里靜寂一片,她不能讓任何雜音,掩蓋從手機中隨時可能發出的信號。
八點、九點、十點……已經十一點半了,凌雲婷憂心忡忡地又看了一眼時鍾,不放心地又檢查了一下手機,確實沒有小年發出的任何信息。
十二點半了,手機還是沒有響。響的是敲門聲。
凌雲婷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會來?
要麼是小年,要麼是袁顯……
但小年在杜可秀那邊呀!
她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看著房門被緩緩地推開,趕緊努力地管理起自己的面部表情來。
但隨即她松了一口氣,她看到的,是小年的臉。
“成功了?”凌雲婷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難道他直接通知樂靜嬋動手了?
小年搖了搖頭,沮喪地說:“今晚沒法動手……”
“啊?”凌雲婷心中一陣失落,吸一口氣,道,“那我得趕緊通知樂姐姐,她一定也等得急死了。”摸出手機。
“別打!”小年一把抓住她的手,“樂小姐現在就在那邊!”
“什麼?”凌雲婷臉刷一下白了,“為什麼?”
小年嘆一口氣,摟著凌雲婷在沙發上坐下,說道:“袁顯帶了幾十個人在那邊,折磨了杜小姐好久,突然想起樂小姐,就把她叫去了,說兩個賤……那個一起來,大家可以比賽。”
今晚,杜可秀已經被玩了兩三個小時的輪盤轉。
她身子被捆成一團,雙腿盤到自己頸後,在後腦處捆在一起,雙手卻抱著自己膝彎處被捆牢,頭發扎成一捆向上吊,肛門中插在一根底座拴死在一張圓形大餐桌的邊緣的假陽具上。
隨著餐桌一轉,杜可秀赤裸的身體飛快地轉了起來,僅憑被扯得搖搖晃晃的頭發和深入她直腸的假陽具平衡著身體。
她敞開的陰戶轉到誰的面前,就迎接著誰的肉棒捅入。
杜可秀的頭皮仿佛都要被活生生扯下來了,而那根假陽具為了固定住她的身體,選用了差不多30厘米長的,幾乎都捅進她的肚子里,隨著不停的打轉,杜可秀的屁眼也仿佛已經被假陽具搗爛了似的,不停地發出悲慘的嚎叫。
她紅紅的淚眼無力地看著一個個淫笑著占據她肉體的男人,她的慘呼聲從一開始的驚天動地,到最後成了低微的嗚咽。
一輪游戲只能十幾個人參與,後面還有一堆人等著。
眼看著杜可秀第一批十二個人都沒被操完,已經快斷氣的樣子,袁顯決定再增加一個“賤貨”,好加快游戲的進程。
不然,玩到天光還玩不上一整輪……
於是,樂靜嬋被不幸地選中。
承受這種變態的游戲,她總是被首選。
樂靜嬋心髒狂跳著進入這間淫靡的房間,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杜可秀雖然頭發被向上扯直,臉蛋卻面色蒼白地垂下,看上去沒有一點血色。
她赤裸的肉體在男人的奸淫中似乎一動不動,樂靜嬋的第一反應,是杜可秀已經死了,被他們活活折磨死!
冰涼的手馬上被一只大手牽住,向里面拉去。
樂靜嬋在悲憤中眼看就要爆發的激情,稍稍壓下去一點。
那是小年,趕在所有人的前面來接觸樂靜嬋,就是怕她看到杜可秀的慘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樂靜嬋木然跟著小年向前走著,眼前的杜可秀終於在男人一下大力的撞擊之下,“嚶”的一聲叫了出來,身體痛苦地扭了一下,十只手指屈曲著象在抓著什麼東西。
她沒有死!
樂靜嬋胸中的能量又回來了一些。
但樂靜嬋的面色還是那麼的鐵青,她的雙眼圓睜著,眼珠似要噴出火來,她的鼻子和嘴角微微地抽搐著,即便小年玩命地捏著她的手掌,她也難以馬上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樂靜嬋盡量緩慢地走著,在袁顯他們看來,顯然是拖拖拉拉不願意給他們玩的表現,殊不知樂靜嬋是在爭取這一丁點的時間,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
走到袁顯面前,樂靜嬋終於勉強擠出一點僵硬的笑容,輕叫一句:“袁哥……”
“叫你來挨操,怎麼表情象吃了屎一樣?”
袁顯捏捏樂靜嬋的臉,說道,“是不是真想吃屎?”
腦里回閃出樂靜嬋跪在那兒,一邊用假陽具操著她自己的母親,一邊仰頭張嘴哭著喝尿的畫面。
“不是的……”樂靜嬋只好撒謊說,“袁哥,我……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好象感冒了,頭一直很疼……”
袁顯自然不關心她的死活,手掌在她高聳的胸前一捏,說道:“少廢話!衣服給老子脫光。屄操痛快了,出出汗什麼病都好了!”
在男人們的口哨聲,和杜可秀淚眼的注視中,樂靜嬋緩緩地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服,展露出惹火的身材。
饒是這些男人基本上都奸淫過她,但當這個豐乳肥臀的美女一絲不掛再次在他們面前等候玩弄時,現場還是熱烈地歡呼起來。
繩索在樂靜嬋赤裸的胴體上纏繞起來,將她捆成跟杜可秀一模一樣的形狀。
身材更高挑、身體柔韌性更好的功夫女星,雙腿被捆到腦後對她來說並不困難,半年來她也多次擺出這樣的姿勢,露出下體供男人們奸淫。
但當她看到桌上那根超長的假陽具時,不由身體一顫,轉頭看看杜可秀的模樣,馬上明白了他們將要如何淫辱自己。
屁眼不由一緊,可憐兮兮的眼神望向袁顯,卻見他一臉興奮,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屁股。
身體被抬了起來,有人抱著她的胸,有人按著她的腰,有人掰著她的屁股,有人扶好那根塗滿潤滑劑的假陽具,在樂靜嬋一片“咿咿呀呀”的尖叫聲中,粗大的假陽具突破她的屁眼,深深地盤據了她的直腸。
樂靜嬋的頭發也象杜可秀一樣,扎起來向上吊住,再也動彈不得。
“好難受……”樂靜嬋稍微扭一下身子,不僅頭皮被扯得生疼,屁眼里那根鬼東西更好象要捅破自己的肚皮一般,攪得樂靜嬋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
袁顯哈哈大笑:“樂奶娘這模樣可愛極了,看得我雞巴又硬啦!”
一手摸到樂靜嬋胯下,手指扣入她的陰道挖著,另一手捏著她現在“藏”在大腿後面的巨乳,故意用力一推,身體晃了一晃的樂靜嬋立刻又是尖叫不斷,連聲求饒。
餐桌就象一個大輪盤,重新轉了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游戲。
樂靜嬋和杜可秀背對背捆在圓桌的兩頭,深入她們肛門的假陽具又開始搖晃起來,在樂靜嬋的尖叫聲和杜可秀的低泣聲中,她們敞開的陰戶從一個個淫笑中的男人面前掠過。
當輪盤轉動漸緩,有望“中獎”的“玩家”開始大聲鼓噪起來,現場就象菜市場一般吵鬧。
“停!停停停停停……”
“再過一點……再過一點……”
“操!過頭了!”
樂靜嬋的身體在頭皮和屁眼的雙重劇痛中終於停了下來,被轉得暈乎乎的她尖叫聲還沒停下,就“噢”的一聲叫得更響亮了。
“中獎”的幸運兒興奮地撲了上去,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樂靜嬋那毫無遮攔的陰戶中。
背後傳來杜可秀的一聲悶哼,她一定也象自己一樣,又被強奸了。
不知道她已經被這樣折磨了多久?
樂靜嬋深深地擔憂著,杜可秀那完全失去神采的雙眼,只怕再也經受不起太多的折磨了。
樂靜嬋又是扭了扭身體,還是絲毫地動彈不得。
這個晚上,難道她跟可秀,就要這樣地作為性玩具,被輪奸著度過嗎?
營救計劃什麼時候才能實施啊!
她痛苦地全場掃視著,暗暗咬牙發誓著將來一定要讓這些人渣付出代價。
可現在,她卻清楚的一點,是今晚已經無法行動了。一輪性玩具當下來,樂靜嬋不知道自己還能剩多少力氣?
她只能繼續在旋轉和奸淫中叫嚷著、呻吟著,作為一件美艷性感的玩具,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奉獻著自己的肉體。
游戲進度加快了一倍,小年也幸運地被樂靜嬋的陰戶“選中”,又一次強奸了這位凌雲婷最要好的姐姐。
剛剛還相當驚慌和憤怒的樂靜嬋,當發現下一位奸淫她的將是小年時,表情立即變得溫順起來。
當小年的肉棒捅入她綻放的肉洞里時,她甚至還用一聲呻吟,來掩蓋小年在她耳邊說的悄悄話。
在凌雲婷面前,小年含糊地說了一下杜可秀和樂靜嬋現在的情形。
只是,詳情不太說得出口,小年也不想讓凌雲婷過於擔心。
回想一下樂靜嬋用肛門被迫套下那根長得可怕的假陽具的淫褻畫面,回想著那劇顫的巨乳和微張忍痛的櫻唇,小年肉棒不由自主地又是一動。
一聽樂靜嬋已經被叫去一起淫樂,凌雲婷心冷了半截,顫聲道:“樂姐姐又親眼見到杜小姐那樣,她會發瘋的……”
“我已經悄悄地跟她說過話,叫她冷靜了。”小年說,“她會的,放心。”
“幾十個人,你怎麼悄悄說的?”凌雲婷疑惑地問。
“那個……我抱著她,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的,叫她忍耐,今晚肯定動不了手,等下次機會。”
小年略一猶豫,說道,“婷婷,我只能上她,才有機會說悄悄話的……”坦白了剛剛奸淫過樂靜嬋。
“我明白……”凌雲婷黯然道,但心中還是難免一酸。
“樂小姐表現得很冷靜,你放心……”小年繼續安慰著凌雲婷。
“那……你過來干什麼?為什麼不留在那兒,好找機會呀!”
凌雲婷心情不太好,推了他一把,說道,“等人少了,不是正好跟樂姐姐一起救人嗎?”
“沒用的。他們今晚不打算走了,會搞通宵。樂小姐也被好幾條鐵鏈綁著,我解不下來……”小年搖頭道,“而且,我想你……”將凌雲婷緊緊摟在懷里。
今晚,他已經奸淫過樂靜嬋,但凌雲婷軟香入懷,小年射過一炮的年輕肉棒,又是蠢蠢欲動了。
“我沒心情……”凌雲婷被他摟得緊緊的,不安分的手掌在自己大腿上輕摸,知道他想干什麼。
可一想到救杜可秀的計劃擱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救人,而且這小冤家還剛剛強奸過樂姐姐……
她居然第一次拒絕了男人的求歡。
自從失去處女以來,對於她身體的予取予求,凌雲婷從來沒有過拒絕的權利,從來只能屈辱脫下衣服,用自己迷人的胴體,服從著任何變態的指令。
對於這麼快就擁有拒絕的權利,她心中還沒怎麼適應。
當她輕推著小年的身體,輕聲說出拒絕的語句時,突然一陣壓抑釋放的感覺涌上心頭。
可是,當小年扳著她腦袋,親吻著她嘴時,凌雲婷無法再拒絕。
畢竟,只有對著他,她才能擁有拒絕的權利。
何況,當他們的唇舌交織在一起,當摸著大腿的手掌慢慢進一步深入,凌雲婷也有點動情了。
小年的手掌蓋到她的小內褲上,手指輕輕撩撥著她的陰核,凌雲婷口里發出銷魂的呻吟聲,緩緩自覺地略為分開雙腿。
她此刻也知道了,第一次行使的拒絕權利,最終必將以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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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他不在吧?”
楊丹小心翼翼地踏進那幢小洋樓,牽住母親的手,左顧右盼。
雖然來之前已經跟母親打過電話,但此刻還是心中惴惴不安。
萬一那混蛋此刻突然回來,她此行就只是來白白送屄給他玩,計劃可就完全落空。
近期忙得團團轉,好不容易瞄了個空,公司才同意放她一晚上的假來看望母親,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下次不知道又得等到多少天之後了。
“放心,他出去了。”江美珍將女兒拉進屋,馬上關上門。
“彤彤呢?”沒見到妹妹,楊丹有點奇怪。
“彤彤在洗澡……”江美珍說,“她最近妊娠反應有點大,身體總是不舒服。剛剛又吐了一身……”
“他的毒品放哪?帶我去。”楊丹一聽妹妹沒事,反而拉著母親的手,往臥室方向走。
“你想干什麼?”江美珍疑惑地問。
“我要……”楊丹停下腳步,轉身捧著母親的臉,“我不能再讓他那樣欺辱你了……媽,他是不是讓你去陪別人了?”
問起這樣的話,楊丹心中也隱隱作痛。
“我……”江美珍紅著臉垂下頭去。
這幾天,她幾乎隔一日就被阿根帶出去一次,將身體交給幾個不認識的男人淫玩。
作為大明星楊丹的親媽,她成熟性感的肉體,刺激著男人們強烈的征服欲望。
她豐滿性感的肉體被各種評頭品足,跟她當了明星的女兒作著對比,然後就象在玩弄明星一樣,肆意地淫虐著……
“這王八蛋!”楊丹全明白了,咬牙捶著手,一頓足,拉著母親又向臥室走去。
臥室里,楊丹逐個仔細觀察著抽屜里那一瓶瓶的注射液和一包包的粉末。
這些東西旁邊,打火機、錫紙、針筒等物品一應俱齊。
一個扁扁的圓形塑料盒吸引了她的注意,打開一看,是幾粒淡黃色藥丸。
楊丹一見馬上皺起眉頭,這玩意兒她不久前剛剛還碰過,便是她讓馮傑去讓劉韓上勾的酥骨散!
“他平時就注射這種是吧?”楊丹拿起一個小小玻璃瓶,里面看樣子已經調配好相應的液質毒品。
“以前他多是吸那些粉……”江美珍指指那一包包的粉末,說道,“最近不知道從哪弄來這些瓶,說是更爽的,都用針注射。”
又指指旁邊的一支針筒。
那麼,這就應該是王楓許諾給阿根的那些所謂“更刺激”的毒品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楊丹心想,這個應該比白粉毒性更厲害吧?
還直接注射進血液。
仔細端詳那個小瓶子,上面用鋁帽封住,看樣子注射時,得先把這鋁帽揭開,下面應該是膠塞……
“姐姐,你研究這些干什麼?要是讓他看到你碰這些,他會發瘋的!”
楊彤穿著一身睡衣出來了,拿毛巾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見楊丹正在擺弄那些毒品,連忙走了近前。
前天自己就是因為好奇碰了一下這小瓶子,結果阿根不管她還懷著身孕,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揍。
“我就是要讓他發瘋!”
楊丹咬一咬牙,說媽媽和妹妹說道,“他本來就已經是個瘋子!我們冒一冒險,讓他再也發不了瘋,好嗎?”
一邊說著,一邊抽出針筒,打開一包白粉,抽了小半筒粉末,將注射液的鋁帽揭開一點點,長長的針尖貼著鋁帽邊緣戳進瓶中。
江美珍驚訝地看著女兒,伸出去想阻止的手停了下來,跟楊彤對望一眼,母女倆的手默默握在一起。
楊丹將粉末打進注射瓶,又從瓶中抽出少許液體,用力地搖晃著那個插著針筒的小瓶子。
片刻間,針筒中剩余的粉末也溶化了,被楊丹重新注入瓶中。
“顏色好象差不多……”楊丹又拿起另一瓶注射液比對著,確認之後,將另一瓶也如法炮制,前後在三個小瓶中做了手腳。
“這樣行嗎?”楊彤不安地問。
“我查過了,吸毒超量會嚴重損害身體,我希望他那玩意兒從此不舉!”
楊丹咬著嘴唇說。
在將瓶子放回原位時,眼光在一旁那個扁扁塑料盒上停下了,略一沉吟,打開塑料盒,將針尖刺入一粒酥骨散丸中,輕輕一抽,發現針頭上果然抽出少許。
“這藥丸……”江美珍有點擔憂,這藥丸的厲害她可是領教過的,要是用在阿根身上,他一會兒恐怕真會發癲,“這樣下藥會不會太重了?”
眼看著她的大女兒緊張地操作著,不多久便將三瓶加了料的注射料搖勻,鋁帽重新蓋好,放回原位。
雖然如果仔細觀察應該是能夠看出不對的,但楊丹並不覺得阿根是個細心的人,她等會要做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尤其是他准備注射之時!
“我一會兒主動挑逗他,你們幫我掩護,別讓他多注意這東西就行……”楊丹故作鎮定地說著,將吊帶裙的左邊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光滑的香肩和性感的鎖骨。
江美珍和楊彤互看一眼,她們都沒見過楊丹主動賣弄性感的樣子,也馬上明白了楊丹的想法。
她就是想用自己的肉體去刺激阿根的性欲,讓他興奮起來之後注射那加了料的毒品。
這當中自然免不了需要她倆的“積極配合”。
“你主動挑逗他,還不如故意拒絕他,給他臉色看。”
楊彤瞄著楊丹的身體,忽道。
跟了阿根這麼久,對這個“丈夫”的脾性,她還是有所了解的。
“那樣他會發火的……”江美珍擔心地說,“可能會打人。”
“那更好!”楊丹一聽,馬上把肩帶重新拉正。她要的就是阿根情緒激動,自己挨兩下揍算了什麼。
“那……我們一會兒怎麼辦?”楊彤心中一陣緊張。一直以來,她見到阿根就象老鼠遇到貓,現在竟然要來算計他,心中跳得厲害。
“跟往常一樣就好……”楊丹自己也很緊張,卻不得不在媽媽和妹妹面前裝成很鎮定的樣子,“他什麼時候回來?”
望了一眼時鍾,才晚上八點鍾。
“他……他昨晚一回來就倒頭睡,說今晚要早點回來,那個……那個叫我洗干淨……那個……”江美珍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對於女兒的舉動,她不安之極。
但楊丹小動作都已經搞了,現在也不可能回頭。
“那等吧……”楊丹摟著媽媽,拍拍她的後背。
“這周的排行榜就要公布了……”楊彤打開電視機。
雖然已經成為阿根的禁臠,但她心中卻念念不忘姐姐的樂壇動態,現在好象還比心不在焉的楊丹更關心丹璐新歌的排行榜成績。
“那看吧。”楊丹也不可能真的不關心,只是對她來說,實施她的“計劃”更緊迫而已。現在心中正緊張得慌,正好用來緩解一下心情。
江美珍一直緊緊握住楊丹的手,女兒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她不敢預料。
但是,真是太危險了,這樣玩火真的行嗎?
眼前兩個女兒都在專注地看著排行榜,但是她真的沒有心思去聽那些新歌。
“姐姐,姐姐,要進入前三了啊!”楊彤興奮地推著楊丹的肩膀。已經公布到第四位了,還沒有丹璐少女新歌《好好愛自己》的身影。
“搞不好已經掉下榜……”楊丹口里這麼說著,心中卻難免充滿期待。
上一首歌《秋聲獨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高只爬到第四位,難道這首第二主打歌上榜的第二周,就能這麼快進入三甲嗎?
“本周季軍歌曲:凌雲婷《雲崖放歌》!”屏幕上跳出《雲崖放歌》的宣傳畫,“上榜兩周,上周季軍,最高位置季軍……”
“雲崖之巔山高路陡,腳踏雲履細步輕走。茫茫雲霧天高地厚,俯瞰深谷無奈看也看不透……”電視上放出了《雲崖放歌》的MV,凌雲婷的造型清純中還真似乎帶了點仙氣,景色清麗,非常唯美。
“婷姐好美……”楊丹不由贊嘆一聲,腦里不由回想起凌雲婷那次委婉地拒絕她“一起尋找光明”的堅決,又想起那天她們一起被奸淫時凌雲婷似乎有點投入卻又似乎有些不甘的表情。
“我真的好想了解婷姐的真實想法究竟是什麼樣的……”楊丹浮想聯翩。
“第二名啦!姐姐!”楊彤突然激動了鼓起掌來。電視上宣布了本周的亞軍歌曲,正是丹璐少女的《好好愛自己》!
“亞軍歌曲:《好好愛自己》,上榜兩周,上周第四位,最高位置亞軍……”電視中那略顯機械的聲音,卻也不由讓楊丹臉上綻出無法掩飾的笑容。
雖然只是亞軍,但已經比上一首主打歌進步很多了。
這是不是說明,她楊丹的主唱是成功的呢?
她也能獨當一面,她的星途還有無限潛力?
“裊裊輕煙凌空起,天高海闊滿眼翠碧。抹眼不讓淚兒滴,世上還有更多美麗……”楊丹跟著自己的歌聲輕輕哼著,轉頭看到媽媽還在擔憂的神情,向她甜甜一笑,把臉斜倚在媽媽的肩膀上。
“榜首肯定還是《混沌》了。”一曲終了,進入廣告時間,楊彤對著楊丹說,“姐姐加油喔,更進一步,把它擠下來!”
楊丹笑道:“沒那麼容……”話沒說完,聽到門口似乎有動靜,立刻坐直了身子。
轉頭看看媽媽和妹妹,原本已經輕松下來的臉色也已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