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靜嬋黑著臉倒在床上,扯過被單蓋住頭。
出道十來年了,參加過無數的首映式,但從來沒有一次象今天這樣,全程被嘲笑調侃。
所有的人,包括記者和主持人,提到她的時候,用詞基本沒一句正經!
饒是她早就做好了自以為足夠的心理准備,但現實都比她預想的要難堪得多。
而電影的放映過程中,樂靜嬋的耳里只是不停地震動著觀眾的口哨聲和哄笑聲,在大銀幕上放映出來的一個個鏡頭,樂靜嬋只想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她在影片中發出的每一聲慘叫、每一聲哀求,都重重捶擊著自己的心頭。
這是一部公開上映的電影,但女主角卻看得如坐針氈,渾身難受之極,仿佛將她剝光了晾在廣場任人觀賞一般。
首映式結束不到兩個小時,權威報紙的娛樂版塊已經率先在網絡上發表了署名的評論文章,對《替罪羔羊》的評價總結為一個字:爛!
“全片九十幾分鍾,片頭五分鍾全是樂靜嬋秀身材扭屁股的表演,沒有一點實質內容。故事的主體情節,包括女主角如何錯手殺人、男主角如何綁架女主角的母親、如何誤打誤撞猜破真相等等劇情只壓縮到不足三十分鍾。特別是女主角如何計劃將男主角作為替罪羊抓捕甚至殺死滅口的心里活動,本應該是影片重點渲染的戲劇衝突,卻幾乎被匆匆帶過。後面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內容,基本都是樂靜嬋母女被凌辱虐待的鏡頭,除了滿足某些人變態的陰暗心理,一點正能量的東西都沒有!所有的一切,完全都象是下流的網絡色情小說套路,張奉奇導演已經淪為跟色情小說原作者rking之流一樣的變態色狼了!”
評論文章毫不客氣地,將電影指摘得一無是處。
而讓樂靜嬋最難受的,是下面這段:
“曾經以清高且保守形象著稱的功夫女星樂靜嬋,在影片中的表現令人大跌眼鏡。她不僅僅是不可思議地開始賣弄性感,而且還絲毫不顧形象地象日式小電影那樣被捆綁虐打,畫面相當重口味。為了錢,她看起來已經不惜出賣自己的一切了,真不敢想象她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令人瞠目結舌的表演……”評論簡直將她罵得狗血淋頭,最後語重心長地說,“一名藝人,尤其是女演員,如果不愛惜自己的形象而自甘墮落,她的演藝生涯又能維持多久呢?當美貌和身材成為明日黃花之後,人們只會記住她這些令人作嘔的表演,誰還會知道她曾經的輝煌和成就呢?那個正義化身的美麗女俠,已經永遠地離我們遠去,她墮落了!”
“我不是自甘墮落,我也不願意出賣自己……”樂靜嬋在心中滴著淚。但現在,她無可辯駁。
樂靜嬋抱著一絲絲的僥幸心里打開了論壇的網頁,渴望看到一點替她申辯的聲音,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但她馬上失望了,她只掃了一眼論壇的標題列表,馬上關閉了網頁。
光是標題上的用詞,就已經讓她自以為已經相當強大的心髒感到窒息。
“輪盤賭:樂靜嬋是否在片場真給操了?”
“無獎大競猜:樂靜嬋的屄已被打腫?打出血?打爛……”
“如果樂靜嬋給你操一次,你願意出多少錢?我出十塊!”
“不是婊子拍不出那玩意,樂靜嬋一定早就出來賣了!”
“樂靜嬋終於公開自己是個賤貨了,我早說她以前就是假正經真騷貨!”
“樂靜嬋她媽一看就是被男人操飽的,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母女倆一塊出來演這種東西,見過不要臉,沒見過下賤成這樣的!”
反正都諸如此類,樂靜嬋在公眾眼里,已經是確鑿無誤的不要臉賤貨了。
樂靜嬋將頭埋到被窩里,不願去想那些汙言穢語,可是她的腦子里,來回飄蕩著的,仍然是那一句句讓她心碎滴血的話語。
她小心翼翼保存在心底那份貞潔的誓言,她拼命想擺脫那個淫賤母親的影子,現在就是活脫脫的大笑話。
樂靜嬋已經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為自己申辯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大家相信,她樂靜嬋不是一個淫蕩的賤貨,她身體內流淌著的並不是淫蕩的血液,她樂靜嬋心中的那份高潔,還在!
“我要救出可秀,我要自己曝光自己被汙辱的經歷。”
樂靜嬋腦中的念頭不斷閃過,“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我是被迫的,我在忍辱負重,我不會屈服於壞人的淫威,我一直在頑強地反抗,我必將洗清自己的恥辱!”
“可是,我該怎麼樣,才能成功地救出可秀?”
樂靜嬋的念頭繼續閃過,“聽說她被公開吊著汙辱,我怎麼才能安全地將她帶走?她晚上被關在哪里?我應該走哪條通道才能最快最安全離開……”胡思亂想不知道多久,疲憊不堪的樂靜嬋,終於沉沉睡去。
直到次日清早,樂靜嬋才發現自己的這夜的淚水,已經將枕頭完全打濕。
但對影片不滿的不僅僅是樂靜嬋,還有李冠雄。
新片一上映,袁顯就被他叫去一頓臭罵:“你他媽的玩歸玩,正事得給我干好啊!我他媽的是不是交代過你,公映的版本要拍好,嗯?樂奶娘現在這破形象,他媽的就是一個爛婊子!影響到《都市麗人行》怎麼辦?你倒是告訴我!”
“那部片子樂奶娘不是也在抖胸扭屁股嘛,主角是凌雲婷又不是她!”
袁顯不服,“那婊子還有個屁形象啊,除了甩甩大奶子還能干毛啊?買票那些傻逼不就是為了看她的大奶子大長腿嗎?我打賭票房差不了,老大你信不信?”
李冠雄當然不和他打賭,但事實上證明袁顯贏了。
《替罪羔羊》雖然口碑之爛創下影史新低,但票房卻是一路高歌,上映一天,所有場次全部滿座,一票難求。
笑得合不攏嘴的各大院线紛紛大幅增加該片的排檔。
樂靜嬋惹火的身材和多年來的清高形象,確實吸引了大部分的男性觀眾的好奇心和一言難盡的獵奇心理。
而這位功夫女星被綁吊虐打著哀嚎的畫面,已經深深刻入公眾的腦海里。
********************
“雲崖之巔山高路陡,腳踏雲履細步輕走。
茫茫雲霧天高地厚,俯瞰深谷無奈看也看不透。
佇立雲崖只身等候,年月消逝形容消瘦。
竹林玉兔何時邂逅,相約良辰在此夜夜廝守。
我想摘下漫天星斗,飛上雲霄展我玉喉。
放歌唱盡世間溫柔,自由飛翔到天的那一頭。
歌聲繞遍畫閣朱樓,但求滌淨煩惱憂愁。
這天地悠悠,踏破牢籠任我奔走。
請看長空中捷翔的海鷗,孤膽迎擊浪潮何需諾亞方舟。
豈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
寧為泥豬癩狗,不當扯线木偶!”
凌雲婷高吭清亮的歌聲,在演播廳上空中回響。
狂熱的歌迷們屏息靜氣地聆聽,當他們的偶像唱出最後一句“不當扯线木偶”後,現場迸發出如雷般的掌聲和喝彩聲。
“謝謝大家!”
凌雲婷微笑著一鞠躬。
新歌《雲崖放歌》上榜兩周,連續季軍,而且看起來後勁還是挺足。
雖然收錄這首歌的大熱唱片《天籟》已經推出一個多月了,但還是贏得了歌迷們最熱烈的歡迎。
這個時候推出新歌,無論唱片公司還是凌雲婷本人,還是有點猶豫的。
她的上一首主打歌《混沌》成績太好了,一推出就連續六周排行榜冠軍,在李冠雄的中都集團被打擊得最嚴重的那一周,雖然一度跌到次席,但隨著老歐丑聞傳出,中都集團有了洗白的傾向,《混沌》立刻又重返榜首了。
自己的歌曲牢牢霸占榜首的情況還推出新的主打歌,勢必造成自己跟自己打架。
事實上攔在《雲崖放歌》前進的道路上最大的攔路虎,正是她自己一直雄霸榜首的《混沌》。
但如果到現在《雲崖放歌》還不推出來打榜,這首原本計劃中的第一主打歌可能就要廢了,因為唱片已經推出太久,“新歌”在很多歌迷看來已經不新鮮。
而且,無論是從網絡上還是歌迷會中的反饋看,呼吁將《雲崖放歌》推出主打的呼聲也是十分強烈,這首歌早就深受歡迎了。
“寧為泥豬癩狗,不當扯线木偶!好詞啊!振聾發聵!”
主持人鼓著掌從幕後走出,對著凌雲婷問,“看到歌迷們如此熱烈的響應,請問凌小姐有什麼感想嗎?”
“非常感謝大家!”
凌雲婷又是一鞠躬,“《雲崖放歌》,已經是唱片中的第四首主打歌了,還能得到大家這樣的喜愛,我只能說……感激不盡!這首歌我自己也非常喜歡,也希望能夠取得好成績。”
“凌小姐的這張《天籟》唱片,已經有了三首榜首歌了,還包括一首霸榜已經兩個多月的《混沌》……”主持人笑道,“這第四首主打歌一出來就已經是季軍,凌小姐希望它能達到什麼樣的成績呢?把《混沌》擠下榜首寶座嗎?呵呵!”
“那得看這首歌的造化啦!”凌雲婷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讓我能偏袒那一首呢?”
“難道不應該偏袒一下你自己創作的《混沌》嗎?哈哈!”主持人說,“說說別的,聽說你要開演唱會了,日期定了嗎?”
“大約下個月中旬吧!很多東西剛開始准備,時間比較倉促,不可能搞得太大型。”
凌雲婷說,“所以,其實也不算正式的演唱會,只是一個規模大一些的歌友會而已。我才出了三張唱片,開大型演唱會的話,歌不夠啊!希望不久的將來,能夠在市體育館開一場真正的演唱會吧!”
“把三張唱片所有的歌都唱一遍,歌也夠的!”
主持人打著哈哈,“但無論如何,先預祝凌小姐的演……嗯,歌友會圓滿成功吧!門票開售的時候,可得給我留兩張喔!”
“那可不行!怎麼可以這樣公然走後門呢?”凌雲婷臉上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大家說可不可以?”
“不可以!”現場觀眾識趣地配合著凌雲婷的玩笑,哄笑著高呼。
“謝謝大家!”
凌雲婷向著台下再次鞠躬,對著主持人一攤手表示無奈。
前兩天,王楓向她轉達李冠雄的意思,想讓她趁熱在八月份暑假期間開場演唱會,凌雲婷不由一陣激動,畢竟開演唱會是每一位歌手的夢想。
不過,她還是很理智地建議,如果下個月就要開,時間這麼緊,還是開小型的歌友會比較好。
但事實上,一切的准備,都是按演唱會的規格來的,連場地都將使用大型演唱會常用的中心體育館。
歌曲的編排也在緊張進行中,按凌雲婷的意思,三張專輯三十來首歌,屆時大部分都會列入歌單。
她要奉獻給歌迷們她音樂生涯的全部精彩!
她深怕她的演藝生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中斷,她想把握住每一次回饋歌迷的機會、展示自己音樂才華的機會。
雖然距離這場盛會只有一個月的准備時間,但凌雲婷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挨到那一刻。
杜可秀慘呼聲時刻在耳,時間一天一天地流逝,不知不覺已經十來天了,她真不知道杜可秀還能不能繼續挨下去。
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跟樂靜嬋站到一條线上,她也覺得不能再等了。
冒險吧!就算犧牲自己的演藝生涯。只希望,她自己能堅持到演唱會的那一天。
********************
“又碰壁?”
安瀾輕輕摸著肚皮,對皺著眉回來的李冠雄說。
雖然懷孕才兩個多月,肚子完全看不出異樣,但愛撫肚子里的小寶寶,已經是這些天她內心最大的寄托。
“他媽的都是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老歐他媽的都倒了,咬我的嘴也不肯松一松!”
李冠雄恨恨地說。
距離老歐被捕都十來天了,中都集團之前被查封的那批娛樂場所仍然沒有解封跡象,而那些正規公司經過一輪公關,大手大腳地花了幾百萬,倒是沒有怎麼繼續追查,好幾個還重新開業了,但受此影響,業務量也幾乎都為零。
李冠雄得意幾天後,又重新為了搶救這些旗下產業,繼續焦頭爛額中……
“總部沒再查了吧?還是我來看著吧,你哪里忙得過來?”
安瀾最關心還是中都集團的總部。
自從懷孕之後,李冠雄也就不怎麼讓她管公司的事了,叫她安心養胎。
只是安瀾向來閒不下來,悶在家兩天就已經感覺渾身難受了。
“查是沒有再追查,但也不說調查結束,拿走的賬簿電腦也不歸還……”李冠雄嘆道,“你有空就看一下吧,不過記得別太勞累。”
“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啊!公司完全沒辦法做生意。”
安瀾道,“聽說那幾個已經解封的公司都接不到生意,再這樣下去,我們只能一直虧錢,根本沒法盈利。”
“范柏忠和祁偉波被我們威脅了一下之後,這幾天倒是沒有什麼動作,但鬼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憋什麼壞主意?”
李冠雄道,“老歐雖然倒了,但那些部門和機構還在卡著我們,估計還是祁偉波和范柏忠在後面搗鬼!”
“不管怎麼樣,集團旗下幾十家公司,能救一家是一家吧。那些娛樂場所一時半刻比較難搞,畢竟他們握有違法的實據,但是其他的公司……”安瀾皺眉尋思著,“還得在輿論上多下點功夫吧!現在也沒有杜可秀之流專門來故意抹黑我們,老歐的黑證據又是板上釘釘,我得來籌劃一場大型的宣傳……不過需要錢!這時候雇水軍還是不能省。”
“要多少?”李冠雄問。
“我想從電視、報紙、網站上都投放大量廣告,宣傳中都集團。不過更主要還是編故事,要讓公眾相信我們是完全被老歐詆毀的,包括夜總會、歌舞廳那些地方查出的毒品和妓女,都要想辦法洗白……起碼三五百萬吧,最好有一千萬。”
安瀾道心中盤算著,瞧著李冠雄為難的樣子,說道,“算了算了,這筆錢我來想辦法!我知道集團現在也沒錢!”
李冠雄之前賣股票籌的十個億,已經在跟老歐的股市血拼中買了回去,現在中都集團根本沒什麼營業收入,能動用的資金這一個月來都給老歐給耗光了,目前幾乎就是一個空殼公司在死頂。
倒是她安瀾這些年來攢了不少私房錢,名下也還有一些產業,湊個千幾百萬還是有辦法的。
“公司的事,讓你倒貼私房錢?”李冠雄覺得很沒面子。
“我的都是你的,計較什麼?”安瀾輕輕一笑,“你將來重振雄風,我這點錢還怕要不回來嗎?”
李冠雄拍拍老婆的肩膀,說:“放心,只要有我在,緩過這口氣之後,你想要的東西一件都少不了!現在的情況其實還好,那些正規的公司雖然還沒解封,但他們也沒什麼借口能一直拖。我只是費些腦筋費點錢而已,比老歐好對付多了。”
“我當然放心!”安瀾嫣然一笑,“這一關我們肯定能過得去。我更擔心的是范柏忠,我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
“先不管他啦!”
李冠雄說,“目前當務之急,是讓集團的運作重回正軌,下面那些公司就能夠一個一個慢慢搞定!我們賺錢的門路多著呢,瞧婷兒最近這麼紅,我想下個月替她開個演唱會……”
“這種事交給王楓吧,你就專心搞定那些臭石頭吧!”
安瀾笑道,“星星韻公司發展得還不錯,下個月《都市麗人行》上映之後,我們再籌劃個更大的慶功活動吧。或者可以跟凌雲婷的演唱會結合起來……”
“不過明天我要去一趟曼谷,古蘭森島那個沙哈最近拉了個合作伙伴,約在泰國見面。我去會一會他,兩三天就回。”
李冠雄說,“我會帶阿丁一起去,叫小袁看家。你幫我看住他,別讓這小子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
“最近沒見到錢投過去,沙哈要來興師問罪了。”安瀾笑道。
“前面投進去的錢還沒用光呢!度假村又不是沒在建,只是慢一些而已。”
李冠雄道,“不過沙哈想拉個泰國大亨合作,我也不反對。畢竟我們在海外的經驗不太夠,現在資金也緊張……”
正說著,李冠雄手機響了,來電的是袁顯。
“啊哈!雄哥!這下看你得怎麼獎勵我!”電話里傳來袁顯得意的笑聲。
“又在欺負哪個小姑娘了?”李冠雄呵呵笑著,電話中隱約傳來的女人的哭叫聲,好象有點耳熟,不過卻沒怎麼在意。
“嘿嘿!找到上次炸你汽車那小妞的家了。”
袁顯叼著煙,大聲匯報著戰功,“不過那小妞不在,還沒放學,抓到她老娘了。哈哈,長得真他媽的漂亮!”
“好!”李冠雄一拍大腿,“講了跟我有什麼仇嗎?背後誰指使?”
“呃……”袁顯撓一撓頭,“這倒沒問,想等那小妞回來一起抓回去慢慢問。反正無聊,弟兄們先爽了一把……那娘們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可真他媽的長得漂亮!”
回頭又瞧了一眼,那衣服被撕得稀碎的女人,雙手被捆在背後,美麗的臉蛋被一只臭腳踩住,側著身一條腿被握住高高舉起,敞開的下體中,一個男人一手握著她的腳踝舉起,一手按著她的屁股,正大力抽插著她的肛門,另一個男人一邊捏著她的雪白乳房,一邊在她的陰戶同樣凶猛抽送著。
女人發出聲聲悲鳴,身體無助地掙扎著,那近乎完美的體形、吹彈欲破的雪白肌膚,成熟女體展現出來的誘人玲瓏曲线,令剛剛射過一炮的袁顯雞巴又是一動。
“你這廢物!”李冠雄一聽他已經操了那女人了,笑罵,“就不能先干正事嗎?”
“我覺得干這女人就是正事啊!”
袁顯哼哼唧唧的,“真他媽漂亮啊!一見就精蟲上腦了,不先干一炮,哪有心情辦別的?行了行了,我來問問。”
袁顯說精蟲上腦確實沒撒謊。事實上,今天他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雞巴就硬了。
他帶領著一群小弟凶神惡煞地闖入她的家里,女人恐慌的眼神讓他知道找對人了。
這個時候,就算找錯人,他也已經不可能放過這個美艷的女人了。
就算他同意,他的雞巴也堅決不同意。
她穿著普通的粗布衣裳,卻有著貴族般優雅恬靜的氣質,即使在恐慌地驚叫後退中,也改變不了她自小習慣的平穩輕盈的淑女步伐。
身體雖然擺動幅度不大,但窈窕身材卻這幾步動作中展示無遺。
她的五官臉型長得簡直沒有瑕疵,皮膚看上去也白皙動人,她的眼睛看上去溫柔似水,卻仿佛天生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
“真他媽漂亮!”
袁顯心中贊嘆著,得意地大步上前。
什麼不可侵犯對他來說是不存在的,看上去越完美越高不可攀,更激發了他侵犯和征服的獸性。
女人的柔順的長發被他一把揪住,掀翻在地,雙手立刻被扭到背後捆住,袁顯猴急的雙手,立刻撕開她胸前的衣服,沒有更多的廢話,直接鑽入她的胸罩之中,抓住她的乳房。
“好奶!又滑又挺,真材實料!”
袁顯一邊贊嘆著,一邊繼續撕斷她胸罩的吊帶。
女人尖叫著雙腳亂踢身體亂扭,但跟著袁顯進來的小弟們呼嘯而上將她團團圍住,下身的長裙被輕松扯下,男人們等不及仔細品味她雪白滑溜的大腿,爭先恐後地扯下她純白色的小內褲。
不到兩分鍾,女人全身的衣物被剝得精光,窈窕動人的身材,令現場響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聲音。
女人緊緊夾著的修長圓潤大腿間,一綴淡淡的陰毛鋪在陰阜上,隨著身體的扭動掙扎,散發出濃烈的色欲味道,引發了男人們一陣激動的口哨聲。
女人企圖屈起雙腿,但光溜溜的屁股卻立即被幾雙興奮的手掌占領,在一群色狼的包圍之中,她轉眼間就一絲不掛了,哭叫著縮起身體。
但從臉蛋到腳趾,全身上下都給摸了個透。
而袁顯已經脫下褲子,准備開始操這個出乎意料美艷的女人了。
至於這女人是誰?
他來抓她干什麼?
早就通通拋到腦後啦。
女人的雙腿終究是夾不住的,被兩個人分別握著向兩旁分開,在她羞恥的哭叫聲中暴露出來的陰戶看上去干淨嬌嫩,袁顯一看就知道她被操得並不多。
女人瘋狂地哭叫扭動著,美麗的臉蛋滿是淚痕,面臨失貞的女人用盡全身的氣力,但袁顯的肉棒卻毫不費力地頂到她的胯間,對著她的肉縫,不由分說便即迫不及待地插入。
他操女人,一般是不需要前戲的。
面前的女人,頭搖著象撥浪鼓般的,身體在被他肉棒刺穿的那一刹,瞬間僵住了,但立即又在尖厲的哭叫聲中顫抖起來。
而當他的肉棒硬生生地強行插入她還干澀著陰道里時,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懷疑這女人會不會是個處女?
處女是不可能的,但這女人真的被操得很少,最起碼也很久沒被男人搞過了。
袁顯明顯感受到她的肉壁劇烈的抽搐,但成熟的女體雖然讓他的插入費了一點勁,不過在大力的衝擊下,還是順利地一槍到底。
女人迸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腦袋亂搖淚花亂濺,一對完美半球狀的乳房突突亂跳,那咧嘴痛呼著的表情楚楚可憐,對於袁顯來說,是最美妙的滿足感。
強奸過太多的女人,袁顯也不知道這次算不算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只是感到非常爽。
這個女人的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上等貨,肉洞的緊湊度和壓迫感完全不象是已經四十來歲的女人,要是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絕對是奴隸中的極品。
袁顯的肉棒完全占有女人的陰道之後,開始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抽插著,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她漂亮的臉蛋。
女人的腦袋被按住,被迫面向正在強奸著她的男人,但她羞憤的眼光一掃過袁顯得意的笑容,終於怯怯地合上眼皮。
“看著老子,看清楚誰在操你!賤貨!”
袁顯叉著女人的脖子,拍拍她的臉,肉棒悠然地搖動,充分感受著女人陰戶里戰栗的肉壁。
對視著女人羞澀張開的大眼睛,她那漸漸漲紅的兩腮,那嚅嚅搐動的嘴角,還有那聲线輕柔的痛叫聲,無一不令袁顯征服感爆棚。
女人的陰戶被袁顯占領,但抱著她雙腿的男人卻足有十幾個之多,從大腿到腳尖,到處都是男人用力摩擦抓捏的手掌。
尤其是她那對豐滿但仍然堅挺的乳房,兩團圓滾滾的小山丘上起碼有十幾二十根手指玩弄著不同部位,柔嫩的乳肉象被搓面粉一般,已經被揉搓得不成樣子,仍然帶著淡粉色的小奶頭,在不停的挑逗撩玩了好一陣之後,終於丟臉地豎了起來。
“這個女人極品啊!”
袁顯由衷地感嘆著,肉棒一頂到底,呼出一口氣,被動地感受著女人肉洞里隱隱搐動的快感,干澀的陰道在他的抽插之下,已經開始濕潤起來。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能這樣……”女人還在無助地哀求著,即使面對這形勢,她早就明白了她面臨的命運。
“我得求老大,把這女人交給我來調教……”袁顯心想著,飄蕩在雲端好久的快感感覺快憋不住了,肉棒猛的抽出,吸一口氣,肉棒稍稍下移,頂著那個因為痛苦和慌張而不停收縮著的小菊花,突然猛的刺入,進入了三分之一。
“哇……王八蛋……不行……”女人尖聲慘叫,身體不停打著挺,屁股瘋狂地搖了起來,企圖把那根不安分的肉棒甩出自己的肛門。
渾圓的屁股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身體被七手八腳按著更緊,袁顯的肉棒更不停留,腰部一蓄力,輕哼一聲,胯部一抖,肉棒又進去了一大截。
“不……”女人仰頭大哭,那個連自己丈夫都沒碰過的排泄孔道,竟然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粗暴地捅穿。
這個正奸淫著她的凶神惡煞的男人,毫不憐惜地挺動著他那火熱的家伙,兩三下就撞進自己屁眼深處。
在沒有任何前戲准備的情況被粗野開肛的女人,感到屁股象被炙熱的鐵條烤焦一樣,疼得直咧嘴,額頭上的汗珠伴隨著淚水滾滾而下,強烈的便意令她不自覺地緊夾著屁眼,卻便宜了男人那根快樂的肉棒。
不過袁顯也沒快樂太久。
本來就到爆發邊緣的肉棒,在女人的屁眼中停留不到一分鍾,就在女人的的慘烈的哭叫聲中,瞬間達到了巔峰。
當肉棒戀戀不舍地離開時,乳白色的精液混雜著紅色和血絲和黃色的糞便碎渣,倒流而出。
當第二個男人挺著肉棒來到她的胯下時,女人又一次驚慌地大力掙扎起來。
但當她已經潤滑了的肉洞被又一個男人插入時,她終於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身體耷拉下去。
輪奸進行得很快,沒有一個人能在她的肉洞里堅持過五分鍾。
第三、 第四、 第五根肉棒捅入她的身體時,女人認命般地沒有再瘋狂掙扎,只是用身體痛苦的一頓,來告訴男人們她對被奸淫的反應。
袁顯掛了電話,悠悠然踱到女人身邊,蹲下身去。
已經被十幾個人輪奸過了,那女人身體隨著男人的奸淫一頓一頓的,哭得通紅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艷麗之極的臉上滿是羞憤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有個那麼大的女兒了,年紀怎麼也得四十歲以上,但乳房堅挺、屁股緊湊,滿身的肌膚卻仿佛看不到多少歲月的痕跡,摸上去光滑柔嫩,腹上沒有一點贅肉,連額上頸間都沒什麼皺紋。
那張令袁顯驚艷無比的臉蛋不輸任何大明星,身材比例還保養得相當好,看上去似乎還不到三十歲。
可越完美的女人,袁顯越不客氣。
他微微笑著,手摸到那女人胸前,那對奶白色的豐滿乳房上已經布滿爪痕,隨著身體的搐動輕輕抖著,摸上去滑膩彈溜、乳肉厚實柔軟,手感令袁顯非常滿意,他手指抹了抹一只乳頭,突然用力一捏,扯著乳頭擰了個一百八十度。
“啊啊!”
女人疼得身體直顫抖,哭聲更響了。
袁顯如法炮制,將她兩只乳頭都擰住,揪緊向上拉,一對倒碗狀的嫩乳被扯成圓錐體,隨著袁顯手腕的搖動,還上下左右打著圈圈。
“啊啊啊……王八蛋!放開我!”女人奮力扭動著身體,大聲哭罵著,卻哪里動得了分毫。
“說,你女兒干的壞事,是誰指使的?為什麼?”袁顯猛地松開她的乳頭,反正一扇,在乳房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啊嗚!”女人疼的身子又是一震,哭叫道,“沒有!沒有干壞事!你們這群王八蛋……嗚嗚嗚……”
“敢炸汽車,不敢認是吧?”袁顯臉色惡狠狠一沉,雙手又捏住女人兩只乳頭,用力擰了起來,把那對雪乳的尖部擰成麻花狀。
女人疼得全身亂跳,口里哭罵不停。
正奸淫她的男人們更興奮了,一炮精液打進她的肛腸壁,又一個男人頂替而上,享用起她今天之前仍未被開封過的小菊花。
“還不認是吧?”丁尚方手上暗暗加了力道。
“啊啊啊!”
女人疼得眼淚迸出,身子拼命亂扭,“混蛋……啊……你們這些混蛋!李冠雄惡貫滿盈,天會收他的……”自己帶著女兒,小心翼翼地躲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劫數難逃。
想到他們還在虎視眈眈等著女兒,心中不由大慌。
“哦?”袁顯若有所思,“對了,還不知道大美人叫什麼名字呢?”
“呶!”話音剛落,旁邊遞過一張身份證,是剛才從女人包里搜出來的。
“喂!老大!”袁顯又打起電話,“那娘們不肯說。不過,看樣子是她自己跟你有什麼過節。名字叫盧雪……盧雪媛,認不認識?”
“叫什麼?”旁邊的安瀾明顯地看到李冠雄面色一變,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原本笑嘻嘻的臉色驟時變得鐵青。
“盧雪媛!真認識是嗎?她……”袁顯突然也覺得這名字好象聽著相當耳熟。
“馬上把她帶回來!”李冠雄吼道。
“她女兒還沒……”
“馬上帶回來!”
李冠雄語氣不容置疑,“留人捉她女兒!一定要活捉,不可以有一點閃失,知道麼?捉到馬上帶回來!”
掛了電話,陰陰的臉上掠過一絲冷酷的笑容。
“干快點!”
袁顯掛了電話,對一班手下說,“老大說,馬上先把這娘們帶回去。”
又看了一下那盧雪媛那紅彤彤的淚眼,那輕輕搐動的嘴角,心下一動,解開了褲帶。
盧雪媛感覺踩在自己頭上的腳放開了,正欲轉頭看。
突然一线溫熱的水线淋到臉上,隨即一陣臭氣入鼻,只見從袁顯龜頭上射出的尿液,正對著自己的臉噴射!
“不!”女人悲憤地哭叫一聲,幾滴尿液好象濺到嘴唇上,連忙閉上眼睛合上嘴唇緊咬銀牙,把頭扭轉過去。
袁顯自然不放過她,哈哈大笑,對准她側向一邊的臉頰尿著。阿丁那家伙真有一套,對付樂靜嬋母女那一幕又上腦海,越想越是興奮。
“袁哥你噴到我啦!”
正奸淫著女人的兩人抱怨著,可看著盧雪媛狼狽不堪扭擺著的胴體,因為羞憤而收縮更加用力的肉洞,快活的肉棒到了爆發的邊緣。
還沒等他們發射,濺到身上的尿更多了。
弟兄們有樣學樣,幾條尿柱從女人頭上、胸上、背上、腰上分別澆下,甚至還有個惡作劇的家伙,故意把尿撒到女人正被交合中的下體,隨帶連他們的兄弟也淋了。
盧雪媛緊緊閉著嘴唇,一動也不動,心中悲苦之極。
正奸淫她的兩個男人先後完事了,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之余,還大大分開她的雙腿,把尿射到剛剛被他們享用過的肉洞上面,滴滴嗒嗒的。
盧雪媛羞憤地嗚咽著,雙腿無助地掙扎,但女人被淫辱過的私處還是敞露在這幫色狼的眼光之下,尿柱衝擊的力量雖然並不大,但陰唇上這持續的衝刷,卻似是一把大錘,一下一下重重敲擊著盧雪媛的心頭。
絕美的赤裸女體,已經失去了平日的端莊嫻雅,被迫分開的修長美腿間,被汙穢的液體衝洗著,在盧雪媛羞辱的痛哭聲中,濺射得滿身都是。
袁顯捏著鼻子,指揮著手下把剛剛全身洗了尿浴的盧雪媛五花大綁起來,嘴里塞上口球,用一個麻布袋裝好,扔到汽車後尾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