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彬滿肚子的問號,一直挨到家里,袁應薔看著袁依雯去洗澡,掠一下略亂的鬢角,微笑著說:“我好累,有話明天再說好嗎?我也去洗澡了……”
淫亂了一夜,此刻自然也不怎麼有與袁應薔大床共眠的欲望,張一彬只好回到三樓自己的小房間。
洗完澡通身舒暢,今晚喝了不少酒,更耗了不少精力,片刻便呼呼睡去。
次日上班時總是心猿意馬,想著袁應薔家族的荒唐事,終於瞄了個空提前下班,急匆匆地趕回來,袁應薔的花店才下午三點多已然打烊,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開業,但袁應薔本人卻乖乖地呆在家,似乎就在等他的問題。
“薔姐……”張一彬看著袁應薔幽怨的樣子,輕輕走到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
“彬,你是不是覺得我家太淫亂了?”袁應薔居然輕輕一笑,說道,“會不會真覺得自己誤闖狐狸窩?我家滿屋子的狐狸精?”
“就算你是狐狸精我也認了!”張一彬嬉皮笑臉的,“你們一家都是大美女,便宜了我呀!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
“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的……”袁應薔瞬間收起笑臉,黯然道,“我以前更加不是!”
張一彬並不怎麼相信,只是點頭聽著。
袁應薔卻不解釋全家淫亂的原因,只管幽幽說著:“我以前很討厭……不是,還很怕去參加他們的聚會,我不想讓他們亂搞,可是他們是我至親的哥哥、姐姐和妹妹……我真的沒給張憲江他們搞過幾次,你相信我!”
“我信我信!”張一彬連聲說著,心中卻道我信你個大頭鬼,昨晚看你給莫文標操得挺爽的。
“我以前真的一點都不淫蕩的,甚至……我還很怕男人……”袁應薔眼睛上抬,不知道看向何方,她思維的跳躍令張一彬聽得十分混亂。
可薔姐要跟他講心事啦,不管說的是什麼鬼,乖乖聽著便是,於是輕撫著袁應薔的手背,將她摟入懷里。
“你把雯雯都搞上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忍受嗎?”
袁應薔白了張一彬一眼,思維又跳到張一彬意料之外的地方,垂頭道,“母女倆一起被搞,我早就經歷過了……只不過,那次是跟我媽媽,現在跟我女兒……”抬眼時,眼眶紅了一片,似在責備張一彬玩了她還玩了她女兒,在向她這個苦命的女人落井下石。
“她的媽媽?我滴乖乖!”
張一彬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心道,“原來她早就跟她媽媽共侍過一夫?我去,原來她家的淫亂血脈是遺傳的,那麼她們麒麟薔薇幾個,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跟親媽一起淫亂啦?怪不得!”
口里說道:“那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我的秘密,很痛很痛的秘密……你要聽嗎?”袁應薔輕聲問。
“當然想聽啊……”張一彬輕拍著她的肩頭,說道,“放心,不管多痛,我會跟你分擔的,一定不會跟別人亂說的!”
心道你帶我去操你的姐妹,加入你們的淫亂派對,就已經進入你們的秘密空間了。
你又故意提起秘密,還不是自己就想講?
“那時,我只有十八歲……”袁應薔黯然說,“我爸爸是個大老板,那時公司已經開得挺大,我也算是個富家小姐,跟爸爸媽媽、奶奶和兄弟姐妹四個,住在半山上的別墅里。別墅好大的,比我哥現在住的那幢大太多了。當時我的房間,比這幢破樓三層的面積加起來都大……我這幢小樓其實是爸爸以前買下來作為一個分公司辦公用的。”
張一彬點著頭,並不插嘴。
跟袁應薔母女交往這麼久,他也看出袁應薔其實根本不窮,開間花店似乎只是為了消磨時間,並不如何上心。
至於什麼把房子租給自己是為了賺零花錢雲雲,現在看來明顯是撒謊。
“那時我剛剛高考完沒多久,正籌劃著要去環歐洲大玩他一個月,本來是很開心的。”
袁應薔接著說,“那天姐姐和哥哥大學還沒放假,奶奶帶著妹妹回鄉下老家住幾天,傭人也放假了,家里就只有爸爸媽媽和我……”她說著說著,眼睛幽幽望向窗外,思緒仿佛回到十幾年前。
“那個晚上,我正開心地籌劃著旅游的路线,查了很多書,把行程列成表格,興奮地熬到很晚還沒有睡。我記得當時聽到外面有異響時還看了一眼時鍾,已經半夜一點半了。我聽到外面有很吵的聲音,還有爸爸媽媽的喊叫聲,就打開房門出來看,就看到兩個不認識男人在我們二樓的走廊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檢查,一見到我就衝了上來。我害怕極了,趕快躲回房間死死頂住房門,但他們在外面很用力地撞門,我怎麼抵擋得住?就給他們撞開了門抓住了……”
袁應薔回憶起那晚的可怕經歷,手一直微微地抖著,張一彬親吻著她的額頭,握緊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心中有些自責。
看來袁家的傷痛,是源於被強奸吧?
自己剛才會不會把袁應薔想得有些太過不堪了。
“他們很用力地擰我的手臂,很疼……還用他們帶來的繩子把我的雙手捆在背後,把我扛起來往樓下大廳里走。我怕得要命,大聲尖叫著,可是他們嘻嘻哈哈的,一路走還一路抓我的屁股。那個時候,我還是個處女,從來沒有給男人碰過的。”
“爸爸媽媽都穿著睡衣,也已經被他們捆起來了。爸爸被緊緊捆在一張椅子上坐著,媽媽也象我一樣只捆住手,被一個男人揪著頭發扇耳光,她那時候身上的睡衣已經松開了,身體幾乎給他們看光了……”袁應薔眼神有點呆滯,但說到她的母親半裸的身體,卻似乎並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那個男人,我認識,是我的堂哥,叫袁顯……”
“袁顯?明顯的顯?”
張一彬皺一皺眉,好熟悉的名字!
自從他開始調查他母親當年舊案之後,他收集到的各種資料中“袁顯”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相當高。
他知道這個袁顯,是當年中都集團總裁李冠雄的親信,干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他母親的故事應該也跟這個袁顯有很大的關聯。
後來中都集團案發遭到查封,袁顯當時就已經在幫助李冠雄逃亡的過程中被殺死了。
“對。你認識他?”袁應薔敏銳地察覺到張一彬內心的波動,仰頭問。
“我聽說過。”
張一彬說,“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在整理舊檔案,很多十幾二十年前的刑事案件中,都跟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的事,他干過很多很多……你說他是你的堂哥?那為什麼……”
“我知道他還干過多少壞事!我們家的慘劇,在他手里的那些血債中,也許算不了多大的事,但對於我們一家來說,卻是刻骨銘心的痛……我的全家,被他摧毀了,撕成了碎片!我們兄妹幾個,再也做不成正常的人了……”袁應薔眼里漸漸變紅,輕輕抽泣起來。
“他已經死了,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張一彬輕拍著袁應薔的肩頭,安慰她說。
對於接下來的劇情,他覺得自己光憑猜也可以猜出六七成來了。
袁應薔輕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袁顯的爺爺,跟我爺爺是親兄弟。我爸爸跟他爸爸都是獨生子,所以他們的關系一直很好。他爸爸比我爸大了十來歲,很早就出來創業,賺了不少錢,可是命不好,一次車禍中夫妻倆都死了。他臨終前就把公司和五歲的袁顯,都托付給了我爸爸。那時候我爸爸才剛剛高中畢業,正在跟我媽談戀愛……”
“也就是說,你爸爸的公司,其實是袁顯的老爸創立的?”張一彬若有所思。
“嗯,還有那間別墅,原本也是他老爸的。他老爸死後,我爸媽就搬了進去,順便照顧袁顯。”
袁應薔說,“後來我爸媽結婚了,公司也越做越大,資產比接手的時候翻了十倍還不止,我們兄弟姐妹四個,都是在別墅里面生的……”
“我有點明白了,袁顯覺得公司是他爸的,認為是你爸搶了本來應該屬於他的公司,所以懷恨在心。”張一彬說。
“是的,就是這樣。但袁顯從小就品性很不好,幾乎天天闖禍,我爸爸媽媽甚至我奶奶,都沒少教訓過他,這些我都記得。後來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居然偷看我媽媽洗澡,還對我姐姐毛手毛腳,我姐姐當時才多大?還沒來月事呢。我爸媽一氣之下,就把他攆了出去。那時候我已經上小學了,記得很清楚,我爸爸當時氣得臉都綠了,我媽媽也氣得身體一直在抖,差點就把他的臉抓出五個大窟窿……”
“所以他就一直記恨著你爸媽,那天晚上就是來報復的……”張一彬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還帶了三個人,一個叫銳哥,一個叫大雞,一個叫小年。銳哥和大雞的年紀可能比他小一點,那個小年比我還小,但跟著他們做壞事卻一點也不害怕。”
袁應薔身體輕輕顫抖著,說道,“銳哥和大雞扛了我下樓,就把我按在沙發上,扯我的衣服還摸我的胸,我害怕得一直哭。媽媽一看到我,就不停地哀求袁顯放過我,可是袁顯只是看了我一眼,說我長成個漂亮的大姑娘了,顯哥待會有得爽,然後就繼續搖晃著媽媽的腦袋,扇著她的臉。那個小年也一直色迷迷地盯著媽媽和我看,卻好象不好意思上前,只是聽著袁顯的話,把我爸爸捆得死死的。我爸爸一直在罵,結果袁顯就把我媽的內褲扯下來,叫小年塞到他的嘴里,還用絲巾捆住……”
張一彬緊緊摟著袁應薔,傾聽著她對那恐怖往事的訴說。
懷里這看似剛強獨立的女人,此刻便象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地,一邊輕泣著,一邊向她的情郎說著她多年不願提起的慘痛經歷。
“袁顯笑得太可怕了,那面目我到現在還記得,一想起就顫抖……”
“他笑著故意叫我媽媽嬸子,卻剝下媽媽的睡衣抓著她的胸,還拉著媽媽到爸爸面前,當著爸爸的面玩弄媽媽……”
“他還脫掉我的上衣,一邊摸著媽媽的胸,一邊摸我的胸給媽媽看。我羞得要死,用力地掙扎著,我媽媽苦苦地哀求他放過我,他卻說偏要在爸媽的面前,把……要把我給破處了……”
說起袁顯當年如何強奸媽媽,如何強奸自己,袁應薔哭得淚人兒似的。
她在張一彬的懷里,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絲毫沒察覺到她的小情郎在聽她講述那麼悲慘往事的時候,肉棒卻不知不覺地早就高高翹起了。
說到後面,袁應薔便仿佛再度經歷了一次那個夜晚似的,疲累不堪地,在張一彬的懷里沉沉睡去。
張一彬將她抱回床上,蓋上被子,有點心疼地輕吻一下她的臉頰。
這個故事對於袁應薔來說,太過悲慘了,但對於聽故事的張一彬來說,卻從她顫抖著語音中,腦補出當年那個淫穢的夜晚,那一幕幕令男人血脈僨張的激情場面。
尷尬地看著自己硬得發疼的褲襠,張一彬無奈地關上袁應薔的房門離開。
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強奸”她吧,雯雯那小妮子今天在校夜修,差不多得十點鍾才回家。
張一彬瞧著時間已經六點半,看樣子袁應薔也不打算吃晚飯了,當下自己下樓隨便吃了盤炒面,回到自己三樓的房間,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躁動的心窩稍為冷靜一下。
可是,一整晚,他還是心神不寧,腦子里總是回蕩起自己腦補出來的那些畫面。
袁應薔母親的照片他看過,當年確實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顏值比現在的袁應薔只高不低,即使年過四旬之後仍然明艷動人,難怪會生得出這麼如花似玉的三個漂亮女兒。
當年的袁顯,真的艷福不淺!
張一彬干脆倒到床上,回味起袁應薔訴說的那個夜晚。
袁應薔如泣如訴的言語,在他的腦子里還原成一幅幅淫穢的畫面,不停地閃回著。
他的肉棒,又很快地重新豎起來……
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袁顯正扇著眼前這個美艷女人的臉,便見大雞扛著袁應薔下了樓,咧嘴一笑,說道:“這個是薔兒吧?十年沒見,成了大美人了呀,顯哥待會可有得爽啦!”
“不要……放了薔兒……阿顯就算嬸子對不起你,你要出氣出在我身上,不關薔兒的事……”女人一見女兒,哭得更大聲了。
袁顯嘿嘿一笑,捏著女人的臉,一口啐在她的臉上,獰笑道:“姚晶瑩女士……哦不,嬸娘大人,你們以前是怎麼對待我的?我都會連本帶利地翻倍討回來!不就撕破你兒子的作業本嗎?罰我站四個小時看你們吃飯看你們打情罵俏!不就拿了你二十塊錢玩游戲嗎?罰我拖整間別墅的地板!不就瞧一眼你的花白大屁股嗎?連房子都不讓我住了!地方是你的嗎?是我爸借給你們照顧我的!”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姚晶瑩臉上。
袁顯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搖得撥浪鼓般的,在姚晶瑩的尖叫聲中,又是一記耳光扇在她另一邊臉上。
“我爸爸把公司和兒子托給你們照管,你們這對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狗男女,是怎麼對待我的?嗯?為了謀奪我的家產,找那麼多借口干什麼?老子就是看你白花花的大屁股了,咋地了?整天打扮得象個舞女,在侄子面前扭著屁股賣弄風騷,難道不是為了勾引我?賤人!就看你屁股!”
一把掀開姚晶瑩長袍睡衣,露出里面因睡覺沒戴胸罩的大奶子,和性感的蕾絲小內褲。
“畜生!”
袁應薔的父親袁之強羞憤交加,被捆著動彈不得還不停怒吼,“她是你是長輩!你這個畜生!”
奮力扭著身體,但站在他身邊那個十幾歲的少年,也不多話,又牽著繩子在他身上又多繞了幾圈捆緊。
袁顯嘿嘿一笑,一把扯下姚晶瑩的內褲遞給小年,說道:“真他媽的吵!把這老混蛋的嘴給我堵住了,看老子怎麼操他老婆女兒的,嘿嘿!”
小年當下將姚晶瑩的內褲塞到她老公嘴里,又用繩子在他嘴上牢牢綁了一圈。
袁之強氣得發暈,口中不停發出怒吼聲,卻是沒法把話說清楚了。
光著屁股的姚晶瑩緊夾著雙腿,雪白肥大的屁股顫顫直抖。
袁顯便在袁之強眼前,重重一掌拍在他老婆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之極。
姚晶瑩羞得哀叫一聲,袁顯更得意了,抓著姚晶瑩的頭發,將她扯到她丈夫跟前,當著袁之強的面,一把揪住姚晶瑩厚實的乳肉,示威般地左右揉捏,將一對豐滿的乳房拍得上下亂跳。
“想不到嬸娘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奶子還這麼大這麼彈,強叔可真是艷福不淺喔!”
看到袁之強憤怒地嗬嗬亂叫,袁顯一松爪,手背拍打著姚晶瑩的雙乳,將兩團乳肉在她的丈夫面前扇子拍著,笑道,“嬸娘真是好身材,就是不知道屄給強叔操老了沒有?”
將姚晶瑩推倒在地,拉著她一條腿分開。
姚晶瑩尖叫著,死命夾緊雙腿,袁顯給小年使個眼色,小年當即上前,按住姚晶瑩另一條腿,幫助袁顯強行分開她的雙腿,露出女人成熟的陰戶。
“求求你阿顯,不要這樣,我是你的嬸子,年紀能當你媽了。你不能這樣……”姚晶瑩號哭著哀求,可袁顯不管不顧,手掌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摸到她的雙腿間。
姚晶瑩瘋狂地扭著屁股閃避,可袁顯的手指還是直抵她女人最隱秘的所在,挑釁地對著袁之強一擠眼,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袁之強徒勞地怒吼著,姚晶瑩無助地哀啼著,袁應薔羞恥地垂頭低泣著,袁顯哈哈大笑,手指在姚晶瑩的陰戶里挖來挖去,嘲笑道:“嬸娘的屄真敏感,不停地動耶!年輕時說不定也是個名器,可惜生過太多崽,沒那麼緊了……”
銳哥呵呵笑道:“袁哥嫌棄這老屄嗎?那送給我,我保證操得這老婊子哭爹喊娘……”一邊說著,一邊摟緊袁應薔的身體,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將手掌伸入她的上衣里面,摸著處女嬌嫩的乳房。
袁應薔只是哭叫著掙扎,卻是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喂喂喂,你摸歸摸,別不小心把我的薔妹妹給偷吃嘍!”袁顯呵呵笑著,握著姚晶瑩的腳踝,將她拖到銳哥旁邊。
“反正少不了我一口湯喝,我急啥!”
銳哥干脆將袁應薔的上衣剝掉,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仰著頭對向袁顯。
一對雪白滑膩的少女嬌乳簡直晶瑩剔透,袁顯呵呵笑著抓住袁應薔的左乳揉一揉,腦袋湊近深吸一口氣,贊道:“真香!奶子長得挺有料的,又圓又挺……”
“放過薔兒……求求你阿顯,放過薔兒啊,她還小,她是你的妹妹啊……”姚晶瑩掙扎著跪起來,身體擠到袁顯跟女兒中間,企圖隔斷袁顯對她女兒的非禮。
“嬸娘這麼著急送上門呀!”
袁顯一手玩著袁應薔的嬌乳,另一手扳著姚晶瑩的身體盤到她的胸前,抓住她輕顫著的肥大乳房,笑道,“比一比你們母女倆的奶子……哈哈,嬸娘你的奶子好象也不比薔兒大多少耶,不過軟軟的玩著也挺舒服……嗯,薔兒這小騷貨,小小年紀就長這麼對大奶子,想勾引誰呢?”
雙手握著母女倆各一只乳房用力揉著,還故意扯著姚晶瑩的身體到袁應薔身前,乳尖對著乳尖互撩起來。
袁應薔淺粉色的小奶頭跟她母親的褐色乳頭相比,明顯無論是乳暈還是乳頭,都嬌小了很多。
母女兩只乳房都被袁顯用力抓得變了形,乳頭一碰,母女倆同時發出羞恥的呻吟聲,把袁顯樂得哈哈大笑。
“我現在就操你!”
袁顯對著姚晶瑩說,“然後再操你女兒!長這麼漂亮的女兒還不是給人操的?由她的顯哥哥來破處,這小騷貨賺翻了。哈哈!”
“不要……”袁應薔哭得梨花帶雨,拼命搖著漂亮的臉蛋。
她的媽媽還在不停地哀求著,但袁顯絲毫情面也不給,將姚晶瑩仰面推倒在袁應薔旁邊的沙發上,扛起她的雙腿分開,挺起肉棒朝著袁之強故意一晃,笑道:“強叔,我要操你老婆嘍!”
肉棒便往姚晶瑩胯下戳去。
姚晶瑩尖叫著亂扭,給大雞上來按住上身,屁股再怎麼扭也是無濟於事,強奸經驗豐富的袁顯很快就扳著她的大腿,制住她的胯部,令她無法亂動,肉棒迅速頂到目標上,也不做任何前戲,一槍凶猛地直衝到底。
“啊……喔!”
姚晶瑩嚎叫一聲,立時便象泄了氣的皮球般的,身體軟了下去。
所有的反抗都是為了保護貞操,當陰道被男人的陰莖攻陷,便是抵抗失敗之時,再怎麼樣都沒有意義了。
姚晶瑩哭泣著,被粗暴強奸帶來的疼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丈夫、在女兒的眼前,給一個晚輩當眾強奸了。
她的丈夫、她的女兒,一定已經看清楚自己的陰道,是如何給這個晚輩丑陋的陽具插入的!
更令姚晶瑩羞愧的是,剛剛還完全干涸的陰道里,隨著袁顯幾下猛烈的抽插,居然開始有一點點濕潤起來。
幸虧袁顯似乎還沒覺察到,不然以這壞小子的脾性,一定大聲說出來羞辱她了。
而袁顯叫著的是:“給老子浪起來!老騷貨,以前不是一直扭著屁股勾引老子嗎?給老子浪起來!”
肉棒打樁般地瘋狂撞擊著姚晶瑩的陰戶,雙手不停拍打著她的屁股。
漲紅著臉的女人緊咬牙根,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
大雞樂呵呵將她的後腦枕到自己大腿上,讓她的臉直對著袁顯,自己騰出手不停地玩弄著這個正被強奸中的美熟女柔軟滑膩的雙乳,抓幾下捏幾下,揪住乳頭又提又甩,握著兩團乳肉扯來扯去互相拍打。
“嬸娘的屄里面好舒服喔……”袁顯故意對著姚晶瑩的眼神,一邊挺動著肉棒一邊說,“那天我看你洗澡的時候,差點就想衝進去,把大雞巴插到嬸嬸的屄里面了……我再告訴嬸嬸一件事吧,我第一次做愛,就是強奸一個身材跟嬸嬸很象的女人,想象著就是在強奸嬸嬸你,哈哈!我告訴自己,總有一天要操你,就算到時候你再老,我也要用雞巴嘗一嘗嬸嬸屄里面的滋味……還好嬸嬸現在不算老!”
他淫笑著強奸姚晶瑩,還嬸嬸前嬸嬸後的,把姚晶瑩羞得把臉都不知道放哪兒好。
但每當她試圖側過臉,都被袁顯捏著臉頰擰回來,強迫她對視著自己,接受著強奸。
袁之強的怒吼聲不斷,但已經沒人理他了,小年也湊到旁邊,近距離觀看姚晶瑩被強奸中的裸體。
銳哥懷里有個粉嫩的小美女供他上下其手,玩夠了袁應薔的嬌乳,干脆把她衣服盡數剝光,手掌擠入她緊夾的雙腿間,摸著她光滑的大腿,並進一步往少女的下體靠近。
袁應薔眼睛根本不敢看母親那邊,死命夾住雙腿,口里嗚嗚哭個不停,嬌聲叫著“不要”,可是她嬌滴滴的聲音,只能更加挑撥起男人玩弄她的欲望。
“啪!”
又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緊接著就是姚晶瑩“嚶”的一聲哭。
“不許閉眼,看著我!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
袁顯喝道。
委屈的姚晶瑩強忍著屈辱感,漂亮的大眼睛怯怯看著袁顯,又被迫往下,望向兩人性器的交合處。
“老子操得你不爽嗎?給老子浪起來!”
袁顯的肉棒“啪啪”連聲奮力衝刺著,為了避免再次挨打的姚晶瑩,嘴里被迫輕輕哼起來。
事實上,她憋悶了好久的情欲和痛苦,是正需要哭聲或者呻吟聲來宣泄的,她被大雞揉得又酸又疼的雙乳,偏偏就在乳頭再次被捏住搖動時,在疼痛中竟然感受到一絲快感。
於是,袁顯聽到的,是這個嬸嬸哭著的“呻吟”。
袁顯的抽插在一輪瘋狂的衝刺之後,突然緩了起來,而姚晶瑩的“呻吟”也隨之停止。“請我射到你的子宮里!”袁顯卻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不……”姚晶瑩試圖又擰側腦袋。
“我勸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袁顯臉上掠過陰沉的神色,看得姚晶瑩心中一顫。
丈夫和女兒都捏在他的手里,這個從小就不學好的壞小子,連嬸嬸都強奸了,是真的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
旁邊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少年,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比劃著,姚晶瑩看了頭皮一陣發麻。
袁顯的肉棒仍然晃悠悠地在姚晶瑩的肉洞里輕插著,得意地等待著女人的反應。
終於,姚晶瑩哭著輕叫:“請射到我的子宮里……”說完輕咬下唇,紅著眼側過臉繼續輕哼。
袁顯一笑,肉棒突然又是一陣急挺,低吼一聲,燙熱的液漿噴入姚晶瑩的身體深處。
大雞放開了一直揉著姚晶瑩乳房的雙手,小年仍然比劃著匕首,袁顯站了起來,揪住姚晶瑩的頭發又拉起她的身體,已經萎縮下來的陽具濕淋淋地對著她的嘴唇,說:“舔干淨!”
“阿顯,你別太過分……”姚晶瑩淚眼上抬,吸一口氣,說,“你已經強奸過我了,羞辱我也羞辱夠了,就算以前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應該能出完這口氣吧?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袁顯冷笑道,“你們夫妻霸占我的公司,謀奪我的家產,我還沒跟你們算呢!”
姚晶瑩眼睛瞄一眼丈夫,她老公已經氣得快要暈厥過去,正喘著粗氣,見姚晶瑩朝他輕點一下頭,袁之強愣了半晌似已領悟,含淚搖搖頭。
姚晶瑩眼睛一瞪,袁之強輕嘆一聲,垂下頭去。
“阿顯,你要公司,要家產,都給你,行不行?你父親把公司交到我們手里的時候,價值最多不超過兩千萬,現在起碼過三億了,你並沒有吃虧。你認為屬於你的東西都拿去,你認為要報的仇,我已經讓你羞辱夠了。薔兒是你的妹妹,並沒有得罪過你,請你放過她好不好?你停手,我們既往不咎!”
姚晶瑩面對這樣的恥辱,還能很快作出決斷,向袁顯提出條件和要求。
“聽起來我好象嫌了很多,是不是?你們把公司翻了十倍的價值還給我,老板娘還倒貼讓我操了一頓,哈哈!”
袁顯大笑兩聲,突然變色,手指挑著姚晶瑩的下巴說,“誰說這小騷貨沒有得罪我?我老爸剛死的時候,你們對我還可以,可是你生那對麒麟龍鳳胎之後,就從來再也沒有關心過一點點!再生出這個小騷貨之後,簡直就不理我的死活!這別墅是我的,憑什麼我要把最好的房間讓給這小騷貨?嗯?然後你們叫我去睡樓下的雜物房?”
“那不是雜物房,那間是最好的客房!”姚晶瑩拼命“解釋”。
“客房?只有我原來住的三分之一大,幾乎沒怎麼裝修,我住了兩個月還有股味,原來就是放雜物的,怎麼不是雜物房?”
袁顯怒道,“就算叫客房,我是別墅的主人,唯一的主人,你們讓我住客房?我年紀小的時候讓你們欺負,現在呢,我必須欺負回來!”
“你想怎麼樣?”
姚晶瑩顫聲道。
細想之下,當年對待這小子確實也是過分了一點,現在肉在人家砧板上,只好先聽聽他的條件再說。
只不過現在自己赤身裸體還面對著這小子剛剛強奸完自己的陽具,羞辱肯定是免不了的。
“大雞,來的時候,我跟你們說要怎麼處置這家人的?”袁顯說。
“男的殺掉,女的操夠了賣去做雞!”大雞面無表情地說,手掌伸到姚晶瑩胸前,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那動手吧!”袁顯對小年說。小年“咻”一聲又將匕首轉了起來,尖銳的刀鋒在燈光中閃閃發亮,眼角轉向袁之強。
袁之強拼命搖著腦袋,口里嗬嗬亂叫。姚晶瑩尖叫道:“不要!不要殺他,我讓你出氣……我讓你們出氣,還不行嗎?”
袁顯輕拍著姚晶瑩的臉,說道:“你和你的女兒,都要做我的性奴隸,當我的母狗!我玩得開心了,說不定就顧念一點兒舊情,考慮要不要放過你們。聽懂了沒有?”
“放過薔兒行不……”姚晶瑩還想討價還價,話音未落臉上便又狠狠挨了一記耳光。
袁顯黑著臉說:“你的女兒我操定了,聽懂了沒有?嬸嬸!”
姚晶瑩哭喪著臉,痛苦地望著幾乎被剝光正在銳哥懷里扭動的女兒,咬牙說:“聽懂了……你保證開心之後就放過我們全家……”還沒說完,又一記耳光扇在她另一邊臉上。
“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袁顯用力揪住姚晶瑩的乳房擰著,痛得她直咧牙,忙不妥地點著頭。
“舔干淨!吸硬了,我好給你女兒開苞!”袁顯又將陽具挺到姚晶瑩唇邊。姚晶瑩銜著淚,終於輕張絳唇,含了進去。
“媽媽……”袁應薔哭著,還在不停地扭著身體。
親眼目睹母親被這個堂哥如此凌辱,還聲稱接下來就要強奸自己,袁應薔怕得身體抖個不停。
銳哥已經掰開她的雙腿,手指隔著內褲挖著她的肉縫,袁應薔尖叫著全身撲騰起來,但雙手被捆在背後,身體給銳哥摟在懷中,卻怎麼也掙扎不開,急得“哇”一聲又是大哭起來。
“袁哥,這婊子可以操了吧?”
大雞正坐在姚晶瑩身後,伸手在她肥美的屁股上又摸又拍,這個美艷騷貨的身材真心不錯,他的“大雞”早就按耐不住了。
“操吧!”
袁顯捧著姚晶瑩的臉,欣賞她含住自己肉棒的狼狽樣子,心中大快,喝道,“屁股撅起來,我的兄弟要操你了!”
看著姚晶瑩鼻子一抽,一邊吸吮著袁顯的肉棒,一邊終於還是聽話地將雙膝分開一點,屁股翹了起來,做好繼續被強奸的准備。
就在大雞將肉棒痛快地撞入姚晶瑩肉洞的同時,袁顯也緊緊按住姚晶瑩的腦袋,已經重新振作的肉棒也向前大力一挺,深入他嬸子的喉嚨深處。
“嗬……喔喔喔……”姚晶瑩面色大變,眼睛橫飛,喉中咕咕叫著,臉色漲得通紅,朝著袁顯使勁搖著頭,顯然是並不習慣於深喉口交。
袁顯獰笑著,越發將她的臉按緊在自己胯下,陰毛都快鑽入她的鼻孔了,整根已經勃起的肉棒完全進入她的口腔,前端正被急劇蠕動著的喉嚨按摩得舒服之極。
而姚晶瑩卻早就忍受不住了,身體開始抽搐,腦袋瘋狂地搖著,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背後大雞的肉棒大力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著,姚晶瑩已完全顧不著了。
“媽媽……嗚嗚……媽媽……”袁應薔驚慌地看著母親被凌辱的畫面,連自己的小內褲被銳哥拉脫也顧不得,哭得想到撲向媽媽。
銳哥緊緊摟著她的身體,一手抓著她的乳房,一手再次摸上她未經人事的處女陰戶。
袁應薔尖叫一聲,身體一軟,雙腿緊緊夾住,淚眼朝著母親瘋狂搖著頭。
見到姚晶瑩雙眼已經翻白,身體抽搐非常劇烈,袁顯才哼一聲,肉棒猛的抽出。
姚晶瑩立時側著臉嘔吐起來,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身體在大雞猛烈的強奸中顫動著,一對性感的乳房跳來跳去,晃得眼花。
“老老實實挨操吧!”
袁顯拍拍姚晶瑩的臉,站了起來,轉向袁應薔道,“我來嘗嘗你女兒的味道……”袁應薔害怕地縮著身體,銳哥哈哈一笑將她一推,嬌嫩的肉體撞到袁顯懷里。
袁顯一把抱住,握著她胸前飽實的處女乳房,扳著她的腦袋看著她的臉,得意地說:“好漂亮的一只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