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黃老五某根神經還沒有斷淨,還是他有意用另一種辦法折磨姚小麗,總之,他夜里對待女人的心態和行為和黃老六不一樣。
每天晚上,黃老五都要命令姚小麗把身體一絲不掛。
當然他自己也一絲不掛,只是下體齊刷刷的什麼也沒有了。
但沒有孽根的他卻一反常態,和白天對她的凶惡簡直判若兩人,變得無限溫柔起來。
他會爬上姚小麗的玉一般的身體上,自上至下地嘴唇嗜舔,手掌撫摸,一副溫情脈脈的姿態。但這種姿態是在他以前做男人的時候從未有過的。
以前他孽根膨脹的時候,他從來不是這樣溫扶的,而是野獸般粗野的亟不可待大刀闊斧的行為,就說幾年前他和姚小麗的新婚之夜來說吧——那個洞房之夜,姚小麗已經懷著黃老五的孩子有一個多月了,可黃老五卻完全忽略了這一點,絲毫沒有珍惜之情,肆意發泄著他的狼性之欲。
姚小麗沒有完全脫光,上身還留著小衫和~罩,下身穿著小褲衩。
黃老五已經膨脹得再也等不及了。
小衫兜著的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溝溝,立時讓他欲望翻滾著,雙眼冒出幽藍的光。
他哧地一聲將~罩扯下來。
春山顯露,挺拔俊秀,他血液沸騰,他狂野地抓了上去,雙乳盈滿他的大手掌,無邊的躁動頃刻涌遍他的全身。
可很快他下體的孽根就等不及了,在膨脹中顫動著。他發瘋似地托起她的雙腿,分開,就要往里狠命地頂進去。
姚小麗下意識地用手護住已隆起的腹部,驚恐地說:“你可不要太猛烈啊,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諒辦吧!”
黃老五停下正要頂進去的動作,撫摸著她光亮的肚皮,說:“我怎麼會呢!.我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換個姿勢,即碰不著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
他讓姚小麗面朝炕趴著,雙腿蜷曲膝蓋著炕,肚子懸空。他則半跪在她撅起的呻後,雙手攏著她的雙胯,野獸一般嚎叫著。
雖說他的動作無論怎樣野性猛烈,卻衝撞不到腹部,但一種剜別的疼痛,依然使她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她卻咬著牙硬挺著,一聲不吭。
黃老五癲狂地撞擊著她的呻部,累的滿頭大汗。但嘴里卻發出快慰的叫聲。
可黃老五根本不滿足這一種姿勢,接下來的十幾個招法,就開始不管不顧了,肥壯的身體劈啪地大力衝撞著姚小麗的小腹。
那夜他做了三次,天亮那一次更猛烈,隨著一陣小腹的劇痛,一股殷紅的血沿著黃老五大家伙塞滿的邊緣流出來。
新婚之夜,姚小麗流的不是處女血,而是小生命的慘血。
在坐月子的那一個月里,黃老五依然實施著他的獸性。
之後,無論黃老五怎樣揮灑雲雨,姚小麗就是懷不上了。
那個時候,黃老五白天還算正常,除了有時吆喝謾罵之外,還真沒有動手打過姚小麗。
可自從黃老五那個孽根沒有了之後,他卻顯得陰陽顛倒了,白天凶神惡煞一般,晚上卻變得柔和起來。
黃老五柔和得巨細無遺。
先是吻著姚小麗的嘴唇,手掌撫著彈彈的肉包包,很久以後,舌尖就慢慢下滑,左右開弓地吮著她的兩顆仙桃兒,吱吱了很久,又順著那道深深的溝溝向下蔓延,舌尖幾乎要舔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慢慢轉移到她胯間那處芳草淒淒的神秘溝谷里。
先是用嘴唇盡情地吸吮著,一直吮到那里面有水溢出來濺到他的嘴里,他變態地咕咚一聲咽到喉嚨里去。
之後就開始把舌尖伸到那已經張開的水潤的溝溝里,向里面伸縮著,嗜舔著……
姚小麗雖然對他毫無感情,可人的心靈有時也無法左右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還是被他變態的精細溫撫得水濕草潤,花唇綻放。
那個時候,姚小麗雙眼迷蒙,全身綿軟,體態扭動,喉嚨里嗚咽著聲音……
這個時候,該是男人猛虎下山的最好時候了,可黃老六卻毫無辦法。每到這個時候,他的一切卻戛然而止了,躺回到被窩里呼呼地睡著了。
姚小麗總要難受地煎熬很久很久!
這簡直是柔里藏刀的更可怕的折磨,雖然不像黃老六摧殘孫娟那樣身體疼痛不堪,卻是一種心靈的痛苦煎熬。
所以,姚小麗懼怕白天,也懼怕夜晚。更多的時候她難免不想起還沒有沾過她的胡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