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踏上台階來到那兩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很失望,那兩扇鐵門上正有一把大鐵鎖牢牢地鎖著。
石東回頭看著後面一臉驚慌的馬翠華和黃蕾,抱怨說:“這里怎麼像是有人住的痕跡啊?你們是不是在糊弄我大哥啊?”
黃蕾急忙辯解說:“就是這里啊,當日大花兒就是進了這個院子就再也沒出來。你們急啥啊,門上有鎖也不意味著這里沒人住啊,這可是大白天的,就算他們住在這里,白天也不會在家的。”
胡雙十看著那兩扇門,心如刀割一般。
他不懷疑黃磊的話,兩個妹妹肯定就是在這里消失的,這個地方是找到线索的唯一希望了,可是那把鎖讓他的希望變得渺茫了。
可是他仔細一想,黃蕾說的也不無道理,白天鎖著門,也不代表這里沒人住。
於是他仔細查看這里的一些跡象。
他首先檢查那把鐵索,這把鎖卻不像那兩扇鐵門那樣鏽跡斑斑的,鎖眼里還顯得很光滑,不像很久沒有開啟過的樣子。
他又看著腳下的門前的台階,雖然上面積雪沒人打掃,但積雪上明顯是有人踩過,而且不止一次地踩過。
顯然,這里不是沒人居住,應該是現在屋子里沒人。
胡雙十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走下了門前的台階,向不遠處的轎車走去。後面的人也都跟著他來到轎車前。
胡雙十拉開車門,對幾個人說:“我們都上車里來商量,免得打草驚蛇!”
然後他自己先坐進後面的座位。幾個人都魚貫地上了車。前後的車門關上了。胡雙十吩咐石東說:“把車子開到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停下來。
在距離那個地方幾十米遠的地方,有個公共廁所,廁所旁邊有個可以停車的地方,石東就把轎車倒回那個地方停下來。
這個地方停車不太惹眼,還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個住所門前的情況。
胡雙十一邊沉思著一邊像是對前排座位上的魏山林和石東,說:“哥兩個,我們只有這一條线索了,我們要做好長期蹲守的准備啊。如果那個房子還是那些畜生住著呢,那麼他們早晚都會露面的。我們蹲守的重點應該放在晚上,因為他們都是見不得陽光的人,只有晚上才有可能回到這個地方來。我准備這樣安排,你們看行不行?晚上我們就開車來到這個地方,整夜蹲守,白天只留一個人在這里看著點就行了,其他人去睡覺,一會我們就在這附近找個旅館,把入住的手續辦了,白天我們就可以回來睡覺。”
魏山林點頭說:“大哥安排得周到,我同意。我也相信老天不會讓我們白辛苦的,肯定會有收獲的。”
石東也應和說:“沒問題,大哥,我們寧可在這里蹲一個月也不抱怨!”
胡雙十扭頭看著旁邊的黃蕾和馬翠華,問:“你們兩個幾天不回家也沒問題吧?”
胡雙十這是投石問路,事實上還有她們選擇的余地嗎?
馬翠華急忙說:“我們能有啥說的啊,都是我們做的孽,別說在這里蹲著,就算把我們殺了也沒含冤啊。再者說了,們家里喘氣的就我們娘兩個,家里沒什麼放心不下的!”
黃蕾竟然顯得很興奮,又拉著胡雙十的手,“雙十哥,我這樣和你在一起呆一輩子都行。”
胡雙十冷漠地甩開了她的手,說:“我不想聽沒用的話,還是多費點心思找到人販子吧。”
“雙十哥,就算找不到你妹妹,你也不要傷心,把我和黃柳柳陪給你還不夠嗎?”
黃蕾又厚顏地說。
胡雙十冷笑說:“要是找不到,那我會把你們也同樣賣掉的,那樣就公平了。”
“到那時候,你就不忍心賣我們了!”
黃蕾簡直是臉皮厚得不能再厚了。
胡雙十懶得再搭理她們,就對石東說:“我們先找個酒館出午飯,晚上我們就開始蹲守了。”
石東把車子倒出了這個狹窄的街道,駛向了一個寬闊的大街,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酒館前停下來。
胡雙十點了滿桌子的菜,還鼓勵兩個弟兄說:“今天你們多喝點沒問題,我們晚上的任務就是在車里蹲守,你們睡覺還有我呢。”
胡雙十和兩個弟兄沒人要了一杯白酒。
黃蕾竟然也說要喝酒,意思是陪著哥三個盡興。
魏山林和石東那天在旅館里都玩過這個嫩貨,心存著肌膚之親後特有的回味和痴迷,魏山林感興趣地問:“小妞兒,你還能喝酒?那你能喝啥酒啊?”
“你們喝啥我就能喝啥。”
黃蕾不示弱地說。
魏山林看著胡雙十,說:“大哥,有美妞陪著我們喝酒也不錯,你說呢?”
“好啊,只要你們高興就行,那就讓她來一杯白酒好了。”
胡雙十說著就管服務員要了一杯白酒。
馬翠華看著女兒,吃驚地說:“蕾蕾,你是不是逞風啊?我咋沒看你喝過酒?”
“你沒看見,不表示我不能喝啊!”
黃蕾反駁著。
胡雙十看著黃蕾那不在乎的野蠻樣,也來了興趣,說:“好啊,既然你這樣識趣兒,那你就陪著我們把這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