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剛剛走進那個門,正猶豫著腳步打量這個雜亂不堪的院子,猛然聽到身後兩扇門哐地關上了。
她本能地回過頭去,頓時嚇得目瞪口呆。
院門旁邊正站著三個男人,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她。
不想到預感襲過她的心頭,猛然間明白過來:自己受騙了,那個馬翠華把自己騙了。
她驚恐地望著正向自己走過來的三個男人,顫聲問:“你們是什麼人?”
孫大腦袋晃動著大頭,嘿嘿笑道:“我們是專門迎接你的人!小妞兒你果然長得很美呀!”
“你們想干什麼?”
小花兒胸脯起伏著叫道。
“你是女人我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到一起起你說能干什麼?操比大炮兒唄!哧哧哧!”
孫大腦袋笑著。
身後的兩個男人也發出一陣淫笑。
“這大白天的…你們想干什麼!你們別過來,我喊人了!”
小花兒驚恐萬狀地後退著。
“喊人?你就喊吧,我們就是人!”
孫大腦袋餓虎撲食一般撲過來,緊緊地抱住小花兒的身體。
小花兒驚慌地叫喊著。
那個二十六七歲年紀的馬猴急忙奔過來,從懷里掏出一團破布,野蠻地塞進小花兒的嘴里,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那個身體橫粗的墩子,手里拎著一條繩子,腳步沉重地嗵嗵跑過來,熟練而利落地把小花兒的手和腳都捆起來。
然後一貓腰就很輕松地把小花兒扛到肩膀上,快步向上房的屋里走去。
孫大腦袋緊跟在後面。
馬猴急忙扒著院門的門縫向外望了一會兒,轉身回到屋子里去。
那個墩子還有點憐香惜玉的心思,輕輕地把小花兒放到炕上,唯恐摔著一般小心。
雖然是午後的時光,可屋子里陰暗的像個牢籠。
整個屋子彌漫著霉味和男人汙濁的氣息。
小花兒被放到炕上,還不甘心地想掙扎,但手腳都捆得結結實實的,只有身體能稍微滾動的份,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絕望地喘息著。
孫大腦袋掏出香煙來,給另外兩個人各發了一支,各自點燃了,噴雲吐霧地吸著,他們的眼睛都色迷迷地盯著小花兒曼妙的身體,時不時地咽著口水。
“這小妞兒長得太美了,看著就饞人!”
孫大腦袋眼睛盯著,似乎都能釘進肉里去。
“哎?我說,要不咱們先過過癮?反正賣出去她也囫圇不了!”
馬猴兒反應更強烈,身下頃刻間就支起帳篷來。
“那不行……這個要等大哥回來再說,他不發話我們不能亂動的!”
墩子制止著他們說。但他的眼睛也貪婪地盯著,說話時喉結滾動著。在這三個人當中,應該是墩子最有權威了。
孫大腦袋還有點不甘心,說:“大哥不會怪咱們吧?反正這樣女子早晚也會被人干爛了的!”
“大哥不是交代過嗎,抓來的要是處女的話,是不能隨便動的,黃花閨女出手是要多賣錢的!”
墩子提醒說。
“也就是說,不是處女就可以隨便干了?”
馬猴眼睛閃著亮光。他是剛來不久,還不太知道這里面的一些規矩。
“一般是這樣的,不是黃花閨女就可以隨便干,也不影響出手!”
墩子肯定地說。其實他心里更渴望把這個美妙絕倫的小妞兒給先嘗了,只是怕破了大哥的規矩,遭到懲罰。
小花兒在炕上聽得明明白白,幾個男人的話像炸雷一般在耳邊響著,心里充滿了無邊的絕望:完了,看來自己是落到人販子手里了,是會被賣掉的。
她心里詛咒著馬翠華這個惡毒的女人。
眼下誰能來救自己呢?
答案是肯定的,沒人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唯一的希望就是黃老二能發現自己沒了,四處尋找或者報警,但那要等一天以後的事情,短時間內誰也不會想到自己失蹤。
她腦子里想著脫身的對策,但哪里還有對策?
那個馬猴似乎還不甘心,眼睛入肉三分地盯著小花兒,又對那兩個人說:“哎,要不我們先驗驗她是不是黃花閨女?如果不是了,我們哥三個就先享用一番!”
“那怎麼能驗出來呢?只有插進去看有沒有處女血,才能分辨出是不是處女呢!可如果你插進去,萬一是處女呢?那不就給破了,那就不值錢了,大哥還不打死咱們!”
墩子心有余悸地說。
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例子,騙來一個鮮嫩嫩的小妞兒,被一個叫三毛楞的弟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給干了,結果還真是個沒開苞兒黃花兒,大驢種知道後就把那個三毛楞給打個半死,還罰他幾個月白做事兒。
孫大腦袋也晃著頭說:“萬一要是處女被咱們給禍害了,大哥真的不會饒了咱們的!”
馬猴兒眼睛貪婪地盯著炕上的小花兒,絞盡腦汁地想著道道兒,眼睛一亮又說:“我有辦法能驗出她是不是黃花兒了!”