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女孩真是夠倔強的。
昨晚大花兒經歷的觸目驚心的慘痛,並沒有嚇倒小花兒,她也是抱著一種豁出自己免了胡家災難的信念,從從容容地走進了狼窩虎口里去。
她先是站在屋地上怒目而視地瞪著惡虎們好一陣子,野獸們開始用下流的語言侮辱她,之後她便坐在炕沿上痛快淋漓地罵了他們好一會兒。
惡虎們被罵得惱羞成怒獸性泛濫,七手八腳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硬是把她扔進被窩里,之後又掀開被子展示著她美妙的少女之體。
“今晚誰先干?”
黃老四又著急了,瞪著猩紅的眼睛問那哥幾個。
“當然是按昨晚的規矩了,擲骰子,點大的先干!”
黃老二今晚顯得很斯文的樣子,但眼睛盯著那嫩白的身體,還是直鈎著冒著欲火。
“今晚這個也不是處女了,還用得著那麼費事兒嗎?我說哥幾個,還是我打頭炮吧,我比你們都猛,打頭陣最好了!”
黃老四還是厚著臉皮和那哥幾個商量著。
黃老二一副不屑的神態。“老四,你還舔臉說你最猛?你昨晚可是打頭陣了,那個大花兒連一聲都沒吭,好像你根本沒進去一樣!還不是我把她弄出聲音來?你就看看咱這玩意吧!“黃老二說著,就用手撥動著身下顫顫的孽根,像他們炫耀著。
黃老三也幫腔黃老二,對黃老四說:“老四,你咋總想占先呢?是不是你餓著了,你媳婦晚上根本不讓你著邊兒呀?擲骰子就是擲骰子,為啥總是你說先干呢?”
太監黃老五又不耐煩了,大聲說道:“老六還沒回來呢,你們是不是又要丟丑啊?說擲骰子怎麼就節外生枝呢,都是什麼玩意呢!”
“那就快點把骰子拿來呀,還磨蹭啥呀?早點干完第一輪還能好好休息准備第二輪呢!”
黃老四沒好聲地催促著。
黃老五踅摸半天也沒找到骰子,他抬眼尋找著孫娟,可孫娟早已經躲到東屋去了。
正在找骰子的時候,黃老六就回來了。黃老六見這樣的情景很生氣,嘴里罵道:“我操,你們不是說等我回來再干嗎?咋他媽的先動手了?”
黃老四舔著臉兒說:“你和五哥不都是排在最後嗎?我們哥三個干完了,還不得一個多小時啊?還用著等你嘛?”
然後又想起黃老大,便問,“大哥今晚又不來了?”
黃老六吆喝著他說:“你管他來不來干啥?你就干你的活得了!他來了還有你們的好事啊?那就不用擲骰子了,就他先干了!”
黃老五邊說話,竟然在炕革底下摸出了昨晚用過的骰子,刷地撇到了炕上。
黃老四急忙摟過骰子,說:“今晚我先擲!”
說完,把骰子在手心里嘩嘩地搖了一陣子,便唰地扔到了小花兒胸前的山包包里,竟然還是一個最大的點兒。
黃老三和黃老二都很失望,看來還是難以超越那個爆點子。
趁炕上哥幾個擲骰子的時候,黃老六突然覺得缺點什麼,仔細一想,屋里不見了孫娟。
心里罵著:小婊子,趁我不在就想躲開呀?
沒門兒!
你非得親眼見著才過癮呢。
想著,就大踏步來到了東屋。孫娟正一身便裝地坐在炕沿上,滿臉苦澀低垂著目光。
黃老六開口就罵:“你耷拉著臉子干啥,好像你挨干了似地?我問你:你為啥不站在西屋去看著?操你媽的,一天不歸攏你就皮子緊!”
孫娟嚇得急忙站起身,唯唯諾諾地說道:“昨晚我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今晚求求你,就不要讓我再去看了,我實在看不下去啊!”
“操!你還菩薩心腸呢,不行,看不下去也得看,就是讓你親眼看著胡雙十的親人是怎樣受罪的!這就是他和我作對的代價!他讓老子做不成男人,我就讓他們家的女人生不如死,也包括你!”
“反正今晚我是不去了!你這樣糟踐我有啥用?是我對不起你嗎?你咋一點良心也沒有啊1”孫娟因為無邊的委屈而膽子大起來。
“操你媽的,還敢頂嘴?”
黃老六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嘴巴,清脆地打在孫娟的左臉上。
孫娟急忙向西屋走來,又站在昨晚她站過的那個地方,眼睛看著炕上。
炕上的骰子剛好擲完。還是黃老四點最大,第二是黃老三,今晚黃老二拍到第三位。
黃老四已經分開了小花兒的嫩腿,半跪到她的胯間,正眼神貪婪地盯著那處美妙。
黃老六猛然想起一件事兒,衝著炕上喊道:“等一會兒!我說,你們今晚吃藥了嗎?”
黃老四有些急不可耐地說:“你不在家我們上哪里找藥吃?就別吃了!”
“那不行,不吃藥,今晚你們的那玩意還進得去嗎,還不軟得像面條,那不是便宜了小玩意嗎!吃!吃完了在干!”
黃老六說著就去找藥。
黃老六又給炕上的每個人發了兩粒藥丸兒,看著他們吃下去,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