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個星期當中,老許和齊玫夫妻倆過來了三次,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期望中的進展。
兩對夫妻仍舊如以前那樣吃飯聊天。
無論是馬邛山還是齊玫兩口子,沒有得到蘇悅容的准話兒,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輕舉妄動。
但一種不同尋常的曖昧氣息,還是在四人中間蕩漾開來。
首先,蘇悅容的穿著發生了變化,把齊玫以前鼓動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去了。
沒有了胸罩的束縛,那對圓碩的雪白巨乳,在吊帶睡衣的襯托下,便愈發顯得驚心動魄,兩枚凸起的奶頭更是無比誘人。
看到許明軒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裝作不知,而是會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個紙團過去。
而砸紙團的動作帶起的洶涌乳濤,又會招來三個人更為惱人的目光,讓她愈發臉紅與嬌羞。
最後必然是齊玫的咯咯浪笑。
在這樣的氛圍下,浪蹄子也沒有了顧忌,第二次過來的時候,便連半透明的深V睡衣也換上了。
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邊屁股的蕾絲內褲,黑萋萋的陰毛都能看見,上面更是連胸罩都不戴,兩個殷紅的乳頭清晰可見不說,還時不時的從深V領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馬不時嘿嘿賤笑,賊眼忙個不停。
騷媚如齊玫,也為之臉紅不已。
吃完晚飯,離睡覺總還有一段時間,四個人便不免兩兩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起看會電視聊聊天什麼的。
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下,許明軒和齊玫夫妻倆居然在這個時候就貼在了一起,親親摸摸的。
齊玫的睡衣本來就非常暴露,老許的手上下亂動之際,便跑出來更多的春光,兩個誘人的奶子和大半點翹臀幾乎整個裸露在外面。
讓這邊的馬邛山大飽眼福之余,更加心癢難耐。
手也不規不矩的摸上蘇悅容的身子,在她光潔的大腿和綿軟的巨乳上來回滑動抓揉。
知道事情早晚會發生的蘇悅容也沒怎麼拒絕,臉紅紅的由他高興。
但若他的手想更進一步,試圖探尋胯間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里,早已春情蕩漾,漲破褲襠、濕透內褲的四人,難免要釋放一番。
第二次來晚上,對面房間就又敞開了房門,這邊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門縫。
齊玫在那邊淫浪的大呼小叫,蘇悅容在這邊承受著馬邛山的衝擊,羞恥的壓抑著呻吟。
第三次夜里,馬邛山便把房門全部敞開了,將妻子按在靠近門口的床沿上,狠狠征伐。
雖然關著燈,但對面的光线照射過來,還是能夠看到這邊的情景。
羞恥之下的強烈刺激,使得蘇悅容也控制不住的放開了聲音。
但是當丈夫要抱她去對面房間的時候,她還是連蹬帶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馬邛山和對面有意過來的齊玫夫妻只好作罷。
倒不是蘇悅容拿姿作態,或者故意想折磨他們三個,而是她真的很害羞。
雖然內心已經接受了,但畢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來的親家做那種事,還是在自己的丈夫和身為對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臨頭,身體難免因為過於羞恥,而產生了本能的抗拒舉動。
蘇悅容這邊文火慢燉著,齊玫這個極品美婦當前,卻遲遲吃不到嘴的馬邛山,已經快要欲火焚身了。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必須改變策略,最後還是齊玫想了個主意:臥室不行,那就在客廳。
第四次過來,開電視之前,齊玫便把客廳通向陽台的移門簾子拉上了,蘇悅容就感覺有點不對,但還是紅著臉坐在了丈夫身邊。
老許又開始在齊玫胸前動手動腳,把兩個奶子揉搓出各種形狀,齊玫一邊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邊也不甘示弱的在丈夫褲襠又抓又摸。
等到老許撩起齊玫的睡衣下擺,這個騷蹄子沒穿內褲不說,竟然還把陰毛刮了,整個陰部便沒遮沒擋的呈現在了蘇悅容和老馬眼前。
看到老許的手掌復上齊玫的私處,手指在那道縫隙里滑動,居然沒幾下就發出了水聲。
滿臉通紅的蘇悅容便想掰開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卻丈夫緊緊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干什麼呀。”
蘇悅容低聲說道,嗔羞的掙動身體。
即便是熟透的婦人,往日里和丈夫也做慣了種種淫蕩的床事,但那畢竟是在關起門來的夫妻二人之間。
眼下老許和齊玫顯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擺到台面上,雖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時候,齊玫的下體她也沒少見過,但現在流著淫水兒被男人的手玩弄著,就是另外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馬喘著氣息死死抱住妻子,一邊在胸前用力揉捏,一邊在她耳旁請求。
蘇悅容臀肉下面坐著的物事,早已經暴漲成堅硬如鐵的長棒子。
馬邛山身高體壯,一旦用起強來,蘇悅容根本抗拒不了,掙動無果,便只好通紅著臉接受了現實。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齊玫兩口子看到蘇悅容留了下來,便越發放肆起來。
也不知老許在齊玫耳邊說了句什麼,這個騷蹄子吃吃一笑便調轉了身子,雪白的兩條大長腿敞開著,便對著了這邊。
蘇悅容羞臊不堪的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騷女人,看到老許的兩根手指扣進齊玫水光一片的紅灩陰溝,便又有一股水兒從緊並的肉縫流了出來,便知道自己的內褲也濕透了。
察覺到腿上的濕熱,馬邛山也激動起來,叫了一聲:“好老婆。”
一邊拱噴著熱氣吻著她的脖頸處,那手便從睡衣下面鑽了進去,直接抓握住她碩大酥軟的圓乳。
脹硬起來的乳頭異常敏感,一碰觸到丈夫掌心的紋路,蘇悅容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輕吟,身子便軟了三分。
那邊的齊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把陰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歡對象,又一路走下來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許手指的摳挖下,剛兩三分鍾,就“啊”的一聲高叫,屁股篩糠似得聳搖抖動著,到了高潮。
老許的手一拿出來,那光溜溜的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進了兩瓣彎月也似的臀溝里。
喘息著回到老許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進他的褲襠,握住顯然早已硬起來的對象,興奮的捋動著。
老許在臉頰上輕吻一下,低聲問她:“想不想讓老馬肏你。”齊玫故作幽怨的嘟嘴回應:“想,但是壞容容不讓,我有什麼辦法。”
蘇悅容在那邊氣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掃了過去,然後咯咯笑了起來,浪聲說道:“壞容容不願意,老公,你來肏我好不好,騷屄里面好癢~ ”老許在她臀肉上一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齊玫笑得嗤嗤的,就將身子滑了下去,兩只手抓著兩邊,把丈夫的睡褲脫了下來。
接著捉住那根東西,一口含了進去。
老許的陽物一露出來,蘇悅容的身子就是一顫,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吸也急促起來。
偏偏這個時候丈夫的手將她的睡衣整個掀了上來,沒有胸罩遮掩的兩只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看到老許驚喜的目光投射過來,便掙扎著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邊角,壓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聲,把頭轉向了一邊。
她心里知道自己那一雙巨乳,被男人的手揉玩起來,是有多麼淫靡的,而丈夫老馬的手已經開始那樣做了。
想著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盡落老許眼底,蘇悅容的屄縫中便又有一道水线淌出來。
齊玫在那邊沒吃多大會兒,就挽著自己的衣角,騎在了丈夫老許身上,另一只手在下面摸索幾下,“哦”的一聲,那根硬直的東西便順暢的進入了汁水淋漓的陰道。
一邊嫻熟的聳動屁股套弄,一邊淫蕩的叫著:“啊……老公的雞巴肏我……好爽,舒服嗎老公?”
老馬微喘著輕笑:“舒服。”
“舒服你還想著小容容?哼!壞容容,浪容容……舍不得老馬,我也不讓你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讓。”
“你……”
聽著閨蜜騷媚到骨子里的淫話,蘇悅容羞憤的回過臉來,恨不得起身過去,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兩腳。
看到老許淺笑的看向自己,連胸乳裸露也顧不上了,嗔瞪著他說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說得沒錯,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許呵呵笑著,竟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蘇悅容滿臉漲紅,一時無語,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無恥。
偏偏自己的男人還在耳邊壞笑著問道:“那你想不想老許,想不想和他做?”
說著箍在腰間的那只大手,便移到了襠部,上下劃動著:“這麼濕,老婆,脫掉好不好?嘿嘿……讓老許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脫……”
蘇悅容又掙動起來,但力量很大的老馬,豈是她能擺脫的。
被他一只胳膊箍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勁,自己的屁股便半懸了空,兩腿踢蹬之間,不多時那濕透的內褲便離腳而去,落在旁邊地上。
蘇悅容“啊”的一聲,再次扭過臉去,死死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感覺丈夫身子一傾,張嘴含住了自己的一只腫脹乳頭,同時手在下面試圖分開她的雙腿。
想到自己的下體終於裸露在老許的眼前,蘇悅容羞恥的身體都在顫抖。然後又聽到那邊停住了聲音,接著是靠近過來的腳步聲,更是慌亂起來。
“不要……別……別過來。”兩腿使勁蹬著,大半力氣卻莫名其妙的抽離了身體,愈發嬌軟無力。
等到另一雙觸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蓋,蘇悅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驚叫了一聲:“別……別……”那手掌輕輕使力,白皙似雪的雙腿便被半豎著,完全分開在了兩邊。
那一刻,蘇悅容鴕鳥一樣把頭拱進丈夫的胸前,面頰似火,羞恥到了極點。終於還是逃不過,被那個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開的兩腿正瑟瑟顫抖,一如中間那兩瓣似魚嘴翕合,流著涎汁的殷紅肉片兒,便感覺一張熱烘烘的嘴巴壓在了上面。
蘇悅容“啊”的一聲,便陷入了迷亂當中。
羞恥的感覺,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處關系,在老許唇舌的熟練舔舐下,只覺那舌尖點觸花蒂的顫栗與酥麻,舌頭在屄內攪動那直滲進神經和骨頭里的癢,銷魂到了極點,飛上了天。
連齊玫躬身立在旁邊,笑嘻嘻捻捏她乳頭的手也顧不得了。
緊跟著在兩個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聽到齊玫發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熱切,興奮,咬著嘴唇帶著顫音,迷蒙的視线當中,那是老馬的手指摳進了齊玫的下體,一下一下掏挖著。
然後齊玫的手就離開了,站直了身子,卻是老馬一頭扎進了齊玫的腹下,喘著粗氣“嘖嗞”有聲的舔吃了起來。
齊玫“啊啊……”的叫著,變得更加急促與興奮,老馬他怎麼……
可以這樣?
那可是……
老許剛才插過的!
蘇悅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亂。
但她已經顧不得了,老許已經抱起了自己的身體,放在他和齊玫之前躺過的沙發上,胡亂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幾下,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悅容,終於……終於肏到你了。”
一根長熱堅硬的東西便插了進來。
“終於被他……進來了。”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蘇悅容,“唔”的悶哼一聲,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隨著他在體內的抽插衝撞,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發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聽到閨蜜的叫聲,半失神之中側臉看過去,齊玫不知什麼時候跪趴在茶幾上,飽滿的奶子被桌面壓成一個圓弧,高高翹起的雪臀中間,自己的丈夫正握著那根夸張的東西,一點點往里插入。
數次之後,便直沒至根,跟著便按照他一貫的風格,沉腰聳股,粗魯的一下下齊根抽插。
短暫的適應過後,齊玫的浪叫便響亮的傳來:“啊啊……老馬肏我……大雞巴插得好爽……”
一時間客廳里乳波亂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賽似的肉體碰擊,就是男人粗重的氣息,女人銷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從客廳到浴室,四個人幾乎沒怎麼睡覺。
也就是那個夜晚,徹底顛覆了蘇悅容對夫妻和朋友關系的認知,也讓她開始醉心於那種心理的刺激與身體的滿足。
開始一種新型相處方式的兩對夫妻,關於愈發親密無間。
只要雙方都有時間,便聚到一起。
或者四人同床,盡情恣肆,或者兩兩分開,自在隨意。
但固執的蘇悅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絕對不會去和別的夫妻做,也不允許老許兩口子再和別人。
如果被她知道了,他們以後就別來了。
在她的觀念中,現今社會人的思想開放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雖然事業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著各方面巨大的壓力。
在這個年齡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體驗一下新鮮事物,排解釋放精神壓力,越點界也無可厚非。
但如果和什麼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
她是堅決無法接受的。
其實這方面倒是蘇悅容多想了。
當初老許兩口子找上他們,是猶豫了很久,冒著被最好的朋友和將來的親家嫌棄與疏遠的風險的。
原因就是外面玩換偶的夫妻良莠不齊,怕染上髒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
玩過一段時間後,產生了這方面的擔憂和畏懼。
因此才想到了老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層的親上加親。
而且從開始找上老馬之後,他們就沒和別人來往過了。
四人之間的這種事情,給蘇悅容帶來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馬邛山從那之後,越來越戀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場和應酬,即使老許夫妻不過來,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飯就陪她出去散步。
少了海吃海喝,又經常鍛煉,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漸漸消了下去。
性生活上也恢復了年輕時的健壯活力。
用馬邛山自己的話說,不注意身體不行呀,家里有兩個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極品女人,不把她和齊玫伺候滿足了,她們萬一出去找了別人,他們兄弟倆就虧大發了。
蘇悅容便兩只腳輪流使勁,說什麼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過了兩三年,夫妻倆感覺原先的醫療器械生意越來越不好做,於是開了一間賓館。
蘇悅容自己打理賓館生意之後,才切身認識到,社會上換妻之類的事情真的挺多的。
他們開的賓館,幾乎每隔三五天,都會有一對夫妻模樣的男女開好房間,不久之後又有別的男女進去,退房的時候收拾房間,不僅床單上痕跡斑斑,垃圾桶里也滿滿的衛生紙和避孕套。
不用說肯定是那樣的事情了。
因此蘇悅容也因此從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間的事情。
至於自己的遠房表姐,在賓館做客房打掃的陳秀蘭,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來之後,蘇悅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說過,關於蘭姐與兒子陸建明在老家的那些傳聞。
馬邛山和蘇悅容一樣,對於這種事情倒沒有太多世俗的偏見,活到四十多歲,無論在老家鄉下,還是在城市生活這麼多年,在哪都少不了關於這方面的一些猜測和傳言。
這種事兒自古以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的,再說人家又沒有妨礙到別人,如果不是仇家,也沒什麼人會去惡意羞辱攻擊他們,大多數人都是回到家,在被窩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說說,當做一件稀罕事兒品咂一番,也就罷了。
因為知道了陳秀蘭過去的經歷,又是丈夫的親戚,蘇悅容從一開始就對她頗為照顧,以蘭姐相稱。
一段時間下來,蘭姐上班時間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休息,也經常幫著賓館忙這干那,更是增加了蘇悅容對這個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感。
除了私下里給她額外加了工資,平時沒事的時候,也願意到儲藏間里和她聊聊家常,說說鄉下的一些事情。
但是蘭姐不怎麼愛說話,大都是蘇悅容在說,她略帶怯意的笑聽著,被蘇悅容問到什麼,才回答上幾句。
有一次蘇悅容也是無意中問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麼不再找一個,老了也有個伴。
蘭姐只是搖頭,卻忽然紅了臉。
蘇悅容這才意識過來,住口不說,暗暗責備自己多嘴。
從那之後,蘇悅容開始真正留意起蘭姐。
蘭姐有一部手機,平時電話不多,偶爾接到一個電話,蘇悅容注意到蘭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進儲藏間去接。
蘭姐也不怎麼說話,大多數只是聽著,偶爾輕聲說幾句,聽上去也就是問問孫子或者田里菜棚的事情,但語氣卻異常溫柔。
蘇悅容就知道是和她兒子陸建明在通話。
每次掛上電話走回來的時候,蘭姐的臉上都會有種隱隱的紅羞。
蘇悅容就猜到那個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蘭姐在賓館上班的第三個月,當時兒子兒媳剛結婚不久,筱筱還沒有懷孕,蘇悅容沒什麼事情,白天便大都去賓館看著,處理一些事情。
那天蘭姐值班,快中午的時候,一個三十出頭壯實靦腆的鄉下漢子來到賓館,蘭姐微紅著臉介紹說是她的兒子建明。
建明有點拘謹的叫蘇悅容妗子,沒說上幾句話,就跟著蘭姐躲到儲物間去了。
過了一會,給上班員工訂的午餐外賣送過來了,蘇悅容還特別多叫了兩個好菜。
當時店里沒什麼客人,午餐送上來後,蘇悅容也是無意,就去儲物間叫蘭姐娘倆出來吃飯。
推了下門沒推開,叫了兩聲也沒人答應,蘇悅容以為自己沒注意的時候,他們娘倆出去了,便用隨身鑰匙把門打開,想順便拿點東西出來。
誰知門一打開,卻看見蘭姐母子衣著不整的正在穿衣服,兩張通紅的臉既羞恥緊張又惶惶不安。
蘇悅容愣一下後,急忙說了句:“不好意思蘭姐,我以為你們不在屋里。”
關上門退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蘭姐的兒子建明先出來,沒敢看蘇悅容,蘇悅容叫他留下來吃飯也聽不見,匆匆忙忙的進電梯離開了。
再過一會,蘇悅容見蘭姐還不出來,不免有點擔心,便過去看看情況。
卻見蘭姐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糾結又羞恥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蘇悅容關上門在蘭姐身邊坐下,問她怎麼了,蘭姐低著頭沒有回答。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反過來問蘇悅容是不是聽說過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
既然她主動相問,蘇悅容也沒遮遮掩掩,握住蘭姐的手說是聽到過一點,都是無聊的人亂嚼舌頭,讓她別放在心上。
蘭姐的手一直在抖,臉越來越紅,囁囁嚅嚅的表達出了其實老家人也不完全是瞎說,你也看到了之類的意思,最後說:“悅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對我也好,可是……我不在這做了,別影響你們,我就是等著和你說一下,現在就走,工錢……也不要了。”
說著就站起來。
蘇悅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撫。
說知道他們娘倆這麼多年太不容易,就算外面有什麼傳言,也不必放在心上。
有她在賓館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時候也放心,讓她千萬不能走。
聽你說建明在家里和媳婦關系不怎麼好,他心里也掛念你,偶爾過來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
然後又說上個月另一個客房徐姐不是聽見有對娘倆嗎,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時候腰挺得筆直。
你不也聽他們說過的。
蘇悅容這樣一說,蘭姐的臉又驀地紅了。
羞澀的低聲解釋說一分錢掰兩半花的苦日子過慣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錢開房,同樣舍不得讓建明花,所以才做出這種丑事,讓妹妹看笑話了,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就是建明他……
蘇悅容冒出一句:“真不想啊,咱們兩個年齡差不多,女人呀,無論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慰。”
蘭姐的臉就又紅了。
也不說離開了。
然後蘇悅容讓蘭姐打電話安撫建明一下,剛才他飯都沒吃就匆匆走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擔心你呢。
過了一個多月,建明果然又來了,這次給蘇悅容帶了不少土產什麼的。
他們娘倆在儲物間的時候,蘇悅容就為他們盡量打一下掩護,有時間空房間多,也會打開一間,讓建明在客房休息。
畢竟儲藏間的空間和床都太小了。
從那之後,兩個人閒下來聊天的時候,蘭姐也願意把他和建明母子倆這些年的生活,斷斷續續的告訴了蘇悅容。
回憶起來,時而辛酸的流淚,時而臉紅不已。
因為和齊玫兩口子之間的關系,關於蘭姐母子倆的事情,蘇悅容也對他們說了。
四個人說起這事的時候,也都是心生感慨。
倒是齊玫這個騷蹄子感慨過後,有時候會笑嘻嘻的讓蘇悅容向蘭姐打聽他們母子做那種事的細節,每次都被蘇悅容罵了回去。
蘇悅容一個人住在兒子家里,他們三個每次做愛的時候,只要蘇悅容這邊方便,齊玫都會打過來然後讓蘇悅容聽到。
與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說是故意急蘇悅容。
這個時候,蘇悅容又在電話里把白天蘭姐母子的事說了一遍,就聽齊玫在那邊開著外放,“嗯嗯”的含糊應著,同時夾雜著“滋溜滋溜”的聲音。
蘇悅容聽著不對勁,便笑罵了一句:“騷蹄子,和你說話你干什麼呢。”
齊玫嘻嘻笑說:“吃兩個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後是老馬和老許呵呵的笑聲。
蘇悅容便紅了臉,嗔罵一句:“三個流氓。”過了一會,又聽電話那頭齊玫“啊”的叫了一聲,說:“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該!”蘇悅容說了一句,聽著那邊“啪啪啪”的有節奏的碰擊,和齊玫快活的騷浪叫聲,蘇悅容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內褲里。
等到齊玫叫出:“容容救命,快來幫忙,他們兩個一起插我。”聽著他們三人粗重的喘息,蘇悅容也很快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