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兒瞪著黃老六,想起了這個畜生遭賤妹妹小花兒的可惡,憤然地說:“我就算是替我大哥受罪也值得了,起碼我大哥把你給變成了太監了,你再也不能對女人作孽了!你都不是個男人了,你還舔臉兒在這說啥呢!”
黃老六像是被什麼引爆了,他蹚地一腳把椅子蹬出老遠,彈簧一般竄起來,怪異地直奔靠西牆的一個高低櫃兒,噌地從里面抽出一根一尺多長,鴨蛋粗細的擀面杖來,然後凶神惡煞般地來到大花兒面前,紅著眼睛晃動著那根擀面杖,獰笑著說:“我操你媽的!你看看這是啥?老子是沒有那玩意了,插不進你的小洞里了,可老子有這個!你想想,這根硬棒捅進你的小洞洞里去,會是啥滋味呢?這家伙可比老子丟掉的肉~可硬實多了!操你媽的,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是啥滋味兒!”
黃老六猛然托起大花兒的身體,像甩包袱一樣摔到了炕上,然後就去扒扯她的褲子。
黃老四為首的哥三個急忙上前拉開了惱羞成怒的黃老六。
黃老四低聲說道:“老六,你不會是瘋了吧?你這樣會弄出人命來的,大哥可是交代過了,不能把事情弄大了,那樣誰也兜不起!不管咋弄,最好是不能弄出外傷來,你看你這根擀面杖插進去那還不捅死她呀?老六你激動啥,一會兒我們先替你出氣,然後你再慢慢折磨她!你不是說讓她生不如死嗎?”
黃老二也過來說:“老六,你不能莽撞,弄出人命來那可是自己兜著,那樣你連折磨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黃老六喘著粗氣,但他沒有再繼續野蠻。
黃老三趁勢奪下他手中的擀面仗,偷偷交給愣在門後的孫娟,意思是讓她悄悄拿到東屋去藏起來。
孫娟當然願意這樣做了,急忙溜出屋子,銷毀這根孽物去了。
大花兒又重新站回到地上來,對他們怒目而視,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
黃老六雖然沒有得逞那樣的野蠻,但他還是對那哥四個咆哮著說:“不管咋樣,你們還是快點開始吧?等你們弄完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她,這個小~玩意還挺犟!我倒要看看誰犟得過誰?我操你媽的!”
嘴里罵著,眼睛狠狠地盯著大花兒。
黃老三趁機走過來笑嘻嘻地摸著大花兒粉嫩的臉蛋兒,說:“小寶貝兒,不要怕,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和你娘一起入了洞房,多高興的事兒啊!你比你娘還要有福氣呢,你娘只做大老齊一個人的新娘子,可你呢!五個新郎官伺候你一個人!哪個女子能攤上這樣的好事兒啊?”大花兒厭惡地狠狠推開了他的手。
“呸!禽獸兒,你也不會說人話啊!”
黃老六越發激怒,衝著躲在門邊唯唯諾諾的孫娟命令道:“你還愣著干啥?還不上炕鋪被?把咱家的新被褥拿下來,今晚哥幾個入洞房!快點,我操你媽的!”
孫娟忙不迭地上了炕,低垂著眼神,動作卻很麻利地從被廚下面掏出了一床從來還沒有蓋過的嶄新被褥,小心翼翼地鋪好,又拿下一個枕頭放在上面,就急忙下地。
她下炕把腳插進鞋子里那一刻,不可避免地與大花兒的目光相遇了。
那時大花兒對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和嘲弄,似乎在說,原來你連一條狗都不如啊!
起碼那一刻孫娟就那樣悲慘地理解著大花兒的眼神。
孫娟急忙避開了大花兒目光,灰溜溜地地又躲到屋角去了。
她想離開卻又不敢離開,只能那樣揪心地站在那里看著就要開始的獸性。
黃老六凶殘地看著依然站在屋地上不動的大花兒,罵罵咧咧地說:“小~玩意,你咋還不上炕?你是等哥幾個動手你才舒服吧?嗯?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黃老四一副溫和的面孔拍著大花兒的肩。
“大花兒,你既然來了就乖乖地吧!我看得出你是個很鋼烈的女孩子,可你再鋼烈還能鋼過我們嗎?我們哥幾個的玩意畢竟要進入你的身體里去,但怎麼進法兒,那可是有說道的啊!你要是乖乖順順的,你會減少疼痛的,你要是逆著來,那你可就吃苦了!聽哥哥的話,乖乖上炕,自己把衣服脫得光光的,躺在被窩里等著!啊?快上炕吧!”
大花兒環視了一下周圍餓狼般的眼睛,咬了咬牙,開始滿眼悲壯地脫鞋上炕。然後顫抖著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