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野蠻的手,不管不顧地順著她的領口就進去,彈彈的肉球已經被抓在手中。
梁銀鳳禁不住一皺眉,那是疼痛的,那是已經被大老齊摧殘腫了的傷痛。
梁銀鳳把他的手硬拽出來,厭惡地說:“你不覺得禽獸嗎?我可是你的大舅嫂!”
黃老大沒有繼續野蠻,無恥地笑著:“是不是大舅嫂倒是小事兒呢,關鍵是你將來可能還是我的丈母娘呢!我今後不應該再沾你了,那樣還真有點禽獸了,對不起我的寶貝兒大花兒了!”
黃老大又提到了這個話茬兒,梁銀鳳不覺心里一哆嗦,說:“你是不是在白日做夢啊?大花兒和你的女兒一樣大小,你在想啥呢?我女兒是在還債,迫不得已的和你那樣了,一年以後就啥都結束了!”
“可是,說不定一年之內我就已經娶了她呢!嘻嘻!”
黃老大得意地笑著,眼神里充滿著猥褻和痴迷。
梁銀鳳頓覺陰雲密布:看他的神態倒像是認真的,怎麼會是那樣呢?
她試探著說:“合同里可沒有寫著誰要嫁給你的內容呢,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
黃老大目光神秘地看著梁銀鳳,低聲說:“不是我白日做夢,是你女兒大花兒已經離不開我了,她親口說的要嫁給我的!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還真讓我動心呢!我真的在考慮要娶她呢!媽媽,我先征求你的意見啊?你不會反對吧?”
梁銀鳳目光羞辱而忐忑地游移著。
“你咋會有這樣無恥的想法呢?大花兒才十八歲,你都三十六歲了,整整大一半呢,你女兒柳柳今年也跟大花兒那麼大吧?”
“那有啥關系呀,從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兒還稀奇嗎?古代里七十歲還娶十八歲的呢,我這才比大花兒大十八歲,還算大嗎?嘿嘿!”
“黃老大,你是不是強迫大花兒要嫁給你?”
梁銀鳳緊張地問。
“我沒有強迫她,是她先說要嫁給我的,你說我能忍心拒絕她的一片柔情呢!”
黃老大眼睛里是獸性的陶醉。
梁銀鳳緊張局促得臉色更加紅,說:“一定是你在誘惑她,大花兒決不會主動說那樣的話的,你是怎樣勾引她的?”
“梁銀鳳,你這話就沒道理了,你說我為啥還要勾引她呢?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把她弄來陪我睡覺的,我還用得著費盡心思去勾引嗎?實話告訴你吧,是你家大花兒離不開我了,她和我睡覺感覺到舒服著呢,那可是個懂得風情的小女子啊,我現在也真的離不開她了,我正在考慮我怎樣把她娶了呢!丈母娘,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梁銀鳳心里一陣狂風刮過,那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她急亂地說:“你這不是在作孽嗎?不許你打大花兒的主意,她以後是要嫁人的,你可不要有這樣禽獸的想法啊!”
“我這怎麼是在作孽呢?我這是在做好事兒呢,你想想,大花兒要是做了我黃老大的女人,那她就等於做了娘娘,那樣你們生活就從地獄一下子就進入了天堂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黃老大就是狐家屯的皇帝,你們就是皇親國戚了,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們了!難道我這不是拯救你們嗎?咋還說我是在作孽呢?”
梁銀鳳的心里像伏天的亂雲一般烏黑地翻滾著,她不敢想象會有這樣的事情突然發生,自己的女兒怎麼會同意嫁給這樣一個禽獸呢?
不可能有這事兒,大花兒絕不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她決定回家去一趟,見到大花兒詢問是怎麼回事兒。
她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嫁過來的第七天了,按規矩,今天是新媳婦回門的日子。
但一想到新媳婦一詞,就覺得羞辱和作嘔:自己竟然是大老齊的新媳婦了,簡直是一場恥辱的噩夢。
黃老大見梁銀鳳半天沒說話,又無恥而戲謔地說“媽媽,你到底同不同意呀?”
梁銀鳳心亂如麻,沒有心情在應付這個禽獸,便含混說:“我女兒要是願意,我能說啥呢!我今天已經是嫁過來第七天了,該回門了,你一會兒去和大老齊說,我要回家。”
黃老大急忙說:“這個沒問題,別說是該回門了,你以後啥時候想回去就回去,他不敢限制你,一會兒我就告訴他。”
梁銀鳳又說:“今天是中秋節,我想和家人團聚一夜,今晚我想住在家里,你看行不行?”
黃老大心里想著今晚還要和大花兒團聚呢,決不能讓梁銀鳳回家過夜,那樣大花兒就陪不了自己了。
於是眼珠一轉說:“你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呢,沒過月的新媳婦是不能回娘家過夜的,這個你比我都清楚!你就忍耐一個月吧,等你過了月,想在家里住幾夜都行!”
梁銀鳳當然知道這個規矩,無奈地說:“那我就晚上回來!”
簡直荒謬透頂,梁銀鳳就像黃老大的媳婦一樣,啥事都他批准就好使!
那時梁銀鳳的姿態是美妙可人的。黃老大又低頭瞟見了她領口里因腫脹更加傲人的兩座肉山,獸性又沸騰得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