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山也眼巴巴地看著大花兒身上的紅褲紅襖的,狂蕩的思緒已經鑽到那里面去,他想象著那里面的美妙,身下的東西就不顧後果地慫恿他奔赴那樣的肌膚之親。
他盯著大花的眼神都冒出火花來,咽著吐沫。
“你倒是干不干啊?光看著有啥用?”
郝大山在一邊催促著,血液都奔騰著涌向一個地方。
“干!”
郝二山咬了咬牙,那個時候他已經似乎嗅到了大花身上的那找那種氣息來。
“那我們先扒光她的衣服再說!”
郝大山擼著衣服袖子,眼睛盯著大花兒紅棉襖的紐扣。
兩個人開始向大花兒身邊挪動腳步,似乎也在看著大花的神態,試探性地沒有像餓狼那樣撲過來。
大花兒驚愕地看著這兩個野獸,驚亂地叫道:“你們敢?一會兒爹來不打死你們才怪呢!”
說著站起身就往炕梢那邊退。
郝大山嘿嘿笑著:“你又不是我爹的女人,他為啥打我們?我們還說你主動讓我們干的呢,但你最好不讓我爹知道,那樣他會打你的!”
兩個人衝動地向大花兒一步步地逼近。大花兒一邊向後退縮著,一邊嘴里驚慌地叫著:“你們不要過來,我可喊了!”
郝大山有些驚慌,扭頭看著郝二山,問:“她要是叫喊可咋辦?說不定真的會把咱爹招來呢!”
郝二山眨著眼睛,說:“咱們先把她的嘴堵上。”
然後他就在屋里踅摸著東西,結果啥也沒有。郝二山立刻想出了損招兒,說:“你把襪子脫下來,就用那個堵住她的嘴。”
郝大山果然照辦了,先脫了鞋,又把兩只臭襪子脫下來,卻遞給郝二山,說,“還是你來堵她的嘴吧,我不知道咋辦?”
郝二山狠狠地瞪著他,說:“堵嘴你都不會,你還會堵啥?就會堵女人那個眼子?”
但他還是把兩只臭襪子接過來,眼睛盯著大花兒一會兒,又對郝大山說,“你不做這個也行,但你要抱住她,不要讓她的手亂動!”
大花兒已經被他們逼到了牆角,確實無路可退了,就趁著他們還沒到跟前的時候大喊大叫哦起來。那聲音明顯已經衝出屋子,傳出老遠去。
兩個野獸有些驚慌,不約而同地一步就奔到大花兒跟前,郝大山張開雙臂就把大花兒緊緊地抱住。
郝二山急忙上前就把兩只臭襪子塞到了大花兒嘴里。
一股酸臭的氣息灌到大花兒喉嚨里,又不可抑制地蔓延到肺腑里,她忍不住嘔起來。
“你把她抱到炕上去,我們扒她的衣服!”
郝二山命令郝大山。
郝大山聽話地把大花兒抱起來就摁倒在炕上,但他有些無從下手,又問:“是不是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啊?”
顯然他做事有些笨手笨腳,頭腦也沒郝二山零活。
郝二山看著還在掙扎的大花兒,對郝大山說:“不用全扒掉,我告訴你咋做……你先把她的棉襖的懷解開!”
郝大山按照他的吩咐就去解大花兒的棉襖的紐扣。
但大花兒的手卻從他的環抱中抽出一只來,亂抓亂撓著阻止他的行為。
郝二山見狀,急忙過來幫忙,摁住大花兒的那只手。
郝大山費了半天勁兒,才算把她的棉襖扣子給一個一個地解開了。
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小线衣。
郝大山又不知道怎樣做了,回頭看著郝二山。
郝二山狠狠地呵斥著他,說:“大哥,看平時你也不笨啊?咋會這樣呢?你把她的衣襟摟起來,把她的奶子露出來!”
郝大山照辦,把大花兒小线衣的衣襟掀開到脖子下,但里面還有一個黑色的乳罩遮掩著那兩個肉包包,但輪廓已經再清晰不過了。
兩個山里的男人還第一次見女人戴著這個的,還不知道那個誘人的玩意從哪里解得開。
郝二山有些急不可耐了,就說:“你先不要管她那個兜兜了,那個不礙事的,還是先把她的下身脫光吧!”
郝大山踅摸了一會兒,回頭說:“脫她下身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已經把她上身解開了。你也不能啥事都讓我干呢!”
“行,那你摁住她,別讓她動彈,我來扒她的褲子。”
說著就去解大花兒紅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