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華完全不顧臉上的火燒火燎,又堅持說:“你先說了……我在讓你操!”
虧心事竟然把一個很本分的女人也逼到說粗話的地步——馬翠華連選擇詞匯表達那件事的空隙都沒有,居然隨著黃老大的話音也說出那個“操”字。
黃老大發狠要徹底拿下這個女人,他不太憐憫她,還甚至有點恨她。
於是他十分強硬地說:“你不讓就算了,我說過不強求,你讓開,我出去,別以為我非得上你,我去找王桂傑去!”
說著就往一邊拽馬翠華。
馬翠華徹底崩潰了,她順勢拉住黃老大的手,央求說:“人家跟了你是……可以了,可你一定要替我想辦法啊,你可不能說空話糊弄我呀!”
黃老大見目的達到了,也不裝了,趕緊換了一副和緩的語氣,撫摸著她的手,說:“妹子,你就放心吧,我怎麼會白玩兒你呢?也只有我黃老大才是你們的救星!其實你根本沒必要這樣拿捏著,你已經讓那些人販子給操成那樣了,你的身體還有啥保守的?”
馬翠華臉紅心跳,難免會想起那次噩夢般的經歷,被大驢種在車里架著腿衝撞的苦痛和屈辱,在黑屋子里被四個男人輪番糟,蹋的不堪忍受……
想到那些非人的恥辱,對眼下黃老大的獵獲自己獸,心卻是有些釋然了:是啊,自己的身體已經爛了,還在乎又一個禽,獸的汙染嗎?
她咬了咬牙,說:“你想干就干吧,但我求你快點,大白天的,萬一有人撞見就羞死了!”
黃老大眼睛里是無限的得意,心里想:你以為我會和你和風細雨地玩溫柔嗎?
死女人,竟然有膽子惹這樣的禍端,我要讓你吃點苦頭。
黃老大陰冷地一笑:“好啊,我會速戰速決的……那你就脫,褲子吧!”
馬翠華心慌意亂地就要往炕上爬,卻被黃老大制止了,說:“你上炕干嘛?就在地上干!免得費事了,還節省時間!”
馬翠華呆在那里,不解地問:“在地上咋整啊?”
“咋整?難道老二沒和你這樣玩過?”
黃老大很好奇地問。他知道黃老二是個那方面特別厲害的家伙,甚至比他要勇猛呢,難道他會沒有換樣玩過這些招法?
馬翠華臉紅的像一團雲霞,囁嚅著說:“我……和你二兄弟…是夫妻,都是在晚上做那事兒,當然是躺在炕上那樣了,咋會站在地上弄呢?我不知道咋弄!”
黃老大更加刺激,心想:看來他們真的沒這樣玩過呢。
也難怪,老二雖然強壯旺盛,可馬翠華是個保守的女人,絕不會在大白天的或者是在炕上以外的地方做這個。
想到這里,黃老大更加野,獸般地衝動難耐,說:“老二真對不起你啊,這樣舒服的感覺都沒有讓你享受到,太遺憾了,那我今天就讓妹子你享受一番,看看這個姿勢好受不好受?”
“你究竟要咋弄啊?”
馬翠華眼神惶恐地看著他,顯然是在害怕。
黃老大嘻嘻笑著:“你先把褲子,脫了,然後我然你咋樣你就咋樣!”
馬翠華無可奈何,只得低垂著目光,臉紅紅地,慢吞吞地解開了腰帶,然後動作緩慢地把褲子褪下來。
棉褲里面是线褲,线褲里面才是那個小褲頭。
她雙手把小褲頭也褪到膝蓋下面的時候,又不知所措了,抬眼問黃老大:“我…是不是把褲子完全脫下去?”
黃老大望著她已經露出來的誘人的無限風光,似乎憋悶得已經等不及了,況且這個姿勢也不用那樣,就喘著粗氣說:“不用,你把褲子都褪到腳脖子那個地方就可以了!”
馬翠華按照他的吩咐那樣辦了,把三層褲子都堆積到小腿以下,然後戰戰兢兢地立在地上有些顫抖,兩條白腿就像兩棵春天里剛扒皮的小樹兒挺立著。
她羞愧難當地站著不知所措,等待黃老大怎樣獸,性自己。
那個時候,馬翠華滿腦子都是自己做的那件虧心事:小花兒步態猶豫地走進那扇罪惡的門里去;之後又是大花兒被黃家女人七手八腳裝到布袋子里的殘忍情景只要這些事情不爆露,能永久地壓埋下去,讓自己怎麼都行。
一定要咬牙忍著,怎樣的羞辱,怎樣的疼痛都不在話下了黃老大眼睛痴迷地盯著她的花草繁蔭之地,好像都流口水了,看了一會,就命令道:“你轉過身去,雙手扶著炕沿,把屁股撅起來!”
馬翠華更加驚慌,說:“你讓我這樣是啥啊?你不會是從後面吧?”
看來馬翠華還真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招式呢。
“當然是從後面了!”
黃老大肯定地回答。
“啊?你想干啥?”
馬翠華大驚失色,“你要進到那里面去,我不干!”
黃老大嘿嘿笑著:“那里面有啥意思?你讓我進我還不進呢!我是從後面進到你前面的小溝兒里去,你還不知道咋進吧?那你按我說的那樣做……你不要害怕,保證讓你很舒服的感覺!快按我說那樣做……你不是想快點完事兒嗎?這樣最快了,用不了十分八分的就完事兒…”
馬翠華的身體有些顫抖,她不知道那樣的進入會是怎樣的感覺,但她似乎感到了一種恐懼。
但也只能咬牙挺著了。
她慢慢轉過身去,雙手扶住炕沿,試探著把屁股撅起來…
她驚慌而羞愧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