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狐家屯的孽事兒

第五卷 第319章 以惡制惡

狐家屯的孽事兒 山水魂 1918 2024-03-01 23:05

  黃柳柳見他野獸一般地撲過來,本能地要跑,但大老齊的速度極快,撲過去就把她搖倒在沙發上。

  大手爪子在她身上用力撕扯著,她頃創間就被扒了外衣外褲,然後把她的罩罩和一各小小的蕾絲小褲也扯了下來,美女那雪白的肌膚一下就爆露在了燈光下。

  畜生,快放開我!

  黃柳柳奮力的掙扎著。

  大老齊的眼睛血紅,眼中就像有火要噴出來,手掌開始進攻她的腳前,粗的手指邪惡的橋捏著黃柳柳那粉色的落蕾,強烈的痛感從她的胸部傳出,再度逼出了她的眼淚。

  你休想!

  你是舅舅滿面是淚的黃柳柳聲嘶力竭的叫道。

  柳柳,難道你想讓你自已死嗎,在這里沒有誰給你解決刺癢的,他們就讓我來操你的,一會你就會忍不住了,你就讓了吧,這里沒別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柳柳,沒什麼的來吧,就讓舅舅操你吧!

  大老齊呼吸急促,眼睛火熱。

  不我不要,我死了也不要你是我舅舅,不能這樣黃柳柳的身體也在癢著,但她還是控制著意識。

  既然是這樣就不要怪我對不起你了。噴薄的衝動讓大老齊面目猙詫,他俯身啃上了黃柳柳那紅艷艷的蓓蕾。

  黃柳柳緊緊的咬住唇,她也許知道在這里叫喊是沒有用的,只是奮力的反抗著。

  大老齊吸了一會以後,他的手來到她的下面,開始用手指探索她的小麥來,他的手先在那青青的草地里摩攣了一會,然後就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小旗里挖掘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彎生!

  身體的戰柔讓黃柳柳幾乎陷入瘋狂,嘶聲大叫著,劇烈的掙扎著強烈的感和羞辱使她激發出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她的雙手競擺脫了大老齊的控制,用力的推開他,起身奪路而逃,可還沒跑幾步,因為太急,她不小心踩住了身下扯碎的衣片,砰的一聲掉刷在地。

  但馬上她踉蹌的由地上掙扎站起,然後向門邊衝去,拼命拉扯著門,卻發現沒一緣作用,她驚恐的轉過身,舅舅正掙獰著蹲步而來,此創的舅舅就如地獄使者般可怕!

  喘著粗氣的黃柳柳快速掃視著房間,最後,目光銷定了那肩封閉的窗戶上,快速的向窗戶奔去,但她還沒有走近就被舅舅抱住了。

  大老齊將她扒起,掉在了大床上。

  黃柳柳雖然意識在控制著這樣獸事發生,但她也已經很難耐了。

  只見她全身通紅,一只手在摧著自已的汝房,另一只手則在自已的小麥上快速的揉搓著,她的雙唇緊閉著,可能是不讓自已的吟聲讓舅舅聽到才這樣的控制自已沒有叫出來。

  她這個樣子是吃了那種藥,可能是她吃的藥早就發作了,只不過是控制著在那里反抗。

  這時黃柳柳已經控制不住自已了,嘴里大聲的叫了起來,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已的汝房,她的另一只手也伸進她的小麥里挖掘起來。

  大老齊見狀一陣狂喜,甕聲笑道:外甥女,你終於忍不住了吧。

  啊。

  還是乖乖地讓舅舅操吧,那樣你才可以活命!

  說著大老齊就又伸出大手掌在她嬌嫩的身休上肆虐起來。

  也許是大老齊的按摩很舒服吧,黃柳柳還真的安靜了一會,但一會過後她就再也難以控制了,意識也進入了逃離的狀態,她突然就改變了抗爭的神色,變得無限渴望,撕扯著大老齊的衣服,說:我好難受,我要,求求你快一點放進來吧!

  大老齊得意地詫笑著:外甥女,你開始求我啦吧。那好舅舅這就操你!當下就把衣服扯了下來,噌地上了大床。

  大老齊已經岩漿涌動,迫不及待地就罪,孽地侵入到外甥女的禁地里去。

  黃柳柳疼痛地叫了一聲,但很快滿足舒服的感覺席卷了神經,她已經不記得這樣衝撞自已的男人是誰了,她的也用力的往上面頂著,房間里頓時響起了激烈的撞擊聲。

  十幾分鍾過丟了,黃蕾在連續來了幾次高峰以後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了一下那個還在自已身上運動著的人競然是舅舅,她兩只手同時向他的臉上擊了出去。

  大老齊的兩只手分別抓住了她的手,放慢了動作,說:寶貝兒,不是舅舅不是人,你是吃了那藥,我是迫不得已才和你做的,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如果我不和你做的話,你就是不死也是花痴一個,我這可是在救你啊!

  黃柳柳看了一下那個還趴在自已身上的舅舅,就想用力的把他翻下去,但經過剛才的一輪激烈的運動她的力氣已經用光了,自已的手又被他抓住一點也不能動,想要把他推下去實在是有心無力,她流著淚哽咽著道:我也知道是你救了我,但你現在又把我這樣了,這和不救又有什麼區別?

  你是我舅舅。

  你先下去好嗎。

  大老齊嘿嘿笑著,喘著粗氣:外甥女,我已經操上了,下去也晚了,還是讓我好好過,癮吧!

  但黃柳柳馬上又渴望起來,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大老齊的劇烈衝撞,黃柳柳感覺到那空虛的小麥瞬間就被充滿了,這個男人像一條堆獅一樣的在自已的身上馳騁著,慢慢的她適應了這頭雅獅的力量,兩奈臂膀使勁摟著他的腰以緩解那猛烈的衝擊,感覺自已的身體瞬間就舒展了,就如在雲端里的風兒,那白色的雲朵無法阻擋自已的飄動,頓時喜歡這種猛烈,沒有了剛才那種羞澀,也沒有感覺到他是自已的什麼親人,只感覺到他像體操運動員一樣的舒展與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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