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婦被他的兩只手揉得全身像螞蟻在爬,一股股電流激起沉寂已久的澎汛,她身體不自主地扭動,眼色迷離。
她看著他那副垂涎欲滴的貪婪樣,嬌聲說道:“親家,你把嘴張得那麼大干啥,還直流口水?你倒是像孩子要吃.奶水的樣子!”
這話倒是勾起了郝村長的那個癮頭子,厚顏無恥地說:“俺還真想吃一口哩,你讓不讓?”
嘴里這樣問著,卻是不等她願意不願意就張開大嘴把一個豆豆叼進嘴里,嘴唇吸允著,舌尖滾動著。
另一只手依舊抓著另一個大饅頭,盡情地揉著捏著。
朱寡婦更加難以自制,加之她本來就是要勾引這個色狼,情態更加蕩漾難收,身體不斷地扭動著,嘴里發著飢渴的聲音。
趁著他閉著眼睛~奶的時候,朱寡婦悄悄地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子,敞開了里面的封鎖,還把小褲頭向下褪了褪,露出一縷誘人的芳草來。
郝村長的嘴在她的奶.子上貪婪了好一陣子,覺得腮幫子都裹酸了,便吐出那顆珠子,說:“哪里有奶水啊?你騙俺呢!”
朱寡婦又動了一下身體,更加敞開已經解開腰帶的那個妙處,說:“人家說是像榜奶子的感覺呢,誰說肯定就有奶水了?沒有孩子~奶,哪里會有奶水?是你花花心思硬要吃人家的嘛!”
郝村長睜開眼睛那一刻,眼皮下面的風光頓時讓他血液橫流。
白花花的小腹下面露出幾縷黑乎乎的毛發來,那半個豎溝溝若隱若現。
他原本就膨脹著的身下孽物頓時又碩大了一圈兒,噌地支愣起老高。
他再也難以忍耐了,野蠻地把朱寡婦抱離了炕沿,讓她站在地上。
朱寡婦的雙腳剛著地,他就擼毛毛狗一般噌地把她的棉褲和里面的~褲完全扒下來。
朱寡婦裝作很驚愕又害羞的樣子,說:“親家,你想干啥啊?為啥扒俺的褲子呢,大冬天森冷的?”
郝村長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那個芳草茂密的那個地方,喘著粗氣說:“你說俺想干啥?你這樣逗弄俺,是和尚也忍不住的……俺要操你啊!”
“啊?”
朱寡婦叫了一聲,“你想干那事兒啊?那可不成,俺都守了這些年了,可不能讓你給禍害了啊!那咋對得起俺死去的男人呢?”
郝村長嘿嘿笑道:“你可別和俺裝貞潔了,俺是沒干過你,可你沒少讓那個孫大頭忙活呢,別以為俺不知呢!你這玩意會閒著?你要是不逗弄俺,還不稀罕弄你呢!你就乖乖的吧!”
朱寡婦還是很害羞地說:“這要是讓孩子們回來看見了,可成啥了?要是讓小英知道了,你也會羞死的呢!”
“別裝了,你那三個後生還不是你把他們支出去的?三尖子要是回來還好了呢,俺還不稀罕干你這老幫子呢!”
郝村長終於被煎熬得說了要玩大花的實話兒。但此刻朱寡婦的那個地方比誰的都更解近渴。
“你這個畜生,咋想起這樣花花兒心思來……你想干就快點吧,別讓孩子們看見呢!”
朱寡婦下意識地用手摸著自己的那個地方。
“你把身子轉過去,雙手扶著炕沿!”
郝村長命令般地說。
“啊?你想干啥?你可別捅俺的後邊呢!”
朱寡婦顯得驚愕地說。
“誰稀罕進到你那個洞里去?俺自由辦法捅進你的前面里面去,讓你轉過去就轉過去!”
“親家,你咋還玩邪的呢,從前面進去多省勁兒?你從後面進得去嗎?你以為你青春年少呢?”
朱寡婦狠狠地刺激著他。
“你就別廢話了,快點吧,你還說怕你的後生回來看見呢,一會真的回來呢!”
郝村長眼巴巴地看著那處風景,急不可耐地想進入。
朱寡婦把身體背對著他,按照他的吩咐雙手扶著炕沿。她心里罵著:老犢子,你真他媽的花花兒,這麼大歲數了,還想玩新花樣!
“你把屁股撅起來!”
郝村長又命令道,眼睛盯著那個半隱半現的的地方。
朱寡婦真的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