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今晚李二芸的遭遇要比大花兒和小花兒好得多,因為除了兩個太監以外,其他三個還是男人的惡虎,今晚的興趣有些低落,甚至要缺席。
原因很簡單:雖然他們是獸性,但也是血肉之軀,前兩天晚上已經在大花兒和小花兒身上揮霍過度,差不多是身體精髓的供給有些不足了,就像山中角逐了很久的野獸,顯得疲敝不堪;還有一個原因,一連三個晚上都夜不歸宿,編造怎樣的理由才能讓家里的女人不產生懷疑?
就拿黃老四來說吧,第一夜他對媳婦付玲編造理由說,去外屯子的一個朋友家里聚會,早晨回來說當晚喝多了就住在那里;第二夜他又說去某某人家打麻將,結果還是一夜未歸,早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今晚是第三夜,他還說什麼?
他身心都很倦庸,已經不想再編造什麼理由再去了,而且,前兩夜身體的精華已經散盡,今晚根本打不起精神去上女人的身體了。
於是黃老四今晚准備缺席。
相對像公羊一般精力旺盛的黃老二,也有了索然無味的感覺,身下的曾經健壯的孽根竟然一整天沒有什麼反應,直到在炕上足足酣睡了一整天,黃昏的時候醒來,身下的那玩意才算又有了感覺,但也不是特別昂揚。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在思考著今晚是不是去征戰李二芸?
本來他很大的心思是今晚休息。
可他又突然想起了早晨小花兒說的那句話:“我知道你們這些色狼是啥心思,是明知故問,那我就告訴你吧,我二嫂身上來例假了,你們當然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不能做那事兒的!”
那樣的情景有刺激得黃老二又興致盎然了。
黃老二有個特備的嗜好:就是喜歡在女人見紅的時候做那好事兒,尤其成癮,在他老婆馬翠華身上沒少體驗那般別有滋味的紅門喜事兒。
但自己老婆畢竟要珍惜一些,也不敢月月那樣禽獸,可李二芸是別人的女人,又是仇家的女人,在這個特別的時候糟踐她,簡直是一頓難得的美味佳肴。
他不會放過今晚的“紅門艷”最有興趣要數包工頭黃老三。
第一,他對今晚來陪睡的李二芸情有獨鍾,多少年來一直想得到的東西,一朝唾手可得那不亞於人生最大的得意;第二,他不用費盡心機編造謊言去應付家里女人,因為從黃家男人開始報復品味胡家女人的第一夜開始,他就是從白城工地開車悄悄回到村里來的,根本沒有回到家里報到,他的媳婦邱玉鳳還以為他在工地忙碌呢,盡管他的兩個侄女黃柳柳和黃蕾知道他回來的秘密,但這兩個女孩卻是在守口如瓶地封閉著消息。
每天夜幕降臨,他就悄悄把吉普車開進村政府的院子里,讓看屋的老魔照管著,然後悄悄溜到黃老六家里參與一夜好事兒,早晨又溜回到村政府再開著吉普車去鄉政府所在地的一個朋友家里,高枕無憂地睡上一天,晚上再開車回到狐家屯。
他准備今晚品嘗完李二芸後就回白城工地去,這里的報仇或者是好事暫告一段落。
最得意,最冷靜的還是黃家六虎之首的黃老大。
他已經徹底地想清楚了一件事兒: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參與這樣聽起來都很冒險的獸性行為。
當然,他倒不是討厭這樣的獸性行為,主要是為了明澤保身;一則,他是狐家屯的當家人,土地爺,頭上還照著一頂村主任的明朗光環,決不能像那哥幾個那樣不計後果地胡來,二則,他隱隱地預感到這樣的瘋狂舉動遲早會招來禍端的,為了自己能不至於有朝一日陷進去,他也只能咽著貪婪的口水忍著,忍著那樣過癮而刺激的情形激發出他的無限躁動和衝動。
這樣的夜晚他也是燥熱難耐的,想著黃老六屋子里發生那讓他欲火升騰的極樂好事兒,褲襠里就頂得受不了,又一次他竟然忍不住已經走出了家門,直奔黃老六家里走去,但走到半截,一陣日秋的涼風吹到他的面頰上,又猛然清醒了,急忙又返回了自家。
無論黃老大怎樣心里欲馬難拴地煎熬著,血液獸性地沸騰著,他還是用意志把自己的欲望上了綁繩。
黃家五虎獸性沸騰地摧殘胡家女人的夜晚里,黃老大卻是正人君子般地坐在自家的沙發上,一邊喝茶水,一邊看電視,最後上炕去掀開齊桂芝的被窩,扒下她的小褲衩,酣暢淋漓地發泄出沸騰的欲望。
那個時候他也是瘋狂的,因為他把齊桂芝想象成胡家的女人。
齊桂芝被他弄得爽痛交加地叫個不停。
但黃老大當然不能甘心這樣什麼也沾不到,他要等那哥幾個把胡家的女人都輪完一遍,自己再單獨享受她們。
讓他感到滿足和欣慰的是,胡家唯一的處女大花兒還是讓自己給先破了,先享用了一夜。
他准備哪天在把大花兒招到村政府里,盡情地玩一夜。
黃老大開始就沒參與到其中,黃老四今晚又臨陣脫逃,今晚黃老六的屋子里就只有四頭野獸侵襲李二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